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娘娘的反击!狗奴才投降吧!(6K)(1 / 1)

加入书签

第126章 娘娘的反击!狗奴才投降吧!(6K)

皇后神色复杂,沉默不语。

一对水润杏眸之中似有羞,又好似嗑怒,最后化作一声然长叹。

孙尚宫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默默按压着美背,大殿之内,气氛一片死寂。

良久过后,皇后出声问道:「天人武试快要开始了吧?」

「回殿下,距今还有半月,各宗弟子已经陆续进京了。」孙尚宫回答道:「今年阵仗倒是颇大,据说三圣宗都会派人前来观礼。」

皇后眸子微沉。

天人武试,乃是由太祖创办的武道选拔盛会。

当然,武试只是个笼统说法,无论是武丶道丶术丶佛-—---各凭本事,百无禁忌。

每十年举办一次,只要骨龄在三十以下,九州各宗精英弟子以及朝中武官皆可参加。

胜者奖励非常丰厚,金银财宝丶灵丹法器-—---能够拿到手软。而夺得魁首者,还能获得「天人武魁」的称号,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当年,大元朝廷如日中天,威加四海,宇内咸服。

此举既是为了展现皇权威严,巩固统治丶震镊宗门,同时,也是为了选出贤才俊士,为朝廷效命。

但今时不同往日。

近年来,江山动荡不安,光是南蛮一战就打死了太多人,内忧外患之下,武运逐渐衰退,年轻一代能拿得出手的寥寥无几。

此消彼长,宗门越发鼎盛,天才层出不穷。

上次天人武试,三圣宗甚至都没来,光是八大宗门便将前三收入囊中,

朝廷可谓是丢人丢到家了!

可即便如此,这武试也要硬着头皮办下去,毕竟祖宗之法不可违,而且若是突然取消,反倒显得心虚—···

「如今宗门割据自重,恃强傲物,全然不顾国法,导致政令难以推行———-其中尤以三圣宗为甚!」

「若要改变局面,武力震和制衡分化必须同步进行!」

「此次天人武试,务必要打出朝廷的威严!」

皇后俏丽的脸蛋上泛着寒霜,

当年武烈帝过于仰仗宗门,分润了太多利益,如今导致尾大不掉。

为了解决宗门内患,朝廷动用了诸多手段,包括但不限于:限制修炼资源交易丶设立巡查司监察宗门动态丶扶持中小宗门分薄大宗势力丶太学增设「江湖义理」一科进行学府教化—···

然而这些手段只能维稳,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归根结底,还要是立威!

『玉幽寒固然狼子野心,但不得不承认,她覆灭两大宗门的血腥手腕确实管用,对待蔑视朝廷的江湖人,便当如此!」

「不过那个女人可比宗门危险多了,本宫自然不能指望她。」

「朝廷在天武场上投了那麽多银子,也是时候该看到回报了。」

皇后雪藕似的双臂撑起身子,一阵摇晃荡漾,声音清朗道:「传令下去,此次夺得武魁的官员,官升一级,可入天武库二层!」

「是。」

孙尚宫应声,刚要退下,便被皇后叫住了。

「还有,去通知陈墨一声,让他不准给本宫躲在后面偷懒!」

「是!」

陈府。

陈墨安顿好两人,离开了房间。

本来没打算再折腾,结果玉儿一番操作,把他的火又给勾了起来。

然后又是喜闻乐见的玉压枝—···

小顾圣女包羞忍耻,一边骂着他是「大坏蛋」,一边忍不住的流眼泪,

最后差点没昏死过去··

「这就是绝仙第一魅魔的含金量吗?」

陈墨暗暗感叹。

现在已经如此难顶,等到体质大成,又该是何等光景?

瞧了眼天色,差不多已经是申时,现在赶去司衙,估计到了也快散值了,索性便翘了个班,准备去天武场一趟。

这几天他炼了不少豹元炽血丹,暂时应该够用,等到窍穴全部填满,就可以准备着手突破神海了。

上次从东华州回来的路上,遭遇那名神秘强者,让陈墨心中多了一丝紧张感。

打铁还需自身硬。

不能每次都指望着娘娘救场,尽快提升境界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以他的实力,同龄之中已经鲜有敌手,奈何敌人的层次越来越高,

现在居然连三品都冒出来了!

「等我踏入四品神海境,加上种种神通,即便是面对宗师,应该也有逃命的能力——」

陈墨心中思索着,一路向前院走去。

结果刚经过廊道拐角,便遭遇了武道宗师袭击,

「娘?!」

「轻丶轻点,疼!」

贺雨芝不知从哪冒出来,捏着陈墨的耳朵,反覆拧了好几圈,怒气冲冲道:

「臭小子,我看你是胆肥了,什麽乱七八糟的女人都敢往家里带,而且还一次带了两个?」

「陈福还想替你掩饰——·-·以为老娘是傻子?家里多俩人都不知道?」

陈墨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她,牙咧嘴道:「娘,你先放开,耳朵快被揪掉了。」

贺雨芝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陈墨揉着通红的耳朵,苦笑道:「只是在咱家暂住几天而已,而且她们也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

贺雨芝抱着肩膀,道:「那你倒是说说,她俩是哪家的姑娘?」

陈墨清清嗓子,低声道:「一个是月煌宗圣女,另一个是教坊司花魁。」

?!

贺雨芝眼晴雾时瞪得滚圆,怀疑自己听错了,「月煌宗圣女?那个要给你下蛊的女人?你居然和她搞到了一起—————-你小子不要命了?」

想到当初发生的事情,她眼底掠过一丝杀意,抬腿就要朝东厢走去。

陈墨急忙拦住了她,说道:「当初的事情是个误会,背地里是蛊神教在搞鬼,况且她还有恩于我—」

且不说周家案中,顾蔓枝出了多大力。

光是百花会那晚,若不是她和叶恨水出手相帮,仅凭陈墨自己,根本不是绝灵的对手,甚至可能已经被于长老暗害了。

听陈墨把大致经过说完,贺雨芝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但目光还是带着几分犹疑,「你不会是被她用蛊虫控制了吧?」

陈墨无奈道:「难道她是傻子不成?明知道有你这位宗师在,还敢跑来陈府,而且还自爆身份?」

贺雨芝想想也是这个理。

「但她毕竟是月煌宗的人,和娘娘可谓是水火不容,恐怕———」

「月煌宗已经被灭了,只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翻不起什麽浪花。至于娘娘那边————·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贺雨芝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也没什麽太好的办法。

恩情暂且放在一边不提,如今这圣女还算可控,要是把她杀了,导致陈墨被姬怜星盯上,麻烦可能会更大!

毕竟陈墨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离开天都城。

「你注意点分寸,不要陷的太深,娘娘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小心别把身家性命搭进去。」贺雨芝提醒道。

娘亲说晚了,孩儿已经深陷古道热肠,差点不能自拔——·—·

陈墨点点头,「放心,我会稳住菊面的。」

陈墨无论实力还是能力,都已经今非昔比,贺雨芝对他还是很放心的,

没有再纠结此事,话锋一转道:「还有件事,你和清璇是什麽关系?」

陈墨闻言一愣,「娘亲何出此言?」

贺雨芝冷笑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每次提到你时,清璇的神色都有些不自然,而且还对你言听计从-—----好小子,你连三圣宗的首席都敢勾搭?」

陈墨神色略显尴尬道:「娘,你误会了,我和清璇道长只是朋友。」

「哼,莫要拿这种话我。」

「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但知夏是我认定的儿媳妇,陈家未来的大妇位置非她莫属!你要是敢对不起她,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

贺雨芝声色俱厉道。

陈墨神色认真道:「知夏是我的心头肉,此生我绝不会负她。」

「希望你说到做到。」

贺雨芝摆摆手,没再多说什麽。

望着陈墨离去的背影,她神色有些复杂。

天枢院首席,月煌宗圣女,教坊司花魁----这小子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而且她总觉得这只是个开始,后面还会有更离谱的事等着她」·

「知夏,你都听到了吗?」贺雨芝出声道。

「因元沈知夏低着头,从长廊转角的墙后走了出来。

贺雨芝柔声道:「你放心,伯母永远站在你这边,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伯母现在就去把她们赶走。」

「谢谢伯母,不用了。」

沈知夏虽然心里酸涩不堪,但还是强撑着说道:「毕竟那是哥哥的红颜知己,况且还有恩于哥哥,若是把她们赶走,岂不是陷哥哥于不仁不义的境地?」

如果一定要有人受委屈,她宁愿是自己,也不希望陈墨左右为难。

贺雨芝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秀发,「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女人有些时候不能太懂事的。」

沈知夏纤手紧裙摆,轻声道:「伯母说过,古之贤妇,皆以宽厚仁德立身,要有能够容人的雅量,家庭才能和睦兴旺,我一直都记着呢。」

「雍容大度,温婉贤淑。』

贺雨芝笑了笑,说道:「别说,你现在还真有点当家主母的味道。」

沈知夏眨了眨眼晴,问道:「不过我有点好奇——---伯父怎麽一房妾室都没有?」

贺雨芝淡淡道:「你陈伯父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就算有贼胆,

身子骨也未必遭得住。」

光是一条破洞黑丝,就弄得他险些错过早朝,哪还有馀力去招惹别的女人?

「咳咳,到时候伯母教你几招,保管让陈墨那小子整颗心都在你身上。」

「话说你们现在到哪一步了,亲过嘴没有?」

「亲丶亲亲过了.」

「下次你这样·——」

贺雨芝开始传授起了战斗经验,

沈知夏听得脸蛋通红,眸子却亮晶晶的。

另一边,陈墨刚走出陈府大门,就看见门前站着两道身影。

一个身穿深青色织翟长衣,气质端庄,乃是皇后的贴身女官孙尚宫。

而另一人白衣飘飘,神色清冷,正是大冰坨子许清仪。

两人隔空对视,眼神杀气十足,空气中似有火药味弥漫。

陈墨愣了愣神,「两位这是——」」

见他出来后,两人移开视线,同时向前踏出一步。

「殿下有旨·.」」

「娘娘有令·——」

陈墨头皮有点发麻,摆手道:「两位不妨一个个说?」

「我是奉东宫令旨,许司正难道不懂尊卑?」孙尚宫冷冷道。

许清仪神色平静,淡淡道:「娘娘的事比较急,孙尚宫还是等等吧。」

「放肆!」

「我一向很放肆,你慢慢就会习惯了。」

「你!」

两人全都寸步不让,眼要就要开始扯头发了,陈墨果断从怀里掏出两枚令牌,一枚刻着金凤,一枚刻着紫鸾。

「我命令你们闭嘴。」

话语戛然而止,两人慌忙躬身行礼。

陈墨看向孙尚宫,「你岁数大,你先说。「

孙尚宫深呼吸一口气,直起身子道:「殿下有令,让陈百户准备一下,

参加半月后的天人武试,要是敢推脱,就拉你去净身房!」

天人武试?

好像有点印象———·

陈墨对这种比试不太感兴趣,有那个功夫,还不如走走后门呢,

不过皇后既然都发话了,还用小头作为威胁,他也没啥办法-——

『好,我知道了,孙尚宫,你先回去吧。』

孙尚宫警了许清仪一眼,冷哼一声,飘然离开。

陈墨收起令牌,问道:「许司正,娘娘找我什麽事?」

许清仪幽幽道:「娘娘听说你在教坊司与人发生冲突,担心是上次的贼人,让我过来看看,顺便叫你进宫一趟。」

喷,这就是差距!

还是娘娘对我好啊!

「行,咱们走吧。」陈墨说道。

许清仪没有带轿子来,伸手搭在他肩头,向前踏出一步,两人身形陡然出现了在百丈开外。

这种感觉很特别,并非是速度快,反倒像是脚下大地缩短了一般。

陈墨若是全力爆发,倒是也能赶上,但是绝对做不到如此轻松写意。

「不愧是娘娘的贴身女官,实力当真不凡。」

这种仿佛穿梭空间般的感受,让陈墨有些不太适应,眉头皱起,伸手抱住了纤细腰肢。

许清仪身子一僵,语气有些慌乱,「你这是做什麽?」

陈墨老实巴交道:「我晕车。」

许清仪撇过头,耳根微微泛红,却也没有把他推开。

短短十数息时间,两人便到了寒霄宫门前,陈墨松开手,站直身子。

「多谢许司正———」

话还没说完,许清仪身形已经消失不见。

陈墨摇摇头,抬腿走上台阶。

进入大门,穿过宫廊,来到了内殿之中。

玉幽寒身穿素色织锦长裙,正侧卧在贵妃椅上,裙摆如流云般垂下,勾勒出动人心魄的弧线。

青碧眸子轻阖,慵懒闲适的模样,好像一只正在午睡的波斯猫。

陈墨躬身道:「卑职见过娘娘。」

玉幽寒声音清冽,如山间清泉,「可有受伤?」

陈墨摇头:「毫发无损。」

玉幽寒又问道:「对方呢?」

陈墨答道:「死无全尸。』

玉幽寒满意的点点头,抬起双腿,示意他过来坐下。

陈墨走上前来,坐在了贵妃椅的另一侧,动作娴熟且自然的捧起玉足,

粉雕玉琢的小脚轻轻勾起,踝骨纤细精巧,脚背上隐约可见淡淡的青筋,宛如细腻青花瓷上豌蜓的冰裂纹,莹润足趾好似嫩笋一般,增添了几分娇俏可爱。

「娘娘的脚子,怎麽都玩不腻啊。」

陈墨轻轻揉捏,丝滑触感让人欲罢不能。

玉幽寒对此早就习惯了,并未阻止,询问道:「你可知道对方是什麽身份?」

陈墨回答道:「是蛊神教的两名护法,四品术士,与此前袭击卑职的,

应该不是同一拨人。」

「蛊神教?」

玉幽寒黛眉皱起。

想起那次陈墨被暗中下蛊的事情,眼底掠过一丝寒芒,声音冷若冰霜:「歪门邪道,贼心不死,上次的帐还没算清楚,居然还敢来天都城?」

陈墨摇头道:「这次那两人倒不是冲着卑职来的,只是恰好与丁火司一名总旗发生冲突,被卑职逮了个正着而已。」

似乎被按的有点难受,玉幽寒调整了一下姿势,腰身舒展,曲线毕露,

说道:

「月煌宗和蛊神教走的很近,看样子是想藉助蛊神教的力量对付本宫------你如今势头正旺,处于风口浪尖,很容易被当成突破口,凡事应当小心为上。」

其实卑职早就把月煌宗圣女突破了,已经对卑职大开方便之门--」·

这事陈墨自然不敢说,颌首道:「卑职谨记。」

「对了,方才皇后下令,让卑职参加天人武试。」

「天人武试?」

玉幽寒有些兴趣缺缺,不以为意道:「不过小孩过家家罢了,没什麽意思,她让你去你就去吧,若是夺得魁首,好像还有奖励来着。」

「是。」

陈墨应声。

然后开始专心致志的捏起小脚来。

左手从足跟缓缓向上推揉,力度轻柔又精准,右手指腹沿着足弓摩,

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血液循环加快,脚背肌肤微微泛红,愈发显得玉足娇俏动人。

拇指在涌泉穴轻轻按压,炽炎热力渡了过去,玉幽寒身子颤了颤,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想起上次发生的事情,她觉得要是任由这人继续下去,肯定还是会重蹈覆辙。

与其如此,倒不如主动出击!

「战胜心魔有很多种方式———

玉幽寒犹豫片刻,玉足踩下。

陈墨表情微变,「娘娘?」

「每次都是你折磨本宫,本宫凭什麽不能折磨你?」

「哼,本宫学究天人,无师自通,何须请教他人?」

玉幽寒见他表情僵硬,顿时更来劲了。

每次都是自己狼狐不堪,今天势必要让这个狗奴才也试试本宫的手段!

半个时辰后。

玉幽寒脸色微沉,不满道:「你怎麽回事?故意为难本宫?」

陈墨嘴角扯了扯,低声道:「这种程度对卑职来说,可能还差点意思。

他来之前已经交代过了,哪能这麽轻易投降?

玉幽寒黛眉皱起,思索片刻,抬手一挥,雾气涌起,遮蔽了视线。

等到白雾散去,看到眼前景象,陈墨顿时愣住了。

只见玉幽寒换上了白色雪纺上衣,黑色短裙勉强包裹住臀瓣,修长双腿上的肉色丝袜泛着油光。

视线顺着向上看去,甚至能看到纤薄布料-···

正是「冷酷女上司套装」!

「这回呢?够不够?」

「嘶?!」

酉时,日薄西山,天边彩霞烂漫。

陈墨已经离开了,玉幽寒独自坐在贵妃椅上,眼神中带着些许茫然,

这一次,她确实赢了。

不过事情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手腕上的红线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

「这样都不行,到底如何才能摆脱心魔?」

「难道真要如清仪所说.」

玉幽寒神色变换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麽。

她将腿上的丝袜脱下,本想直接销毁,但犹豫了一下,只是用元烈将痕迹消除,然后便收了起来。

足底传来阵阵酥麻异样,脸颊掠过一丝嫣红,清声道:「来人,本宫要沐浴。」

「是。」

殿外传来宫女应声。

翌日响午,天朗气清。

「糖人,卖糖人喽!」

「桂花糕,热乎的桂花糕!」

东安街,街道两旁,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青石板铺就的大道上,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其中不乏身负行囊,

风尘仆仆的江湖客。

一名身穿白色锦袍的公子哥缓步走在街头,手中摇晃看摺扇,眼神好奇的四处张望。

身后跟着一个梳着双螺髻的小丫鬟,肩膀上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

「都说大元国势倾颓,江河日下,可这天都城依旧繁华至极啊!」锦袍公子出声感叹道。

小丫鬟摇头道:「这里可是天子脚下,能不繁华吗?再说,溃堤千里,

岂是一之功,大元数百年根基,馀威尚存,哪是那麽容易垮的?」

「各大宗门也就是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闹腾闹腾,你看谁敢来中原三州造次?」

锦袍公子知道她说的在理。

朝廷势弱,那是相比此前而言,对于宗门来说,依然是个无法撼动的庞然大物。

「圣————--公子,逛街什麽都时候都能逛,咱们别误了正事。」小丫鬟出声提醒道。

锦袍公子背着手,摇头晃脑道:「反正还有好几天呢,不急,难得来一次京城,我得逛够本了才行。」」

小丫鬟神色无奈。

这时,锦袍公子注意到街边有家店铺,门庭若市,熙熙攘攘,门头上挂着的牌匾上写着「锦绣坊」三个字,往来的都是绫罗裹身的贵妇小姐。

「看起来应该是卖衣服的——·.·走,进去看看。」

锦衣公子抬腿走了进去。

「可您现在是男儿身——

见锦衣公子置若罔闻,小丫鬟也没办法,只能跟了上去。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