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样就没有了疼痛,就没有了失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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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攻,第一人称。有特别多真的非常多让人不适的描写。不是一篇让人愉悦的文。

Ps:主角是间性人,性别认知偏男性,代词“he”,“they”。

我杀了人。

我杀人的理由并不重要。也许我是个杀手,也许我因为什么情感纠葛,或是什么家族恩怨杀的人,但这些都不在这个故事的讨论范围内。简单来说,我杀了一个人,包括他的妻子,并且带走了他的孩子。

那个孩子也挺可笑的。看到我杀了他父母,却一点也不害怕,只是沉默的低下头。直到我走过去,揪起他的头发,他才抬头望着我。他的目光十分的冷静,冷漠,好像刚刚在他面前被刨开肚子,掏出心脏的不是他父母一样,完全不像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我燃起了某种冲动,想要杀死他的冲动,就和杀死他父母一样的冲动。于是我举起枪,对准他的脑门。

我本以为他会和他的父母一样跪在地上,就像一条吊着舌头的狗,痛哭流涕地对我求饶,只为了求得片刻的生存。但他没有。他见到我要杀他,反而露出了笑容。我有些烦躁,问他为什么笑。他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对我说:“您要使用我吗?”

我沉默了许久,说“不”。我挖下他父亲大腿上的一块肉,塞进他的嘴里。我说,这是命令,他就露出怪异的,可以说是“幸福”的笑容。我没来由的感到无趣,乏味,想要杀人。

之后,我把他带回了家。这期间,他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对我这个杀死他全家,并强迫他食人肉的刽子手的话脑子里只有服从。就好像是个奴隶,不,甚至连奴隶都谈不上。奴隶好歹是人扮演的,而他似乎连人都不是了。

我问他:“我杀了你的父母,你不伤心吗?”

他反而露出了一副板滞的表情,似乎很不解的样子,问我“……为什么?”

我突然很想笑,觉得这世上怎么有如此荒谬的人。我伸出食指,对着我说“我是杀了你父母的罪人。”我指向他,继续说,“而你是一个本该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孩子,但这一切都被我破坏了。你难道不悲伤,不愤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睛缓慢的转动了下,像是一条死鱼,一条发烂发臭的死鱼。他说:“我在被您使用……我很幸福,先生。”

我忍不住大笑出声。笑了一会儿后,又觉得我一个人笑太尴尬了,于是我命令他和我一起笑。他迟钝的张嘴,发出“哈哈哈”的声音。看到这一切的我又想笑了,我想,怎么会有这么傻逼的事,这么傻逼的人。

我不是一个好的教育者。我流着属于我父母的——那套卑劣的血。又深受这个脑瘫社会的教导,驯化。这样的我,毫无意外的成了一个大众意义上的混蛋,并即将成为一个大众意义上的混蛋监护人。

我想教给他什么,但我能教给他的只有杀人,可这不是应该教给孩子的。于是我送给他一只狗,让他养。

我记得很清楚,我的父亲也让我养过狗。一条是只小白狗,另一条是边牧。我很喜欢它们,经常和它们一起在草地上玩闹,每次它们爬到我肚子时,我都有种奇妙的幸福感。可惜我只养了他们两年。因为我的父亲把我关到了地下室,和我一起被关到地下室的就是我的那两条狗。至于是因为什么被关呢——因为我犯了错,打翻了父亲的花瓶。于是他就让我日日夜夜的在只有一盏灯的地下里,让我看着我的两条狗因为饥饿将对方杀死,啃食对方尸体。惩罚结束的最后,我流着泪枪毙了我最后一条,被饿的只有皮包骨的边牧。

也许带着对过去的缅怀,我让他做了和我童年一样的事情。可他第二天就搞砸了,他把那只狗给杀死了。怎么死的,不清楚。因为那条狗身上没有一丁点打伤的痕迹,而且没有并中毒。我甚至有点异想天开的想,一条刚出生几个月的狗会不会老死?我没问他怎么做的,他也没给我一点解释,之后,我又给了他一盒蚕,让他养。

这次他做的还可以,那盒蚕都被养的好好的。就在它们快要结茧的时候,我看到他把装着蚕的盒子扔到地上,不停地用脚踩。我看着地上黄色的血,和被胡乱抹在地上,似乎是器官的东西,有点想吐。从那之后,我放弃了教导他养生物的想法,转而教起我的老本行——杀人。

似乎只有在夺走他人生命的过程中,我才能真正活过来,不再如一具尸体般游荡。一日不杀人,便百无聊赖。当然,这是谎言。

我忘记了我因为什么杀人,或者说,这个理由被我刻意遗忘了。我想,那一定是十分没意思的理由,像是一个逻辑谬误,一个笑话——一个人找了半天钥匙,结果钥匙就在他口袋般的可笑。我不愿意承认我是因为一个滑稽的理由走上了罪恶的道路,只好刻意遗忘,或是编造些高大上的理由来麻痹自己。

一时兴起,我带他出去逛街。在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个满脸胡茬,步履匆匆的男人。我认识那个男人。他是一个政客,前段时间因为犯了事被革职,妻子也因为这件事和他离婚。然而他只是知道了他的上司和有某个协议,那个协议和三年前的事件有关,于是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犯事,滚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突然有点想要捉弄一番,于是我命令他杀掉那个男人。他好似没有步入过这个社会,没有受到道德禁令的束缚般对我说了声“好”,然后把刀捅进男人的胸口。他不知道他杀了一个可以说是最后知道真相的人。他永远都不会明白他这样的行为代表着什么,他只知道他将刀捅入某人的身体,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真没意思,我想到。

看着男人倒下的尸体,我莫名的燃起了一些性欲。我掰开男人的腿,当着他的面强奸了男人的尸体。性是一种无聊的事情,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犯罪能让我兴奋,能让我体会到高潮般的快乐。例如现在,我当着孩子的面侮辱一个可怜人的尸体,这个认知让我乏味又兴奋。我机械性的抽插,机械性的射精。在我将性器退出尸体时,面对我丑陋的阳具,我有一种阉割的冲动。于是我割下尸体的阳具,将其踩成肉泥。

他看着我,眼睛还是如死水般。我放弃了,放弃了捉弄他的念头。我想把他当做人看待,想要激起他情绪的我就是个小丑。我叫他过来,把他踹到地上。我扯住他的头发,逼迫他往我的阴茎上凑。我对他说:“舔。”

他的口交技术跟屎没什么区别。他就只是单纯的舔,没有一点性意味,我觉得他舔我就像是在舔一个木棍。我很不爽,可以说有些嫉妒,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口交技术可没这么烂。我点了一根烟,试图找些心理安慰。我想,对一个飞机杯,一个物品的要求也不能有多高。

最后,我射在了他的脸上,并让他就这那张满脸精夜的脸回了家。

我经常做噩梦。做的最多的噩梦就是一群鸡吧在天空乱飞,幼年的我则一边哭泣一边对着满地被肢解的尸体说“对不起。”

那些尸体都有一张相同的脸——我父亲的脸。

我的父亲是一个可笑的人。和大多数无能的男人一样,他碌碌无为,没有权力,没有金钱,更没有什么良好的秉性。于是,无法扮演好“父亲”这一角色的他,只好将他的欲望投向他的家人,对他的妻儿施行他的暴力,他的欲求。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他是男人,他是拥有权力的男人。

不过我不恨他。我似乎能够理解他,理解他的无能,他的懦弱,他的无知。那时候的我对他还抱有一种天真的信赖,那种“他是我父亲”的信赖。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所以他是在乎我的,是爱我的。我相信他,我就这样信任他——直到他强奸了我和我姐姐。

我的姐姐,虽然身份是我的姐姐,但她不是我的姐姐。她是我的祖父的女儿,是我祖父强奸我母亲的造物。幼年时,我每天深夜都能听到祖父打开房门,和母亲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而我的父亲,则一个人坐在客厅,抽着不知道哪来的二手烟。当时的我还不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直到我八岁时,母亲自杀后父亲对祖父怒哄:“你他妈天天干我老婆!”我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死后,祖父也死了。我不记得他因为什么死去,也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死的。总之,他死了,我度过了一段可以说是幸福的时光,拥有了世俗意义上的家庭。这本是很好的,但是母亲死去的两年后,父亲强奸了我和我姐姐。他说我们是婊子,他说我们的母亲也是个婊子。他咒骂他的父亲,他的妻子,如同一头发了狂的野猪。他无视我的哭喊,我的乞求,用他的权力,他的暴力将他的阳具塞进我的阴道,然后射精。他质问我们:“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这就是你得到的吗?”一开始我还会哭泣,乞求他的饶恕,对他讲些无意义的亲情。到后面,我和我的姐姐一样面无表情。被强奸的我,不是人,只是一个躯体,一个工具。我,是物品。我这样对我说,似乎这样就没有了疼痛,就没有了失望。

他有时候叫我“女儿”,有时候叫我“婊子”。他经常把我姐姐认成我母亲,然后让我叫我姐姐“妈妈”,让我姐姐叫我“女儿”。有时候他强奸我的时,会一动不动地对着我的阴茎看。每当这时我都有种他会阉割我的错觉。

这种恶心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一年后,我的父亲就娶了新的女人,和那个女人生下了一个儿子,一个符合他期待的儿子。他重新变回他慈祥的父亲形象,对我和我姐姐嘘寒问暖,好像他强暴我们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也许他是想弥补我们,但我只觉得他恶心,觉得他下贱。

我没有承认,我对他的情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想,我应当是恨父亲的。恨他的侵犯,恨他的无视,恨他的抛弃。但似乎又不是这样。

父亲娶了新的女人后,生活越来越有声有色。凭借着继母的娘家,我的父亲在事业上步步攀升。事业好了,还有个年轻貌美的妻子。再加上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听话懂事,在学业上从来没让我父亲失望过,我父亲的日子可以说是舒坦的很。如果忽略掉我和姐姐这两个碍事的玩意的话。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的话,我可能会和父亲一样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他再次犯下我绝不会原谅的事。

那是我会恨他一辈子,并且是让我日日夜夜想要杀死他的事。

五年前,我被父亲抛弃了。

因为我的弟弟,那个可憎的玩意,被选中,被指定参加x仅仅只是用“x”这个字母指代计划。简单来讲,就是我的弟弟即将被送到某个进行人体实验的机构,而那个机构是我的父亲,我的继母都无法拒绝的。

那天,我那一向软弱、顺从丈夫的继母第一次和我父亲发生了争吵。她辱骂我的父亲,用尽所有粗鄙之词羞辱他,用她无力的四肢殴打父亲。也许是因为继母的父亲,他的岳父的权势,也或许是他对面前歇斯底里的女人所谓的怜悯,父亲没有回嘴一句,也没有反抗一下。最后筋疲力尽的继母跪倒在地,掩面哭泣。而我的父亲则坐在继母身边,轻抚继母的后背,安慰她“我们的孩子一定不会有事的”。那声音,那腔调,好像在演什么烂俗言情剧。

于是,作为替代,他把我送了出去。

原本他是想送我的姐姐的,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最后决定是我。那一周,父亲对我诡异的好,无论我想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我命令父亲跪下,命令他跟狗一样爬。他做到了。他这种谄媚的姿态让我作呕,让我意识到我认为的所谓“出格的要求”对他这个贱人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如果他真的有半点廉耻之心的话他就不会因为那点权力就把我的母亲送到他父亲床上,就不会强奸我和我姐姐,就不会在做出如此下贱的决定后还做出一副“好父亲”的假象。

最终心灰意冷的我强奸了他,和我的姐姐一起。说来也好笑,我和姐姐两个被强奸者现在一同强奸着强奸过我们的人,强奸着我们名义上的父亲。我将我的阴茎塞进父亲的后穴,逼迫他发出似哭似笑的呻吟。等我射了后,我的姐姐就带着假阳具进入他。我似乎很痛快,似乎将什么仇怨宣泄一空。但在强奸最后,面对父亲满是精水尿水的脸,我哭了。就像他第一次强奸我和我姐姐一样,我感到悲伤,感到绝望。可这次比那次要更加无望。我失败了,而且是永久的失败。

姐姐见到我哭了,默默走过来地抱住我,一动不动。我感到温暖又空洞。我知道,无论如何,姐姐这是永远可以逃避的。我也知道,我对她的情感是绝不可言说的。我小声抽泣,唤她:“妈妈。”她笑了,我知道她会明白的。

在疯狂的性爱后,我倒在姐姐怀里睡着了。第二天,刚睁开眼皮的我发现我周围空无一物,只有密不透风的白色高墙。

我知道,之后的一切都再也没有意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感到厌倦。回忆这种无用的东西永远重复上演着无用的独角戏,让人反复回到过去的时间节点进行回忆、改写,给人一种这样就真的改变了什么的错觉。

言归正传。自从我把那个被我杀了全家的那个小子——Z我这样称呼他带回家后,我便多了一个性玩具,一个用来宣泄暴力的工具。我讨厌Z,可以说是厌恶的。因为他总是让我想起某个人,某个让我无比憎恨,却又不能怪罪的人——我同父异母的兄弟。

他那副默不关己的姿态,简直和那个贱人如出一辙。作为迟来多年的可笑的报复,我将我的仇怨释放在他身上,即使我很清楚暴力背后之后只有无尽的空虚,但我还是要这么做。就和我杀人的行为一样,并不是什么迫不得已,或是什么兴趣使然。仅仅只是因为,除了这个行为就没有什么其他事可做。

就和我那淫荡的父亲一样,徒劳的将空洞用所谓廉价的罪恶填满。

杀人一般是发生在白日,鸡奸一般是发生在黑夜。

被杀害的人,往往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一开始他们会咒骂,然后是恳求,最后是恐惧的泪水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及脏话。对待成为尸体,成为肉块的它们,我大多会强奸或是解剖它们。如果食欲上来了,我可能会食用它们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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