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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司马太芙道,不萧山的联军已经在战,我也无法下撤令你的意思是不管皇甫淳再给我什么命令,我们都都当做不知即可。
什么都不做,就能得了最大的好处,这不好么?赫连恒再道,想想乐正、雍门,还有过去的中行与左丘。要争就要担负风险,不争方可一劳永逸。
其实都不必赫连恒这样跟她把话摊开了说,她在昏迷中知道是赫连秘密潜入了尉迟府,便已经心中有了个大概。
皇甫与赫连相争,来得好像很是突然,可却是谁都不意外的局面。
过去还有尉迟岚这一号人物,御三家面前可维持平衡尉迟岚死后,皇甫和赫连便是谁赢了对方,谁就可夺得天下。千代戎的死只不过是个契机罢了。若没有和尉迟的联盟,正如赫连恒所说,司马家在诸侯争雄中能算什么?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中庸之辈而已。
好,我以司马家家主之名,司马太芙慢慢坐直了身体,即便虚弱得厉害,仍朝着赫连恒认真地躬身低头,愿臣服赫连之下你可以把我的孩子们还给我了。
这个暂时不行。
为什么?!
自然是用来威胁你。赫连恒笑着道,我不信任你,你也不信任我,威胁反倒比疑心对方来得更方便。
赫连恒你这么做未免太无耻
是么。该说的赫连恒已全部说完,他再度掀开车帘,起身出去,我们会亲自护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
男人说完便出去了,不给她再多问一句的机会。
但司马太芙知道,赫连恒绝不会是闲来无事特意送她归黔现在这支名为护送、实为胁迫的队伍,必定是去黔州还有何事要做。
这么想着,她体内血气翻涌得厉害,小腹疼痛不止,手脚也完全使不上力。
她理智上知道赫连恒没有必要骗他,尉迟崇大约是真的已经死在了他们手里可感情上,她仍有些期盼,期盼赫连恒所言真假掺半,只是兵不厌诈而已。
司马太芙费劲儿地挪动着身体,靠近侧面的小窗,掀开帘子往外看。
外面闪光水色她无心多看,只看紧紧跟在马车旁的骑兵,和前后的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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