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摄政王的狐宠(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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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最好脱下来,我一会让人给你拿换洗的衣物。聂明池盯着眼前的背影道。

好、好。方应感觉自己说话都不太利落,慢吞吞地褪下衣物。

等方应肩部的肌肤露了出来,方应觉察到空气仿佛都静止了一瞬。他背对着聂明池,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能注意到对方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

等到衣物都褪掉,方应自己都松了一口气。

气氛太诡异,简直都不能够细想。

过了一会儿,身后忽然传来哗啦水声,方应也跟着洗澡。两人都沉默着,谁也不主动挑开话题。

等到清洗完毕,聂明池招来下人,让他们取来两套衣物送进来。

聂明池率先出了浴桶,取出下人拿来的衣物就穿了起来。方应也站起身来,飞快地套上衣物。

等穿到身上,方应才发现身上的衣物明显大了一截。

这是我的,先将就着穿吧。聂明池见方应的头发还湿着,叫他过来。

方应走到了聂明池跟前停下,聂明池接过下人手中的干巾,给方应擦起了头发。

方应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给自己擦头发,整个人都怔了怔。

聂明池轻扯了下他的长发,专心。

方应整个人都僵住,只好任由他给自己擦头发。修长的手指穿过半湿软的头发,引起阵阵酥麻,方应甚至可以感知那只手的形状。在擦到耳朵附近的时候,那只手还有意无意触碰过耳垂。

耳垂是方应的敏感地,聂明池的手乍一碰上,方应就一个激灵。

怎么了?聂明池明知故问。

方应摇摇头。

靠在我腿上,这样方便些。聂明池道。

方应点点头,依言做了。聂明池半托着方应的后脑勺,给他擦着头发。

不料,这时聂无从帐外进来了,看见此情此景整个人都惊住了,主上,你们这是?

眼前的此情此景,不怪乎聂芜多想。聂明池的里衣穿在方应身上,领口有些敞开。

形容昳丽的少年躺在赤果着胸膛的男人的腿上,尤其男子的手还穿梭在少年的发间,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随后,聂芜做出了一个我懂的表情,识趣的退了下去,还在临走前加了句,主上,加油!

说完还自觉退了出去。

这一打岔,聂明池和方应才意识到两人此刻的状态有多令人想歪。

方应直接一个打挺坐起身来,从聂明池手中夺过干巾,自己擦拭起来。

聂明池则是静静坐在一旁,随后吩咐下人又去拿了一条干巾,自己擦拭起自己的头发。

直到睡前,宫帐内都是一片寂静。

方应自觉爬到床榻里侧,聂明池则是睡在外侧,二人之间距离有点远。

聂明池用掌风熄灭了蜡烛,躺了下来。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聂明池模模糊糊感觉有什么东西抱住自己。他睁开眼,先是看见一个毛茸茸的头,随后才是安详的睡颜。

方应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了聂明池,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趴在聂明池身上。

聂明池推了推他,发觉没有推动,只好任由他抱着。

# 卷四 终章

第37章 告白

方应醒来的时候发觉了一些异样,他睁开眼,入目先是一张儒雅温文的脸。距离之近,几乎连呼吸都可以听见。

确定没看错,发觉自己真的躺在聂明池怀里后,方应整个人不争气地红了。

方应小心翼翼地爬起来,不料被一只大手又按了回去。

睡不着了?兴许是因为睡眠的缘故,聂明池的声音有些喑哑。

没。方应连忙道,脸却越发地红了,声音瓮声瓮气,带着鼻音,那我再睡会儿。

聂明池轻嗯了声,他昨夜睡得也不如何好,正好趁着天还没完全亮休息一会儿。

方应又在聂明池怀里睡了个回笼觉,等到天完全亮了,外便传来梆鼓声才彻底醒过来。

聂明池早已起身,正在束腰带,方应跟在他后面起来,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方应自己拿起衣物往身上套,动作慢腾腾的。聂明池看不下去,走过来帮他。

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原本就是有些麻烦的,加上方应原本就困,一来二去的,衣服上的绳带都跟着打结。方应原本也没想这般麻烦,弄了好半□□物还是打结,好不容易彻底清醒过来。

这才发现聂明池不知何时站在身旁,正悉心给他解开绳结。他就三下五除二地解开绳结,很快帮方应将衣服都穿好。

谢、谢谢。方应有些结巴地道。

不必言谢。聂明池道,毕竟你没少伺候我更衣。

他不说还好,一说方应就想起早上被他抱着睡着的画面,整个人耳朵都红了。

方应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没再说话了,聂明池也是一反平常地安静。

方应穿好衣服后,眼见着聂芜和陆离从外面进来,朝聂明池行了个礼。

方应见他们似乎有正事要谈,安静的退居到一旁。

聂芜首先上前给聂明池递上一截布料,这是从刺客身上搜下来的,是荒原的布料。

但我们审问过后才发现他们都是京城口音。

聂明池闻言皱了皱眉,可有留下活口?

有一个。聂芜答道,我们抢先将他牙后的毒囊打掉,所以还有一个活口。

还不等聂明池问话,聂芜接着道,此人供认出他们是一批雇佣的刺客,并不知晓金主是谁。而知晓金主下落的头目,已经咬掉毒囊去世了。

很明显的是,暗中雇佣此刻的人不但想嫁祸荒原,而且对我们很熟悉。

聂明池揉揉眉心,既然找不到真凶,那此事先告一番段落。

聂明池的头又开始疼了,他每次之所以揉眉心,是因为头疼欲裂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暗自咬着牙忍着。

方应站在一旁,倒是看的很清楚,聂明池面色有些发白,唇色也不对劲。方应在心下没奇怪多久,就见得聂明池让陆离和聂芜先下去。

方应见他这样子,在二人走后走过来扶着聂明池坐下。

聂明池知道方应必然是觉察出了什么,但此刻他也顾不上许多,这次的头疾来得猛烈,比以往要更加煎熬。

方应见聂明池一只手放在太阳穴上,伸手轻轻给聂明池按摩着穴位。

方应突的接近,一股青草的淡香飘过来,聂明池被按摩了好一会儿,这才觉得头疾似乎不那么严重了。

他看向一直给自己按摩的少年,眸光中是不易察觉的柔和。

方应正要伸展已经酸痛的胳膊,忽的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一时怔住。

聂明池的眼中像是有一尺深潭,里面满是柔情,几乎要将人溺死在其中。方应被这样一双眼看着,很快忘记了自己的呼吸。

他就这样静静看着,舍不得移开眼。直到唇角传来柔软的触感,方应才回过神来。

方应看着眼前放大的一张脸,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聂明池见方应一副怔住的模样,又稍微用力了些,重重亲了口。

方应这次终于从诧异中回过神来,你......

诚然方应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但出乎意料的,他并未抵触聂明池的触碰,甚至在心底涌上了丝丝甜味。

这种感觉让方应觉得陌生,甚至觉得恍惚。饲主亲他了,怎么可能?但事实又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方应后知后觉从这个吻中回过神来,不知该如何言语。但见聂明池前倾着身子,将他揽入怀中。

方应的耳朵红的个彻底,瓮声瓮气道,你做什么?

抱你而已,省的你跑。聂明池道。

头不疼了?方应道。

总归好多了。聂明池又道。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了,方应窝在聂明池怀里,连脸颊都开始变得通红,你放我下来吧,被人看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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