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被凌辱的小公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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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人人皆知,丞相府的养子柳桃年轻有为,才华卓绝。传说他七八岁就能作诗,十余岁就精通武艺骑射。再加上他容貌英俊,身形颀长,一时间不知成了多少贵族女子的春闺梦里人。

“都是夸大事实的漂亮话罢了,这你也信。”

柳桃坐在马车里,手里捏着把扇子把玩,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旁的侍从小虎仍绘声绘色的讲述着外界关于他的传说,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脸色。

“小虎啊,你跟了我有几年了?”柳桃又听了一会儿,终于不耐烦的闭上眼问道。

“回大人,小虎自幼跟随您,如今已经十余年了。”

“是啊,十年了。”柳桃嘲讽的弯了弯嘴角,“那么我是个什么东西,你不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吗?”

小虎的脸色白了白,不吭声了。

“全是些是表面上的风光罢了。他们能轻易给我的东西,也能轻易从我这拿走,说到底我和那些被养在深宫宅院里的金丝雀没什么区别。”柳桃将扇子收了起来,揣回了袖子里。

“大人,别...别这样说。”小虎忙跪了下来,抱住他的腿不愿让他再说下去,柳桃原本有些郁郁寡欢,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

“死小子,别整天摆出这副可怜样子,要不然我该心疼了。”

说罢他抬手爱怜的摸了摸小虎的脸,葱白的指尖微微有些凉,滑过脸侧时小虎的耳朵微不可查的红了红。柳桃却不再看他了,阖上了眼开始安静的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车平缓的行进了一会儿,忽然在一个岔路口停了下来。刹车的有些急,柳桃被晃醒了,疲惫的睁开了眼。

“怎么这么大的动静,到了吗?”柳桃头也没抬,下意识地问。

“好像还没,大人再睡会儿吧。”

小虎掀开帘子看了看,见路程才刚刚过半,又想将头缩回来,却被前面赶车的车夫叫住了。

那车夫从车前坐上下来了,凑近小虎耳语了几句,又冲着路中间的某处指了指。

“什么嘛,您肯定是眼花看错了,快继续走吧。”小虎听完车夫的话一脸不信,正想吩咐他继续走,一旁的柳桃却开口了。

“怎么了?路上有什么东西吗?”

“车夫说路中间不知谁扔在那了个黑布袋,里面看着有点像是装了钱。”

“哦?”柳桃来了兴致,“小虎,你下去看看,要真是钱就拿上来。”

小虎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最后说了声是就下去了。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那个袋子。

那布袋不大,却沉甸甸的,小虎拉开了系在上面的绳子,发现里头竟装满了银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桃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眼中流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他示意小虎将袋子拿来,亲自点了点数目后满意的揣进了怀中。

“大人,就这么拿走吗,会不会又是老爷在故意试探您...”小虎脸色有些复杂,犹豫的开口道。

“管他的,他不就是怕我手里有了钱会想着逃跑吗,那我一次全花了就是。”

说罢,他一把扯开帘子高声吩咐道,“先不回府了,赶车的,改道去醉香楼,小爷我今天不醉不归。”

入夜,月明星稀。鹤一身着一袭黑衣黑裤,身姿轻盈的游走于屋顶横梁间,很快便找到了他的目标。

大半个丞相府都是一片黑沉,唯有一处偏院里灯火通明,内里不时泄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房间里围着一圈人,从窗外看不起内里的情形,鹤一从天窗里钻了进来落在房梁上,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却呆住了。

身材修长的青年半裸着被绑在屋子正中的柱子上,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抓着他分开的双腿,正在他的跨间大力抽插。鹤一一眼便认出,这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丞相,柳知大人。

青年的身子被柳大人挡住了大半,赤裸的下身却是一览无余。鹤一惊讶的发现,青年腿缝间竟生长着一条怪异畸形的肥美肉缝。此时那处已经被撑开到了极致,透明的水液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不断从交合出溢出,淅淅沥沥的形成了一条隐秘的溪流。鹤一愣了好久才确信,那是一个本该只属于女人的花穴。青年的整个下身都是一副被浇灌的熟透了的淫荡模样,前端的阴茎即使经历着粗暴的性爱仍高高翘着不住流水,层叠的大阴唇湿淋淋的外翻着,不时贪婪的绞紧体内的性器。花穴的尿口被扩张的大约有一指粗,此时正被一个玉栓严丝合缝的塞着,阴蒂明显被改造过,红彤彤的垂在胯间,尺寸竟有小拇指般大小。蒂根处还穿着一个银环,使得阴蒂只能一直保持着勃起的状态,无法缩回去。鹤一看着这副饱受凌虐的身躯,下身忽然不受控制涌起了一股热流。他被自己的变化吓了一跳,连忙运转内功将体内的热意平复了下去。

“躲什么,腰给我挺好了。”柳大人见青年吃不消的连连挣扎,穴肉也不自觉的夹紧,狠狠几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侧,直将他的脸打得偏了过去,嘴角也溢出了鲜血。鹤一这时才看清青年的正脸,青年生的唇红齿白,眉眼清隽,只是此刻那双桃花眼里一片赤红,饱含着屈辱的泪水。

青年被顶弄的连连发出呜咽的泣音,却因为嘴里被填着一枚玉势而无法发出呻吟。屋中其他男人看见他这副错弱无助样子,无不流露出了贪婪的神色,待到柳大人将阳精射在了他小腹上时,好几人的裤子里已经明显的撑起了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今晚该轮到我先来了吧。”其中一人开口道,“您可得替我做主啊,前几天光便宜大哥二哥了,我可忍的好苦呢。”

这人看上去年纪尚小,应当是柳大人最小的儿子。此人十五六岁的样子,五官生还算端正,只是眉眼里充斥着难以忽视的戾气,显得有些凶狠。

柳大人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袍,恢复了人前稳重端正的样子。闻言他淡淡的颔首,说了句你去就是了。接着他又叮嘱了几句,大致意思是不要玩得过了火,说罢,他看都不看还被五花大绑着的青年,施施然的离开了房间。

鹤一眼睁睁的看着满屋子的人蜂拥而上,喉中不由得有些酸涩。不知是谁拿掉了青年口中的玉势,又往他的体内塞进了一个什么东西,惹得他瞬间爆发出一声痛苦惨叫。鹤一捂住双眼不敢再看,在连绵不绝的求饶声中落荒而逃。

柳桃被从柱子上放下来时已经过了寅时,他像快破布一样被仍进了浴桶,下人像洗牲口一样刷洗干净了他的身体,将他背回了自己的小院。柳桃累得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一躺上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美梦还没做多久,他就冷不丁的被人推醒了。

柳桃疲惫的睁开眼,和蹲在他床前的鹤一四目相对。

“啊——鬼啊!”

柳桃被一身黑衣的鹤一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额飞起一脚,将他踹出了三米远。鹤一跌坐在墙角的杂物堆里,下一刻脸上又被砸了一个花瓶,直将他痛得两眼发黑。

“小祖宗,冷静点。”鹤一见柳桃又抄起了什么东西想往他身上砸,连忙狼狈的跃到了房梁上。他的额角被擦破了一块,鲜血直冒。

柳桃这时也终于冷静了下来,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刚才那一脚用力过猛,无意中牵动了下身的敏感处,此刻他只感觉小腹一阵要命的酸麻,隐秘处竟不争气的有些湿了。他的花穴被调教的敏感异常,阴唇永远大咧咧的翻着,再加上阴蒂穿着的小环和常年塞在尿穴里的玉栓,有时即使只是衣料的摩擦或是做些稍微剧烈些的动作都会让他直接高潮。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这副淫荡的身躯,死死抓紧了衣摆强迫自己压抑住了欲望,好在一旁的鹤一看上去脸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察觉出他的异样。

“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桃点上了灯,仔细打量了一下鹤一,见他看着年龄不大,身上也没带什么武器,判断他多半是个误闯进来的小贼之类的。

鹤一见柳桃不再对他动手,终于从梁上跳了下来,他双手微微抱拳,恭敬的对柳桃行了个礼。

“在下鹤一,在地府当差。公子早先收了买命钱,此番前来,正是来收取公子的性命。”

“你说什么?”柳桃只当他在开玩笑,“还地府呢,这种鬼话都编的出来,你说你是鬼差,那我还是阎王爷呢。”

“我没骗你,所谓买命钱,即是是用钱去买别人的阳寿,用以给将死之人续命。今日未时,你乘马车路过长安街,拾得了白银十两,那便是他人留下用以买命的。”

柳桃只觉得后背一凉,见鹤一准确的报出了时间地点,虽还是觉得荒唐,一时间也相信了几分。

“你怎会知道的如此仔细?”

“鄙人是鬼差,自然知道。”鹤一不卑不亢的答道,还将生死簿从袖子里拿了出来,朝他晃了晃。

“这样啊,怪不得呢。“柳桃靠回了床上,终于是信了。”怪不得柳知那老东西今天没刁难我,原来压根就不是他。”

“既如此,公子便快去向亲近之人告别,然后随我走吧。”鹤一强忍着不去想早前看到的场景,公事公办的嘱咐道。

柳桃闻言却是半天没动,面无表情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没有需要告别之人吗,您可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了。”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鹤一忍不住又提醒道。

“没什么可告别的,就这么走吧。”柳桃又呆坐了一会儿,有些痞气的冲鹤一笑了笑。起身穿好衣服后,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动作顿了顿。

“说起来,有件事可否拜托大人?”柳桃从床脚一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些银两首饰还有一封发黄的信。他从中挑出了一锭银子塞进了鹤一的袖子里,犹豫了片刻将那信纸抽了出来扔进了火炉里,随后将盒子盖好放在了他的手上,

“这点东西,可否在我走后替我交给一个叫小虎的人,就是那位今日贴身伺候我的那位侍从。”

“小虎对我一直算是衷心,我也就这点家当,就都留给他吧。”

柳桃说完后,见鹤一愣在原地没有说话,还以为他这是不愿意,漂亮的眉毛微微拧了起来,伸过手便想要将盒子抢回来。

鹤一下意识的躲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将盒子护在了怀里。他将盒子重新打开,飞快的清点起了里面东西的价值。柳桃被他弄的一头雾水,不耐烦的问他这是要做什么。鹤一却没再理会,终于在的得到了一个满意的数字后停了下来。

“数目够了,数目够了。”鹤一喃喃的道,他匆忙的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半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抬起了头来。

“时间还来得及,公子只要容我在天亮前将这钱还回去,您就可以不用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入夜,房间里雾气氤氲,柳桃踏进灌满热水浴桶里,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

距离他在路上捡到银子,遇见那个自称鹤一的鬼差已经过去了许多天,鹤一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没再来过,要不是他的钱财确确实实少了,房里的花瓶也碎了一个,他都要以为那晚的一切是在做梦了。现在他基本已经确定鹤一只是个有几分心眼的小贼,自己也是一时糊涂才会放走了他,还白白搭上了十两银子。那可是十两银子呐,每每想到这里,他都不禁有些肉痛。

柳桃平日里虽然吃穿不愁,但因为身份特殊,柳家很少给他现钱,有什么需要大多都是吩咐仆人去置办。十两银子虽然不多,却是他好长时间才能存下的。虽然自知希望渺茫,但他仍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存下些钱逃出京城,寻一个无人认得他的地方好好生活。

不过除去被骗了银子这件槽心事,柳桃这段时间过得倒还算不错。最近柳知和府上其他公子都不在,不知忙什么去了,他自然也不再需要夜夜侍奉,得以睡上了几个安稳觉。晚上睡的好了,白天便也有了精神,他终于可以捡一捡荒废已久的学业和武艺,好在他脑子还算灵光,并没有退步的太离谱。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了一个多月,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被调教的离不了男人的身子竟荒唐的变得有些躁动起来。

柳桃将大半个身子没入了水中,试图压抑住心底的欲望,下身的花穴却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隐隐的湿了,前端的性器也不争气的半硬着,渴望着来自外界的触碰。

事实上他的花穴并非天生存在,而是幼时被强行改造而成的。那时他不过十来岁,却被残忍的绑了起来,眼睁睁的看着柳大人命医官在他的下身被生剖出了一个承欢的器官。柳大人为了折磨他,整个过程还不许他昏过去,每次他痛得快要失去意识是,便会命人不断给他喂药强迫他保持清醒。那时候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处来之不易的,让他受了万般苦楚的器官,日后还会日夜折磨他,让他变成了个离开男人就无法生存下贱之人。

花穴改造初成时,那处原本只是一道浅粉色的窄小肉缝,后来不知用了多少药物,经历了多少调教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如今他的阴户被玩弄的有些脱垂,穴口的软肉也在日复一日的搓磨蹂躏下变成了烂熟的鲜红色,就连前端的尿口也被开发成了另一处小穴,括约肌失去了大半功能,现在即使里面没有塞东西,仍大咧咧的张开着一个鲜红的肉洞。

柳桃闭幕养神了许久,仍然无法压抑住越来越旺盛的欲望。他无奈的长吁了一口气,确认了四下无人后,将双腿搭在了浴桶两侧,哆嗦着将两根手指捅入了自己湿哒哒的肉穴。

“唔...”

手指借着体液的润滑一插到底,狠狠地刮过了穴腔里最敏感的一点。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柳桃双眼微微上翻,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前端的性器里喷射出了白浊,尽数溅在了小腹上,花穴里也瑟缩着泄出了一大股透明的阴精,缓缓融化在了水里。

射过一次的性器仍饥渴的半硬着,柳桃休息了片刻,将手指微微抽出,再次大力捅了进去。他一边很插着自己的小穴,一边抬手抚弄自己胸前的两点,他想象着正在肏干自己的是其他男人,虽然羞耻的满脸滚烫,性器却兴奋的高高翘着,花穴更像是发大水了似的,大股的淫水止也止不住,不住顺着穴缝往外流。

鹤一翻窗而入时,看见的就是眼前这副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桃阖着眼,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此时他正一只手正卖力插自己的女穴,另一手覆在胸膛上,打着圈揉捏着娇嫩的乳尖。柳桃的乳头比一般人大上许多,颜色也是熟透了的鲜红。两侧乳头的根部被各自从上下各穿了一个小巧的银环,使得硕大的乳粒不得不长期充血挺立着。

鹤一站在窗前,看到有些呆住了。柳桃虽然是娼妓之身,外形却与柔美娇弱毫不沾边,反倒带着一股独属于男性的力量的美。他虽然五官清秀,却有着一身匀称漂亮的肌肉,一看就有常年习武的底子。他肩宽腰细,白皙的皮肤柔软细腻,一头乌黑的墨发剪的有些短,此时正凌乱的披散在肩头,挡住了修长的脖颈。

就在鹤一愣神之际,柳桃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猛地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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