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 真作假是假亦真 假作真时真亦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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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更多。

裴静尘动作不停,精神力扫过一望无际的黑暗,找到小小一团独自抱膝坐在地上的幼年体以瑟。

随即,现实世界中的以瑟闷哼一声,软倒在他身上,裴静尘小心接住他,在两人周围布下防护罩,闭上眼紧跟着进入精神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静尘口袋里时常会放着两块糖,以备不时之需,他取出糖走过去,笑眯眯道:“以瑟小朋友,你好啊。”

以瑟冷淡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起身离去,消失在黑暗中。

裴静尘紧跟上去。

黑色渐渐褪去,入眼是开满珍奇美丽鲜花的辽阔花园,花园中央搭了一间透明花房。

第四守卫星,雅各布莱恩公爵领地。

身着厚重宫服一派雍容的金发俊美男子端坐在椅子上,轻抿一口香味醇厚的泰勒茉莉红茶,舒展开眉眼;年幼的雄子抱着童话绘本,一字一句,幼崽稚嫩可爱的声音飘荡在花房里。

风也柔和,阳光正好。

远远看过去,好一幅父慈子孝,和乐融融的画面。

如果忽略掉花房丛花掩映后跪伏在地接受杖责鞭刑,浑身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雌子;忽略掉年幼雄子偶尔控制不住发抖的声音;忽略掉金发男子掩藏在职业笑容背后冰冷的眼神。

那确实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到以瑟的视线,金发男子,第四公爵雌君艾尼尔的嘴角微微上扬。将茶杯置回茶几上后,艾尼尔咏唱般带着叹息开口道:“以瑟,你不专心。”

以瑟强忍着恐惧扬起笑脸,声音中俱是哀求:“雌父,求您放过尤溪吧。”

尤溪便是花房外正在受罚的雌虫。

艾尼尔笑容和善,将脸转向以瑟,正面注视他的双眼:“不听话的孩子。雌父说过,不许你和那些下贱的雌虫往来。”

“雌父,不是这样的……”

这句话瞬间让艾尼尔的表情沉了下来,但很快他脸上又挂上习惯性的和蔼微笑。艾尼尔静静地站起,走到以瑟面前,抚上以瑟的头,隐在长袖中的胳膊因为过于用力爆起数根青筋:“以瑟,你让雌父很失望。”

艾尼尔抚摸着以瑟洁白没有虫纹的纤细脖颈,语气温和得可怖:“不要做任何有损雅各布莱恩家族颜面的事情,不要让你的雄父不开心。”

艾尼尔收回手,彷佛看垃圾一般俯视以瑟:“听明白了吗?”

“…是,雌父。”

“废物,”艾尼尔取下手帕擦了擦手,温柔地吐出恶毒的话语,“记好了,没有这层身份的伪装,你不过是个无用的废雌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不是那贱雌趁虚而入夺走我的雄主,我怎么会流产,失去我真正的雄子,”随手丢下手帕,艾尼尔的神情含着几分癫狂,又强行压下,他再一次重复,“以瑟,不要让我失望,晚上你去娱乐室玩会吧。”

想起表面摆着玩具背后却满是刑具的娱乐室,以瑟咽下口水,笑着应声道:“是,雌父。”

第四公爵雌君艾尼尔与第四公爵莱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曾是受虫艳羡的一对爱侣。但好景不长,两虫结婚后,莱姆公爵突然疯狂迷恋上一名雌虫,不仅将对方娶回家,还抛下雌君同对方外出旅游,谁也没想到,同一时间,艾尼尔恰巧怀了身孕,又恰巧是一枚雄蛋。

雄蛋与雌蛋都需要雄父的精神力和体液灌溉才能安然长大,但若是实在没有雄父的灌溉,死磕营养液,也能勉强保证雌蛋存活,不过相对被灌溉长大的雌蛋而言更虚弱等级更低罢了,可雄蛋不同,雄蛋脆弱易夭折,怀上雄蛋早期每隔两天便需要雄父灌溉,否则必无法存活。

艾尼尔最近太忙了,好容易参加完帝国新派会议能够休息一段时间,返回第四守卫星的途中就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空间乱流。对于强韧的A+级雌虫来说,这点乱流几乎没有威胁,怕就怕在,艾尼尔体内的雄蛋刚刚着床,正是极度不稳的时期,连他先前都未曾察觉到自己怀孕了,被空间乱流一刺激,艾尼尔隐有流产的迹象。

强撑着回了家,若是能得到及时的治疗和雄父灌溉,那么雄蛋或许还能保住,可万万没想到,彼时,莱姆正被雌侍勾着在外游玩。缺少雄父的精神力和体液,雄蛋最终没能保住,更令艾尼尔伤心欲绝的是,等雄主回来以后,那名雌侍反而怀上了雄蛋。

艾尼尔表面宽容大度,知书达理,实际上滔天的恨意已经快要将他淹没,在怀上以瑟得知以瑟不过是一枚雌蛋后,做下了不可回头的决定。

裴静尘看着以瑟的记忆,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在以瑟精神消散之前找到他的本体。

陌生的精神力会吓到对方,裴静尘继续往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瑟每日至少要学十门功课,他没有玩伴,长期注射药物使得以瑟的身体很是虚弱,时常头痛欲裂,艾尼尔便更有借口,轻易不让其他虫接近他。

表面上以瑟毕竟是一名雄子,艾尼尔并不总罚他去娱乐室,但无数个日夜,只要犯一点错,只要有半分没有达到雌父的要求,甚至哪怕只是雌父不高兴,以瑟就会被关进脏污的小房间,或者说是地牢。小房间里没有灯,一片黑,不见天,不见地,不见自己,只偶有耗子、蟑螂、壁虎,在什么地方爬来爬去。

下雨了。

裴静尘停下脚步,将精神力化作伞,却不是给自己撑,他缓步走至花丛前,无数凤蝶环绕着百花飞高飞低,落在花下避雨,唯有一只折翅黑斑红纹金凤蝶跌落在无人注意到的花丛掩映的潮湿泥土上,唯一息尚存,他挣扎着扇动半截翅膀,也不过徒劳无功。

裴静尘打着伞俯下身。

金凤蝶扇动翅膀的幅度愈来愈小。

裴静尘闭上眼,轻缓的精神力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出去,跟随主人的意愿,精神力柔柔包裹住以瑟的精神体,一点一点一丝一丝修补以瑟精神力中的沉疴旧疾。

治愈雌虫精神力和堕化的过程并不轻松,裴静尘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庞大恶意,黑泥一般裹挟着以瑟的精神体,还试图吞噬自己的精神力,将自己一同拖下泥潭。

一点点拨开黑泥,以瑟浑身赤裸四肢被束缚在黑泥之中。虽然尚未治愈完全,但以瑟仍恢复了部分神智,他半睁开金眸,随即嗤笑一声:“雄虫?”

“你都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并非是问句,裴静尘点点头。

以瑟歪了歪头,笑道:“不知道有没有取悦到尊贵的雄虫大人?无可救药爱上雄虫,被标记被欺辱被抛弃也死心塌地的我的雌父;互相残害彼此贬低只为争夺雄虫一点关心和爱怜的可悲雌虫们;试图伪装成伟大雄虫却自作孽不可活的我。如此可笑,不是吗?”

裴静尘恍惚回忆起上一世。

虫族的历史更久,能力更强,科技发展更先进,却也更腐朽。

“不。”

以瑟勾了勾唇角,看吧,不过是既得利益者虚伪的嘴脸罢了。

裴静尘看着以瑟的眼睛:“不,我不会笑的。虽然否定你的想法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我觉得那是不负责任的行为。诸如‘你是什么虫,由你自己来决定’这样的话语说起来很方便,轻飘飘地却彷佛在抹消他虫过往的人生和努力一般。”

“所以你想说什么。”以瑟面无表情回望他。

裴静尘顿了顿,笑了,就像他上辈子毅然决然投身革命和人民事业一样,他确定自己能成功吗,当然不确定,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没有谁能保证自己的想法,做的事情一定是对的,一定能成功。与整个时代和宇宙相比,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是【弱者】,所以我们能做的仅仅只是在尽量不伤害他者的前提下,做自己想做的事,追随自己的心。”

“冠冕堂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说不是呢。”

裴静尘抬起手:“那么,我亲爱的公爵殿下,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救您出来呢?”

以瑟盯着裴静尘的手,他不可能因为对方的三言两语就完全信服和赞同,不过是能够利用的筹码罢了:“我允许了。”

精神力化刀三两下斩断了长期以来一直束缚着以瑟的黑泥,裴静尘飞身上前稳稳接住以瑟坠落的身子,趁着黑泥还未卷土重来之际,抱着以瑟出了精神力空间。

缓缓睁开双眸,以瑟与裴静尘四目相对。三十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如此轻松,没有疼痛,没有不适,没有束缚。

情潮一波波涌上来,以瑟说不出感谢的话语,那比赤身裸体还要可怕:“松开我。”

裴静尘照做。

以瑟微微喘息,塌下腰,两处粉嫩的小穴压在裴静尘军裤下鼓起的灼热上前后磨蹭,玉白的双臂揽上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命令:“操我。”

裴静尘眼眸深不见底,他捏住以瑟的下巴:“遵命。”

天旋地转,裴静尘仔细护着将以瑟压在身下,放出信息素,欺身上前,微微用力控制住发情期浑身无力的雌虫,不容他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等以瑟缓过神来,裴静尘解开以瑟的衣服,一只手钳住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方,逼迫他敞开白皙如玉的身子,裴静尘眼中晦暗不明,细细吻上以瑟的眼睛,微张的嘴唇,在他的锁骨种下粒粒红梅,低下头含住一颗已经肿胀有半个红枣大小的乳头,牙齿轻咬那柔软却又弹性十足的肉粒,吮吸鼓起的乳晕,舌尖刺入乳粒上张开的小孔。

以瑟的身子猛然弹起,平日冷清的眉眼晕上暧昧的薄红,色情极了:“啊嗯…轻点……”

他扬起纤细的脖颈,扭着身子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将乳头塞得更深一些。出于生殖的本能,处于发情期的雌虫胸部较平时敏感上数倍,此时被人毫不怜惜地玩弄,以瑟身体绷紧:“为什么、这么舒服……又要……不行……”

几近高潮,裴静尘却突然松开嘴,红肿的乳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不住颤抖。

以瑟双眼迷离地看向他:“嗯……哈啊……还差一点、快点……”他挺着胸,竭力将空虚的肉粒送到罪魁祸首的手中。

裴静尘手指揉捏着另一颗无人触碰摇尾乞怜的肉粒,“不行哦,公爵大人,”他轻笑一声,解开腰带绑住以瑟的双手,“你看,”他的手拂过以瑟颤抖的胸膛、紧致的小腹、翘起的阴茎,停留在屁股下早已被淫液浸湿的洞口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如此淫乱,”他故意戏弄以瑟,“所以,不乖的孩子需要一点惩罚。”

“你不要得寸进尺……啊!”以瑟恶狠狠地盯着他。

裴静尘却不在意。

“求我……”裴静尘隔着内裤揉弄他充血挺立的肉棒。

“……哈……停下,这……这种事……我才不……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静尘看着以瑟,扯下湿透的内裤,握住完全站起的阳具,上下撸动,指甲刺进龟头上张开的小孔。“哈啊,够了……”以瑟微张着嘴,从喉间挤出一声淫喘,腰几乎扭开花,“快点……给我……”裴静尘并不言语,越发快速的摩擦手下坚硬的柱体和卵蛋,直到感受到以瑟的阴茎不断跳动即将释放,立刻停手堵住他顶端的小孔。

“嗯……你该死……松手……,”以瑟双眼湿润看向身上恶劣的虫。

“以瑟……,”裴静尘俯下身,眯起双眼,显露出些许本性,用温柔却强硬的语气在以瑟耳边低语,“求我,求我侵犯你、求我凌辱你。”

唔……以瑟浑身一颤,与意志相反,本能在听到雄虫话语的瞬间彻底解放,甜腻的信息素恬不知耻地攀附上对方的身体,与对方的信息素缠绕在一起,仿若无声的邀请。

蒸腾的热意几乎要将他融化,以瑟望着裴静尘缓缓张大双腿,小腿情不自禁地勾起摩擦着裴静尘的腰背,两口不要脸的小穴收缩着渴望被贯穿,生殖腔瘙痒到疼痛,几乎快要痉挛。

裴静尘眸色幽暗。

“你给我记住……啊……求你……,”以瑟感觉身体内部的某个地方胀得发疼,他努力将身体贴近对方,放浪地喘息,昔日禁欲的脸上满是放荡淫媚,“……求求你……进来……啊……疼我、侵犯我、玩坏我,将我的一切都打上你的标记……啊啊啊啊——!”

裴静尘猛地将那条不断勾引他的长腿抬起,双指并拢直直插入以瑟柔软湿润的后穴,激烈地插进、抽出,带出红嫩的媚肉,遭遇如此过分的蹂躏,那个糜红紧致的肉洞,反而欣喜地吐出一股股汁水,打湿裴静尘的手,以瑟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挺起,腰弯成一张弧形的弓,红肿的乳尖剧烈颤抖。

“啊啊……等等……太快了……!”

“真骚,”裴静尘轻笑着放缓动作,两指微微分开,将那小嘴扩张成一个圆形的小口,晶莹的黏液从那小口汩汩流出,“公爵大人平时看起来温润儒雅的,没想到骚起来能流出这么多水,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他的话语刺激的浑身发烫。

“嗯……不行、太撑了……会坏的……,”以瑟害怕地抬身看去,他双眼湿润,眼角发红。

裴静尘安抚地揉捏他的卵蛋和会阴,吻上他的双唇,两指却继续沿着肠壁不断摸索,细细抚过每一处皱褶,终于找到一个圆形的柔软而有弹性的凸起。

两指缓缓沿着以瑟的敏感点打转,他温柔的看向以瑟:“以瑟,找到了。”

不等以瑟思考他找到了什么,裴静尘掐住以瑟阳具的根部,加入一指,凶狠地顶上那娇嫩的敏感点,三指压住凸起的肉粒不停打转揉捏。

“——!”以瑟眼前发白,嘴唇微张,粉嫩的小舌悬在半空,连一声呻吟都发不出,前端无法释放,蜜穴深处喷射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尽数洒落在裴静尘的手指上,又沿着裴静尘的手全部流出,不一会,便在身下积聚起一滩水塘。

以瑟身体微微痉挛,小腹不停抽搐,裴静尘凑上前含住他暴露在外的舌尖,轻咬吮吸。

湿润娇淫的喘息和热气从以瑟口中流泻而出。

裴静尘缓缓向外抽出手指,不顾那淫荡的后穴紧紧地缠绕住自己不放,狠心拔出,随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完全勃起超过二十厘米的巨物,简单撸动两下后,顶上以瑟不停流出淫水的放浪小嘴,摩擦逗弄那不断开合的后穴。

他将以瑟的两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钳制住以瑟的细腰,“以瑟,放松。”随后将自己的阳具顶入,缓慢却坚定地向内挺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近婴儿拳头大小的柱身存在感极强地插进嘟起肉花的骚穴,即便已经扩张过还有了淫液的润滑,对于以瑟未经人事的后穴来说,裴静尘的肉棒还是过于巨大,“……唔嗯、哈啊……好痛……不行了,太大了……会坏的……不要了……,”以瑟终于感到害怕,呜咽着想后退,却被裴静尘死死压制住不得动弹。

汗珠顺着裴静尘的脸颊滑下,他看着不断娇喘的以瑟,狠下心,将肉棒操进以瑟的后穴,直直撞上敏感得禁不起一丝挑逗的凸起。

“啊啊……嗯……”

“操进来了......肉棒、好粗......”

“唔……轻点,太重了……不要……太爽了、我要坏了,到里面了、太深了,求你、救我——!”

稍作停留,感受到以瑟体内的肠肉蠕动着按摩他的阳具,裴静尘俯身含住以瑟的乳头,快速地摆动起自己的腰身。

浴室里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以瑟无力地躺在裴静尘身下,被操弄得前后乱颤,这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按住操干的母狗。

他全身泛起淫靡的粉红,被刺激得双眼微微泛白,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一路直冲他的头脑,连绵不尽波涛汹涌的刺激几乎让他溺毙,令他爽得口不择言,身下两处穴推挤着喷射出黏腻湿滑的汁液,两人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

粗壮的肉棒不断抽插,强硬地破开凑上来讨好它的媚肉,次次狠厉地猛擦过上以瑟经不起一点刺激可怜的敏感点,干进结肠底,穴内汁液四溅,过快的操干使得堆积在穴口的淫液被搅成白沫。

“太快了……啊啊……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唔……我、我不行了……好难受......”

“哈啊啊……”

“去了、要去了!喷了、出来了出来了!”

以瑟的肠壁微微发烫,瞬间到达高潮。裴静尘狠狠咬弄嘴里口感极佳的乳粒,手亵玩上另一颗备受冷落的乳头,用指甲操干抽插乳头上张开的乳孔,同时将以瑟的臀部压向自己,身下使力,阳具牢牢顶住敏感胀大的凸起,在穴内辗转绕圈。

以瑟眼中含泪,津液从口中溢出,双腿死死夹紧裴静尘的腰腹,不住摇头:“里面被塞满了!又要到了、不行……那里……太多了……”

“小骚货,别怕,我在……”裴静尘轻柔地拭去他的泪珠,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够了……我不要了……去了……唔啊啊啊啊啊……!”从喉间挤出濒死的呻吟,以瑟瞬间弓起腰背,阴茎跳动着释放,黏腻的白浊尽数拍打他自己的脸和身上,穴内绞紧,淫水从身体内部喷射出来,又全部被肉棒堵在肠道里。

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以瑟浑身沾满了眼泪、口水、淫水和精液。他浑身惊颤,红嫩的舌尖伸出嘴外收不回去,裴静尘含住以瑟的舌头,依然不放过他,他压住以瑟的敏感点,继续缓缓碾磨。

“唔。”紧致湿热的小穴过于舒服,眼见逼出了以瑟的哭音,裴静尘这才快速抽插上百回,不再忍耐发泄出来,强力滚烫的精液击打在以瑟的敏感点上,与雌虫不同,为了保证受孕率,雄虫的精液不仅数量多,还异常浓稠,尤其是裴静尘,常年锻炼作息规律,精液数量和活性都远超常人,刚刚高潮的以瑟被裴静尘的精液刺激得再次一泄如注。

裴静尘将肉棒从以瑟的后穴里缓缓拔出,他刚刚并未全根没入,根部没有成结,失去肉棒堵塞的小穴一时甚至合不拢,张开一个一指有余的小口,仍在不停收缩,露出内里红艳的嫩肉,淫水混着精液被肠肉蠕动着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啊……”

毫不在意以瑟身上的脏污,裴静尘轻柔地将以瑟抱起,解开他的双手,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安抚地吻着对方的眉眼,抚过他的后背。

以瑟失神地躺在他怀里,身子不时抽搐,什么力气也使不出,他第一次知道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也是第一次承受如此巨大的快感,小半会,逐渐平复下来,他一掌打在裴静尘脸上:“混蛋!”

“抱歉,以瑟,但是……,”对方现在软绵绵的拳头毫无杀伤力可言,裴静尘扶着以瑟的腰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手逐渐向下探去,摸上那湿滑肿胀的花穴,悄悄加大了信息素的释放,看着面前呼吸渐渐沉重的人,压着嗓子低语:“但是以瑟,你满足了吗。”

他引着以瑟的手摸上自己的阴茎,一手握不住的巨大阴茎上青筋跳动,烫得以瑟身子一抖,裴静尘亲了亲他的唇角,暗示道:“好以瑟,我还没有完全进去。”

顾忌以瑟是第一次,他只操了后穴,阳具也只进去了一半。

以瑟的呼吸陡然一滞,他当然知道,高潮过后,身体深处的瘙痒疼痛略有缓解,却并未消失,反而因为肠道过多的快感使得备受冷落的花穴和生殖腔抽搐着吐出一股股淫汁,不断叫嚣着想要被眼前的人肏干蹂躏,想要受精,想要为他怀孕生子。

裴静尘把玩了一会以瑟饱满的臀部,双手分开他的臀瓣,手指滑进臀缝,轻轻按了按鼓胀的会阴,又往前找到那个肿起的穴口,按压揉弄着已经微微外翻的大阴唇,不时蹭过充血挺立的阴蒂,将指尖刺入翕张的小嘴。

以瑟张着嘴不停喘息。

体内先前分泌的淫液和灌入的白浊还未排尽,新生的浪汁就忍不住缓缓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来!”呼吸越发急促,以瑟狠狠地瞪了裴静尘一眼,多年的教养与冷静无影无踪,他双手扶住裴静尘的肩膀:“结束我们再算账,现在立刻进来……快点……啊啊……!”

“得令!”裴静尘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突然使劲按下以瑟的腰,没有任何缓冲,肉棒自下而上全根没入,无视主动纠缠上来的红艳媚肉,狠狠擦过敏感的阴道,重重地撞上深处最娇嫩最饥渴的生殖腔,生殖腔小孔还未完全打开,强烈的肏干让那生殖腔硬生生往上抬了几分。

“唔啊啊……哈……”

“你要操死我吗……生殖腔……会坏的……”

“呜……呼……嗯啊……,”以瑟大口喘息,双臂紧紧搂住裴静尘,快感和满足感逼得他整个人蜷缩起来,他泪眼朦胧地向下看去,结实的小腹上被肉棒撑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以瑟……,”裴静尘抬起头与以瑟亲吻,双手用力配合着腰肢的挺动,不断地将以瑟抬起、放下,肉棒飞快的抽插,留下残影,次次顶上生殖腔不停流出黏液的淫荡小嘴,搅得穴内不断收缩,汁水四溅。

“……唔……嗯嗯……嗯……,”嘴被堵住,以瑟情不自禁发出黏腻的鼻音,他腰腿酸软几乎撑不住自己,整个人完全贴在裴静尘身上,任由对方肆意肏干。

裴静尘顶住那柔软的小孔不断摩擦,以瑟只觉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酸麻,小孔渐渐松动张开一个小洞,裴静尘能清晰地感受到以瑟的生殖腔正兴奋地颤抖,小孔张合着吮吸他的肉棒,他情不自禁加快了肉壁研磨的速度。

“……酸……太酸了……哈啊……慢一点……,”几乎在被裴静尘放开嘴的时候,以瑟就忍不住放声淫喘,“……放过我……生殖腔,唔……操到生殖腔了……”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以瑟害怕地挣扎,他双手撑在裴静尘的胸膛,将自己身体微微翘起逃离裴静尘的阳具。

“以瑟,让我进去,”裴静尘钳住以瑟的腰,“让我射在你里面,标记你。”他双手用力,毫不留情猛地将以瑟压下,同时向上挺腰狂撞,强硬地破开那柔软小嘴虚弱的防守,肏进颤抖的生殖腔,撞上软烂的生殖腔内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进来了……小宝宝的房间也被操了......

以瑟眼神涣散近乎失神,他嘴唇半张,红嫩的舌尖微微勾起,手不由地抚上自己的腹部,感受到生殖腔内裴静尘肉棒激烈的震动,整个虫好像变成了雌兽一般,不由自主撅起屁股,又心满意足,以瑟腰背僵直,猛地马眼一酸,径直喷射出清亮的淫汁,滑液如水柱一般也从生殖腔泻出,身体内外都颤抖着潮吹。

“唔啊啊啊啊……!”

“已经……不行了……坏了……骚货又喷了……”以瑟身体一软趴在裴静尘身上,泪水糊着头发粘在他的脸庞。

“以瑟,”裴静尘温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水,“不行,还没结束呢。”身下却凶猛地肏干敏感到极致的生殖腔,柔嫩的小孔已经完全投敌,温顺地吮吸吞吐他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不断撞上软烂的生殖腔内壁,搅出内里的淫水。

仍觉不够,裴静尘抓住以瑟的手一起往他的双腿间探去,摸到了那个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却还是依依不舍努力吞吃肉棒的小穴,艳红的媚肉随着操干翻进翻出,像朵盛开的花。他爱怜地摸了摸那贪吃的小穴,缓缓露出一个微笑,猛地收回手,对准前头完全露出大小阴唇的阴蒂连扇数下。

“啪、啪、啪、啪——”疼痛混杂着无尽的爽意,灼人的刺痛反倒使激烈的快感更加明显,以瑟全身不住颤抖,一只手还留在肉棒和穴口相连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在裴静尘背后留下一道道指痕,他的信息素仿佛知晓即将迎来的事,过分活跃,甜腻得熏人,如他的生殖腔包裹住裴静尘的肉棒一般,不断地纠缠着对方的信息素,然后被裴静尘的信息素拆吃入腹。

这下……再也回不去了……

“阴蒂......阴蒂被你打烂了、好痛、好爽!哈啊…………我又要……快点……给我、操我……操死我吧!”上一波高潮还没结束,下一波高潮又到了,以瑟控制不住像他曾经蔑视的婊子一样大喊大叫,整个虫紧紧攀附着裴静尘,生殖腔激动地吞吐着裴静尘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想要榨出眼前人的精液,被他填满、被他标记,从此以后只对他敞开大门。

裴静尘也被他勾得快要失去理智,食指和中指揪着肿大发烫的肉蒂拉长蹂躏,他咬住眼前随主人不停跳动的红肿乳粒,双眼如同看到猎物一般牢牢盯着以瑟意乱情迷不复冷静的漂亮脸蛋,越发凶狠地肏干以瑟,次次将肉棒全根抽出,再全根插入,花穴和生殖腔小孔来不及闭合就又被操开,体内的淫汁淅淅沥沥地落下,被粗大的肉棒带出体外,裴静尘的裤子被以瑟的淫液完全浸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感受到以瑟身体绷紧,阴茎不停震颤,裴静尘捏住他完全暴露在外的红肿阴蒂,身下快速肏干,狠狠顶上以瑟生殖腔内最敏感柔软的嫩肉。

“奶子、奶子不行了!阴蒂好痛......泻了、又泻了……唔嗯……快点……给我给我给我唔啊啊啊啊——!”以瑟头脑一片空白,翻起白眼,眼泪口水横流,浑身瘫软,前端射出稀疏的清液,花穴绞紧,生殖腔不停喷溅出粘稠的淫汁。

“以瑟,我也……,”紧致的肉穴包裹着他的阳具,温热的黏液打在他的龟头上,裴静尘阳具根部成结,闷哼一声又急又快地在那柔软敏感的生殖腔内射出数股强力浓厚的精液,过多的精液填满以瑟的生殖腔和花穴,然后全部都被肉棒给堵在体内,直逼得以瑟的肚子微微鼓起。

“哈啊……哈……唔嗯……,”以瑟浑身激颤,淫喘不停。

“……啊……不要……等等……现在还不行……我才刚去……唔唔啊啊啊——!”

“呼……”裴静尘搂住以瑟的腰,身下的肉棒还在喷射,又一次快速挺动腰肢。

“——!”以瑟眼前炸开一片烟花,四肢痉挛颤抖,阴茎再射不出来,体内淫汁汹涌,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生殖腔欢呼雀跃地震动,肠道不停蠕动,被射满了……全都被射满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以瑟泪眼朦胧不自觉地抚上鼓起的腹部,这里……会有孩子吗……

“真可爱。”叹息般吐出磨人的爱语。

裴静尘微笑地看着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打上他气味的以瑟,长臂一揽将对方搂进怀里,轻轻按摩着以瑟的四肢,又吻住以瑟的唇不停舔舐。

“哈……呼……唔嗯……,”体内的余韵让裴静尘的每一次触碰都仿佛是在爱抚他,以瑟将自己整个虫埋进裴静尘的怀里,熟悉的雄虫气味慢慢地安抚着他,从信息素中传来无尽的爱意,自己的信息素和对方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的感觉令他无比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

“嗯……”

“唔……,”慢条斯理亲了数个吻,又一会,以瑟渐渐平静下来,他强撑起身子,从裴静尘的怀里坐起,因浪叫呻吟得太多而声音微微沙哑,“你……”他整个充斥着对方的信息素,但,“你没有标记我……”

虫族标记需要雄虫精液灌满雌虫生殖腔的同时在雌虫的精神核心上打上印记。

以瑟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是庆幸对方没有标记自己吗,他没想到原来遇到雄虫,雌虫真的是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他失神时竟哭喊着求裴静尘标记自己。

裴静尘温柔地直视以瑟,他知道以瑟的过往,了解他的不安:“以瑟,顺序可能出了些错,我想说的是,我喜欢你,所以在你同意之前我不会标记你,我这个舒缓治疗的药物和工具应该还算不错,”他绽出一抹微笑,“若是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的话,我们也可以再来一次。”

半勃起的阴茎顶了顶以瑟的阴蒂。

“......嗯……闭嘴……”以瑟浑身一抖,耳根通红地移开视线,他深吸一口气,安然往裴静尘身上一躺,“脏,给我洗澡。”

真可爱,裴静尘指挥精神力打开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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