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改我方案试试by小饭爷(3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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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宇张了张嘴想反驳,看了看洞,又看了看自己挺起来就看不见脚面的肚子,突然觉得很无力,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蹲下身,帮忙掀着铁皮,行了行了,英雄们赶紧钻吧,速战速决,记得多拍点现场照片。

没等他说完,顾霖已经在洞口跃跃欲试,连换了几个姿势方得要领,一马当先的钻了进去,一进去立马有了当贼的觉悟,极力压低声音,得先伸条腿进来,小心铁皮上面有钉子。

耿湾湾本就苗条,因为常年练习泰拳,对身体的控制力极强,像条泥鳅似的一滑,利落的消失在了洞口。

严瑾、阮眠和小曲紧随其后。

除了三组六个设计师,还有个新来的小助理,大学刚毕业,怯生生的看着大家挨个打入敌军内部,茫然的问,......那,那我呢?

王老急费劲吧啦的塞进一条腿,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起进去学学,跟着谁都行。

小助理点点头,看看严肃的王老急,想想严瑾的面瘫脸,当即决定加入阮眠阵营。

王老急肢体僵硬,动作缓慢的活像疯狂动物城里的闪电,冯宇憋不住直嚷嚷,快点快点,这铁皮太烫了,再磨叽一会就要闻到铁板烤肉的味道了。

小助理丝毫没敢耽误,连忙一矮身子也跟着钻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看见顾霖正抬着胳膊,上面一道血口子,应该是刚进来时没看见钉子,被划伤了。

耿湾湾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碘伏棉签给他消毒,消完又掏出医用纱布和胶带,熟练的包好伤口。

小助理惊呆了,装备这么全的吗?

耿湾湾拉上小包拉链,帅气的往身后一背,慢慢你就知道了,这都是老一辈用血泪浇灌出的经验。

毒辣的太阳榨干了空气中最后一丝水分,中午工人都去午休了,没人洒水降低粉尘,水泥砂浆黄泥被晒成了干粉,被人类经过时的气流带起,打着旋儿漫了满天。

烟尘味争先恐后的往鼻腔里涌,阮眠的鼻炎当场发作,他打了个喷嚏,使劲揉了揉鼻子,汗水和着手上的灰,顿时搓成了泥。

他们像特工一样,在这个叫作锦舟学府里的高档地图里东躲西藏,一边找户型一边躲人,听见脚步声时的反应速度堪称教科书级别,关手电躲墙角,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从楼道突进,顺利获取户型后,派先锋战士藏在墙后观察敌情,确认安全再一打手势,全员开始撤退。

地下室里堆满了腐烂的垃圾和人类新陈代谢的最终产物,一只脚刚踏进去,惊起一片苍蝇,没头没脑的嗡嗡乱撞。

耿湾湾被那股子浓郁的尿骚味烘的脸都绿了,不停催促,麻溜的速度搞起来,我要就义了。

阮眠记数,耿湾湾打尺,多年形成的默契以及恶劣的空气质量让他们效率极高。

耿湾湾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报数,左窗侧2198。

阮眠抬起头,眉心一拢,鼻尖的汗珠滚落下来,不可能两米多,你看一下是不是按成相加了,应该只有一米六五左右。

耿湾湾连按了几次清除键,重新测量,电子尺的屏幕上显示出一串新的数字1648。

在一旁观摩的小助理目瞪口呆,心想,别是个电子尺成精了吧。

两个小时后,众人回到狗洞前集合,对完图纸确认没有遗漏后,开始面面相觑。

他们一个个脸蛋通红,卷着裤腿,脑袋上的安全帽东倒西歪,浑身泥块和白灰,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冯宇接应出这一群黑煤窑包身工,指了指不远处的三轮车,我打探过了,方圆十里,只有那里有食物,咱是对付一口再走,还是挺一会回文明世界觅食?

大家饿的低血糖都要犯了,别说盒饭,看见钢筋混凝土都想上嘴啃,立马一拥而上将三轮车团团围住,人手一份找了个阴凉地,蹲成一排狼吞虎咽。

阮眠草草吃了几口,兴趣缺缺的开始挑挑拣拣,好不容易翻出一片莴笋,颇为勉强的塞进嘴里。

耿湾湾风卷残云的扫去大半盒,满足的长呼了一口气,不满的看向她师父,你最近怎么越来越挑食了,我那个有口吃就能活的师父呢?

阮眠没接茬,随便扒拉了几口走到垃圾桶边丢掉,随后又朝着二手小奔驰踱去。

你们要喝什么?

随着后备箱的升起,众人惊的饭都忘了嚼。

琳琅满目的饮品成箱成箱的码在里面,还有各种各样不易变质的零食,活像个移动小卖部。

用大脚趾头想都知道,阮眠肯定没有这份闲心和精致。

严瑾手里的筷子都掉了一只,我去...软绵绵,你就回去当个金丝雀不好吗。

耿湾湾觉得严瑾就是棵不可雕也的朽木,你懂个屁,不够努力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不够优秀,也不会有人爱你,你若盛开清风才来,你滴,明白?

严瑾看着她,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耿湾湾面含微笑,捏了捏指关节,严瑾在咔咔作响的软骨摩擦声中,低眉顺眼的闭上了嘴。

*

江颂最近很忙,忙到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细细一琢磨,仿佛每一件事都很合理。

江昊安明显是在放权,越来越多的事情直接落在了他头上。

晚上等他到家时,阮眠已经在沙发上睡的四仰八叉,三条狗子在一旁陪.睡,一条枕着他的腿,一条横在他头顶,还有一条和他同款姿势仰面朝天睡在他两条腿中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仅仅一天的时间,这个人就整个黑了一个度。

很奇妙,江颂想着。

他总是这样,只要一见到阮眠,心里的烦闷焦躁就会一扫而空,变得软绵绵的。

他脱下外套,随手搭在一边,解开腕间的手表,挽起衬衫袖子,伸手去抱人。

江颂刚弯下腰,阮眠就醒了,只剩尾调的木香清淡绵长,瞬间裹了过来,他闻着安心又惬意,懒懒的伸手勾住对方脖子,我爱岗敬业克己奉公的小江总终于回来了。

三条惊醒的小崽子一哄而散,又在一瞬间反应过来来者何人,立马折返跑,摇头摆尾的蹭着江颂邀宠。

江颂顾不上它们,顺势把阮眠带坐起来,揉了揉他脑袋,最近事情有点多。

阮眠人起来了,但脊梁骨没有,脑袋搁在江颂肩窝,身子软的像根面条,累坏了吧?

说着,他突然一挺腰背,回光返照似的眼放精光,我去给你打盆水,然后给你讲个小鸭子的故事吧!

江颂愣了好一会,才恍然领会了他的梗,表情木然了几秒,妈妈洗脚?

阮眠拍了拍他,不,是妈妈给你洗脚。

江颂对他这张吐不出象牙的嘴也算见怪不怪了,带着点力道捏了捏他的脸,我过几天要去上海一趟,这次得一阵子,你乖乖在家,好好吃饭。

阮眠再次萎顿下去,那我还是先回家住几天吧,多少有点害怕。

江颂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不算轻松,半晌才说,也好。

第64章

▍ 江颂一走就是小半个月,阮眠搬回自己的小窝,每天上班下班,偶尔去听些名家讲座,努力让自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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