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唯一的少谷主(微s,旁观好朋友撅成一排挨板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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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鸿举着课本,上半身俯在桌上,两位师兄分别按着他的腰,挥起那巴掌大小的长条榉木板子对他可怜的屁股蛋左右开弓。臀腿被责得火辣辣地疼,但好在也还算能忍受,沈家鸿断断续续地读着课文,和身后噼里啪啦的责打声混在一起,最终埋没众多顽童的一片痛哭与哀嚎声之中。

“呜——好疼!故圣人处上,能无害人…不能使人无己害也……嘶——则百姓除其害矣……啊啊——圣人之,有、有天下也,受之,也非取之也……”

这篇文章是夫子上午刚讲过的,下午的任务就是熟读并且背诵下来。而沈家鸿光想着下午把老夫子灌晕后要跑去哪儿痛快地玩一顿,根本没心思好好听讲,课本上的文章本就晦涩难懂,几乎没有标点与断句,再加上沈家鸿上午神游天外,读出来的东西根本驴唇不对马嘴,听得沈佩直皱眉。

她拿过沈家鸿手里的书,定睛看了一眼,不禁大怒:“圣人之有天下也,受之也,非取之也。你到底学了个什么!?”

只见谷主气得将书拍在桌上,甩袖大步走来,劈手夺下一弟子手中的木板开始亲自惩戒。

“啪!啪!啪——!!”

一指厚的实木板子兜着风狠厉而下,少年圆润挺翘的臀肉被重重砸扁然后又迅速弹起,一道明显的红痕横向贯穿了整个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浮肿起来。

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青泠谷谷主孤身一女子十七岁就打遍群雄,足以见其武艺之超群,内力之深厚,她的力气哪里是常人能比的,此时她又正在气头上,那板子挥得又狠又快,疼得小孩儿弓起身子,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又紧接着被沉重的下一板打得趴回桌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好几下过去,沈家鸿才终于惨叫出声,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眼尾也跟着发红发湿:“啊——娘,娘我错了,错了…阿娘轻些罢……啊唔!好疼…好疼呜呜!!”

沈佩抄起板子一口气狠打了十几下,然后停了下来。倒不是她心软了,而是……

“拿姜来!”

姜罚,就是将削好的生姜塞进顽皮孩子的屁眼,新鲜的姜汁会把肛口和肠道刺激得如烧灼般火辣,强烈的灼痛能持续十几甚至二十分钟之久,虽难忍但却不会伤及根本,这种简单便捷又安全有效的责罚方式最适合惩罚生性顽劣的男孩子,这也是青泠谷一直流传下来的规矩。

沈家鸿之前也因为背书偷懒被罚过姜,但那时他年纪还小,母亲大概是心疼他,只是用削好的生姜在他的穴口外面蹭了蹭,并没有插进去,只是为了警示一下罢了,而这次却不一样了,很快就有师姐从后厨拿了一根暗黄色的生姜,沈佩当场抽出腰间的匕首,草草几下削去了外皮,一手掰开沈家鸿红艳艳的屁股蛋儿,把姜逆向推送进去。

“娘!娘!别塞姜…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用姜了求您,娘……”粗糙的生姜带着新鲜汁水抵在了尚且青涩的肛口,沈家鸿心底万分恐惧,但他被两个师兄牢牢按着腰,一点儿也挣扎不得,只能高高撅着屁股,感受着那根可怕的东西一寸一寸捅进来。

沈家鸿用力缩紧屁眼想抵抗异物的进入,但柔嫩的肛口再怎么紧涩也完全不是对手,比拇指还粗一大圈的生姜在穴口外面的褶皱蹭了一圈,然后稍微一用力就突破了因紧张而缩紧的括约肌,表面未被处理好的粗糙纤维就像树皮一样刮过肛口,然后又和肠壁内部的湿软粘膜狠狠磨擦。

这是他第一次塞姜,穴口被撑开的胀痛和肠道内明显的异物感让沈家鸿感觉无比羞耻,而几分钟后姜汁带来的灼烧感让他无暇再顾及其他,这种热中带麻,疼中带痒的滋味简直太过难忍,他哆嗦着,仰起脖子蹬直了腿,企图缓解屁眼里的烧灼剧痛。

“啊…啊……姜,姜塞进来了…好胀,啊…太辣了,娘,娘亲…我难受……”

沈家鸿胡乱呻吟着,夹着姜的小屁股一撅一撅的。他一边喊疼一边唤着娘亲,听起来还是充满了撒娇讨软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沈佩又抄起板子,拧眉训斥道:“我就走了一个月,你练功偷懒,上课走神,为了逃课竟然还敢给夫子下药,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我若是再晚回来几天,你是不是要把青泠谷闹翻天!”

她的鸿儿被按在桌上,摇着头口齿不清地乱喊着不敢了,阿娘我错了,沈佩听多了他求饶,根本不为所动,又狠抽了他一板子,恨铁不成钢道:“你今年都十四了,哪有一点儿少谷主的样子!”

此时演武场旁侧的几个小孩已经惩戒完毕,一个个正抹着眼泪,撅着肿屁股晾臀反省,没了杂乱的哭叫声,沈佩的训斥在空旷的广场显得更加清晰。

“既然怎么说你都不肯听,那今天你就好好长长记性吧!”

沈佩下定决心要重罚,榉木板子无情地反复砸在少年已是红印斑驳的屁股上,表皮炸开的刺痛和内里厚重的闷痛疼混在一起,随着一板接一板的落下而铺满整个臀,两瓣桃儿似的软肉在板子的凌虐下无助地摇晃颤抖着,连带着腿根儿都疼得抽搐了几下。

“啪!啪!啪!啪!”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板子每落一下,沈家鸿都条件反射地缩一下屁股,可他屁眼里插着那么大一根姜,他每缩一下皮肉穴眼里的姜柱就跟着被挤出一股火辣的汁液,肠道内就好像被捅进了一根火棍子,那滋味可比屁股上的皮肉痛还要难受千倍万倍,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用力,尽量放松着挨打,但这样臀腿上挨得板子就更加结实,板子留下的肿痕层峦叠加,原本只是浅粉色的屁股不出几下就被揍得又红又亮。

“啪——!”

沈佩一板子横着打在他两瓣屁股中间,连带着臀缝露出的一点姜柱也被往里砸了一截,生姜粗糙的表面与少年娇嫩的肛口大力磨擦,沈家鸿疼得瞬间眼泪直流,哭声陡然升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娘我错了!太疼了呜呜……我再也不敢偷懒了,我再也不逃课了…屁股太疼了…屁眼也好辣…娘,娘亲,别打了呜……”

“忍着,”沈佩显然还有怒意,“认真反省!”

接下来的几板子全都横向贯穿了整个臀部,屁股缝里露出的一截生姜也硬生生被一板一板砸了进去,因为可怜的臀肉已经被打得肿大了一圈,从外面已经看不见生姜的土黄色,姜柱挤进了更深的地方,过于刺激的汁液沁透了肉壁内的每一寸粘膜,沈家鸿感觉自己整个屁股从里往外都冒着热气。

他被人按着身子,两手死死攥着桌角,因为太过用力,连关节都开始发白。他拼命忍耐了十几下,但母亲的板子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每一下都打在最让人痛苦的地方,让臀腿和屁眼同时叫嚣,而且他母亲的责罚从来都不放水,不管是训斥还是责打,一向十分严厉,可母亲心里有数,落板也有分寸,能让沈家鸿疼得头脑发昏却又无比清醒。

“啪啪啪啪啪!”

屁股好疼。要烂掉了。

屁眼好辣。要坏掉了。

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住了。

木板依然噼里啪啦地在身后炸响,沈家鸿摇头踢腿,满嘴胡言乱语地哭叫着认错求饶,却依然没有换得母亲的丝毫同情。他再也忍受不了,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挣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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