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凌】梅落观c(1 / 2)

加入书签

('*感谢金主约稿

*叶连召x姬晚枝

——

又逢江南烟雨时,自从杭城入了六月,熟透了落下来的不仅有挺着圆肚的梅子,还有噼里啪啦落下来的梅雨。

梅雨季的到来总是伴随着潮湿而粘腻的,整个江南像是浸泡在了水雾中,罩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水亮细纱,像是隔纱观美人,若隐若现,若即若离。

雨滴滴落下,没过多久就声势渐渐作大了。丝丝缕缕的雨撞入西湖引起层层叠叠的涟漪荡开,叶连召撑起一把油纸伞从乌篷船里钻出站在船头,细雨如绳沿着他的伞边落下,叶连召稍稍移开一点,伸出手接住了几缕飘飞的雨丝。

乌篷船停在湖中心,四周除了雨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湖面上唯余下这遗世独立的一人。

这样突然的梅雨落下,却让他无端想起一个人。

叶连召第一次见到姬晚枝的时候便觉得他不像这南地的人。

那也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梅雨,叶连召正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见到凌雪阁派来合作洽谈的代表要怎么商议,正满肚子打着生意经,推门而入却是一抹浓烈的红,带着满身水汽的姬晚枝有些狼狈的被江南猝不及防的梅雨打湿了一身,许是意识到自己被雨水淋湿有些看起来不体面,可来不及换衣服,就这样对上叶连召微愣的视线漠然扫过去。

那抹浓烈耀眼的红就这样划开烟雨朦胧的江南,如同坚韧的锋芒直直刺入,像是雪原的野豹,一眼撞入叶连召的眼潭,泛起波澜,撞开点点涟漪,裹挟着太白的雪,就这样呼啸而来,在他心上刮起一场永无停歇的风雪,叶连召回忆起来还能感受到那天的水汽粘腻,带着懵懂的潮湿,有一些闷热的痒意,以及姬晚枝身上也沾染上的梅子酸甜,如同熟透了的梅果一样隐秘的诱人馨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南的一切都是慢悠悠的,就这样缓慢行舟般晃过数年,又是一年梅雨季,雨季的到来不总是令人困扰的,在烟雨中笼罩的不止有水墨江南,还有隐藏在暗中的杀机。

雨势渐渐作大从丝丝缕缕化为如豆大小,噼里啪啦一股脑砸在青石板路上,冲刷着层层血迹,浓郁的铁锈腥气融入雨水中晕染开来,为水墨色的江南勾勒出一抹刺眼的殷红。

“收工了,十五。”

姬晚枝听到同伴的声音手腕一抖,链刃上的血甩了一地落下一道弧形,随后收链咔咔作响恢复原状,他冷淡“嗯”了一声,随后嘱咐同伴道:“我的公文你一起写了交给阁内吧。”

同伴头也不回摆摆手应道:“知道啦,去找你的相好吧。”

姬晚枝想到叶连召脚步也轻快了几分,看也没看脚边的一地尸体,足尖一点轻功起身,消失在茫茫雨幕中。

他轻车熟路摸到叶连召的家中,卸去了一身肃杀之气,脚下深一步浅一步,在藏剑精致的内室里留下潮湿的脚印和点点血渍,姬晚枝也顾不得身上还没愈合的伤口了,他一股脑朝着立在角落的垂地大衣柜钻了进去。

他现在迫切地想念叶连召。

叶连召的衣服带着淡淡的香味,如若不是仔细嗅很难察觉到,若有若无,时隐时现,带着些西湖龙井的茶香,又融入了淡雅之气,姬晚枝对香没有研究,但他喜欢叶连召身上的味道,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润物无声,波澜无惊,叶连召的一切都是浅淡的,淡淡的香,淡淡的性子,淡淡的情。

像是断桥残雪的西湖,笼罩在令人捉摸不透的烟雾中,认不明,看不清。

姬晚枝失血过多的脸色逐渐苍白,身上的雨珠和血水混杂在一起脏污了那些精致柔软的织物,他蜷缩起身子将自己塞入这大衣柜中,在隐秘的黑暗中竟让他感到安心,他用力抱紧了那些明黄的衣物,看着那鲜艳亮眼的颜色逐渐晕染上刺眼的黑红色血污,缓缓闭上了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属于叶连召的味道中逐渐多了一抹潮湿粘腻的铁锈血气,交融在一起混合成一团再也区分不出,疲惫的身体陡然放松下来让姬晚枝很快沉沉睡去。合上眼浮现的漫天血色在鼻尖那一抹淡香中逐渐化为雨中涟漪的潋滟西湖,也许在梦中会有一抹熟悉的明黄身影在等待他......

……

叶连召泛舟后回到家的时候便敏锐察觉到了屋内一丝不和谐的血气,更别提地板上明显潮湿的水渍和血水,一路蜿蜒至角落的立式黄花梨大衣柜前,叶连召走上前拉开衣柜的门,便见着衣柜里不知何时长出了一朵“大蘑菇”。

果然江南的梅雨季一不注意就会长出奇奇怪怪的东西。

叶连召如此漫不经心的想着,这不省心的小豹子不仅将他那些价值千金的名贵衣服泅湿成一团血污还做了个窝。

藏剑微不可闻叹了口气,见他面色苍白昏迷着,定然又是没及时上药,他轻车熟路伸臂将窝在衣柜里的凌雪拉出来,伸指探了谈他的鼻息,见人还有口气,这才心下一松,将这只脏兮兮的豹子整个端出来。

姬晚枝迷迷糊糊抱着那套被自己蹭的乱七八糟衣服的袖子,苍白的唇瓣开合嘟囔两声:“我两天没合眼了,少爷行行好,让我睡会儿吧......”

“要睡洗干净睡。”

叶连召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却见姬晚枝死死攥着那皱巴巴成一团染了血污的衣服不肯撒手,跟豹子盘窝一样钻在他怀里,被叶连召身上熟悉的茶香味浸泡,沉沉睡了过去。

看到他眼下青黑,叶连召默然一瞬,却也没再唤醒他,放轻了呼吸声和脚步,他看了一眼自己那乱七八糟一柜子脏兮兮皱巴巴的名贵衣服,这些衣服都用金线和蚕丝织就,穿是肯定不能再穿了,叶连召抱着他绕开隔绝前后院门的巨大侍女捧花屏风,来到后院热气腾腾的一处汤池前。

这汤池是他离家前吩咐仆从准备的,准备回家时沐浴,引了地下的活水温泉而造,却不曾想便宜了这脏兮兮血污里打滚的小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连召面不改色手一松将酣睡的凌雪丢进这温泉里,姬晚枝睡得正熟,陡然一下子口鼻呛水咕噜噜喝了一大口洗澡水,也顾不得身上的狼狈扑腾着从水花里爬起来想说话,却被叶连召蹲下来捏他的嘴巴,把他捏成了个鸭子嘴。

姬晚枝只好用眼神控诉,他才不信叶连召是失手把他摔下来的,藏剑弟子精通锻造之术,平日里更是使轻重两剑,臂力惊人,怎么想都是眼前人故意的。

叶连召慢条斯理对他娓娓道来:“晚枝啊,我这垂地黄花梨木大衣柜呢,价值二十金,你方才怀里抱着的那套衣服和我身上这套衣服呢,少说也要个五十金,我再想想那衣服上的熏香,哦,大概是六十来金......“

姬晚枝被温泉的热气蒸腾着,越听他说越是汗流浃背,浑身紧绷着听到他说六十金那一瞬间转身要大轻功逃跑,却被叶连召一把捏住手腕,活像被人捏着尾巴逃不掉的吭哧吭哧小野猪,在屠夫危险的笑容下要嗷嗷待宰了......

姬晚枝咽了口唾沫,眨巴两下眼睛,真诚的双眼对上叶连召好整以暇的视线:“少爷,我观此时入夜已深,天气凉爽,正是睡觉的好时机......”

叶连召平日里抡个等人高的重剑都不在话下,此刻使了几分力气紧紧抓住姬晚枝的手腕让他逃跑不能,饶有兴致说:“哦?那你到说说,好时机好在哪里?”

“衣服被拿去搭窝,弄得都是尘土的好?还是你又把自己弄得一身血迹,弄脏了我这汤池的好?”

姬晚枝理亏,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打张感情牌:“呃——时机是少爷发火的好时机,好就好在......好在少爷别生气了?”

“求求你啦,就一点小伤......嘶,好疼!”

他讨饶的软话还没说完,温泉的热水化开身上皮肉和衣服凝固在一起的血渍,一遍遍冲刷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姬晚枝疼的脸色发白,但凌雪阁人对于疼痛的耐受度总归比寻常人要高,现在还有力气跟叶连召插科打诨。

“至于衣柜平白无故被人闯了......”姬晚枝心虚移开和他对视的眼睛:“要多加反省自己的人品剑品才是,此乃天谴,时运不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连召听完他不算解释的解释,不由轻笑一声。

“天谴?在认识你之前,我可过的好好的,现在也问心无愧。”

他半蹲在池边,姬晚枝浑身湿漉漉站在池子里,矮了他一头,叶连召勾起一个浅淡的笑容,意味不明凑近姬晚枝的脸颊,姬晚枝看着叶连召那双较之常人略显浅淡一些琥珀色眼瞳心脏没端漏跳一拍,愣愣看着他。

叶连召金尊玉贵的养大,平日里吃穿用住无一不精细,自然也有着一张好颜色,平日里他行事作风温润如玉,君子如风,自然也如同这江南水乡里养出来的人,纵然有一副好面容,却也被周身淡然气度掩去三分。

可他此时无意间露出来一丝锋芒毕露,唇角微勾,一双眼好像荡漾的多情西子湖,叫人被那层层烟雾缭绕在其中,潋滟无双,勾魂摄魄,姬晚枝大脑有一瞬空白,这作为杀手实在不该,可他看着叶连召那张红唇上下开合说着话,什么想法都没了。

“碰到弄乱东西的刺客要拽出来,刺客脏的像在雨水里打过滚一样要洗干净,事后记得要找他算账。”

叶连召凑得近了,姬晚枝敏锐的感官甚至能感受到面前人吐息的热气,带着一贯令人熟悉安心的淡香,不知是不是泡在这温泉里太久,他竟然觉得有几分干渴的热意,水汽似乎蒸腾在脸颊上,传来燥热滚烫的感觉。

叶连召垂眸看着愣住一言不发的姬晚枝轻笑一声,问他:

“哪一样做得不对?”

说罢捏住姬晚枝的手腕一把将他还在发愣的小豹子从水里捞出来,脱了衣服见他的伤口血污也被方才温泉活水冲刷的差不多了,从怀里摸出价值千金的药膏指尖一动捻起药膏就重重摁在他伤口抹开,感受到指下的人疼的微微颤抖,心里无奈又好笑,又给他缠好绷带。

“看来你还知道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连召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慢悠悠地对他道:“我叮嘱过你万事小心,平安归来......”

“虽知任务凶险,受伤也在所难免,也并非要你毫发无损全须全尾而退......罢了,罢了......”

叶连召浅淡的琥珀色瞳孔被低垂的黑鸦睫毛掩盖住,背对着姬晚枝,掩去那眼中看不清的情愫,像是说给姬晚枝听,又像是叹息在给自己听。

“衣柜角落那套衣服是留给你的,待会儿穿上吧,这里永远是你的安全屋。”

叶连召抬手抚摸那绷带下的层层伤疤,感受到掌心温热的皮肤,似乎能听到胸腔里鲜活跳动的那颗心。

姬晚枝低垂着任由他给自己上药,听到叶连召这话却是微微一愣,他自小不同常人,无父无母,当做兽孩一般被太白山的野豹养大,哪怕有幸被凌雪阁收留,因着这与人不同的习性和凌雪阁的作风,也极少有人说过这些话,在他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除了接受命令完成任务,如此直白真心的听到有人将关心堂堂正正说出口。

姬晚枝缓慢眨了一下酸涩的眼睛,这种感觉很陌生也令人难以拒绝,太多陌生的情绪一同涌上来,他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热气攀上脸颊和耳尖,他只好慌乱回答:“想不到少爷竟然会说这些......在下,在下真的很担心,少爷且额头凑过来,让我试试温度——”

叶连召在他凑过来时猛地伸出手,把他撞得往柔软的床上倒去。

姬晚枝仰躺着,睁大眼睛看身上的叶连召,离得近了他甚至能看的分明对方一根一根浓密狭长的睫毛,掩盖住那双漂亮的眼睛,姬晚枝情不自禁伸手去抚摸他的眼尾,指尖蹭过那柔软的睫毛,叶连召就这样眼睛也不眨盯着他。

他伸手勾住叶连召的脖颈,忍不住仰起脖颈送上一个吻,印在他唇上,带着不可思议柔软的触感,叶连召眼睫微微颤抖,垂眸搂住他,却也没有拒绝姬晚枝的这个吻,带着夏夜的潮湿隐秘,印刻在心照不宣的两个人的记忆里。

梅雨落了一夜,雨声细细碎碎,嘈嘈切切,滴滴答答,就这样带着落在院外,从叶片花瓣上滚落,一扫闷热送来清爽,将丝丝缕缕的凉风送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日清晨姬晚枝便走了,叶连召睁开睡得惺忪的双眸,床边空荡荡的,甚至连一丝气息也不曾留下,好像昨夜只是他仲夏夜的一个梦,叶连召半梦半醒间想着,姬晚枝要是真的豹的尾巴就好了,那样我便将他保护在笼子里,或者他长着鱼的尾巴也不错,那样我就能将他从鱼钩装进鱼篓。

可姬晚枝是个凌雪,是个有今朝没明朝随时会埋骨在任何一处土地上的凌雪阁弟子,像余杭的烟雾,若即若离,像缭绕的水汽,无影无踪,就像落在院外枝叶上的昨夜梅雨,在清晨太阳升起那一刹那就蒸腾掉了,再无声息。

譬如朝露,譬如昙花。

前一晚还停留在他怀抱臂弯里,今早就徒留他一人,日复一日,无人可赏这山水风光,无人可观这潮起潮落。

姬晚枝捏着链刃,奔赴下一场任务指定的地点,他漠然的脸庞看不出情绪,甚至好像昨日之事只是一场错觉一般,那夏夜里曾为谁跳动过的心脏已然空落落。

如果可以,他想永远待在那人的身边,毕竟那人淡淡的香气,温热的吐息实在令人眷恋。

可台首说过,感情这东西,最是无用。但人心终究情难自控,情不由己,正如这猝不及防的昨夜梅雨,短暂地在山水江南停留一月,在潮湿的夏日里迎来蒸发,直至消失罢了。

也许,叶连召也会喜欢一只随时弄乱他衣柜的小豹子呢?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原作品来自B站忧小篱《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妈》

*写的比较OOC随缘吃别较真就当个if车

——

曲初落难以置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你是不是很意外我没死?哈!”

“曲初落,你独坐钓鱼台,你高高在上,你踩着我和那老头子的尸骨坐上的主母之位,你很享受吧?”

唐岩将面具随手扔开,看着曲初落错愕后退半步的动作,那面具落在他脚边摔得四分五裂,一如回不去的曾经。

唐岩一步步逼近,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这张熟悉的脸庞,他本以为自己能保持冷静,合该是以反击的复仇姿态讥讽嘲笑他,嘲笑这个以为自己算无遗策却还是棋差一招的人,可真正触碰到他那一瞬间,这三年的委屈怨恨愤怒悲哀都扭成一股滔天怒火席卷而来,叫嚣着要焚烧殆尽两人。

他咬牙将曲初落狠狠一推撞到背后的门板上,震得窗户纸哗哗作响,他冷笑看向还没回过神的曲初落,凉薄掀起一个自嘲的笑:“所以,你从未相信过我,是吗?”

“你从不相信我能成功,你从不相信我的真心。”

“哪怕我用命付出的真心也被你像丢垃圾一样摒弃了,好啊,好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岩摁着他的肩膀握着他的手腕抵在门板上如同闻见血腥味的饿狼一般去啃咬他的唇,唇瓣上的刺痛唤回了曲初落的理智,他瞪大眼睛,任由身前压着的男人撬开他的唇瓣啃噬。

曲初落扭动两下手腕,只觉得腕骨几乎要被唐岩捏碎,他双眸一沉,抬脚照着他下三路踹过去,唐岩被他踹的向后一踉跄,咳嗽一声抬手用拇指碾去唇边血渍冷呵一声。

曲初落一个闪躲不及被他扑倒在地毯上,他体力上自然不比从小接受严苛训练的唐岩,只一心想要问出儿子的下落,他扭头看向唐岩,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既然他当年能杀他一次,自然也能杀他第二次。

真是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曲初落脸上瞬间浮现惶恐的表情,眼神闪躲往后爬去,却被唐岩揽着腰拖回去,俯在他身上的男人如同一头野狼一般,埋首在他脖颈里啃咬,曲初落呜咽一声,手不由自主揽住他脖颈。

可是下一秒他的手腕瞬间被唐岩捏住,唐岩将他手指尖藏在指缝里那只小虫拍开,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你还想再杀我一次吗?可惜——”

他目光沉沉去抚摸曲初落的脸颊,带着几分悲戚:“你这种人怎么会有心呢?”

曲初落瞳孔一缩,眼睁睁看着唐岩撕了他的衣服,扯出一截布条将他两手捆住动弹不得,大片雪白的脖颈和肩头裸露出来,唐岩轻柔去抚摸那些洁白无瑕的皮肤,任谁也看不出,这具身体曾经的伤痕累累。

曲初落见眼下也无计可施,只好闭眼忍耐,偏过头去一言不发,任由对方作为,心里焦急盘算着该如何撬开唐岩的口。

唐岩还真是他的“好儿子”,一回来就让自己全盘皆乱,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唐岩又是他亲手种下的因果,往事种种不堪回首,唐岩的回归如同挥之不去附骨之蛆的阴影,不断提醒他的软弱无力受人摆弄的曾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初落不由轻笑一声,冷冷道:“你跟他真不愧是父子俩。”

唐岩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他冷笑一声:“哈?!你把我跟那个老东西作比较?”

他咬牙赤红眼睛问他:“难道那么多年,我那么多年的努力,在你眼里也只不过是跟他毫无差别吗?”

“你竟然觉得我跟他是一样的人,曲初落,我是真的错了,我的好小妈……”

“我错在以为你会信我的真心。”

他狠狠撕开曲初落的衣服,俯身含住他的乳首,自从曲初落生过孩子之后胸肉胀大几分,这里变得柔软多汁,挺立的乳头好像烂熟的红果等着人采撷。

唐岩满怀恶意咬住他的乳头吮吸研磨,满意听到身下的人身子轻颤,喉咙中泄出一丝呻吟。他齿尖咬住乳首拉扯舔弄,粗糙软滑的舌头舔过那敏感脆弱之处,曲初落呜咽一声后又没了声息,唐岩颇为不满去强吻开他的牙关。

他的舌勾着曲初落的舌交缠,两人涎液交欢,唐岩吻得又凶又急,好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夺取曲初落口中的氧气,曲初落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殷红的嘴角流淌下来。

唐岩仔细品尝舔舐了一遍退出他口中,舌尖勾连起暧昧的银丝,他咬掉手甲扔到一旁,苍白修长的手指插入他口中,夹住曲初落的舌头把玩抽插,看着曲初落仰起头来,手指似乎要捅进他的喉咙,不断激起曲初落的眼角泪水。

“小妈,好好舔……”他带着病态的轻笑去吻他眉眼,指间被夹住玩弄的舌无处可逃,分泌出的唾液将两根手指舔得水光淋漓。

唐岩一手拉开他的大腿,伸手探入他后穴,轻而易举钻入抽插,那被调教得乖顺的温热软肉热情凑上来吮吸他,唐岩见状不由嘲笑道:“一别数年,小妈这里还是这么热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见离了我那老头子也没能好好满足你?”

他熟红的媚肉裹吸着将他的手指往内里吞,曲初落听到他这番羞辱,不由自主想要夹紧腿,却被唐岩拉开大腿往身下拖去,穴口早已被教的乖觉,没插几下就淌出水来,唐岩插入第三根手指,随手勾拉穴口几下,感受到此处的软糯,才抽出手指来。

穴口陡然没了东西含着,一阵空虚剧烈收缩着,手指抽出来太快还牵出几道淫丝,湿漉漉的水不停从那张贪吃的小口溢出,唐岩随手扯开自己的腰带,放出了阳物,握着阳根径直顶了进去。

“啊啊啊!——”曲初落惊叫一声,小腿抽搐踢蹬两下,却只能睁大眼睛看向天花板,仰起修长的脖颈,大口喘气,唐岩顶的深,那东西一下子嵌入他肚子里,强烈的异物感一下一下往屁股里捅。

“滚开!——”曲初落回过神来眼中陡然爆发出一股强烈厌恶,抬脚去踹他的头,却被唐岩握着脚腕往肩上一扛,他转头去啃噬舔咬他的小腿肚,曲初落掌权这几年来养尊处优没受什么罪,身体也逐渐养的好起来,有了点肉感。

他像是渴了很久的人,小腹里有一把火在不停燃烧,促使着他去不断撞击从这人身体里捣撞出更多汁液来,他在那截腿肚上流下一个个牙印,咬的曲初落甚至有点吃痛,被撞的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真的被一头狼在进食。

“拔出去……啊啊!哈啊——”曲初落咬住下唇将唇瓣磨的红艳艳,脸上浮现出烧霞的赤色,可唐岩太过熟悉这具身体,他精准找到那个熟悉的点,对着那块敏感的软肉狠狠撞了上去,捣烂那处敏感点,像是要把这三年所有的怒火委屈怨恨倾泻而出。

“啊啊啊!不……呜!”曲初落眼眶兜不住的泪滚落下来,他胸膛剧烈起伏喘着气:“不要撞——嗯啊啊啊!!”

唐岩鼻尖的汗珠滴落下来,脸上也染了层薄红,抬手撩开自己垂落的额发,哼笑道:“怎么了?”

他俯身去啃咬曲初落的耳尖,低声喑哑:“是儿子伺候得母亲不舒服吗?”

曲初落听了他这话身子不由颤抖起来,像是被刺激得不轻,多汁的穴肉也连带着疯狂咬吸唐岩的孽根,曲初落咬紧牙关,几乎是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嗯啊……我没你这么……啊……大逆不道的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唐岩腰部一摆狠狠装上去,讥笑道:“我看母亲也不是个多守夫道的,咱母子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爬出来,飘在曲初落耳边直直往脑子里钻,却让曲初落不栗而寒——

“你弑夫,我弑父,合该我们天生一对,到死都要纠缠在一起。”

曲初落心中一惊,起了一身冷汗,抬头惊愕去看向唐岩失声道:“你为什么不在崖下就死了!”

他被撞得浑身酥麻,提不起一丝力气,疯狂踢蹬着两腿想要去踹开他,可嵌在股缝里肚皮下的阳根就跟铁棍一样如同一柄柔韧破开他的层层软肉,将他顶到无处可逃,体内最敏感的阳心被身后继子的龟头研磨捣插,曲初落眼泪淌了满脸,怨愤崩溃叫着:“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滚啊!”

“你就应该老老实实躺在悬崖下面当个死人!”他尖叫哭着。

唐岩脑内一根线瞬间崩断,理智溃散坍塌,他红了眼睛伸手去掐曲初落的脖子,手上失了力道,身下疯狂摆动着把他往死里撞,水声噼啪作响,两人结合处被打出泡沫来粘腻咕啾,连股缝都让他的击打拍得通红。

“我是真的恨你!我这三年没有一夜不在怨恨你!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

他赤着眼去掐曲初落的脖子,双臂绷出青筋,看着曲初落涨红的脸浮现出痛苦的神色,窒息着喘气抬手疯狂拍打他的手臂,想要掰开他的手腕,却逐渐呼吸困难,大张着唇想要汲取空气,舌尖探出,嘴角流涎。

他的呼吸剧烈起伏,体内的肠肉也猛地收缩推挤夹吸,像是要将他挤出去一样,发了疯一样抽搐咬缠他的阳根。

曲初落让他掐的意识模糊不清,眼前泪水氤氲看不清唐岩的脸,窒息前最后的意识也自嘲笑道自己总是棋差一招,还是没能控制自己的内心,总是让唐岩抓住所有破绽,逐个击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上温热的的水滴落在他眼下,他听到身上的唐岩哽咽着俯身抱住他,松开了手,像个被抛弃的无助孩子一样呢喃——

“我多想只是恨你啊……”

可是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间,可悲地发现我竟然还想要得到你的爱。

他想,曲初落最终还是赢了。

成王败寇,攻心为上,他满盘皆输。

曲初落猛烈咳嗽大口呼吸着空气,身下的穴肉抽搐着攀上了高潮,甬道伸出涌出一大股水液,殷红软烂的穴痉挛吮吸身上继子的肉棒,淫水大股大股浇打在他的龟头上,整根阳物浸泡在湿热吸饱淫水的肉穴里。

唐岩像是溺水之人抱住最后的浮木一般紧紧拥住身下的小妈,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里,再不能离开,再不能被丢下,挺腰在他穴里抽插数十下,吻上曲初落的唇,身下的浓精尽数喷射进去,灌了穴道一肚子白精。

曲初落喘着气双眼涣散失神任由他拥吻,一时间意识飘飞,如坠云端,酥软下来的全身毫无力气抵抗,他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看到唐岩黑浓睫毛轻轻颤抖,睫毛上沾着水珠,他才意识到方才那是唐岩在哭。

即便小时候受训伤的那般厉害也从未见过继子哭泣,方才却是在为了他哭泣吗?

曲初落愣愣看着那双眼,好像最澄澈的海,推着一波波潮水,将他席卷进入最深的海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他闭上了眼睛,任由唐岩吻自己,没有再出声拒绝。

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即便重来千万次还是一样的结果。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他终究是在唐岩一遍又一遍索求中不堪其受中晕了过去,唐岩在他身上像是要将三年亏欠的欲火全发泄出来一般。

唐岩看着满脸泪痕晕过去的曲初落,拔出身下的阳根,穴口抽搐一阵,堵着的淫水白精一并喷洒出来,红的穴白的精,吐了一地。

他轻柔擦拭曲初落的身体,将他抱起来在怀里,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温热的身体。

偏头眷恋蹭蹭曲初落的颈窝,眼神暗沉透露着几丝偏执病态。

也许在这三年,无数个想起恨是曲初落,想起爱也还是曲初落的深夜里,他也早就疯了吧。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亲友家明衍的约稿饭饭

*内含NTR,凝1,泥塑1,素股文学请注意

——

夏季的雨总是来的突然,轻柔的雨丝飘散在陆暄脸颊上,金色的发被雨打湿黏在脸颊,天气阴蒙蒙,远远看去好像天地都笼了一层灰色的雾,萧星野看过去的时候,空旷的操场上独自剩下陆暄一人。

他坐在长椅上,如若不是一头金色的长发,他甚至还没发现远处有个人,而那一头海藻般蜷曲的长发也在雨幕里显得黯淡,身旁同他一起出来的老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了陆暄被打湿的背影,他转过头正要和萧星野说什么,萧星野却撑开了长柄雨伞朝着那个落寞的背影走了过去。

“你们先回去吧,我突然想起来,我让陆老师在这儿等我有事要谈。”

“哦......好,那我们就先走了,萧董。”

几位老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离得远去了。

陆暄出神间感到头顶笼罩下来一片阴影,雨丝被隔绝在外,淅淅沥沥的清脆敲击声在头顶响起,天地像是突然被割破出一个小空间,外面的连成一片的雨幕离他远去了,他下意识一抬头,对上萧星野淡然注视他的双眸,下意识觉得有些难堪,却心情五味陈杂,他默默低下头。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陆暄扯起嘴角,下意识想露出一个如同往常一般的笑容,可才发现自己的神色如此僵硬,连笑容这样的动作竟然也会让他感到疲惫,他只好勉强打起精神来,张开了唇瓣却有一瞬间失声,他只好含糊说着:“忘记带钥匙手机出门了,今晚清绝也不在家......哈哈......“他努力想要扬起一个笑容,可大概也猜测到此刻自己的笑容应该比哭还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星野却没有说话,但轻而易举解开了他的谎言,毕竟他晚上才刚刚和杨清绝吃过晚饭,而陪伴在杨清绝身边的却是一位不知名女伴。

“你这样淋着会感冒的,回不去的话要不要来我家住一晚?”萧星野没有拆穿他的谎言,他默默将伞往陆暄身边偏移,任由自己被微凉的雨丝打湿,眼睛一眨也不眨注视那个清瘦落寞的背影。

陆暄沉默良久,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麻烦星野哥了。”

......

陆暄洗完澡出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身形削瘦穿着萧星野的衬衫有些显得空荡荡,垂落的衬衫盖住腰臀,裸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和锁骨,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不自然的薄红,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迷糊,他精神恍惚走到客厅沙发上,萧星野去看他,是那么不真实,好像房间里蒙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却又无比清醒意识到,陆暄就在他触手可及之处。

“谢谢你,星野哥,我还以为,我以为......”他越说声音越小。

“以为什么?”萧星野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姜汤递给他,这是他方才趁陆暄洗澡的时候煮的,陆暄一愣,接过碗吹着气细细喝着,口腔里红糖的温暖甜味儿和辛辣的姜味儿弥漫开来,萧星野的视线从他的手移到脖颈处随着吞咽动作滚动的喉结,却又心虚垂下眼眸,长长的眼睫遮掩住了复杂的情绪。

“以为你......一直不太喜欢我呢......”他捧着碗尴尬笑笑。

“没有。”萧星野果断否定了他,停顿一下又补充道,“没有不喜欢,你很好。”

萧星野在离他一个身位的地方坐下,他直白的脱口而出,让陆暄不知如何应答,一时间两人陷入沉默,陆暄放下碗,清脆的“咔哒”声唤回两个人的神智,陆暄涣散的思维陡然清醒一秒,他率先打破了这沉默开口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野哥,我特别想知道,作为清绝的朋友,你们是怎么看我的啊......”

“他对象。”

“那他别的朋友呢......”

萧星野默然一瞬,陆暄见状了然,心中一哂,约莫也是把自己当做地下情人吧。

坐在他身旁的萧星野转头去看他,长长的蜷曲金发还带着水汽垂落在脸颊两侧,遮住他的眼眸,看不清陆暄的神情,可他能看到那具削瘦的身躯轻微颤抖着,他心中一闷,微不可闻叹了口气。

“我今天看到他跟一个很漂亮的女生从圣罗萨饭店出来,你也跟在后面......”见萧星野不说话,陆暄继续自言自语。

“我妈妈跟我说遇到一见钟情的人就勇敢的追,如果对方也爱上了你,证明你们是连着姻缘线的一对,一定可以幸福。她怎么,怎么没告诉我,姻缘线......还有时限呢......”

他越说越颤抖,声音哽咽着,像是有一团棉花堵在喉咙,又像是裹挟浸泡着满满的酸涩,他身体颤抖着,好像灵魂和身体被一分为二劈成了两半,只觉得刺骨的冷,身体却又滚烫,好像冰火两重天,最终再也无法压抑攀升到了一个临界点,陆暄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那些苦涩咸湿的泪水一颗一颗往下砸,轻盈落下却又好像有千斤重沉闷砸在萧星野的心上,那么灼人,让他的灵魂也隐隐作痛,随之震颤。

也许不该如此,他这样想着。

可他的灵魂叫嚣着催促他,这份焦灼压倒性盖过了理智,萧星野不再犹豫伸过手去把陆暄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怀里人因为哭泣颤抖的身体。

他哭了一会儿,眼泪水濡湿萧星野胸前的衣服,湿凉的触感贴在滚烫的脸颊提醒了他,他想要挣脱开萧星野的怀抱,沉闷的声音在萧星野怀里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不起星野哥......我失态了......”

可那人却将他抱得更紧,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一般,萧星野沉稳而有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想让他后悔吗?”

“什......?”陆暄一时间怔然,像是没能理解他的话一般。

可萧星野的话语如同磅礴暴雨中的一道惊雷,响彻在他脑海,撕开沉闷的心,势不可挡朝着他的灵魂袭来,击碎他的理智,如同满溢的潮水决堤,在一瞬间戳破他的脆弱表象。

“你想让杨清绝后悔吗?”萧星野又冷静重复了一遍,无比清醒的听到自己在说什么。

怀里的人瞬间停止了挣扎,逐渐升高的体温将陆暄的脑子糊成了一团,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不对,可他的思维好像凝固,不知道为什么,萧星野的话语像有魔力一样引他坠落下去,他隐约能意识到有什么东西脱轨了,可他的心却有一瞬间感到一丝疲惫后的解脱。

“想......”他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听到他的回答,萧星野松开了他,陆暄怔怔地看着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整个客厅突然暗沉下来,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进来映映照在陆暄眼前人的脸上,像是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明明灭灭,不真切却触感真实,窗外雨势作大,豆大的骤雨敲打在玻璃窗上隔绝了窗外的喧嚣,只能隐约听到沉闷的响声,带着夏季的水汽,氤氲在客厅。

那人黝黑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陆暄,好像眼中带着陆暄无法抗拒的引诱,他开口道:

“我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等陆暄回答,柔软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陆暄想要推开面前的人,可他眼前浮现的却是那个亲昵牵着别的女人的杨清绝,是那个不耐烦挂断他电话的杨清绝,是那个不再同他温柔耐心地杨清绝。于是他慢慢地放下了手,闭上眼松开嘴唇允许了萧星野的侵入。

他的唇温热,柔软,轻盈的像一片湿漉漉的花瓣贴上来,湿软的舌钻入,勾着他的舌尖缠绵拥吻,陆暄恍惚间好像被属于萧星野的气息裹了满怀,是那么陌生,却又让他激动,他迷迷糊糊想,这太热了,好像含住一片滚烫,连带着他自己像逐渐在这情热之下融化的棉花糖,流出内里柔软的汁水出来。

他抬手将陆暄按倒,两人倒在沙发上,陷入柔软里,萧星野含住他的唇瓣细细舔咬啃噬,他小心翼翼品尝他的味道,他的唇,他的热,萧星野放过他的唇瓣,看着被吃得晶莹红肿的唇瓣,他轻轻含住他的喉结,顺着他雪白修长的脖颈留下一路吻痕,在他过高的体温上似乎连带着他的唇齿也跟着融化,好像这情热也蔓延到他身上。

陆暄躺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如同陷落在云端一样飘忽不真实,月光朦胧透进来被玻璃切割成无数光怪陆离的碎片,窗外雨声滴答清脆,像是所有的一切行为都变成暧昧的毛片,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打碎重组,宽大的衬衫在两个人的动作下变得褶皱凌乱,拉扯出大片裸露的皮肤,雪白的肩头,他长如鎏金的发从沙发倾泻如藤,像是金色的河铺散开来,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是那么美的熠熠生辉。

萧星野感受到嘴唇下皮肤的震颤,感受到身下发抖的人,他抬头来去亲吻他的脸颊,品尝到他脸颊上的湿漉,他撩开单薄的衬衫下摆去握住他的腰,萧星野吻上他的劲瘦的腰腹,在陆暄睁大双眼后屈膝蹲了下来,萧星野勾开他的内裤,轻柔掏出他的性器,萧星野的手修长而冰冷,握住他的滚烫,启唇含住他的性器,陆暄甚至在刹那屏住呼吸,他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唇边逸散出断断续续的破碎气音和呻吟,萧星野含的深了,舌尖舔舐扫过他的敏感的冠状带,口腔的湿热把他的性器层层包裹,湿滑的舌在他阳物上如蛇滑过吮吸。

陆暄颤抖着眼眸看向萧星野,那个待人温和却又有淡淡距离感的萧星野,竟然也会在蹲在他面前俯身含住他的性器,一时间心理上的冲击和视觉上的冲击不知道哪个更大,他脑子晕晕乎乎的,又觉得好像在做梦。

身下人喉咙的收紧和吮吸让陆暄忍不住惊叫一声,他下意识抬脚踩在萧星野肩头,脚趾蜷缩,萧星野一手握住他的脚腕,将他的脚掀过肩膀,猛地低头吞咽他的性器深喉撞进去,喉咙的肉挤压着性器,陆暄哭叫一声,腰部一阵酥麻快感在头皮炸开发麻,眼前一白,腰肢颤抖性器跳动两下在他口中尽数射出,他泪眼朦胧看到萧星野喉结滚动的吞咽动作,后知后觉浑身弥漫起一股羞耻,脸上蒸腾出潮红,萧星野吐出他的性器,拇指碾过唇角边的白浊,伸出舌尖舔舐殆尽。

萧星野欺身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皮带啪嗒开扣的声音仿佛一个指示,宣告着这场荒唐情爱的伊始,萧星野握住他的臀,陆暄被他冰凉的手指一惊,他有些难堪抬眸去看萧星野,嗫嚅着说道,“星野哥......我,我不做下面那个......”

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他低头去看陆暄,看他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睫毛,看到他脸上病态的薄红,过高的体温在手中相贴触感滚烫,萧星野呻吟嘶哑,爱怜去亲吻他眉眼,“好,我不进去。”

他将性器放出,贴在陆暄的腿肉,看着陆暄不敢睁开看他,无奈凑过去在他耳边含笑道:“把腿夹紧一点吧,小陆老师。”

陆暄浑身一颤,咬住嘴唇,这声小陆老师好像在提醒他为人师表却也做出如此出格之事,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并拢了双腿,陆暄感受到腿间坚硬而滚烫的东西挤进来,他心里猛然涌上一股难以启齿的罪恶感,只好用手背挡住自己的脸,他的眼泪不断溢出,像是要将心中的酸涩尽数倾泻,那些潮湿的禁忌的出格的羞愧要将他淹没。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