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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人也该到了,让宁差带人直接进来,一路上所有的城池都需拿下。
我这就去递消息。
看似一直在训景昭的宗锦,在江意刚扭头离开时,突然道:你就打算这么大摇大摆地杀到雍门面前吗?
赫连恒勾唇,淡然一笑,杀气十足:有何不可?
可,太可了。宗锦道,我憋了一个月了。
赫连恒笑意更盛:我也憋了一个月。
是吧,你也想不是,你说什么?宗锦后知后觉地破口大骂起来,我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我与你谈正事,你在这儿说些什么不干不净的?!
景昭见状,立刻跑去找他失而复得的隼了,像是怕宗锦回过神来继续训他,又像是怕自己在这里打扰了他们。
整条芷原街的灯笼都还亮着,与平常并无分别。
可这条街的夜晚,从未有过这么安静的时刻。经营娼馆的人一个个蹲着,抱着脑袋,被好些兵士用刀对着不敢放肆那些苦命的小倌,或是自愿卖身,或是被人骗进娼街的,被带到了另一处,面对如今的情形尚在不知所措中。
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些人?宗锦问道。
这些人该如何便如何。赫连恒说,在我赫连治下只要不犯规矩,想如何都随他们。
宗锦噗嗤一声笑出来:这可是东廷。
是东廷,赫连恒道,很快便是赫连治下。
他们心情不错,可也有人心情郁闷平喜从进了条街开始,便心惊肉跳。他这些年拐进娼街的漂亮男人有好几个,以前他们在娼馆里并无自由,平喜刻意不去想,只当没这些事。现在男娼都站在街道旁,不知道哪儿便会有与他有过节的。
做贼心虚,大抵就是这么回事了。
他鬼鬼祟祟地往宗锦所在之处走,好似本能般觉得宗锦能庇护他。
即便宗锦也因他而受了很多罪。
宗、宗锦还未走到宗锦跟前,平喜已经弱弱地叫出了声,我
宗锦循着声音转头看了眼:是你啊,怎么了?
我不要报酬了平喜道,你现在也平安了,我就走了之前你说过的,我帮你你就既往不咎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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