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掌门的糟糠师弟回来了(6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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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朝起脑袋蔫了蔫,又转过身仰头道:这仙宫又没人?脱衣服怎么了?何况师兄这事又没少

他话未说完,就被温朝夕捂住了嘴,温朝夕凑近他低声道:一时兴起,不必放在心上。

胥朝起:

他反抱住师兄,将下巴抵在师兄的肩上,双手撑着领口,偷偷朝背上瞥去。

这魔纹怎会如此之重?

师兄背上的魔纹从肩上到手臂直到腰间。

他尚看不完全,甚至还想着解开师兄的腰带,好向下继续看。

然而爪子却被一拍,温朝夕握住他的双手,声音沉稳富有磁性。

魔纹据修为而定,入魔时修为越高,魔纹越深,反之越小越浅。

胥朝起好看的眼眸微垂,浓密的睫毛动了动:那师兄便是第一个以渡劫末期修为入魔之人。

所以师兄才会被奉为魔主。

温朝夕摇了摇头轻笑:小事罢了。

见胥朝起都快钻到衣领里了,温朝夕将他抱了回来,道:都看了这么多日子了,怎么还看?

胥朝起躺在了师兄身上,过往一切在脑海浮现。

当初他刚复生回来,师兄总是衣冠齐楚。后来他第一次与师兄同床共枕,即便师兄只是脱个外衣,也特意将他的眼蒙住。

后来他向师兄表达了爱意,也经常趴在师兄怀里睡觉,可临到大婚间,师兄仍是穿着里衣。

他见师兄穿衣最少的时候

,便是师兄解开衣扣,露出胸膛,抱着他穿过夜幕,去了其它殿前。

婚前他从始至终都未见师兄露过后背。

他甚是不满,言道师兄为何总穿着里衣?现在回想起,怕是师兄不想让他知道师兄已成魔。

他转过身,软若无骨趴在师兄肩上,恹恹问:那当初师兄为何不留在魔界?

温朝夕顿了顿,轻轻拍了拍胥朝起的背,柔声哄道:当时仇已报,已无执念,又因你我出身正道,便留在了正道。

胥朝起抬眸,总觉得有些奇怪。

夜晚。

胥朝起手捧玉盒坐在小桌前,温朝夕为他斟茶,胥朝起一边翻舒服一边从玉盒中取出酥脆的小鱼干咀嚼。

他翻了一页,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好奇地问:师兄,你入魔这么多年可曾有过恶念?

胥朝起梦中的恶欲让他记忆犹新,他为了抵抗恶欲,常常趴在花丛里生不如死。

在胥朝起的注视中,温朝夕放下了茶杯,将杯子推到胥朝起面前,平淡道:千年来未有,只是近一两年恶念不绝。

胥朝起抬眸,眼眸晃了晃:可是与我有关?

温朝夕嗯了声。

胥朝起知道恶念来时,想要保持理智有多痛苦。

他犹豫了片刻,取出一条小鱼干咬掉不好吃的一半,低声道:若师兄恶念来了,想做什么就做吧。

温朝夕:好。

话刚说完,温朝夕便起身了。

胥朝起捏着手中的小鱼干,阴影笼罩,是师兄来了。

他睫毛动了动,不知所措,唯有将另一半小鱼干送入口中。

就在这时,檀木香降临,温朝夕低头将他的小鱼干咬去。

胥朝起:

他愣了愣,看着师兄嘴里的小鱼干,这是最好吃的那一半!

胥朝起眼眸晃了晃,将玉盒举起,然而温朝夕拒绝了,他并不要盒中的小鱼干。

胥朝起有些摸不透,只能警惕地又取出一条,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半。

然而另一半好吃的小鱼干又被咬走了。

胥朝起:

他有点委屈了。

他索性重新取出一条,这次他准备先吃好吃的部分。结果师兄像是摸透了他的想法,提前来了,将好吃的那一半再次咬走。

胥朝起:

麻了。

他不吃小鱼干了,看对方怎么办!

就在这时,温朝夕凑了过来,一口咬住了他的脸。

胥朝起:?

第108章 小曜回归第一百零八日

胥朝起被师兄咬着脸摁在桌上, 他用力推着师兄的肩,但二十七境第一剑修的力气怎么可能小?

温朝夕纹丝不动,如山峦般遮住胥朝起。

他俯视着对方抗拒的神色, 笑了, 弯下腰在胥朝起的脸上一连留了三个牙印。

胥朝起原以为师兄咬完就可以走了,那曾想对方却埋进了他的颈窝,咬着他的肩头,吸了一口。

胥朝起:?

他又不是花, 吸他做甚?

师兄的恶念果然恶劣, 将他搂抱着吸了有半个时辰,还时不时揉他的发, 捏他的脸。

胥朝起被摧残得衣衫凌乱, 披头散发, 脸上尽是对方留下的指痕。他被折腾得虚弱无力, 报复性地轻轻咬了对方脖颈一口,怎料温朝夕顿了顿, 加倍在他身上讨了回来, 硬生生逼得他眼角渗出了泪, 师兄吻了吻他的眼角, 反而更愉悦了。

胥朝起:!!

恶夫!他恨恨想着。

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温朝夕抱着怀中人, 埋在对方的发间,闻着独属于道侣的气味, 他的神色愈发柔和。

夜风吹着窗帘,他望着流淌的瀑布, 回忆涌现。

为何要回归正道?

幼时某人总是在学堂睡觉, 因而他白日学好后, 晚上回去给对方复述。

小少年吃完他做的糕点,熟练地趴到他腿上让他揉肚子,他边揉边说身为修士,道心必坚,一心向正。

小少年眼眸眨了眨,问为何向正?

他笑着道:向正一是我等使命,二是无愧于心

对方点了点头,又扯着他的手向上挪了一点,软糯道:这里也撑!

他闻言哭笑不得,轻轻按了按,对方的眼就红了,说疼,要吐了。

他摸了摸小少年的脑袋,对方眼睛红红的,甚是乖巧。

只是呀,这人小时候是个小哭包,动不动就要掉眼泪,好在长大后就不怎么哭了。甚至他再怎么逗,对方都是又皮又娇,鲜少落泪。

温朝夕浅笑,笑容逐渐变淡。

回忆向后翻转,八千年前,他持剑站在南境海岸,冷静了许久。

寒风吹过他的发梢,一念正,一念邪。

他走到冰冷的石块边坐下,摸着被抚摸过百万遍已经光滑的木盒,回忆起与小曜的过往。

海浪拍打着海岸,他不禁想起小时候教过小曜要一心向正。

吾等乃正道修士

他的眼神逐渐空洞,却还是喃喃:倘若你回来,见到师兄这样,岂不是失望了?

他眼角微微泛红,面对木盒却勉强扯出笑。

记忆淡去,他静下心听着怀中人有力的心跳,对方气愤,在他怀里闹腾,他却始终柔和,但还是忍不住扎进对方怀里,贴着对方的心口啃咬。

夜越来越深,两神已经回到了天界。

金色的殿宇下。

两神躬身说着中界见闻,司命神君背过身望着池中的金色鲤鱼,攥住栏杆的手越来越紧。

尤其当他听到温朝夕还是魔主时,他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

回眸时,他眼中的惊骇久久未消,难以镇定。

尔等先退下他无力地摆了摆手,瘫坐在椅子上,眼神放空。

扑通鱼儿跳进了池水里,他揉了揉眉心,面色苍白道:也难怪天道说唯有温朝夕可制止恶神,如此身份不足为奇,倘若一朝飞升,怕是有望登上天界之首。

天界之首啊他攥紧了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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