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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乙太熟悉他的身体了。
勾起唇角,他将自己的一只手按压在李承泽的鼓起来的肚皮上,“殿下是想尿了吧?”
说话很粗俗,李承泽很少听人在床上这样与自己说话,一时间被羞的红了耳朵。
燕小乙凑近李承泽的耳畔,充满情色意味的抿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话语传递到李承泽的脑海内。
“殿下,我也想尿,怎么办啊?”
李承泽没想到这个燕小乙竟然如此的粗俗,他略带排斥的挣扎起来。
“你滚出去!”
腰背还痛着,后穴里的那个巨物还没有退出去,反而在李承泽的挣扎下又开始变大变热。
李承泽怒骂了一声:“你是禽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小乙笑了笑,手下一用力,身下的人就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弹了。
地上是早已被解开的盔甲,在灰蒙蒙的早晨里躺着。
此时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滴落在上面,亮晶晶的划过盔甲,隐入地下。
燕小乙整了整自己的形象,今早还是没能尿在这位尊贵的二皇子的生殖腔内,他当然舍不得,可……
在床上崩溃的二皇子,着实比整日谋算着阴谋诡计的二皇子可爱多了,也诚实许多。
偶尔吓一吓二皇子,也算有意思。
“二皇子,天亮了!”
李承泽不想睁眼,意识还没有回笼中,“你去当值……”
阳光出来了,燕小乙难得的没有与李承泽一同用早餐,骑着马意气风发的去上值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进宫了,李承泽安心的吃火锅,至于庆帝在说什么,是什么意思,他一概不理。
李承乾暗中瞟吃的很香的二哥,暗想这是什么章程,二哥竟然不怕父皇黑脸?
案席下,一只手偷偷摸摸的到了李承泽的腿上。
大家都是盘腿席地而坐,李承泽夹肉的动作停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继续吃东西。
这本是家宴,只不过多了一个人——范闲。
起初在殿外,李承乾还暗戳戳费问了他二哥为何会有范闲,是不是庆帝打算为他们赐旨成婚。
李承泽没搭话,就是翻了一个表示嫌弃的白眼。
什么成婚,那不是乱伦了?
狗东西怎么可能让他与范闲真的成婚。
李承泽继续吃,庆帝抽抽嘴角,不知道还以为老二平日吃不上饭。
他招招手,将侯公公唤过来,又上了几盘肉类,做足了慈父模样。
李承泽没空搭理他,也没了一开始醒来时面对庆帝的那股子战战兢兢与恐慌,整个人都平和了下来。
心中留下的,大概只有仇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儋州那一段时间将他治愈了个七七八八,他忽然就释然了。
恨还是恨,可为此搭上自己的一切,不值得,毕竟他现在不是一个人。
他的身后还有谢必安,还有范无救……
李承泽想了想,勉勉强强把那个在自己家里住了一个月有余的燕小乙加了进来。
虽然在他费心里,燕小乙不过是一个傻子,怎么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只是因为他一句:“救救我”,就关注了自己那么长时间,甚至于深陷情爱之中。
那几盘肉大约都进了李承泽的肚子里,庆帝早已放下筷子,看李承泽吃饭。
旁观的李承乾打了个寒战,觉得自家父皇现在就像一个在布置陷阱的猎人,上面覆盖着虚假的慈爱。
他同情李承泽,同情自己的二哥。
明明只是个坤泽,本就不可能成为一国之君,却还是被父皇盯着,进入了这个棋局。
李承乾等着父皇开口说些什么,没等来。
等来的是李承泽停下筷子,光明正大的伸手,将摸了自己大腿的那只手提溜出来。
手的主人是范闲,面对这样的情况也笑得一脸坦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见二皇子殿下脸色苍白,眼神无力,想为殿下把一下脉,却不想……”
话语未尽,意思表达的鲜明,左右不过是没想到失手了。
李承泽重重甩开范闲的手,冷哼一声,从上肉到清盘,那手就没离开过。
失手,傻子才信。
“原来如此,这般想是二哥误会了范闲了。”
李承乾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转头劝阻二哥不要因此误会范闲。
没想到真的有傻子。
李承泽一言难尽,虽然知道李承乾这个人一贯喜欢装的憨厚老实,却也没想到这个人的脑子里好像有一条路就是直的。
莫不是因为这一世自己没了成为皇帝的可能,这小子没了那么大的压力,怎么变得傻吧唧的了?
“老二。”
位于主座的人开口了,黑沉沉的眼睛盯着李承泽,压迫感随之而来。
“你认为叶将军之女,叶灵儿如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如何。
问什么问,李承泽低着头偷偷摸摸翻个白眼,心里知道按照上辈子的轨迹,这个老东西是想给自己和叶灵儿赐婚了。
李承泽彻底服了,重来一次,为何这个老东西总是想着将自己拉入这个棋局里面去。
即使自己表露的是不情愿,不愿意,为何就是抓着不放!
手指上的戒指冰冷,泛着金属的光泽,在火烛之下投射出金色的光芒,让人心中寒凉。
李承乾,范闲不敢说话,摸不清眼前的情况。
“谢父皇……”
李承泽停顿了一下,又提起上一次在庆帝面前提起过的事情,似乎要将这个变为现实一样。
“但儿臣心悦之人乃范闲,恕难从命。”
李承泽跪趴着,将脸上的一切表情藏在阴影之中,看不真切。
他像一条毒舌,只等着自己吐出蛇信子,露出獠牙,对敌人一击致命的时刻。
在此之前,他唯一需要做的便是蛰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他这话,第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是范闲,他呆呆的看着那条毒蛇,总觉得自己好像向来摸不清这个人的态度。
自从上次在殿堂之上,殿下说他心悦于自己,范闲便知道他成为了李承泽的一个棋子。
如此的明目张胆,让他不禁怀疑在儋州的一切是不是也都是他的计划。提前知晓自己的身世,来到自己的身边,接近自己,利用他那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身份与故事,将自己拉入他的计划之中。
见面的那一刻,便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棋子罢了。
这一幕放在庆帝的眼中变成了两个人暗通曲款的证明。
熟悉的脚步声在李承泽的面前响起,眼前投下一大片阴影。
这一幕何其熟悉。
李承泽在这世界醒来睁眼的那段时光,那段被庆帝囚禁的时光里,这样的场景似乎日日夜夜在眼前上映。
无数的记忆混杂着,瑰丽而混乱。
李承泽没说话,保持着自己的动作。
李承乾低着头,看自己衣袖上的花纹,精美细致,一看便是用了心的作品。
“承泽不想便不想,说这话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庆帝的声音里都是笑意,仿佛只是一个孩子同自己闹脾气一般,充满宠溺。
李承泽抬起头,一双眼里都是委屈与倔强。
“父皇明知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
这是在场其余三人的心里写照。虽是如此,李承乾在不自觉的想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毕竟他二哥已经在家宴上提过两次了。
范闲笑自己明知道这个人在装可怜,在说着那些假话,都是骗人的,却连拆穿的想法都没有升起来。还想着要不就这样得了恩旨,顺理成章的把二皇子护到自己身后。
李承乾嫉妒着被二哥虚情假意表白的范闲,又控制不住的想两个人住儋州的那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手底下的布料皱成一团,那些被精心绣制的花纹变了形,扭曲到不成样子。
“二哥定是在说笑,谁不知道二哥喜欢读书人,这范闲的文采又实在是好。”
李承乾笑得憨厚,擅自拉过消瘦的二哥,掌心的温度略高,却还是紧紧的握着李承泽的手腕。
“况且,二哥身子骨弱,那叶灵儿从小习武,还是武将出身,怎么能将二哥照顾好?再怎么说,二哥也是坤泽。”
李承乾唯唯诺诺的侧面反驳庆帝的计划,倒是叫人挑不出毛病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闲也上前一步,弓着身子,行了一个大礼。
“陛下,既然二皇子身体不好,不如等二殿下身体好些再行商议?”
庆帝观察着这一幕,不由笑了。
不愧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会被李承泽这样的人所吸引也不奇怪。
李承泽不说话,任由自己这个好弟弟拉着自己,灼热的温度几乎要传遍全身,却难以温暖他的心脏。
一场晚宴就这么散了。
婚事没谈明白,没什么结局。
李承泽双手揣在袖子里走的悠闲而自在。
李承乾在身后紧紧的跟着他,手里还捏着他二哥的衣袖一角。
范闲先走一步,回到了自己的住宅,他分不清李承泽话中的真与假,也就不参与分辨,他要先认清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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