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改我方案试试by小饭爷(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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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原本垂涎欲滴的追着妈妈打转,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蛋糕,听见阮眠的声音,她居然在稍作挣扎之后,转头扑向了阮眠,一叠声的喊着大哥哥。

江颂凑到阮眠耳边,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是不是应该改口叫舅妈了?

阮眠剜了他一眼,俯身抱起叮当就走,不屑的丢下一句,你怎么变油了?

江颂,

打小江愿就喜欢钻研烘焙,起初手艺不佳,那些残次品都被强行喂进了江颂嘴里,不过天道酬勤,在她经年累月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终于踩着弟弟的血泪获得成功,如今手艺十分了得。

阮眠嘴里塞的满满登登,全然不似刚吃过晚饭,口齿不清的不住夸赞,夸的江愿眉开眼笑。

江颂坐在一边,乖乖打扫着阮眠挑出来的菠萝块,然后把自己盘子里沾着奶油的草莓叉起来,送到他嘴边。

阮眠就着他的手,将草莓叼进嘴里,还在进行他浮夸的长篇大论,这浓郁醇厚的口感勾动味蕾,香甜的气息在口中回旋,真是美味至极啊!这是在我信仰之巅的蛋糕!

江愿笑着又切下一块,盛在碟子里推到他面前,以后经常做给你吃。

阮眠点头如捣蒜,好好好。

江颂有些无奈的递给他一张纸巾,你先擦擦脸。

阮眠接过纸巾,侧过头望向他,两人视线相遇时,唇角同时荡开一丝笑意,目光里藏着掩不住的缱绻。

看着他们那些微妙又自然的小动作,江愿心里了然。

她既欣慰又担忧。

欣慰的是这个清冷疏离的弟弟,变得越来越有人气儿了,整个人也开朗了很多。

担忧的是他们以后的路,未必会是坦途。

江家姐弟一脉相承,都没有什么富贵人家的矫情习性,吃完也没喊保姆,自己收拾碗碟。

阮眠一卷袖管,尽可能多的拿起餐具刀叉跟进厨房,叮当捧着两个小碟屁颠颠的跟在他身后,踮脚放在橱柜台面上,又屁颠颠的跑了出去。

江愿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件件放进洗碗机,言语中带着笑意,你们俩是不是在一起啦?

阮眠愣住,这么明显?

江愿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轻叹一声,依旧是笑,我早就知道他喜欢你了,从小到大,还没见过他这么不值钱的样子呢。

阮眠挠挠头,皮厚如他,居然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

江愿打开龙头,清澈的水流将她手上的污渍冲洗干净。

她用纸巾擦干手,拍了拍阮眠,放心,姐姐也喜欢你,姐姐罩着你。

第61章

▍ 地下一层的健身房里,江颂正在史密斯机下挥汗如雨。 阮眠翘着腿陪在旁边看书,手边一盘洗尽

地下一层的健身房里, 江颂正在史密斯机下挥汗如雨。

阮眠翘着腿陪在旁边看书,手边一盘洗净的水果, 书后藏着两只贼溜溜的眼睛, 趁着翻页偷偷欣赏男色,心想着这人比例怎么就长得这么好呢?

他摸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掀开自己的睡衣下摆, 入目就是精瘦却几乎没有肌肉线条的腰身。

江颂放下杠铃,刚拿起水, 就听见某人低着头在那酸溜溜的自我宽慰,要那么多肌肉有什么用,又不要搬砖扛水泥

江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轻轻一挑眉稍, 只当没听见的继续仰头喝水,汗珠延着颈脖滑到他吞咽时微微起伏的喉结, 顿了顿,继续向下,消失在训练服的领口。

晚上十点,阮眠拎着书迈着踉跄的步伐蹬上楼梯, 江颂跟在他身后,神色自若的听他絮絮叨叨。

阮眠不止一次抱怨过他为什么不在家里装个电梯,边说边用谴责的目光向后扫射, 扫完拖着沉重的身躯再次抬脚, 背影哀怨万分。

江颂伸手捏了捏他的腰,本身就天天坐着了,多走走不好吗?

阮眠嘴里不清不楚的嘟囔了一句什么, 看起来不是很服气, 在终于攀上二层之后, 发出一声喟叹,揉了揉腰,熟练的朝次卧钻去。

可他的手才刚摸到门把,整个人突然腾空,被人一把捞起扛在了肩上。

阮眠大头朝下,几乎折成了九十度,脑门随着江颂转身的动作磕在他后腰上。

喂!江颂!你又要干什么!

江颂单臂卡住他臀部下方,防止他滑下来,四平八稳大步流星的朝三楼走去,居然还想回房睡?

阮眠还在扑腾,碎嘴子一刻不停,想跟我一起睡你说就是了!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不能商量的!我可以自觉自立的自己上去!你放我下来!

江颂不为所动,让你知道一下要肌肉有什么用。

阮眠表情瞬间凝固了,片刻后勃然变色,你这人!心眼是不是被胸大肌堵上了!

江颂二话不说直接走进卧室把人扔在沙发上,跻身压了上去,用实际行动表达制裁。

他单膝挤进阮眠双.腿.间,一只手钳住他推拒的双手,越过头顶上方死死的摁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去解腰带。

他略带戏谑的俯身看向阮眠,那充斥着支配感的眼神,就像居高临下者看着他根本无法反抗的猎物。

扑面而来的侵略性和压迫感,让阮眠狠狠咽了了口口水,惊恐的注视着他,随即开始像条鱼似的扭动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分毫。

手下留情少侠手下留情!我腰肌劳损很严重的!江颂!别这样唔

高大的身影把他整个拢在身下,看似来势汹汹的吻却在落下时变得温情又绵长,阮眠还在闷声闷气的抗议,话都被堵在了嘴里。

他嚷嚷的声音越来越低,逐渐消弭在交错的呼吸中,眼角泛起红晕,紧绷的身体也慢慢软了下去,最后情不自禁的闭上眼。

良久之后,江颂放开他,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们进门进的仓促,并没有开灯,门外皎洁的月光穿过露台倾斜进来,洋洋洒洒的铺了满屋,冷白柔和的光笼着夜色,勾勒出江颂清晰的面部线条。

他方才咄咄逼人的气势一扫而去,眼底像是被月光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人在错乱间分不清温柔的到底是月光,还是眼前这个人。

阮眠还在小口的喘气,眼睫沾着雾气微微发颤,看起来可怜极了。

江颂低下头,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的额头,起身抚平自己被揉乱的衣服,好了好了,你冷静一下,我去洗澡。

阮眠嗫嚅着,是谁要冷静哦?

江颂回过头作势要继续,阮眠警惕的一眯眼睛,连忙扶着沙发靠背往后退,你先给我去洗澡!

有些人就是又菜又爱撩,好了伤疤忘了疼,嘴欠手也欠。

大约半个小时的冷静期后,江颂赤着上身走出浴室,刚吹干的头发乱糟糟的,最近长的稍长了些,碎发软软的搭在额前,显得格外乖巧。

阮眠正趴在沙发上回信息,听见动静抬起头,怔愣片刻后吸溜了一下口水,果断扔掉手机,整个人一跃而起大鹏展翅般扑了过去。

江颂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赶紧上前一步接住他,才免了一场人脸与地板的亲密接触。

阮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经历了怎么样的危机,像个痴汉一样抓着江颂上下其手。

江颂顶着满脸的无语擒住他,试图制止这种寻衅滋事行为。

阮眠不依不挠,睡都睡过了我摸一下怎么了?

江颂捉住他那双不老实的手,摁在胸前,哦?你腰肌劳损好了?

阮眠倏然僵住,迅速想要抽手,没没没。

江颂没让他挣脱,带着点臣服意味的低下头,轻吻他的指关节,乖,不闹了,昨天都没怎么睡,早点休息吧。

*

当时为了让阮眠提前回来接客户,孟周曾许下补偿三倍假期的承诺,今时不同往日,阮眠真就不跟他客气,第二天一早在家睡了个天昏地暗。

大约十点来钟,他双眼紧闭翻了个身,咂咂嘴,摸了摸身边,空的。

他在朦朦胧胧还未褪尽的睡意里想着,劳模小江总大概又是去为晋元集团的江山添砖加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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