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45)(2 / 2)
徐镜琤就笑着说道:明总,你不是说要让周宁自己选择吗?这一次,就让他自己选择一次吧。
话落,他又看向周宁,道:宁宁,这不是一件小事,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不着急。等出院后再说。
明司寒眼眸通红,冷冷地望着徐医生。
徐镜琤回了他一个礼貌的微笑。
周宁抿唇,然后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们的关心,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以后再说吧。
说着,周宁轻轻垂落双眸,抓着身下的被褥。
宁宁,那么不着急,等你出院以后再好好决定。明司寒心中剧痛,缓缓地松开周宁的手,他低声道:我还是希望你回国。
再说吧。周宁轻声道。他抬头看了一眼明司寒,又低下头,内心知晓明司寒的意思,若是回到国内,势必还会与明司寒纠缠不清。
若是去国外定居,他又害怕小金鳞不适应国外的环境,而且国外危险频发,环境并不好。
那你好好休息。徐镜琤笑道,我先走了。
他看向明司寒,二人视线交汇,一股不知名的敌意在空气中交融。
徐镜琤转身离去,病房内就只剩下明司寒与周宁二人。
明司寒望向周宁,态度低下,犹如挨训的狗。他的眼神意味莫名,细看之下,还有些许委屈。
周宁从未见到过这样的明司寒,不由得轻轻地低下头,望着被褥:徐医生已经走了,你也走吧。
我不想走,我就想挨着你,在这里看着你,我哪里也不去。宁宁,可不可以?明司寒神情痛苦,几乎是哀求地望着周宁。
周宁没有看明司寒,也没有说话,半晌,他才轻声说道:好。
明司寒喜不自胜,万分惊喜地望着周宁:宁宁,谢谢你。我,我去给你洗衣服。
说着,明司寒起身将周宁的衣服拿走洗掉。周宁望着明司寒的背影,心思未明,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明司寒将洗好的衣服晾好,而后回来寻找了周宁,坐在床沿边,却发觉周宁已经睡下。
周宁没有睡着,他只是躲在被窝里,双眸睁开,呼吸匀称,安静无比。
宁宁,你,睡着了么?
明司寒小心翼翼的问道。
第七十九章 明总跪求宁宁擦泪泪
周宁睁着眼,并未熟睡,漆黑晶亮的瞳孔躲在被窝之中。
明司寒不敢打搅他,便不再出声,静静地坐在病床床沿边,安静无比。
病房内寂静无声。
过了许久,周宁才缓缓起身,抬起那双漂亮秀起的瞳孔凝视着明司寒,轻声道:你回去吧,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明司寒深深地望着他:我只安安静静的看你,一句话都不说。宁宁,别赶我走。说罢,他的目光变得哀求,求你了。
周宁静静地别过头,明司寒从来不会用求字,如今的他是顶级豪门权贵,商政界的顶级大人物,权势滔天,没有人配被明司寒用求字。
明总,您不用对我说求字。周宁道,我只是风月场所上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闻言明司寒立即道:宁宁,你不是小人物,在我眼里,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唯一认定的伴侣。我们的感情,宁宁你应该记得的。
他指的是六年前美好的校园青春恋爱时光,用这些来打感情牌,是明司寒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
他不能离开周宁,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留下周宁。
病床上漂亮秀气的男人抬起头静静地看了明司寒一眼,而后又轻轻地低下头,声音极轻浅:明总,你不用给我太高身价。我有自知之明。
我是被您买下来的玩物,是一个随随便便便就可以送人玩的妓,我只是您养的金丝雀,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身体还有点价值。
这都是明总您自己说的。周宁的语气卑微谦卑而恭敬,我微不足道,不敢攀附。更不敢以您的伴侣自居。
不是的。明司寒蓦地牢牢地抱住他,浑身颤栗,心脏刺痛,语气痛苦而哽咽,不要这么想,不是的,宁宁,我承认那都是为了气你,为了报复,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这么说。
宁宁,我没爱过人,我唯一爱的人只有你一个,当年我以为我温柔小心地对待你,就能留下你,六年后我以为囚禁你折损你的傲骨,也能留下你,可那都留不下你。
宁宁,我求的,自始至终,从头到尾,只有和你在一起。
明司寒的语气忏悔又哽咽,眼泪不停地滴落,紧紧搂抱着怀里的人,似乎害怕极了怀中人一下子又不见了。
无论是提分手,或者是逃跑,又或者是患心脏病病故。
生离死别那都不是明司寒愿意的。
周宁没有反抗,他轻轻地仰起头,漂亮的眸子微微失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变了很多。
可是,破镜无法重圆,我们的感情今非昔比
狗屁的无法破镜重圆!明司寒坐直了身,死死地抓住周宁的肩膀,通红的眸子愤怒而委屈,能重圆的,宁宁,我们是相爱的,我们因为误会才分开。只要误会解开了,我们就能够重新在一起。
相爱?周宁喃喃道,眸子微微失神,你真的爱我吗?
又或者,我还爱你吗?
这两个问题,周宁已经无法回答,他的内心也无法告诉他答案。他的问题似乎在问明司寒,也似乎在问自己。
我介意那次轮船里,你当着孩子和秦瑟的面,将我当成婊/子一样羞辱,那一刻,我的尊严全无。周宁抱着头,想到那样的画面,他便全身如火烧一样,尊严丢失的痛苦让他痛不欲生。
他的声音哽咽,明司寒看得同样心痛,只能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周宁低着头,眼眶泛红:还有你让我挺着大肚子,到熟人面前羞辱我。那一刻的感受,我也无法忘记。
宁宁,宁宁,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做错了。明司寒紧紧地抱着周宁,失声痛哭,哽咽道歉,我弥补你,宁宁,你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弥补你。
周宁良久似乎平静了下来,心脏病治好之后,他的心理疾病也慢慢地调理好,尽管偶尔还会有负面情绪,但是至少已能够入睡安稳,日常大部分时间都能够保持不错的心情。
但是偶尔想起从前尊严与傲骨被打碎得支零破碎的画面,他还是忍不住会做噩梦。
梦到他被恶魔驯化成为一只只有兽欲,没有思想,只会摇尾巴求男人疼爱的玩物猫,沦为恶魔手中永远的禁脔。
永无止境的羞辱,以及毫无尊严的活着。
每每从梦中惊醒,周宁的汗水打湿衣衫。
不用。周宁嗓音很轻,漆黑瞳孔认认真真地望着他: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碎掉的镜子没办法重新粘上。如果你还爱我,就放我走。
明司寒的神情越来越痛苦,宁宁,你这是要打算与我一刀两断?
周宁没有说话,有些话,没有必要说得太明白。
明司寒痛苦而绝望地望着他,他的心是冷的,身体也是冷的。不知怎么,他已经直直地跪倒在周宁面前,周宁震惊的望着他。
高大俊美的男人跪在病床上的爱人跟前,丝毫不介意外面人来人往的病人与护士异样的目光。
你做什么?你快起来!周宁连忙掀开被褥,坐起身,想要让明司寒起身。
明司寒的双手抵着周宁的手,不让他起身。
明司寒满脸苍白,衬得眼睛血红一片,苍白的唇颤抖嗫嚅着:宁宁,我跪下来求你,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们两个人重来的机会。
不要分手,不要离开,你答应过我的,这辈子无论因为什么,你都不会和我分离。你答应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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