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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中的一切不合逻辑,没有常理,燕小乙只能自己去探索需要的答案。

海妖的声音包裹着他,他听闻海妖的声音会使人迷失自我,他又想为何会出现海妖。

那海妖的歌声断断续续的,他不会说话,只有像哑巴一样发出啊啊的声音,轻柔,娇媚却不曾停歇。

就像是树上的黄鹂,清越,却有种还未休息够的慵懒感。

叫的时间长了,便学会了人类的语言,啊啊被替换了,燕小乙这三个字不间断的响起在他的耳边。

燕小乙俯下身子,几乎要溺死在这片地里,但那是他主动而不是被动。

白色的潮湿之地,燕小乙的手指从未离开,他探到了粉色的果肉。

好奇怪。

为何会有这样软而富有弹性的果肉。

梦中的一切,都是万事万物的综合,他们扭曲而独立,以不合常理的特征结合在一起,成为了光怪陆离的梦境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小乙好奇极了,他拿起那个寻了很长时间才找到的果子,将脸凑上去。

果子上还沾着湿润的水泽,是沼泽中的水。

像是吃葡萄那样,燕小乙将它的一点点果肉含进嘴里,想要大口吞咽,却是只有果汁被榨了出来。

那海妖似乎气急了,声音不复轻缓,反而充满惊恐与压抑,大声的叫着燕小乙的名字。

梦境中,燕小乙管不了那么多。

他找到了海妖的弱点。

像是以往那样,既然寻到了弱点,便势必要让对方溃不成军,直到崩溃。

燕小乙一味的向前冲,蛮狠粗俗,很快便找到了海妖的所在地。

那妖披散着头发,如写意的墨水,如画一般的眉眼注视着燕小乙。

燕小乙回不了神,海妖与李承泽一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理性又感性的怀抱着海妖,嘴里是满足的喟叹。

“是你呀!”

天光破晓。

燕小乙抱着陷入熟睡的李承泽睁开眼睛。

下半身因为早起的原因又一次挺立起来,他夜晚没有取出来,固执的呆在里面,李承泽懒得管他。

既然有了反应,也有解决的办法,燕小乙理所当然的没有克制,他侧着身子,将熟睡的李承泽紧紧抱着贴向自己。

腰身不断的耸动,白色的沫子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产生,又随着燕小乙抽插的动作带出了些白色的,充满檀香味的白色精液。

李承泽被这样的动作弄醒了,却没有完全清醒。

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嘴里逃了出来。

他昨晚就说过,少年人,尤其是习武之人,他们都是些精力旺盛,身强体壮之人,做起来简直没完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半睁着眼,虚虚的往后面飘去,“天快亮了……你快点……”

燕小乙不说话,只是闷声干着活。

他昨晚破了处男之身,与这个让自己心神不宁的人产生了肉体上的联系。

他从儋州将人护送着回来,眼里都是他与那两个侍卫的情情爱爱与性上的交缠。

他日夜窥视,比其他人都知道触碰他的那个地方,他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燕小乙身体紧绷,将自己的阴茎深深埋在李承泽的体内,龟头处早已抵上了坤泽娇嫩的生殖腔。

可是生殖腔已经肿了,昨晚燕小乙做了太长时间,也用了太大的力气。

入口处早已变得肿胀,肉嘟嘟的与燕小乙的龟头触碰着。

下一秒,就感受到一股滚烫而有力的液体喷射到哪里,持续了很长时间。

李承泽下意识缩紧后穴,白色的精液流不出去,被两个人合力的堵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泽的肚子又大了几分,他难耐的夹着腿,轻轻摩擦着,额头上不住的冒着虚汗。

燕小乙太熟悉他的身体了。

勾起唇角,他将自己的一只手按压在李承泽的鼓起来的肚皮上,“殿下是想尿了吧?”

说话很粗俗,李承泽很少听人在床上这样与自己说话,一时间被羞的红了耳朵。

燕小乙凑近李承泽的耳畔,充满情色意味的抿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话语传递到李承泽的脑海内。

“殿下,我也想尿,怎么办啊?”

李承泽没想到这个燕小乙竟然如此的粗俗,他略带排斥的挣扎起来。

“你滚出去!”

腰背还痛着,后穴里的那个巨物还没有退出去,反而在李承泽的挣扎下又开始变大变热。

李承泽怒骂了一声:“你是禽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小乙笑了笑,手下一用力,身下的人就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弹了。

地上是早已被解开的盔甲,在灰蒙蒙的早晨里躺着。

此时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滴落在上面,亮晶晶的划过盔甲,隐入地下。

燕小乙整了整自己的形象,今早还是没能尿在这位尊贵的二皇子的生殖腔内,他当然舍不得,可……

在床上崩溃的二皇子,着实比整日谋算着阴谋诡计的二皇子可爱多了,也诚实许多。

偶尔吓一吓二皇子,也算有意思。

“二皇子,天亮了!”

李承泽不想睁眼,意识还没有回笼中,“你去当值……”

阳光出来了,燕小乙难得的没有与李承泽一同用早餐,骑着马意气风发的去上值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进宫了,李承泽安心的吃火锅,至于庆帝在说什么,是什么意思,他一概不理。

李承乾暗中瞟吃的很香的二哥,暗想这是什么章程,二哥竟然不怕父皇黑脸?

案席下,一只手偷偷摸摸的到了李承泽的腿上。

大家都是盘腿席地而坐,李承泽夹肉的动作停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继续吃东西。

这本是家宴,只不过多了一个人——范闲。

起初在殿外,李承乾还暗戳戳费问了他二哥为何会有范闲,是不是庆帝打算为他们赐旨成婚。

李承泽没搭话,就是翻了一个表示嫌弃的白眼。

什么成婚,那不是乱伦了?

狗东西怎么可能让他与范闲真的成婚。

李承泽继续吃,庆帝抽抽嘴角,不知道还以为老二平日吃不上饭。

他招招手,将侯公公唤过来,又上了几盘肉类,做足了慈父模样。

李承泽没空搭理他,也没了一开始醒来时面对庆帝的那股子战战兢兢与恐慌,整个人都平和了下来。

心中留下的,大概只有仇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儋州那一段时间将他治愈了个七七八八,他忽然就释然了。

恨还是恨,可为此搭上自己的一切,不值得,毕竟他现在不是一个人。

他的身后还有谢必安,还有范无救……

李承泽想了想,勉勉强强把那个在自己家里住了一个月有余的燕小乙加了进来。

虽然在他费心里,燕小乙不过是一个傻子,怎么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只是因为他一句:“救救我”,就关注了自己那么长时间,甚至于深陷情爱之中。

那几盘肉大约都进了李承泽的肚子里,庆帝早已放下筷子,看李承泽吃饭。

旁观的李承乾打了个寒战,觉得自家父皇现在就像一个在布置陷阱的猎人,上面覆盖着虚假的慈爱。

他同情李承泽,同情自己的二哥。

明明只是个坤泽,本就不可能成为一国之君,却还是被父皇盯着,进入了这个棋局。

李承乾等着父皇开口说些什么,没等来。

等来的是李承泽停下筷子,光明正大的伸手,将摸了自己大腿的那只手提溜出来。

手的主人是范闲,面对这样的情况也笑得一脸坦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见二皇子殿下脸色苍白,眼神无力,想为殿下把一下脉,却不想……”

话语未尽,意思表达的鲜明,左右不过是没想到失手了。

李承泽重重甩开范闲的手,冷哼一声,从上肉到清盘,那手就没离开过。

失手,傻子才信。

“原来如此,这般想是二哥误会了范闲了。”

李承乾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转头劝阻二哥不要因此误会范闲。

没想到真的有傻子。

李承泽一言难尽,虽然知道李承乾这个人一贯喜欢装的憨厚老实,却也没想到这个人的脑子里好像有一条路就是直的。

莫不是因为这一世自己没了成为皇帝的可能,这小子没了那么大的压力,怎么变得傻吧唧的了?

“老二。”

位于主座的人开口了,黑沉沉的眼睛盯着李承泽,压迫感随之而来。

“你认为叶将军之女,叶灵儿如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如何。

问什么问,李承泽低着头偷偷摸摸翻个白眼,心里知道按照上辈子的轨迹,这个老东西是想给自己和叶灵儿赐婚了。

李承泽彻底服了,重来一次,为何这个老东西总是想着将自己拉入这个棋局里面去。

即使自己表露的是不情愿,不愿意,为何就是抓着不放!

手指上的戒指冰冷,泛着金属的光泽,在火烛之下投射出金色的光芒,让人心中寒凉。

李承乾,范闲不敢说话,摸不清眼前的情况。

“谢父皇……”

李承泽停顿了一下,又提起上一次在庆帝面前提起过的事情,似乎要将这个变为现实一样。

“但儿臣心悦之人乃范闲,恕难从命。”

李承泽跪趴着,将脸上的一切表情藏在阴影之中,看不真切。

他像一条毒舌,只等着自己吐出蛇信子,露出獠牙,对敌人一击致命的时刻。

在此之前,他唯一需要做的便是蛰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他这话,第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是范闲,他呆呆的看着那条毒蛇,总觉得自己好像向来摸不清这个人的态度。

自从上次在殿堂之上,殿下说他心悦于自己,范闲便知道他成为了李承泽的一个棋子。

如此的明目张胆,让他不禁怀疑在儋州的一切是不是也都是他的计划。提前知晓自己的身世,来到自己的身边,接近自己,利用他那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身份与故事,将自己拉入他的计划之中。

见面的那一刻,便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棋子罢了。

这一幕放在庆帝的眼中变成了两个人暗通曲款的证明。

熟悉的脚步声在李承泽的面前响起,眼前投下一大片阴影。

这一幕何其熟悉。

李承泽在这世界醒来睁眼的那段时光,那段被庆帝囚禁的时光里,这样的场景似乎日日夜夜在眼前上映。

无数的记忆混杂着,瑰丽而混乱。

李承泽没说话,保持着自己的动作。

李承乾低着头,看自己衣袖上的花纹,精美细致,一看便是用了心的作品。

“承泽不想便不想,说这话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的声音里都是笑意,仿佛只是一个孩子同自己闹脾气一般,充满宠溺。

李承泽抬起头,一双眼里都是委屈与倔强。

“父皇明知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

这是在场其余三人的心里写照。虽是如此,李承乾在不自觉的想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毕竟他二哥已经在家宴上提过两次了。

范闲笑自己明知道这个人在装可怜,在说着那些假话,都是骗人的,却连拆穿的想法都没有升起来。还想着要不就这样得了恩旨,顺理成章的把二皇子护到自己身后。

李承乾嫉妒着被二哥虚情假意表白的范闲,又控制不住的想两个人住儋州的那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手底下的布料皱成一团,那些被精心绣制的花纹变了形,扭曲到不成样子。

“二哥定是在说笑,谁不知道二哥喜欢读书人,这范闲的文采又实在是好。”

李承乾笑得憨厚,擅自拉过消瘦的二哥,掌心的温度略高,却还是紧紧的握着李承泽的手腕。

“况且,二哥身子骨弱,那叶灵儿从小习武,还是武将出身,怎么能将二哥照顾好?再怎么说,二哥也是坤泽。”

李承乾唯唯诺诺的侧面反驳庆帝的计划,倒是叫人挑不出毛病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也上前一步,弓着身子,行了一个大礼。

“陛下,既然二皇子身体不好,不如等二殿下身体好些再行商议?”

庆帝观察着这一幕,不由笑了。

不愧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会被李承泽这样的人所吸引也不奇怪。

李承泽不说话,任由自己这个好弟弟拉着自己,灼热的温度几乎要传遍全身,却难以温暖他的心脏。

一场晚宴就这么散了。

婚事没谈明白,没什么结局。

李承泽双手揣在袖子里走的悠闲而自在。

李承乾在身后紧紧的跟着他,手里还捏着他二哥的衣袖一角。

范闲先走一步,回到了自己的住宅,他分不清李承泽话中的真与假,也就不参与分辨,他要先认清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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