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白月光和替身HE了(17)(1 / 2)
【裴家家主的妻子,也就是曾经的小三,还有继子,现在在国外情况不明,生死未知。】
【现如今整个裴氏家族都被裴夙月用极端的手段掌控,一个大家族被他拿捏在手里,能有如此手段,他非常不简单。】
苏以尘看完资料,抬起头望着眼前的裴夙月。
裴夙月还在为顾寒舟与他有没有做过的事情而失魂落魄。
见到苏以尘在看他,纯良无害且漂亮矜贵的瑞凤眸瞬间一亮,狗狗尾巴似乎也冲着主人非常欢快的摇了起来。
苏苏裴夙月也不敢再问有关于顾寒舟的事情了,他生怕毁掉好不容易与苏苏二人世界的机会。
苏以尘不禁想起了儿时邻居家养的一条金毛大狗狗,趴在主人面前,漆黑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求主人怜爱,主动伸出自己的脑袋给主人摸,大尾巴欢快的晃来晃去,伸着舌头微笑哈气。
狗狗的爱永远都是忠诚的、唯一的、绝对的。
这瓶水快吊完了,让护士来拔针吧。苏以尘按铃,没过多久,护士便过来了。
苏以尘继续查阅沈元给自己的资料。
他总共发来三个资料。
一个是裴夙月的调查信息。
一个是父亲罗庆丰的立案调查。
一个是云盛公司下一个季度的合作投资项目规划表格,他修改了几处,发给沈元。
与此同时,叮铃铃的声音不断传来。
顾寒舟与顾轻舟这两人轮番轰炸打电话。
苏以尘脸都黑了,直接将手机设置成静音。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
苏苏,该睡觉了。裴夙月掀开被子,瑞凤眸期待的望着他,盛情邀请:和我一起睡觉吧。
苏以尘放下手机,脱了鞋子,跟裴夙月挤在了一个病床上,他背对着裴夙月,侧着身子,枕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裴夙月满足至极,他侧着身子,对着苏以尘,将手臂缓缓地,试探地搂住了对方的腰,又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裴夙月搂得更紧了些,一手搂腰,一手放在苏以尘的头顶。
苏苏,你的腰好细。
苏以尘闭着眼睛,后方的温热气息传递到他的后背,灼热无比。尤其是屁股上的某个硬物硌的他很不舒服。
离我远点。苏以尘踢了他的腿。
我情不自禁嘛。裴夙月自觉将身体挪得远了一些。
但是他仍然想更过分一些。
苏苏,会自己打吗?
苏以尘蓦地睁大了眼睛,从没被他人摸过的弟弟此刻紧攥裴夙月手中,他浑身都烧了起来,手紧紧攥着被褥,将被子抓得凌乱无比。
裴夙月,你,松开我,别太过分。苏以尘低声道。
夜色黑暗。
裴夙月眸光微亮,他半哄半撒娇半诱惑道:苏苏,我保证让你舒服
苏以尘起初也抵抗过,但是架不住裴夙月那个劲儿,加上裴夙月的手温热无比,最后他双眸微微失神,在裴夙月手中交代了。
裴夙月跪在苏以尘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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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以尘看得抓紧了被褥,呼吸微微急促地仰起头看向他。
苏苏,你真的好甜。
裴夙月眼尾的红痣增添了一股极致的诱惑,此时此刻他不是乖狗狗,而是化成人形的狐狸大妖,满脸的欲念能将人的魂魄与精气吸个干净。
晚安~
深夜。
陆家老宅。
客厅的灯亮了一整夜。
大少爷,您回来了。管家江伯笑得恭敬又慈爱,帮助陆鸣封拿了脱下来的西装,又见到跟在陆鸣封身后默默不说话的陆鸣辰。
江伯笑道:鸣辰少爷。
富丽堂皇的大厅中。
沙发里坐着一个戴着眼镜看报纸的中年男人,男人鬓发微白,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些痕迹,却让他更加威严、深沉、不可捉摸。他抬起头,深沉锐利的眼眸彰显着这位在商政界顶级领导者久经沙场的阴沉与狠辣。
陆鸣封与父亲的关系并不是很亲近,总有一份若有若无的疏离感,他站在父亲跟前,眼神里没有儿子对父亲的孺慕,只有属下对领导的恭敬。
他唤道:父亲。
陆鸣辰跟在后面,哆嗦了一下,跟在大哥身后,喊道:父亲
陆伯庭将报纸放在透明的茶几上,往沙发后仰,在商政界厮杀惯了的陆家最高掌权者,他的气场威压不减当年。只见他将眼镜拿了下来,擦了擦,道:我与你母亲已经知道在顾家老宅发生的事情了。
陆鸣封沉默不语。
满口谎言,栽赃陷害,如此低劣见不得光的手段,在顾家算是丑态百出,也让我陆家的颜面扫地。陆鸣封,你平日太纵容他了。
陆鸣辰揪着大哥的衣角,寻求庇护,低声道:大哥
陆鸣封喉结微动,站在弟弟跟前:父亲,是我的错,父亲要怪就怪我,要打就打我,我会好好教育小辰的。
陆伯庭看向陆鸣辰,去楼上,你母亲在等你。
陆鸣辰眼神瞬间泛起一抹逃避与害怕,比起眼前这个严厉的父亲,他最害怕的就是母亲。
父亲严厉的教训他教育他,好歹还是把他当成儿子一样看待,严厉教育都是出于恨铁不成钢,偶尔看向他的眼神情绪复杂,从来不会真的动辄发脾气。
母亲不一样,虽然对他也很好,但是看他的眼神陌生而生疏僵硬,总有一股散不开的疏离,母亲的脾气甚至比父亲还差,她是云城那边家族的大小姐,祖上三代都沾了红色背景,母亲的母族都不太待见他。
家中的财政大权是母亲接管,包括父亲也听母亲的话。
去吧。陆鸣封叮嘱:别惹母亲生气。
陆鸣辰再不敢单独面对犹如母老虎一样的母亲,还是不得不上了楼。
他离开后。
陆伯庭抽了一支烟,眼神复杂:你宠他宠的过头了,这一次能出诬陷别人偷东西的事情,下一次就能开车撞死人闹出人命。难道你要次次包庇纵容他?你的溺爱会害死他!
宸宸走了那么多年,他终究不是宸宸,宸宸早就没有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啊?陆鸣封,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能清醒??
陆鸣封双膝跪地,双眸泛红:宸宸没有死,他就在我们身边。父亲,难道你不是这么觉得的么?二十多年过去了,你难道就能接受这个事实吗?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一直会保护他,我绝对不会让当年的错误再次上演。
陆伯庭摇了摇头:我管不了你。
他点燃一根雪茄,呼一口气道:顾家怎么说?
陆鸣封道:顾家不会为了给一个小情儿出头与陆家起冲突的。顾寒舟是一个聪明人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商人,小情儿可以有很多个,但是与陆家的关系是唯一的。
他会摆布管好自己的人,不会让那个小情儿出去乱说。这件事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定会被压下去。
陆伯庭眼神深沉:嗯。还有裴家那位。
陆鸣封心神一震:我知道。
陆伯庭背过身去,把玩着柜子上的珍藏品,淡淡道:不过到底是鸣辰不对在先,你准备一份赔罪礼物送去顾家。
陆鸣封蹙眉唤道:父亲
陆伯庭说道:重要是给顾家一份赔罪礼物,尤其是给轻舟那孩子一份,毕竟是在他的十八岁生辰宴出的事情。顾氏家族的产业与权势不可小觑,顾寒舟此人更是睚眦必报,顾家没必要与之结仇。
陆鸣封点头:我明白,顾寒舟也会明白。
嗯,还有夙夙那孩子你也没有必要为了夙夙与顾家结仇。陆伯庭语重心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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