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了,以后您说什么我都愿意(1 / 2)
('下午有个重要会议,宋行俞手机静了音,没接到时烁打来的电话。
会到一半,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来人俯身在宋行俞耳边说了几句。
宋行俞抬眸,示意汇报的人先暂停,然后起身出了会议室。
时烁没来过公司,公司的员工自是不认识他,他举着手机很着急地跟前台的姐姐解释他是来找爸爸的,宋行俞是他的爸爸。
前台满脸震惊,要不是看时烁长得乖乖巧巧,她都要怀疑这小孩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来这闹事的,他们宋总单身未婚,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
她正说给张秘打电话确认一下,就见宋行俞身边的一个小助理刚好下楼,她连忙招手,小助理过来,看着时烁的脸,不等前台说明原由,就试探性问了句,“你是宋总的儿子吗?”
她之前偶然在宋总的钱包夹层里见过时烁的照片,大概八九岁,模样清秀水灵,皮肤很白,弯着眉眼笑得乖巧羞涩,给人的印象很深。
时烁没怎么长变过,不过是五官比小时候更精致漂亮,所以她很容易就将这张脸和照片里的脸重叠起来。
小助理在前台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把时烁带上了楼,时烁很乖地跟她说谢谢,又问爸爸在做什么,他有很着急的事要找爸爸。
重要会议,没人敢去打断,但时烁看起来就是被养得很好的娇软模样,想来宋总平日应该很疼爱这个儿子,都说是急事,应该不会被为难。
再者,她也招架不住时烁可怜巴巴的眼神,最后硬着头皮敲响了会议室的门,果然,宋总一听是儿子来找,就立马停下会议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时烁立马抬头看向门口,从沙发上起身站好,两手因为紧张不自觉扯着衣服袖子。
自那晚他说过那些话后,他和宋行俞的关系又回到了最初的不冷不热,宋行俞已经连续四晚没回过家了。
此时看着养父冷淡的神色,他本就糟糕的情绪变得更乱,眼中渐渐蒙上水雾,有些不知如何面对养父。
宋行俞将门关好,让他坐下,问:“刚放学吗?来找爸爸什么事?”
时烁咬了咬唇,放在膝上的双手不自觉攥着裤子布料摩擦,小心翼翼开口,“就是,程南的妈妈突发脑溢血,还摔了一下,然后情况比较严重,您可不可以帮忙联系一下好的医生?”
这么多天不理人,现在着急地跑来公司找他,一开口就是让他帮那个男生,把他当成什么了?宋行俞目光沉沉地看着时烁。
时烁自知理亏,不安地握紧拳头,他知道现在他和宋行俞的关系很微妙,处于一个很别扭的冷战阶段,不是父子之间,而是因为一些其它的理不清的情感。
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了,光有钱不够,还需要人脉,他只能来求宋行俞,程南的妈妈是程南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宋行俞面无表情,“我为什么要帮他?”
时烁突然起身,跨坐在宋行俞腿上,扶着宋行俞的肩,水盈盈的眸中盛着紧张羞赧,恳求道:“爸爸,求您了,您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都听话,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没说话。
时烁焦急到手心出汗,眼泪无措地砸落,他颤着唇吻上了宋行俞,宋行俞只是维持着最初的动作,垂眸看着时烁被泪水沾湿的睫毛,他没有接受时烁的这个吻。
“下去。”
时烁先是一怔,随后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抽泣着紧紧抱住宋行俞的腰,想像小时候那样,往宋行俞怀里钻。
宋行俞缓了语气,道:“先下去,去把李助理叫进来。”
听出宋行俞话里的意思,时烁立马从宋行俞身上下来,擦干眼泪出去叫人。
让时烁把程南的电话号码给了助理,又吩咐完助理事项,宋行俞转头看向时烁,“已经让人去安排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着去,我还有会,先走了。”
大概是宋行俞每次抚摸上他身体的掌心都带有温度,时烁一时无法适应宋行俞的疏离,心脏有一角在不安作痛,为他刚才的举动难堪。
但更多的还是开心,“谢谢爸爸!”
宋行俞听着时烁上扬的尾音,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之所以拒绝时烁,是因为不想和时烁产生那样用交易换来的关系,那会让时烁更错误地认识对他的情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已经从晚上九点持续到凌晨一点。
下午刚一放学,程南就接到邓方原妈妈打来的电话,说他妈妈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已经叫了救护车送去最近的医院。
慌忙赶到医院,医生拿着报告单告诉他,患者颅内出血量很大,需要尽快手术,且因为出血位置特殊,手术风险会很大。
如一桶冷水从头泼下,程南只觉得浑身冰凉,恍惚间想起他九岁那年,眼睁睁看着父亲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最后死在医院的病床上。
他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时烁上前握住他的手,跟他说别怕。
于是,时烁去求了宋行俞,把程南母亲转进市里最好的医院,安排了顶尖的医生。
走廊的灯光冷清,程南和时烁并排坐在长椅上。
时烁摸了摸程南冰凉的手,起身去倒了杯热水,放进程南手心。
程南仰头看着时烁,瞳孔里翻涌着悲楚和茫然,他艰难扯出一个笑,“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时烁摇头,站在程南面前,伸出胳膊把程南抱进怀中,轻声道:“我跟爸爸说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南放下水杯,也抬手抱紧时烁,脸埋在时烁腹部,感受着对方温暖的体温,眼眶酸涩,没有再说话。
时烁用胳膊盖住程南的耳朵,将外界声音隔绝,低头柔柔地抚着程南的头发。
他看着程南的肩膀,明明才十八岁,却要扛起好多,从十四岁起这个家的责任就落在了他肩上,要不是他成绩好能免学费,可能早就辍学去打工了。
他已经在很努力地赚钱,很努力地让妈妈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为什么总是那么难呢?
时烁只能更用力地抱住程南,心疼到怎么爱都不够,一遍遍在心底祈祷,别再从程南身边夺走什么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两人焦急地迎上去。
医生说手术成功,后续就看病人自身的恢复情况了。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半,手续那些已经由助理安排妥当,时烁让程南不用担心费用,又陪着程南安顿好,直到三点多才回家。
术后第六天,程母有了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各项指标都在好转,但程南放心不下,还是请了假在医院照顾。
时烁每天都会打电话问问情况,陪着程南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很谢谢你,也谢谢你爸爸,要是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钱我……”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又说这些,再说我就生气了!”
程南笑了一下,“好,不说了。”
又扯东扯西,两人聊了一会才挂电话。
房间静下来,时烁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又拿起手机点开和宋行俞的聊天框,他发出去的信息没收到一条回音。
那天过后,宋行俞还是一直没回家。到底有什么在忙,忙到半个月不回家。
深夜的某一刻,时烁会控制不住去想,为什么宋行俞那天要拒绝他,他从小就过于在乎宋行俞对他的看法,这点是哪怕两人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改变不了的。
因为宋行俞始终是他的养父。
一晚,时烁写完作业从他的小书房出来时,看见楼下客厅的灯还亮着。
宋行俞闭眼撑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眉头紧皱,看上去很难受,时烁走近了,闻到很重的酒味,阿姨在厨房煮醒酒汤。
时烁小声地叫爸爸,“您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睁眼,神色倦倦,“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我刚写完作业。”时烁又问,“爸爸,要我扶您回房间吗?”
宋行俞没说话,但伸出了胳膊,好在家里有电梯,不然时烁一个人自是无法扶着宋行俞到二楼。
他把宋行俞扶到床边的小沙发上,正起身时,宋行俞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带,脚下不稳,他便整个人摔在了宋行俞身上。
时烁惊呼着撑起身,但腰上那只手的力道太重,他被压得离宋行俞更近了几分,灼热的呼吸交缠,鼻尖满是浓厚的酒气,他光是闻着,就有点醉了。
宋行俞往日深邃凌厉的眸子,变得有些迟钝,定定地盯着时烁看,“烁烁,有没有想爸爸?”
时烁慌乱垂眸避开对面的视线,挣扎着起身,却是揉皱了宋行俞整齐的衣衫。
“醒酒汤应该好了,我去下面给爸爸端上来。”
宋行俞没松手,“不用你,阿姨会端。”
胳膊下移,抓揉着时烁那两瓣圆润丰腴的臀肉,时烁完全倒在宋行俞怀里,避无可避。
“屁股好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臊得脸红,推开宋行俞的手,“爸爸你,别这样。”
“烁烁长大了就跟爸爸生分了,不让爸爸摸,不喜欢爸爸了吗?”
看到宋行俞眼中的挫败,时烁愣了一下,慌张解释,“不是,喜欢爸爸的,但,但是这…唔!”
后面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宋行俞猝不及防掐着他的下颌吻了上来,撬开牙关径直吮上舌尖,力道凶狠,大肆掠夺他嘴里的空气。
时烁呜咽着推开宋行俞,但身子很快被吻得软下来。
分开时,时烁的眸子已经染上水光,双颊潮红,一时分不清谁才是醉的那个。
他感觉到身下有根硬挺的东西,正直直抵在他小腹处,和他的那根紧贴着摩擦。
来不及羞赧,他就被宋行俞托着臀部分开双腿抱了起来,膝盖弯曲,跨坐在宋行俞大腿上,这样的姿势,让他想起那天,他主动却被拒绝。
但现在,宋行俞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颊,嗓音低沉,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时烁面红耳赤,看着宋行俞不太清明的眼,大着胆子去捂宋行俞的嘴,“爸爸,闭嘴。”
宋行俞顿了一下,扶在时烁腰间的手不由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冒犯,时烁又连忙把手收回去,掌心还带着温热的潮湿感。
“爸爸要去洗澡,帮爸爸把衣服解开。”
“你,你自己解呀。”
宋行俞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头疼。”
时烁咬着唇,最后只能去帮宋行俞解扣子,他耳朵烧得厉害,指尖也在抖。
领带被解开扔在一旁,然后是衣领,大片皮肤露出来,颜色比时烁的黑上一点,正常肤色,胸膛坚实,再往下是沟壑分明的腹肌,每一寸肌肉都像被雕刻出来的,流畅完美。
时烁视线虚虚地落在指尖,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宋行俞掌心一寸寸抚着他的后背,道:“烁烁好乖。”
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时烁立马就要起身,“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
宋行俞牢牢扣住他的腰,“下面还没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不要,你自己脱,我要去睡觉了。”时烁抱着胳膊,扭头不看宋行俞。
僵持一分钟后,宋行俞缓缓吐出口气,“好吧。”
见宋行俞要当着他的面解开,时烁立马慌慌张张捂住眼睛,没了腰上的钳制,又飞快地从宋行俞身上下来。
正好这时房门被敲响,他连忙跑过去开门,跟阿姨道谢,又多说了几句话。
宋行俞已经进了浴室,时烁放好汤药,正准备关门出去时,听见宋行俞在叫他,让他递一下浴巾。
他便拿了搭在椅子上的浴巾进去,却没想宋行俞竟是连浴缸旁的帘子都没拉,赤裸的身体赫然出现在时烁眼前。
他虽和宋行俞做过爱,但宋行俞每次都是衣衫整齐,哪怕此刻下半身被泡在水里,看不明确,也够让时烁脸红心跳,他下意识转身,放下衣服就往门口走。
身后传来哗啦的水声,下一瞬他被拽着往后倒去,整个人被拖进了浴缸,坐在宋行俞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室内温度很高,水汽蒸腾,宋行俞贴着他后背的胸膛更是滚烫,他被紧紧抱着,宋行俞从后面吻他的颈肉,那根东西正夹在他的臀缝间。
时烁抓紧浴缸边缘想起身,“别,爸爸,衣服湿了…”
宋行俞呼吸粗重,手绕到时烁身前去揉他的乳肉,“衣服湿了爸爸给买新的。”
性器开始在臀缝间抽送,时烁抓着宋行俞揉在他胸前的手推搡,“别这样,爸爸…”
“为什么可以让那个人碰,不让我碰?”
“因为,因为你是爸爸呀!我们不能这样!”时烁确定宋行俞是醉了,想跟宋行俞讲道理。
“我是爸爸,应该多碰一点。”
“……”
他被强行掰开双腿,宋行俞咬着他的耳垂,问:“小逼湿了没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绸缎似的白色睡衣浸了水,轻薄的布料变得近乎透明,紧贴着时烁的肌肤,被捏到硬挺的乳头将布料顶出小小的弧度,那抹嫩红色从底下印出来,惹人垂怜。
胯间硬起的阴茎也被裹得显眼,宋行俞脱下时烁碍事的裤子,再次从后面掰开时烁双腿,低头看着那朵被浸泡在水里的嫩花。
两瓣阴唇随着腿张开的动作被分开,温热的水流把阴部包裹得严严实实,水涌进小逼内里,将肉唇刺激地不停翕动,像一张小嘴在喝水,下面的逼口也在收缩中被水钻入。
时烁扑腾着胳膊试图挣脱宋行俞的控制,但只是徒劳,宋行俞勾着他颈上的那条项链,将其取了下来,然后随手往旁边的地上一扔。
“碍事。”
“别…”
时烁挣扎得更用力,想起身去捡,宋行俞咬上了他的颈肉,一寸寸吮着或是舔舐,肌肤被湿软的舌头滑过,连着皮肉下的骨头都变得酥软无力。
大脑在湿热的雾气中变得迷迷糊糊。
麻意顺着脊骨蔓延全身,将敏感的小逼撩拨到瘙痒,痒意逐渐扩大,好想什么东西能来揉一揉他的骚逼,但宋行俞只是一直掰着他的腿,让小逼被微弱的水流包裹冲洗,根本不碰它。
“呜…”
他的哭声变了腔调,是在变相发骚,在说小逼好痒,好想被揉,但面上仍维持着矜持不肯伸手去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什么?是不是小逼又痒了?”
“才不是…”
“是吗?”宋行俞沉声道,“那就别伸手去碰,被我发现撒谎是要受惩罚的。”
时烁被转了个身,面对面骑在宋行俞胯上,两人的阴茎杵在一起,形成鲜明对比。时烁的那根在勃起状态下也是粉嫩秀气,大小适中,宋行俞的则是又粗又长,柱身凸有青紫的脉络,狰狞可怖。
此时两根肉棒赤裸裸地贴在一起擦蹭,柱身上滚烫的触感让时烁感到无比羞耻,这样难以启齿的地方…
睡衣的扣子被宋行俞一颗颗解开,然后脱下,瓷白的皮肤被热气蒸出粉色,时烁感受着宋行俞的视线在他身体上游移,更加赧然。
胸口完全袒露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吃得好了,还是胸会被越揉越大,白净的乳肉颤乎乎挺着,翘出圆润的小弧度,真的像长了奶子一般,粉色乳晕上立着的乳头被水一淋更是嫩生娇俏。
宋行俞一手揽着时烁的腰,一手把玩着那对挺翘的奶子,把乳粒揪到红硬,舌头便舔了上去,牙齿咬住乳尖一点点厮磨拉扯。
另一边的乳头也没受到冷落,宋行俞抓揉着软嫩的胸肉,指尖熟稔地抠挖乳缝,让乳粒胀大红肿,重重捻着,然后把乳头拉长松手,看乳头回弹。
“呜…不要揪,疼…”
时烁扶着宋行俞的肩啜泣,敏感的乳首被这样对待,整个腰腹都是酥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缸旁的架子上放着几个夹毛巾的塑料夹,宋行俞突然伸手拿了两个过来,一左一右夹在时烁的两颗乳头上。
塑料夹子的咬合力不强,但痛感必定是会有的,硬硬的乳头在大力的挤压下变了形状,颜色逐渐加深,时烁哭着要拿下来。
“拿下来就夹到下面的小逼上。”
刚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乳头被可怜地夹着,时烁哭着在心里弱弱地控诉宋行俞,喝醉了也是一样的不讲理。
宋行俞包着时烁的手放到胯间,让他将两根阴茎一起握住,时烁的手小,一只手握不完全,要两只一起,这个举动便更显得涩情。
他羞耻地将自己的阴茎和宋行俞的包裹在一起,上下撸动,私密的事物紧密相贴,他无法忽视对面那根硬物的触感,在水中看不见铃口分泌出的东西,但手心满是黏腻的液体,阴茎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
身体有近半个月没被碰过了,在此刻格外难耐。下面的花穴真的好痒,他不自觉用手揉了一下小逼,又很快缩回去。
宋行俞终于有了动作,伸出手指揉上他的小逼,逆时针揉搓着逼缝,穴心发热,瘙痒许久的女穴终于得到抚慰,时烁忍不住扭腰发出娇软的喘息。
水也冲不掉逼上滑腻的黏液,指尖拨开阴唇揉上阴蒂系带,力道适中,不急不缓。
宋行俞问:“舒服吗?”
时烁收缩着阴唇去夹宋行俞的手指,下体酸软一片,他被摸得舒服,张着嘴哼哼唧唧,羞耻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是不是用手碰了?”
宋行俞的嗓音低沉温和。时烁被玩得女穴止不住痉挛,挺腰把逼往那手心送,想要宋行俞多摸摸里面,身体的情欲起来,脑袋早在这样的快感中变得晕乎,他又点头。
头顶的声音瞬间冷下来,“刚刚怎么说的?小逼不是不痒吗?”
时烁颤着身子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瞬,乳头上的夹子便猝不及防被扯了下来,奶子被拉扯,最可怜的是乳尖,时烁疼到弯腰呜咽,指腹轻轻揉着那粒红肿的乳头缓解疼痛。
“呜…对不起…”
宋行俞拍着时烁的臀部,“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浴缸够大,足够两人展开任何姿势。
时烁在宋行俞的目光下颤巍巍转身,背朝宋行俞跪下,撅高屁股,洗澡水不深,能让时烁把屁股完整露出水面,水从腿间淅淅沥沥流下,最后只剩小逼在滴水。
身体已经被调教出记忆,他塌腰将屁股撅出一个浪荡的弧度,主动分开双腿,露出臀缝间的菊眼和腿间的花穴,花穴有被搓揉后留下的红艳。
宋行俞又拿了两个夹子,掰开两瓣肥软的肉唇,一左一右夹上,软肉被夹得凹陷,正敏感着的小逼几乎是立马抽搐起,分泌出大股淫水。
“呜,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娇嫩的小穴好生养了这么久,变得更敏感,一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时烁扭动着屁股,似乎是想把夹子甩下去,但夹子始终紧紧咬着阴唇不放。
白嫩的臀肉被扇了一掌,立马浮出鲜红的痕迹,巴掌打在沾了水的臀肉上,声音更清脆响亮,让时烁更觉羞耻,不敢再乱扭,高高撅好屁股受着小逼上的惩罚。
指尖拨开裹着内里的小阴唇,抠出了藏在尿道口上方的那粒豆子,阴蒂早在兴奋中挺出了头,此时在指腹的大力揉捏和摩擦下,胀大起来,像熟透的浆果,里面全是甜汁。
时烁总是受不了被玩阴蒂,两腿颤颤,嘴里发出可怜却娇媚的哭喘,宋行俞听着时烁的哭声,继续拉长阴蒂,让它完整露出,扯出来了也不松手,下一步便是将夹子夹在了阴蒂根部。
娇嫩饱满的豆子被夹子夹扁,宋行俞甚至毫不怜惜地拉扯了几下,痛感被淹没在快感中,尿孔翕动,时烁想夹腿却不能,下面的逼口在收缩中吐出来大股粘稠的液体,往下啪嗒滴入洗澡水中。
“烁烁是在撒尿吗?”
“呜,没有…”
小逼被夹得不敢合拢,身子抖到快支撑不住,强烈的欲望从穴心源源不断,传遍神经末梢,好痛但也好爽,好想要。
“痒,小逼痒…要摸…”时烁不敢再自己碰,只能羞耻地求宋行俞摸一摸他,缓解小穴的饥渴。
宋行俞挨个拨弄那三个夹子,“要谁摸?”
“爸爸…呜,要爸爸揉揉小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唇上的夹子被取下,被夹到泛白的软肉瞬间变成深红色,然后胀大肿起来,阴蒂也终于被释放出来,肿到缩不回包皮里,那层嫩皮娇艳红透,裹着里面发育得极好的果肉。
看着那两瓣肥美的蚌肉,宋行俞抬起时烁的屁股舔了上去。
时烁惊叫一声,抓紧浴缸边缘,脸颊臊得更烫,怎么能舔那里…还是被爸爸舔…他撑着胳膊想躲开,阴唇却被咬了一口。
软嫩的肉唇口感极好,舌尖从逼缝舔过,逗弄着那颗红肿的豆子,把上面腥甜的清液全吮入口中,宋行俞感觉到时烁瑟瑟发抖的双腿,便更变本加厉。
他将阴唇向两侧扒开,露出那小小的肉洞来,舌尖往紧闭的逼口戳刺,很快破开了那娇艳的花蕊,舌尖伸长往里深探,软嫩的逼肉紧紧裹着这一截舌头收缩,像是被舔爽了。
淫水流得越来越多,宋行俞整张脸都埋在时烁腿间,快速地用舌头操弄那柔软的逼口,满意地听着时烁变了调的哭叫声。
玩弄逼口时,也不忘照顾到前面的阴蒂,小豆子在摩擦下充血起来,抖得厉害,连跟着屁眼也缩紧又张开,一副被玩到不行的模样。
终于,在宋行俞再次含住他的阴蒂吸吮时,逼穴终于忍不住,“噗呲”一声,喷出了大股液体。
高潮时,他抖出浪的臀肉被重重掴了几掌,屁股蛋子被打得通红一片,屁股上的疼痛让高潮持续了很久。
“少喷点,洗澡水都变成烁烁的骚水了。”
听着宋行俞的话,时烁羞臊地捂住小逼,软着身子跪坐在了小腿上,把下体掩进水中,他还没缓过来,就再次被抱着转身,坐在了宋行俞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缸里的水凉了,宋行俞重新放了热水。
他取下时烁另一只乳头上的夹子,两指探进时烁逼口里扩张,有段时间没做了,逼里很紧,他在边上随便拿了一瓶乳液当润滑,手指快速捣弄着甬道。
时烁没了力气,搂着宋行俞的脖颈,趴在宋行俞肩上断断续续地哭,他感受到有很多水涌进阴道里,抽插时的水声比平时更响亮。
宋行俞扩张时总是不够温柔,骨节把内壁磨得好疼,也爱戳他的敏感处,看他发抖,手指一根接一根往里加,阴道很快被填满,胀到发痛。
身前的阴茎抵在宋行俞腹肌上擦蹭,隐隐有要射的迹象,他抓着宋行俞的背啜泣,“呜…想射,可以射吗爸爸…”
宋行俞抽出手指,抓着时烁的屁股揉,“坐下去,就让你射。”
那根粗长的肉棒已经嵌在了他臀缝里,沾上他逼穴里黏腻的淫液,太过滚烫粗大,他湿红着眼眸看向宋行俞。
宋行俞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时烁只好跪起身,扶着那根性器对准逼口,然后缓缓往逼里插。
可是太滑了,又是在水中,总对不准位置,好几次都是刚顶进去一个龟头,便又滑了出来,反复几次,逼肉都馋到不住翕动,汩汩冒水。
时烁又羞又急,低头试图看清身下的情况,红着脸用一只手扒开肥厚的阴唇,露出阴道口,再用另一只手扶着阴茎往下坐。
硕大的顶端顶进去,可等时烁屁股继续往下时,鸡巴又滑了出来,打在他的屁股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始终看着时烁的动作,哪怕那根阴茎已经忍到发紫,也没上手去帮时烁。
鸡巴一直进不去,身体的快感被吊在半空,久久得不到释放,腰也酸得好难受,时烁眼泪一串串往下掉,“我,我弄不进去,太滑了…爸爸,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宋行俞神色晦暗,抬起时烁的屁股,然后狠狠顶进了那张穴里。
“呜啊!”
阴道被破开的瞬间,时烁就抖着阴茎射了,精液喷在宋行俞小腹上,高潮后的他软在宋行俞肩头喘息,宋行俞却没给他缓冲的时间。
插在阴道里的鸡巴抽动起来,宋行俞扶着时烁的腰,凶狠地往穴心肏干,肉体碰撞时夹带着哗啦的水声,这个姿势本就进得深,刚操几下,时烁就哭着说自己受不了了。
在水里泡久了的逼肉变得更软滑,鸡巴抽出大半又迅猛地顶进去,连带着温热的水流一同挤进阴道,将里面的每一寸褶皱填满。
宋行俞边操边用巴掌抽时烁屁股,嫩乎乎的臀肉红肿起来,时烁被打疼了,会把逼夹得很紧,紧到内壁能感受到柱身上突突跳的青筋,这个时候,宋行俞就会操得更狠,将逼肉插烂到使不上力。
时烁抱着宋行俞的脖颈,哭声中夹着骚浪的呻吟,下半身酥软无力,要不是宋行俞扶着他的腰,他早就坐不住了。
浴室内的雾气越来越重,瓷白的砖面上蒙上水气,时烁面颊潮红,有些缺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烁烁,叫我。”
“呜…爸爸…”
屁股被抬起然后重重按下,阴茎借着重力直直顶进宫口,时烁仰起脖颈,下意识去捂自己的肚子,肚皮被顶出形状,他吓得立马松手,哭得有些崩溃。
宋行俞吻时烁的耳廓,“不是这个,再叫。”
“嗯啊…叫,什么…爸爸…”
宋行俞不说话,只是托起时烁的屁股,狠狠肏进子宫里,插着里面娇软的嫩肉,毫不留情,屁股被撞出浪来。
时烁在急促的哭喊后抽气两声,才艰难开口,“呜…宋行俞…”
宋行俞绷着嘴角,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低头卷着时烁露出一截的舌头吸吮,“不对,再叫。”
性器已经顶进了最深处,凿得一下比一下重,时烁双腿抽动着不停抖动,嗓子都哭哑了,可宋行俞还是不停,宫口被肏到合不拢,耳边全是啪啪的水声,好像他不叫对,宋行俞会把他钉在这肏晕过去。
“呜啊…我,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空出手去揪阴蒂,捏在指尖揉搓,又抠着下方的尿道口,浪潮来得更加汹涌,时烁身子抖如筛糠,体内的鸡巴在脆弱的子宫壁上狠狠磨着,被肏到极致的逼穴痉挛着一阵阵收缩。
他在宋行俞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肚子仿佛真的要被肏穿了,好疼,在短暂的失声后,他才哽咽着喊出了那个蔑伦悖理的称呼,“老,老公…轻一点…”
宋行俞额角的青筋狠跳了几下,插在子宫里的性器终于退了出来,可不等时烁缓一口气,性器又猛地撞入,不顾时烁的哭叫挣扎,射在了里面,内壁被滚烫的精液浇灌,时烁也跟着高潮了,这一刻,背德感达到顶峰。
他失神地趴在宋行俞肩头,宋行俞轻抚着他的背,柔声道:“乖,老公疼烁烁。”
时烁眼泪就没断过,哭到肩头都在耸,连控诉的腔调都软绵无力,“爸爸你讨厌,你根本就没醉,骗我…”
宋行俞的确没醉,他如今的地位摆在那,没人敢灌他酒,不过是故意比往常多喝了几杯,想借着这点醉意和时烁做点什么,到时候时烁真生气了,他也有借口,就是打死不承认。
他低头把脑袋搭在时烁颈侧,“你的眼里只有那个男生,都不喜欢爸爸,我知道我比不上他,爸爸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还能陪烁烁多久…”
“不是,关键不是在比不比得上这里!”时烁忍不住打断宋行俞,明明都不是一个层面的。可在宋行俞提到年龄时,他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慌了一瞬,“爸爸明明就很年轻,同学都觉得你是我哥哥。”
宋行俞牵住时烁的手,十指相扣,越握越紧,“因为我对你的爱见不得人吗?见不得人也没关系,爸爸可以一直这样,在暗处,只是想你能多看看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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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远落地时,他腿软摔了一下,昨晚性事的强度太大,身后还疼着,双腿自然也使不上劲。
膝盖磕在地上擦破了皮,他没太在意,拍了拍裤腿的灰,又理了理衣服。
只是旁边邓方原的脸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
今天是周五,时烁昨天跟程南说好了,下午放学后会去医院看望一下他妈妈,两人好几天没见,所以哪怕时烁身体不是很舒服也还是去了。
程母能认清人了,但行动不便,下不了床。
陪着程母聊了会天,程母话里话外都是在感谢他,时烁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没事,他和程南是很好的朋友。
念着程母病没痊愈,需要多休息,时烁没过多打扰,程南扶着母亲躺下,说他出去陪时烁走走,有事给他打电话。
出了病房,电梯里没人,时烁瞬间就跟散了骨头一样往程南身上靠,程南握着时烁的手捏了捏,“累了?”
时烁摇头,“想你啦!”
住院部楼下有个小亭子,因着天气冷,没人在里面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把腿搭程南腿上,手也揣进程南兜里,满意地缩在程南怀中,像是被程南抱着坐,絮絮叨叨地跟程南讲今天学校的事。
“没有你陪我吃饭,我一点都不想去食堂。”
程南揉了下时烁的耳垂,道:“不是让邓方原叫你了。”
“我才不想跟他一起。”
“嗯,乖,我下周就回学校。”
“真的吗?”时烁抬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程南,见程南点头,他笑得更开心,继续说,“还有,体育课跳远的时候我摔了一下,膝盖都流血了,好疼的!”
说着,他弯腰去撩自己裤腿。
时烁今天穿的高领毛衣,低头的那一瞬,程南眼尖地注意到时烁肩颈处的红痕,颜色很深,约有两个指甲盖的大小。
他对这种痕迹再熟悉不过,可是,他有将近两个星期没碰过时烁了,还有,他送给时烁的那条项链也没被戴着。
笑容僵在脸上,大脑霎时变得空白,他愣愣地看着时烁脖颈,那里已经被布料重新掩住。
可能是看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乱的思绪中,脑海突然闪过邓方原下午给他发来的那条信息:照顾你妈照顾到时烁床上了,牛逼。
他当时觉得很莫名其妙,没理邓方原,此刻,却好似突然明了了,心脏的跳动越发不安。
校服裤子宽松肥大,时烁很容易就撩到膝盖上,露出伤处,破了皮,周围的地方有淤青。
程南面上没露出什么异样,怕时烁露出来的地方被冻着,温热的掌心握着小腿从上往下摩挲,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擦药没有?”
时烁垂眸,抿了抿唇,“没擦,你吹吹就好啦。”
程南无奈,帮时烁放下裤腿,“先上楼吧,我去给你拿碘伏。”
两人回了病房,程母已经睡下,私人病房的空间很大,但为了不打扰到程母,还是去了卫生间。
时烁坐在洗手台上,程南弯腰仔细地给他的伤口清理消毒,擦完药,程南丢掉棉签洗手,时烁看着程南线条凌厉的侧脸,低头在程南脸上亲了一下。
“你怎么突然不开心了?”哪怕程南的不对劲很细微,时烁还是敏锐地察觉到。
“没。”
擦净手上的水,程南扣住时烁后脑勺吻了上去,时烁也顺从地搂住程南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唇碰上的一瞬间,时烁脊背就窜上酥酥麻麻的痒意,唇齿交缠,温热的舌滑入口腔搅弄,听着两人重叠的水声和呼吸声,时烁身子更软。
程南睁开了眼,看着时烁闭眼时更卷翘的睫毛,指尖不留痕迹地勾开毛衣领,更近距离地看着那圈红印,很明显不是蚊虫咬的。
他勾着时烁的舌尖吮舔,手移到时烁腰侧,正要从衣服底下探进去时,时烁突然睁眼,按住了他的手,有些呼吸不稳道:“在医院…”
“摸一下,不做什么。”
时烁还是不让,抓着程南的手撒娇,“这个柜子硌得我背疼。”
程南让时烁坐直,没像往常那样依着时烁,单手扣住时烁手腕,去掀时烁衣服。
动作太快,时烁就算有防备,也没能第一时间扯住衣服,衣服被推到胸口,身上那些新鲜的青紫痕迹赫然暴露在程南眼前。
只一秒,时烁又把衣服拽了下来,慌张地看向程南,程南面上平静,但衣袖下攥紧的拳头在抖,以往种种,关于时烁的反常,都在此刻得到了解释。
为什么避开他伸出的手,为什么身体上他没碰过的地方会莫名出现痕迹,为什么每次做爱时的强度不大,第二天私处却会肿得厉害…
时烁眼睛一眨,泪水滚出眼眶,看着程南冷漠的神情,心脏仿佛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这条口子随着程南的沉默一点点被撕裂,他慌张无措地去抱程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南推开了他,手臂上的筋脉因为紧绷在突突跳动,没控制好力道,时烁脑袋撞到后面的柜子上,砰的一声。
程南没有帮他揉,反是粗暴地开始扯他的裤子,时烁哭着,不敢说话,也不敢挣扎。
程南分开他双腿,看到的就是略微红肿的阴部,掰开两片粉白的阴唇,里面是颜色更娇艳的嫩肉,泛着不正常的靡红色,逼口是被摩擦过度的红肿。
手指直接插进阴道,甬道内松软,完全不是半个月没被碰过该有的紧致,手指在阴道抽插得凶狠,重重剐蹭着内壁,时烁咬着唇疼出冷汗。
“什么时候开始的?是谁?”
时烁抽噎着不敢抬头,也不敢说,他骗了程南很久,想解释,可他和宋行俞的关系又让他无法解释。
他“偷情”,“偷情”的对象是养了他十年的养父,不伦本就是天大的罪恶,他恐惧于将这样的罪行在心爱的人面前揭露。
说是养父强迫威胁他吗?可是他很清楚,他有可以挣扎反抗的机会,但他没有,他这条命都是宋行俞给的,做不出伤害宋行俞的事来。
说是他心甘情愿吗?可是他也很清楚,他真正爱的人是程南,他是被迫的。
不反抗的强迫还算强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事实是他对程南的背叛,无需辩驳。
程南喉头干涩,眼眶发红,看着时烁垂下的脑袋,胸腔中的那点怒意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让人窒息的疼痛。
时烁的逃避说明那是他接受不了的答案,他抽出手指,把上面的液体擦净,转身离开。
时烁顾不得身下的疼痛,提起裤子,扑过去抱住程南,“我,我…对不起,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可以解释…”
“算了,不用。”
“什么叫不用,是什么意思…”时烁抖着唇,混乱到无法组织语言,更苍白的是他找不到能为自己辩解的话。
只能紧紧地用胳膊抱住程南,脸贴在程南后背,泪水把衣衫打湿,哽咽道:“我不要…我不要算了…”
程南绷着下颌,一点点掰开时烁的手,“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
“不要,你冷静了肯定就不要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哭得有些应激,过度换气,全身发抖。
程南怕时烁这样哭出什么问题,无力地垂下胳膊,任时烁抱着,问:“你想要怎样呢?”
平静的语调下是从未有过的冷淡,化为一把冰刃,继续刺痛着时烁的心。
“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会给你解释的,一定会的…你别不要我…”
是他背叛在先,还不敢承担后果,时烁知道自己的要求无理,可他真的不敢想如果程南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程南以往最怕时烁哭,时烁一哭,他心脏也被揪着疼,可现在这件事不是时烁哭一哭就能过去的。
他在时烁面前本就很自卑,他不知道这段他认真对待的感情在时烁那边算什么,或许他才是第三者,程南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
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他缓缓吐出口气,“好,我会等你解释。时间不早了,先回去吧。”
听到程南答应,时烁抽泣的声音小了点,可他还是不敢松手,他害怕他一离开,程南会离他越来越远。
“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司机,司机他有事请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尽可能地挽留程南,想和程南晚点分开。
“我没空,帮你叫车。”
“不要,我就要你送,就到商业区,我再自己打车,好不好?程南,好不好嘛,程南…”
时烁一遍遍叫着程南的名字,语气小心带着试探,程南最后无奈答应。
快入冬了,天上没有太阳,灰蒙一片,程南把唯一的那个头盔给了时烁。
刚哭过的脸蛋被风一吹,冻得通红,时烁紧紧抱着程南的腰,把手放进程南口袋里,感受着对面熟悉的体温,眼泪又顺着眼角滑落。
程南骑得很慢,对时烁这样的动作,没说什么,车前面有挡风,他还是觉得风把浑身血液都冻得凝固了,却又迎着风,感受着风像利刃一样割开他的脸。
“你下周还来学校吗?”
他知道,A大的保送名额下来了,有程南,如果程南不想的话,可以不用去学校。
“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的手不由收紧,心尖在泛疼,明明刚刚,还说会来的,他吸了吸鼻子,眼前又模糊起来,心和吹来的风一样冷。
他张了张嘴,正想再说点什么。
突然耳边传来刺耳的刹车音,巨大的惯性和撞击力将车撞出去几米,他摔在地上滚了几圈,身体感觉不到疼痛却又动弹不得,只是脑袋很沉。
意识模糊中,他看见程南跌跌撞撞朝他走来,慌张地叫着他的名字,程南好像哭了,但他眼皮越来越重,彻底昏了过去。
是对面的轿车酒驾闯了红灯,全责,周围人已经报警,打了120。
因为在医院附近,救护车来得很快,初步检查时烁身上的伤,只是皮外,没伤到骨头和内脏,昏过去可能是由于头部受到撞击,好在戴了头盔,大概不会出什么问题。
听到医生的话,程南冷透麻木的身体才渐渐有了知觉,心脏在猛烈快速的跳动后开始泛疼,他脸色煞白,仍没能从巨大的恐惧心慌中回过神来。
程南在走廊外等着时烁做检查,护士劝他先去把头上的伤包扎一下,他摇头,非得亲眼确认时烁没事才能安心。
宋行俞接到时烁打来的电话时,正在回家的路上。
唇角不由勾起淡淡的笑意,今早他怕时烁来跟他“问罪”,出门出得很早,刚刚特意差人去买了时烁爱吃的甜品,想着等会回家好好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以为时烁又要闹一阵子脾气不跟他说话。
他按下接听键,正欲开口,却听对面却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您好,请问您这边是时烁的父亲吗?是这样的…”
宋行俞脸色瞬间沉下来,让司机迅速掉头去市第一医院。
私人病房里,时烁躺在床上挂着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医生说检查结果没有问题,都是些皮外伤,过会就能醒。
宋行俞一路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下来,目光沉沉地落在时烁苍白的脸上,仍心有余悸,在听见车祸那两个字时,是四肢瞬凉的害怕。
他俯身在时烁唇上落下珍重的一吻,把被角仔细掖好,然后出了病房。
走廊里,助理在跟交警和肇事方交涉。
宋行俞径直走向一边的程南,眼神冷得吓人,“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台的风将发丝吹得凌乱。
宋行俞身高比程南略高一点,成熟男人的气质深邃沉稳,宽阔的肩膀将高定西装撑得笔挺。
少年很瘦,但胜在骨架条件优越,衣衫下薄薄的肌肉是蓬勃生长的讯号。
程南眼里的锋芒不输宋行俞。
他目光望向前方矗立在灰蒙雾气中的建筑,大脑冷静地分析着宋行俞方才说的话。
跟很多种电视剧里俗套的情节那样,宋行俞用他的母亲威胁他,让他离时烁远点,放弃保送资格,放弃高考,离开这座城市。
连他的前途都要一并断送。
“时烁已经有了未婚夫,看表现他还挺喜欢的。”
宋行俞说得毫不心虚。
在看到时烁躺在病床上的那一瞬,他突然就不想慢慢来了,仿佛在脑海里经历过一次死别,时烁是易碎品,只有待在他身边才会被保护得很好。
程南握紧拳头,“我会和时烁分手,但不会放弃我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千万,你母亲后续的治疗费用也全由我承担,这笔钱足够你今后的生活。”
“您没有必要这样,我往后一定不会再和时烁有什么纠缠。”
程南不去找时烁,但不代表时烁不会去找程南。
宋行俞沉眸,道:“在我这,没有你选择的余地。”
光分手还不够,他要的是打断程南的傲骨,接受了这笔钱就等于放下尊严,承认自己的无能,自愿沦为平庸,一辈子只能仰望着时烁。
那才是真正的离时烁远点。
“您这样,不怕时烁知道后恨您吗?”
宋行俞微微偏头,似乎在嘲笑,“你觉得在时烁心中,是你重要?还是我重要?”
程南静静站着,没说话。
“两天之内,希望能看到你的退学申请。”
宋行俞扔下最后一句话,下了天台,独留程南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顶的风很大,吹得人头疼,但程南已经完全感知不到。
宋行俞再次回到病房时,时烁已经醒了,吵着要下床去找人,他提前交代过身边的人,不管时烁怎么闹都不能让他出病房。
见宋行俞进门,时烁挣扎的动作才停下,房里的人自觉退出去。
宋行俞动作温柔地牵起时烁刚打完针的那只手,语气却是严厉,“乱动什么?不疼了?”
时烁吸了吸鼻子,疼肯定是很疼的,小腿和胳膊肘的擦伤面积很大,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当时没有感觉,现在才体会到那钻心的疼。
可他还惦记着程南,程南摔得比他重。
他掀起眼皮悄悄观察宋行俞的表情,又小心翼翼地问:“爸爸,程南呢?”
宋行俞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无异,“他没事,已经去照顾他母亲了。”
时烁这才松了口气,被宋行俞扶着重新躺下。
宋行俞道:“以后不许再乱跑了。”
时烁知道自己让宋行俞担心了,在他看来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不过是意外摔了一下,怪他身体弱才会晕过去,还麻烦宋行俞这样大费周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握住宋行俞的手,很懂事地说:“爸爸,我没事,就擦破了几块皮,您看,我好好的…您也别怪程南,是对面闯红灯…”
“你还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是吗?但凡对面的车速再快一点,你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吗?”
宋行俞沉下语气责问,时烁瞬间噤了声,乖顺地点头,“对不起。”
毕竟是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宝贝,宋行俞哪能不心疼,他当时看见那些伤,心都跟着被揪起来,哪舍得跟时烁说重话,瞬间又软了声音。
“你的事在爸爸这里就是天大的事,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面对宋行俞这些在感情上不正经的话,时烁一向不会有什么回应,更何况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程南。
宋行俞也没想得到时烁的回答,道:“再休息会。晚上想吃什么?让阿姨去做。”
宋行俞一出病房,时烁就着急地去拿手机,屏幕摔碎了,但勉强能用,他给程南发信息,问程南伤得怎么样,有没有包扎做检查。
对面没回,程南母亲和他在同一栋楼里,只不过科室不同,要不是门外一直有人守着,时烁早就去找程南了。
连续两天发出去的信息都没收到回复,时烁心中隐隐不安,他一开始还能安慰自己,程南需要时间冷静,但随着等待的拉长,电话也不接,他已经坐不住了。
医院的环境不比在家,身上的伤可以在家养,所以时烁第三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有事没能来接他,中途,他支开保镖偷偷跑到了程南母亲的病房前。
他站在门前平稳呼吸,理了理额前翘起来的头发,想着等会应该先跟程南说什么,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才敢敲门。
可一直没人过来给他开门,他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却发现病床是空的,仪器设备也是关闭状态,完全不像有人住着的样子。
时烁瞬间慌了神,但门被锁住,把手转不开。
他着急地拦住路过的一个护士,“您好,请问一下这间病房里的病人呢?”
护士看了一眼病房号,“好像昨天晚上就出院了。”
“出院?可是这里面的病人不是还没好吗?”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昨天不是我值班,你可以去问问别人。”
时烁脸色不太好地说了声谢谢,转身给宋行俞打电话。
对面一接通,他就迫不及待地问道:“爸爸,程南的母亲怎么不在这个医院了?”
“是吗?爸爸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不知道吗?”当初是宋行俞让人去找的医生,程南母亲出院,主治医生应该多少会询问一下宋行俞的助理。
宋行俞道:“爸爸确实不知。”
“…好的爸爸,打扰您了。”
时烁一向信任宋行俞,便以为是程南想和他划清距离,才主动办理出院。
他失魂落魄地往医院外跑,完全顾不上身上的伤。
司机拒绝了时烁去程南家的要求,因为宋行俞早先特意吩咐过,不管时烁要去哪,都不能答应。
时烁急得快哭,准备下车去打出租车,但又被几个保镖拦住,说必须确保他能安全直线到家。
其实只要时烁再细心一点,就能发现这件事情的不对劲,但他思绪太混乱,满脑子都是程南不会原谅他了。
他单纯地以为,只是因为程南让他受了伤,所以宋行俞才不让他去找程南,又或者是因为刚出过车祸,宋行俞心有余悸,担心他的安全,才不让他去别的地方。
他最后还是被带回了家,被勒令好好养伤,哪都不能去,他只能用手机短信轰炸程南。
时烁觉得他发过去的那些信息一定被程南看到了,可为什么就是不回他?不是说好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整日茶饭不思,本就消瘦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
他跟班上同学的关系不好,所以没加过班群,也没有任何同学的联系方式,无法从别人口中了解程南最近的消息。
不敢跟宋行俞说要去找程南,只能退一步让宋行俞允许他去上学,哪怕问问邓方原也好。
身上的伤没好全,连行动都很不便,宋行俞自然不会答应时烁的要求。
但他看着时烁这幅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心疼却又拿时烁没办法,最后只得无奈应允。
反复叮嘱时烁一旦有任何不舒服就要立马给他打电话,午餐和晚餐会有人给他送到教室,走路要小心。
第二日上午,时烁一进教室就看见他桌边的那张课桌已经空了,什么东西都没留下。
他走到邓方原课桌边,颤着声音问邓方原,“程南是回家了吗?”
邓方原在草稿纸上计算的笔没停,对时烁的话置若罔闻。
时烁此刻顾不得邓方原的态度,再次问:“程南去哪了?他妈妈呢?”
邓方原终于抬头,冷冷地看着时烁,“你还有脸来找他?玩他没玩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什么意思?我…”
邓方原嗤道:“程南让我转告你,他要跟你分手,以后别去烦他了。”
时烁蓦地怔住,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让他全身麻木,心沉坠得像被灌满冷铅,他压低声音凶狠地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程南不可能跟我分手!”
“你凭什么觉得不可能?是你,你毁了他的前程。”
“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时烁本以为程南是收拾东西回家去了,毕竟程南已经保送,但邓方原的话让他感觉好像并不是那样一回事。
邓方原甩开时烁的手,不再说话,起身离开座位时撞了一下时烁。
时烁被碰到伤口,疼出冷汗,但他此刻并不想跟邓方原争吵。
出了教室又去问班主任,再三确认程南是不是真的被保送了。
班主任点头,挤出一个笑容,“是的,程南同学材料都交齐了,这个学期大概不会再来学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勉强相信,可又总觉得不对劲。
他心神不宁地熬过整个上午,再次给程南发信息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删了好友。
看着那红色感叹号,时烁浑身僵住,紧接着心脏传来刺痛,剧烈的疼蔓延到指尖,他手抖得厉害,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屏幕中央。
一定要见程南一面。
于是他撒谎向班主任请了假。
不知道宋行俞给他的新手机里有没有定位,为了保险,他找商店老板换了纸币,没把手机带着。
出了学校直接打车去程南家,他在程南家门口敲了半天门,没人回应,倒是旁边邓方原的母亲开了门,问他是谁。
“阿姨您好,我是程南的同学,来找程南的。”
邓方原母亲道:“程南这孩子一直在医院照顾他妈妈,好像很久没回来过了。”
“哪个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那个第一人民医院。”
“他妈妈现在已经不在那了,您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
邓方原母亲疑惑道:“不在那了?那我也不知道了,我上次去看他妈妈还是在第一医院,最近一直没问过程南,是转院了吗?”
“您可不可以帮我给程南打个电话呀?我有很着急的事找他,但是我没带手机,能不能拜托您…”
“可以,没问题。”
看时烁身上确实是穿的一中的校服,邓方原母亲答应地干脆,掏出手机拨号。
但打了三遍,对面都没接通。
时烁已经心如死灰,勉强扯出个笑容,“谢谢您,可能他现在有事在忙吧,要是他给您回电话了,可以麻烦您问一下他妈妈转到哪个医院了吗?我在您手机里存下我的号码,麻烦您到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可以吗?真的谢谢!”
“行,都是小事,不用谢啊。”
时烁咽下喉头的酸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不是说好了给他一点时间吗,为什么要突然拉黑他,然后一声不吭地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能想到,程南不会原谅他了,可是为什么就连分别的话都不跟他说。
程南真的不要他了。
他浑浑噩噩,把附近的医院都找了一遍,又去程南打工的地方挨个挨个找,却连一丁点痕迹都没有,仿佛人间蒸发。
腿上的伤口在跑动过程中被拉扯开,但时烁好像感觉不到疼一般。
他最后漫无目的地上了一辆公交车,坐到终点站,终点站在江边。
冬季的江滩上人很少,时烁以前和程南来过一次,是在夏天,他很喜欢海,这里是低配版的海。
大海是他关于浪漫的终极向往。
但百州没有海,但程南是他的海。
天暗得很早,才六点,就已经黑沉如墨,时烁屈膝坐在岸边,风吹得他骨头泛冷。
他麻木地看着江对岸建筑上的霓虹灯,听着江水的流动,远处车辆的鸣笛嘈杂好像离他很远,他和这个世界隔了一层膜,被笼罩在密闭的孤寂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水在慢慢涨潮,浪花已经能溅上他的鞋尖,帆布鞋被打湿,他本该是感觉到冷的,可却觉得江水暖和。
生出种想被江水包裹的错觉。
江水持续上涨,没过双脚,时烁却依旧没有动作,只是平静地看着涌动的江面。
突然数道强光从背后朝他照来,他的大脑好像被冻得迟缓,还是坐着,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宋行俞动作粗暴地将他拉起,当着那些人的面朝他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
“时烁,你能耐了是吗!”
学校晚餐的时间在五点半,当送饭的人在学校没找到时烁后,立马去询问了班主任,班主任却说时烁在中午就已经请假回了家。
宋行俞第一时间让人去查了监控,最后确定时烁消失在江边,便立即带了两批人分别从两头找起。
当看见时烁被泡在水里的那一瞬,宋行俞差点喘不上气,饶是一向稳重的他也失了理智。
他拽着时烁冰冷的手,把人扔进后座,冷声对司机道:“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升起挡板,他将车内的暖气再度调高,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时烁身上,又把时烁湿透的鞋袜脱下,用毛巾擦干双脚上的水,双手裹着揉搓。
等脚稍微暖了点,他又撩开时烁裤腿,原本已经好转的伤口再次裂开,严重的地方血水已经透过纱布,宋行俞看着心疼到连碰都不敢。
刚刚也许是被冻得没知觉了,时烁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疼,现在身体渐渐回暖,伤口裸露在外,锥心刺骨的疼痛也跟着袭来。
他感受到宋行俞身上的低气压,缩在座位上压根不敢弄出动静,只咬着泛白的嘴唇默默流泪。
“还有脸哭?眼泪给我收回去!”
被这么一凶,时烁顿时控制不住哭得更大声,肩头耸动起来,他用手背胡乱摸着眼泪,抽泣到说不出话来。
宋行俞看着时烁哭,心也跟针扎一样疼,他捻着手指,强忍着不去给时烁擦眼泪。
心疼归心疼,他更多的是对时烁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愤怒,为了一个男生,就这样寻死觅活。
如果不是顾及时烁身上有伤,他早就把人按在腿上脱了裤子打屁股了,但这顿打时烁也一定逃不掉。
半晌,时烁的啜泣声渐渐小了下来,他哽咽着道歉,“对不起爸爸,我,只是想,想散散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散什么心需要泡在水里散?嗯?你告诉我。”
“我…”
时烁嘴唇颤了颤,又低下头,宋行俞看着他后颈凸出的那块脊骨,脆弱到仿佛能被他一手捏碎。
“说话。”
时烁再抬头时,泪水又蓄满眼眶,大颗滚落,他自下而上看着宋行俞,湿漉漉的黑眸,自然而然带着一股委屈和可怜的劲儿。
“爸爸,程南,程南他不理我了,我找不到他了…”
他不知道是宋行俞在从中作梗,甚至傻乎乎地向宋行俞哭诉。
宋行俞语气依旧严厉,“只是因为他要跟你分手,你就要这样?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事伤害自己的身体?”
时烁的心不可避免地被那两个直白的字刺痛,他仍不相信程南会和他分手,“我没有伤害…身体…”
可腿上的伤口和湿透的衣服就是铁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叹了口气,摸上时烁的脸,问:“因为什么?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是,他看见了我身上爸爸留下的那些痕迹…”
宋行俞挑眉,原来已经发现了啊,怪不得程南那么快就接受了时烁有未婚夫的事实。
现在又有这个理由横在中间,时烁大概短时间内都怀疑不到他身上了。
“所以,你怪爸爸吗?”
时烁缓缓摇头,他好像天生不会对宋行俞产生负面的感情,在事情被揭露的那一刻,他怪的也只是自己。
“找不到就不要了。”宋行俞此时又像个父亲一样开导他,“你还小,不懂什么是爱,如果他真的爱你,又怎么会舍得因为这个离开?你看,爸爸都愿意接受你和他在一起。”
“……”
时烁看着养父神色严肃的脸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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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俞给他请了家教老师,打着要认真学习的幌子把他所有的电子产品一并没收。
他闹过,但宋行俞不肯让步。
白天的精力被迫放到学习上,又有佣人陪他玩,倒没那么难过,只是一到夜晚,就忍不住想程南,想哭。
夜晚是人最矫情,情绪最泛滥的时候。
他手心里捏着程南送给他的那条项链,上次被宋行俞丢出去后,他捡了回来,便一直放在盒子里没再戴过,是怕被宋行俞看见了,又给他扔掉。
程南仿佛占据了他大脑中的每一根神经,一思考就让他控制不住地回忆起和程南过去的点点滴滴,连梦中都是程南的身影。
有时梦到他们和好了,上了同一所大学,程南还叫他宝宝,他们牵手,踩在厚厚的枫叶地毯上,秋风吹起落叶的那一瞬,程南捂住他被冻红的耳朵,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有时候梦到程南很冷漠地看着他,周围没有任何场景,只有灰色,他伸手去碰程南,程南却说他很脏,眼神嫌恶,然后转身跟邓方原离开,不管他怎么追,怎么哭着叫程南,对方都没再回头看他一眼。
梦醒后的惘然若失是再一次的凌迟,他怕黑,床头留着盏小夜灯,视线虚无地落在天花板上,睡意全无。
他知道宋行俞每晚都会来他房间看一眼,那个时候他会闭上眼睛装睡,房门其实是反锁了,但宋行俞手上有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没拆穿宋行俞,因为宋行俞每次只是帮他掖好被子,在床边站上几分钟就会离开。
这晚,他做梦惊醒后照例失眠了。
半夜十二点。
他发现宋行俞今晚好像没来过他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下了床,出去走走。
走廊的灯还亮着,他试探性敲响书房的门,果然听见宋行俞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
时烁开门进去,宋行俞还在办公,“爸爸,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
见进来的是时烁,宋行俞放下手中文件,目光尽数落到时烁身上,温声道:“你呢,还没睡?”
“醒了又睡不着了。”
时烁身上只穿了层单薄的睡衣,虽然室内开有暖气,但宋行俞还是怕人着凉,上次回来后的感冒才刚好。
“过来。”
时烁听话地走到宋行俞身边,刚一靠近,就被宋行俞拉着坐在了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用外套裹住时烁身子,垂眸看着时烁泛红微肿的眼眶,是刚睡醒会有的状态,也可能是哭过,鼻子还在抽气。
“哭了?”他指腹温柔地揉着时烁眼尾,瞬间感受到温热的湿意,“想他?”
时烁没说话,只是抓着宋行俞衣衫的手攥得更紧。
说实话,宋行俞此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没显露出来,这些天他都不敢表现得太急切,在给时烁一个缓和的过程。
“睡不着,爸爸陪你睡。”
时烁闷闷地摇头。
宋行俞揽着时烁腰身,明显感受到怀里的人又瘦了很多,他撩起时烁衣袖,胳膊上的伤在慢慢痊愈,不知道日后会不会留疤。
“你小时候很喜欢跟我一起睡觉,现在都不亲爸爸了。”
“我都,都这么大了…而且…”
“而且什么?”
时烁垂着眼睑,绞弄手指,嗔道:“爸爸明知故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笑了下,“烁烁以前也不敢这样跟我讲话的,现在是学会恃宠而骄了?”
时烁以前乖,是怕被宋行俞嫌不懂事,但自从宋行俞对他表明心意后,他心中确实有了一点小小的底气,说话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
被宋行俞这样一揭穿,他白皙的耳廓瞬间就红了,但又觉得宋行俞用这个词有点夸张,他又没干什么坏事。
磕磕巴巴道:“我才没有,这不算吧…”
“是吗?那就是在跟我撒娇了。”
时烁耳朵更红,脑袋都快埋到腿里,宋行俞拍着他后背让他坐好。
继续道:“你刚来宋家那会,特别怕我,我每次跟你说话,你都紧张到全身发抖。”
时烁那时候仍不敢相信宋行俞会收养他,他觉得自己哪里都不配,自然诚惶诚恐,战战兢兢。
“烁烁还记得第一次叫我爸爸是在什么时候吗?”
时烁点头,他当然记得。
那天办完最后一道领养手续,他告别院长上了宋行俞的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之前和宋行俞相处过,知道宋行俞是个很好的人,但8岁的孩子面对未知的事物只有恐惧。
他小小的单薄的身子坐得很端正,紧张不安地看着前方道路,只占了很小的位置,贴着车门,离宋行俞很远。
宋行俞率先开口,“你不用这么紧张。”
“我,我不紧张,谢谢宋先生关心。”
“……”
分明紧张到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宋行俞被时烁叫宋先生的稚嫩声音逗得弯唇浅笑了下。
“该改口了。”
时烁张了张嘴,但不敢叫。
宋行俞从旁边的文件夹中拿出户口本,摊开在时烁眼前,宋行俞的后一页上写着他的名字。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感觉他的心脏里好像长出了一根看不见的丝线,延伸连接到对面那个男人身上。
他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收紧,视线从那页纸移到宋行俞脸上,有些模糊,他紧张地咬了一下唇,最后怯生生叫道:“爸爸。”
“嗯。”
他有家,有爸爸了。
“当时听见你叫我爸爸,我就想,我一定会对你的人生负责。”
宋行俞一下一下捏着时烁的手心,继续道:“但那个时候我刚接手宋家,公司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忙到一个月都回不了几次家。”
“后来事业渐渐起步,有了空闲时间,但我发现,我好像错过了和你建立信任和感情的那个阶段,你还是很怕我。”
“有我在的时候,你总是很不自在,所以后来我会尽量避免和你相处。”
“不是那样…我那个时候其实每天都在盼望爸爸能回家陪我。”时烁抬头看向宋行俞,他所有的不自在都是因为太过在意,太过喜欢。
“那是我错了。”
时烁又连忙摇头,“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爸爸已经对我很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顿了顿,笑道:“是吗?”
时烁重重地点头,宋行俞抬手揉上时烁脑袋,道:“那我今晚和你睡觉好不好?”
讲了这么多,最后又绕回这个问题。
时烁还在羞涩的表情瞬间收住,有点生气,“爸爸,你又这样!”
见时烁先前的阴霾扫空,宋行俞满意地将人抱起身。
时烁条件反射搂住宋行俞脖颈,被一路抱进卧室。
最后,宋行俞洗漱完,还是上了他的床。
“你以前怕黑都是和我一起睡的。”
时烁嘴巴被被子盖住,闷闷道:“哦。”
“你小时候睡觉还爱流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闻言瞪大眼睛,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弹坐起,又羞又恼地看着宋行俞满含笑意的眸子。
好像是有过那么几次,他还以为没被宋行俞发现呢!丢死人了!!!
最后又红着脸羞愤地钻进被子里,背对宋行俞,把整个脑袋一并蒙住。
宋行俞勾唇,贴心地关上灯,在时烁旁边躺下,时烁裹着被子往边上蛄蛹,又被拖回去。
“乖,再动要掉下去了。”宋行俞搂着时烁的腰轻揉几下,“睡吧,我不碰你。”
说完,那只胳膊便抽了出去,主动和时烁拉开一臂的距离。
时烁脸颊烧得发烫,见宋行俞没再逮着那个话题说,他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毕竟,在养父床上睡觉流口水也太不雅观了吧。
时烁半晌才小声回道:“爸爸晚安。”
折腾了这么久,困意重新袭来,时烁在意识朦胧间,听见宋行俞问了一个问题:“真的这么喜欢他吗?”
他睁开双眼,撞进宋行俞正看向他的目光里,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能借着昏暗的夜灯看清宋行俞眼底翻涌的情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个静谧而长久的对视中,他缓缓点头,说:“喜欢。”
宋行俞没再说话,耳边没了动静。
这一觉时烁睡得极不踏实,后半夜又惊醒了一次。
他被吓得直接从床上坐起,慌乱地伸手往身边摸,但被子是冷的,没人。
方才的梦中,他看见程南拿着匕首往宋行俞身上捅了数十刀,温热的鲜血溅在他脸上,触感黏腻且真实,他惊恐地大喊着让程南住手。
哪怕他感觉自己已经喊得声嘶力竭,但从喉咙里发出的只有残破的声线。
程南抬眼看向他,猩红的双眸流下眼泪,滴入黑红色的血里,程南过来抱住他,他正要抬手回拥,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那把匕首插进了他的身体。
他突然觉得程南是来行使正义的使者。
来判处他们乱伦的罪果。
冷汗干透,时烁终于从方才巨大的恐惧和心痛中回过神来,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台那边突然响起窸窣的动静。
他赤着脚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
卧室和阳台间的窗帘被拉开了一人宽的大小,时烁隔着玻璃门,看见宋行俞背倚在栏杆上抽烟。
月光很亮,洒在宋行俞冷淡的眉眼上,像霜,冷厉的下颌线,白色烟雾从他嘴中吐出,向上攀升盘旋。
烟灰被抖落在手边的纸杯里,旁边还有三根抽完的烟蒂。
印象中,养父很少抽烟,只在压力大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根。
冷寒凄清的月光下,宋行俞身着单薄的衣衫,整个人透出与他平时气质极不符合的孤独和迷惘。
带着难以言说的,让时烁心悸的脆弱感。
他看着养父,养父在再次低头时也看见了他。
“冷,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打开了那扇门,猛地扑进养父怀中,对面身上很重的霜气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却仍紧抱着不松手。
这次月亮照见的是两个人,宋行俞掐灭指尖的烟,注意到时烁没穿鞋,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往屋内走。
他把时烁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爸爸。”
时烁伸手拉了宋行俞一下。
宋行俞看着时烁湿漉漉的眼眸,神色晦暗不明,于是再也控制不住吻了下去。
他右手托着养子的后颈,将人完全掌控在手中,舌头长驱直入,紧紧缠住那截软嫩的舌尖,带入自己嘴中吸吮,牙齿细细咬磨唇肉。
时烁身躯发着明显的抖,在唇舌交缠的水渍声间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宋行俞指尖在他细嫩的后颈处揉捏起来,力道不轻不重,但足够撩起点什么。
时烁觉得自己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开时,他舌尖和嘴唇都被吮得发麻,浑身酸软,宋行俞用指腹擦去他眼角流下的一颗泪珠,安静地看着他,半晌后叹道:“睡吧。”
宋行俞守着时烁再次入睡后,又进卧室冲了个澡。
这晚过后,时烁又开始刻意避着宋行俞。
因为他总是会控制不住地想起梦中那个倒在血泊中的宋行俞。
程南成了插在他心脏里的一把匕首,时时刻刻让他清醒地痛着。
一周后,宋老爷子六十岁的大寿如期举行。
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将时烁纤瘦的身材衬得极好,他今天做了个发型,刘海被梳上去,露出额头,跟以往乖巧软糯的形象不同,多了点凌厉的矜贵气质。
时烁第一次穿这样正式的衣服,还有点不习惯,宋行俞目光落在他身上,夸赞道:“烁烁穿什么都很漂亮。”
听到夸奖,时烁开心又羞涩地抿了抿唇,“谢谢爸爸。”
“走吧,司机在外面等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搭上宋行俞伸过来的手。
一路上,时烁都有点紧张。
宋见山很不喜欢他,在最开始宋行俞要领养他的时候,就一直持反对意见,等他真正被领回宋家后,更是不待见,总会趁宋行俞不在的时候故意刁难他。
时烁能理解宋见山对他的厌恶,他不过是一个姓时的外人,宋家的家业怎么能落到他手上。
毕竟,宋家最看中的就是血缘关系。
他冰凉的手突然被宋行俞握住,宋行俞宽慰道:“没事,我在,跟在我身后就好。”
宴会在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举办,来的都是百州有头有脸的人物,虚伪的祝福迎合,觥筹交错间又是一场商业应酬。
时烁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宋行俞知道,所以从没带时烁出席过,没想却是坐实了时烁不受宠的谣言。
这次带时烁来是想让那些人都看明白,就算他没把时烁当继承人培养,时烁也是他唯一的小孩。
他先带时烁去见了宋见山,宋见山自从去年做了一回手术,元气大伤后,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已经要靠着轮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见山一如既往在看见宋行俞身后的时烁时沉下了脸,助理送出贺礼,时烁开口乖巧道:“爷爷,这些是…”
“别这样叫我。”宋见山打断时烁的话,目光从上往下将时烁审视一遍,“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已经18了,还想在宋家赖到什么时候。”
宋见山对他的态度从不委婉,话也说得难听,时烁垂在身侧的手紧张地捏着衣摆,不由在心底想,如果宋见山知道了他和宋行俞不清不楚的关系,岂不是会疯掉。
“时烁是我的儿子,当然会一直在宋家。”
宋见山一掌猛拍在旁边的桌上,眼带怒火地看着宋行俞,“你是时候结婚了。”
宋行俞上前,俯身在宋见山耳边道:“您别忘了,现在宋家是我说了算。”
他看着宋见山绷紧颤抖的嘴角,眼神冷漠。
宋行俞的身世其实很不光彩,他是宋见山在外面和情人的私生子,但因宋家重血脉传承,祖上有条规定——凡是宋家骨肉不能流落在外,所以他才会被接到宋家抚养。
也正是因为这条规矩,宋见山虽然在外面玩得花,但都会做好措施,宋行俞的母亲是瞒着宋见山将他生了下来,宋见山自然厌恶他。
身为私生子,他在宋家没有地位可言,过得比下人还不如,加上宋见山还有两个儿子,他从小受到的欺凌不在少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人会帮他,也没人可怜他,他隐忍数十年,一步步设计害死了宋见山的那两个儿子,宋见山知道是他,但他做事干净,没留一点把柄。
那晚,他被宋见山用鞭子打得奄奄一息,关进了地下室,宋见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如果你能活得过今晚,宋家未来的继承人就是你。
他活了下来,并且在商业上展现出非凡的天赋和头脑,眼光毒辣,行事狠厉,带领宋氏集团再上新高度。
后来,又在不知不觉中一寸寸瓦解宋见山的势力,架空宋见山。
所以,他跟宋见山之间没有任何亲情可言。
宋行俞揽着时烁的肩,一起出了房间。
立马就有人端着酒杯围上来寒暄,这些人都在以前给时烁办的生日宴上见过时烁,但仍免不了好奇,猜测宋行俞如今对这个养子的态度如何。
宋行俞适时牵起时烁的手,向众人介绍道:“这是我的小孩。他喜静,平时都不爱跟我来这种宴会,这次不是他爷爷过生日,想逃也逃不掉了。”
能来这的人都精明,他们瞬间明白过来宋行俞话里的意思,又对着时烁一阵恭维。
时烁面对突如其来的热情有点懵然,好在有宋行俞帮他挡下,揉了揉他的头,让他先去休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又在跟人谈生意,时烁找个了没人的角落,边吃着面前的甜品,边在心底估计今天去找宋行俞要手机的成功率是多少。
突然间,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朝着他这边走来,他几乎是瞬间变了脸色,不由握紧手中的餐叉,慌乱扭头,在人群中寻找宋行俞的身影。
这人正是之前霸凌他的为首者——杨云。
但这次,杨云脸上却是堆着讨好的笑,“时烁,好久不见了呀。”
时烁没说话,转身就走。
杨云手疾眼快扯住他胳膊,又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抱歉,那个,我就是想跟你道个歉,以前是我不懂事,才会做出那些事…你能原谅我吗?”
轻飘飘一句不懂事,就想把他那两年受的所有创伤揭过,时烁心中不由腾起一股怒火,“我不会原谅你。”
“但我没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不是吗?我没打过你,我只是,只是…”
“只是撕我的作业,只是在我的课桌里放垃圾,只是在我的书本上写侮辱性的词汇,只是造谣我,只是孤立排挤,对吗?”
“我,我……”杨云我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不想再跟这种人浪费时间,破坏心情,转身时却又被杨元拦住。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想要怎样,怎样才能原谅我?我让你打我好不好?求你了,能不能让你爸高抬贵手放过我家?”
时烁知道,宋行俞挨个挨个去找曾经霸凌他的那些人算了账,但后续怎样,他一点也不关心,宋行俞会合理地处理好。
他这个时候已经能猜到杨元没有请柬,是混进来的。
“你再不走开,我就叫我爸爸来了!”
杨元张了张嘴,最后只得灰溜溜离开。
时烁平复好心情,再转头去找宋行俞时,却见一个女生正挽着宋行俞手臂,宋行俞没拒绝。
刚调整好的表情瞬间僵住,时烁迈着步子朝那边靠,走近了,他听见那个女生娇滴滴的声音,“宋总还不考虑结婚吗?”
宋行俞低头思索一会,道:“是该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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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真的要结婚吗…
答案是肯定的,宋行俞已经因为他耽误了这么多年,既然他跟宋行俞之间没可能,那宋行俞就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一辈子像这样守着他。
说实话,他曾想过,如果他答应了宋行俞会怎样,但这点苗头总会很快地被道德和对程南的爱掐灭。
可是,哪怕被掐灭了,他也产生过这种想法不是吗?
宋行俞重塑了他的血肉,他对宋行俞的感情一直很复杂,就连他自己也理解不了。
一些可怕的想法即将破土,又被他硬生生压下。
没了继续呆在这的心情,他找了个借口跟宋行俞报备后,上楼找房间休息。
直到房门被人敲响,侍应生告知他下楼用晚餐。
时烁坐在宋行俞身边,整个过程都心不在焉,在别人给他打招呼时才会勉强露出一个笑。
时烁的这些情绪,都被宋行俞收在眼底,他没说什么,只是照例帮时烁夹他爱吃的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等到宾客散尽。
地下停车场。
司机刚把车倒出去,宋行俞就突然让司机上楼去取个东西。
时烁还不明所以,问宋行俞,“什么东西呀?”
宋行俞摇头,看向时烁,反问:“今晚不开心吗?”
闻言时烁目光闪烁了一下,正要说没有,就听宋行俞继续道:“因为什么?还是因为他吗?”
“我……”
他刚开口说出一个字,就毫无防备地被宋行俞按倒在座椅上,宋行俞脸埋在他肩颈,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宋行俞今晚喝了酒,但有过上一次的经验,时烁知道,宋行俞没醉。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让他的身体也跟着发热,车厢内的空气本就不流通,他双颊爬上潮红,伸手去推宋行俞。
宋行俞将他双手按在头顶,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沉声道:“我和他,谁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不一样的…”
宋行俞沉默了一会,“烁烁,你希望我结婚,希望我有另一个小孩吗?”
时烁喉头哽住,有些晃神,他当然不希望,从小到大,他最害怕的就是宋行俞结婚,然后有一个亲生的小孩。
以前是年纪小,害怕养父有了亲儿子就不要他了,可现在,他已经长大了,又是在害怕什么呢?
害怕不是宋行俞的唯一,不是宋行俞的例外?
“烁烁,你只用点头或者摇头,告诉我就好。如果你点头,我以后都不会再强迫你了,你已经18岁,到了可以独立的年纪,我会和你解除父子关系,以后的人生你自己走。”
听到宋行俞说要和他解除父子关系的那一瞬,时烁心脏不可避免地抽痛起来。
但宋行俞的话无疑是整件事情的最优解,他和宋行俞断绝关系,然后去找程南坦白,说他是被威胁被强迫的,程南或许会原谅他,他就能好好地和程南在一起了。
可是,他想要的不只是这样。
“烁烁会祝福爸爸有一个新的家庭,对吗?”
时烁已经被泪水模糊视线,控制不住地抽泣起来,一想到宋行俞会像养他这样再养大一个小孩,而那个小孩和宋行俞有着他没有的血缘羁绊,他的心就好痛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温柔地帮他擦去眼泪,耐心等待他的回答。
他太过贪心,既要,又要。
既要和程南在一起,又要宋行俞一直当他的爸爸。
但,仅仅是爸爸吗?
他希望宋行俞给他的爱早就超过了普通父子间。
每天都盼着爸爸回家,哪怕什么事也不做,只是看着爸爸就很开心;得到爸爸的一声夸奖,哪怕是随意的,也能开心好几天;喜欢被爸爸抱,喜欢和爸爸牵手,喜欢被爸爸摸头,喜欢和爸爸一起睡觉…
他生日吹蜡烛时许下的愿望永远都有:希望爸爸世界第一爱我。
以前,他以为自己只是太过渴望亲情,此刻,那些混乱的感情却豁然明晰起来,正常的、像他这样年纪的都不会在意父亲爱不爱自己,他们会在养父第一次做出那种事时立马报警。
他对养父的感情从最开始就是畸形的,或许在情窦初开的时候就爱上了养父。
只是这种感情违背伦理,他潜意识里不敢承认,用道德麻痹自己,让他误以为自己对宋行俞从始至终只有亲情。
宋行俞在等待时烁回答的这几分钟里,内心并不像面上这么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然是骗人的,他不可能放时烁走,如果时烁点头,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把人关起来。
手掌抚上时烁脸颊,这具身体的每一寸,都是他一点点养起来的。
他看见时烁哭着摇头,抬手抱住了他,“我要爸爸…”
这一刻,宋行俞终于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恍惚感,他虽是给自己找好了路,但并不代表可以接受时烁抛弃他,他也不想走上那条路。
幸好,时烁抱住了他。
“试着爱一下爸爸好不好?”
宋行俞落下细密的吻,轻柔地啄着时烁软嫩的唇瓣,从唇角舔舐到耳廓,又一路到脖颈。
时烁原本整齐的衣衫早被揉皱了,宋行俞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揉着他的乳肉。
时烁红着脸拢住胸口,“爸爸,这是在外面,等下司机来了…”
而且周围还停着几辆车。
宋行俞打开车内的灯,看着时烁在光照下更加白皙柔和的肌肤,继续解时烁衣服,“他不会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微微睁大眼睛,“爸爸,你又是故意的。”
“嗯,故意的。”宋行俞隔着西装布料揉上时烁腿间的嫩穴,“我想烁烁。”
“不要,爸爸…等一下,我现在不想…”
时烁羞赧地夹着腿喘息,他才刚接受自己对宋行俞的感情,宋行俞就这样急不可耐地展现出欲望,他有点不能适应,好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宋行俞一下一下揉着他腿心的逼,很长一段时间没做过爱了,身体变得更敏感,他抖着嘴唇在慢慢升温的空气中逐渐失去思考能力。
“烁烁答应了和我在一起对吗?”
“…我,我不知道,我喜欢爸爸,但是,我还没想好,还有程南…”
“嗯,爸爸明白,但在现在不要想别人好不好?你想见程南,我会帮你去找他,让你跟他讲清楚。”
“…好…”
小逼里的水太多,浸透了外裤,弄得宋行俞满手黏腻,指尖缓慢剐蹭着被布料勾勒出形状的阴唇,时烁忍得难受,不自觉抬胯往宋行俞身上蹭。
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在没人碰他的这段时间里,他有时候都会忍不住偷偷夹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很难能抵抗得住欲望,于是他此刻不想再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也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通过一场性爱发泄。
“呜…爸爸,痒…”
“烁烁自己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小逼有多痒。”
宋行俞这次开的车后排空间很大,时烁背靠着车门,在宋行俞的注视下缓缓脱掉裤子,然后红着脸张开双腿。
怕逼里的水流到坐垫上,他还微微抬起屁股,用手在下面接着,阴茎也勃起了。
宋行俞手指揉搓上花缝,很久没做,小逼又变得青涩,嫩到像雏儿一样。
分开粉白肥软的阴唇,里面的肉洞和小阴唇都随着时烁身体的颤抖不住翕动,指尖一碰上那个洞,淫水就大股往外流,骚的要死。
“坐过来。”宋行俞拍了拍自己大腿。
身上的伤差不多好全了,时烁膝盖弯曲,面对面跪坐在宋行俞身上,为了防止撞头,他只好把脑袋埋在宋行俞肩颈处。
宋行俞抓揉着他的屁股,又戳插他的屁眼,屁股缝被玩得全是淫水,揉够了屁眼,才开始揉小逼,两指在阴唇里搓揉,快速摩擦着阴蒂系带和小阴唇,那粒豆子越来越硬。
时烁软在宋行俞怀中,搂着宋行俞的脖颈呻吟喘息,骚水全蹭到宋行俞裤子上,被弄得受不了了,就扭着屁股往上逃,但总会撞到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借着花液的润滑,宋行俞终于将手指插进了逼口里,很紧,穴肉急不可耐地紧紧夹着那根手指吸。
“咬这么紧,有这么饥渴吗?”
时烁摇头,啜泣着让宋行俞轻一点。
宋行俞自然不会轻,曲着手指在阴道里狠厉快速地抽插,继续往逼里加手指,直到把逼口撑开到最大程度,时烁一个劲哭着求饶,说小逼快被撑坏了。
他咬着时烁耳垂,抽出几根手指继续肏弄,角度刁钻,直往穴心的敏感处顶,逼里嫩,可能已经被肏肿了,水多到把他的手指泡皱。
时烁浑身发颤,爽到小腿痉挛,快被宋行俞用两根手指奸到高潮,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哭喊,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浪。
“叫得好骚,再叫大声点。”
手指抽插的速度快出残影,甬道被捅得泥泞不堪,时烁仰头爽到失声,胸口剧烈起伏,终于在手指抽出阴道的那一瞬忍不住惊叫,抖着身子高潮了。
也正是在时烁高潮的那一瞬,有人在敲车窗玻璃。
时烁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来,趴在宋行俞肩头抽泣痉挛,完全没听到,也没有注意到宋行俞按下了另一边的车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窗降下三分之一,足够外面的人将车内的景象看完整。
宋行俞搂着时烁,视线淡淡地和窗外那个人对视着,然后在对面愤怒隐忍的目光下,低头舔舐时烁颈侧的嫩肉,吮出吻痕,时烁配合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主动往他怀里钻。
再次抬眼时,他唇角上扬,眼神挑衅。
两人在沉默中对峙。
直到时烁突然感觉到一股冷风吹来,他下意识转头,却正对上一双他再熟悉不过的眼睛。
时烁瞳孔骤缩,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倒塌了,眼泪先一步流下来,他慌乱地推开宋行俞,又手忙脚乱整理衣服。
但不等他再有动作,程南就转身走了。
程南还没离开百州,说要等母亲病情稳定后再走,他现在住在城东那边,离时烁的生活圈很远。
前几天,张叔给他打电话,说有人要办酒席,找他订了很多货,人手忙不过来,就想请他帮忙送货,是个有钱的主,事成后工钱一定少不了。
程南以前在张叔那兼过职,张叔人很好,知道他的家庭条件,所以平时有活都会叫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现在他不缺钱了,但还是答应下来,因为他听张叔提了一嘴,老板姓宋。
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却没想他真的见到了时烁。
跟平常不同的打扮风格,往那一站就很耀眼,矜贵又漂亮,他觉得挺好的,那才是时烁的人生。
酒店经理说专门给他们这些工作人员准备了晚餐,邀请他留下来吃饭,反正货已经送到,他左右没什么事,就答应了。
一直等到人散完,在角落里看见时烁跟着宋行俞下了车库,中间又隔上一段时间,他才下去。
然后便看见一辆轿车刚好挡在他的货车前,等了半天也不见那车挪开,他走上前去想看看车里有没有人,但车内突然传出的喘息声让他猛地停下了脚步。
哭声越听越耳熟,他指尖陷进手心里掐破皮肉,大口喘了几口气,他对时烁的身体很熟悉,甚至光凭时烁的呻吟声,就能知道是被肏到了哪里。
他应该转身离开,但却鬼使神差地敲响了玻璃。
然后,他看见时烁光着下半身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上身的衣服也被褪了大半,皮肤从头到尾都透着情动的粉红,娇小的身子还在因为刚才的高潮不停颤抖。
在对上宋行俞视线的那一瞬,他忍不住后退一步,大脑变得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时烁的父亲,居然一直是他。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摆出什么表情,震惊或者是愤怒,他攥紧拳头,很想砸在宋行俞脸上,直到他反应过来,时烁好像是愿意的。
他顿感茫然,有点不知所措,时烁转头看见了他,于是他不知所措地转身逃走了。
时烁追上来,从背后抱住他。
“你这些天都去哪了?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你看见了吗?我去你家找过你,但是邓方原妈妈说你很久没回家了……对不起,我爸爸他,我跟我爸爸……”
“好了,现在没必要说这些。我们,就这样吧,以后也不要再见了,你不管喜欢谁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可以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
时烁紧紧抱着程南不肯松手,他知道,如果这次不坦白,他就再也没机会了,泣不成声道:“是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我被爸爸发现了,然后,他在牛奶里放了药,我不知道,就被他…后来,他也一直威胁我,但我不敢告诉你,我怕你会嫌弃我、不要我。”
“我知道,这种事不是单方面的,我也有问题,我对爸爸的感情不清不楚,也确实背叛了你,可是,可是我选不了…我不想和你分开,也不想离开爸爸…”
连时烁自己都觉得这些话很不要脸,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管失去哪一边,他都无法接受。
程南转身,看着时烁,因为追得着急,衬衫上的扣子都没来得及扣好,上面全是被揉得凌乱的褶皱,露出的锁骨上印着几抹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到程南的视线,时烁心虚、不安地将领口扣好,程南抬手帮他把额前散落下来的发丝缕好,轻声道:“我知道了,没关系,回去吧。”
“不要…”时烁一个劲儿摇头,肩头哭到颤抖,固执地抓着程南衣袖不肯松手。
程南狠下心,一根根掰开时烁的手指,把衣服从时烁手心扯出,“你做不了的选择,我帮你。”
他觉得宋行俞有一句话说得对,在时烁的人生中,他远比不上宋行俞重要,那是在亲情上叠加了其它更多的情感,而他只占有一种。
如果一定要舍弃一个人,那就放弃他吧……
纠缠间,他看见时烁身后,宋行俞正朝着这边走来。
宋行俞将手中的外套披在时烁肩上,又拿开时烁抓着程南的手放进自己掌中揉捏,安抚道:“先回车上待一会,我跟他聊聊。”
时烁抽泣着摇头,说不要,但最后还是被宋行俞哄回了车上。
看着车门关上,宋行俞脸色也瞬间沉下来,但不等他开口,程南就先一步怒道:“弄这一出又是想做什么?”
从最开始,就是宋行俞设计让他一步步走到这里,看见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平静道:“让你知道时烁的未婚夫是谁。”
“对自己的养子下手,禽兽不如。”
宋行俞不置可否,“我衣服上还沾着他刚刚喷的水呢。”
不过因为西装颜色深沉,显不出来。
程南紧握拳头,指关节泛起白色,冷冷地看着宋行俞。
宋行俞迎上时烁的目光,不想多说废话,直接进入主题,“今后,你可以继续和时烁在一起,我不会干扰你和他,同时,也希望你不要干扰我和他。”
“什么意思?”
简而言之,就是时烁同时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但程南这些年所受的教育让他不太能理解宋行俞的话。
“或者你有更好的办法?”宋行俞面色不快,“要不是看时烁每天想你想到茶饭不思,以泪洗面,你觉得我会愿意把他让出来?”
程南发现自己竟找不到反驳的话,时烁舍不得他,他又何尝舍得时烁,时烁是除了他母亲外,在这个世上他最重要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时烁分开的这段时间,他每一天都过得很痛苦,爱会在日常的行动和话语中一点点渗透进血肉,是时烁的一次微笑,一次牵手,一次拥抱,一次亲吻,一次性爱,拔除时就宛如剜肉剔骨,让人痛不欲生。
他同样离不开时烁,先前的假装宽容大度,不过是想让时烁去爱别人时的心理负担小一点。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两全……
程南表情松动下来。
宋行俞郑重道:“我想让他过得幸福。”
其实,宋行俞在阳台抽烟的那晚,就已经打算自私地把时烁占为己有了,但那时时烁扑过来抱了他,主动抱了他。
于是他突然醒悟过来,那样会毁了时烁,当初从孤儿院把时烁领回来,就是为了给时烁一个幸福美好的人生,十年后,他又怎么能亲手将时烁的人生摧毁。
所以,他退了一步,刚才问时烁的问题,不仅是他给时烁的第二次机会,也是时烁给他的第二次机会。
如果时烁愿意再一次选择他,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愿意再退很多步,愿意把他的宝贝分出去一点,只要他的宝贝一直开心,人生圆满没有遗憾。
“好。”一番思想斗争过后,程南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车窗上,“我答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全都乱了,他平静地接受事实,什么社会伦理,道德规范,牵不到时烁的手才是真的难受。
这边。
时烁焦躁地趴在窗上看着程南和宋行俞的举动,窗户开了一条缝,但距离太远,听不清。
程南好像在点头,答应了什么,然后跟着宋行俞一起朝这边走来。
他立马打开车门跑下去,紧张地看了宋行俞一眼,又不安地想牵程南的手。
程南没和他牵手,但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说:“别怕,我不走了。”
时烁不知道程南和宋行俞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宋行俞只说,回到最开始的样子。
是三个人谈恋爱吗,好奇怪,没有这样子的吧……
但又好像,只能这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烁失而复得,现在自然是一刻都舍不得跟程南分开,最后在时烁可怜巴巴的眼神下,宋行俞只得黑着脸找人帮程南把车开回去,让程南坐他们的车。
时烁甚至得寸进尺地问他,能不能让程南一起回家。
“……”
宋行俞看着时烁,眉眼冷下几分,时烁便瞬间噤了声。
车内的氛围诡异地僵持着,时烁当没察觉到一样,专心检查程南身上那天摔出来的伤,伤口结的痂已经在脱落,没什么问题了。
一股淡淡的腥甜的味道在封闭的空间内弥漫,时烁藏在头发下的耳朵泛着红,就在刚刚,在这里,他被爸爸指奸到喷水。
不由心虚地瞄了一眼宋行俞的裤子,又更心虚地偷偷抬眼看程南,被程南抓了个现行。
他先一步开口,把话题扯到程南身上,“这几天,你去哪了呀?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
“想知道吗?”程南似乎有点为难,“但我感觉说出来有点不太好。”
话是对时烁说的,但视线却看着宋行俞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你说嘛。”时烁轻轻晃着程南手臂。
程南朝宋行俞微微一笑,握住时烁的手,语气瞬间变得低落挫败起来,“我也不想那样,但是你爸爸他,用我妈妈威胁我,让我跟你分手。”
“什么?”时烁登时不敢置信地转头,用目光询问宋行俞,宋行俞抿着唇,面无表情。
程南继续说:“还逼我退学,让我答应这辈子都不参加高考。”
“你退学了?”时烁震惊地睁圆双目,“爸爸你,程南说的是真的吗?您,您怎么能这样啊!”
原来都是爸爸干的吗?从最开始,还在他面前假装不知道,假装无辜,他还那样傻傻地跟爸爸哭诉,他那么信任爸爸,单纯地以为只是他和程南之间出了问题,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
被欺骗戏耍的愤怒和委屈油然而生,他看着宋行俞,眼中又有泪光在闪。
看见时烁哭,宋行俞才开始慌,揽着时烁的腰给人擦眼泪,被时烁躲开了,他低声哄着,“是爸爸错了,爸爸不应该骗烁烁。”
说完,他又冷冷对程南道,“你怎么不说你收了我的钱。”
“那不也还是你逼着我收的吗?我没得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挡在宋行俞眼前,生气道:“爸爸!你要给程南道歉。”
宋行俞,“……”
“爸爸不道歉我就再也不理爸爸了!”
很幼稚的威胁,但偏偏宋行俞还真的被威胁到了,他最后在时烁含着泪、气鼓鼓的眼神下败下阵来,生硬地蹦出两个字,“抱歉。”
程南点头,“哦,那就看在时烁的面子上原谅你了,没关系。”
宋行俞,“……”
很想砍点什么,但他看见时烁不生气了,也就觉得没什么。
时烁很认真地对他说:“爸爸你以后不许再干坏事了!”
他点头保证,说再也不会了,又追着哄了半天,时烁才肯让他碰。
司机把程南送到他现在租的房子里,时烁陪程南走到家门口,又讲了半天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南说明天回学校看看,上次退学的资料有一项没交全,应该还能回去继续上学。
时烁说可是保送资格没了,好可惜,他绞着手指再次替宋行俞向程南道歉。
程南抱着时烁,笑道:“我自己考也能考上,和你一起考。”
离开时,程南把时烁搂在怀里亲了很久,吻得很深很用力,似乎是在惩罚他,舌头凶狠地在口腔内顶弄,肆意吮咬,把唇肉磨得肿痛。
时烁双手搭在程南肩上,被逼出眼泪,乖巧地承受着,程南扶在他腰间的手往下,抓揉他饱满的臀肉,一左一右扇了一巴掌。
“呜…疼…”
“疼?刚刚在车里不是叫得很骚吗?”
程南隔着衣服拧了下他的乳头,时烁自知理亏,呜咽着不敢抬头。
“小逼里的膜是被你爸爸插破的?”
时烁心虚地点头,“…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几秒也不见程南说话,时烁小心翼翼地抱紧程南,问:“你生气了吗?”
“嗯。”
“对不起…”
“道什么歉,又不是你的错,宝宝应该想想怎么补偿我。”
程南这次租的房子周围环境虽然比原来那间要好一点,但楼道仍是没有监控,声控灯灭了,在黑暗中,他把手探进时烁裤子里,直接摸到了腿间的肥逼,竟然没穿内裤。
刚刚高潮后还没来得及清理,时烁就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去追人,因为太急,所以也没来得及穿内裤。
时烁回想了一下,他的内裤好像被爸爸塞进了衣服口袋里…
“骚死了,好多水,流了一腿根,这些水是对着谁流的?嗯?刚刚被什么东西肏的?”
逼口刚被插过,还没合上,程南的手指不满地在阴道里狠狠抠挖,时烁夹紧腿,浑身发软,隐忍着哭喘道:“呜…对你流,被,被手指肏的…”
但程南没打算让他爽,把手指抽了出来,往他屁股瓣上各扇几巴掌,“说说,怎么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耳朵越来越红,抬起挂着泪珠的睫毛看一眼程南,又羞涩地垂下来,十几秒后,咬着唇有些羞于启齿道:“我帮你,帮你口可以吗…”
程南以前有跟他提过,但他觉得口交带有一点羞辱的性质,他不太能接受,加上程南也不舍得,只说是随口一说。
他只给宋行俞口过一次,还是被强迫的,一点都不好受。
“好啊。”程南答应了,“地点我选。”
“嗯…”
时烁跺脚让声控灯亮起来,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羞赧道:“我要走了。”
程南把沾满淫水的手指伸到时烁嘴边,“宝宝舔干净,舔干净了让你走。”
“不要…”
“怎么不要,这是宝宝自己流的水,舔。”
“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南用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揉着他的后颈,“乖。”
最后,他还是伸出舌头在舔在了那两根手指上,脸颊因为羞耻红得发烫,盛满水光的眸子在此刻有种破碎的淫乱。
“含进去,像吃鸡巴那样,宝宝尝到自己的骚味了吗?”
时烁颤着眼睫,张嘴把两根手指一起含住,舌头从指缝舔到指尖,将那些淫液全吮入口中,然后咽下去,手指上湿漉漉的变成了他的津液。
程南突然发难,手指在他口中搅弄起来,夹着他软滑的舌头拉扯,揉搓,他攀着程南的肩才得以站稳,张着嘴,有点想干呕,兜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淌下。
“可,可以了吗…”
他艰难出声,没人擦的眼泪已经糊满小脸,很淫乱的表情,让人很想把精液射在这张脸上。
但程南和宋行俞说好了,这一周内谁都不能碰时烁,要先让时烁慢慢适应他们三个人的相处。
程南把手拿出来,笑道:“真乖,好宝宝,回去吧。”
扔下一句拜拜,时烁立马头也不回地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吹着外面的冷风让胸腔里怦怦跳的心脏频率小一点,又揉了揉自己脸,才回车上。
宋行俞视线淡淡地将时烁从头到尾扫视一遍,没说什么。
时烁抿唇,和宋行俞保持着一点距离,直到车驶出去几百米,他才转头看向宋行俞,叫了一声爸爸,然后弯着眉眼甜甜笑道:“爸爸,谢谢你。”
“谢什么?”
时烁明白,宋行俞其实完全可以将他独自占有,但宋行俞没有,所以,他能感受到宋行俞对他很珍重很珍重很珍重的爱。
“谢谢爸爸能爱我。”
看着时烁乖巧的笑,宋行俞的心也不由变得柔软,“也谢谢烁烁选择我。”
终于到家。
宋行俞习惯性脱外套的手突然一顿,把脱到一半的衣服又穿了回去,旁边的佣人见状,开口询问:“先生,怎么了?”
宋行俞低咳一声,“没事,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去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佣人全都退下,宋行俞才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坨布料,掌心朝上,摊开在时烁眼前。
是时烁的内裤,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了,那上面还沾着他流的水,竟就这样被宋行俞装在口袋里装了一路。
干嘛还拿出来啊!!!直接扔掉不就好了嘛!!!爸爸变态!!!
时烁涨红着脸,愤愤地瞪了宋行俞一眼,然后羞臊地一把夺过内裤,逃也似的跑上了楼。
天气越来越冷,树光秃秃的只剩枝丫,吹来的风里已经有冬天的寒意。
时烁觉得这将会是他过的最幸福的一个冬天。
程南回到学校,和他一起上学放学。
不知道程南跟宋行俞说了什么,反正第二天程南就搬进了宋宅,但宋行俞只让他睡一楼的客房,不允许他上楼。
因为时烁白天一整天都和程南待在一起,宋行俞就要霸占他晚上的时间,抱着他一起睡觉。
宋行俞不做,但会扒掉他的裤子检查他的小逼和屁眼,手指揉在上面,是干爽紧致的,宋行俞就会说他真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每天夹在两人中间非常头疼,程南和宋行俞总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吵起来,不过准确来说不是吵,因为他们是用眼睛吵的。
特别是在餐桌上,如果他多看了谁一眼,或者多跟谁说了一句话,另一个人就企图用眼神把对方看死。
他选择变成一个瞎子和哑巴。
一开始他还很不能适应三个人的生活,毕竟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不太能放下心中的那一点道德门槛,但在程南和宋行俞这样的小打小闹下,他也就渐渐没什么负担了。
家里的早餐在休息天是分开准备的,宋行俞照例早起,时烁会起得稍微晚一点。
他下楼吃早餐时,宋行俞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今天是周六,程南起了个大早说要回租的房子拿点东西,所以现在,家里除了佣人,就只有他和宋行俞。
明明以前,他一直都是这样和宋行俞相处的,家里一直只有他和宋行俞,可能因为最近多了个程南,所以他竟乍一下觉得很不自在。
吃完早餐,跟宋行俞打过招呼后,他就准备上楼去写作业,结果刚一转身就被宋行俞叫住。
“我们是不是还有账没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蓦地愣在原地,是上次他逃学,想轻生的账,但其实他根本没想轻生,如果江水真的没过他半个身子,他一定会离开那的。
可偏偏宋行俞就是认定了他有那种想法,大概他那时候的样子看起来确实很没有求生欲,他百口莫辩,直接坐实了这项罪名。
光是这一项,就够把他的屁股打开花,时烁小脸唰的一下失去血色,捂住屁股可怜巴巴地跟宋行俞认错,“我错了爸爸,我保证不会再有这种情况。”
见四周没人,他又坐到宋行俞腿上,软软地搂着宋行俞脖颈撒娇,一下一下亲在宋行俞嘴唇上,“真的错了爸爸,我不敢了,不打好不好…”
看着宋行俞不变的脸色,时烁心里其实很没底,宋行俞平时宠他归宠他,但这种原则性的问题,只要他敢犯,就一定少不了罚。
但他又抱着一丝侥幸,他现在不只是宋行俞的养子了,祈祷宋行俞能看在这份上别打他,就是挨肏也比挨打好。
宋行俞拍了拍他的屁股,冷声道:“去书房把戒尺拿下来。”
时烁的心彻底沉下去,不情不愿、磨磨蹭蹭地上楼,宋行俞看着他磨蹭,也不催,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着。
简单上楼拿个东西,不过三分钟的时间,硬是被时烁磨蹭了十分钟。
“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听话地跪好,双手举起戒尺递到宋行俞眼前。
宋行俞拿过戒尺,直接在时烁摊开的手掌上落了一记,声音清脆,时烁条件反射地缩手,反应过来后,又颤巍巍把手摊开举好。
“啪!”
第二记重重落下,瞬间的疼痛过后是一阵麻意,然后火辣感再次袭来,白嫩的手心肉立马发红,时烁眼泪含在眶里打转。
他继续举着手,不敢揉,也不敢缩回去。
“我是教你这样磨蹭的吗?觉得自己不该罚?”
“呜…对不起,没有,该罚…”
戒尺一下下抽在掌心,宋行俞打得重,手心又比不上屁股肉多,很快就夸张地红肿起来,火辣辣的刺痛,他指尖忍不住蜷缩。
“伸直!再躲?”
眼泪砸在滚烫的手心里,时烁又抽泣着重新把手伸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叔过来给宋行俞时咖啡,刚好看见他跪在地上被爸爸打手心,客厅也有其他打扫的佣人在,都看见了他受罚。
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小孩,自尊心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打,时烁低着脑袋,哭声忍在喉咙里发颤,硬是咬着唇一声不吭了。
王叔是看着时烁长大的,虽然心疼,但父亲管教孩子,他也不好插手,很有眼见地叫走了那些打扫的佣人,自己也退出去,关上大门。
一共十下,宋行俞后面收了劲,手心肉薄,怕把手打伤,但时烁皮肉都嫩,两只手还是高高肿起,又辣又痒,像被火烧一样疼。
“墙角站着去。”
时烁用手背抹掉眼泪,掌心虚握着,“爸爸,我可以揉一下吗?”
见宋行俞点头,时烁才敢揉,罚站时,手上不断传来刺痛,他偷偷把手心贴在裤子边蹭,缓解疼痛。
宋行俞在后面看着时烁的小动作,没出声训斥,反正是让时烁先站着消会食的,真正的惩罚还在后面。
等到时间差不多,他才开口让时烁过来,指了指沙发边的扶手,上面还垫了个枕头,“裤子脱了,趴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烁脱光了裤子趴在扶手上面,因为小腹垫了个枕头的缘故,腰部塌陷下去,两瓣浑圆饱满的屁股撅得很高。
随着双腿分开,那两处私密的穴也完全暴露出来,阴茎被拉扯着夹在两腿中间,极尽羞耻的姿势。
虽然客厅没人,但毕竟是公共场所,开阔的空间让时烁羞耻感更强。
不怪宋行俞和程南都说他骚,明明只是脱个裤子,还没人碰他,那腿心的骚穴就开始一张一缩地分泌液体了,水流到那根秀气的鸡巴上,然后染湿枕头。
而这些时烁都不知道,他紧紧抓住扶手,晾着小屁股,紧张害怕地等待惩罚。
“没有固定数目,打到我满意为止。”
不说打多少下,那就是要把屁股打到不能打为止,要打烂掉。
时烁忍不住发抖,哆哆嗦嗦道:“知道了爸爸…”
应声而下的是狠厉的一戒尺,肥嫩的臀肉重重一抖,立马横贯出一道鲜红的痕迹。
时烁忍住哭声,被空气抚凉的屁股开始发烫,前几下尚且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他保持着姿势把屁股撅高,直到后面,戒尺落下的力度陡然变重,他才意识到,前面挨的这十几下不过是在热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戒尺抽在软肉上的声音响亮清脆,一左一右交替落在那两瓣屁股蛋子上,中间留有四五秒消化疼痛的时间,整个屁股都被戒尺染上红色,只是红的程度不同。
屁股发着抖,时烁在疼痛下渐渐保持不住姿势,缩着屁股往旁边躲,然后换来一记猛抽。
“呜啊!对不起,我不敢了…”
“撅好,撅高,屁眼露出来。”
时烁颤巍巍刚摆好姿势,戒尺就不留情面地砸了下来,他抓着扶手不断往前躲,哭喊着求宋行俞轻一点。
宋行俞不说话也不会手软,继续扬起戒尺抽打在那两团红通通的肉上,肥嫩嫩的臀尖是整个屁股肉最多的地方,也是挨打时要被打到最惨的地方,周围所有的红都像是从这扩散出去。
屁股中间的粉嫩菊眼晃得扎眼,小洞随着屁股的夹紧一张一缩。
好疼,时烁很长一段时间没挨过打了,本就不耐疼的身子更是受不住,屁股被抽得肿胀,像被火烧后又泼了一层热油,滚烫火辣,疼到他浑身是汗,也顾不上什么姿势,挣扎着蹬腿,屁股扭得跟小狗摇尾巴一样,甚至忍不住伸手去挡。
“爸爸我错了…好疼,呜啊…不要打了,屁股要打烂了…求求爸爸…”
他觉得自己身后的模样一定很凄惨,屁股上一定没有一块好肉了,但不管他怎样认错求饶,戒尺还是一下不落地抽在屁股上,把那两团肉打得更惨。
终于,实在疼到受不了,他曲着一边的膝盖往前爬,整个人快从扶手上翻下来,瑟瑟地缩进沙发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皱眉训斥道:“这是你挨罚时该有的样子?屁股撅好,再像这样没规没矩的躲一下,就去地下室重新学规矩。”
地下室的那些工具,时烁光是看着就忍不住害怕,“不要,我有规矩,对不起爸爸我不躲了…”
他哭着重新爬回去,把红肿不堪的屁股高高撅在宋行俞眼前,宋行俞伸手在上面揉了揉,臀尖已经肿到不能再挨了,戒尺便开始往还白嫩的臀腿处落。
程南在开门的时候就听见了客厅内的动静,是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伴随着时烁沙哑的哭喊声,不掺杂一丝情色意味。
他进去就看见时烁趴在沙发扶手上撅着屁股挨打,瘦小的身子随着戒尺的落下不停发抖,哭得可怜,而宋行俞则是冷着脸扬起戒尺,打得毫不留情。
走进了才看见那两瓣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臀肉,他心下一惊,宋行俞平时对时烁的宠爱他都看在眼中,这是犯了什么错,要罚得这样狠。
时烁一个抬头,突然看见了程南,自己挨罚的狼狈样子被人看见,他下意识觉得羞耻难堪,想捂住屁股让程南别看。
但很快疼痛就让他顾不得羞耻了,他哭着挣脱宋行俞在他腰上的桎梏,趔趄地扑进程南怀中,一个劲哭着我错了,我错了。
程南接住时烁,搂着时烁颤抖的身子安抚,手掌轻轻覆上那两坨肿烫的臀肉揉搓,又满是疼惜地替时烁擦去脸上凌乱的泪痕。
朝宋行俞道:“怎么回事?”
宋行俞目光凌冽地扫来,时烁躲在程南身后,害怕地把程南胳膊抓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让他说说,为什么挨打。”
程南转头看向时烁,柔声道:“别怕,告诉我怎么了。”
时烁被宋行俞盯着,根本不敢撒谎,他害怕到牙齿都在打颤,泪眼婆娑地看着程南,“就是,我,我上次逃学去找你,没找到,然后就去江边坐了会…”
“去江边坐了会?”
程南抓到时烁话里的重点,恐怕不是简单的坐了会,稍微联想一下宋行俞的反应,程南已经大致明白了,去江边还能干什么。
他的脸色也不可避免地沉下来,时烁见状立马慌张地抱住他,抽泣道:“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没有要那样,呜…屁股已经被打烂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程南这次无视时烁的眼泪,“去吧,该打。”
“过来!”
时烁被吼得身子一颤,很显然,他逃罚的行为,让宋行俞怒火更盛,宋行俞此时是在以父亲的身份教训他,他哪怕再害怕,也只能软着腿从程南身后走出去。
宋行俞揪着他的耳朵,直接朝他屁股上连抽五下,横贯臀峰,打得时烁哭到喘不上来气,屁股已经肿到不能再打了。
随着时烁趴下,屁股打开,宋行俞和程南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到中间的屁股缝上,白嫩的颜色和两边深红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管教时烁这件事上,两人属于同一战线,程南上前用手朝两边掰开时烁屁股,方便戒尺落到臀缝周围的肉上。
菊眼被风一吹,仿佛感受到了危险,夹得很紧,时烁挨打挨得腿间全是水,连屁眼都是湿的,那下面的小逼就更不用说,估计把阴唇一掰开,水都能直接喷出来。
时烁感受到程南很用力地扒开了他的屁股,菊花都被扯变了形状,本来被程南看着挨打就够羞耻的了,现在又被程南亲手掰着屁股露出屁眼让人责罚,他羞耻到有些不想活了。
但羞耻是性欲的催化剂。
他一羞耻,就忍不住夹逼,这样的结果就是屁眼和逼里的淫水越流越多,宋行俞一尺结结实实抽在屁股缝上,“挨打的时候逼还在发骚,管不住是吗?”
“管,管得住…”
肥厚的阴唇也被抽了两下,打得汁水四溅,酥麻过后是火辣辣的痛感,软肉瞬间发红。
时烁下意识想夹腿,但程南原本掰着他屁股的手又掰开了他的阴唇,宋行俞紧跟着就用戒尺碾上了里面的嫩肉,顶端拨弄阴蒂,轻轻拍打几下,把刚冒出头的蒂尖又砸回去。
时烁大腿根忍不住痉挛,在哭叫声中,下面的肉洞收缩着吐出了一大股透明液体。
程南啧了一声,“是该好好管管。”
他和宋行俞对视一眼后,进了厨房,宋行俞则是去换了个工具,戒尺不方便打屁股缝,换成了树脂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色的细棍在臀缝间来回摩擦,划过皮肤时带起一阵颤栗,在程南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宋行俞让时烁自己把屁股掰开。
时烁两手艰难地分开自己红肿的臀肉,手指按压在肿胀的屁股上又是一种惩罚,软棍抽在娇嫩的屁股沟,痛感尖锐火辣,跟藤条一样。
不多时,程南回来,手里多了根姜条,时烁脸色霎时变得更白,哭着向程南哀求,“呜…我不发骚,不要用姜…”
姜条削成的是锥形,越往尾部越粗,他第一次削这种玩意,以前也只是看过这种玩法,但看时烁的表现,明显不是第一次了。
是用来惩罚还是用来调情。
不知怎的,一股无名怒火突然从他心中升起,因为流了很多水,逼里很软,他只草草扩了几下就把姜条往阴道里塞。
时烁挣扎着往前爬,并着腿把逼夹得很紧,“我错了,不要…”
宋行俞直接拽住时烁阴茎往后扯,让时烁不得不岔开腿向后高高撅起屁股,他又替程南掰开逼口,让程南继续塞。
粉嫩的肉洞不停收缩,被宋行俞强制扒开到一指粗的大小,黏腻的水液还在往外淌,程南毫不客气地将姜条往里推进。
穴肉蠕动着挤压姜条,因为受到主人的旨意,抗拒地把这异物往外推,但这小小的推力还是抵抗不了程南。
粗粝的姜条狠狠磨过脆弱的内壁,直接捅进去一半,时烁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趴在两人身下大口喘气,可怕的是,在被姜条破开身子的那一瞬,他竟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条其实被削得不粗,但折磨人的不是它的大小,而是它的汁水,全被穴肉裹着吸吮了个遍,很快,阴道内的嫩肉就被蛰得刺痛。
宋行俞看着正嘬着姜条痉挛的逼口,用棍子抽了下那半硬不硬的阴茎,换来时烁急促的哭叫。
宋行俞威胁,“是让你疼不是让你爽,敢射就把鸡巴也堵住。”
“不,不敢…”
突然,小穴里的姜条被拔出一大截,不等时烁有准备,就又重重捅了回来,顶着他的敏感点搅了搅,然后程南一直反复着抽插的动作,把姜条当成按摩棒一样使用。
逼口在摩擦中肿胀充血起来,失去原先的粉嫩,好像变得更肥,被磨到红肿的软肉随着姜条的拔出外翻,又随着姜条的深入被插回去,其间伴随着黏腻的水声,骚逼被姜条肏得咕唧流水。
逼里也全被肏肿了,时烁张着腿根本不敢夹,任由粗长的姜将他的小逼插到软烂,插到合不拢。
一想到他逼里流水的模样被宋行俞和程南看得一清二楚,他就更加感到羞耻和丢人。
有一点点爽,但更多的是疼痛,毕竟那是姜,辛辣的汁水让阴道火辣辣的烧疼,他无助地扭动可怜的屁股,嘴里不停呜咽着求程南,“不要再插了,好疼,小逼真的要坏掉了…”
明明以前,只要他一喊疼,程南就会停手,但现在程南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怜惜,甚至越插越狠,他开始觉得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再插几下他都要喷了。”宋行俞看着时烁身体的反应,很直白地说。
时烁闻言羞臊地把头埋进臂弯,红肿的屁股顶着红肿的小逼在空中可怜地抖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在布料上聚成一小滩。
程南停了手,把姜条全塞进去,肿胀的逼口被撑大。
然后他又掰开时烁屁股,回到最开始的目的,抽屁股缝和屁眼。
细棍划破空气的声音让人心悸,时烁还没适应逼里的姜,屁股缝就被抽了一下,立马肿出一道印子,屁眼也被打得骤然夹紧。
屁股被掰得很开,屁股缝和屁眼能被同时罚到,疼痛让时烁忍不住缩屁股夹菊眼,但都无用,屁股被程南掰着,他根本夹不了,只能一直敞开菊眼,接受责打。
屁眼在一鞭鞭的抽打下同样红肿起来,从青涩的嫩花,变成艳红色的娇花,肿到嘟起来。
程南专门掰着他的屁股让宋行俞抽他的屁眼,这样羞辱的惩罚,时烁一开始不太能接受,还强忍着不让自己挣扎,想给自己挣回一点面子。
但随着棍子不断落下,所有羞耻心全被抛到脑后,他拼命扭着屁股,程南会适时揉一下他火辣发痛的屁眼,让屁眼放松,穴眼刚一松开,宋行俞的棍子就稳稳抽了下来。
程南不只是掰着他的屁股,还会掰他的菊眼,让菊眼整个鼓出来,结结实实挨打,肛唇很快肿到透亮,褶皱也肿到看不见,有水不断从洞里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肿成这样还能流水,骚货。”
整条臀缝很快就红得跟两边的屁股一样,宋行俞把棍子插进他的屁眼里戳了戳,红肿的穴肉紧紧夹着棍子吸,看上去喜欢得不得了,但时烁却摇着屁股说不要。
这是时烁被抽屁眼抽得最狠的一次,以前是自己掰屁股,会给自己放水,屁眼也不好好鼓出去,这次屁股被别人掰着,每一鞭都是挨得严严实实。
时烁被压制着,两只手再扑腾也帮不了自己可怜的小屁眼,他哭到嗓子干哑,身子随着责打可怜地耸动。
看着那高肿却湿润的屁眼,宋行俞再次将棍子捅进去搅了搅,果然听到黏腻的水声。
“跪起来,用屁眼把棍子夹好,夹完十分钟就算结束,掉了就继续挨。”
终于快熬到结束,时烁燃起一点希望,直起膝盖跪到扶手上,屁股往后高撅,小心翼翼控制着菊眼的力道,太小夹不住,太大又会把棍子挤出去。
棍子插入不深,挑得穴肉发疼,但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时烁感觉自己跪在这里像一个供人观赏的性爱玩具,向别人展示他身体的淫荡。
细腰下塌,撅起肿成馒头的红屁股,连屁股缝里都是肿的,红肿软烂的屁眼里还夹着一根细长的棍子,像狗尾巴,小逼被姜塞着,黄色的底部夹在逼口间,但逼里还是有水能流出来,拉丝挂在腿间,有些会流到他鼓鼓的囊袋上,鸡巴还是半硬不硬,随着他身体的颤抖在空中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和程南会看他哪里呢?是他的小逼还是屁眼?
想到这,他忍不住羞耻夹了一下屁股,也正是这一夹,让棍子掉了。
落地声让时烁一个激灵,吓得直接跪在地上抱着宋行俞大腿求饶,私处的里里外外都被罚了个透,已经没有地方能再挨了。
他哽咽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爸爸不要再打了好吗,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了,我好疼…”
因为哭得太激动还被呛了一下,程南蹲下去拍着时烁的背帮时烁顺气,抬眼看向宋行俞,意思是够了。
宋行俞抚摸上时烁脑袋,头发被汗湿了不少,“这种事我希望不会再有第二次,明白了吗?”
时烁拼命点头,“明白了。”
宋行俞突然朝旁边的落地窗一指,“去那里跪着写一份八百字的检讨,写完拿给我看。”
时烁表情有瞬间的僵硬,是要把屁股朝着窗户吗…虽然玻璃是单项的,现在院子里也没人,可是,还是好羞啊…
但他现在,哪敢说一个不字,程南还给他搬过去一把椅子,拿来纸笔,他只好红着脸裸着屁股跪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衣很短,什么也盖不住,深红色的肿屁股在白嫩大腿的衬托下格外显眼,腿是分开的,因为屁股缝肿到让两瓣屁股根本不敢合拢,也更怕摩擦到中间的屁眼,姜还在小逼里插着,虽然灼烧感没有最开始那样强烈,但还是很不适。
窗户外面的景象清晰可见,让时烁忍不住做假设,假设外面的人也能透过玻璃看见屋内,那他们一定会看见他顶着个肿屁股跪在这,还能根据他屁股的颜色猜他一定犯了大错。
时烁努力忽视这种被视奸的错觉,可是屁股和逼里的疼痛也时时刻刻在折磨他,他大脑空白什么也想不出。
眼泪在纸上滴的,比他写出来的字还要多。
宋行俞最后看不下去了,既然罚也罚了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他让时烁起来。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敢表露出来,时烁伸手要宋行俞抱,被一安慰一哄,又哭到停不下来。
宋行俞把那根被吸干了汁水的姜条拿出来,略带不满地扫了眼程南,“去拿药。”
“哦。”
草?凭什么不要我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傍晚,餐桌边。
时烁坐在宋行俞怀中,下身赤裸,内裤还在脚踝挂着,双腿被宋行俞强行打开,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私处全对着程南。
程南揉了揉他的屁眼,又掰开阴唇检查他的逼,视线紧紧盯着他不停翕动的逼口,往红肿的肉洞里看,像是在很认真地研究。
时烁忍不住羞耻伸手捂住小逼,“别看了…不是说擦药吗…”
他不懂,明明是要吃饭的,但他屁股疼不想坐着,宋行俞就把他抱到腿上,让他屁股悬在空中,抱着他吃。
结果饭没吃一口,裤子就被宋行俞扯了,说看看他屁股还肿不肿,他挣不过宋行俞,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子被脱光。
宋行俞揉着他的臀肉,屁股还是有些肿,严重地方那些青紫的痕迹也只消了一点,他被揉疼了,不让宋行俞碰,宋行俞就说给他上药。
可是,吃完了饭再上也是一样的,宋行俞偏偏要在现在,再看程南,居然已经把药拿过来了。
他全程没有一点反抗余地,就被宋行俞强行分开了腿,以这样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正对着程南。
程南拿开他的手,继续用手指拨弄花核,“看一下恢复情况。”
时烁垂下湿漉漉的睫毛,咬着唇没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自己把小逼掰开。”
他羞耻到有些不敢相信,扭头看向宋行俞,是在求助,但宋行俞亲了亲他说乖,于是他只能红着脸把手伸到腿间,将两片滑腻的阴唇掰开。
里面难得露面的嫩肉一和空气接触就变得兴奋起来,时烁感受着风拂过花芯时带起的酥麻,从逼口涌出一股水液。
程南挑眉,“再掰开一点,逼口张开。”
他把指尖的黏液抹到大腿根,再次羞臊地将阴唇分开到最大程度,“这样,可以了吗?”
时烁虽然跟这两个人都坦诚相待过,身上的地方都被看过,但像这样…被两个人一起看着,他还是感到莫大的羞耻,只能闭上眼睛,试图忽略其中的一个人。
他逼里水淋淋的,这次连小阴唇也被掰开,尿道口、阴道口都暴露得彻底,阴蒂包皮和阴蒂系带在程南不断的抚摸下充血饱满起来。
指尖率先朝那颗粉色的小豆子发难,把阴蒂完完全全剥出来,捏硬了再弹几下,指腹反复快速地擦过蒂尖,看着阴蒂逐渐肿大。
“嗯啊—不要这样…”时烁受不住这样的摩擦,腿根绷紧颤抖,仰头急促地喘叫出声。
外阴昨天只被拍了两戒尺,没肿,原本粉嫩的模样在刚刚的刺激下已经肿了起来,又变成一副熟透的淫样。
他掰着逼的手松开,意识到程南是故意的,红着眼睛刚想控诉,就见程南把药膏拿在了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憋进喉咙里,时烁看着程南用纸巾把他小逼里的水擦干净。
纸巾将娇嫩的小逼磨得又红了一个度,程南往上面吹了吹,似乎是想安抚,但小逼感受到温热的风,只会更剧烈地开始收缩。
药膏从屁眼开始抹起,指尖插进肛门,在里面转了一周,把药抹在穴里的软肉上,然后才是肛唇,连周围的褶皱都不漏下。
屁眼抹完是小逼,依旧是从里面开始抹,大概因为姜条很长,所以程南的手指进得很深,在他阴道内探索,一寸寸按压逼里的肉。
水声很大,时烁的脸已经红得发烫,宋行俞从后面吻他的耳朵和颈侧,他全身发软,感觉逼里好痒,在手指猛地戳到阴道内的某一点时,他抖着腿叫出了声。
宋行俞问:“抹个药怎么叫得跟被插了一样?”
他下意识反驳,“本来就在被插。”
话说完了,他才反应过来,一时脸红得更透,宋行俞轻笑一声,用胯间的东西去顶时烁,“逼又痒了?”
时烁抿着唇不说话,他早就感受到宋行俞硬了很久,屁股缝一直隔着布料夹着那根鸡巴,虽然他逼里也确实很痒,但是里面肿了,不能肏。
见时烁的注意力在宋行俞身上,被他插着逼还想着别人,程南面上不快,抽出手指在还没来得及合拢的逼口上狠狠扇了一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流水了。”
时烁吃痛,抽噎着看向程南,被这一下打得有些委屈。
可是逼在被摸,就会忍不住流水啊…
“肿成这样还夹不紧水,药全被冲走了,骚逼,是不是还欠打?”
时烁被羞得耳尖滴血,害怕又挨打,立马伸手捂住小逼,“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手拿开,逼夹紧了。”
程南不再有动作,只是视线直白地看着他的逼,他最害怕被这样看着,如有实质的目光,比直接摸他还要羞耻,他越是被看,小逼收缩得越急促,这个姿势让水从逼口淌下。
白色的药膏被淫水从阴道里冲出来,像精液糊在洞口,屁眼上也有,仿佛两个逼都被灌满了精液。
宋行俞托着他腿根,将他的屁股前移悬在空中,从逼里滴下来的水就像尿,有的牵出淫丝,往下拉很长,还不断,被风吹得晃晃悠悠,好像真的被把出了尿。
这样淫荡的样子让时烁耻到崩溃,“不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行俞朝程南挑眉,“用内裤把他的逼堵住,什么时候不流水了再拿出来。”
时烁闻言立马剧烈挣扎起来,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呜,我不要,不要塞…”
但程南还是掰开他的逼,用指尖抵着内裤一点点往洞里塞,干涩的布料摩擦过红肿的逼肉,一点点将阴道填满,好胀,内裤自然无法全塞进去,不过一角就足够把逼堵得死死的。
时烁被放回原本的坐椅上,宋行俞没有将软垫拿开,屁股倒没受什么罪,只是小逼惨了。
内裤磨得逼里好难受,宋行俞给他递来筷子,说:“先吃饭。”
时烁哪吃得进去,哪有人这个样子吃饭的,但他只敢默默掉眼泪,生怕他一说不,连屁眼也会被塞上。
哭哭啼啼吃完碗里的一小团米饭,就放下了筷子。
这次换程南抱他,还是一样的姿势,双腿大开,内裤被逼夹着挂在腿间,宋行俞直接将它扯了出来,那截布料被淫水泡得透明,离开时牵出一条淫丝。
布料快速摩擦逼口时带起的快感也让时烁一阵痉挛,喷出了大股水,淅淅沥沥淋在地板上,不是高潮,倒像是尿。
“让你喷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烁抖着身子还没缓过来,阴唇就被抽了一下,巴掌从上往下狠狠扇下来,把肥厚的阴唇扇得乱晃。
“对不起…”
但时烁还是委屈,明明就是他们故意对他这样的,然后他流水了,还要怪他。
巴掌没停,一下又一下抽在那发骚的逼上,说起疼,倒是比不上被鞭子抽,但用手更能让人感到羞耻。
温热的指尖化为火辣的疼痛,小逼却是被越扇越兴奋,抽打声中带起黏腻的水声,阴唇变得更加肥大嫣红,那逼口缩张的频率也变快。
“骚逼。”
时烁呜呜咽咽哭着,羞得忍不住夹腿,但程南始终把他的腿紧紧掰着,只能任人宰割,被宋行俞打的时候他都不敢用手挡。
阴蒂从花缝里露出头来,红红一粒,宋行俞指尖捏上它,搓了搓,时烁的反应霎时更大,挺着腰抽泣,晃在空中的小腿抖了抖,被袜子包裹的脚尖也蜷缩起来。
然后巴掌的重点就落到了那硬挺的小豆子上。
数不清挨了多少下,小逼都被扇得发麻,看上去像一朵盛开得娇艳的牡丹,花瓣饱满,腿间全是水,在灯下泛着淋漓的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巴掌停下。
指尖拨开肿大发热的肉唇,毫不温柔地揉上里面充血的小阴唇,时烁感觉逼里越来越瘙痒,腿间的阴茎也越来越硬。
宋行俞用手掌揉搓着他的两颗睾丸,里面鼓囊囊装着将要释放的东西,宋行俞握住他阴茎柱身开始撸动,鸡巴硬杵在宋行俞手心突突跳动,指间的薄茧摩擦着脆弱敏感的柱身。
滑腻腻的液体从粉色龟头顶端溢出,时烁瘫在程南怀里,哭喘着不停蹬腿,“不要,不要…”
他把程南胳膊抓出了红痕,程南在吻他另一侧的脖颈,留下一串吻痕,脖子也是个很敏感的部位。
他全身开始颤栗,铃口一缩正要释放出来时,宋行俞却堵住了他龟头上的孔,单手扯下领带将他的阴茎捆住然后系紧。
“爸爸,想射,要射,疼…”
时烁腿根痉挛得厉害,阴茎涨红突出青筋,好难受,他大口喘气哭喊着哀求宋行俞。
宋行俞只是冷冷说:“用小逼尿了再射。要自己把小逼掰开尿。”
他站在时烁面前看着时烁哭,什么也不做,就等着时烁主动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吃饭的地方撒尿,这得多没有廉耻,时烁哭着缩紧尿眼根本干不出来这种事。
宋行俞又捏了下他的囊袋,精液已经输送到一半,却被硬生生堵住,不仅鸡巴疼,连小腹都跟着绞痛起来。
最后理智崩盘,时烁眼泪鼻涕一起流,崩溃地伸手把自己的逼掰开,露出尿道孔,然后在宋行俞的注视下,尿孔张开,主动用小逼尿了出来。
尿液不多,但滴在地板上的声音响亮,他就真的以这个小孩把尿的姿势尿了出来。
最后的小股尿液不够形成水柱,淅淅沥沥往下淌着,把阴唇和逼口都染湿,就连时烁自己的指尖也沾上了温热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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