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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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总是无意识地抓着心口的衣服,将衣服抓得凌乱。

周宁死死地抓着心口,身体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浑身颤抖,唇也无意识地张开,轻轻地喘着气。

额前有密密麻麻的汗珠,汗水打湿了头发。

漂亮精致的面容看上去脆弱无比。

周宁疼到苏醒了。

他没有力气,双眸涣散无神,微微泛白的唇张开,不停地说着药。

要什么?

明司寒眉头紧紧蹙起,见周宁如此痛苦,只以为是今日的惩罚游戏吓到他。

但他并不为此感到愧疚,如果让周宁听话的代价,仅仅只是让他发一场普通的低烧,那也值得了。

他给周宁盖好了被子,

他坐在床沿边,倒了一杯温水,托起他的头,小心地喂给了周宁喝,

我已经让助理去拿退烧药了。

周宁将口中温水咽了下去。

他的心跳越来越不正常,一股痛意袭遍全身。

周宁他的意识半清醒半朦胧,颤颤巍巍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白色的药瓶子.

他气息微弱至极,满头是汗珠,颤颤巍巍地想打开他,却根本没有力气拧开。

纯白色的药瓶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包装纸,无法让人分清是什么药物。

明司寒伸出手,一把将白色的药瓶夺过去,拧开后,药香味传出,他并非医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药。

还给我给我

周宁趴在床上,几乎无力地伸出手,捏住明司寒的衣角,小小地扯了扯,漆黑漂亮的眼眸几近失神,祈求地望着高大俊美的男人,疼得瞳孔溢出眼泪。

他双眸氤氲,求救地望着明司寒手中的药。

那是他的救命药。

他要疼死了。

这是什么药?明司寒倒了两粒纯白色的药丸在手心,凑近闻了闻。

周宁祈求着他。

明司寒居高临下地望着虚弱地不停祈求他的周宁。

周宁已经满头汗珠,生理泪水在脸上七零八落。他的脸色羸弱苍白,右手压在心口下,这样才能缓解疼痛。

他看明司寒犹如看救世主一样,瞳孔中透出的哀求可怜得令人心疼。

面对明司寒的质问,他唇张开,不知该说什么。

药给、给我周宁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他的声音轻极了,如果不仔细听,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明司寒蹙起眉头:周宁,只是发个低烧而已,没必要这么矫情。

不过就是发低烧而已。

有什么必要装得像是要死了一样?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对他生出怜悯同情心吗?

周宁几乎承受不住地小声地哭了出来,他嗓音嘶哑,呼吸极度不顺畅,一阵阵窒息感传来,眼前也阵阵发黑,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冷汗还在不停地冒,周宁急得眼泪冒出,他断断续续地哀求着:给我求求你了

明司寒轻蹙眉头,倒了四五颗放在手掌心,伸出手放在周宁嘴边。

周宁感激得眼眶都红透了,他的大脑已经不容许他想那么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吃明司寒掌心的药。

他的头低着,唇贴在明司寒的手掌心,张开嘴吃着明司寒掌心的药。

犹如小猫乖巧地吃主人投喂的猫粮。

唇瓣与舌头碰到明司寒掌心,一股痒意自掌心传来。

明司寒漆黑阴寒的瞳孔幽深无比,掌心的痒意不断地传来,让他喉结轻动。

他饶有兴致地望着周宁此刻犹如小猫咪的模样。

明司寒想现在就绑住周宁的双手,抱着周宁的修长的双腿,在床上翻来覆去狠狠地弄坏他。

听说发烧的人,那里也会很热

明司寒眉头轻挑,将戏谑的视线转移至周宁挺翘的屁股上。

周宁低着头,乖巧安静的将明司寒掌心的药全部吃完。

他伸出舌头舔舐了个干净。

好了

周宁抱着枕头,趴在枕头上,轻喘着气休息。

药物能够很快止痛,大概三分钟就能见效。

周宁渐渐的就没有那么疼了,他伸出手轻轻擦拭额头的密汗。

骤然感觉到一道阴鸷的视线正灼热的盯着自己,周宁浑身僵硬了起来,他害怕的蜷缩着身体,将被子盖在身上。

他害怕站在床边这个又高又大,性情不定的男人。

接触到明司寒眼底浓郁的,毫不掩饰的欲望,周宁便知道明司寒此刻正在想什么,他对自己,除了那种欲望,还剩下什么?

周宁脸色苍白,轻声道:发烧了不能

你是我养的婊.子,你的工作就是取悦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照做。

明司寒高高在上地望着床上的人,俊美却阴鸷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神情。

宁宁,今天没有让你记住教训么,怎么还敢反驳我?

周宁浑身颤栗,他现如今已经不敢再对明司寒说一个不字,恐惧已经深深地刻进DNA中。

他轻轻地闭上双眸,准备好男人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在这个家里,他只是一个,乖巧又听话的家养金丝雀。

明司寒嗓音冷淡,既然发低烧,就好好休息吧。

末了,明司寒又补充一句:我不喜欢你跟个病恹恹的木头一样无趣。

周宁微怔,轻声说道。好

明司寒见他终于好转,不由得看向手中的药,他晃了晃药瓶,将药随意丢给了周宁,淡淡问道:这是什么药?

周宁伸手将药瓶紧紧地握在手中,他低头,嗓音很轻:是维生素。

什么维生素能见效这么快?

明司寒半信半疑,伸出手背去贴周宁的额头。

周宁的额头依旧有些烫。

明司寒蹙眉,还是发烧,得吃退烧药。

此时,助理已经将退烧药送来。

周宁脸色苍白,摇头道:不,不吃了,药不能混吃,过一段时间再吃。

好。

明司寒也不逼他,于是亲手把周宁的衣服脱了,给他换上了柔软的冰丝睡衣。

亲力亲为,亲自照顾。

周宁浑身雪白,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遍布全身,尚未消除。

他乖巧的任由明司寒摆弄他,给他穿衣服。

事实上,这种事情,二人六年前一起在出租屋里便这样做。

明司寒喜欢照顾周宁,给周宁穿衣服,事事亲力亲为地照顾,无微不至。

不同的是,六年前是周宁自己耍小少爷脾气,无赖地要明司寒伺候照顾自己,

六年后,周宁沦落为明司寒手里的金丝雀,只能乖巧的任由男人摆弄。

同一桩事情,不同的情境下,就变了味。

周宁那双漆黑透亮的眼睛透着几分小心翼翼,害怕。

他有些恐惧明司寒的靠近。

男人今天所作所为依旧历历在目,不敢忘怀。

陆如声溢出血的脑袋,满地的殷红。

夜总会里男人们肆意的羞辱。

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明司寒成功做到了。

周宁眼眶里泛着红,眼前模糊一片,一滴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在床上。

六年过去了,为什么明司寒会从那个高大俊美的沉默少年,变成如今阴鸷狠辣的样子。

如果这一切都是周宁的无情抛弃造成的,那么周宁认了。

明司寒抹了一把周宁的眼泪,轻笑着抬起周宁的下巴。

对方氤氲漂亮的瞳孔里有着恐惧与害怕。

他很满意。

金丝雀就是要害怕、不安、惶恐。

他才能牢牢地掌控周宁的全部。

宁宁,怎么又哭了?

明司寒难得的温柔,他轻掐着周宁的下巴,不禁轻笑了一声,幽深地望着周宁水润的唇,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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