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白月光和替身HE了(9)(2 / 2)
是。苏以尘双眸平静:顾寒舟是一个很难伺候的人,不仅如此,他还会把工作上撒不了的脾气,全部撒到我身上。
他任由顾家之人欺我辱我不管不顾,从来不会为我出头,我在顾家,甚至是在这个圈子里,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
这次的事情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苏以尘以为自己会看见裴夙月眼底的幸灾乐祸。
然而裴夙月却紧紧抱住了他,全身的力气似乎要将他抱到窒息,脸埋在他的颈窝处,浑身抖得好像受到欺负的是他一样。裴夙月紧紧贴着苏以尘的脸。
苏以尘被抱得动不了,他艰难道:你不用这么大的反应吧。
苏苏,对不起。裴夙月嗓音低落。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苏以尘觉得莫名其妙。
我来迟了。裴夙月手指插.进了苏以尘的头发中。一股懊恨在心中恣意生长。
他当初年少,喜欢也不懂得藏,父亲和后母发现他喜欢男生后便被当成了怪物,当成了神经病。父亲跟后妈把他带到国外去,迷.晕了他捆住他的手脚送他进了国外戒.同.病.院.所,整整两年的时间黑暗空间里电击治疗和药物治疗以及心里催眠折磨简直令他痛不欲生。
后来,他羽翼丰满,装作已经变成正常人的样子出院,回到裴家后,他通过某些极端方式弄走了家暴他的后母,以及那个讨人厌的继弟,还有口口声声以为他好为由控制他的喜好、他的人生、他的想法的父亲。
恶心的臭虫们都已经被他藏在了阴暗的角落,他终于能够以满身光明、完美干净的模样来见苏苏。
可是他来的太迟了,苏苏不知道被姓顾的下了什么迷魂汤,如此的死心塌地跟着顾寒舟,裴夙月恶心且嫉妒顾寒舟,却又不敢下死手,他怕苏以尘会伤心。
苏以尘由于发烧在医院住了大概两三天。
裴夙月三天以来都在悉心照料,不眠不休,困了就趴在苏以尘床头睡觉,寸步不离。
苏以尘晚上迷迷糊糊醒来时看见裴夙月,眼神颇为复杂。
如果白月光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放下戒心,从内部打击他,那么这种行为,属实是没必要。
又过了一天。
苏以尘的电话被连番轰炸。
他接过电话,喂了一声。
那头是顾寒舟阴冷沉郁的声音:我进医院的这几天,你去哪了?
苏以尘因为发烧脸上还有些未褪去的潮红,他鼻尖有鼻音:先生,我发烧了。
对面沉默了一秒钟,语气依旧沉冷:谁送你去的医院?
那一瞬间,苏以尘差点以为顾寒舟发现了。他抬头看了一眼正在给他摆放午饭的裴夙月。顿了顿,佯装镇定道:我自己去的。
顾寒舟冷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压迫性依旧很强:没有我的允许,谁准许你自己离开。
撞坏脑子了?苏以尘心里默默吐槽,他声音微微嘶哑间还有些低落:可是下了很大的雨
话未说完,顾寒舟不容置疑的声音便传来:一个小时内立刻回来。
裴夙月轻蹙眉头,坐在苏以尘身边。
苏以尘朝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低头继续道:一个小时内可能不太能赶得过去。
苏苏,你的父亲还在牢狱里,你的母亲被我接来了顾家的私人医院。你一家人都捏在我的手里,你有什么资格反驳我的命令。
苏以尘攥着手机的手差点没拿稳,他深吸一口气:好,我现在马上就回去。
顾寒舟现在怒火非常重,私人医生胆战心惊地帮他头部包扎完成后便拿着药箱回去了。他紧紧抓着手中的文件,盛怒的眸子不耐烦至极,现在,立刻,马上回来。
苏以尘觉得心累极了,他知道以顾寒舟这种高高在上掌握大权的人永远都不会认为自己的要求有多么刁钻且蛮横不讲理。但他还必须得忍一年。先生,我马上就回来了。
夙夙这段时间在外地出差,你像以前一样晚上过来给我按摩。
好。
苏以尘挂断电话后,抬起头望向裴夙月,说道:我要回去了。
我也回去。裴夙月立即起身。
不可以苏以尘冷着脸拒绝,顾寒舟以为我是一个人来的,我跟你一起回去招人疑,你过两天再回来。
裴夙月虽然不愿意,却在帮他收拾了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让自己的司机送苏以尘回去。他的眼神哀怨,苏以尘通通无视。
回到了顾家。
苏以尘便感觉到偌大的别墅中,透着一股令人渗得发慌的气息,寂静无比,令人害怕。
顾轻舟也不敢打球了,坐在客厅写他的论文,看见苏以尘回来,皱了皱眉:你赶紧上楼吧,我大哥从医院回来看见你不在发了很大的火。夙夙不在这儿,他发起脾气来肯定没有顾忌,你
顾轻舟看见苏以尘苍白的脸色,有些别扭的道,你可千万要小心一点。
苏以尘心里头不由得发紧,抬脚上了楼。
楼上,玻璃瓶碎掉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第016章 不准离开顾家
进入顾寒舟的书房内,苏以尘便看到顾寒舟的秘书正在朝他面无表情的点头,然后出了门,把门关上。
书房内,便只剩下了两人。
书房内的压迫感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你迟到了三分钟。顾寒舟面无表情的看了手腕上的表,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盯着苏以尘。
苏以尘低眉顺眼,没有和顾寒舟对上,他心脏跳的很快,低声道:对不起,先生。
顾寒舟嗤笑一声,招了招手。
苏以尘犹豫了片刻。
过来。顾寒舟冷声命令。
苏以尘迈着脚缓缓走来。
顾寒舟已经将苏以尘拽了过来,压到了书桌上,他紧紧捏住苏以尘的下巴,丝毫不顾苏以尘撞到腰,居高临下的质问: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苏以尘后腰疼的要命,他整个人倒在书桌上,顾寒舟沉冷的怒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苏以尘疼得眼睛通红: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顾寒舟处处逼问,书桌上的烟灰盒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不应该打裴夙月。
不应该擅自离开顾家。
不应该顶撞先生。
苏以尘十分清楚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样的话是顾寒舟最爱听的。
如果知错就不应该自己离开。顾寒舟双眸沉沉,依旧没有消火,我住院,你为什么不去照顾?
对不起,我发烧了。苏以尘握着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腰间刺骨的疼痛。
这不是你的理由,苏以尘,你该清楚你的价值是什么。如果不是你与夙夙长得像,如果不是你够听话,我会让你直接离开顾家。顾寒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发现自己一遇到苏以尘的事情就无法冷静下来。
苏以尘被掐的脸色泛白:那先生能让我离开顾家吗?
顾寒舟眯眸:你说什么?
反正你想的人已经回国了,也不需要我,只要先生开口让我离开,我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走。
苏以尘面色苍白,他头一次跟顾寒舟提出条件。
他不想待在顾家,但他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无法提出解约,毁约只能由顾寒舟亲口提出。
哈!苏以尘,你想走?
顾寒舟松开苏以尘的喉咙,扣住他的头发,拽着他,揪着他的头发看茶几上的文件。
苏以尘,我们的协议期未满,你就必须留在顾家。顾寒舟扣住他的后脑勺逼他看文件,指着这堆文件说,这是我给你父亲找的律师,可以保你父亲不会被判死刑,帮你查你苏氏当年被构陷的真相,还有你母亲的病也是顾家的私人医院在治疗。加上你,胆敢在协议里做出背叛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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