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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要,是你不要。”

“我要,对不起澄澄,我真的知道错了,最后一次,只有这一次,行吗?”

“韩正…你能松开我吗?我手疼…”

一阵沉默后,韩正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现在不行,你还在生气。”

姜季成呜咽出声,韩正托起他的屁股,握住阴茎蹭他的臀缝,“别觉得恶心,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我不想,我不想…”

“我不进去,等哪天你不觉得恶心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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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就2更了,我不要预警了,我爱姜老师!

第26章

他感觉自己被磨破了,嘴唇烂了,牵扯着裂开的嘴角让他精神恍惚,姜季成从未觉得这样难熬,试过想点其他的,可无法忽视的温度总是将他拽回残忍的现实,过了很久,韩正在他身上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沾满股间。

他像玩具一样被擦干净,然后韩正关了灯,上床搂着他,在他耳边述说起从前的回忆。

“初中第一眼见着你我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孩儿,白白嫩嫩的,声音那么好听,连生气骂人都像在说好听的话。”

“没人不羡慕我能追到你,他们开玩笑说早晚得分开,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高中那会儿网络还不算发达,看不着脸,只能天天打电话听听你声音。”

“澄澄,你还记不记得冬天我去你家,你给我买的那双手套,你让我晚上戴着睡,我长冻疮了,你怕我又挠出血。”

“你为了我考到北方来,”韩正埋进他颈间,声音沙哑,带上哭腔,“陪我在公司里熬着,我就想,这辈子绝对不会辜负你,我要凭自己让你衣食无忧,天塌下来你都相信有我为你撑着。”

“前两年,学校请我回去做演讲,我真的是喝醉了,第二天在酒店醒过来,我就知道完了,他…他说没什么,我一时心软,就…养着他了,我自己给自己找借口,想着做生意的,养个人没什么,我发誓,我不喜欢他。”

“澄澄,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人,我真他妈不是人,我怎么就…怎么就辜负你了啊…”

姜季成的侧颈被他的眼泪打湿,闷得热烘烘的,从前的点滴他早就于7月19号那天开始在脑子里过了几遍,从韩正口里说出来,他竟觉得陌生,好像连真实存在过的画面都扭曲变形,他现在只想逃离这里。

“韩正,”姜季成吸吸鼻子,像往常那样说:“我饿了。”

韩正离开他,抹一把脸,坐起来打开灯,“我把粥热一热。”

“不想喝粥,你给我做木耳炒鸡蛋行吗?”

韩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半晌,点头,“好,先喝口粥,垫垫肚子。”

韩正解开了他的脚链和一条手链,喂他吃过饭,搂着他睡觉,姜季成不吵不闹,他说什么都默默听着,第二天中午,韩正只绑了他一只手,将他锁在卧室便出门了,姜季成看了看他其实能解开的手环,但没有任何动作,躺在床上,困了就睡。

韩正回来的时候他刚醒,姜季成朝韩正笑道:“回来啦。”

他清楚地看见韩正眼里的心疼和懊恼,接着,他被松开了。姜季成揉揉手腕,神色自若地问:“晚上吃什么?需要我做吗?”

“不用,”韩正覆上他被磨破皮的手腕,皱皱眉,“我买回来了。”

“好,我请了半个月假,明天就要上班了,”他悄悄观察韩正的反应,在他开口之前,主动说:“可是我现在这样的状态不适合上班,可以把电话给我,我再请几天假吗?”

“你请半个月假干什么?”

姜季成抿抿唇,露出一个不自然的难堪的笑,“跟踪你。”

韩正把手机给他了,姜季成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不止,他担心霍云筝给他发了信息,那样的话一切就功亏一篑了,好在并没有未读消息,霍云筝似乎在遵守自己的诺言,让他一个人待着。

他当着韩正的面拨通画室电话,抱歉地请过假后把手机塞到韩正手里,若无其事下床,回头,“我可以去餐厅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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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更

第27章

第三天,姜季成问过他伤口情况后,拿到了自己的手机,只不过韩正将大门反锁了。

他握着手机坐在客厅,电视里放着他并不感兴趣的综艺节目,他想,韩正或许是瞧不起他的,把他当傻子耍还不算,还要将他当狗一样栓在家里,自负地以为自己只有他,只能依赖他,只要他带回来一根骨头,自己就会对着他摇尾乞怜俯首称臣。

半小时后,他左手微微发颤,拨通了在云市唯一能帮他的霍云筝的电话。

只响了一声,他还未来得及松开无意识紧咬住的唇,一声愉悦的“姜老师”便从听筒里传出来。

姜季成眼睛一热,迫切地抓住他的救命稻草,“霍、霍云筝,帮帮我…”

那头沉默几秒,接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过来,霍云筝再次说话时,语气不如一开始愉悦,但仍自然、沉稳,好像这世界上并不存在什么大不了的事,“一黎画了一副很丑的画,要送给你。”

姜季成缩在沙发上,一颗心稳稳落回肚子里,莫名的,他就觉得安全了,闭上眼,听着电视里的笑声,听着霍云筝的呼吸声,问:“多丑啊?”

“灰色的太阳,黑色的树,”霍云筝笑了一声,“姜老师这样教的吗?”

“一黎是觉得你喜欢这种颜色吧。”

“也许吧,吃饭了吗?”

“吃过了。”

“吃了什么?”

“小米粥…”

“好,等我20分钟。”

“嗯。”他不得不抓住霍云筝,照理说他应该挂断电话,独自熬过这20分钟,但霍云筝没说要挂,他就这么将手机举在耳边。

“姜老师,不挂电话,行吗?”

姜季成很轻很轻地沉吟了一声,没说话,只想听。

霍云筝等了等,继续说:“花瓶送过来了,在公寓,我没找到合适的地方摆它,要麻烦姜老师了。”

霍云筝断断续续自言自语般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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