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宝贝被三个大佬觊觎后(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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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二楼,卧室阳台连着隔壁的阳台,两个阳台并不远,也就半米多的距离,秋蝉一个越跳就过去了,只是落地时湿湿的拖鞋踩到了对面阳台的瓷砖,一脚踩滑,他「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谁?卧室里面骤然传来一声冷喝。

与此同时,秋蝉房间的卧室门被打开了,秋蝉听见木门撞到墙壁上时的碰撞声,与赵挽乐的怒吼声:秋蝉,你敢勾引男人你不敢见我吗?你给我滚出来!

秋蝉被吓的一个激灵,匆匆爬出了阳台。

正坐在桌旁抹药的燕临渊拧眉侧头,就看见了这么一幕。

窗外是夜幕深深、繁星点点,薄薄的月色落在阳台上,黑曜石瓷砖上映着卧室的白色调灯影,这本是他看惯了的景色,今日却格外不同。

他的阳台上多了个人。

来人头顶上盖了一个软而糯的粉色大毛巾,几乎盖住了大半张脸和肩膀,只露出一点小巧的下颌,身上就穿了一身白色浴袍,因为跳跃奔跑而扯出了一条缝隙,里面是如玉色一般的胸膛,一点粉若枝上梅,再往下是一双跪在地上的腿,纤细的脚骨蜷在地上,黑砖以上一片脆生生的白,将燕临渊的眼角膜烫的一缩。

只看到这双腿,他就知道来人是谁了,因为当初舞院曾将这双腿放上过大屏幕,当了半年的宣传简章。

他的喉头上下一滚,莫名的想起了学校里的男生们有次讨论起秋蝉时所说的话。

【燕舞的那只小天鹅。】

【那腿,能夹死我。】

【这谁能顶得住啊?】

【他长了一张很会哭的脸哎。】

手指无意间摁到伤口,刺痛将燕临渊惊醒,恰好此时,秋蝉动了。

沐浴在月光中的小天鹅抱着受伤的翅膀,在地上飞扑一般爬过来,惊恐的扑到了燕临渊的腿上,在燕临渊骤然僵住的瞬间,钻到了燕临渊所坐的椅子前、桌子下方的空位。

柔软细腻的脚踝擦过小腿,燕临渊喉头一滚,骤然挺直脊背,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从喉头吼出一句:滚出来!

桌下的小天鹅被吓的直往后缩,完全不知道自己露出了大片风光,他犹豫了半响,小心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轻轻地戳了戳燕临渊的大腿。

燕临渊是警校的学生,常年锻炼,一身肌肉紧绷鼓胀,身上带着独属于少年与成年男人之间的荷尔蒙气息,更衬得小天鹅柔弱的像是一根羽毛。

好弟弟。燕临渊看见他探出一张脆生生的脸,粉嫩的唇瓣抿起,一双上挑的桃花眼里藏着泪光,用发颤的声音祈求他:让嫂嫂藏一藏,求求你了。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漂亮笨蛋在荒岛被迫修罗场》

陈小西是个十八线小明星,脸美的发光,但脑子不太聪明,因为被救过之后就喜欢上了顶流贺鄞,追着贺鄞跑了一年多,受尽了粉丝嘲讽。

他还特意跟贺鄞进了同一个剧组,结果海上取景时发生意外,一群人流落荒岛,陈小西也死在了岛上。

重生以后,陈小西看见对他爱理不理的贺鄞,死心了,再也不往贺鄞旁边凑了。

别人都为贺鄞高兴,只有贺鄞拧起了眉头。

这又是什么欲擒故纵的玩法?

流落荒岛的三天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陈小西决定紧抱另一个顶流,陆知山的大腿,保证到了荒岛以后自己能活下去。

陆知山点烟他递火,陆知山喝水他拧瓶,陆知山拍个戏,他在下面嗷嗷叫:哥哥好帅,我愿意为哥哥生猴子!

眼看着陆知山看他的目光越来越多,陈小西做梦都要笑出声来了。

嘿嘿,我死不了啦。

第2章

秋蝉戳到燕临渊小腿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燕临渊整个人都绷紧了,像是骤然拉紧的琴弦,浑身的骨头都不自然的拧动,就连椅子都冒出了嘎吱的一声响。

他以为燕临渊在生气、要把他丢出去,所以他立刻缩回了手指头,抱住自己的小腿,顺便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膝盖上、将脊背往角落里努力的挤,试图把自己挤进最里面,这样燕临渊就没办法把他拖拽出来了大概吧?

当他把自己挤到根本无法再挤的时候,秋蝉才听见燕临渊开口。

躲到我这里做什么。燕临渊的声音比今天傍晚时更沉了些,少了几分戏谑,多了几分冷冽,隐隐似乎还有些被触犯的愠怒。

秋蝉吸了吸鼻子,躲在桌子底下嗡声嗡气的说:赵挽乐来了。

燕临渊的目光费力的从桌角下露出来的那双腿上挪开,想了近十秒才记起来这个人是谁,想起来赵挽乐的身份的时候,他都气笑了,操。

赵挽乐是被包养的小三,你是要被正娶的少爷,就算是联姻,我们家也敬着你,要打也该是你打到他,你怕什么?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燕临渊莫名的有点发恼,他的膝盖重重的撞上了书桌桌腿,声线冷冽的说道:出来。

燕临渊以前见过秋家人,虽然算不上聪明,但是一个比一个刁蛮心狠,怎么这个秋蝉就能这么笨。

被小三逼到跳阳台,他是从没见过。

秋蝉眼睁睁看着燕临渊的膝盖撞到了他旁边的桌壁上,耳边「咚」的一声响,把他吓的当场抱住了燕临渊小腿。

他以前每次和妈妈撒娇的时候都会随手抱着妈妈,妈妈就会消气很多,次数一多,他一害怕就会忍不住抱点东西。

你别生气。秋蝉说:我就躲一下。

被抱上时,燕临渊头皮都麻了一瞬。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的四肢僵化住了,脑袋里闪过了「软香温玉」四个字。

秋蝉个头不矮,足有一米七五,但人瘦、骨架小,骨头又软,四肢竟然可以全都缠绕在燕临渊的一条腿上,某种弹性十足的地方划过了燕临渊的脚背。

燕临渊向后一撤,椅子「嘎吱」一声划过地板,秋蝉也被他带的从书桌底下向外挪了一些,燕临渊向下看去时,正看见秋蝉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膝盖处,眼圈通红,可怜巴巴的抱着他,小声说:赵挽乐会打我。

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小流浪狗,被人打怕了,缩在雨后的屋檐下,遇到了个路人就奶汪汪的叫,既怕别人踢他,又怕别人不理他。

燕临渊喉结上下一滚。

秋蝉跪在地上,以一种略有些别扭的姿势抱着燕临渊的膝盖,然后他听见燕临渊问:你不怕我打你?

秋蝉立马给了燕临渊一个讨好的笑容,又一次全方位的开始展示自己的草包脑袋:不会的呀,你是我的好弟弟,我是你的好嫂嫂。

那时屋内寂静,窗外有蝉鸣,细润的腿,白嫩的脸,乌黑的眼,和他见过最好看的笑组合在一起,成了一个月夜之下,傻乎乎的秋蝉,让燕临渊呼吸都滞了片刻。

恰好在这时,阳台外面传来了一声喊。

是不是跑这来了!赵挽乐终于找到了阳台,他也跳过来了。

秋蝉立马缩回桌子底下,继续在桌子底下装鹌鹑,然后偷瞄外面。

他的视线有限,只能看见在他跳过来的一瞬间,燕临渊抄起桌上的什么东西就砸到了阳台上,似乎是水杯,总之,那玻璃样的东西「啪」的一声碎掉,赵挽乐惊呼出声的同时,燕临渊冷冽低吼:滚。

秋蝉看不见外面的画面,他只能听见赵挽乐外强内荏的喊道:燕临渊,我是你哥哥的

燕临渊嗤了一声。

靠爬床上位的东西,他就算打断腿扔出去,燕听山也不会来问一句。

他连一点客套的意思都没有,冲阳台一昂下颌:是你自己滚,还是我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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