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哥哥(1 / 2)
('“乖宝,你的水已经流了床单满面了,浸透了,湿透了”
“你说明天护士长看到了,你该怎么解释呢”
男人山水花鸟般清秀温婉的脸上,毫无血色,右边那碧蓝的宝石眼仁因为过分的操控,而显得黯淡无光。左边似黄水晶边幽暗无边的眼眸,也同振幅的飞上云霄。
眼睫毛微颤,长期营养不良的瘦削肩膀,连同着圆润乳粒的抖动,小腹被顶的凸起的疼痛,直捣的气血不稳。石墨他知道,他只是被上下摇晃的频率,震动的涣散迷离。
医院的正上方,摇摇欲坠的黄色吊灯,映射出昏暗而又无望的散漫光点。这些光点凝聚出团,又随着抓住男人脖颈的那双手,用力而释然。
随性但不容质疑的力度,被打破重组为更无碍的星团。轻微的窒息,不至于让石墨忘记,这是场由胁迫、金钱铸成的肉体关系。也不至于让石墨走神到,这场性爱毫无滋味。
他其实喜欢痛,痛能让他脚踏实地。能让他记得自己的怪异,自己这不扎根的小草孤身一人的苦痛。
朱砂痣荡漾啊,飘来飘去,像幽魂似地勾着黑岩的眼神轨迹。石墨查房时,总是用修长美丽的手指轻触他的额头,用轻巧柔软的气力询问他是否安康。朱砂痣在白衬衫和白大褂的遮盖下,近乎看不出那巧夺天工的魅,是多么的勾人,是多么的使他克制不住地想要舔舐。
那次巧遇,真是好啊。撞入石墨疲惫、不设防的衣裳更换。黑岩都不敢相信,他甚至不失恶毒地想到,这就是父母离别时跟他说的,神赐的礼物吧。
男人虽瘦,但屁股浑圆,甚至有两个生殖腔。根茎后边紧随的,两片肉片,叠加出的微涨出口。阴道溢出的透明液体似乎令石墨异常不适。他叹口气,转身打开厕所隔间的门,吱呀作响的风声,遮盖了男人迟钝而缓慢的动作。
扯出两张纸,对着镜子擦拭起来。不一会,液态的消失了,但那东西似乎因过分敏感,而红肿起来。石墨似乎没有看到他扶着吊瓶进来,扔掉纸巾,从兜里拿出手帕,自顾自的地擦拭着薄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汗水从小尖脸下滴落。石墨将绕在腰间的片带扎紧,慢吞吞地穿上下班后的便服。黑岩咽口唾沫,心想,天蓝色还是比起白色更衬她。男人焦虑地舔着干涸的嘴唇,捶着肩膀,再把那白皙、骨节分别的手用肥皂狠狠搓洗。
黑岩咧着嘴,眼神中浇灭已久的火红焰色,终究回来了。
他转身,将门带上,沉稳地呼吸两下,一瘸一拐地挪步走了。笑容的幅度上扬。他明白,还是太早了。要有耐心。
孩子们拆开包装的时候都太迫不及待了。他不是那样的孩子。他乖。参与社会实验,面对再喜欢的糖,博士严厉禁止的十分钟内,他不会触碰。十分钟后结束,飘飘然地笑着面对自豪的父母,甚至于面对夸赞的博士,他才会大大方方地享受属于他的食物。
这样才好,狠狠咬下,他要等待一个好时间。
——
那颗精巧细腻的朱砂痣,是母亲去世前为石墨点上的。石墨小声淫叫着,感受着黑岩猛然加速的冲撞,他想要更深一点,所以也卖力地晃动着臀瓣。黑岩一只手捏着阴蒂,揉搓着,期待着下一次充血硬挺的事故。一只手用力掐住脖颈,支起身子牙齿啃咬着那颗血红的痣。
石墨身上只有皂角味道,这才好,纯洁无瑕,又香又软。
黑岩想着,笑了笑。石墨看着对方放出的纯净微笑,分裂地觉得,这么温顺乖巧的狗狗颜,如何爆发出那些气力,如何对他说出那么可怕的话。
他想伸出手莫名黑岩的发丝,是不是跟他过去一个月的触感一样。像小时候养的那条黑色胖狗狗一样,会不会还是那么柔软。
他还可以是他的病人。被威胁前的十分钟,石墨忍住被少年磨的生疼的手腕,轻轻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只要停下来,弟弟,停下来,我还是你的专属护理”
可惜了,黑岩没有回复,那双平日里不带感情,被他照顾地才有一丝反馈的,漆黑的眼眸,翻涌出了石墨读不懂的好多东西。突然刺痛的嘴唇才让他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呢哥哥,现在你才真正变成我的“专属””
——
黑岩的手太干净了,什么都没有,连茧都没有,这才是健康长大的温润公子的该有的手部。石墨说不上是什么情绪,一个月前见到这孩子的时候,只有疼惜。
少年还未成熟的面孔,带着属于这个年纪才有的青涩和爽朗。眼睛漆黑,毫无波动。少年总是侧着头,看着窗户外的鸟儿和树杈,愣神后拿着素描本,写写画画。只有在他进去,给黑岩换药或者是做复建的时候,少年才会有些许波动。
黑岩总是问些很奇怪的问题,比如鸟儿的分类都有哪些,自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是因为父母是地址学家吗,又或者我打的舌钉就要愈合了哥哥你帮我看看嘛。
“哥哥,你不觉得,我们的名字很配吗”
少年的微笑如四月清晨的阳光一样,明媚清澈,照亮了他忙碌而灰色的生活。三点一线,家、医院、便利店兼职,只有面对这孩子的时候,石墨才感到自己的灵魂归位。
他太喜欢这孩子了,导致回话的时候也放松许多,告诉了他好多自己的事情,耐心解答了每个离奇的疑问。
石墨撑着黑岩的腹肌,感受着青筋凸起,感受到小腹火烧般的热流,感受着穴里肿大的阴茎,感受着子宫颈被充分挖掘的不适。他突然很想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色随着雪色飘摇,手已经不再是婴儿时期那般温润如玉,长久因干粗活留下的烫伤混杂着陈旧的褶皱,与女人近乎完美无瑕的美丽毫不相关。石墨因为哭的太久,眼睛行成了一层水雾,此刻竟然也无法挤出一丝一毫。再用力,可能就只有血泪了。
“宝宝,要照顾好自己,宝宝”
“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该将你生成这样的”
撒手人寰的时候,石墨已经十六岁了。而父亲,是他两岁时运货的时候就被撞死了。石墨总是想着,自己确实蛮惨的。
但是他忽视了,先活下来才重要。也没有在乎那颗朱砂痣为什么洗了多少次,都洗不掉。
贫穷和缺爱,甚至还有厄运,都是这朱砂痣,既往不咎接受上天折磨他的结果。
母亲是瞎的。但她给他最好的。没瞎之前是舞蹈老师。父亲是负责运钢卷的大老粗,那又怎么样,爱会克万难,所以有了石墨。年年岁岁,岁岁年年,石墨收到了太多的爱,家里也算小康。
所以是谁嫉妒了呢。
谁嫉妒到要把我拥有的一切都收走呢。
石墨被突然脖子上的轻松感,强迫冷静下来。阴道里还存着温热的、粗大的一根。自己的后穴湿润的一塌糊涂,前穴喷出了一横横的白色液体,甚至有几滴放置在少年的腰窝、腹部和盆骨附近。
像是给艺术品,刻意点上污渍般可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墨很羞愧,摇摇屁股努力让自己侧身,找出一个还算舒适的位置,忍着体内异物刹那长大和前端精液渗出的风险。试图用舌头舔净溅到少年身上的痕迹。
自己很脏,不能让他也被弄脏。
所以石墨确实也这样干了。黑岩的下半身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那柔嫩的、通红的舌头,游走在自己的髋骨附近,如不怀好意的竹叶青蛇一样,找准时间加重喘气的动作,将所见的所有都吞噬在脸颊内。
可男人是无毒的猪鼻蛇。他没有那个野心,也没有那个心思。笨拙、神经质的,按照一深一浅、横竖分明的轨迹,舔干净了所有痕迹。泛着光滑的水渍,男人似乎不满意,那精致的鼻头连带着眉头紧皱了起来,又用手掌擦拭两次。
黑岩一紧,这算什么。神赐给我的礼物,竟然还是个疯狂的、诱而不自知的犯罪高手?
——
石墨感到喷薄欲出的前兆,他预料到暴风雨前的平静。他看到自己横跨在的,那个少年的短脸。又纯,又乖,天然的带着亲和力,是天赋异禀的诱拐犯。
一如既往地挂着笑容,但眼眸刺出了杀气腾腾的光芒。少年的手攀上石墨的手臂,一路摸到石墨的后穴,狠狠塞入了一根,按摩着敏感的点位。
石墨呼吸不顺,瞬间放松的肌肉,被迫上岗,继续工作。白皙的脖颈上满是红痕,不至于变成青紫的痕迹,但他能感到紧绷的神经,一直留有余韵。
“···你怎么了”
“哥哥,你不专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提醒了。石墨突然感到一盆冷水浇灌全身,颤抖起来。诡异的是,这些微颤的频率,竟让少年以为是默许。他掐了一把男人内里的壁肉,使得石墨松下来的阴茎反弹起立。黑岩将收回手指,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球,没有任何连接线。
他发现了。他要惩罚我吗?他要干什么?
一场过分而荒诞的性爱,是要结束了吗?
本以为很了解黑岩的石墨,保持住了坐在少年身上的体位,愣神地看着对方。黑岩叹口气,随即邪性地笑起来。
“别害怕呀哥哥,我多爱你,我好爱你的”
“听我的,吃进一些我给你准备的晚饭,然后自慰给我看”
“好不好,乖宝”
石墨的冷汗冒的更甚了。
他记住了,我的小名叫做乖宝。
他以为自己很了解黑岩,然后相处过一个月后,他发现,除了黑岩是个20岁的大学生,因为车祸丧失双亲,被送到这家私人医院治疗,家里还算有钱以外,他对黑岩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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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墨有很多秘密。例如他是异瞳。
每次同组的同事,以及那位心善的护士长问起来今天怎么又戴这副美瞳时,石墨总会打着不自然的笑容,轻轻淡淡地敷衍着,
“没有啦,只是顺手又拿错了”
“石护士看着不像这么粗心大意的人啊哈哈哈”
是,他的储物柜永远是最整齐的,笑容范式根本不出错,蓝帽子口罩白褂子齐全。全勤奖是他的毋庸置疑。大家有事或是什么不会时,他都是第一人选。
你总能在护士总台找到他,眼睛盯着监控台,写着工作日志。
这家私人医院住的全部是非富即贵。医疗设备不会是最多的,但护士们的细心呈上等。24小时轮班,护士们面对单人间、VIP单人间、特殊看护ICU病房的“顾客”随叫随到。难伺候的病人不在少数。老钱的冷漠,新钱的嚣张跋扈,都是需要忍耐的事物。
同事们不错,会在休息室言语交流几句。她们大都是为了超过4000+的薪水。扣过税和社保之后,刚入行的新人们竟然还能拿这么多,在这个行业简直是异想天开。
而雇佣人的老板,跟为了散钱免灾一样,坚持不降薪不降薪。那个不苟言笑的,戴着金丝眼睛的秘书,总是颤着嘴唇冒着冷汗问她们的背景。家境贫困的会被优先录取,而秘书递上合同后,随行离开,干脆利落保持严肃。
没人问为什么,也没人敢问大老板是什么牛鬼蛇神。只知道大老板车祸住院时,病房中总会传来那严肃且高贵的秘书的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又怎么样?干好的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没人有时间去在乎他人的私事。
就算要同时看护好几个病患,石墨的好评也永远是最多的。因为不管什么,石墨都可以给他们满意的服务和答案。
那令人垂涎的美貌,那脱下口罩后可以让人小腹一热的美貌,也是他们打出高分的原因。高官富贵们下流的癖好不算少数,但碍于身份或者是家室,他们觉得直接勾搭护士是很掉价的事情。
廉价的人有廉价的操法。所以他们靠塞卡片,靠掐男人的细腰,靠用言语调戏。
总而言之,他们能用意识流的意淫来满足自己,自娱自乐地,自私地想着,自己技术还是不错,没人发现。而石墨还是那副样子。顺从,不回应,不说什么,淡然地调试医疗设备,淡然地离开。
“我爱你爱的好痛苦,墨墨,别走”
“一千万,陪我一晚上,之后就放你走”
···
没有家属或保镖在病房的时候,这些人总是发情。他们像是红信子的雄鸡,混着鳄鱼的眼泪,夹杂着无数污言秽语。石墨从不惊讶。入职的第一天起,哦不对,是他失去一切的第一天起,他就放弃了感知。
“您好好休息,如果您感到不舒服,或者是有任何需要调整的,请叫我。”
男人的不反抗使部分人觉得自讨没趣,折腾得累了,便漠然。谁还不是众星捧月?一抓一大把的干部领导们,叫出旧情人开荤吃食。放着这么个漂亮花瓷瓶,笑意恹恹,端着,不看,不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石墨知道,一旦人色欲起来了,人的病也就好了大半。掐着十指数着数着,大都能熬到出院。熬不到的,那就是无力回天,死了。冷静地看着实习医生宣布死亡时间,家属吵着遗产分配,关上房门,石墨会记上几笔。
这是第几个病患被视作钱囊袋子了?第N+1个。
——
“3房的,老掉牙的盛湖医药董事长,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讨论并未截止,似乎还有更多抱怨。石墨敛起紧绷的神经,脱下口罩,挤出两泵酒精免洗洗手液,仔仔细细擦拭揉搓手指。
男人发现倒刺不屈服,硬挺着。呼出一口浊气,皱皱眉,心说晚上去便利店兼职的时候,再好好修修。夜班没人,似乎坐着干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
···
“石医生你没,没事吧?”
石墨不在意地摇摇头,扯扯被口罩压出印子的脸庞。虽然一只眼睛是双眼皮,另一只眼睛的则被不明显的褶皱折叠成了单眼皮,造成男人左右脸气质微妙的不同,那也不影响他如希腊雕塑般标准的骨骼线条。
侧脸下颚线分明,睫毛下垂,黑色头发微卷,八字刘海耷拉下来为主人遮住眉尾。因长久未修建,发尾已经将将够到后颈。嘴巴很有肉感,笑起来是typec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轻回答道。语调像初次到人间,不经意引诱凡人奇异欲望的天使,
“没有,我没事的。小清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可以把你值班的时间和我换一下。他马上就要出院了,待不了几天了”
小清露出感激的神色。女大学生刚毕业,她没有钱。在这吞人的京城里,她的家境和学历也不允许她能够找到比现在的工作,更好的。可也就一瞬的光芒,她还是僵硬地摇了摇头。
她不笨,她知道石墨其实只是被骚扰地麻木了。她不希望这样好的人再被伤害。
“没事的,没事的墨墨,你已经够忙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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