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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奥格的世界没有声音。
眼里是祂,然而祂只是专注自己的身体。
或者说,作为新娘的价值。
奈奥格渐渐想不起来最开始是为什么来祈请祂的了。
或许是聆听?
那么聆听什么呢。
祂察觉奈奥格心里的想法,伸出“手”来捏了一下奈奥格的耳尖。
奈奥格微微侧着头,祂的手遍布四周,偶然靠近的一只并不能让自己意识到祂做出了多么亲昵的,对于人来说是亲昵的举动。
奈奥格失去了什么呢?
奈奥格应该做些什么呢?
奈奥格又是为什么,似乎有隐约地不适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脚尖,逆行上小腿,膝盖,大腿,盆骨,胸腔,双臂,脖颈,最后是大脑。
下半身似乎已经被祂温柔地捉住,竭力向两边打开。
捉?
为什么是捉住呢?
祂的“手”仍然在舞动,抚摸着头顶,划过脸庞,覆在胸口,托住大腿,掐住脚踝。
那么,为什么是捉住呢?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祂也无心去回答妻子的这点小反抗。
奈奥格得不到回应,只是一直一直地发问。
祂专注的只有奈奥格的身体,蜜一般的后穴,源源不断的鲜血滴落,密密麻麻的痒意钻出。
奈奥格在祂的手里躺着,仿佛蛛网上无法挣脱的蝴蝶,日复一日发出没有回应的提问。
下腹依然鼓起,聚成一起的手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后穴依然一个劲的收缩,出于本能地讨好外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说,这也是微弱的抗拒还是反抗呢?
祂不会在意,是的,享用属于祂的食物。
只是注视着祂,祂的手在身上游走,剥夺本该属于自己控制的肢体,攫取后穴里从无到有的快感,抽取一分一秒悄悄流走的时间。
原来我是这样的吗?
奈奥格清醒地发出感慨,从旁观者的视角来看,自己是如此脆弱不堪。
祂的新娘,祂的玩物,祂的祭品。
在自己身上占有的每时每刻,都是神迹的象征。
痛苦?不是的,奈奥格下意识的狡辩,这是美好的。
祂与自己交合,难道不是美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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