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浴中自渎被撞破/指JC尿孔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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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旧的木门猛地弹开,墙灰粉尘扑簌簌落了一地。青年兴冲冲的闯了进去,却见房间里一片安静,桌前和床榻上具是空无一人。

正当青年愣神之际,里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着锦袍的男子走了出来,眉眼间带着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威严。

“四殿下。”男子不咸不淡的开口,高大的身型倚在门边,挡住了里间的情形。

“柳相?”被称作四殿下的青年愣了愣,眉头瞬间拧了起来。“您怎么在这,小桃呢?”

“四殿下有所不知,犬子今日惹了事,这会儿正在里面领罚,怕是不能见四殿下了。”

柳知扫了一眼青年,说完似乎生怕他不信,对着青年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可以亲自进来看看。

青年刚踏进里间,就看见柳桃一丝不挂的被吊在房梁上,满身触目惊心的凌虐痕迹。他被堵着嘴,双腿被摆出了一个大张的姿势,性器凄惨的半硬着,被以一条红绳绑住了根部,后方花穴里则被塞了一个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大号玉势。

“柳知,你这个畜生。”青年只看了一眼,就愤怒的咆哮出了神。他一把抓住了柳知的衣领,气的浑身发抖。要不是顾及着对方的身份,他恨不得当场就将眼前的柳知千刀万剐。柳知被推了一个趔趄,却没露出半点惊慌。他看着青年这幅样子,嘴角勾出了一个戏谑的弧度。

四殿下李墨虽贵为皇子,却因为母家出身低微,在圣上面前十分不受待见,一年里有十个月都被扔在军营里带兵。虽然太子仍未确定,但是李墨继承皇位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可以说人人都能踩上他一脚。而柳知作为天子重臣,门生众多不说,势力爪牙更是遍布朝野,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被吊在半空柳桃原本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却在看到门口的李墨时猛地清醒了过来。他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凉水,麻木的心脏一阵绞痛。偏偏这时,柳知抽出了他堵嘴的布巾,解开了绳子将他扔在了地上。

“小桃,”柳知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跟四殿下说说你犯了什么错吧。”

柳桃抬眼看了看僵在原地的李墨,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他努力直起身子端正的跪了起来,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狗不知好歹冲撞了大人,”柳桃一字一句的说道,“贱狗活该挨罚,四殿下见笑了。”

柳桃扇自己的这一巴掌没留力气,嘴角很快溢出了一缕血丝。柳知满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一手伸进了他的胯间。

柳知将花穴里的玉势抽出了一小半,打了个圈有再次狠狠捅了进去,柳桃低低的叫了一声,花穴却泄出了一股透明的骚水,喷了柳知一身。

”挨罚都能高潮吗,真是个骚货。”柳知评价了一句,无视了李墨几乎瘁了毒的眼神道,“四殿下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柳相手下留情吧,小桃刚刚已经知错了。”

李墨强忍着想要杀人的念头,开口求情道。他与柳桃青梅竹马,年少不懂事时还许诺将来要结为夫妻。虽然柳桃沦为相府禁脔这事他早便知道,但眼见着柳桃这样被人折辱,他还是觉得心在滴血。

“是么?”柳知嘴上说着,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又将玉势变换着角度连捅了好几下,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啊啊啊...慢点...受不了了...”

柳桃两眼不受控制的上翻,崩溃的呻吟出了声。柳知不轻不重的踹了他一脚,他就本能的摇摆着腰,高撅起臀部摆出了极力迎合的姿势,口中更是无意识的吐露出淫词浪语。

柳知放过他时,柳桃已经失去了意识,腿间一片狼藉,淫水混合着失禁的尿液打湿了地板,有一些甚至喷溅到了天花板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柳桃醒来时,身上被换了干净的衣服,腿间也没有黏腻感,显然是有人给他清理过了。李墨走了,茶几上只留下了一个四方的小铁盒压着。柳桃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他爱吃的点心,还有几样新奇的小摆件,有竹子编成的龙,陶瓷烧的人偶,还有一条红豆串成的手链和一封信。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看着那龙飞凤舞的熟悉字迹,柳桃的耳根染上了不易察觉的红,思绪仿佛瞬间回到了从前和四殿下一起读书的时光。小时候的他也曾享受过一阵幸福的日子,他是李墨钦点的伴读,两人一起读书识字,玩乐打闹,度过了无忧无虑的几年。

有年中秋,两人一起偷跑出宫,相约到湖边游船。京城的佳节热闹非凡,沿街满是叫卖的商贩和开着窗招呼客人的酒馆春楼,画舫里传出玩转悠扬的曲声,恩爱的平民夫妻们三三两两在湖边放着孔明灯,半大的孩子们提着各式各样的灯笼嬉笑玩闹,一派祥和安宁的景象。

那年柳桃十一岁,李墨大他三岁,年十四。十四岁的小李墨赠与了他一盏最精致的琉璃灯,告诉他以后要娶他为妻。当朝民风开放,他也对那万人之上的高位没有半点兴趣,只希望能和心爱之人白头偕老,相伴一生。

然而那晚过后不久,李墨就因为母家获罪受到了牵连,皇帝赐死了他的母妃,连夜将他扔去了边疆的军营。柳桃也在一年后被迫成为了柳家男人的泄欲工具,之后的五年里他们失去了联系,再相逢便已物是人非。好在李墨回来后待他与原来无甚区别,也没有因为他禁脔的身份轻贱他,这才让柳桃心里好受了不少。

柳桃颤抖着将那手串取了出来。在手腕上比划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舍得带上。他先是小心的将其收进了柜子里,这才取出压在盒子下的信看了起来,不安分的心脏在嗓子里砰砰直跳。

李墨的语气十分轻快,在信里同他说了许多最近发生的趣事,不时还会开几句玩笑。柳桃一行行看下来,嘴角不自觉的噙了几分笑意,然而当他的瞥见李墨的下一段话时,却瞬间感到如坠冰窟。

李墨要成亲了。皇帝给他指了一个朝臣家的女儿,婚期定在下月初五。据李墨所说,他的岳丈家是二皇子党派的左膀右臂,他父亲不喜皇后所出的太子,有意想扶持母妃受宠的二皇子,如今一众皇子中只剩下他没有站队,他手中还握有兵权,他们自然要想办法拉拢他。

李墨表现的言辞恳切,先是诉说了自己因为没有势力在朝中尴尬的处境,又说成婚只是百般无奈下的一个形式,他的心还是在柳桃这里,除了不能将他公之于众,他们之间完全可以像从前一样。

信中的最后一句话,是让他看完后记得将信纸烧掉。他岳丈家的眼线遍布朝堂,最好还是不要让人抓住了把柄。

柳桃一动不动的坐在桌前,回过神来时,泪水已经晕湿了信纸上的字迹。他颤抖着擦着了火柴,看着那片薄薄的纸消失在了灰烬中,心脏仿佛被人挖去了一块般痛不欲生。即便早就知道自己和李墨的身份隔着一层难以跨越的鸿沟,但当一切真正发生时,他还是难过的感觉呼吸都喘不上气。

下午时分,鹤一嘴里叼着一根麦穗,稳稳落在了相府的房顶上。自从上次和柳桃不欢而散后,他一直想找机会与人赔个不是,却又始终拉不下脸面,正好今天办事时正好路过了柳府,他便逼着自己来了。他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柳桃的小院,然而他从窗户外跳进来时,看到的一幕却让他呆在了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枚染血的刀片被扔在了地上,柳桃人事不省的仰躺在床上,腕间是一片刺目的猩红。他的脸色灰败的吓人,嘴唇更是血色全无,大量鲜血从蜿蜒的割口上汩汩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鹤一在原地愣了两秒,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了什么。他手忙脚乱的扑向柳桃的床前,脱下自己的外袍紧紧的捂住了那渗血的伤口。柳桃大概存心求死,几道伤口都割的极深,大股的血很快打湿了布料,顺着指缝淌了出来,柳桃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白,呼吸愈发微弱。

感受着身下人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鹤一的手抖的吓人,前所未有的痛心和无助包裹住了他,让他恐惧的几乎要窒息。即使柳桃和他只有几面之缘,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告诉他,柳桃不能死,至少不应该以这种方式憋屈的死去。

最终,他不顾满手鲜血,摸索着在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瓶,从里面摸出了一枚药丸喂进了柳桃口中。等待了数十分钟,眼见那血终于止了,他这才翻箱倒柜的找来了止血的药膏和绷带,小心的替人包扎起了伤口。

柳桃再醒来,只感觉天旋地转,全身酸痛不已,仿佛被人狠狠揍了一顿般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见到床前的鹤一,他愣了一瞬,随即便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

“小弟弟,小鬼差,又是你呀。”他用勉强能动的那只手捏了一把鹤一的脸,指腹若有若无的蹭过鹤一的唇瓣,惹得他瞬间红了脸。

“你能来说明我应该是死成了吧,妈的,真够疼的....还好成功了。”

说罢,他摇摇晃晃下了床,示意鹤一赶快带他离开,然而他还没走出两步,就因为过度虚弱直直栽倒了下去。

“哎!!小心——!”

鹤一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了他,小心的将人重新放回了床上。柳桃的反应让他的心中一阵抽痛,犹豫了好半天才狠下心告诉他,他还没死。

“我会一点医术,不忍心看你那样,便救了你,我....”鹤一本想再宽慰人几句,见到柳桃脸色黑了下来,只能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柳桃在床上枯坐了半天,似是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没有死成的事实。鹤一放心不下他的状态,只能也跟着坐在床边陪他。房间里一片死寂,唯有烛火的燃焦的灯芯不时发出微弱的声响。良久,柳桃将额头抵在鹤一的肩上,压抑的哭出了声。他将嘴唇咬的出了血,滚烫的泪水混着血丝一滴一滴落了下来,浸湿了鹤一的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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