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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儋州港的路上,谢必安精疲力尽,为了应付二皇子殿下。

上了船的殿下更加的娇气。

许是从未坐过船的缘故,李承泽的反应比其他人严重很多。

船晃晃悠悠的在河上行驶了三天。

李承泽虚弱的躺在榻中,鼻尖是谢必安的信素味道。

与李承泽想象中的不同,谢必安的味道是想雪一样,干净,清新,带着冷冷的触感,是船上唯一可以让李承泽舒服点的事物了。

原本李承泽以为,谢必安会是带着淡淡铁锈味的刀剑与战争的味道,截然相反。

船体又一次随着波浪起伏。

李承泽面朝上,脸色苍白。

枕边是一件浸满谢必安信素味道的衣服,让李承泽胃里好受了些。

“谢必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人打开门,冷着脸走进来。

带着咸味的风从身后被带进来,让李承泽格外不舒服。

“殿下?”

李承泽伸手招了招,口中似乎念叨了什么东西。谢必安附身,认真的听李承泽说话。

没想到,话还没听个真切,就被人扯住了衣袖。

李承泽伸手拽住谢必安束紧的袖子,往下扯了扯。

“把你信素放出来给我闻闻。”

谢必安无奈的叹口气,发丝从脸庞滑落,隐隐约约的遮掩着他的视线。

“殿下,我是乾元,请殿下不要再随口说想闻乾元信素这种话了。”

“前几日已经闻过了,那现在闻又有什么区别?”

“前些时日是迫于无奈之举,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必安本在尽职尽责的解释着,那成想李承泽本来也没想听完他的话,直接放出了自己的信素。

酸甜可口的葡萄味就这样闯进了谢必安的世界,一如几日前,两人初次登船,李承泽在房中做的那样。

谢必安彻底无奈,将剑放在一旁,伸手拉下两侧的围帐。

李承泽喜爱红色,热烈,喜庆,自由。于是就连路上用的普通的围帐也特意选了桃红的,远远看起来,竟像两个人一同步入了洞房。

——拉灯——

接下来美食描写,真的是美食!

李承泽喜欢吃葡萄,夏日炎炎,冰镇过后的葡萄最得李承泽喜欢。

往日的皇子府中,为了彰显庆帝对二皇子的偏爱,庆帝往往会赏赐二皇子许多葡萄。

府内常备有冰块,将葡萄放入冰中,不消半个时辰,就会变的更加可口。

在船上也同样如此。

谢必安为了解决二殿下晕船的症状,时常窝在房内,用着初雪镇葡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初雪处理过的葡萄会格外剔透纯净,入口时滑嫩,冰凉带着酸酸甜甜的滋味。

谢必安也曾偷吃过几回,不由感叹二殿下喜欢吃葡萄是理所应当的,那样尊贵的人,合该享受这世上最好的待遇。

三日的行程让本就食欲不佳,除了火锅什么都不太喜欢的人变的更加挑食。

谢必安就眼睁睁的看着消瘦的二皇子没了第一次调戏自己的活泼与狡黠。

那是谢必安第一次失控,失去理智。

谢必安那着葡萄,放在器皿中,一下一下轻轻的捣碎。

经过初雪的加持,冰冰凉凉的葡萄汁就这样做好了。

谢必安扶着李承泽,将葡萄汁抵了进去,让昏昏沉沉的人清醒了不少。

“你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随即又窝进谢必安的怀里,让人搂着自己入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脚踏实地,李承泽深深呼吸了一口河边港口的空气,终于体会到土地的宽厚与仁慈。

四日的行程,每个难受到睡不着的夜晚,李承泽都会在谢必安的怀中思考庆帝到底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到儋州,思考自己在这个新棋局中的作用,最后在清新冷冽的初雪味中暗骂一句“庆帝有病!”,随后在谢必安的安抚中入睡。

谢必安在旁边毕恭毕敬的搀扶着腿脚酸软,腰也不甚舒服的二殿下。默不作声的挡住了其他人打量的视线。

可当谢必安看到二殿下后颈腺体新覆盖的红痕后,也会不好意思般的红着耳朵尖移开视线,又在其他人没注意到的时候悄悄看一眼。

前来接待的官员低着头交换视线。

毕竟这位从京城来的大人物不仅是个坤泽,而且身上还带着别人浓烈的信素味道。

闻着似乎是个强大的乾元,他们一时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只当是京城的新风向。

“林大人,您看……”

李为皇姓,出门在外实在显眼的很,于是李承泽便自然的借用林这一姓,成功的变为了大家族的公子哥。

出声的是一位品阶还算高的官员,看着林公子的脸色实在算不上舒适,想着是否应该先去住所。

李承泽摆摆手,谢必安也就心领神会的上前与人交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了饭,做了些形式上的事儿,直到傍晚时分,李承泽才进入了自己在儋州的新家。

直到躺在榻上,李承泽才有心思好好的思考一下如今的局面。

在船上,每当想起这件事情都会被摇摇晃晃的感觉给打断,让人生理不适。

重来一世,李承泽放纵了许多,深刻明白了及时行乐的道理。

被他调///教了三日的谢必安格外的乖觉,抱着剑站在床边,乖乖释放踪自己的信素给李承泽闻。

又有些忍不住,总想看一眼李承泽的表情。

李承泽懒懒散散的抬眸,“想上来就上来,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我亏待了你一样,一脸委屈样儿。”

其实李承泽本人对待自己的下属是极好的,分外的宽松,尤其是对待谢必安与范无救。

而最近谢必安也隐隐约约有这样的感觉,似乎无论做什么,怎么做,二殿下都不会责怪自己,行事也就越发的放肆了起来。

谢必安褪去外衣,不想脏了二殿下的床。

动作轻巧的上了床,将李承泽的脑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腿上,用着大小合适的力度给二殿下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日你在院子里种几根葡萄藤。”

“是。”

“再去买个躺椅。”

“好。”

“院子里还有家里都安个秋千吧。”

“好。”

“院子里再种些花。”

“殿下想要什么花?”

“要……”

……

李承泽一声一声的说着,谢必安也就那么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庆帝的说辞是让他来修养身子,还给了个假名,李承泽想不明白他的目的,也就放过了自己,当真是来度假一样,准备明天去置办些需要的东西。

李承泽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谢必安仔细一看,似乎是睡着了。

小心翼翼的把人安放好,下了床,不知为什么,谢必安就是不想离开这里。

左右看看,谢必安难得有些心虚的吹灭蜡烛,俯下身。

一个轻柔的像是春风一般的吻落在李承泽的嘴角。

再一眨眼,那个脸红的像火焰一般的侍卫就消失不见了。

李承泽掀开一边的眼睛,发现真的没人了,这才坐起来,伸手抚摸着刚刚那个吻的位置。

“啧!”

笑着挑挑眉,莫名的有些宠溺。

“果然是谢必安会做的事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

风和日丽,李承泽趁着太阳还不大就带着谢必安出了门,这才真正的有种身处于澹州,已经远离庆帝的感觉。

一出门,就远远看着了一群小孩聚在一起,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被围在中间的孩子粉雕玉琢的,像一个小小的狐狸,正在兴高采烈的给周围的孩子们讲故事。

远远看着,很像自己的一位故人。

李承泽沉默了一瞬,眯着眼后退几步瞧了瞧隔壁的牌匾。

没看见,正门不在这边。

“谢必安,隔壁是谁家?”

“是伯爵府。”

怕李承泽不知道,谢必安又说道:“司南伯爵的母亲居住在澹州,现在的伯爵府中只有老夫人在。”

“听说,伯爵在这里养了一个私生子,名叫范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神色淡淡,李承泽在心里反驳谢必安,那哪是伯爵大人的私生子,明明是自己的亲弟弟,庆帝喜欢的第二块磨刀石。

李承泽又止不住的开始想庆帝的意图。

可是又想着上辈子庆帝拿他们二人当太子磨刀石,结果太子自焚的事儿,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最后让三弟捡了便宜,倒也是一桩乐事。

谢必安奇怪的看了眼自家莫名笑得开心的殿下,默不作声的守在身边。

对于范闲,李承泽是种怎样的心情呢。

上一世只有相杀,没有相爱。

李承泽爱着范闲身上的自由,爱着诗仙一般的洒脱。那是一种不属于京城的风,偶然间的闯入让李承泽看到了光亮。

李承泽直到最后都觉得,甄宝玉和贾宝玉是最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们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爱着他的文采,爱着他的性格,爱他独特的灵魂。

可是在坟前的五年,李承泽突然看清了。

爱与不爱没有区别,因为李承泽总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停留,爱不是他的全部,也没有人可以占据他爱的全部。

五年,李承泽就那么蹲在墓碑上,看着隔三差五找他的范闲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像开始的自己,那双曾经单纯肆意的眼睛逐渐被疲惫与压抑所占据。

京城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没有人可以在这场权利的纷争中全身而退。

赖御史不可以,长公主不可以,就连斗的你死我活的二皇子与太子也不可以。

李承泽又想着,万一连范闲也分化为了坤泽,那该有多好。

毕竟这样下来,庆帝的计划就都落空了,那只会使李承泽感到幸灾乐祸,然后在暗中看庆帝的笑话。

“谢必安,你有什么办法控制一个人的分化吗?”

谢必安无语的看着突然疯魔的二殿下,“殿下,那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

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谢必安近来已经学会了暗中吐槽二殿下不被发现。

李承泽难得有兴致的溜达着逛完了澹州附近,又兴致勃勃的选购了一批书籍,开始找关于坤泽与乾元的其他内容,想要给自己亲爱的父皇找点小绊子。

只留下谢必安一个人在院子里对着那些葡萄藤苦恼。

突然想到了什么,准备看书的二皇子顿了一下,大声的朝外面喊着:“谢必安,别把我葡萄养死了!”

谢必安被惊的手一抖,葡萄的根就那样在他眼前断成了两截。

……

沉默。

平静的换了第二颗葡萄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喜欢看书却又满肚子坏水的二皇子殿下即使不打算再掺和进这些事情中,却还是极其喜欢给尚且年幼的范闲——小范大人找点麻烦的。

知道未来的某一天,范闲一定会前往京城,李承泽就已经开始筹划着怎么给现在还稚嫩且什么都还不知道的范闲准备一个大礼了。

最好是让范闲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事情。

李承泽思考着,突然想起上一世范闲在自己坟前絮叨时提到的事情。

那时,喝了酒的范闲不知怎么,就说起了第一次见李承泽的想法。

说什么觉着“他毕竟不是林妹妹”,又觉着自己没有龙阳之好,该是不喜欢李承泽的。

说了那么多,当时的李承泽心思却全在他面前可看不可吃的火锅上,现在想来那些话,却也只想起个七七八八。

不过,对于李承泽来说这就也够了。

李承泽算了下时间,又让谢必安去书局里瞧了瞧,确定没有《红楼》出版,这才放过谢必安,去忙了其他事。

这样的二皇子,倒是多了些活力,谢必安也就心甘情愿的做着些跑腿的伙计,没有丝毫怨言。

一日清晨,李承泽早早的打发谢必安出去置办些新东西。

李承泽让谢必安寻了件飘渺的衣裙,是女子常穿的款式,浅绿色,印着花花草草的图案,看着素静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衣裙勒着细细的腰,不堪一握。

轻软的薄纱一层盖着一层却不显臃肿,李承泽瘦的厉害,加上落水后一直没得到好的救治,有些病弱,换上这衣裙,再将唇色染白些,远远看去,倒真有几分林妹妹的意思。

他本就生的漂亮娇媚,如今换下了喜欢的颜色鲜艳的男装,打扮几分,竟有种生命即将迎来枯萎,还想要极力绽放的意思。

像林妹妹却不能成为林妹妹。

李承泽想着自己还需要和林妹妹有些区别,否则后面就不好玩了。

谢必安笨手笨脚的给李承泽扎头发。

李承泽皱着张脸,嘴里“斯斯”的叫着,时不时伸手拍一下谢必安的手。嘴里抱怨着技术一点都不好。

谢必安勉强的扯起嘴角,僵硬的笑了笑,谁懂啊,自家殿下穿女装出门不知道要去见谁,还让自己给梳妆打扮。

李承泽头上挽着随常云鬓,簪上一支赤金匾簪,别无花朵,坐在镜子前不断的调整自己的表情和妆容。

《红楼》里有说,黛玉她“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唉!”

李承泽叹气,有些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的都好说,可是这泪光点点他是真的办不到啊!

没这么哭过,最多也便是微微红着眼眶。

“谢必安,想个办法?”

李承泽刚回头想调戏谢必安,看看会给自己什么答案。

结果就看到一个红着脸,还红着眼的人。

“你什么毛病?”

“殿下太美了,我……”

“……”

若不说话,真像个病弱女子。

李承泽翻了个白眼,与这身打扮极其不搭。

李承泽转身坐到床上,叫谢必安给自己拖鞋。

女子的衣裙本就繁厚,穿着比男装麻烦了些,于是李承泽也就顺其自然的没穿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致消瘦的脚从裙底伸出来,轻轻点在谢必安的膝盖上。

“把你的信素放出来。”

“殿下?”

谢必安抬头,从下而上,想要确定李承泽话里的意思。

“笨!”

“我穿这个好看吗?”

“好看的,殿下。”

“那就行了,上来。”

红烛熄灭,帷幔从两边落下,白色的衣裙洒落一地,谢必安亲手拆了自己梳了一晚的头发。

清亮的月光带着银辉落在李承泽的眼底,宛若湖水。

葡萄与初雪是夜晚的绝配,在港口依旧有效。

面朝自己的是勾‖人‖的‖妖‖精‖,被特意画出的妆容看着可怜,谢必安放轻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点……”

夜晚,骤雨急降。

豆子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房檐上,蹦溅出小而明亮的圆珠。

室外的气温急降,压下了燥热的空气。

墙边,刚刚长出的花蕊被雨点冲击的弯下了腰,害羞的想合拢躲起来,却没什么办法。

雨点不顾花蕊的意愿,大力的向里冲去,打湿了花蕊中心。

雨水接二连三的冲刷着花蕊,花蕊似乎无力承担,随着风雨不断摇摆,飘零。

“殿下,不要着急。”

谢必安拉住想要冲出去的李承泽,外面雨下的大,现在出去救花明天准会生病。

谢必安将人扯回来,按在被子中,用干净的毛巾给人擦头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半夜做的很开心,李承泽懒懒散散的闻着清爽的信素味道,地上散落的衣裙早已被收拾好,不知去了哪里。

前方,谢必安端着温水,穿的整齐,想给二殿下整理一下。

有力的双手将毛巾拧干,水滴哗啦啦的滴回盆中,荡起一圈圈涟漪。

不知怎么,李承泽突然觉得,这样的谢必安似乎很适合一个字——妻,想着若是日后与人介绍谢必安时,说一句,“这位是家妻。”,李承泽就开心的想笑。

那些人没准还会觉着为何一位乾元愿意让一位坤泽对外介绍自己为——“家妻。”

刚把尚且温热的毛巾敷在李承泽的脖子上,谢必安就被李承泽按了下去。

唇齿相依,李承泽的手不算有力,甚至只是简简单单的无力的放在谢必安的脑后。

那点力道对谢必安来说不算什么,可他不愿挣开。

谢必安拱着背,虔诚的接受李承泽的亲吻。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不是简单的触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是李承泽第一次吻人,谢必安的温度是火热的,带着些习武之人的热血与坚定。

唇与唇相贴近,像极了两颗心在相互靠近。李承泽没有很热切的亲吻,只是享受着这个不沾染任何负面情绪的亲吻。

殷红的舌尖从牙齿中探出,小心的触碰到剑客的唇珠。

李承泽睁开眼,却发现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灯火黯淡,谢必安的眉眼朦胧,却能依稀看出他的坚毅。

明明只和谢必安做了几次,李承泽却发现与谢必安结合的快乐远超与庆帝结合的快乐。

谢必安很快也学会了如何亲吻一个人,这也许是人下意识的本能。

喉间发出一声闷笑,李承泽笑眼弯弯的大方的给人回应。

忍不住一般,谢必安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还湿漉漉的毛巾,粗糙的指腹按在腺体上不住的揉捏。

想咬一口,这是他的本能也是私心。

就像是知道美丽的事物终究不会属于自己,二殿下是皇子,也是皇子里唯一的坤泽。

那样高贵的人,那样珍贵的人,那样美丽的人,怎么可能会属于一个只是剑客,只是护卫的乾元,即使他是乾元,可他只是乾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必安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

可是……

就让我放纵一下,在末日没到来之前,在未到穷途末路之前,至少此时此刻,让我拥有你。

谢必安温柔而虔诚,就像一个忠实的信徒面对自己的信仰。

其实他也不知为什么,在见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简简单单的交出了自己的心,好像在冥冥之中,有人对他说,“你该爱他,你该保护他。”

那像是刻在灵魂上的箴言,像是其他世界的自己跨过重重阻碍,告诉他,“你一定要保护好李承泽!”

谢必安的手稳稳的搭在李承泽的背后,将人从床铺上捞起来,如墨般的长发垂直散落,发根处还没有干的完全,伸手扯了扯谢必安尚且完整的衣服,下一瞬,那些衣服也就落在了地上,迎来了潮湿冰冷的待遇。

赤城相对,谢必安的背后也是一道道红色的抓痕,深深浅浅搭在一起,引人注目。

风吹日晒下,谢必安的肤色早已变得如同小麦一样健康,与李承泽冷白的皮肤完全不同,两相对比,一时显得李承泽更加矜贵。

李承泽的身上反而没什么痕迹,只是在腰侧还留着泛着青色的手印,腿根处还残留着刺痛与酥麻的痒意。

李承泽微微后退,谢必安克制的吞咽着,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从后面抱我吗?”

他们没试过那样。

李承泽喜欢面对面的做爱,有一种重视的感觉,可是他上一世也是男人,自然知晓这样的姿势的诱惑。

就像是成为了别人的主宰,动作会忍不住的粗暴起来,力气也不受控。他想看谢必安失控的样子,也奖励谢必安这段时间的忠诚。

微微发肿的腺体暴露在眼前,谢必安的神经被调动着,眼眶发红,乾元的本能似乎在那一瞬间支配了他。

没有任何的前戏,谢必安大力的冲进幽密的沼泽地,有了上半夜的基础,进去没有什么困难。

谢必安的生殖器完全没入的那里,他停顿了一下,感受着此刻的美好与宁静。

浓密的黑色耻毛顺着边边角角也随着大物件来探索李承泽的后穴,尖尖的有些扎人,却带给人不一样的体验。

李承泽的额头抵着绵软的被子,指尖骤然用力,抓紧了被单,晕染出小小的褶皱。

头发自然的向两边分开,脖颈向后弓起,分外明显。

细细麻麻的吻落在那里,似乎是抱有理智,又似乎在酝酿更大的情绪,谢必安克制而激动,一点一点勾着李承泽的信素散发出来,与之交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乾元似乎天生就是暴虐而充满占有欲的,谢必安无法克制自己想打开身下人生殖腔的想法,从第一次开始,这仿佛是代码,刻在他的运行模式中,无法抹除。

“啊……”

李承泽喘着,胸脯上下起伏,蹙眉含泪的偏头看突然动作的人,满意的笑笑。

纵容的话就像恶魔的低语,对着下位置说着让他谋逆的话。

“今晚可以按你想的做,谢必安。”

都说名字是最短的咒语,谢必安听着尊贵的殿下在床上说话,明明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就连说话时都遮掩不住话里的呻吟,却还是允许自己更加的冒犯。

就像在一堆干柴里蹦入一颗火星,猛烈的火光冲天,照耀半边天。

谢必安大力的冲撞着,顶得身下的人不住的往前,又被谢必安拉回来。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李承泽的嘴里冒出,消散在空气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李承泽似乎只会些单纯的音调,嘴里念叨着谢必安的名字,却也念不完整。

“谢必……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

“慢……点……”

而上瘾的人脑海里似乎只有李承泽的欢愉之声和那句恶魔的诱惑,对其他的内容充耳不闻。

一手按着李承泽的,一手伸在前方,按揉着那一对在坤泽的影响下逐渐变大变软的胸。

以往谢必安总会忍住,不敢触碰这里,虽然没那么聪明,可是谢必安总会隐隐约约的意识到李承泽并不喜欢其他人玩弄自己的双乳。

可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是奖励。

谢必安大胆的将手放在上面,触感极好,软软的一片,微微鼓起。

谢必安大手覆盖在上面,轻轻收拢,刚刚好的大小。

李承泽双腿大开,被压在床铺上,身前的阴茎与床单摩擦着,发红,溢出透明的液体。

胸前的手让他下意识的弓起身子,想躲开谢必安的揉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失控了一样。

李承泽的眼睛早已失去焦距,舌尖暴露在空气中,被谢必安自然的含着与自己接吻。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闪过这句话,李承泽真心觉得谢必安似乎真的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失控了。

乳头早已挺立起来,在谢必安的手里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谢必安放开李承泽的舌尖,转而向下,像狼一样叼着李承泽腺体处的软肉细细摩擦。

手指捏着那个挺立的乳尖,略张长还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扣弄着中间的小孔。

“不要!”

李承泽急促的呼吸着,尖叫出声。

在李承泽还注意着谢必安的手时,谢必安终于找到了面前这位坤泽生殖腔的入口。

那是一处小小的,独特的入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丝毫的防备,谢必安的龟头就整个进入了那里,小小的生殖腔就像一个囊袋,包裹着他的龟头。

上下都被谢必安弄着,李承泽一时也分不出来快感究竟是从哪里传来。

无数的感知汇聚在脑海里,迷炫而失控。

“殿下的生殖腔,很舒服。”似乎是喟叹,谢必安俯下身子,胸腔震动着,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李承泽耳边响起。

生殖腔对外来的事物欢迎极了,欢欢喜喜的包裹着,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谢必安一时也被伺候的不想退出。

李承泽想让人出去,可是又想到了自己说可以随便的话,一时也抹不下面子,只是一味的受着。

时不时从嘴里吐露出一些呻吟。

谢必安双手揽起李承泽的臀部,让他高高翘起,更加的适应自己的动作。

他的第一次是与殿下,他就想往后的每一次也是与殿下。

紫红巨大的阴茎直来直往的进进出出,每次都精准的闯进生殖腔内,直到那里被肏的松了一点,对他没有了排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必安加大力道,李承泽便如同雨中的浮萍,被击打的无处可逃,不论想去往那里,都会被雨水所控制。

水声与白沫出现在房间内,谢必安一下又一下大力的肏着,似乎怎么都不够尽兴,怎么都不够。

李承泽已经翻起白眼,只知道被动的承受,射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后,李承泽的阴茎已经开始涨的发疼,在快感中想要宣泄却没有办法。

谢必安的阴茎一次次的进出,也在不断的刺激着李承泽,欲望累积,达到了顶峰。

“啊!”

李承泽细细的,小声的尖叫,他已经没了力气,只知道这场由自己开始的床事似乎还没有结束。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清亮的透明液体从李承泽的阴茎中出来。

谢必安瞳孔收缩,兴奋的停下自己的动作,阴茎变大发烫,想要标记身下的人。

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殿下啊。

白色的精液喷涌,大力的射到生殖腔的里面,撞击着肉壁。

李承泽说不清这是什么感受,明明身前在羞耻的漏着尿液,生殖腔内却被其他的液体充满。

滚烫的精液鼓鼓囊囊的占满了腔体,李承泽的小腹微微鼓起,似乎还能听到里面粘稠的水声。

虎牙尖尖咬破腺体,向里注射自己的信素。

“殿下……”

一场激烈而失控的爱。

李承泽懒散的指挥着谢必安,就着现在的姿势被谢必安翻过身子,还处敏感时期的生殖腔受了刺激,忠实的将快感传达到大脑。

乾元的标记时间过于漫长,胀大的阴茎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坚定的充当着塞子的作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承泽冲谢必安招招手,在人靠近的时候就揽着脖子,没怎么用力,被谢必安抱在怀里。

肌肤相贴,谢必安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彰显着他的情绪。

李承泽懒懒的看了一眼刚刚很粗暴的人,没说什么,只是让谢必安把这里收拾干净。

谢必安松了口气,生怕刚刚那么放肆会让自己的殿下生气。

李承泽不想下去,就这样被谢必安抱着,双腿无力的盘在他的腰上,伴随着走动,又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李承泽的生殖腔。

微鼓的肚子也贴在谢必安的腹肌上,软软的,还会随着走动而晃动,令人着迷。

谢必安不敢妄动,毕竟李承泽真的看起来很困很累。

空气中满是葡萄与雪的味道,浓烈而持久。

各方面能力都超强的谢必安实在是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收拾,只能趁着夜色连忙披着衣服,带着人去往隔壁院子的房间。

月光是白的,落在李承泽的肩头如同一层白霜,更显华贵与清冷。

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谢必安警觉的看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猛地清醒过来,全身紧绷着。

身下那口已经被肏的松软的穴缩进,描绘记录着谢必安阴茎的形状与纹路。

这一切被遮盖在衣物之下,黑色的衣服在夜晚也不是很显眼。

一只体型较大的橘猫迈着优雅的步子从草丛里钻出来,圆滚滚的眼睛瞅了一眼如临大敌的两个人,不屑的甩了下尾巴,转身一跃,从围墙处离开了。

我就说这些两脚兽没事就喜欢交配吧!

这下谢必安也不想着会冒犯到殿下了,直接跨着大步,加快速度,把人抱到了隔壁院子的房间内。

李承泽咬着谢必安的肩膀,闷哼声被顶的破碎。

随时会暴露人前的刺激感与紧张感调动他的神经。

府内其实除了他们两个还没有招下人,可周围实在太安静了,一点轻微的响声似乎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李承泽就觉着此时此刻,似乎全世界都是自己的呻吟。

谢必安也不好受,殿下的穴比刚开始还要紧一点,加上殿下无意的控制,那根本就巨大的阴茎都被又吞进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变硬的阴茎撑开里面,与肉壁摩擦着。

谢必安一手按着李承泽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尽量安安稳稳的往前走。

将人放在新的,干净的床褥上,李承泽的声音这才大了起来。

新的床铺勉强算得上干净,累极的李承泽没想着计较,心里劝了一下自己也就接受了。

谢必安动动腰,想要退出去,让殿下安心的睡个好觉。

没成想被李承泽反手按下了手,“就这样吧,和我一起睡一晚,不用出去。”

室内未点灯,可在谢必安的眼里,李承泽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每一个表情都清清楚楚,显露无遗。

荒唐夜过的很快,谢必安睁开眼,照例小心的离开温柔乡,为殿下去准备洗漱的东西,而且,殿下说今日想穿女装出去。

谢必安抿着唇,暗中笑了一下,这样的日子平静而祥和,就像是在梦中一样,让人沉迷,不愿醒来。

谢必安大早出门,给李承泽买了不少款式好看的女裙。

大部分与李承泽以往爱穿的男装不同,是偏素雅的颜色和时兴的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必安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自己亲手打扮出来的二殿下,越看越觉得二殿下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子,也是最好看的坤泽。

范府门前有一颗杨树,风吹过发出“簌簌”的响声,李承泽身后跟着谢必安,带着一个白色的面纱出了门。

李承泽让谢必安扶着自己,微微靠在谢必安的臂膀上,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还抚摸一下胸口,平缓呼吸。

蹙眉含泪的样子格外惹人心疼。

杨树的毛絮被风吹的沉沉浮浮,在空气中不断飞舞,李承泽逆着光向前走。

还在给周围孩子讲故事的范闲直愣愣的盯着面前柔软的女子,周围的一切声音与景象似乎都消失了。

范闲的眼前只剩这位病弱的美人。

忽然就想起了自己最爱看的那本书——《红楼梦》,眼前的女子虽然看不清面孔,可眉眼间的风情明明是林妹妹的样子。

无论怎么看,那位半遮面的女子都像极了自己的梦中情人。

心脏鼓动着,范闲就想这样过去问问那位女子的姓名。

身后传来拉扯感,范闲一回头,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送来的女儿,名叫范若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你要去做什么呀?”

“我……”

白色的大片色块覆盖了范闲的余光,李承泽尽量端庄的从范闲身边路过,垂眸温柔又悲悯的看了眼呆傻的小孩子。

真……

真好看,这下就连范若若也移不开视线的看着李承泽。

原来范闲小时候是这样的啊!

怎么说,有一点傻,和后来的孤臣比起来少了几分算计,多了几分天真稚嫩。

李承泽面纱下是笑得有些得意的脸,像一只猎物到手的狐狸。

周围的孩子就想被什么震慑住了一样,往日里闹腾的不行的小孩子安安静静的等看着身体就不好的人走过去,这才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范闲有些回不了神,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小朋友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些可不在已经走远的李承泽的考虑范围之内。

今日的承泽是不会说话的哑巴西施。

谢必安无奈的扶着李承泽,也不知道二殿下是受了什么刺激,非要折腾那位范大人的私生子。

但即使不理解,谢必安对于李承泽的话还是照做了,且完成的很好。

身旁的人笑弯了眼睛,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并且还在算计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嗯?

谢必安突然回头,眼神凌厉,手中的剑就这么搭在了一个小孩子的脖子上。

李承泽一看,是今天想要的那条大鱼!

范闲白白嫩嫩的,僵在原地一动不动,额头没忍住冒了些冷汗。

不远处,李承泽分明瞧见了一个眼蒙黑布的青年,那是五竹,范闲最值得信任的一位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李承泽瞧着,这个人似乎和几年后没有丝毫变化。

“姐姐,我叫范闲。”

小孩子的声音也是脆生生的,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承泽。

装模作样的拍拍谢必安的胳膊,剑客就只能狠狠的瞪了眼小屁孩,不情不愿的收回剑。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见状,范闲就小步跑上前,一手抓住李承泽的衣摆,仰着脸眼巴巴的看人。

修长的手指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冲范闲摆了摆手,又转头看冷着脸的谢必安。

“这是我家小姐,林府林黛玉。”

范闲心神剧震,怎的就连名字都一模一样,难道在这个时代,也有老乡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没有老乡范闲暂且没问出来,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范闲还是仗着自己是小孩子亦步亦趋的和李承泽回了林府。

这才发现林府就在自家边上,是祖母前几日说的从京城来的大人物。

还没有经历过官场熏陶的21世纪新青年现在还单纯着,也不考虑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松的进入府内,和一个女子说上了话,只想着先和这个姐姐搞好关系。

李承泽现在说不了话,只能避着范闲时不时想往自己手腕上搭的动作,想着这小子怎么从小就这么鸡贼。如果真搭上来,发现自己没生病,那可就搞笑了。

谢必安从贵重之地——书房拿出笔墨纸砚,让两个人可以交流。

宽大的袖子将人的手紧紧的遮盖住,范闲没机会探查这位“林黛玉”的真实的身体情况,只能通过外貌来判断,可是又有白色的面帘将人挡住,只露出那双犹豫,漂亮,含泪的双眼。

李承泽尽心尽力的给范闲讲自己的故事,只说自己虽然身为乾元,可身体自小就羸弱,却喜欢各地的风土人情,自家兄长就将自己送来儋州养伤。

范闲又问林黛玉名字的由来。

范闲刚来这个世界没多长时间,自然不懂直问闺名的冒犯之处,而李承泽满心满眼都是如果搞定范闲这个家伙,打破庆帝的美好计划,自然也就不会去关注这一点。

于是就只留下谢必安抱着剑,在一旁气鼓鼓的看范闲写的那一手狗爬字,直言直语的冒犯自家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笑笑,握着那支笔,闲庭信步般在纸上继续写,“名字是兄长取的,兄长说这个名字会为我带来好运,于是就这么叫着了。”

“那不知,可否见一下小姐的兄长?”

小小的小孩子一本正经的作揖,像是一位成熟的大人,让李承泽反而有些狂喜,未来的小范大人对自己这么客气,这可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啊!

范闲抬起头看向漂亮姐姐。

即使拥有过一段卧病在床的人生,可是这并没有消磨范闲的意志,反而使他更为坚定与无畏。尚且年幼的眼里是大人一般的成熟,也有小孩子的无惧。

被这样的眼神直直的注视着,李承泽突然就愣了一下,随后就意识到了这个名字对范闲的重要性。

或许,对于范闲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而这个人、这个话本对范闲来说还有其他的意义。

恍若窥探到上一世不曾知道的秘密,这样的滋味让人止不住的兴奋起来。

李承泽还记得自己现在应该是个多愁善感但言语犀利的病弱女子,于是最后只是掐着腿,让自己不要笑出声。

白净的纸上写下了李承泽的下一步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兄长会回家,如果你真的很想见我的兄长,可以晚上来家里做客,小朋友。”

字迹娟秀,带着墨香就这样映入眼帘。

林黛玉该下场了,李承泽捂着口鼻,蹙着眉,捂着心口装作不舒服的告别范闲,进入后院。

被交代好好招待小土豆的谢必安黑着脸,收起了李承泽写过的纸,反手就提着小土豆的衣领把人送回了范府。

有什么好招待的,谢必安就不懂,为什么自家那么好看,那么有意思的殿下要去算计一个小孩子,还要说自己是乾元,虽然这个小孩子是范大人的私生子,但是……

哦……

范大人的私生子,谢必安揣摩着殿下不会要大闹京城吧,介时搅黄所有事情?

揣摩不明白,谢必安还是冷着脸回到后院的房间内,看着李承泽褪去白日的伪装,穿着里衣。

空空荡荡的衣衫下满是红痕,那人斜着眼回头看他,素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还未完全落下的阳光落在那里。谢必安手忙脚乱的抱紧下滑的剑,脸色微红。

“谢必安,你干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奇怪,明明都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谢必安还是会因为李承泽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瞬间而心动。也会因为某一个瞬间而脸红,不好意思。

不管怎么看,都觉得自家殿下是世上最好的殿下。

李承泽转身坐在晃荡的秋千上,红色的绳子格外的醒目。

歪歪头,李承泽就着这个柔美的妆容和谢必安搭话:“距离兄长回来还有一段时间,要来一次吗?”

谢必安沉默着,剑被放在一旁,地面上黑色的衣服被扔了一路。

阳光在空气中跃动,尽情显露自己的温柔与力量。

谢必安站在秋千前。

这是两个人到儋州后,谢必安在李承泽的要求下亲手搭建的秋千,他们从未在这上面试过。

李承泽的脸上还带着充满病弱之气的妆容,一双大眼睛含着水光望向谢必安。一剪秋水,就像森林深处的湖泊一样,安静的在哪里,供养一方生灵,却带着未被教化的天真与懵懂,似乎世间万物在他的眼底都没有存在的价值。

里衣大敞,白色的衣服顺着风小幅度的摇摆着,滑过坤泽的身体,是虚无缥缈的云烟,笼罩着仙人一般,看不真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双手攥紧秋千的红绳,仰着头,泛着红还尚且消瘦的足尖轻点地板,接受那位剑客的吻。

他突然发现,原来与人亲密时也会如此愉悦,那是不同于在皇宫内与人的交合。李承泽闭着眼,也就没看到谢必安的那双充满爱意的眼。

李承泽似乎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才能健康的绽放,才能在这个身不由己的时代迎来一些属于自己的,独属于自己的感情,爱也好,恨也罢,其实都是没什么区别的。

葡萄味的信素就这么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落日的余晖还可以燃烧着为世间提供最后的温暖。

黑色的发尾在空气中晃晃荡荡的摇摆着,秋千被轻轻的摇起来。

李承泽双腿打开,脚搭在木板上,其实这个秋千不是很稳当,当失去落足点后,就像在高空中无依无靠的行走,明明离地不远,可晃荡的秋千还是会带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慌。

这似乎比不上昨晚那场失控的,没有理智的爱,可是这也是让李承泽最舒适的与谢必安做爱的氛围,温柔而珍重。

谢必安的阴茎半插不插的放在李承泽后穴的入口,随着秋千的前后晃动而进进出出。

这个角度让他很好的看清自家殿下的所有反应,李承泽咬着嘴唇不愿意出声,眼睛睁得大大,略略失去神采,只知道一味的迫使自己晃动秋千,可是晃的厉害了,就会让谢必安减速,停一停。

谢必安很听李承泽的话,可是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慢下来,他只会伸手再推一把秋千,在龟头即将离开穴口时再把人一把捞回来,按在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来来回回几次,李承泽就受不住了,再一次被挺进最深处的时候手一松就抱着人的脖子,双腿盘在谢必安腰上,大度的放了秋千自由。

谢必安无奈的抱着人,“说想要这样玩的人是殿下,最后受不了的人也是殿下,殿下你好娇气啊。”

李承泽红着眼眶,抬头瞪着说自己娇气的那个人,后穴示威一般的夹了夹,但是很快受苦的变成了自己。

谢必安没有如人所愿的回到床上,而是将人又放在秋千上那个窄窄的木板上,李承泽惊恐的环紧双臂,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现在一点也不体面的人,小声叫出了声:“谢必安!”

小小的秋千根本无法将人整个放上去,随着谢必安的挺腰,李承泽只能惊慌的伸手去抓飘晃的秋千绳子,细白手因为用力都显出几分粉红来。

谢必安掐着人的腰,力道大的像是山石滚落于深谷中,炸开的巨响,秋千不再是因为主人的用力而摆动,而是被那力道带动着开始被迫运动起来。

谢必安俯下身子,将嘴凑在李承泽明显的喉结上,轻轻的含着,时不时舔弄一下,很快就如愿的听到了殿下嘴里传出细碎的呻吟声,像初生小猫的的叫声,声音不大,存在感却很强。

谢必安加大力道,知道自家的殿下受不了,但还是没有停下。

硬的红的阴茎没有丝毫的停留,直来直往的就开始肏人,水声从交合之处响起,混着李承泽的呻吟声显得格外的淫乱。

青筋分明的阴茎摩擦着即将达到高潮的肉壁,肉与肉相贴的触感十分的明显,无法忽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的涎水从嘴角流落,瞳孔张大,身子一抖一抖的似乎要引来高潮一样。

谢必安只能快速的握住李承泽身前自顾自挺立的肉棒,“你……干……”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必安一脸认真的打断了,“殿下,您昨晚射了太多次了……”,余下的话没有说完,却也足够让人明白他的意思。

李承泽胡乱的松开手,一时也顾不上抓着绳子,反而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阻止谢必安的行动。

但是在谢必安面前,这点小小的力道根本算不得什么,他轻而易举的一手拢着李承泽细白的两个手腕,搂着背,将人从秋千上抱下来。

随着走动,他的粗大的阴茎在里面也是缓慢的抽插着,虽然慢,但也很折磨人,最重要的是,谢必安刻意控制着没让李承泽再达到高潮。

直到把人扔在床榻上,用了一根剩下的红绳,将李承泽的阴茎从根部绑好,确认不会随意的泄出来,谢必安这才松了口气。

毕竟李承泽的身体一直不好,万一因为纵欲过度而出了什么问题,谢必安会感到愧疚。

摸摸李承泽的长发,在他的嘴角落下轻轻的一吻,“殿下和我一起。”

说完也不管李承泽什么反应,就加大力度,开始享受这一场性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的指甲留下了一道道红痕,没记着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太阳都收起了自己最后的光芒,天色已经暗下来。

“啊!”

李承泽抖动着,眼前是一片白光,泪水无知无觉的从脸庞没入被褥中,腰部拱起,本就松软了不少的穴紧紧夹着体内的巨物。

随着谢必安在李承泽体内的射出,李承泽也射了。

这场性事似乎要迎来终止,正当李承泽还在回神的时候,府中的中庸家仆前来通报。

“少爷,范小公子前来拜访,是否……”

前来通报的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范小公子还在前厅候着。

后续李承泽没来得及听,只知道谢必安帮他卸了妆,时间来不及,又在李承泽的指挥下寻了个丝绸手帕将后穴不断流出的白色浊液堵了回去。

谢必安将李承泽扶着,低头恭敬的将人带去前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孩子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没有超出李承泽的预料,天将将暗下来,范闲就带着一些拜访的礼品来到了前厅。

李承泽身子还酸软着,前日的雨夜刚刚同谢必安完成了一次完全标记,还没有恢复,这几日更是在与谢必安渡过〔情热期〕,本就虚弱的身子还要算计别人。

范闲来的快,刚与谢必安完事,收到消息的李承泽只来得及卸了妆,梳了款不算出格的头发,长发半批在身后,格外的娇俏。

李承泽被谢必安扶着,吸拉着鞋走进前厅。

范闲小小一只,看起来十多岁大的孩子实则比谁都成熟,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四处打量着。

“范小友。”

李承泽声音沙哑,却带着明显的男性的特征,像小猫的尾巴挠人心痒。

谢必安扶着人坐到主位,没离开,虎视眈眈的看着范闲,生怕范闲做什么不恭敬的事情来。

范闲才不理会他,满心满眼都是刚出来的男子。

虽然看着与那位“林黛玉”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可范闲却觉着这个人十分的熟悉,似乎他曾经在哪见过。

屁股刚接触座椅,李承泽就愣着了,害怕自己的反常过于明显,这才僵硬着身子勉强自己坐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身子僵硬,后腰是一片酸痛,长时间的抽插和撞击更是让屁股非常的不舒服。

直到现在,李承泽还带着满肚子谢必安的精液,后穴内充满肿胀感,就像还有一个不会动的阴茎被塞在后穴一样,格外的不适。

加上那条自己选的丝绸手帕,总会随着自己的走动不断的与肉壁摩擦,吸了液体之后格外的顺滑。

有时还会顺着身子向外滑去,略带粗糙和凸起的刺绣摩擦着李承泽靠外的敏感点。

若不是李承泽坐的时候一向随意惯了,衣服堆积在哪里,看不明白,估计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半硬的明显的生殖器。

李承泽都在想自己当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现在受苦的只有自己。

一时间,这样大闹一场下来李承泽也有些受不住。

他脸色疲倦,招呼着年幼的小范大人来吃晚膳,神色奄奄的,闭口不接范闲的任何话茬。

现在的小范大人毕竟不是几年后一代孤臣,有点小算计但不多,浅显到李承泽一眼就看到了头。

看着李承泽现在明显的不想说话一时也没了招,只能跟着人把饭先吃了。

谢必安也被李承泽叫着坐下吃饭,还夹了不少菜给他。他对下属一向没那么严格,更何况谢必安又不算是外人,就像范无救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来之前被奶奶说着吃了不少饭,原本该是吃不下去的。

可是眼前的人脸色实在算不上好,但是吃着饭的样子却让人有食欲极了,跟着他一起,一口两口下去,竟然吃撑了!

“不知兄长应该如何称呼?”范闲人小鬼大的,吃完饭上来就套近乎。

“林承泽,你是范闲吧。”

李承泽喝了杯茶,腰后垫着软垫,舒服的叹口气,毫不在意形象的盘腿坐在那里。

歪歪扭扭的一个人。

范闲就不一样了,他只会在谢必安充满警告的眼神下调整姿势,然后端庄的坐在小板凳上,仰着头看还在喝茶的人。

这个角度总能看到一些东西的,范闲想。

比如消瘦嶙峋的双足,仅有指尖泛着粉红的颜色,还有从那靓丽夺目的红色外衫下暴露出的洁白的双腿,如同象牙一般,相比起他的足,多了几分肉感,更显娇憨。

更里面的地方看不真切,只知道应该是同大腿一样的白,带着淡淡的光泽和丰腴的质感。

“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蓦然变成了自己红着的脸和双眼,定睛一看,是谢必安将自己的剑竖着插到了范闲的眼前,将那片风景挡的死死的。

李承泽只是饶有兴致的挑挑眉,根本没阻止谢必安的动作。谢必安生气也是应该的,小时候的范闲在现在的李承泽看来确实像一个浪荡子。

范闲缓慢的眨眨眼,然后略带遗憾的低头听林承泽讲。

我又不是断袖,即使到了这个有二次性别分化的年代,我也不是断袖!

就算这个人再怎么好看,也不能改变我喜欢女人的事实!

“黛玉同我说了你的事儿,你是对这个名字好奇?还是……”

“林哥哥,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颇有意境,想知道为什么林哥哥要取这个名字。”

小孩子的声音本就软糯,范闲刻意撒娇,更显得可爱。

“这个啊……”

李承泽斜靠在哪,招招手让谢必安给自己按摩。

力道适中的按摩着肩颈部位,李承泽舒服的放松身子向后一倒,开始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此时此刻还有水果就好了,李承泽有些遗憾的想着。

眼神飘忽的盯着虚空一点,在想要如何说的没有漏洞。

“家妹自幼体弱,我怜她以女儿之身,承乾元之责,及笄后取字黛玉,她心中欢喜,之后便一直对外称为黛玉。”

“那……”

“为何是黛玉?”范闲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李承泽接了上去。

“那自然是因为,我为甄宝玉了!”

谢必安站在一旁,完全不懂殿下在打什么哑迷,为什么范闲那个臭小子还听得懂的模样。

而范闲受到的冲击则更大了些,这个人……不会真的是老乡吧!

可为何是甄宝玉,不是贾宝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范闲的脑子少有的开始乱了,遇见同乡的激动开始逐渐消散。

就在此刻,李承泽状似自言自语的说着小话:“自由平等公正……”

范闲骤然激动起来,不顾还在眼前立着的剑,就要去看那个神色奄奄的人。

李承泽抬眸,对着有些懵的谢必安挥挥手,谢必安就带着自己的剑老老实实的退到了门外,却留了可以随时冲进来的安全位置。

范闲有些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慢慢就变成了跑,凳子被弄翻,伴着清脆的声响落在地上。

还带着些小胖的手抓着李承泽的衣袖,仰起头看他。

“你也是穿越来的是不是!”

“嗯……”

没什么情绪的话,李承泽还难受着。

不过,什么是穿越?

“那你之前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甄宝玉,你呢?”

范闲眼眶带着红,他乡遇故知,本该是件开心的事情,可是为何他却只有激动,开心的情绪却没那么多呢?

范闲的声音有点哽咽,“我之前叫……范显。”

“范显啊!”

这个名字,有多久没有被人叫过了,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喷涌而出,明明之前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在这个时代,他没有自己的名字,没有归属,所有的一切都好像镜花水月般不真实。

太多的谜团围绕着他。

李承泽没想到这个秘密会让范闲变成这样,格外脆弱的范闲,与后世不同的范闲。

这样的范闲,突然就让李承泽来了更多的兴趣。

可是,没什么用的,范闲,你是庆帝手里的棋子,若是你以后还要注定与我为敌,还不如早早的就掐灭这个苗头。

李承泽闷哼一声,带了些情欲,不过还在伤心的范闲根本听不出来,更何况,上一世,他还是个处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伤心的趴在那位老乡的小腹上,倾诉自己的故事。

李承泽低头看趴在自己身上哭的小孩子,叹口气,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顺着毛发的方向安抚这个崩溃的人,温柔的,一下又一下。

眼神阻止了谢必安冲进来的举动。

自己一个人实在太辛苦了,卧病在床的那些年,刚来这个世界的惶恐不安,还有开始听说坤泽,中庸,乾元分化的时候。

一切的一切都格外的陌生。

也就今天,范闲想就让自己就此放松一下,他将脸埋在李承泽的怀里,双手抱着李承泽的腰,哭的格外的伤心。

身子一抽一抽,带着鼻音的说自己这几年的事。

李承泽安静的听着,尽力安抚范闲,想从中套出更多话来,但是范闲的力道让他的小腹收到挤压,分外难受。

毕竟,他的肚子里还有来之前的傍晚,被谢必安送进去的精液。

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默默叹口气,李承泽觉得今晚的自己,就像是被坤泽的生理问题影响了一样,直接变蠢。

更何况,那里只用了一块绣着名字和其他图案的丝绸手帕团成团堵着,原本干燥的布料马上变的潮湿,沉重。

加上范闲趴在那里,说话时的呼出的热气与滴落的眼泪,作用在本就敏感的地方。

随着呼气和身子的抽搐,不断的挤压自己的小腹,那块手帕似乎都要失去作用了一样。

范闲还未分化,闻不到开始四溢的葡萄味的信素。

远在门口的谢必安担心的看向里面,却还是接到了殿下拒绝的信号,只能赌气一样的控制自己的本能,守在门外。

若不是还有事,李承泽真想提着他的衣领,让他退远点。

范闲断断续续的说自己的事情,感受着如同母亲一般温柔的抚摸,抬头看宛若圣母般温柔包容的人。

“你怎么不讲讲你?”

范闲对这个人也实在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才会来到这样的世界,看起来还颇为适应。

李承泽的声音很哑,语速不快,莫名的和刚见面时不也一样,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范闲一时听愣了,耳朵尖泛红,听李承泽讲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来之前身子不好,没看过外面的世界,一直被圈养在固定的地方。后来……”

李承泽回回神,后来,“后来撑不住了,一杯毒酒下去,我就到了这里。”

总的来说,李承泽的这段话没什么毛病,他是自裁。

范闲有一双特别会说话的眼睛,此刻那双眼里都是对李承泽的同情,不知为何,听着这段话,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画面。

有一人吃着葡萄,喝着酒,就那样倒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

他主动抓起李承泽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香香的,软软的。

像一个漂亮姐姐一样。

“没关系,我可以治好你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一个男子这般亲近,很想抱抱他,想安慰他。

此刻,他都没来得及怀疑自己是不是断袖,只知道,这位甄宝玉活的并不开心。

他很想安慰一下他,可是又不得其法,只能笨拙的学着之前看的电视剧里的情节,靠着身体的亲密接触来安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李承泽即将忍不住时,范府来人了,言辞恳切的将小少爷带了回去。

范闲依依不舍的和李承泽说再见,说着明天还来玩的话,等李承泽应允了,这才离开。

谢必安冷着脸,上前把看起来虚弱了不少的殿下抱回去,安置在床上。

又打了洗澡的水。

期间一句话也不愿意同李承泽将,即使他的信素已经控制不住的去安慰李承泽,可是他真的很生气!

殿下总是这么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想要就要了,他没给吗?

情热期需求大,总是唤他,他没给吗?

为什么还要在情热期来对付那些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小屁孩。

明明已经撑不住了,还在那打哑迷。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去,他不是殿下的乾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避开他。

谢必安总觉得自己应该是特殊的,李承泽也总是给谢必安这样的感觉,他应该是殿下最特别的人,最重视的乾元。

李承泽的身子软的像一摊水,虚软无力的躺在床上。

两日前,他来了情热期。

明明开始的时候不是很严重,可是随着得到了乾元的完全标记,变得越发难受。

即使没有到达书上所说的,想要整日整夜都和乾元做,可是欲望却不会随着时间而自己消散。

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敏感而充满欲望。

将自己完全标记的那个乾元不怎么搭理自己,还不说话,只会用信素安抚。

李承泽喘着气,不明白为什么短短时间就变得这么严重,明明只是让谢必安把自己抱回来的一段时间罢了。

身子没了力气,被谢必安随便一碰都像是要迎来高潮,过量的刺激让他难以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的手帕似乎成了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东西。

可是即使如此,还是觉得空虚,李承泽偏过头,看板着脸收拾东西的人。

“谢必安。”

声音小极了,但是他知道那个人一定听见了。

“谢必安。”

李承泽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谢必安,只是一声一声小声的叫着,直到那个人虽然脸臭,但还是动作温柔的把他抱起来,半靠在胸膛上。

说了进房的第一句话,“先洗澡?”

“嗯。”

李承泽偏头,蹭了蹭谢必安明显的喉结,小猫似的出声应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府闭门谢客整整七日。

范闲就日日不经意的路过林府门前,期待着老乡出来。或者林姐姐出来透透风。

他也想让五竹叔帮忙去看看,可是又觉着万一是老乡有什么事情,不方便怎么办?

况且那位甄宝玉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上次见面之时便脸色苍白,言语虚弱,范闲摸不准事情的真相,就只能一日日的看着林府。

府内。

李承泽虚弱的躺在床上,日光早已透过薄薄的窗纸照亮了整个房间。

脸色潮红,眼神虚无,可是周身充满了餍足之感。

他查了书,原本坤泽的〔情热期〕应当是一个比较轻松的环节,可偏偏他那日允许了谢必安对自己的完全标记,且第二日傍晚还含着充满谢必安信素的精液几乎一整晚,身子被刺激到了。

于是那阵情欲来的也就格外的突然且迅猛。

整整七日没怎么下床,疯狂而温柔的爱淹没了他,绕是有坤泽的信素吊着,李承泽也颇有些承受不住。

这几日过的格外的疯狂,让李承泽一时都有些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必安出去了,李承泽的情况渐渐稳定了下来,他也就一如既往的开始服侍自己心爱的殿下。

七日前那晚的怨怼与愤怒似乎被这几日的情意抹平了,消失无影踪。

路上的下人就看着谢必安带着笑容,开心的端了早膳去往主人的房间里,面面相觑,却什么也不敢说。

房间内,李承泽已经换了一个阵地待着。

他的房间内有一处极大的浴池,是来到这里之后,谢必安吩咐人加急改建的,引用了后山的温泉水。

七日前,谢必安将昏昏沉沉的人抱着进入池子,就被李承泽命令着来了一次。

温热的皮肉,激荡的水花,已经还在生气的谢必安。

李承泽搂着谢必安的脖子,忘情的吻着,舌尖与舌尖依依不舍的纠缠在一起。

后腰抵在白玉做的池沿上,有些发红,李承泽放任自己将全部的重量交托给谢必安,沉浸在这一场无缘由的性爱之中。

谢必安冷着脸,一句话也不想多说,李承泽只能勉强的摸摸人略带湿漉的眼角,哄着人。

“好了好了,我们必安是最重要的,不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知道李承泽在哄自己,谢必安还是立马就着台阶下来,急切的按着李承泽单薄的肩胛骨,又一次亲了上去。

身下的穴口早已湿润,被温热的泉水浸泡着急切的收缩着,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谢必安伸手,粗糙的手指摸了摸,似乎要安慰他,可是却越来越痒,让李承泽都急切起来。

初雪味的信素勾着李承泽,热气打在两个人的身上,朦胧间似乎感情也在急剧升温。

水流顺着手指的动作闯进了后穴,不是清凉的水,但对于娇嫩的内壁来说也足够的高温。

李承泽瞳孔收缩,被架起来的腿绷直,“水……水进来了……谢必安。”

谢必安反而自然的很,他温和的亲亲身下人的嘴角,带着些安抚的味道,“殿下难道不喜欢吗?”

李承泽没回答,他只是觉得谢必安是不是越来越放肆了,但是他喜欢谢必安的放肆,随即也就默认了他的行为。

水流顺着谢必安开拓的手指进进出出,却也进不了最里面,只是带给李承泽快感与羞耻。

谢必安觉着差不多了,双手抱着人,将人放在了浴池边,身下是厚厚的毛毯。

李承泽迷迷糊糊的有些不适应,毛毯的毛毛是较长的,也是谢必安特意选的最舒服的哪一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的双腿被打开,谢必安就那么站在水里,上半身压下去,一寸寸向下吻着这副年轻却充满诱惑力的身子。

即使经历过很多次,可是他的反应依旧青涩,无论是被吻时颤抖的腰身,还是轻轻一碰就留下红痕的皮肉,还有无论被玩过多少次,被谢必安肏了那么长时间依旧紧致的后穴。

谢必安向下吻着,很快就到了腿根,那里一片红肿,是傍晚在秋千上留下来的。

李承泽只觉得舒服,谢必安的动作很轻,就像在对待一个珍宝,他可以给李承泽很多很多爱。

那片红肿还带着微微的疼痛,却没有刺激的感觉,突然,像是被什么咬了一下,李承泽一惊,要直起身子去看。

眼下是谢必安肌肉分明的身体,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疤,深深浅浅,堆叠在一起。

李承泽的阴茎被谢必安握在手里,一如既往的系上绳子,无法发泄。

谢必安的脸凑近李承泽的后穴,张口咬了一下,没破皮,却留下来与红肿明显不同的痕迹。

李承泽无力的躺回去,伸脚做做样子的踢了一下谢必安的肩膀。

“你有病?”

“殿下很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翻了个白眼,暗想以前怎么没发现谢必安还有这个癖好,也就这么算了。

谢必安将人往下拉了拉,将人的屁股完全浸在水里,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入口蹭了蹭。

“殿下,我想进去。”

李承泽抬起胳膊捂着眼睛,心想之前怎么不见谢必安这么说,之前的谢必安话少的很。

而且是在今日他〔情热期〕完全爆发,理智告罄的时候他咬着牙,坚决不肯说话。

见李承泽只是红着耳朵不说话,谢必安也就不进去,只是动手将李承泽的屁股拢了起来,将自己的阴茎夹在里面开始缓慢的抽动。

龟头时不时路过微张的穴口,蹭一蹭就离开,将人情欲钓上来又不肯让人满足。

李承泽暗中扭了扭腰,配合着谢必安的动作,想就这样进去,后面是在空虚的厉害,他开始想念谢必安的肉棒和力道。

谢必安也知道殿下在想什么,只是每次在进去一点点之后猛地冲到最里面,又快速的抽出来。

嘴上还要说着:“殿下不让我进去,我怎么可以进去?殿下让我在门外守着,我就只能在门外守着。”

李承泽被谢必安吊着,前面的阴茎直直的立着,被谢必安绑起来,后面谢必安总是说着那些酸酸的话,不肯好好的肏一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进来。”

李承泽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小小的,葡萄味的信素迸发,一下子充斥着小小的浴池。

乾元大概天生就是容易被坤泽哄好的吧,折磨了人那么久,就得到了这么三个字,谢必安也足够的开心。

今晚在前厅生的闷气这才似乎完全消退了。

谢必安腰部发力,腹肌明显,双手掐着人的腰开始大力的肏干。

水声从两个人的交合之处传来,温泉水似乎都在随着谢必安的动作而激荡,温暖的水顺着谢必安的抽插进入后穴。

李承泽叫着,后穴被控制着收缩,想要将那些不请自来的水排出去,却也只是徒劳无功,给谢必安增加了些乐趣罢了。

“啊……嗯,谢必安……不要……哈,不要水……”

断断续续的,李承泽连句话也说不清楚,只是带着喘,想让自己的屁股离开温泉水。

洁白的双腿在空中无力的晃荡,小腹传来酸胀的感觉,谢必安阴茎的形状一下一下在他的肚皮上凸显。

谢必安无奈的叹口气,心想除了自己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满足殿下的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搂腰将人抱起来,两个人都到了毛毯上。

长长的毛发几乎要淹没李承泽单薄而瘦弱的身躯,李承泽太白了,躺在那里几乎与毛毯融为一体。

他的臀部被抬高,滴滴清水混杂着李承泽的肠液滴落下来,浸湿了一片绒毛。

细长的腿在空中晃荡,颤巍巍的,画出好看的弧线。

谢必安顶一下,叫一声:“殿下。”

“嗯。”

“殿下。”

“嗯?”

“殿下能不能不要抛弃我?”

“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对李承泽来说似乎是一个简单明了的问题,他怎么可能会抛弃谢必安呢?

可是对于谢必安来说,对于被乾元,被今晚的事情刺激到的谢必安来说,这是一个承诺。

虽然看起来像是在床上说的哄骗人的话,可是谢必安知道,殿下从来不会骗自己。

所有的热情像是被正式激发了一样,谢必安无法控制的亲着李承泽,眼泪就顺着眼角自然而然的滑落。

我的殿下。

李承泽仰着脖子,眼前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谢必安唇的温度已经进入自己肚子里,充满初雪味的精液。

小肚子已经鼓了起来,李承泽摸摸谢必安的头发,“你开心了?”

“殿下。”

两个字足以回答所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整七日,李承泽也顺利的度过了他的第一次〔情热期〕。

当然了,在好不容易的休闲时光里,钓着范闲的同时也想好好逛一逛这个美丽的地方。

清早,避开范闲,李承泽带着谢必安驾车去了远郊的一个寺庙里,听人说,那里的签文很准。

李承泽信命也不信命,对于他来说,命运是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思考这些对他来说没有意义,那并不能带他走出棋局。

就像他喜欢与民同乐,却也不喜欢街上的热闹,往日每每出街,定要将其清空,那是一样的道理。

可是来到这个时空,李承泽还没来的捡回上一世的习惯,就被庆帝打包送来了儋州。

李承泽光着脚,窝在颠簸的马车里,昏昏欲睡。

身下是柔软的毛毯,周围的小格子内有小吃,但此时的李承泽明显也没什么胃口。

马车急停。

李承泽一下子清醒过来,撩开帘子打算看看外面什么动静,竟然让谢必安可以这么急切的停车。

“殿下,那里躺了一个人。”

小道上横躺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人,一把弯刀沾着血落在不远处的丛林里,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探出头,饶有兴致的瞅过去,竟然在迷迷糊糊中觉得这个躺着的人有些熟悉。

有一种似乎半死不活的气质,让人眼熟。

谢必安驾着马车,想要绕过去,被李承泽举举手阻止了。

鞋子被扔在地上,谢必安单膝下跪,扶着李承泽踩着自己的膝盖走下来。

李承泽的足弓很高,又瘦,却充满艺术感,只是这么看着,就给人一种充满诱惑的色感。

谢必安耳尖微红,护着人走到那个像是尸体的存在旁边。

那是一个长的还算可以的人——来自谢必安的评价。

充满沧桑感的眉毛,紧闭的双目,若不是还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这个人已经死亡了。

李承泽蹲着,姿势就好像在看地上的蚂蚁,却比那认真的多,他眯着眼细细的辨认。

从含愁的眉骨,到长而纤细的睫毛,到明显性感的喉结,还有裸露在外,沾染了沙尘与血的手。

像是年轻的范无救。

李承泽记不得范无救年轻时的样子了,印象里,范无救的外表似乎还停留在他饮酒而去,一夜白头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的范无救还留着与他对称的刘海,怀揣着不得志的抑郁,腰间插着一本《春秋》,应该被珍视的弯刀却被遗忘在草丛里。

叹口气,李承泽觉得这大概就是命吧,在去往寺庙的路上,遇到了上一世最放不下的另一个人。

一个眼神示意,谢必安就把殿下的意图揣测的明明白白,黑着脸,将那个昏迷不醒的人扔到了马车内。

李承泽将那把沾血的弯刀捡起,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别回了那人身边。一个耍刀的人,一位刺客,怎么可以失去他最重要的倚仗?

他不信命。

范无救与谢必安还是顺着命运的轨道以不同的方式来到了他的身边。

他信命。

顺着命运的轨道,总能找到推翻他的弱点。

马车继续摇摇晃晃的向目标的寺庙走去,满地的鲜血与杀伐之气被抛弃在树丛里。

柔软飘逸的窗帘闭合着,偶然展露外面的风景,李承泽光脚盘腿坐在地上,描摹着昏迷之人的五官。

风吹过叶子与花朵,带着“簌簌”之声将客人到来的消息传递给远方的朋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佛门所在之地,所用之香,都颇有讲究。

李承泽坐在蒲团上,仰头看慈悲为怀的佛祖,耳边是住持和寺内小僧的诵读声。

佛学中总有为自己佛祖塑金身的说法,可小时候,第一次接触佛学的李承泽会想,如果佛祖真的不求回报,只为成真佛,又何来的塑金身呢?

母妃告诉他,那是为了让人们重视佛祖,体现佛祖的功德无量。

母亲后来看他不认同,似乎继续说了很多很多,可李承泽记得的却只有那句七宝之首为黄金,信徒以黄金塑金身,代无尽功德。

李承泽迷茫的想起很多事情,却又记不清楚。

他不拜佛,不求签,不解惑,只是捐了香油钱,就坐在堂里听和尚们的诵经声。

黄色的香变得脆弱,从上向下化作一抔废墟,而白而有形的烟气却直直的向上飘去,像极了脱离束缚的灵魂。

寺庙的住持看着不算年轻,李承泽对着人也格外的恭敬。

不信佛,不信命,却愿意尊重这样为了自己的信仰而努力,而坚守的人。

亮青的衣服与寺内似乎格格不入,却也有几分和谐在里面。

室内只有他们二人,谢必安被李承泽安排去照顾了还在昏迷中的范无救,纵使谢必安百般不情愿,还是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持情绪稳定,看着平易近人,手里带着一串佛珠手串,上面似乎有一个变得模糊的字。

只能大概看得出似乎有一个“口”的形状,其余的。地方已经被填平了沟壑,平整光滑起来。

住持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墨香味,李承泽满不在乎的想也许是平时抄的佛经很多吧。

李承泽总觉得这个人隐隐约约的熟悉,眉眼也好,情绪也罢,甚至对于茶水的喜爱也颇为熟悉。

熟悉到,若不是这人的坐姿非常的正经且板正,不想是他能干的出来的事,李承泽都要觉着自己似乎在照镜子的程度。

清亮带着点点春意的茶水被住持熟练的倒在了李承泽面前的茶杯中,淡淡的香气与略微苦涩的口感在唇齿间蔓延。

进入寺院之时,李承泽便隐隐约约有这预感,他支开谢必安,孤身一人上香,独自前往与住持聊着,难得有几分松弛感。

住持的声音不似李承泽想象中那样的平和与慈悲,反而充满沙哑的质感,像是曾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一样。

“李……”,话没说完,趁着李承泽没注意,住持摇摇头,换了个说法:“林公子,可有惑?”

李承泽不说话,今天的他似乎格外的沉默,低着头看杯里的水一圈圈晃开,触碰到杯壁又反震一下。

半晌,是他充满少年气明显还没有成长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应该有惑?”

随着语句的吐出,似乎情绪也高涨了些,身上的死气沉沉骤然消失,再看一眼还是那个熟悉的林公子。

“当然。”

住持放下被子与佛珠,当着李承泽的面做了个他熟悉的动作。

住持挺直的背松弛下来,一手撑在地上,一手随意的放在自己的腰腹处。

一腿简简单单的弯起,一腿又曲着放在地上。

那是李承泽最熟悉的动作,在二皇子府中,在他看书时,经常出现。

李承泽瞪大眼睛,看着住持白色眉毛下那双年老后依旧漂亮的眼睛,他对着李承泽轻轻眨了眨眼睛,俏皮又充满调戏的味道。

没忍住,住持哈哈大笑,差点倒仰过去。

“李承泽,你现在,可有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无语一下。

李承泽放下杯子,就这么安静的看人。

对面的还是那副要挑事的样子,如果忽略两个人的外貌,说不准还会有人觉着李承泽已然五十左右,而对面的人正值美好年华。

那位住持像是失去了什么乐趣,撇撇嘴,“你不好奇?”

“你指哪方面。”

李承泽又低头了,去看杯子里荡起波纹的水。

好奇的方面很多,为什么会遇到住持,那个一看就是未来的自己,但是与自己却不那么一样。

为什么对面的人似乎很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应该对此感到好奇,

为什么这么突兀的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说着要解惑的话,却还是让人捉摸不透。

住持笑笑,身上的青春活力挡不住的展露出来。

看着不同时空的过去的自己,他一时也不知应该从何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么沉默了片刻,他还是主动开口了。

“让我想想,怎么开口。”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双眼一亮,“从我这里开始?”

李承泽这才又抬头看他,似乎有了兴趣一般,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人继续往下说。

“重生之后你也知道,宇宙中有很多不同的世界,也有很多不同的你。”

“嗯。”

“我呢……”住持顿了下,继续说,“我和你上一世的人生轨迹几乎一样,唔,不过我遇到的范闲和你遇到的那个不太一样。”

“我遇到他的时候,滕梓荆没有死,范闲你也知道,有趣的很。在知道我与长公主的关系后,还是和我说了许我一世平安。”

“不过,咱们什么性格,你我都知道。一杯毒酒下去,非常幸运的没死。”

“你知道我后来去哪了吗?”

李承泽摇摇头,随意的猜了个答案:“江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持一脸就知道你猜不到的表情,神秘兮兮的说,“我去了神殿,在哪修书。”

李承泽只是这么看着人说话,就觉得不同时空未来的他,真的活的很开心。

住持絮絮叨叨的讲着,很快就到了李承泽自己。

听住持说,李承泽饮下那杯毒酒之后五年没有勾魂使来拉走他,是因为地府乱套了,工作出了岔子。

原本想就这么混过去,但是被住持知道了,用神殿的身份压了一下,就把人换了个世界继续活着了。

“所以,我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你在帮我?”

“当然了!”

“为什么?”

两个人都明白这是在问为什么住持要帮他,可以这好像也不用明说。

果然,住持用那种很奇怪的眼光看了眼李承泽,狠狠的翻个白眼,有时候觉得过去的自己也挺烦的,真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帮你,需要理由?”

住持又问,“你最近这段时间开心吗?”

开心啊!

怎么会不开心,看到了谢必安,救下了范无救,远离了京都,不会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能干,第一次感受自由的意味。

回到十三岁,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

怎么会不开心?

“那你这次来见我是因为?”

说到这里,住持狠狠沉默,知道自己爱玩,但是没想到这个世界也很颠。

“一方面是在京都见你很难,而且我不想去见那个老逼登,见了面很难说不给他一刀,不然我难受。”

“另一方面……你是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持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嘶哑,那是被毒酒伤害的嗓子。

“啊?”

“坤泽是可以怀孕的。”

若说今日的对话最让李承泽震惊的是什么,无疑于这句话。

“你有病?我又没怀!”

“你最近玩的多开心自己不知道?!呵!”

住持要被整笑了,也不管李承泽能不能接受就直接开口,反正自己足够了解自己。

“你那七天玩的不是很高兴吗,那最后那几天,你难道没有身体无力,身子酸软,吃饭想吐的感觉?”

李承泽沉默了,他以为那个是〔情热期〕的正常现象,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承泽不相信自己,尤其是老了以后的自己。

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人,李承泽心里还是有点数的,看着对面笑得不怀好意的人,他第一次怀疑自己难道平时想算计人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样子吗?

这么明显吗?

果然。

看李承泽没有上当,住持只是撇撇嘴,然后告诉了李承泽事情的原委。

“假孕?”

假孕,是一种比较罕见的情况,身体得到了怀孕的信号,就会产生相应的反应。

如果不管的话,后果其实也不是很严重,照住持来讲,李承泽完全可以不管的。

“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会导致你的乳房再次发育,甚至出现溢奶的现象,更加依赖标记你的乾元,你如果没有关系的话,就当我没来。”

刚刚住持骗自己怀孕的时候,带给李承泽的震惊都没有现在大。

李承泽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对面的人刚刚说了什么嘛?

他呆愣了一下,接过住持递来的药。

用小小的纸盒子装着,里面的药被做成药丸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不抱希望的闻了一下,惊讶的抬头看住持。

“葡萄味的?”

“特意拿的。”

都是一个人,虽然看着差异实在大,可毕竟是自己,世界上最了解自己不就是自己吗?

李承泽想赶人了,如果只是送个药,那也就没什么了,亏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比如范闲从上辈子追过来了的那种大事。

住持翻了个白眼,提着一串葡萄打算离开,只是走在门口,又回头笑眯眯的看李承泽,“你真的没有问题了?”

“……”

李承泽缓缓摇头,他想问谢必安与范无救最后怎么样了,他也想问去了神殿是什么样子。

可是……

最重要的过好现在,那些问题对现在的他来说好像很重要又好像不是那么重要。

手里的药丸是褐色的,还带着冰冷的体温。

知道自己可能孕育了一个小生命的时候,开心吗?

无疑是开心的,甚至可以说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随之而来的是对未来的恐慌,害怕自己保护不了这个小生命。

庆帝一日未死,他一日没有真正的自由可言。

住持笑笑,转身离开了,天光乍现。

耳边,和尚们诵经声逐渐大了起来,寺庙原本的那位住持依旧庄重的坐在蒲团上,闭着眼敲着木鱼。

李承泽睁开眼,眼前还是那佛堂样子,香烛燃烧殆尽,尽力将最后的余热挥洒人间。

掌心处一个棱角分明的物体呆在那里,是那位“假住持”给自己的药。

“施主,可要求签?”

住持的眼睛并不混浊,反而充斥着看淡红尘的意味,年迈的声音与慈悲的气质杂糅在一起仿佛马上可以立地成佛一般。

李承泽拒绝了,他不信命,不信佛,也不信签文。

李承泽只是向住持告别,带着闷闷不乐的谢必安与依旧昏睡不醒的范无救回家。

见到不同时空的未来的“李承泽”似乎是一个奇妙的过程,他们在睡梦中相见,可药却确实到了自己手里。

那像一场奇妙的法术,改变着他的认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秋天悄无声息的来到儋州这个小地方。

范无救受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几乎一直在床上躺着,整日里不是在看书就是尝各种李承泽投喂的味道奇奇怪怪的水果,有些也不能称之为水果,只能说可以入口,吃完死不了。

因为这,范无救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之前得罪过这位少爷,可这位殿下生的实在美丽,看着确实不像是有什么坏心思,范无救也就顺其自然的认为是自己味觉出了问题,与殿下的口味不太一样。

谢必安的主张是将范无救赶走,整日只会躺在床上养伤看书,多少还是一个习武的人,怎生的这般柔弱,倒像是生活不能自理了一样。

还会借着读书的名头总是找殿下。

李承泽呢,整日走街串巷的品尝美食,偶尔装装林妹妹去逗逗范闲,或者每晚与谢必安玩一会,不过这次李承泽学着做了安全措施,嗯……好像别有一番风味。

期间李承泽还收到了来自皇城的书信,不知是谁写的,没有署名,只知道要送到儋州的林府上,交给一位叫林承泽的少爷。

信中写了些皇城的趣事和新鲜事,李承泽这才知道林婉儿表妹竟然分化为了乾元,光是这一件事就足够李承泽开心很长时间了,他心中还想着万一庆帝那个狗东西还想让婉儿与范闲结亲,那范闲岂不是必须分化为坤泽或者中庸?

最好是坤泽,想想就足够开心。

至于信中其他的内容,比如那位太子殿下今日又被皇上训了,说他不如他二哥,然后回家趴在被子上成了一个小哭包云云,被李承泽忽视了个彻底。

毕竟在他的心里,太子一贯心思深沉的很,自己被骂了然后趴在被子上哭,怎么看都觉得是写信的人在胡说八道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中还说那位性情直爽的叶灵儿似乎也分化为了乾元,整日与林婉儿一起,不知在干什么。

不过这些李承泽都没什么心思去挂念,因为儋州的秋天到了。

院子里的葡萄成熟了,一串串挂在藤上,看着很有食欲。

刚来儋州的时候,李承泽看着谢必安亲手种下了葡萄,随着日子的变化,葡萄结果,成串,又变成了成熟的紫色。

李承泽不是很想尝试这个葡萄的味道,因为谢必安一向没有种植的天赋。

他躺在谢必安和范无救做的那个大秋千上,上面还放了厚实舒服的座垫,轻轻的摇晃着。谢必安端着洗干净的葡萄放在小桌子上,也不说话,就是冷着脸,眼里又带着笑,期待的盯着装作没看见的人。

李承泽:如何在不打击人的情况下告诉他,你的葡萄真的很难吃?

叹口气,书被盖在肚子上,李承泽半撑着秋千坐起来,“你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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