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P股小批拉丝/被T批咬着阴蒂喷水/磨宫口内S(2 / 2)
“爸爸…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发誓,我错了,不要再打了…”
宋行俞每次罚他时,都不会说话,只是沉默地行刑,对他的哭喊求饶也充耳不闻,毫不心软。
可怜的娇花被摧残得破碎,时烁面对宋行俞的冷漠,心中泛起无限酸楚。
如果不是因为那段视频,他也不会去找程南。他不敢拿着视频去质问宋行俞,只能懦弱地选择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皮带在他的求饶声中依旧落得狠厉,小穴原先的粉嫩秀气全然不见,阴核肿成了原本的一倍多,淫水浸泡在上面,肿得红艳发亮,品相极好,阴唇也被抽成了馒头,看上去更加肥厚。
两颗睾丸偶尔会被皮带波及到,时烁感觉整个下体都是火辣阵痛的,等皮带停下,他已经哭到嗓音嘶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浑圆屁股中间夹着的熟红花苞,在皮带的调教下绽开得殷红,宋行俞伸出指尖揉了揉那高肿起来的花唇,没了抽打声的掩盖,穴眼吐水的声音在空间内尤为清晰,但时烁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小逼被打得肿胀疼痛,他只希望宋行俞能给他多揉一会。
“刚刚伸手挡了几次?”
时烁保持着抱腿的姿势,闻言眼泪又簌簌地往下掉,“三,三次。”
“好,后穴三十下,还有,你把沙发弄脏了。”
嫩逼被抽得外翻,精液混着淫水洇湿了屁股下面的那块布料,但好在沙发是皮质的,一擦就能抹干净,时烁身子抖动的幅度变大,那里真的不能再挨了,再挨下去会被抽烂的,“我,不是故意的…爸爸,我好疼…”
他张着嘴唇哭得好不可怜,宋行俞看着他,冷漠道:“我记得上次有跟你说过,再被我发现你跟他上床,我不会轻易饶了你。”
时烁抬手蹭掉快要滑进耳朵的眼泪,抽泣道:“我错了,爸爸你打吧…”
看着那惨兮兮的小逼和圆嘟嘟的肉洞,宋行俞沉默半晌,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时烁不解,但趁宋行俞不在的这会,他赶快揉了揉那受苦的小穴,指尖轻轻摸着小巧的阴蒂尖,恨不能用嘴吹一吹。
不多时,宋行俞回来了,瓷碗里泡着一根削好的姜条。
“既然夹不住精液,那只能用东西把洞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看着那根粗长的东西脸色发白,他没有受过姜罚,但想来都知道,把这样的东西塞进那么娇软的地方,该会多疼多难受。
宋行俞说用姜罚来抵小逼接下来要挨的皮带,时烁哪敢说不,只能张开腿,让宋行俞将那根姜塞进他的阴道。
姜条的头部在红肿的逼口边缘涂抹,让外面的肉都染上辛辣的姜汁,然后才插入洞穴,阴道被肏软了,姜条的进入几乎没什么难度。
但宋行俞是旋转着推入的,肿胀的阴道口受到更强烈的摩擦刺激,时烁的指尖在自己腿根留下抓痕,他感觉逼口的嫩肉像要被磨破皮一样,姜汁蛰得他生疼。
穴眼夹着姜条缩吸的动作都被宋行俞看得一清二楚,就像性交时那样,时烁红着脸,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好丢脸。
姜条缓缓推入,一寸寸侵入私密的阴道,他又想到了被宋行俞强行开苞的那晚,应该比这还疼,他错觉自己此刻是在被父亲进入,后背瞬间起了一层汗。
怎么能这样想,宋行俞是他的父亲。
穴肉是不知道好歹的,不管遇到什么东西都会饥渴地裹上去,然后吸吮,那姜条的异物感太强,上面的小凸起也会磨到娇嫩的内壁,他努力放松穴肉,根本不敢夹。
等逼肉都均匀地沾上姜汁,汁水才开始发挥真正的威力,时烁感觉阴道里热得快要烧起来了,然后是火辣辣的灼痛感,尖锐地钻进心尖,他哭着扭动屁股。
真的好辣好疼,感觉光靠这个,都能把逼辣肿,时烁不自觉蠕动穴肉,想把姜条挤出去,宋行俞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直接又狠心推进去一截。
“夹好了。跪起来,屁眼还有三十下皮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哆哆嗦嗦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把屁股冲着宋行俞高高撅起,不敢表现出半分怠慢,毕竟下体的痛感时时刻刻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害怕没表现好,宋行俞就会用别的方法继续惩罚他。
屁股上印着一道鲜红的皮带印,是最开始被抽的那一下,跟腿间的花穴比起来,不值一提。
红红的肉唇间夹着一根黄色的姜条,露在外面的形状被削得圆润厚实,看上去像假阳具的底座,嫣红的肉唇上还有一圈被姜挤出来的精液,夹着淫水稀稀拉拉往下滴,一派淫靡景象。
淡粉色的屁眼随着屁股的撅高露出来,此时单纯的模样仿若一朵小雏菊,皮带竖着在股沟间摩擦,那小眼受到撩拨,缩张的频率更快了。
皮带太宽,不适合用来惩罚屁眼,总落不到实处,宋行俞便角度刁钻地开始抽打屁眼周围的软肉,在屁股蛋和女穴的交接处,那里肉的肉比屁眼还嫩。
“啪!”
阴道里的姜让时烁根本不敢夹屁股,放松的臀部和菊花是最适合挨打的,不会受伤又能很好地体验疼痛,时烁只能无助地扭动屁股。
“自己把屁眼掰开。”
他两手按住被抽红的屁股瓣,朝两边分开,屁眼一露出来就挨了一下,在挨打后他还是会本能地夹一下,但又很快撅回来。
被罚过一次,就学乖了,会抛下羞耻心把屁股掰得很开,菊花被扯成一条缝,在一次次的抽打下,粉色的褶皱渐渐红起来。
“屁眼鼓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耳根爆红,什么叫把屁眼鼓出来,这也太羞耻了…但他知道,如果不按宋行俞说的做,只会罚他更狠,于是他羞赧地将括约肌向外用力,让屁眼展开,微微鼓出一个小弧度,就像一张撅起来的小嘴。
皮带稳稳抽在上面,将屁眼打缩回去,时烁又会羞耻地重新鼓起来,但很快,屁眼不用鼓就会凸出来了,圆圆的小嘴变得又红又肿。
翘起来的屁股就没消停过,左右扭个不停,宋行俞在臀尖狠狠抽了几下威胁,但管不了多久,就又会扭起来,时烁的眼泪滴到沙发上,聚了一小滩,屁眼被抽得越来越红,也跟着变得火辣。
皮带有时会扫到女穴里插着的姜条底部,姜被拍得又顶进去几分,穴眼已经被磨得受不了了,时烁维持不住跪姿,两手捂住屁股坐在脚后跟。
“爸爸,求您了,不要再打了…”
“跪回去。”
依旧是没有感情的声音,可是真的太疼了,女穴和屁眼的疼痛叠加在一起,让他本就到达极限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了,特别是女穴,已经超负荷使用。
见时烁没有反应,宋行俞淡声道:“做错了事,就应该承担后果。你敢夹着精液来见我,就应该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我养你这么大,是让你送上门去给别人操的?”
时烁哭着辩解,“我没有随便跟人上床,我喜欢他,我们是正常的恋爱关系…”
他没有很掉价,也没有不要脸,他只是喜欢程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眸光阴沉,没有对时烁的话发表评价,确实是青春期早恋的叛逆小孩会对父母说的话,这种话注定不会得到认可,还会换来一顿打。
皮带毫无章法地往时烁身上落,抽打在后背,胳膊和腿上,所落之处立马掀起火辣的疼痛感。
“呜爸爸,爸爸…”
时烁叫着宋行俞,突然感到莫大的委屈,为什么要这样打他,又不全是他的错,疼痛侵占大脑,他只想让宋行俞停下这狠厉的抽打,口无遮拦地哭喊道:“不正常的是爸爸你!”
皮带果然停下了,但时烁却突然连大气都不敢出,低垂着头发抖,如果想回到以前的生活,他应该装不知道的。
但宋行俞并没有被戳穿恶行后的愧疚,只是顿了一下,然后说:“你知道了。”
甚至是肯定句,不带任何感情。
“所以,你是故意夹着精液来给我看的,替你的小男友宣示主权?”
时烁没想到宋行俞会如此坦然地承认,那个慌张无措的人反而变成了他,他绞着衣服下摆,惶恐不安,“我没有。”
宋行俞好似笑了一下,“我确实很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瞬,时烁被猛地拽下了地,他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被宋行俞拖拽进卫生间。
唇瓣被宋行俞用指腹狠厉地揉着,像要把那层皮揉掉,时烁哭喊着挣扎,嘴唇被揉破了皮,而后,宋行俞掐着他的后颈吻了下来。
时烁惊惧,瞪大眼睛,第一次很不尊重地对父亲拳打脚踢,宋行俞撬开他紧闭的牙关,逼迫他的舌头就范,口腔中一时充斥着浓厚的铁锈味。
宋行俞贴他贴得很紧,他被迫撑上后面的洗手台,红肿的屁股蛋子压在上面,但此刻这点疼痛跟嘴里的比起来,好像又显得不重要了。
分开时,宋行俞抬手擦去时烁嘴角的血迹和津液,两人唇上都有被咬出的伤口,时烁身子颤得很厉害,大脑一片空白,但还是会随着本能依赖面前的人。
“爸爸…”
他只知道叫爸爸,宋行俞嗯了一声,说乖。
他被抱上台面,身体靠着后面的镜子,宋行俞拿花洒对着他敞开的腿心冲,阴部肿胀发亮,几乎受不了一点刺激,被这温热的水柱猛地一呲,时烁顿时夹紧双腿。
“不要!”
宋行俞将手挤进了他下面,分开他的双腿,姜条早在挣扎中滑出一大截,宋行俞抽出来将它随意仍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然后用两根手指插入了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清醒的情况下被父亲侵入下体,时烁感到巨大的难堪和绝望,他闭着嘴唇颤抖,根本挣不开宋行俞的桎梏,以宋行俞的体型,他毫无还手之力。
宋行俞用手指撑开他的穴眼,再次将喷头对准了那个洞,边冲洗边抠挖,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下。
“脏东西。”
具有冲击力的强大水流撞击着刚受过姜罚的敏感内壁,水流还是温热的,让本就灼烧的嫩肉痛上加痛,红肿的外阴也更加火辣发烫,手指粗鲁地在他甬道内进出,有股让他感到恐惧的爽意,他尖叫着求饶。
不知是不是水流冲得太深了,刺激到他体内的某点,他竟然高潮了,夹着父亲的手指猛烈抽搐,但逼里却没喷出多少水,干高潮,身体已经受不住了。
宋行俞的西装被扯得凌乱,沾了水的地方深暗下去,做好的头发散了几缕垂在额前,一副衣冠禽兽的做派,他黑沉沉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养子高潮时的情态。
漂亮得像要碎掉了一样,身体的反应比被弄晕时要更大,叫得也好听。
等最后一滴精液从洞里流干净,宋行俞才将手指抽出来。
“烁烁,爸爸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行俞对养子的感情,是从两年前的某一天开始变质的。
那天他应酬完回家,已经是很晚了,喝了点小酒,有些头疼,想去一楼的卫生间洗把脸,门没锁,他一打开门却看见了赤裸着身体的养子。
时烁听到声音瞬间慌张地转身,两手挡在腿间,“爸爸,我房间浴室的水管坏了。”
他没说话,几秒间就退出去关上了门,但养子身体的曲线却拓在了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少年的身体纤瘦,皮肤莹白,被热水一淋,便透着嫩生生的粉,他一眼就看见了那发育得饱满挺翘的臀部,热气将臀尖也蒸得粉嫩。
他感到口干舌燥,一连灌下好几杯冷水,自从接手宋氏后,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在工作中,从未有过那些心思。
但那晚,他起了反应,手淫时的性幻想对象是他的养子。
这十几年,他是真心把时烁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培养,看着那样瘦小枯黄的生命在他的照顾下长出嫩芽,一点点长大。
作为父亲,对自己的孩子起了这样的心思,他一开始无法接受,只能远离时烁,开始对时烁不闻不问,处处都表现得冷淡,甚至连家也很少回了。
但其实仔细想想,他早就不对劲了,对于一个男孩儿,却看得比女孩还娇气,宋家对继承人的培养严格,他却从没对时烁提过要求,不用时烁吃苦,他的东西也会全留给时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两年间,他冷落养子,把那种禁忌的感情压抑得很好,直到他发现一向乖巧懂事的养子,竟然跟别的男人上了床。
养了这么久都舍不得碰,却被一个穷小子破了后面的处,他怎么可能继续忍下去。
宋行俞给时烁洗完身体,抱着时烁进了自己房间。
时烁蜷在床里边,缩成一团,还在不住发抖,宋行俞没给他穿裤子,直接抓着他的腿把人拖了过来,掰开腿开始给肿逼上药。
冰凉的药膏在热乎乎的肉蚌上涂抹开,时烁只觉得下体又痒又热,还被揉出了水,但宋行俞没说什么,只一直很专注地检查他的小逼。
直白的视线让时烁感到羞臊,嘴唇上的痛感依旧清晰,想起方才那个暴力荒谬的吻,和宋行俞在他耳边的呢喃,他不安地夹了夹小逼。
宋行俞抬眼看向他,眸色平静,仿佛刚刚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时烁想缩回自己的腿,却被宋行俞牢牢握住。
他的脑袋乱成一团,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很清楚,自己只是把宋行俞当作父亲,从来都没有过其他想法。
“爸爸…”他怯怯地叫宋行俞。
宋行俞擦净手指,掌心抚摸上时烁的脸颊,感受着时烁身体的颤抖,“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小幅度点头,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父亲,自然会感到害怕。
宋行俞的手掌没移开,默了许久才哑声道:“我应该向你道歉,作为你的养父却对你生出了这种荒谬的情感,但,就算你害怕,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难以言喻的情绪在时烁心中翻滚,他害怕却并不反感宋行俞的触碰,从小养出的乖顺,让他对宋行俞的一切都有着执着的依恋,他离不开宋行俞,但这种依恋只是孩子对父亲。
他迟钝地看着宋行俞,不知道要如何思考,但他听见宋行俞要他和程南分手,他顿时躲开宋行俞的手心,边哭边摇头。
宋行俞蹙眉,“这么喜欢?”
他掐住那截纤细修长的脖颈,微微用力,强迫时烁看着他的眼睛,“如果让他知道你的身体早就不干净了,他还会喜欢你吗?”
时烁被掐得有点喘不过气,他抓着宋行俞的手腕流泪,心中对程南的愧疚更深一层。
宋行俞继续说:“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去干预你和他的感情,当然如果你不乖,你在床上的那些照片…”
“我乖,我会听话的。”时烁哭着,有些急切地说。
宋行俞点头,左右都是恶人了,比起强硬地拆散这段感情,换来时烁的抗拒,不如用它来威胁时烁听话,他还是更喜欢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起身子站在床边,似是为了检测时烁话里的可信度,示意时烁过来,“给我舔。”
时烁睁大眼睛,身子一抖,磕磕绊绊道:“我,我不会…”
宋行俞没说话,点了根烟,时烁缓慢膝行过去,跪在宋行俞腿间,好半晌,才伸出手指颤颤巍巍解开宋行俞的裤子。
他含着泪哀求地看向宋行俞,宋行俞垂眼,狭长的眸中充满压迫,冷冷吐出一个音节,“舔。”
时烁感觉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变得冰冷,眼前的性器已经硬到猩红,直挺地杵在胯间,柱身上布满狰狞的青筋,尺寸看上去比程南的还要再大一点。
他脸色苍白,抖着手握住了阴茎根部,滚烫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他伸出舌头从柱身上舔过,泪水滑落,对男友的背叛,和从小敬重的父亲的形象崩塌,都让他感到痛苦。
宋行俞爱看时烁哭,特别是这种被强迫时的脆弱感,虽然时烁舔得并不好,但他还是爽到了。
他抓着时烁的头发,逼迫时烁抬头,将性器拍在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命令时烁吃进去。
身下的人张嘴含住了龟头,把龟头吮湿,生涩地模拟性交时的动作,让阴茎在他口中抽送,鼻尖满是腥膻味,他虽然笨拙,但胜在听话。
口腔里的柔软紧紧包裹着鸡巴,宋行俞按着时烁后颈,嫌他不够认真,一次次挺腰将性器捅到喉咙深处,时烁流着泪挣扎,好深,粗大的性器将他的嘴角撑得疼痛,他感觉喉咙要被捅穿了,鼻涕眼泪一齐往下流,发出细弱又可怜的呜咽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掐灭指间的烟,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时烁想要干呕时口腔会有压迫,他呼吸变得粗重,也并不想多为难时烁,猛烈抽插数十下后,在肏到深处时铃口大开,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时烁喉间。
时烁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的不适让他撑在床边止不住干呕,宋行俞掐着他的下颌让他抬头,拇指按在他小巧的喉结上,“咽下去。”
时烁红着眼睛,将嘴中残留的那些精液尽数吞下,然后张嘴给宋行俞看,看着那截粉嫩圆润的舌尖,宋行俞插进手指揉了几下,“乖。”
眼泪一时流得更凶猛,时烁哽咽着问宋行俞,“您有把我当成过您的儿子吗?”
宋行俞摸了摸他的头发,点头。
十八岁以前的时烁是,十八岁以后的时烁也可以是,同样,他依旧是时烁的养父,但不止是养父。
眼泪根本止不住,时烁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悲伤,但他确实没有办法讨厌宋行俞,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宋行俞给他的。
他被宋行俞养娇了,现在的身体吃不了一点苦,他已经离不开宋行俞的保护。
哭累了,便缩在床上睡了过去。
时烁小时候怕黑,不敢一个人睡,哪怕开着灯也怕,宋行俞发现后,就把他抱进了自己卧室,从那以后,他每晚都能和父亲睡在一起。直到上初中,才和宋行俞分房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重新躺上这张床,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檀木香,苦中带冷,他的身体比他更熟悉和依赖这种味道,毫无戒备地放松下来。
宋行俞看着时烁陷入枕头的脸蛋,很软很乖,他给时烁盖好被子,然后退出了房间。
周日下午,宋行俞亲自开车送时烁去的学校。
父子之间的沉默比以往更甚,时烁快要被这怪异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来气。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说什么呢?时烁想,犯了错的人不是他,该承受这份煎熬的人也不该是他。
终于,车在距学校不远的路段边停下,下车时,宋行俞对他说:“注意安全,晚上我来接你。”
“好的爸爸。”
时烁点头,还是很乖地叫宋行俞爸爸。
目送宋行俞的车远去,他才抬脚往学校走。
程南依旧在那颗树下等他,天气渐渐转凉,但程南身上还是一件薄薄的校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上要月考,时间紧张,他和程南直接进了教室,没去别的地方闲逛。
两人是同桌,时烁拿着物理题目问程南,程南给他讲了一遍思路,末了问道:“你爸同意你住宿了吗?”
时烁笔尖一顿,“没同意。”
程南也没再问,只是笑着说:“宿舍的条件太差了,你要住也住不习惯。”
时烁埋头解题,没再说话。
程南看着时烁的发旋,视线往下,落到那只小巧精致的耳朵上,耳廓泛着粉,有层细小的绒毛,再往下就是修长白皙的脖颈。
刚开过荤,真正尝过时烁身体的味道,脑子里自然是想着那档子事,他们返校的时间算得上早,除开他和时烁,此时教室里只有五六位同学,他们的座位在第一组倒数第三排,靠墙,后面的同学还没来。
程南把身子往时烁那侧靠,伸手搭在了时烁大腿上,带有力道地揉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时烁瞪他一眼,“拿开。”
程南在这种事上惯会装耳聋,变本加厉地往时烁腿心揉去,时烁闷哼一声夹紧大腿,那双手却更兴奋地隔着裤子揉搓他的阴部。
女穴受过罚,就算擦了药,短短一天半的时间也好不到哪去,他来学校前看过,还是红得厉害,阴蒂肿得像颗桃核,连走路被摩擦到都会很疼,哪受得住程南这样没轻没重的揉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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