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被凌辱的小公子(2 / 2)
“柳公子....您...您这是在干什么?”鹤一冷不丁对上了柳桃审视的眼睛,一时间感觉舌头有些不听使唤,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下一刻,他立即意识到自己明知故问了个什么蠢问题,连忙狼狈的别过了脸去,强烈压抑着心中的悸动,不敢直视柳桃。
“呵,你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柳桃见他一副吃瘪的样子,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愉快的笑出了声。他铁了心想逗逗鹤一,于是不仅没将手指抽出来,反倒打了个圈继续抽送了起来。
柳桃一边插自己,一边断断续续的喘息着,他每一下动作都插的极深,故意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惹得鹤一脸上烫的像是要冒烟,耳根更是红透了。
“唔...好深...好舒服...”
柳桃故意大张开腿,一边将烂熟的下身正对着鹤一,一边还浪荡的不住摆动细瘦的腰肢,脚尖有意无意的勾弄鹤一的小腿。鹤一忙不迭的直往后躲,柳桃却一副了然的样子,出口的话变得更加过分起来。
“小弟弟,你还是处吧,要不要哥哥教你做快活的事?”柳桃大半个身子从浴桶里探了出来,呼出的热气有意无意的拍打在鹤一的脸上。
鹤一早就感觉下身热得快要爆炸,听到这里更是再也忍不住,他涨红着脸一把将柳桃从浴桶里抱了出来甩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将他箍在了怀里。
“操...好痛...你..你干什么?!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桃被他抱的有些吃痛,刚要破口大骂,鹤一却忽然将两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女穴。鹤一的手指修长,温热的指节在他体内微微弯曲,正好直直顶弄到了穴心。柳桃感受着身后男人滚烫的怀抱,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他颤抖着再次高潮了,花穴里喷的一塌糊涂,性器也再次射出了精液。
鹤一似乎没料到柳桃竟然如此敏感,却并没有轻易的放过他。他将手指从花穴里抽出,转而轻轻揉捏起前端了正微微翕张着的尿穴。柳桃感受到了鹤一的触碰,脸色却是瞬间变了。他的身子触电般抖了抖,放松餍足的表情消失殆尽,眼神中多了几分畏惧。
“别....别碰那里...”
柳桃见鹤一似乎对那里很感兴趣,奋力的挣扎了起来。鹤一却不为所动,箍着他腰的力度更大。他试探的将一根手指探进湿润的尿口,意外的并没有感受到任何阻力。随着指尖越捅越深,柳桃的表情变得愈发怪异,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别的什么。
“不行...那里不行...”随着手指缓缓挤开膀胱捅到了底,柳桃的声音渐渐带上了哭腔,到最后竟崩溃的呜咽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鹤一被吓了一跳,陡然清醒了过来,忙将手指抽了出来,口中连连道歉。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会因为柳桃几句玩笑般的勾引如此失态。柳桃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他满脸泪水,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什么。下一刻,鹤一感受到腿间淋上了一股热流,他下意识的低头,只见一小块深色的水渍正缓缓在裤子上晕开。鹤一愣了片刻才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一时间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了无数烟花。
“别看...好脏....”柳桃狼狈的捂住了失禁的下身,全然没有了刚才逗弄鹤一时气定神闲的样子。他哭得喘不过气,他两眼发黑,缺氧的大脑昏昏沉沉的。
“对不起,对不起。”鹤一手足无措的拼命给柳桃擦着眼泪,机械性的不住重复着道歉的话语。过了好久柳桃才平静了下来,慢慢止住了抽泣。
“算了,你也别道歉了,又不是你把我作贱成这样的。”柳桃恢复了面无表情,他说话时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只是言语间却没有一丝情绪。
气氛变得有些沉默,鹤一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柳桃在床上醒来时,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昨日柳知回了府,将他绑在床上折腾了一整晚。他似乎遇见了不顺心的事,动作格外粗暴不留情面。柳桃的下身流了血,身上也被抽的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柳桃废了好大力气才勉强做起来,双脚刚接触到地面,腿间就涌出了一大股湿热的暖流。浊白的精液顺着腿根汩汩流下,几乎像是失禁了一样。
“呵呵,真可爱。”
身后男人的声音响起,柳桃呼吸一滞,难堪的捂住了下体。柳知从一旁的床榻上坐起,无视了他抗拒的眼神,亲昵的揽住了他的肩。
柳知有兴致时,偶尔会在柳桃面前展现出温柔的一面。一开始柳桃曾很多次被蒙骗过,甚至对他产生过依赖的情愫。不过在认清了柳知的真面目后,这份温柔就只能令他感到遍体生寒了。
“大人,别这样。”柳桃不着痕迹的从柳知怀中钻了出来,“时候不早了,我去叫下人来伺候您更衣。”
说罢,他不顾腿间的黏腻,就这样站了起来。
柳知并未阻拦,任由柳桃裹上了条毯子出了门。好半晌,他看着床榻上柳桃睡过的痕迹,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正午,柳府墙根前停了辆马车。一名头戴羽冠,武将打扮的青年掀开帘子跳了下来,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翻进了墙内。
青年轻车熟路的进了柳桃的小院,飞起一脚就踹开了门。
“小桃,快起来,哥哥来看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旧的木门猛地弹开,墙灰粉尘扑簌簌落了一地。青年兴冲冲的闯了进去,却见房间里一片安静,桌前和床榻上具是空无一人。
正当青年愣神之际,里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着锦袍的男子走了出来,眉眼间带着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威严。
“四殿下。”男子不咸不淡的开口,高大的身型倚在门边,挡住了里间的情形。
“柳相?”被称作四殿下的青年愣了愣,眉头瞬间拧了起来。“您怎么在这,小桃呢?”
“四殿下有所不知,犬子今日惹了事,这会儿正在里面领罚,怕是不能见四殿下了。”
柳知扫了一眼青年,说完似乎生怕他不信,对着青年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可以亲自进来看看。
青年刚踏进里间,就看见柳桃一丝不挂的被吊在房梁上,满身触目惊心的凌虐痕迹。他被堵着嘴,双腿被摆出了一个大张的姿势,性器凄惨的半硬着,被以一条红绳绑住了根部,后方花穴里则被塞了一个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大号玉势。
“柳知,你这个畜生。”青年只看了一眼,就愤怒的咆哮出了神。他一把抓住了柳知的衣领,气的浑身发抖。要不是顾及着对方的身份,他恨不得当场就将眼前的柳知千刀万剐。柳知被推了一个趔趄,却没露出半点惊慌。他看着青年这幅样子,嘴角勾出了一个戏谑的弧度。
四殿下李墨虽贵为皇子,却因为母家出身低微,在圣上面前十分不受待见,一年里有十个月都被扔在军营里带兵。虽然太子仍未确定,但是李墨继承皇位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可以说人人都能踩上他一脚。而柳知作为天子重臣,门生众多不说,势力爪牙更是遍布朝野,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被吊在半空柳桃原本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却在看到门口的李墨时猛地清醒了过来。他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麻木的心脏一阵绞痛。偏偏这时,柳知抽出了他堵嘴的布巾,解开了绳子将他扔在了地上。
“小桃,”柳知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跟四殿下说说你犯了什么错吧。”
柳桃抬眼看了看僵在原地的李墨,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他努力直起身子端正的跪了起来,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狗不知好歹冲撞了大人,”柳桃一字一句的说道,“贱狗活该挨罚,四殿下见笑了。”
柳桃扇自己的这一巴掌没留力气,嘴角很快溢出了一缕血丝。柳知满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一手伸进了他的胯间。
柳知将花穴里的玉势抽出了一小半,打了个圈有再次狠狠捅了进去,柳桃低低的叫了一声,花穴却泄出了一股透明的骚水,喷了柳知一身。
”挨罚都能高潮吗,真是个骚货。”柳知评价了一句,无视了李墨几乎瘁了毒的眼神道,“四殿下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柳相手下留情吧,小桃刚刚已经知错了。”
李墨强忍着想要杀人的念头,开口求情道。他与柳桃青梅竹马,年少不懂事时还许诺将来要结为夫妻。虽然柳桃沦为相府禁脔这事他早便知道,但眼见着柳桃这样被人折辱,他还是觉得心在滴血。
“是么?”柳知嘴上说着,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又将玉势变换着角度连捅了好几下,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啊啊啊...慢点...受不了了...”
柳桃两眼不受控制的上翻,崩溃的呻吟出了声。柳知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他就本能的摇摆着腰,高撅起臀部摆出了极力迎合的姿势,口中更是无意识的吐露出淫词浪语。
柳知放过他时,柳桃已经失去了意识,腿间一片狼藉,淫水混合着失禁的尿液打湿了地板,有一些甚至喷溅到了天花板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柳桃醒来时,身上被换了干净的衣服,腿间也没有黏腻感,显然是有人给他清理过了。李墨走了,茶几上只留下了一个四方的小铁盒压着。柳桃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他爱吃的点心,还有几样新奇的小摆件,有竹子编成的龙,陶瓷烧的人偶,还有一条红豆串成的手链和一封信。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看着那龙飞凤舞的熟悉字迹,柳桃的耳根染上了不易察觉的红,思绪仿佛瞬间回到了从前和四殿下一起读书的时光。小时候的他也曾享受过一阵幸福的日子,他是李墨钦点的伴读,两人一起读书识字,玩乐打闹,度过了无忧无虑的几年。
有年中秋,两人一起偷跑出宫,相约到湖边游船。京城的佳节热闹非凡,沿街满是叫卖的商贩和开着窗招呼客人的酒馆春楼,画舫里传出玩转悠扬的曲声,恩爱的平民夫妻们三三两两在湖边放着孔明灯,半大的孩子们提着各式各样的灯笼嬉笑玩闹,一派祥和安宁的景象。
那年柳桃十一岁,李墨大他三岁,年十四。十四岁的小李墨赠与了他一盏最精致的琉璃灯,告诉他以后要娶他为妻。当朝民风开放,他也对那万人之上的高位没有半点兴趣,只希望能和心爱之人白头偕老,相伴一生。
然而那晚过后不久,李墨就因为母家获罪受到了牵连,皇帝赐死了他的母妃,连夜将他扔去了边疆的军营。柳桃也在一年后被迫成为了柳家男人的泄欲工具,之后的五年里他们失去了联系,再相逢便已物是人非。好在李墨回来后待他与原来无甚区别,也没有因为他禁脔的身份轻贱他,这才让柳桃心里好受了不少。
柳桃颤抖着将那手串取了出来。在手腕上比划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舍得带上。他先是小心的将其收进了柜子里,这才取出压在盒子下的信看了起来,不安分的心脏在嗓子里砰砰直跳。
李墨的语气十分轻快,在信里同他说了许多最近发生的趣事,不时还会开几句玩笑。柳桃一行行看下来,嘴角不自觉的噙了几分笑意,然而当他的瞥见李墨的下一段话时,却瞬间感到如坠冰窟。
李墨要成亲了。皇帝给他指了一个朝臣家的女儿,婚期定在下月初五。据李墨所说,他的岳丈家是二皇子党派的左膀右臂,他父亲不喜皇后所出的太子,有意想扶持母妃受宠的二皇子,如今一众皇子中只剩下他没有站队,他手中还握有兵权,他们自然要想办法拉拢他。
李墨表现的言辞恳切,先是诉说了自己因为没有势力在朝中尴尬的处境,又说成婚只是百般无奈下的一个形式,他的心还是在柳桃这里,除了不能将他公之于众,他们之间完全可以像从前一样。
信中的最后一句话,是让他看完后记得将信纸烧掉。他岳丈家的眼线遍布朝堂,最好还是不要让人抓住了把柄。
柳桃一动不动的坐在桌前,回过神来时,泪水已经晕湿了信纸上的字迹。他颤抖着擦着了火柴,看着那片薄薄的纸消失在了灰烬中,心脏仿佛被人挖去了一块般痛不欲生。即便早就知道自己和李墨的身份隔着一层难以跨越的鸿沟,但当一切真正发生时,他还是难过的感觉呼吸都喘不上气。
下午时分,鹤一嘴里叼着一根麦穗,稳稳落在了相府的房顶上。自从上次和柳桃不欢而散后,他一直想找机会与人赔个不是,却又始终拉不下脸面,正好今天办事时正好路过了柳府,他便逼着自己来了。他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柳桃的小院,然而他从窗户外跳进来时,看到的一幕却让他呆在了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枚染血的刀片被扔在了地上,柳桃人事不省的仰躺在床上,腕间是一片刺目的猩红。他的脸色灰败的吓人,嘴唇更是血色全无,大量鲜血从蜿蜒的割口上汩汩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鹤一在原地愣了两秒,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了什么。他手忙脚乱的扑向柳桃的床前,脱下自己的外袍紧紧的捂住了那渗血的伤口。柳桃大概存心求死,几道伤口都割的极深,大股的血很快打湿了布料,顺着指缝淌了出来,柳桃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白,呼吸愈发微弱。
感受着身下人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鹤一的手抖的吓人,前所未有的痛心和无助包裹住了他,让他恐惧的几乎要窒息。即使柳桃和他只有几面之缘,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告诉他,柳桃不能死,至少不应该以这种方式憋屈的死去。
最终,他不顾满手鲜血,摸索着在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瓶,从里面摸出了一枚药丸喂进了柳桃口中。等待了数十分钟,眼见那血终于止了,他这才翻箱倒柜的找来了止血的药膏和绷带,小心的替人包扎起了伤口。
柳桃再醒来,只感觉天旋地转,全身酸痛不已,仿佛被人狠狠揍了一顿般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见到床前的鹤一,他愣了一瞬,随即便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
“小弟弟,小鬼差,又是你呀。”他用勉强能动的那只手捏了一把鹤一的脸,指腹若有若无的蹭过鹤一的唇瓣,惹得他瞬间红了脸。
“你能来说明我应该是死成了吧,妈的,真够疼的....还好成功了。”
说罢,他摇摇晃晃下了床,示意鹤一赶快带他离开,然而他还没走出两步,就因为过度虚弱直直栽倒了下去。
“哎!!小心——!”
鹤一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了他,小心的将人重新放回了床上。柳桃的反应让他的心中一阵抽痛,犹豫了好半天才狠下心告诉他,他还没死。
“我会一点医术,不忍心看你那样,便救了你,我....”鹤一本想再宽慰人几句,见到柳桃脸色黑了下来,只能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柳桃在床上枯坐了半天,似是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没有死成的事实。鹤一放心不下他的状态,只能也跟着坐在床边陪他。房间里一片死寂,唯有烛火的燃焦的灯芯不时发出微弱的声响。良久,柳桃将额头抵在鹤一的肩上,压抑的哭出了声。他将嘴唇咬的出了血,滚烫的泪水混着血丝一滴一滴落了下来,浸湿了鹤一的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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