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27)(1 / 2)
嗯。明司寒沉着嗓音耐心地回答。
周金鳞蓦地惊醒,坐在床上,抽泣地望着明司寒,小朋友总是语出惊人,那,那你就是我的后妈而且还是安徒生童话世界里恶毒的后妈,呜呜呜
明司寒的脸色铁青,他走过去,高大的身姿将小朋友笼罩住,他的语气又阴沉又凶,胡说什么?!
周金鳞缩在角落里,怯懦地看向这个又高又凶的男人。他开始害怕这个男人会不会伤害他的爸爸。
那我爸爸他还好吗?周金鳞哭腔嘶哑。
他很好,只是我们不需要人打搅。明司寒淡淡地居高临下地望着孩子,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遍孽种,看着这个孩子,就能想起六年前周宁是怎样背着他和女人上床的。
一个背叛的证据。
明司寒的眼神越来越阴暗深沉恐怖。
周金鳞在这样的眼神下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真的吗?周金鳞缩了缩脑袋。
嗯。明司寒将拍下的周宁的睡颜递给小孩子看。
周金鳞眼睛蓦地一亮,是爸爸!爸爸睡着了!
明司寒扯了扯唇,你爸爸知道你在这里。他也希望你乖,只要你乖,好好上学,他就会见你。我是你爸爸的丈夫,有我照顾他,你不用担心他。
真的吗?
小朋友最容易相信人,他眼眸亮晶晶的,咬着唇,看向明司寒。
那我乖乖上学,学好多好多东西,背古诗,背九九乘法表,全都给爸爸听,爸爸一定会夸我的。等下次见到爸爸,我就可以把这些都展示给他看啦。
周金鳞笑得开心极了,嘴角弯弯。
明司寒收回淡漠的神情,即使小孩子笑得如何明媚阳光,这个孩子也犹如一根刺悬在他的心头,让他对这孩子产生无尽的厌恶和烦躁。
他恨这个孩子。
明司寒居高临下地冷漠地望着他。
周金鳞疑惑地看向他,小朋友哪里懂大人的心眼?他用软乎乎的手去握住明司寒的手,乖巧地道,那,我应该喊你什么呀?
明司寒抽回了手,随便你。
那我叫大爸爸吧。周金鳞想出了这个称呼。
助理无奈抚额,他观察了明总的脸色,发现明总面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孩子的不敬和顽劣而气到。不禁松了一口气。
以后不准再绝食。
明司寒指着桌上的饭菜,冷着脸命令道:吃。
周金鳞唔了一声点点头,他走过去,开始开心得开始吃饭。吃饭饭,长身体,爸爸经常这样对我说。
他抬起头,天真烂漫的脸仰望着明司寒,大爸爸也要提醒爸爸吃饭哦。爸爸太瘦啦,应该多吃点。
明司寒望着周金鳞这般天真烂漫的脸,原本的无感与厌恶不禁消散。其实细细看下,周金鳞还有些像周宁。
无论是天真无邪的样子,娇纵耍赖的样子,都像周宁。
其实周宁与周金鳞是不太像的。
但明司寒就是先入为主地认为这个小孩子模样很像。
纵然再讨厌这个孩子,再恨不得这个孩子从未存在过,再想让这个孩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是只要想到他是宁宁的孩子,身体里流着宁宁的血,是宁宁的血脉延续,便不禁爱屋及乌了起来。
假如,这是宁宁为他生下来的孩子该多好。
他让人浅浅地调查过周宁的婚恋史,发现他没有结婚,也没有谈恋爱。金悦惜在生下孩子之后就已经去世了。
没有人和他争孩子的抚养权,
周金鳞身体流淌着周宁的血,他姑且可以容忍这个孩子。
他说周金鳞是周宁给他生的,那就是周宁给他生的。
你慢慢吃,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明司寒将名片和新买的儿童手机递给周金鳞,眼眸深沉,语气听不出喜怒。
明天就给你办理转学手续,想吃什么就让沈叔叔给你买,玩具和糖葫芦,乐高或者积木,都可以。
周金鳞哇了一声,小朋友仰起头,望着这个蓝色的儿童电话,抬起头,双眸大放异彩,激动得要跳出来了,小朋友发现他爸爸好像嫁给了一个特别有钱的人。
以前的穷苦日子终于可以不用继续了。
他丢下了吃饭的勺子,站在椅子上,拉扯着明司寒的衣角,你你低头。
明司寒蹙着眉,依言低下头,小朋友奶呼呼的吻吧唧印在明司寒的侧脸,他扬起一抹天真的笑脸,你要好好对我爸爸哦!
明司寒眸光幽暗,没有回答,不轻不重地回了个模糊的嗯字。然后就与小朋友告别离开了。
明总这孩子您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沈助理满脸为难,没有人会喜欢自己老婆跟别人生下的野种。
好好照顾就行,他想要什么都给他。明司寒淡淡道。
是。沈助理点头。
第五十章 我只是他的玩物
周宁穿着一件雪白薄如蝉翼的衬衫,衬衫很大,遮住了他的腿根,那双修长如白玉的腿裸.露在空气中,引人无限遐想。想看看那衬衫下的春光。
雪白色衬衫遮盖不住他美妙的酮体背部那盛开的桔梗花儿。
也遮盖不住脖颈的淤青红痕咬痕,以及手腕脚的勒痕。
小美人被关在这样密不透风的大豪宅中,浑身上下透着骨子里的媚意,犹如豪门家族娇养的金丝雀儿。
他坐在床铺,小口地喝完床头柜鲜香浓郁的老母鸡汤,吃完才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打了个嗝。
这瓶药快吃完了。
周宁呢喃了一声,将药粒全部倒在手心,一股脑全部吞服进去。空瓶子的药盒扔进了垃圾桶。
他呆滞地望着垃圾桶的方向,回过神来后,将新的药瓶拆封,他将药放进了床单下面,又用新的白瓶子装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药囤得还有很多,够他吃半年的了。
明司寒并不经常来这个房子,每次来都是晚上,摁着他做好几次,也不会在他房间里留夜睡觉。
明司寒晚上会在楼下熬夜办公,有时候熬夜到四五点才回来睡,有时候通宵忙着公司的事情,好像压力很大,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疯了一样的赚钱,谈项目。
明司寒的生活枯燥而无味,唯一的娱乐生活就是热衷于怎样在床上玩弄周宁。
周宁掐点了明司寒会来找他的时间,在自己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将药偷偷吃完,神不知鬼不觉。
他起身,缓缓走进浴室,转过身,双眸灰暗,凝视着那被刺青了大半个后背的桔梗花,桔梗花刺青犹如禁脔奴印一样,昭示着他是男人的所有物。
桔梗花蔓延脖颈后方,哪怕是衣服也无法遮挡住。
周宁脸色微微发白,轻笑了一声,这笑声很轻,轻得好似一阵风吹便吹走了。
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他已经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波动。
回到床上,周宁关了灯,望着漆黑一片的屋子,瞪大瞳孔发呆,他也已经有好几晚无法入睡了,即使入睡,也很容易三点四点就醒过来。
本应犯困,可他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道发呆了多久,
灯亮了。
高大的身穿西装的男人就站在门外,阴鸷的双眸淡淡地看向周宁,怎么不开灯?不欢迎我回来?
周宁连忙起身,他抓紧被褥,低下头,漂亮的瞳孔早已黯淡无光。
他已经被调教得知道怎样更好的伺候取悦对方,一点也不敢违抗,卑微空洞却又像个称职的家养妓,他低声道,欢迎的。
明司寒缓缓走来,高大挺拔的身姿犹如阴影一般笼罩着周宁,周宁低眉咬着唇,掀开被褥,跪着爬到明司寒跟前。他毫无尊严地乖巧地张开嘴,轻咬明司寒的裤拉链。
哪里还有昔日高傲娇贵的小少爷的样子?活像个正在讨恩客欢心的妓,简直毫无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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