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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晚宴似乎不是很成功,李承泽身心疲惫的坐上轿子,只想回去与自家的侍卫贴贴,缓解这短短一段时间给他带来的伤害。

虽然不知道庆帝那个老东西打的什么主意,但是李承泽可不想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心里暗中盘算着自己可以用到的势力与人,不断的回想上一世范闲是怎么搞死的庆帝那个老东西。

今日夜晚,李承泽难得的没有与谢必安,范无救一起入睡,反而一个人呆在房间内。

灯火黯淡,室内也没有点香,冷冷清清的不像李承泽的作风。

桌上放着一壶清茶,几串洗的干净冰凉的葡萄,酸甜可口。一口下去,酸酸甜甜的果肉带着汁水被李承泽吞咽。

范闲从窗户中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不远处的树上,谢必安和范无救一人持刀,一人拔剑,横挡在身穿一袭黑衣的人面前,拦着想要下去的燕小乙,不让他去破坏殿下的计划。

“殿下自有安排。”

燕小乙沉默着,这件事照理来说,确实不应该是自己关。毕竟没有庆帝的命令,李承泽也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可是……

那句“救救我”,还有李承泽梦中含泪的双眼却始终盘桓在燕小乙的眼前,夺人心魄,摄人心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小乙搞不懂自己,第一次如此迷茫。

三个人安静的站立在树梢上,虽然他们本来也没什么可说的。

隔着窗子,范闲的身影格外的明显。刚从儋州来的他似乎还带着少许的天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将会在京城掀起怎样的风波,乾元的身份会给庆帝的计划带来多大的惊喜。

谢必安与范无救都认识那个少年,相比之下,谢必安与那人应该更为相熟一些。

房间内没有熏香,可是不管是乾元还是坤泽都可以感受到这个房间内久久没有散去的信素混杂的味道。

不仅仅是葡萄的香甜气息,还有其他两个属于乾元的信素。

范闲闻着,却感受到了久违的愤怒与不安。

两个人面面相觑,微弱的火光在范闲的眼底闪烁,又像是本来就有的怒火,被今晚的事情点燃。

直到这一刻,李承泽才隐隐约约的明白了庆帝今日晚宴的意思。

自从回京,李承泽日日夜夜呆在王府,不曾出去。

不仅仅是想避开庆帝,不想入局,也是还没有准备好面对范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庆帝的目的从来不是让李承泽在京城中露脸,只是为了让他见到范闲。

以二皇子的身份。

庆帝的耳目遍布庆国的每一个角落,他知道李承泽在儋州与谢必安,范无救的生活,也知道他以另一个身份接近范闲,与范闲的交情。

庆帝想做到的事情总会做到,就像他当年挑起李承乾对李承泽的嫉妒与恶意一样。

轻轻松松,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足以让尚且年幼的太子升起对李承泽的杀意,也足以让看不清局势,认不清位置的李承泽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李承泽沉默着,等范闲先开口。

这不是他计划中的见面的时刻,可是既然发生了,那便无法避免。

“你说与我一见如故,你说你以前的苦楚,你说你觉得我与他人不同……”范闲开口,都是他们在儋州相处时随口的聊天,被他一直记在心里。

现在的范闲似乎还带着天真,像是上一世李承泽见到的刚刚进入京城的那个少年。

带着一腔热血与纯真的期待,尚且未被权利裹挟,怀揣赤子之心出现在李承泽的眼前。

范闲一字一句,双目赤红,情绪在翻江倒海的对他咆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多想好好质问眼前这个人,可是话被堵在喉间,怎么也吐露不出来。

那些悲伤,那些痛苦,难道都是假的吗?

如何能是假的?

范闲不懂,也不想懂,明明在儋州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他们不是知己吗?

他们明明可以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分享彼此的理想,林承泽,明明该是林承泽的。

还有这房间内的那些味道……

与这个人相遇相识的一开始,他反反复复的犹豫,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他不是断袖,即使这个世界男人与男人可以在一起,可他还是告诉自己不能与男生在一起。

最后呢,他只会期盼自己是一个坤泽,可以和身为乾元的林承泽在一起!

回京的路上,他分化为乾元,他纠结、痛苦,可最后还是清醒而心甘情愿的走进了这个名为“同性恋”的漩涡中。

可林承泽不是他,林承泽不会懂他的痛苦,不懂他的挣扎反复,也不懂他为何这么愤怒。

说白了,他终归是李承泽,即使他们有过那短暂的好友时光,可终归是陌路人,不会成为同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不是真的一个单纯的十四岁的少年,他是一个成年人,经历过绝症,整日躺在床上的生活,身体没有力气,眼里的色彩都是灰暗的。

可是他还是抱有那样的纯真,那样的赤诚,那是一个在二十一世纪,在一个法治社会,在共产主义的光辉下长大的少年该有的气性与坚持。

他追求公平,向往正义,他的骨子里不是对九五至尊的卑微与屈服,他的骨子里也不是封建社会的糟粕,也不是对生命的漠视。

他接受的是九年的义务教育,看到的是社会上各界人物对生命的尊重,对那些不平之事的义愤填膺,见到的是那些奋不顾身为后人的伟人。

而如今,他与古代的那个知己,那个困于封建王朝,困于王权,被权力裹挟的知己面对着面。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

范闲红着眼,似乎非要向这个人讨要一个说法,身上是一股子执拗的味道,让李承泽的情绪也无端的激动起来。

“是我想的吗?”

“范闲,你总是对我这么苛刻,出了任何事情,你都觉得是我!!”

李承泽一下子就被他挑起了上一世的记忆,抱月楼以及各种各样的小事,无论发生什么,没有缘由的都是自己的问题,似乎有那么一个人掌控着他们的命运,让他们天生站在了对立面,无法调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那两个乾元呢?”

范闲冷笑一声:“难道是他们强迫你的吗!”

说着,范闲不管不顾的放出自己的信素,是一股苦涩的草药味道,最底处却藏着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怎么,我现在也强迫你了,你要来和我一起吗?”

就像是被破坏了人设一样,范闲失去理智的质问着李承泽。

李承泽皱着眉,往后退去几步,想要躲开这一阵侵袭。

窗外谢必安与范无救控制不住的要往里冲,却被不知道哪来的黑衣人挡在窗外,燕小乙沉默着加入了黑衣人的阵营,那是庆帝的私人军队,效忠于皇帝。

庆帝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想管,即使李承泽不想参与这一切,但是他总会有办法的,总会有手段去造成自己想要的局面。

房外是一片的血雨腥风,房内却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下气温渐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管是想做什么当然最终还是没能做成,范闲及时冷静下来,燕小乙也在黑衣人们的“帮助”下闯进房内。

范闲安静的站立在原地,被随后赶进来的谢必安与范无救两个人带了出去。

对他来说,今晚的一切都糟透了。一切变得都不像是自己会做出来的事情,他一时分不清这是分化带来的影响还是什么。

京城的夜晚格外的空旷安静,范闲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没有落叶也无什么大雨,只有身后跟着他,一定要亲眼看他回家的李承泽的两个亲信。

“你们早就知道,只是什么都不说,想让你们的主子开心。”

谢必安无语,学着自家的殿下翻个白眼,不然呢,与你非亲非故,为何提醒你?

难不成背着我的殿下与你交底?

虽然是这样想,但他也知道此时此刻范闲的心里大约是不好受的,也就没有说出来,就只是跟在身后,势必要看着人回到家里,今夜再也不会外出。

范无救端着书,嘴里叽里咕噜的念着那些拗口的诗句和典籍,脑子里不知道记住了多少,只知道确实是没有少看少念。

李承泽浑身打颤坐在舒适的椅子上不说话,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就像一场闹剧,没有厘头,找不出思绪,似乎就连事情的原因都难以分辨。

脑海中的感受在翻江倒海的咆哮,眼前一片眩晕,视线难以聚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看不清东西,汗水打湿了衣襟,身子属实没什么力气。

就像小孩子一样,李承泽疲惫而虚弱的蜷缩在自己的床上,小小的一团,想小奶猫。

燕小乙莫名其妙就溜了下来,安静的站在床榻边,不知道此时应该做些什么。

李承泽的睫毛很长,足以遮挡他眼中的情绪。

他能感受到那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重却存在感十足。

“你在同情我?”

说是同情,似乎也不是很对。

李承泽的大脑都要停止运转。

“你在向我求救……”

燕小乙的话吞吞吐吐的从嘴里吐出来,视线却一直粘在李承泽的身上,那满身的葡萄味似乎要溢出来了。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不知怎么就被这句话弄的上了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在衣服上晕染开。

燕小乙识趣的回避了一下视线,他以往不会在乎这些事情,可是……

他却能看懂李承泽的灵魂底色。

“燕统领,难不成谁向你求救,你都会救他吗?”

“……”

燕小乙板着脸想离开房间,权当自己今晚昏了头救了这么一个人,实属荒谬。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过轻浮,张口闭口都在挑逗自己。

“燕统领……”

李承泽的声音极虚,带着淡淡的哭腔,消散在空气中,却还是清楚的传到了燕小乙的耳朵中。

一件简单的黑色外衣被披在了李承泽的身上,不知这件衣物上涂了些什么药物,一时间让李承泽的神情宁静下来。

双目含泪,李承泽撑起身子坐着,又低头看这件衣服,又抬头看了看脸色微红的燕小乙。

“呵呵,燕统领还不回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就见燕小乙失去了踪影。

难得的被逗笑了,李承泽这才发现,为何上一世那位长公主会对这位燕统领有些特殊了,燕小乙这人,属实有些意思。

“殿下!”

范无救在李承泽的眼前挥挥手,这位殿下也不知道又怎么了,时不时的就偷笑一下,然后便在走神了,虽说之前也有这样的症状,可是没有今日严重啊。

李承泽回回神,瞟了眼不知道为什么凑得很近的人,“明日入宫,今夜早点休息吧。”

啊?

范无救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何明日又要入宫,且二皇子殿下如此的自然,没了前几日的排斥,最终也只能得出殿下又想到了什么好点子想要大展身手一番。

一缕细烟升起,笔直笔直的与空气融为一体,谢必安自然的吹灭蜡烛,顺势躺在了李承泽的身边,将范无救挤了出去,就只留下范无救有些无语的翻入李承泽的另一边。

谢必安年轻气盛,当然不比自己这般的成熟稳重,不给殿下带来一点点的为难,范无救有些自得,开心的在李承泽的另一边躺下,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承泽干了件大事,第二日的家宴,在范闲与太子的面前,李承泽跪在地上,面色沉静的向庆帝求旨赐婚。

赐婚,赐的是他与范闲!

简直是疯了,庆帝赶走了一帮子只知道添乱的人,捏着眉心想好好冷静一下。

此次儋州之行,老二回来后就和疯了一样。

不仅趁他不注意打伤了他,还在今日的家宴上提出如此荒谬的提议来。

他怎么不知道老二对这范闲情根深种!

越想越生气,桌子上那些制作精细的摆件被挥洒在的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阵响。

侯公公候在外边,听着屋里的动静也是冷静极了,心下暗自佩服面不改色的二皇子。

能将陛下气到的人实属少见,二皇子着实有勇气与实力,只是听着这顿声响,怕是要一段时间了。

风云变幻,今日给庆帝那个老东西找了麻烦,戏弄了一番范闲的二皇子极为开心的坐在秋千上,摇摇晃晃的看着手里的新书。

范无救与谢必安在准备晚上的膳食,李承泽的府中没有多少佣人,他不需要那么多人来伺候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

李承泽突然觉得,自己也应该找一些佣人,让自己亲爱的太子弟弟,和不知道抽什么风的范闲,还有那位今日刚被自己得罪了的庆帝安插些眼线进来。

这样,有利于李承泽计划的进行嘛!

招人的事情就这样紧锣密鼓的提上了日程。

要求也多。

范无救写的一手好字,满脸无奈的听李承泽的要求,长的要好看,最好有一技之长,会识字,有些文采……

不知道还以为殿下在召什么门客。

但范无救还是接着润色了一下,开始了招人的活计。

庆帝贴心的将宫里调教好的宫人塞给李承泽,美其名曰用调教好的省事,安插自己人的做法丝毫不加掩饰,明晃晃的告诉李承泽自己就是安排了眼线。

太子与范闲做的隐晦很多,要不是李承泽一开始就在这次召的人中做了排查与安排,竟然一时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人了。

府中一下子鲜活了起来,多了不少活人的气息,下人来来回回的走动,二皇子最喜欢的后花园中也多了一位专门的花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花匠颇为厉害,征得二皇子的首肯后还引入了些奇花异草,在后院竞相开放。

花匠将他们照护的很好,那些艳丽夺目的花时常散发出夺人心魄的香味,让人迷醉。

为表恩宠,二皇子还分了一间单独的小院给这位花匠。

这样的消息通过各种耳目传达到应该到的人的耳里。

庆帝挑眉听这些消息,一时间想不起二皇子除了爱读书是否真的喜欢那些花花草草。

手下人似乎看出了庆帝的意思,自以为聪明的补充到二皇子在儋州时院子。中就种了些新奇的植物。

“呵,你倒是有几分聪明。”

没了下文,这位手下只能颤抖着退出了庆帝的书房,被人问起为何如此的心神不宁,也只能说最近身子不舒服。

没过几日,京都中再次流传起二皇子颇为受宠的传言来,起因是庆帝将其他各国进贡的那些奇花异草送了二皇子不少,送礼的宫人排了一长串队,井然有序的排在皇子府的外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纸写了李承泽近日行动的书信被扔如火炉中。

李承乾冷笑一声,暗道庆帝不知道又要搞些什么事情出来,表面上却还是和和气气规规矩矩的太子。

他清楚的知道,庆帝不可能让一个坤泽做天下之主,自然便对李承泽没了敌意。

府内没有那么多奇花异草,但他还是尽力选了些不常见的花花草草送到了李承泽那里,美其名曰恭喜二哥回京。

范闲看手中线人送来的情报,那些花花草草没有具体的名字,但他还是让人尽量将花草的样子描述出来。

一时之间,竟然也搞不清李承泽到底想做些什么。

夏季,阴雨绵绵。

没有令人心神不安的雷声,也没有大到让人难以出门。

阴暗,潮湿。

衣服似乎都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带着还未干透的潮湿气味,阻隔着肌肤与空气的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懒懒的躺着,透过窗子的缝隙看连成细线的雨。

雨是斜着的,将远处熏染的雾蒙蒙。

这场雨一连下了一个月了。

李承泽没再被召进宫内,于是就心安理得的让范无救那个木头陪着自己修书。

身下是松软的卧榻,案几上是不同种类的水果。

那梨和李子范无救尝试过,并不是十分美味,最后全部入了范无救的肚子里。

谢必安在角落里擦剑,寒光入眼,照亮一角。范无救翻了个白眼,不就是耍帅。

在不远也不近的距离,一位穿着朴素,长相忠良的男子立在那里,神情倨傲。

这人是李承泽最近最为喜爱的花匠。

他神色淡淡,眼下这片地上摆着宫内、太子与范闲送来的那些奇花异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多被此花匠挑出来放在一旁,还伴随着嫌弃的啧啧声。似乎在说,就这么普通的东西也好意思放在他的面前。

不过一刻,成千上百的花花草草就被挑的剩下了那么十几种。

一出口,声音却是与容貌不符的清冷。

“三月后,事必成,记得我们的交易。”

说完,理也不理,一甩袖转身就走。

谢必安叹口气,和范无救对视一眼,一人将挑出来的花花草草送到花匠那里,另一人收拾殿里的一片狼藉。

那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入李承泽的耳朵,他还是一脸恍惚的盯着窗外的雨。

看那雨细细的,又连成一片,没入土地中,就消失不见。

“你们说,这样的雨过后,会死多少人啊……”

“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没说话,转身走到秋千上,躺了下去。

地上是毛毯,暖和柔软,李承泽不喜穿鞋,不知何时,谢必安与范无救在殿内铺上了这些东西。

这场雨真的下了很久了,久到李承泽频繁的想起上一世的事情,久到李承泽对自己的计划感到着急。

赐婚的圣旨一直未到,就如李承泽所想,庆帝果然不会同意他们二人的婚事,这件事到底算他有几分良心。

反倒是范闲那家伙,似乎又自己想通了什么,频繁的送东西到府内来。

明晃晃,不遮掩。

这倒让李承泽多了几分思量,他摸不准这个人,他的脑子似乎和上一世那个处处与自己作对的人不同,一些事情总会被他扯到不知道哪里。

不过……

范闲到底是费介的弟子,总有几分过人之处,比如辨认那些不知有何功效的毒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半,月亮挂在天上,明亮狡黠,无声无息。

下了一个月的雨终于迎来了晴天,夜晚也是晴朗的,没有杂质。

李承泽侧躺着,看起来没什么礼数,对面是一脸坚定的燕小乙。

说起来,李承泽觉得燕小乙真的好生奇怪,大晚上的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他的房间,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被其他人发现。

但其实,这样的事情似乎都要被二皇子府内的众人忽视了。雨下了一个月,燕小乙就已雨天难行的理由在二皇子府内住了差不多一个月。

每日当值前还会与李承泽,范无救等人一同用个饭,光明正大的从皇子府出去。

京城中的人知道了,也在背后讨论过,一个两个都觉得是庆帝的意思。还有少数脑回路清奇的,觉得这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是一场单相思,但是也没到当事人面前去询问一下。

他们不想触了燕大统领的霉头,到时候两边都不讨喜,麻烦,反而是无端惹事了。

李承泽水润的眼神看着他,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一样,一双眼里盛满困倦带来的盈盈泪光,像一剪秋水。

燕小乙有种传统将军的感觉,笔直挺立的站在那里,就让人心生敬畏。

红唇轻启,没什么寒暄,没必要,只是问他今晚来了又要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日,燕小乙总是不在的,却是在晚上,李承泽几乎每日都会见到他,这个人总是会以各种理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问他有什么目的,也不说,像一个被锯了嘴的葫芦一样。

忽然,燕小乙开口了,语速不算快,也不算慢,让李承泽集中了全部的精力去听。

“庆帝明日会宣你进宫……”

燕小乙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听来的消息,看不清李承泽的面容和神情。

李承泽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个人被庆帝给利用了,否则怎么可能让这消息提前进入李承泽的耳朵里。

想必是最近李承泽的动作被庆帝察觉了,在这个时候给自己些压力。

夜色越来越深,李承泽犯了困,话早已说完了,可是燕小乙还是没走。

“燕统领现在还不走,是等我送你吗?”

声音沙哑,满满都是疲惫与倦意,夜晚清凉,又是难得的晴天,晚风袭袭让李承泽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带着多人的疲惫与筹谋想要陷入梦想。

燕小乙显然不这么认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在夜晚的房间内,他也未曾褪去自己的一身戎装。

走动间,软甲上的铁片相互摩擦,带来悦耳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内格外的明显。

燕小乙走到对他好不设防的人面前,他为何如此笃定我不会对他怎么样。

是不是心中有我,他信任我!

否则为何让谢必安与范无救都出去,为何深夜与自己单独呆在房间内,为何可以如此安心的在我的眼皮下睡着。

一双手克制的抚上李承泽的脸颊,那双手很大,足够覆盖李承泽的脸,叫人无法窥探手掌下的面容。

顺着往下,他的虎口处与右手的指腹全是老茧,厚重而粗粝。

那是日日夜夜拉弓练习得到的。

燕小乙的眼神随着自己的手而移动,入目皆是触目惊心的白与细腻的触感。

忽然察觉到什么,燕小乙抬头,与枕着一只手臂的李承泽对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小乙的耳朵是红的,像是马上就会滴血一样,还留有第一次的少年将军换乱的想要解释。

无意中,手指却进入一片湿润泥泞的地方。

那里是李承泽的宝藏所在之处。

被李承泽随身携带着,就怕哪一天会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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