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白月光决定摆烂(重生)(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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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嘛?!

他们进来之后就往混混堆里冲,手上还都拿着家伙,一看就不是善茬。

几个混混也慌了:你们谁啊?

你tm是谁啊,光天化日干嘛呢?

我跟你们说,法治社会,暴力是可耻的!

话虽如此,但他们冲进来的气势一点都不和善。

第二波来的男人虽然人数少,但手脚格外利落,仿佛受过专业训练,人群中又冲出来两个人,护在夏舒安身前。慌乱之中,夏舒安也没空问他们是谁,两帮人打了没两分钟,门口又是一声吼:

警察,都停下!

最近派出所打击地痞流氓力度大,这回来了不少警察,一个个装备齐全,挥舞着警棍,很快控制了场面。

都带去派出所!

......

派出所里,两伙人各自分开站着,每边都有五六个,看着架势挺大。做笔录的警察各瞅了两边一眼,道:

是谁报的警?

是我!

夏舒安上前一步,他头发凌乱,身上有被杂碎的瓷片划到的痕迹,脸上一道浅浅的血痕,衬在白玉一般的脸上,不严重,却看着很是让人不舒服。

一旁的女警态度略显温和,对夏舒安道:你把事情说一下吧。

夏舒安作为店主,也作为报警人向警察说明了情况。问到混混时,那几个混混嘻嘻哈哈道:

我们没想干嘛,就吃个饭但老板不肯让我们进店,你说这不是歧视人么?兄弟几个脑袋一热就打起来了。

这种时常进出派出所的老流氓,警察也根本拿他们没办法,关是能关,出来了还是一样犯浑。

警察又看向另一边:那你们呢?

冤枉啊!领头一个青年一脸夸张地说:

我们就是想来吃个饭,进到店里看到有人在砸店,还有个小老板,被人围着。我们这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纯粹做好人好事啊!

做好人好事你还拿着家伙?

青年:他们出门吃个饭不也拿着棍子。

夏舒安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他连忙咬住唇。

......

做笔录的警察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知道这事又是各打五十大板结束了。

正记录着,忽然从外面走来一个气场与派出所氛围格格不入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五官端正,略微下场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又戴着一丝金丝边框眼镜,非常符合大众心目中的精英印象。

陪着他来的还有一个看似派出所上层领导的人,两人走到警察面前,和他们交谈了几句。警察抬头看了眼一边正在女警帮助下贴创口贴的夏舒安,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警察对夏舒安道:

你可以走了。

夏舒安点点头,走过那几个青年身边时,他停步向他们点头致谢,这才走进了派出所。才走出大门口,果不其然,西装男人在门口等他。

夏先生,我们老板要见你。

......

......

九月的天,只在外面走了五六分钟就已经出汗。

男人把夏舒安领到一辆停靠在咖啡店外公园里的黑色车子前,回头恭敬道:

夏先生,我们老板就在里面。

夏舒安朝他点了点头,走向车子。

他才打开车门,车里就伸出一只手将他整个人扣在了座椅背上。四座的雷克萨斯车内空间并不小,但在塞了两个成年男人的情况下还是显得狭窄。车内顿时气息交错,沈博晏的雷霆怒意朝着夏舒安扑面而来。

夏舒安脑袋磕在座椅背上,撞伤了的腰被用力按下,他下肢部位猛地一抽,倒吸了口气。沈博晏浑然未觉,他目光紧紧地锁着青年,眼神仿若野兽:

你觉得自己很厉害,还敢跟流氓硬碰硬了?

第6章 当我的人

夏舒安之前跟沈博晏的两次见面不算愉快,两人关系也算不得亲近,现在听了这话,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沈博晏脑子有什么问题,突然就管起他来了。

而夏舒安就就不一样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

夏舒安被磕得一阵头晕眼花,吐着粗糙的气,艰难地说:沈......你先放开我!

沈博晏居高临下弯曲着腰背,脊背线条紧绷宛若上紧的弓弦,黑色衬衫贴合在他身上,勾勒出紧实的肌肉曲线,像只豹子一样。

他执意让夏舒安难受,不仅没有松开他,反而伸出手指,用一种堪称淫靡的力道摩挲着夏舒安的脸庞。

你不是胆子很大么?既敢直视我,又敢跟流氓打架。

他一直在等待时机,像夏舒安这样钟鸣鼎食之家出来的大少爷,寻常的手段只会让想要折这朵花的手鲜血淋漓,他要缓慢地等待他周身的尖刺被磨平,被剪断,让他再无反抗的余地,然后一举得手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青年这么大胆,看他行为,明知道有人会去店里找茬,还敢硬碰硬。

果然是自己小瞧了他么?

沈博晏满心暴虐念头,手指力道不由加重。

夏舒安倒吸了口气:这不是胆子大不大的问题,这是腰疼啊!

夏舒安猛一个屈膝,用膝盖去顶沈博晏的下肢,沈博晏大腿一压,压住他作乱的腿。然而这给了夏舒安可趁之机,他用力向上一翻,手臂拽着一边的车门把把人掀了下来。

两人姿势顿时翻转,变成了夏舒安坐在沈博晏大腿上。夏舒安力气不稳,翻上去后上半身立刻向前一倾,他两只手掌撑在椅背上,才勉强稳住。

车顶上的几盏小灯落下昏黄的光芒,车窗上的薄膜隔绝了大半阳光,车内一时间静谧而悠长,只能听到夏舒安微微喘着气,脸上因发红显得几分孱弱的声音。

诡异的,沈博晏突然不动了。

夏舒安回忆着上辈子的事。那时候父亲受到刺激,气急攻心,那些流氓还不依不饶,正担忧之时,沈博晏的人赶到了,他们赶走了流氓还把夏父送去了医院,沈博晏就是在医院里提出了交易。

当时夏舒安心系父亲的病,只觉得他落井下石,对他越发厌恶。

现在想想,嗯,他就是落井下石。

夏舒安乌发沾湿,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热的,他的脸颊泛着酡红,嘴唇却显得苍白。他低头看着沈博晏,因为光线较暗,男人脸上神色影影绰绰,叫人看不分明。

沈总这么生气,到底是有什么事?

你不明白么?

夏舒安刚想说我明白什么你给我说清楚,被压在底下的男人就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夏舒安的下巴。沈博晏缓缓地靠近他的脸庞,另一只手,手掌顺着夏舒安的后背不断下滑,嗓音低沉而又充满强势:

我觉得夏先生很不错,当我的人,我可以帮你度过难关。

他说完后,一错不错地看着夏舒安,他已经预感到了他如雷般的愤怒,金尊玉贵的大少爷被人如此羞辱,不说同归于尽,至少想灭了他的心是不会错的。

然而他所预料的场面没有发生,青年只是皱着眉,用略带着几分艰难的语气说:

你先松开我,你捏的我好疼。

还有你身上烟味太重了,我好难受。

妈的,上辈子摁死摁活才把他抽烟的毛病改了,一觉回到革命初,烟味熏得他嗓子疼。

他脸色微微发白,甩了甩脑袋:好难受,松开。

沈博晏是知道夏舒安身体不好的,考虑到烟味可能真的会对他产生影响,沈博晏还是松开了手。夏舒安猛地松了口气,他手掌撑在椅背上,略快地喘息了会,脸上潮红更甚,唇色却越发清淡。

沈博晏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似乎在揣测他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夏舒安肚子里能打什么主意,他只是在想上辈子他就跟沈博晏磨了五年,这辈子再来一次值得么?

沈博晏对他是非常执着的,不顾一切就是要得到自己,哪怕这次拒绝也会有下次,下下次,那五年还不够自己了解这一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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