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古尸爱上我 轻纱墨舞(18)(1 / 2)
被撞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受伤。羽纯说道,至于被魂体穿胸而过什么的,说出来奶奶也不见得会信。
你当我老眼昏花嘛,你这阳气缺短的样子,只是被撞了一下?王淑显然不信,血光之灾乃这么容易破。
真的,不信您老问屏易。羽纯指着屏易,同时朝他打眼色。
屏易却有一试之心,枉顾羽纯挤眉弄眼的样子道:他被魂体穿胸而过,吐了一口黑血。
王淑抬了抬好几层的眼皮,看向屏易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是你救了他?
没错。屏易同样观察着王淑的细微表情。
王淑站起身,对屏易行了一礼,我虽然不知道您是什么身份,但对于你救了我的孙子,老身还是要感谢一下。
您老客气了。屏易微微颔首,却是接了她这一礼。
羽纯一脸震惊,大粽子是什么意思,怎么连实话都说了?
小纯。王淑突然转头看向羽纯。
在!羽纯立即稍息立正站好。
请家法。王淑冷冷地开口。
羽纯脸色一白,轻咬下唇,是。
屏易不明所以,羽纯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小纯这孩子八字轻,去不得那些地方,却总是不听老人言,拿他父母的牺牲不当回事。王淑似解释,又似在提醒羽纯犯的错误,或许还有其他含义。
听到奶奶提及父母,羽纯从柜子的深处找出一根两指粗的藤条,然后跪到了奶奶的腿前,将藤条举过头顶。
屏易眉头一皱,就想开口说什么。
结果,不等屏易这边开口,王淑已举起藤条,一下抽到了羽纯的肩膀上。
以后可还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王淑厉声问道。
羽纯龇牙咧嘴道:不去了!
屏易虽然心疼,但却不信羽纯会不冒险。
你的命不只是你自己的,肩上还有你父母留下的责任。说罢,又一藤条抽下去。
羽纯咬紧牙关,心想奶奶都这把年纪了,力气还是这么大,他可以不用为奶奶的身体过多操心了。
我一定不会再拿小命开玩笑。羽纯回的那叫一个顺溜。
王淑身为羽纯的奶奶,还会不知道他的德行,嘴上说得好听,能办到一半,她就烧高香了。
为了让羽纯长记性,也为了让屏易看清她的态度,王淑硬是忍着心疼,将藤条一下下抽打在羽纯的身上。
羽纯没有求饶,腰板挺得笔直,接下了所有的鞭笞。
十下过后,王淑将藤条放到羽纯的手里,送回去吧。
羽纯倒吸着凉气站起身,将家法送回柜子里,仍旧埋在最深处,希望以后别再拿出来。
行了,我该回去了,你最近留在家里养伤,哪儿都不许去!王淑瞪了羽纯一眼,下达最后命令。
羽纯刚想说他还要开店,结果才张开嘴,屏易就扶着老太太来到门口。
奶奶放心,我会帮您看着他。屏易的声音毫无起伏。
王淑心一抖,希望不要适得其反才好,那就麻烦了。
说罢,王淑出门离开。
确定奶奶离开后,羽纯这才嘶咧起来,疼死我了,这老太太下手还是这么狠。
你奶奶总打你?屏易皱眉。
羽纯不想屏易误会自己奶奶,不是,一共就打了两回,都是我冒险受伤痊愈后,奶奶请的家法。
活该。屏易知道,老太太这么做,归根结底都是为了羽纯好。
奈何,羽纯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记吃不记打。
别说风凉话了,给我上点儿药吧,啊,啊切!羽纯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吸了吸鼻子。
屏易心想,这小混蛋倒是会指使人。
不过见他这副可怜相,还是去找药给他涂。
你家的东西倒是齐全。屏易拿出外伤用药。
以防万一嘛,出门急得时候,来不及去药店准备。羽纯嘴一秃噜,又抖出一些事儿。
屏易想到他们的初见,羽纯这顿藤条挨的,当真不冤。
嘶,轻,轻点儿!羽纯倒吸着凉气。
屏易放轻了手上的动作,看着羽纯一身瓷白的肌肤上,布满了一条条伤痕,又是疼惜,又觉得活该。
好在,这些伤痕大多没有出血,不过青紫是难免的,少不了要遭几天罪。
涂完药膏后,屏易想把衣服给羽纯穿上,却被羽纯制止,别穿了,磨着疼。
屏易不自然的移开视线,那你好好休息。
我想吃鱼。羽纯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屏易不解的看向他,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做吧?
羽纯立即露出一脸可怜相,那鱼已经收拾完了,要是现在不做,晚上就不新鲜了。
屏易深吸一口气,我试试。说完,便朝厨房走去。
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羽纯打开电视机,心想,大粽子原来也会心软,他就试一试,没想到对方还挺好说话的。
两集连续剧看完,还没见屏易从厨房出来,羽纯刚想去看看,里面的人就端着盘子出现了。
这是什么?羽纯看向盘子里的东西。
生鱼片。屏易把盘子放到桌子上,料理好的生鱼片,切得十分均匀,就好像机器片出来的一样。
你进去一个半小时,就弄了一盘生鱼片?羽纯不敢相信。
屏易有些不自在的道:还有大米饭和一锅鱼骨汤。
羽纯吞了吞口水,他不能要求太高,有的吃就不错了。
试想,除了他之外,谁吃过古尸做的饭菜。
盛了一碗大米饭,羽纯就着生鱼片和鱼汤吃了顿饭,虽然少油少盐,吃得却很舒心。
饭后,羽纯没敢再指使大粽子去刷碗,乖乖地把碗筷捡到厨房,然后洗刷干净。
晚上,浑身难受的羽纯,偷摸去卫生间洗了一个澡。
头重脚轻的他,没再去找大粽子上药,顶着一头半湿的头发,回屋躺到床上就睡觉了。
至于屏易身在北屋,满脑子都是羽纯赤裸着上半身,让他涂药的魅惑模样,导致他修炼的时候根本无法静心。
下半夜,屏易好不容易进入修炼状态,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轻响。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便见到羽纯正在扶歪倒的水杯。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羽纯的声音份外嘶哑,好像被粗粒的砂纸打磨过一样。
屏易看向羽纯红得不自然的脸色,举步走了过去,你发烧了?
说什么呢,我是正经人。羽纯脑袋里的黄料,不自觉的往外冒。
屏易嘴角一抽,帮他倒了一杯水,我扶你回屋。
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呵呵,随便起来不是人。羽纯仿佛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竟然调戏般地抬起了屏易的下颚。
都说喝醉酒的人会耍酒疯,屏易不知道烧糊涂的人也会这般不要命。
拍掉羽纯的爪子,屏易把人扶到床上后,给他灌了一杯水。
见他哼哼唧唧一副难受的样子,又咬破手指,在他的额头上开始鬼画符。
羽纯只感觉屏易的手指凉凉的,贴在额头上无比舒服,只是动来动去,弄得他心痒。
感觉到屏易把手拿开,羽纯一把抱住屏易微凉的胳膊,低喃道:别走。
屏易对上羽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时间所有的抵抗力土崩瓦解,依着他的动作,躺在了床上。
这一宿,羽纯睡得格外的沉,梦里他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没有高楼大厦,到处是没开发过的蛮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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