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白月光决定摆烂(重生)(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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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知道的学校保安处门卫岗亭的电话都打了一遍,扔下手机后扭头往外面一看,一瞬间心口都提了上来。

外面找茬的两人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四人,其中一个从桑塔纳里出来的男人手上拿着把刀,往沈博晏身上桶,沈博晏用力拧着那个人的手,却因此对其他人失去抵挡,左边男人一棍子抽在他肩膀上。

那一声震得在车里得夏舒安都拧紧了眉毛,沈博晏脸上露出痛苦神色,却始终死死地拦在车前。

沈博晏!夏舒安作势要下车帮忙。

沈博晏身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棍,风度翩翩的总裁形象早不知道飞哪去了,他身上西装外套都扔到了地上,衬衫被割破了两条缝,脸上渗出了血,见他要下车,还特凶地吼了一声:

别下来!

说完,后退一步,用后背压住了车门。

夏舒安:

让你他妈的逞英雄!

一个人嘶吼着冲向沈博晏,手上的棍子往沈博晏头上砸过去,沈博晏举起双手生受住这一棍,紧接着又从正面刺过来一刀。

刀光冷冽,夏舒安大脑都停转了数秒,沈博晏挡着棍子的双手向下用力夹住刀刃,猛地一拧,同时他嘶吼一声,背靠着车门向上跳起,一脚一个正中男人胸口。

沈博晏反手握住刀,目光在刀光映照下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还来么?

几个人踟蹰着不敢上前,这时候终于有人从校门口方向跑了过来,两个穿着保安服装的人大声喊着:你们干什么?

眼看人越来越多,其中两人对了个视线,抛下沈博晏飞快地坐回自己车上,两道车灯闪过,他们冲破保安的吼叫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沈博晏!

夏舒安一把推开车门跳下车,沈博晏脸上手臂上都被划了一道,鲜红的血透过白色的衬衫布料,浸透了他的小臂。

夏舒安两步走到沈博晏身边,却不知道怎么扶他。

沈博晏,你没事吧?

沈博晏被两个保安搀扶着,听到他的声音,抬头安抚地笑了下:

没事,皮肉伤而已。

这怎么能叫而已?夏舒安想起棍子砸在他手臂上的声音就一阵头皮发麻,他晃了两下,快速道:

我们去医院!

幸好这儿是大学城,附近就有医院,沈博晏是夏舒安和一个保安一起护送到医院的,夏舒安在路上就给齐助理打了电话,齐助理迅速联系了医院,他们到的时候就直接进了vip病房。

一套流程下来,等到沈博晏重新坐回病房,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他脸上的伤口只是简单处理了下,胸口的刀伤也不重,就是后背肩膀手臂被棍子砸了好几下,后背和肩膀还好,手臂却是骨折了,医院对他进行了冷敷处理,然后里里外外细致谨慎地打了最新的医用高分子绷带,齐助理赶到时,正好沈博晏已经全套处理完毕,正坐在床头和夏舒安低声说着什么。

沈博晏歪着脑袋,脸上还带着笑,那表情不像是受伤的人,反而像是哄孩子开心的家长。夏舒安就只低着头,脸色晦暗不清。

见到齐助理,夏舒安站起来往边上退了退,低声道了一句:

你们聊,我出去了。

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沈博晏目光温和地看着他走出门,门关上的时候还笑了一下:

在生气呢。

齐助理:......

下一刻,他收起脸上笑意,瞳孔中迸射出冷酷光芒。

去调学校监控,把那几个袭击夏舒安的人找出来。

......

......

夏舒安走出病房,还觉得房间里那股若有似无的药味和微低的气压在身边萦绕不去,让他胸口很是难受。

他本来想在门口坐一会,刚坐下,又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一团蒙蒙的白光,心里烦躁。他脑子里一会是沈博晏挨打也挡着门的样子,一会是他检查时身上青青紫紫又白白红红的伤口,胸口越来越堵。

正好这时候陆采也到了,他这人可不跟沈博晏那些看似守规矩实则给人施压规矩的精英不同,抬头看到夏舒安就举起手朗声喊:

夏哥!

夏哥,你怎么在这,不进去么?

齐助理在。

啊,这样啊。

齐助理负责的大多是公司事务,这人不管关系多好,都要有个眼力劲,就是大大咧咧如陆采,也不会在沈博晏跟齐助理私下谈工作的时候插进去。

这人得懂事。

夏舒安说了一句就不说话了。

陆采这人大脑缺根筋,也不太懂安慰人,他见夏舒安抿着唇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就姑且用他的方式安慰了两句:

夏哥,你是不是不高兴啊?你也别担心了,老大经过的事多着呢,这点伤不打紧的。

夏舒安眯了眯眼,总觉得这句话听着不太舒心。

他知道沈博晏从前很难,也知道他混过社会,但他的生活圈子实在太安逸了,从小到大安稳的经历让他很难想象沈博晏具体经历过的事。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道:

沈博晏从前具体做什么的?

这说起来就长......这个长长的故事还没来得及开始,房间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齐助理探出脑袋,道:我们说完话了,沈总请两位进去。

夏舒安率先进去,陆采跟在后头,他一进屋就大大咧咧道:老大,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外伤。

是内伤你就没办法在这说话了。

夏舒安面无表情地怼了他一句,沈博晏也没反驳,就了呼呼地笑了下,目光转向陆采道:

我饿了。

好,我给老大买饭去。

我也......

小舒你别去。

沈博晏叫住了他,一脸没有依靠的小可怜表情:你别走,我想你留下来陪我。

在场另外两人都被不同程度地恶心了一下,夏舒安大概也被肉麻到了,最终没有下楼,而是守在病床边上。

两个人离开后,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闹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还有若有似无的心跳的声音。

夏舒安。

什么?

夏舒安下意识抬头,原本在床中央的沈博晏不知何时到了床边,他身子往外倾着,一只脚支撑在地上,没打绷带那只手用力把夏舒安抱起来,往床上带。

夏舒安:???

你有没有毛病啊?!!

夏舒安开口痛骂,但又生怕一动就碰到他哪里,浑身僵硬着不敢挣扎,任由沈博晏把他抱到床上。

到了床上后,沈博晏胸膛贴着他的后背,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他流出去的血液就像上升的温度一般,滚烫地贴着夏舒安的皮肤,而他本人,则是仿佛撒娇般轻轻道:

靠一下。

夏舒安:......

靠你个鬼啊!

沈博晏,你是不是哪里有病?!

你不是早知道了。

......

沈博晏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紧接着,他脸颊磨蹭着夏舒安的脖子,好像小狗般嗅着他的气味,一边嗅还一边呢喃:

夏舒安,你好香。

好甜。

神经病,甜是味觉不是嗅觉!

夏舒安坐在他怀里,背后是沈博晏解下衣服时血淋淋的胸口,前面是他晃晃悠悠打满了绷带的手臂,头上是男人垂落下来的发丝,脸庞是他呼吸的灼热。

他动又不敢动,忍又忍不住,真想把名为沈博晏的男人的脑袋剖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为什么他可以连命都不要得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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