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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没有超出李承泽的预料,天将将暗下来,范闲就带着一些拜访的礼品来到了前厅。

李承泽身子还酸软着,前日的雨夜刚刚同谢必安完成了一次完全标记,还没有恢复,这几日更是在与谢必安渡过〔情热期〕,本就虚弱的身子还要算计别人。

范闲来的快,刚与谢必安完事,收到消息的李承泽只来得及卸了妆,梳了款不算出格的头发,长发半批在身后,格外的娇俏。

李承泽被谢必安扶着,吸拉着鞋走进前厅。

范闲小小一只,看起来十多岁大的孩子实则比谁都成熟,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四处打量着。

“范小友。”

李承泽声音沙哑,却带着明显的男性的特征,像小猫的尾巴挠人心痒。

谢必安扶着人坐到主位,没离开,虎视眈眈的看着范闲,生怕范闲做什么不恭敬的事情来。

范闲才不理会他,满心满眼都是刚出来的男子。

虽然看着与那位“林黛玉”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可范闲却觉着这个人十分的熟悉,似乎他曾经在哪见过。

屁股刚接触座椅,李承泽就愣着了,害怕自己的反常过于明显,这才僵硬着身子勉强自己坐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身子僵硬,后腰是一片酸痛,长时间的抽插和撞击更是让屁股非常的不舒服。

直到现在,李承泽还带着满肚子谢必安的精液,后穴内充满肿胀感,就像还有一个不会动的阴茎被塞在后穴一样,格外的不适。

加上那条自己选的丝绸手帕,总会随着自己的走动不断的与肉壁摩擦,吸了液体之后格外的顺滑。

有时还会顺着身子向外滑去,略带粗糙和凸起的刺绣摩擦着李承泽靠外的敏感点。

若不是李承泽坐的时候一向随意惯了,衣服堆积在哪里,看不明白,估计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半硬的明显的生殖器。

李承泽都在想自己当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现在受苦的只有自己。

一时间,这样大闹一场下来李承泽也有些受不住。

他脸色疲倦,招呼着年幼的小范大人来吃晚膳,神色奄奄的,闭口不接范闲的任何话茬。

现在的小范大人毕竟不是几年后一代孤臣,有点小算计但不多,浅显到李承泽一眼就看到了头。

看着李承泽现在明显的不想说话一时也没了招,只能跟着人把饭先吃了。

谢必安也被李承泽叫着坐下吃饭,还夹了不少菜给他。他对下属一向没那么严格,更何况谢必安又不算是外人,就像范无救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来之前被奶奶说着吃了不少饭,原本该是吃不下去的。

可是眼前的人脸色实在算不上好,但是吃着饭的样子却让人有食欲极了,跟着他一起,一口两口下去,竟然吃撑了!

“不知兄长应该如何称呼?”范闲人小鬼大的,吃完饭上来就套近乎。

“林承泽,你是范闲吧。”

李承泽喝了杯茶,腰后垫着软垫,舒服的叹口气,毫不在意形象的盘腿坐在那里。

歪歪扭扭的一个人。

范闲就不一样了,他只会在谢必安充满警告的眼神下调整姿势,然后端庄的坐在小板凳上,仰着头看还在喝茶的人。

这个角度总能看到一些东西的,范闲想。

比如消瘦嶙峋的双足,仅有指尖泛着粉红的颜色,还有从那靓丽夺目的红色外衫下暴露出的洁白的双腿,如同象牙一般,相比起他的足,多了几分肉感,更显娇憨。

更里面的地方看不真切,只知道应该是同大腿一样的白,带着淡淡的光泽和丰腴的质感。

“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蓦然变成了自己红着的脸和双眼,定睛一看,是谢必安将自己的剑竖着插到了范闲的眼前,将那片风景挡的死死的。

李承泽只是饶有兴致的挑挑眉,根本没阻止谢必安的动作。谢必安生气也是应该的,小时候的范闲在现在的李承泽看来确实像一个浪荡子。

范闲缓慢的眨眨眼,然后略带遗憾的低头听林承泽讲。

我又不是断袖,即使到了这个有二次性别分化的年代,我也不是断袖!

就算这个人再怎么好看,也不能改变我喜欢女人的事实!

“黛玉同我说了你的事儿,你是对这个名字好奇?还是……”

“林哥哥,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颇有意境,想知道为什么林哥哥要取这个名字。”

小孩子的声音本就软糯,范闲刻意撒娇,更显得可爱。

“这个啊……”

李承泽斜靠在哪,招招手让谢必安给自己按摩。

力道适中的按摩着肩颈部位,李承泽舒服的放松身子向后一倒,开始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此时此刻还有水果就好了,李承泽有些遗憾的想着。

眼神飘忽的盯着虚空一点,在想要如何说的没有漏洞。

“家妹自幼体弱,我怜她以女儿之身,承乾元之责,及笄后取字黛玉,她心中欢喜,之后便一直对外称为黛玉。”

“那……”

“为何是黛玉?”范闲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李承泽接了上去。

“那自然是因为,我为甄宝玉了!”

谢必安站在一旁,完全不懂殿下在打什么哑迷,为什么范闲那个臭小子还听得懂的模样。

而范闲受到的冲击则更大了些,这个人……不会真的是老乡吧!

可为何是甄宝玉,不是贾宝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范闲的脑子少有的开始乱了,遇见同乡的激动开始逐渐消散。

就在此刻,李承泽状似自言自语的说着小话:“自由平等公正……”

范闲骤然激动起来,不顾还在眼前立着的剑,就要去看那个神色奄奄的人。

李承泽抬眸,对着有些懵的谢必安挥挥手,谢必安就带着自己的剑老老实实的退到了门外,却留了可以随时冲进来的安全位置。

范闲有些激动的向前走了几步,慢慢就变成了跑,凳子被弄翻,伴着清脆的声响落在地上。

还带着些小胖的手抓着李承泽的衣袖,仰起头看他。

“你也是穿越来的是不是!”

“嗯……”

没什么情绪的话,李承泽还难受着。

不过,什么是穿越?

“那你之前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甄宝玉,你呢?”

范闲眼眶带着红,他乡遇故知,本该是件开心的事情,可是为何他却只有激动,开心的情绪却没那么多呢?

范闲的声音有点哽咽,“我之前叫……范显。”

“范显啊!”

这个名字,有多久没有被人叫过了,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喷涌而出,明明之前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在这个时代,他没有自己的名字,没有归属,所有的一切都好像镜花水月般不真实。

太多的谜团围绕着他。

李承泽没想到这个秘密会让范闲变成这样,格外脆弱的范闲,与后世不同的范闲。

这样的范闲,突然就让李承泽来了更多的兴趣。

可是,没什么用的,范闲,你是庆帝手里的棋子,若是你以后还要注定与我为敌,还不如早早的就掐灭这个苗头。

李承泽闷哼一声,带了些情欲,不过还在伤心的范闲根本听不出来,更何况,上一世,他还是个处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伤心的趴在那位老乡的小腹上,倾诉自己的故事。

李承泽低头看趴在自己身上哭的小孩子,叹口气,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顺着毛发的方向安抚这个崩溃的人,温柔的,一下又一下。

眼神阻止了谢必安冲进来的举动。

自己一个人实在太辛苦了,卧病在床的那些年,刚来这个世界的惶恐不安,还有开始听说坤泽,中庸,乾元分化的时候。

一切的一切都格外的陌生。

也就今天,范闲想就让自己就此放松一下,他将脸埋在李承泽的怀里,双手抱着李承泽的腰,哭的格外的伤心。

身子一抽一抽,带着鼻音的说自己这几年的事。

李承泽安静的听着,尽力安抚范闲,想从中套出更多话来,但是范闲的力道让他的小腹收到挤压,分外难受。

毕竟,他的肚子里还有来之前的傍晚,被谢必安送进去的精液。

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默默叹口气,李承泽觉得今晚的自己,就像是被坤泽的生理问题影响了一样,直接变蠢。

更何况,那里只用了一块绣着名字和其他图案的丝绸手帕团成团堵着,原本干燥的布料马上变的潮湿,沉重。

加上范闲趴在那里,说话时的呼出的热气与滴落的眼泪,作用在本就敏感的地方。

随着呼气和身子的抽搐,不断的挤压自己的小腹,那块手帕似乎都要失去作用了一样。

范闲还未分化,闻不到开始四溢的葡萄味的信素。

远在门口的谢必安担心的看向里面,却还是接到了殿下拒绝的信号,只能赌气一样的控制自己的本能,守在门外。

若不是还有事,李承泽真想提着他的衣领,让他退远点。

范闲断断续续的说自己的事情,感受着如同母亲一般温柔的抚摸,抬头看宛若圣母般温柔包容的人。

“你怎么不讲讲你?”

范闲对这个人也实在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才会来到这样的世界,看起来还颇为适应。

李承泽的声音很哑,语速不快,莫名的和刚见面时不也一样,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范闲一时听愣了,耳朵尖泛红,听李承泽讲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来之前身子不好,没看过外面的世界,一直被圈养在固定的地方。后来……”

李承泽回回神,后来,“后来撑不住了,一杯毒酒下去,我就到了这里。”

总的来说,李承泽的这段话没什么毛病,他是自裁。

范闲有一双特别会说话的眼睛,此刻那双眼里都是对李承泽的同情,不知为何,听着这段话,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画面。

有一人吃着葡萄,喝着酒,就那样倒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

他主动抓起李承泽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香香的,软软的。

像一个漂亮姐姐一样。

“没关系,我可以治好你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一个男子这般亲近,很想抱抱他,想安慰他。

此刻,他都没来得及怀疑自己是不是断袖,只知道,这位甄宝玉活的并不开心。

他很想安慰一下他,可是又不得其法,只能笨拙的学着之前看的电视剧里的情节,靠着身体的亲密接触来安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李承泽即将忍不住时,范府来人了,言辞恳切的将小少爷带了回去。

范闲依依不舍的和李承泽说再见,说着明天还来玩的话,等李承泽应允了,这才离开。

谢必安冷着脸,上前把看起来虚弱了不少的殿下抱回去,安置在床上。

又打了洗澡的水。

期间一句话也不愿意同李承泽将,即使他的信素已经控制不住的去安慰李承泽,可是他真的很生气!

殿下总是这么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想要就要了,他没给吗?

情热期需求大,总是唤他,他没给吗?

为什么还要在情热期来对付那些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小屁孩。

明明已经撑不住了,还在那打哑迷。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去,他不是殿下的乾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避开他。

谢必安总觉得自己应该是特殊的,李承泽也总是给谢必安这样的感觉,他应该是殿下最特别的人,最重视的乾元。

李承泽的身子软的像一摊水,虚软无力的躺在床上。

两日前,他来了情热期。

明明开始的时候不是很严重,可是随着得到了乾元的完全标记,变得越发难受。

即使没有到达书上所说的,想要整日整夜都和乾元做,可是欲望却不会随着时间而自己消散。

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敏感而充满欲望。

将自己完全标记的那个乾元不怎么搭理自己,还不说话,只会用信素安抚。

李承泽喘着气,不明白为什么短短时间就变得这么严重,明明只是让谢必安把自己抱回来的一段时间罢了。

身子没了力气,被谢必安随便一碰都像是要迎来高潮,过量的刺激让他难以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的手帕似乎成了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东西。

可是即使如此,还是觉得空虚,李承泽偏过头,看板着脸收拾东西的人。

“谢必安。”

声音小极了,但是他知道那个人一定听见了。

“谢必安。”

李承泽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谢必安,只是一声一声小声的叫着,直到那个人虽然脸臭,但还是动作温柔的把他抱起来,半靠在胸膛上。

说了进房的第一句话,“先洗澡?”

“嗯。”

李承泽偏头,蹭了蹭谢必安明显的喉结,小猫似的出声应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府闭门谢客整整七日。

范闲就日日不经意的路过林府门前,期待着老乡出来。或者林姐姐出来透透风。

他也想让五竹叔帮忙去看看,可是又觉着万一是老乡有什么事情,不方便怎么办?

况且那位甄宝玉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上次见面之时便脸色苍白,言语虚弱,范闲摸不准事情的真相,就只能一日日的看着林府。

府内。

李承泽虚弱的躺在床上,日光早已透过薄薄的窗纸照亮了整个房间。

脸色潮红,眼神虚无,可是周身充满了餍足之感。

他查了书,原本坤泽的〔情热期〕应当是一个比较轻松的环节,可偏偏他那日允许了谢必安对自己的完全标记,且第二日傍晚还含着充满谢必安信素的精液几乎一整晚,身子被刺激到了。

于是那阵情欲来的也就格外的突然且迅猛。

整整七日没怎么下床,疯狂而温柔的爱淹没了他,绕是有坤泽的信素吊着,李承泽也颇有些承受不住。

这几日过的格外的疯狂,让李承泽一时都有些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必安出去了,李承泽的情况渐渐稳定了下来,他也就一如既往的开始服侍自己心爱的殿下。

七日前那晚的怨怼与愤怒似乎被这几日的情意抹平了,消失无影踪。

路上的下人就看着谢必安带着笑容,开心的端了早膳去往主人的房间里,面面相觑,却什么也不敢说。

房间内,李承泽已经换了一个阵地待着。

他的房间内有一处极大的浴池,是来到这里之后,谢必安吩咐人加急改建的,引用了后山的温泉水。

七日前,谢必安将昏昏沉沉的人抱着进入池子,就被李承泽命令着来了一次。

温热的皮肉,激荡的水花,已经还在生气的谢必安。

李承泽搂着谢必安的脖子,忘情的吻着,舌尖与舌尖依依不舍的纠缠在一起。

后腰抵在白玉做的池沿上,有些发红,李承泽放任自己将全部的重量交托给谢必安,沉浸在这一场无缘由的性爱之中。

谢必安冷着脸,一句话也不想多说,李承泽只能勉强的摸摸人略带湿漉的眼角,哄着人。

“好了好了,我们必安是最重要的,不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知道李承泽在哄自己,谢必安还是立马就着台阶下来,急切的按着李承泽单薄的肩胛骨,又一次亲了上去。

身下的穴口早已湿润,被温热的泉水浸泡着急切的收缩着,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谢必安伸手,粗糙的手指摸了摸,似乎要安慰他,可是却越来越痒,让李承泽都急切起来。

初雪味的信素勾着李承泽,热气打在两个人的身上,朦胧间似乎感情也在急剧升温。

水流顺着手指的动作闯进了后穴,不是清凉的水,但对于娇嫩的内壁来说也足够的高温。

李承泽瞳孔收缩,被架起来的腿绷直,“水……水进来了……谢必安。”

谢必安反而自然的很,他温和的亲亲身下人的嘴角,带着些安抚的味道,“殿下难道不喜欢吗?”

李承泽没回答,他只是觉得谢必安是不是越来越放肆了,但是他喜欢谢必安的放肆,随即也就默认了他的行为。

水流顺着谢必安开拓的手指进进出出,却也进不了最里面,只是带给李承泽快感与羞耻。

谢必安觉着差不多了,双手抱着人,将人放在了浴池边,身下是厚厚的毛毯。

李承泽迷迷糊糊的有些不适应,毛毯的毛毛是较长的,也是谢必安特意选的最舒服的哪一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的双腿被打开,谢必安就那么站在水里,上半身压下去,一寸寸向下吻着这副年轻却充满诱惑力的身子。

即使经历过很多次,可是他的反应依旧青涩,无论是被吻时颤抖的腰身,还是轻轻一碰就留下红痕的皮肉,还有无论被玩过多少次,被谢必安肏了那么长时间依旧紧致的后穴。

谢必安向下吻着,很快就到了腿根,那里一片红肿,是傍晚在秋千上留下来的。

李承泽只觉得舒服,谢必安的动作很轻,就像在对待一个珍宝,他可以给李承泽很多很多爱。

那片红肿还带着微微的疼痛,却没有刺激的感觉,突然,像是被什么咬了一下,李承泽一惊,要直起身子去看。

眼下是谢必安肌肉分明的身体,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疤,深深浅浅,堆叠在一起。

李承泽的阴茎被谢必安握在手里,一如既往的系上绳子,无法发泄。

谢必安的脸凑近李承泽的后穴,张口咬了一下,没破皮,却留下来与红肿明显不同的痕迹。

李承泽无力的躺回去,伸脚做做样子的踢了一下谢必安的肩膀。

“你有病?”

“殿下很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翻了个白眼,暗想以前怎么没发现谢必安还有这个癖好,也就这么算了。

谢必安将人往下拉了拉,将人的屁股完全浸在水里,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入口蹭了蹭。

“殿下,我想进去。”

李承泽抬起胳膊捂着眼睛,心想之前怎么不见谢必安这么说,之前的谢必安话少的很。

而且是在今日他〔情热期〕完全爆发,理智告罄的时候他咬着牙,坚决不肯说话。

见李承泽只是红着耳朵不说话,谢必安也就不进去,只是动手将李承泽的屁股拢了起来,将自己的阴茎夹在里面开始缓慢的抽动。

龟头时不时路过微张的穴口,蹭一蹭就离开,将人情欲钓上来又不肯让人满足。

李承泽暗中扭了扭腰,配合着谢必安的动作,想就这样进去,后面是在空虚的厉害,他开始想念谢必安的肉棒和力道。

谢必安也知道殿下在想什么,只是每次在进去一点点之后猛地冲到最里面,又快速的抽出来。

嘴上还要说着:“殿下不让我进去,我怎么可以进去?殿下让我在门外守着,我就只能在门外守着。”

李承泽被谢必安吊着,前面的阴茎直直的立着,被谢必安绑起来,后面谢必安总是说着那些酸酸的话,不肯好好的肏一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进来。”

李承泽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小小的,葡萄味的信素迸发,一下子充斥着小小的浴池。

乾元大概天生就是容易被坤泽哄好的吧,折磨了人那么久,就得到了这么三个字,谢必安也足够的开心。

今晚在前厅生的闷气这才似乎完全消退了。

谢必安腰部发力,腹肌明显,双手掐着人的腰开始大力的肏干。

水声从两个人的交合之处传来,温泉水似乎都在随着谢必安的动作而激荡,温暖的水顺着谢必安的抽插进入后穴。

李承泽叫着,后穴被控制着收缩,想要将那些不请自来的水排出去,却也只是徒劳无功,给谢必安增加了些乐趣罢了。

“啊……嗯,谢必安……不要……哈,不要水……”

断断续续的,李承泽连句话也说不清楚,只是带着喘,想让自己的屁股离开温泉水。

洁白的双腿在空中无力的晃荡,小腹传来酸胀的感觉,谢必安阴茎的形状一下一下在他的肚皮上凸显。

谢必安无奈的叹口气,心想除了自己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满足殿下的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搂腰将人抱起来,两个人都到了毛毯上。

长长的毛发几乎要淹没李承泽单薄而瘦弱的身躯,李承泽太白了,躺在那里几乎与毛毯融为一体。

他的臀部被抬高,滴滴清水混杂着李承泽的肠液滴落下来,浸湿了一片绒毛。

细长的腿在空中晃荡,颤巍巍的,画出好看的弧线。

谢必安顶一下,叫一声:“殿下。”

“嗯。”

“殿下。”

“嗯?”

“殿下能不能不要抛弃我?”

“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对李承泽来说似乎是一个简单明了的问题,他怎么可能会抛弃谢必安呢?

可是对于谢必安来说,对于被乾元,被今晚的事情刺激到的谢必安来说,这是一个承诺。

虽然看起来像是在床上说的哄骗人的话,可是谢必安知道,殿下从来不会骗自己。

所有的热情像是被正式激发了一样,谢必安无法控制的亲着李承泽,眼泪就顺着眼角自然而然的滑落。

我的殿下。

李承泽仰着脖子,眼前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谢必安唇的温度已经进入自己肚子里,充满初雪味的精液。

小肚子已经鼓了起来,李承泽摸摸谢必安的头发,“你开心了?”

“殿下。”

两个字足以回答所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整七日,李承泽也顺利的度过了他的第一次〔情热期〕。

当然了,在好不容易的休闲时光里,钓着范闲的同时也想好好逛一逛这个美丽的地方。

清早,避开范闲,李承泽带着谢必安驾车去了远郊的一个寺庙里,听人说,那里的签文很准。

李承泽信命也不信命,对于他来说,命运是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思考这些对他来说没有意义,那并不能带他走出棋局。

就像他喜欢与民同乐,却也不喜欢街上的热闹,往日每每出街,定要将其清空,那是一样的道理。

可是来到这个时空,李承泽还没来的捡回上一世的习惯,就被庆帝打包送来了儋州。

李承泽光着脚,窝在颠簸的马车里,昏昏欲睡。

身下是柔软的毛毯,周围的小格子内有小吃,但此时的李承泽明显也没什么胃口。

马车急停。

李承泽一下子清醒过来,撩开帘子打算看看外面什么动静,竟然让谢必安可以这么急切的停车。

“殿下,那里躺了一个人。”

小道上横躺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人,一把弯刀沾着血落在不远处的丛林里,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探出头,饶有兴致的瞅过去,竟然在迷迷糊糊中觉得这个躺着的人有些熟悉。

有一种似乎半死不活的气质,让人眼熟。

谢必安驾着马车,想要绕过去,被李承泽举举手阻止了。

鞋子被扔在地上,谢必安单膝下跪,扶着李承泽踩着自己的膝盖走下来。

李承泽的足弓很高,又瘦,却充满艺术感,只是这么看着,就给人一种充满诱惑的色感。

谢必安耳尖微红,护着人走到那个像是尸体的存在旁边。

那是一个长的还算可以的人——来自谢必安的评价。

充满沧桑感的眉毛,紧闭的双目,若不是还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这个人已经死亡了。

李承泽蹲着,姿势就好像在看地上的蚂蚁,却比那认真的多,他眯着眼细细的辨认。

从含愁的眉骨,到长而纤细的睫毛,到明显性感的喉结,还有裸露在外,沾染了沙尘与血的手。

像是年轻的范无救。

李承泽记不得范无救年轻时的样子了,印象里,范无救的外表似乎还停留在他饮酒而去,一夜白头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的范无救还留着与他对称的刘海,怀揣着不得志的抑郁,腰间插着一本《春秋》,应该被珍视的弯刀却被遗忘在草丛里。

叹口气,李承泽觉得这大概就是命吧,在去往寺庙的路上,遇到了上一世最放不下的另一个人。

一个眼神示意,谢必安就把殿下的意图揣测的明明白白,黑着脸,将那个昏迷不醒的人扔到了马车内。

李承泽将那把沾血的弯刀捡起,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别回了那人身边。一个耍刀的人,一位刺客,怎么可以失去他最重要的倚仗?

他不信命。

范无救与谢必安还是顺着命运的轨道以不同的方式来到了他的身边。

他信命。

顺着命运的轨道,总能找到推翻他的弱点。

马车继续摇摇晃晃的向目标的寺庙走去,满地的鲜血与杀伐之气被抛弃在树丛里。

柔软飘逸的窗帘闭合着,偶然展露外面的风景,李承泽光脚盘腿坐在地上,描摹着昏迷之人的五官。

风吹过叶子与花朵,带着“簌簌”之声将客人到来的消息传递给远方的朋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佛门所在之地,所用之香,都颇有讲究。

李承泽坐在蒲团上,仰头看慈悲为怀的佛祖,耳边是住持和寺内小僧的诵读声。

佛学中总有为自己佛祖塑金身的说法,可小时候,第一次接触佛学的李承泽会想,如果佛祖真的不求回报,只为成真佛,又何来的塑金身呢?

母妃告诉他,那是为了让人们重视佛祖,体现佛祖的功德无量。

母亲后来看他不认同,似乎继续说了很多很多,可李承泽记得的却只有那句七宝之首为黄金,信徒以黄金塑金身,代无尽功德。

李承泽迷茫的想起很多事情,却又记不清楚。

他不拜佛,不求签,不解惑,只是捐了香油钱,就坐在堂里听和尚们的诵经声。

黄色的香变得脆弱,从上向下化作一抔废墟,而白而有形的烟气却直直的向上飘去,像极了脱离束缚的灵魂。

寺庙的住持看着不算年轻,李承泽对着人也格外的恭敬。

不信佛,不信命,却愿意尊重这样为了自己的信仰而努力,而坚守的人。

亮青的衣服与寺内似乎格格不入,却也有几分和谐在里面。

室内只有他们二人,谢必安被李承泽安排去照顾了还在昏迷中的范无救,纵使谢必安百般不情愿,还是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持情绪稳定,看着平易近人,手里带着一串佛珠手串,上面似乎有一个变得模糊的字。

只能大概看得出似乎有一个“口”的形状,其余的。地方已经被填平了沟壑,平整光滑起来。

住持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墨香味,李承泽满不在乎的想也许是平时抄的佛经很多吧。

李承泽总觉得这个人隐隐约约的熟悉,眉眼也好,情绪也罢,甚至对于茶水的喜爱也颇为熟悉。

熟悉到,若不是这人的坐姿非常的正经且板正,不想是他能干的出来的事,李承泽都要觉着自己似乎在照镜子的程度。

清亮带着点点春意的茶水被住持熟练的倒在了李承泽面前的茶杯中,淡淡的香气与略微苦涩的口感在唇齿间蔓延。

进入寺院之时,李承泽便隐隐约约有这预感,他支开谢必安,孤身一人上香,独自前往与住持聊着,难得有几分松弛感。

住持的声音不似李承泽想象中那样的平和与慈悲,反而充满沙哑的质感,像是曾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一样。

“李……”,话没说完,趁着李承泽没注意,住持摇摇头,换了个说法:“林公子,可有惑?”

李承泽不说话,今天的他似乎格外的沉默,低着头看杯里的水一圈圈晃开,触碰到杯壁又反震一下。

半晌,是他充满少年气明显还没有成长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应该有惑?”

随着语句的吐出,似乎情绪也高涨了些,身上的死气沉沉骤然消失,再看一眼还是那个熟悉的林公子。

“当然。”

住持放下被子与佛珠,当着李承泽的面做了个他熟悉的动作。

住持挺直的背松弛下来,一手撑在地上,一手随意的放在自己的腰腹处。

一腿简简单单的弯起,一腿又曲着放在地上。

那是李承泽最熟悉的动作,在二皇子府中,在他看书时,经常出现。

李承泽瞪大眼睛,看着住持白色眉毛下那双年老后依旧漂亮的眼睛,他对着李承泽轻轻眨了眨眼睛,俏皮又充满调戏的味道。

没忍住,住持哈哈大笑,差点倒仰过去。

“李承泽,你现在,可有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无语一下。

李承泽放下杯子,就这么安静的看人。

对面的还是那副要挑事的样子,如果忽略两个人的外貌,说不准还会有人觉着李承泽已然五十左右,而对面的人正值美好年华。

那位住持像是失去了什么乐趣,撇撇嘴,“你不好奇?”

“你指哪方面。”

李承泽又低头了,去看杯子里荡起波纹的水。

好奇的方面很多,为什么会遇到住持,那个一看就是未来的自己,但是与自己却不那么一样。

为什么对面的人似乎很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应该对此感到好奇,

为什么这么突兀的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说着要解惑的话,却还是让人捉摸不透。

住持笑笑,身上的青春活力挡不住的展露出来。

看着不同时空的过去的自己,他一时也不知应该从何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么沉默了片刻,他还是主动开口了。

“让我想想,怎么开口。”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双眼一亮,“从我这里开始?”

李承泽这才又抬头看他,似乎有了兴趣一般,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人继续往下说。

“重生之后你也知道,宇宙中有很多不同的世界,也有很多不同的你。”

“嗯。”

“我呢……”住持顿了下,继续说,“我和你上一世的人生轨迹几乎一样,唔,不过我遇到的范闲和你遇到的那个不太一样。”

“我遇到他的时候,滕梓荆没有死,范闲你也知道,有趣的很。在知道我与长公主的关系后,还是和我说了许我一世平安。”

“不过,咱们什么性格,你我都知道。一杯毒酒下去,非常幸运的没死。”

“你知道我后来去哪了吗?”

李承泽摇摇头,随意的猜了个答案:“江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持一脸就知道你猜不到的表情,神秘兮兮的说,“我去了神殿,在哪修书。”

李承泽只是这么看着人说话,就觉得不同时空未来的他,真的活的很开心。

住持絮絮叨叨的讲着,很快就到了李承泽自己。

听住持说,李承泽饮下那杯毒酒之后五年没有勾魂使来拉走他,是因为地府乱套了,工作出了岔子。

原本想就这么混过去,但是被住持知道了,用神殿的身份压了一下,就把人换了个世界继续活着了。

“所以,我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你在帮我?”

“当然了!”

“为什么?”

两个人都明白这是在问为什么住持要帮他,可以这好像也不用明说。

果然,住持用那种很奇怪的眼光看了眼李承泽,狠狠的翻个白眼,有时候觉得过去的自己也挺烦的,真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帮你,需要理由?”

住持又问,“你最近这段时间开心吗?”

开心啊!

怎么会不开心,看到了谢必安,救下了范无救,远离了京都,不会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能干,第一次感受自由的意味。

回到十三岁,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

怎么会不开心?

“那你这次来见我是因为?”

说到这里,住持狠狠沉默,知道自己爱玩,但是没想到这个世界也很颠。

“一方面是在京都见你很难,而且我不想去见那个老逼登,见了面很难说不给他一刀,不然我难受。”

“另一方面……你是不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持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嘶哑,那是被毒酒伤害的嗓子。

“啊?”

“坤泽是可以怀孕的。”

若说今日的对话最让李承泽震惊的是什么,无疑于这句话。

“你有病?我又没怀!”

“你最近玩的多开心自己不知道?!呵!”

住持要被整笑了,也不管李承泽能不能接受就直接开口,反正自己足够了解自己。

“你那七天玩的不是很高兴吗,那最后那几天,你难道没有身体无力,身子酸软,吃饭想吐的感觉?”

李承泽沉默了,他以为那个是〔情热期〕的正常现象,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承泽不相信自己,尤其是老了以后的自己。

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人,李承泽心里还是有点数的,看着对面笑得不怀好意的人,他第一次怀疑自己难道平时想算计人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样子吗?

这么明显吗?

果然。

看李承泽没有上当,住持只是撇撇嘴,然后告诉了李承泽事情的原委。

“假孕?”

假孕,是一种比较罕见的情况,身体得到了怀孕的信号,就会产生相应的反应。

如果不管的话,后果其实也不是很严重,照住持来讲,李承泽完全可以不管的。

“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会导致你的乳房再次发育,甚至出现溢奶的现象,更加依赖标记你的乾元,你如果没有关系的话,就当我没来。”

刚刚住持骗自己怀孕的时候,带给李承泽的震惊都没有现在大。

李承泽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对面的人刚刚说了什么嘛?

他呆愣了一下,接过住持递来的药。

用小小的纸盒子装着,里面的药被做成药丸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不抱希望的闻了一下,惊讶的抬头看住持。

“葡萄味的?”

“特意拿的。”

都是一个人,虽然看着差异实在大,可毕竟是自己,世界上最了解自己不就是自己吗?

李承泽想赶人了,如果只是送个药,那也就没什么了,亏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比如范闲从上辈子追过来了的那种大事。

住持翻了个白眼,提着一串葡萄打算离开,只是走在门口,又回头笑眯眯的看李承泽,“你真的没有问题了?”

“……”

李承泽缓缓摇头,他想问谢必安与范无救最后怎么样了,他也想问去了神殿是什么样子。

可是……

最重要的过好现在,那些问题对现在的他来说好像很重要又好像不是那么重要。

手里的药丸是褐色的,还带着冰冷的体温。

知道自己可能孕育了一个小生命的时候,开心吗?

无疑是开心的,甚至可以说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随之而来的是对未来的恐慌,害怕自己保护不了这个小生命。

庆帝一日未死,他一日没有真正的自由可言。

住持笑笑,转身离开了,天光乍现。

耳边,和尚们诵经声逐渐大了起来,寺庙原本的那位住持依旧庄重的坐在蒲团上,闭着眼敲着木鱼。

李承泽睁开眼,眼前还是那佛堂样子,香烛燃烧殆尽,尽力将最后的余热挥洒人间。

掌心处一个棱角分明的物体呆在那里,是那位“假住持”给自己的药。

“施主,可要求签?”

住持的眼睛并不混浊,反而充斥着看淡红尘的意味,年迈的声音与慈悲的气质杂糅在一起仿佛马上可以立地成佛一般。

李承泽拒绝了,他不信命,不信佛,也不信签文。

李承泽只是向住持告别,带着闷闷不乐的谢必安与依旧昏睡不醒的范无救回家。

见到不同时空的未来的“李承泽”似乎是一个奇妙的过程,他们在睡梦中相见,可药却确实到了自己手里。

那像一场奇妙的法术,改变着他的认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秋天悄无声息的来到儋州这个小地方。

范无救受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几乎一直在床上躺着,整日里不是在看书就是尝各种李承泽投喂的味道奇奇怪怪的水果,有些也不能称之为水果,只能说可以入口,吃完死不了。

因为这,范无救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之前得罪过这位少爷,可这位殿下生的实在美丽,看着确实不像是有什么坏心思,范无救也就顺其自然的认为是自己味觉出了问题,与殿下的口味不太一样。

谢必安的主张是将范无救赶走,整日只会躺在床上养伤看书,多少还是一个习武的人,怎生的这般柔弱,倒像是生活不能自理了一样。

还会借着读书的名头总是找殿下。

李承泽呢,整日走街串巷的品尝美食,偶尔装装林妹妹去逗逗范闲,或者每晚与谢必安玩一会,不过这次李承泽学着做了安全措施,嗯……好像别有一番风味。

期间李承泽还收到了来自皇城的书信,不知是谁写的,没有署名,只知道要送到儋州的林府上,交给一位叫林承泽的少爷。

信中写了些皇城的趣事和新鲜事,李承泽这才知道林婉儿表妹竟然分化为了乾元,光是这一件事就足够李承泽开心很长时间了,他心中还想着万一庆帝那个狗东西还想让婉儿与范闲结亲,那范闲岂不是必须分化为坤泽或者中庸?

最好是坤泽,想想就足够开心。

至于信中其他的内容,比如那位太子殿下今日又被皇上训了,说他不如他二哥,然后回家趴在被子上成了一个小哭包云云,被李承泽忽视了个彻底。

毕竟在他的心里,太子一贯心思深沉的很,自己被骂了然后趴在被子上哭,怎么看都觉得是写信的人在胡说八道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中还说那位性情直爽的叶灵儿似乎也分化为了乾元,整日与林婉儿一起,不知在干什么。

不过这些李承泽都没什么心思去挂念,因为儋州的秋天到了。

院子里的葡萄成熟了,一串串挂在藤上,看着很有食欲。

刚来儋州的时候,李承泽看着谢必安亲手种下了葡萄,随着日子的变化,葡萄结果,成串,又变成了成熟的紫色。

李承泽不是很想尝试这个葡萄的味道,因为谢必安一向没有种植的天赋。

他躺在谢必安和范无救做的那个大秋千上,上面还放了厚实舒服的座垫,轻轻的摇晃着。谢必安端着洗干净的葡萄放在小桌子上,也不说话,就是冷着脸,眼里又带着笑,期待的盯着装作没看见的人。

李承泽:如何在不打击人的情况下告诉他,你的葡萄真的很难吃?

叹口气,书被盖在肚子上,李承泽半撑着秋千坐起来,“你喂我。”

葡萄被含在嘴里,李承泽叼着那一颗圆润多汁的紫色葡萄,仿佛轻轻一咬就会碎开,斜着眼瞅谢必安,手指微微勾了一下,谢必安就自然的凑了过去。

大概是在因为在儋州的日子实在开心且快乐,半年前李承泽那副瘦弱的样子总算削去几分,偶尔的面色红润显露出几分健康。

泛着粉白的健康的小臂勾在谢必安的脖子上,贝齿将葡萄皮稍稍刺破,下一秒葡萄就被送到了谢必安的嘴里。没来得仔细品味那是什么味道,只知道殿下的眼睛很好看,信素也很甜,那个吻也很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显露出几分性感。

谢必安的双眼亮晶晶,给他的殿下一点反馈。

是甜的。

李承泽半点不信,是不是甜的他不知道吗?就好像他没有偷偷尝过一样。

但他也没反驳,只是带着谢必安吃完了那一盘葡萄,全都送进了谢必安的肚子里。

谢必安总觉得自己的牙好像有点酸酸的刺激感,没放在心上,反正这个葡萄他尝着是甜的就可以了。

懒懒的,李承泽指挥着谢必安将自己抱回房内,并开心的让人洗了一盘更多的葡萄送到了范无救那里,让他吃完写个赞词,为春闱做准备。

不远处的树林里有一处比较大的假山,已经长大不少的范闲捂着嘴,弯着腰,面红耳赤的听李承泽懒散的和谢必安说话。

两人亲热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李承泽贴近谢必安的耳边说悄悄话,“不用管他。”

年幼的范闲原本是来找李承泽的,寻到了好吃的葡萄想给人一个惊喜,却没想到会撞到这样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非常坚信自己的那位病恹恹的老乡是一位乾元,那么他的侍卫想必也是一位乾元。

至于他们真正的性别,范闲的师傅费介是知道的,不过他很乐意看小徒弟犯傻,也就乐见其成的没有提醒他,反正等范闲真的分化了,他自己也能判断出来。

这也就造成了范闲此时此刻的困惑。

可乾元怎么能和乾元在一起呢,就像在上一世,范闲是绝对无法想象两个男人在一起的。

红色衣袍在眼前出现,完全盖住了那一双足,不用多想,范闲就知道这是他刚刚心心念念的老乡了,也只有他会这般随意。

“范闲?你这是怎么了?”

眼前笑着与自己讲话的人光明磊落,带着餍足之感,像是一只被喂饱了的猫咪,此刻心情正好的和人交流。

但范闲还是没有办法忘记这人刚刚在秋千之上与他那位侍卫的亲热。

手中的食盒似乎有千斤重,让他有些握不住。

“林哥哥,乾元与乾元也可以在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没想到憋了半天,范闲就问了这个问题,李承泽笑了一声,“怎么会?我那侍卫是个坤泽,我只喜欢坤泽的。”

“啊,嗯。”范闲的脸又红了,这次是尴尬的,做梦也没想到会误会别人的性别。

谢必安站在身后,无语的看天,我那对人说话从不打草稿的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不过,林哥哥喜欢坤泽啊,范闲早早的离开了,回家的路上都在想这件事情,一边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分化了,万一成了乾元,那没什么,可是那就不能和林哥哥在一起睡觉了,毕竟林哥哥只喜欢坤泽。

另一边,范无救疑惑的尝了第二颗葡萄,在怀疑是自己的味觉真的出问题了,还是殿下确实只喜欢这样奇奇怪怪的东西。

没错的话,这个葡萄它,确实是酸的,而且不是一般的酸。

旁边摆了纸笔,范无救思考了半天,还是对那赞词无从下手。

“去问问殿下。”

范无救觉得自己真的很聪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晚,范无救端着那一盘吃了一半的葡萄,进入了李承泽的房间内。

那时的李承泽还在开心的看书,顺便规划一下如何送那个老东西上西天,又或者下地狱。

“殿下。”范无救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忽略他手里的葡萄和腰间别着的书籍,远远看着像是一个习武多年封心锁爱的刺客。

红烛晃动,李承泽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范无救这个人看起来呆呆愣愣的,实则有些聪慧在身上。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做爱是在一个温和的夜晚。

那日,他带着一身谢必安的味道进入范无救的房间里,没有过多的交流,葡萄的味道就充满了室内,两个人似乎就这么顺理成章又及其自然的做在了一起。

那天也是李承泽第一次知道范无救的信素味道。

范无救一直是内敛的,不同于谢必安,他会给李承泽反馈,但是很少展露他的信素,这也是李承泽一直说范无救其实很聪明的原因,吊足了李承泽的好奇心。

范无救是一股书卷的气息,带着水墨味道,像是与生俱来的文人墨客。若是只凭借信素的味道来判断,这人倒像是一位文采斐然的翩翩君子。

李承泽很惊讶,一时不知道应该说这个人时天生的读书人还是该说这个味道与他本人一点都不匹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无法否认,李承泽喜欢他的味道,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在宫中看书的时光,那是他最开心放纵的时候。

范无救的手并不好看,甚至带着厚重的茧子,长时间写字练刀的手却格外的稳。

范无救一手覆盖李承泽的腰,手下的皮肤细腻光滑,带着微微的潮湿。

他没见过这样精致的人,将野心与欲望藏匿于好看的皮囊之下,将未来可能会有用的棋子玩弄于股掌之间。他见过李承泽与范闲的交谈时的表情,看过他们相处的状态,那里面有几分真心在,要范无救来说,可能只有一两分吧。

范无救的气息是干燥的,是热的,就像可以把空气点燃一样。

但是他也实在是笨,只会想着书上的知识,一寸一寸摸着李承泽的皮肤,就像是在巡视地盘的狼王。平日里看起来懒散又笨拙,实际上在自己在意的事情上格外的用心。

像是一个学以致用的学徒一样,范无救手指摸在哪,就会说一句。

“这是殿下的喉结……”

“这是殿下的乳头……”

一路向下,听的李承泽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这个人,知道很奇怪,不知道是天然的呆滞还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基于范无救一直以来在李承泽心中的印象,他也没有怀疑范无救的真实意图,只是充耳不闻,胳膊死死的捂着眼睛,耳朵尖尖像是被点燃一样。

范无救的手还在向下,声音低沉,没有放过已经害羞的李承泽。心中有些气恼,李承泽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带着谢必安那个家伙的信素味儿光明正大的来自己的房间,好像自己绝对不会拒绝一样。

他也确实不会拒绝。

手指停留在李承泽的小腹上,“这下面是殿下的生殖腔……我只在书上看过,殿下愿意让我一会儿感受一下吗?”

李承泽无力的扇了一下范无救的脸,没发出什么声音,也没有痕迹,好像就是那么轻轻的一挥手而已。“你不想做就出去。”

范无救眼前一亮,抓住李承泽的手忽然亲了一下,“殿下,你真美。”

李承泽送了一个巨大的白眼给范无救,现在的范无救像是一个疯子,李承泽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呆的人在床上是另一副德行,倒也没超出他的预料。这个人,贯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意图。

谢必安的信素味道不断的刺激着范无救,可他还记得不能伤害自己的殿下。

李承泽像一朵盛开的花,在小小的天地里绽放。

关节处泛着红,李承泽眼睛水汪汪的,越过范无救的肩背看向帷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书里说,被完全标记的坤泽被其他的乾元标记后会陷入假性发情中,您想试试吗?”

范无救低语呢喃,说着让李承泽震惊的话,“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是真心实意的疑惑与质问,李承泽是真的没搞清楚范无救现在这么说话狂妄的原因,记得上辈子也不这样啊!

范无救的鼻尖在李承泽的腺体处轻轻蹭着,有些蠢蠢欲动的意味,这个初雪的味道,闻着怎么这么难受呢?

身下的穴不住的缩合着,流出温润的液体,打湿了床单。李承泽的双腿自然的盘在范无救的腰上,面对面看着范无救,“进来。”

“嗯!”

就像是要被凿穿一样,范无救粗大笔直的性器也就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闯了进去,没有停留的往最里面走。

“啪啪。”

殿下屁股上的肉格外的柔软,带着弹性,范无救拍了两下,“殿下,你夹的太紧了,放松点儿。”

“你……就不能等等?”肚子里面胀的难受,李承泽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双腿就像是要失去力气一样微微松开,顺着唯一的着力点往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又让我直接进去,又让我等等……”

话没说完,就被李承泽制止了,“你别说话了。”

范无救委屈的将头埋在李承泽的胸前,身子更向下压去,将人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性器埋得更加深入。

嘴里舔弄着李承泽的乳头,那里受不得刺激,微微的挺立起来,像是一个硬硬的小石子。

殿下前段时间陷入了假孕的苦恼之中,却也没有按时吃药,只是时不时想起来就会吃一下。因此胸部也就慢慢的鼓胀起来,带着柔美的弧度,是能被范无救一只手拢起来的程度。

含着乳头,范无救像是小宝宝一样吸了吸,没什么东西出来,可是他明明在书上看过,发育非常成熟的坤泽会有奶水,现在想,只能是殿下发育的还不够完全。

下半身动的缓慢,性器却有越来越滚烫的意思,李承泽眼神涣散,被动的跟着范无救动起来。身子软了下来,像是一滩水,只能依靠别人的搀扶动作。

范无救的动作格外的激烈,像是想把自己融进李承泽的身体里一样。

没有语言的动作像是一场默剧,只有表演的人知道自己究竟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床帐下传来了李承泽断断续续的呻吟,嘴里含着“慢点……”,身体却格外的诚实,显露着李承泽的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热的柱体似乎闯进了一个隐秘之地,范无救停顿了一下,“臣在书上看,这个地方似乎是坤泽的生殖腔,若是射进去,会让坤泽很爽。殿下,臣说的对吗?”

李承泽无力,但是神智也算是因为这句话而得到了片刻的清醒。

自以为非常凶狠的撇了一眼带着笑意的范无救,嘴上又说着挑衅的话,“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范无救眼前一亮,那么可爱的表情和语气,不仅没觉得殿下是在挑衅,反而还觉得殿下在邀请自己,用着比刚刚更大的力气一下下开凿那个地方。

小腹处是酸的,李承泽的手情不自禁的放在那里,隔着肚皮按在范无救的肉棒上,得到的是更凶狠更猛烈的鞭笞。

酸意夹杂着难以控制的快感一同涌上李承泽的脑海,无法逃离,只能被动的承受。

生殖腔其实不算大,只能容纳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但是范无救还是毫不客气的闯了进去,将里面完全撑开。

小小的生殖腔包裹着那里,就像是有无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东西在为他按摩,范无救停下来缓了一下,不想这么早就结束。

“哈……”

急促难耐的声音不断的从眼前人的嘴里传来,一声声唤走了范无救的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的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只是寂寞而空虚的立着,却没有办法得到释放与快乐,尿道口带来一丝丝刺痛。

李承泽张着口,呆滞的看着顶上的帷幔,却久久没有聚焦。

脖颈后的腺体被尖利的牙齿咬着,霸道蛮狠的注入了另一个乾元的信素。

明明已经被肏的失去神智,却还是因为两个乾元信素的对冲而被刺激起来,李承泽胡言乱语一般的让范无救快一点,让范无救进去。

范无救很听话,等确定眼前的人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那股子让人讨厌的信素味道,这才开始继续动起来。

生殖腔被一次次的打开撑满,最终被范无救用滚烫的精液注满。

李承泽被烫的缩紧后穴,前面却兀自流出清透的液体来。

范无救开心的笑了下,像一个稚子,“殿下,你看起来很开心。”

“聒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范无救的脑海里回想着他们第一次的做爱,眼前都是媚骨天成的二殿下。

门“吱呀”一声轻响,唤回了范无救出走的神智。

谢必安有意无意的挡在范无救的眼前,要服侍李承泽更衣。

雪白的肌肤在帷帐中若隐若现,叫范无救无缘无故的想起之前看的不入流话本中的内容,堪称活色生香。

不过,我凭什么不能看?

范无救站在原地,不肯离开。

李承泽就这么左右看看,无奈又生气的来了一句,“要不你们一起吧,省的纠结了。”

确实是省下了纠结的时间,范无救和谢必安目光灼灼的盯着李承泽,不知道是不敢相信他会说这样的话还是不敢相信李承泽如此的自然。

黑的白的红的,各色的衣服洒落一地,又纠缠在一起。

肌肤相贴,两个人贴心的没有都放出信素,反而是尽力的收敛着。

刚分化的殿下不懂,可他们不是刚分化啊,只能尽力的收着自己的信素,不想刺激到殿下。

他们由衷的希望殿下与他们一起的时候是清醒的,而不是处于信素的引导之下,即使真实也是虚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根黑色的长带绑着李承泽的双眼,分不清眼前人。

谢必安在身后抱着李承泽,用鼻尖轻轻的蹭着腺体,那里发红发肿,宣示着一个坤泽的急切。

可今晚不一样,今天有两个乾元,他们不敢冒险。

此时此刻的坤泽,腺体敏感的厉害,只是靠着谢必安的安抚就好像要让人达到高潮。

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暧昧的抚摸着李承泽的腰身,那里皮肤细腻,像是品质上乘的白玉,温润而滑腻。

“谢必安……”

李承泽反手摸上了谢必安的脸颊,他太熟悉谢必安的触碰了,不论是温度还是力道,两个人的身体早已经契合无比。

范无救没说话,只是不甘示弱的吻上李承泽的喉结,一路向下,不做停留。

他们交合的时间很少,可也足够深刻,范无救自那之后的夜里都会回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李承泽曾在意乱情迷中说过喜欢范无救的信素味道,那是对范无救最大的赞扬。

他不满李承泽第一个认出来的人是谢必安,只是埋头苦干,夺取李承泽的注意力。

几日前他看书寻到了一个床上的道具,看书上介绍可以有效的防止坤泽一直射精,毕竟那样对身体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根细长的长棍,顶端带着一颗做工精美的珍珠。

他还记得殿下被自己肏尿的场景,那之后的殿下似乎很羞涩,也有点恼羞成怒。

范无救只能读了很多书,找了这个方法去帮助殿下。

极细的棍子,在尿道里存在感却很强烈,谢必安压制着李承泽不断挣扎的双手。

“范无救,你疯了?”

虽然是自己。提出三个人一起,可确实到了这个场面李承泽还是觉得无边的尴尬。

谢必安与范无救不说话,整个房间都是他深深浅浅的呻吟,与不绝于耳的暧昧水声。

身体总是在违背李承泽的意志的,他的阴茎还是在范无救的手里挺立起来,小棍子一点点插进去,堵住了最后的出口。

他的身体在范无救的手里颤抖着,整个人都被两个人包围起来,不见踪影。

他的腿被分开来,大张着展露在外面,膝盖却跪着。

身后有一根手指进进出出,颇有耐心,李承泽没怎么感受便知道那人是谢必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有一根手指闯了进来,竞争一般发按压着肠壁,便有一种奇异的酥麻从身后传来,刺激李承泽的神经。

李承泽想说话,却被吻着,就像一副画卷,多了明媚而鲜活的生命力。

又一根手指进去了,刚刚被拓宽了些的地方骤然变得狭窄起来。

耳垂的红色蔓延到脸颊上,红透半边,是一种独属于他的媚色。

三根手指开开拓了一下便抽离了出去,一根硬物带着灼热的气息就挤了进来,一下子到了底部。

眼前一片黑暗,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身后那一片小小的地方。

雪白而丰满的两片臀肉夹着谢必安,随着他干脆利落的动作发出了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的明显。

李承泽红着脸,头歪向一旁,身子似乎被劈开了一样。

泪水浸湿了黑色的长布,却没留下痕迹,只有水声从唇齿间传来。

他的舌头发软,被那双总是写字练刀的手夹着把玩,口水控制不住的沿着下巴滑落。

身后的人似乎今天格外的有耐心,不紧不慢的做着,李承泽昏昏沉沉的被动接受,早已失去了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柔缱绻,难舍难分。

一根手指就这样顺着缝隙想要钻进去,骤然的疼痛唤回了李承泽。

他突然就明白了两个人的意图,苍白着脸,嘴里嘟囔着:“够了……别……进不去的……”

“唔嗯……”

那根手指没有放弃,顺着谢必安的节奏开拓着打开了路径。

汗水打湿了发丝,让那些不受控制的发丝紧紧的贴在脸上。

范无救亲吻着李承泽上下滑动的喉结,又去刺激李承泽向他挺起的胸脯。

拓宽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饱胀的感觉充斥着后穴,痛苦似乎在消失,李承泽逐渐陷入之前的意乱情迷中。

三根手指没多做停留,很快就要退出来。

谢必安揽着李承泽大开的双腿,将人从床上抬了起来,他就那么失去了支点,只能将全身发重量安放在谢必安的阳物之上。

谢必安又把人向下压去,范无救的阴茎就那样进了一个小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只能无力的摇头,却得不到任何的反馈。

“谢必安……你……”

两个巨物一起进入了那片狭窄的地方,谁能想到那里那么小,却可以容纳两个人的阴茎。

要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李承泽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前面被堵住了,可他似乎还是达到了高潮。

两个肉棒相接触的感觉实在奇怪,谢必安将手一松,任由李承泽将他们全部含了进去。

他的背挺的很直,显露出性感好看点腰窝与线条优美的脊背。

双手似乎失去了联系,没什么力气的瘫软在两旁。

谢必安掐着李承泽的脸,吻了上去。

当两个人一起动起来的时候,李承泽终于崩溃了,不要命一样的想要跪起来离开,却被人掐着腰,拉着膝盖一次次的将他们吞吃了下去。

似乎被完全撑开了一样,李承泽声音是破碎的,胸前的双乳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荡出波浪。

谢必安的双手覆盖在上面,两个手指夹着乳尖不肯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已经充血挺立,就被这样轻轻一碰似乎就要激动起来。

李承泽受不了一般的呜咽出声,被范无救堵在了唇齿之间。

范无救似乎很喜欢与李承泽的亲吻,总是细致而缓慢,带着无边的温柔与爱怜。

他们沉迷在这样的欲海中,在肠壁的一阵绞动后,还是一同泄了出来。

滚烫的东西就那么填满了后面,甚至开始溢了出来,粘腻的顺着大腿往下滑。

李承泽的身前憋的发红,却也没让两个人忍心放开。

李承泽懒懒的指挥着两个人在浴池的边上给自己清理按摩。

他仰躺着,双腿夹在范无救的腰上,微微张开的穴口在水面上,在范无救的眼底一览无余。

温热的水流随着范无救的动作进入后穴,又被他扣挖出来,混杂着白色污浊的液体。

谢必安则是揉着李承泽的胸部,软肉从指缝中泄露,李承泽舒服点昏昏欲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觉得自己聪明的人非常自信的进入二皇子的房间内,第二日一早与谢必安一起退了出来。

常有人说,这是一个癫狂的时间,李承泽拿着又一封从京城中传出来的信件无奈的叹口气。

怎么总有人不让自己好好生活呢?

信中写着皇帝或许打算给李承泽赐婚云云,李承泽是真的无语,怎么隔那么远还可以和自己扯上关系。把信一烧,李承泽开始每日思考之——我怎么才能远在儋州杀死那个老毕登?

无果。

范闲那小子这段时间也不来找自己了,自从上次看到他与谢必安在一起之后就躲了起来,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干什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总算是到了一个李承泽期待已久的时候。

京中来信,召范闲入京。

范闲穿着整齐,来与李承泽辞别。

被好好打扮一番的少年还是一副小狐狸的样子,被自己的奶奶养的白白胖胖的,充满了生命力,一瞬间让李承泽想起了上一世第一次在城门口见到范闲的时候。

不过……

不论是怎样纯净的人,在那个争夺激烈的权力中心里都逃不开被染黑的命运,就像是上一世的范闲一样。

李承泽一身红衣,抱臂靠在树上,对远去的范闲挥了挥手,自由散漫的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京城中没有喜欢清街的二皇子,也没有备受宠爱的二皇子,不知道庆帝那老家伙要怎么对付太子与范闲呢?

李承泽很期待的等待接下来的剧情。

没多时,李承泽喜气洋洋的回到小家,打算与范无救、谢必安一同庆祝一下,就看到了在家中等候的候公公。

不是!

庆帝那老家伙有病吧!

满心怨气的二皇子坐在椅子上,根本不打算接旨,无非是让他回去的一些话,就算是不接,那又能把他怎么样?

候公公也确实不准备把他怎么样。

他还记得庆帝让自己来时的神情与话语。

“朕的承泽在儋州必定是玩疯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封书信回来。”

候公公不敢抬头看庆帝的表情,只是低头承旨。

“把二皇子接回来,在范闲之前入京,朕想他了。”

候公公一时也摸不清庆帝的意思,只是领旨后恭敬的退下,快马加鞭来到儋州。同时带着一个帮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坐在椅子上,淡然的出奇,不远处,谢必安与范无救气势汹汹的与一人对峙。

大统领——燕小乙。

“二殿下……”

候公公叹口气,庆帝不让伤到二皇子,可是那又怎么将人带回去?

这些时日,庆帝似乎变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变,还是那个冷血无情,把世间所有人都当棋子的样子。

燕统领是路上来的,接了皇命,要将人带回去,同时也带了一句话给李承泽。

“二皇子殿下,您的母亲生病了。”

李承泽还是回了皇城,一路上快马加鞭,燕统领和侯公公在一旁看着。

气氛很是压抑,范无救和谢必安安静的陪着殿下坐在车里,不说什么话,只是尽可能的让李承泽回去的路上舒服点。

燕小乙躲在暗处,观察这个让自己亲自接回去的皇子。

这个人长的很好看,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娇媚,而是带着几分英气的俊美,可是当他睁眼看你时,却让人止不住的沦陷进去。

他的眼睛像是汪洋一片,在其中蕴含着很多感情,不屑也好,爱意也罢,但那些始终没有给到燕小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脏有些不舒服。

燕小乙沉默的躲在暗处,看李承泽与他那两个可有可无的侍卫说话。

“殿下,要不我们把那个给……”

话没有说完被李承泽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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