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里的美惨男配(9)(1 / 2)
他想回忆现实的自己,却发现记忆只停留在了最后几个小时,他看虐心小说,想把自己掰直。
至于为什么想掰直自己,他不清楚。
他打算召唤总统,问问自己到底怎么了,屋内的灯却是骤得被人打开了,他一时间没适应这刺眼的光。
谢星阑道,我正要叫你起来吃饭,你就醒了。
对方,在这里守了他一整个下午?
随便让助理送了点吃的过来。
郁景这才注意到,沙发前面小小的矮桌上,摆满了用保温桶盛放的可口菜肴,刚被人揭开盖,动作是有多轻,才能没有吵到他。
不知为何,郁景莫名觉得心口发涩。
郁景:总统总统!!!!!!!
总统: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吓死我了
郁景:我不记得自己现实是什么样了,你记得吗?
总统:
郁景:我不会永远在这里,出不去吧?
总统:当然不会
总统:来这里的人,都是执念太强了,有极其不舍的事物,当这种情感累积到峰值,才会有获得重生的机会
郁景:那我是死了吗我为什么要想不开掰直自己?
总统:我怎么知道
很纳闷,很奇怪。
虽然自己脑袋里全是19.禁,可他后来发现,他竟还是个处男。
郁景早就饿了,男人夹了满碗的菜推到他面前,道,你太瘦了,多吃点吧。
这句话有些耳熟,只是他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听过的,或许都是他的错觉,他抬头看见眼前俊美的男人,脑海里竟没有了亵渎的想法,他只觉得难过。
第22章 想我了吗
见郁景神情低落,男人的脸色骤得沉了下来。
又在想蒋遇?谢星阑问。
这句话把郁景给唤醒了,他刚才只是单纯的在发呆
可惜,他现在应该美人在怀,不会太记得你。
要不是见郁景脸色寡淡,一副随时都能晕厥的模样,他真想在对方身体深处留下只属于他的烙印,如果不能爱他,那么恨也算是一种牢记的方式。
他并不喜欢郁景,只是嫉妒郁景对蒋遇的爱太过纯粹。
自我安慰的说辞让他心里好受了几分。
你在这里待了一整个下午?郁景小声询问。
不可以?
谢星阑还从未受过这种待遇,向来都是别人邀请他,而后提前准备好丰盛的宴席,有时他还不会过去,只随便几句话就打发了,偏偏在郁景这里,没好好招待他就算了,还三番五次想赶他走,真是可笑。
没有。明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之前只是想找个能让他摆脱蒋遇的人,怎么他还真的有点心动了
谢星阑搬了把凳子,坐在他的对面,两个人沉默无声的用餐,郁景确实是饿了,看着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油焖大虾,酸菜鲈鱼汤等一系列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他真的很想大快朵颐。
最后,他夹了块小葱拌豆。腐,而考虑到他身体状况的男人,给他夹的菜也是清淡居多。
真是食不知味
为什么有不能想脖子以下和不能崩人设这种丧心病狂的规定!
啊啊啊啊啊!
见郁景犹豫不决,反复拿起筷子,谢星阑难得体谅道,吃不下就别吃了。
看起来很虚弱小鸟胃的郁景,嗫嚅着唇瓣道,你这些等会别扔了,楼底下有不少流浪猫狗,我用水清洗干净了再拿给它们吃。
还挺有爱心。
等会公司还有一个会要开,谢星阑走不开,因为创新101大火,选秀综艺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以选秀形式出道的新人也越来越多。
谢星阑准备让最近新签的练习生去试试。
他从不觉得自己需要倚靠父母,才能获得成就,他也不稀罕那些虚假的关怀,和无聊的爱情。
他朝郁景看了一眼,心里闷闷不乐。
我要走了。谢星阑道。
好。
是啊,他走了,郁景该感觉到无比轻松,他也不是蒋遇,也不是被郁景喜欢的人,甚至连手头的工作都放下了,在这里干坐了一整个下午。
郁景只听见砰的一声,房门被人打开,然后重重的闭合,回音绕梁三尺,令人心有余悸。
他有说错话吗?
郁景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徒手剥虾了!
为什么设定病美人就必须爱吃素,饭量小,身体虚,他就是爱吃鱼爱吃肉,还喜欢喝可乐吃甜食,郁景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可乐,喝了一口极其舒爽,也许他上辈子是个装可乐的罐罐。
郁景吃的兴起,收到了一条微信,是许知行发给他的。
【许知行】:今天适应的怎么样,听卓一航说,你被谢星阑带走了?
【许知行】:他不会还在你那里吧?
其实当谢星阑问起怎么才算喜欢一个人,许知行就预料到了,他后来仔细问了卓一航,见男孩态度模棱两可,似乎有些羞涩,他就明白过来,在拍摄现场发生了什么。
他清楚郁景的身世,极少体验过被关心的滋味,这种人太容易被一颗糖就哄骗到了,蒋遇当初不就是么?
许知行自嘲的笑了笑,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不久后都各自组建了家庭,他被丢在镇上的奶奶家,偶尔会有人来探望他,只是随着重组家庭再次有了小孩,他便成了那个多余的人。
他仍旧记得有一次过节,他见到许久未见的爸爸,对方接他到家里去玩,有个小他两岁的小男孩,抢他手里的零食。
爸爸说,这是你弟弟,你要让着他。
继母并未说话,笑着将地上的男孩抱在了怀里,用手轻抚着男孩的脊背,随后从柜子里拿出了他没有见过的玩具,温柔哄着怀里的孩子。
他站在旁边,看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后来他再也没有去过他们的家,生性不会讨好人的他,久而久之就被淡忘了,除了每月约定好的生活费,没有人再来看他,奶奶生病了要钱,他找妈妈,妈妈说年纪大了总会有治不好的病,他找爸爸,当时由于又添了个妹妹,家里的开销太大了,爸爸将奶奶送去了医院,但只是保守治疗,不需要花太多钱。
他那时念初中,他知道,如果钱多一些,也许是能治好的。
后来他被接到了爸爸家,继母终于没有再对他和颜悦色,有时候他晚上蒙在被子里,就能听见他们在客厅里吵架,继母说他妈妈怎么不管他,也不能总是住在自己这里。
他也不想赖着不走,可他没有钱,他需要交学费,需要生活费,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分明他有父母,却总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后来他拼命赚钱,他想也许钱再多一点,他就能多一点安全感了。
这种光景维持到他三十二岁,他才恍然觉得,原来他不算年轻,他的同学几乎都已经成家了。
他哪里有时间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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