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条恶犬(藤条抽T)(1 / 2)
('帝国东部最大的黑帮黎赤组,最近又火并了几家势力相当的黑道组织,以其目前的局势来看,黎赤早晚会以地下帮派的形式统领整个帝国。
黎赤组的组长黎义平几年前在帮派混战中受了伤,一直坐在轮椅上,近些年也逐渐不再露面,如今带领黎赤一组的掌门人,正是组长从小一手提拔上来的义子,玄默。
黎义平一世钟情,爱妻病逝后就未再沾染任何女子,如今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可黎赤组历来传男不传女,他也不舍得让自己那如娇花一般的宝贝女儿以身涉险,于是从很早就开始物色中意的接班人,就这样选上了玄默。
玄默年纪轻轻,却心思周密,办事利落,各方面能力都是一顶一的水平,黎义平很喜欢他,虽然还没有向外公布玄默继承人的地位,但黎赤上上下下早已把玄默当成组里未来的接班人。
这次玄默带人一连吞并了南边的两大势力,还有数不清的各种小帮派,黎赤可以经营和活动的范围大大增加。黎义平很高兴,等玄默回来就举办了盛大的接风宴犒劳他。
义父拉着他喝酒,玄默不好推托,只得陪着一杯接一杯的喝。他这次出任务一时大意,后背上被人砍了一道长长的伤口,当时他血流不止,走在地上一步一个血脚印。他也没和组长说,只是自己用纱布紧紧缠了几圈,防止血透出来染红他的衣衫。
庆功宴一直到夜里才结束,玄默让两个手下推着义父的轮椅,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义父送回去,自己却连外套都没有穿,坐上车就往海边的小别墅奔去。
到了别墅,屋里屋外全是伺候的下人,没人敢拦他,玄默疾跑着上了楼梯,只见大小姐静静坐在窗边,一旁立灯柔和的暖光温柔地照在大小姐手中的书页上。
晚风阵阵,海浪不知疲倦的翻涌着,拍在岸上,传来哗啦—哗啦—的击打声。
就像他此刻的心跳。
三个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三个月都没见大小姐了。
玄默在门口跪下来,一路膝行,贴近大小姐的身边。他其实非常想直接扑上去抱住那日思夜想的人,但是他忍住了。
大小姐喜欢听话的狗。
黎语知又把书翻了一页,直到把这一章节完毕后,才抬起眼来,目光落在一袭黑衣的玄默身上。她微微笑着,伸手摸上了他的头:“回来了。”
嗯嗯。
玄默被大小姐温暖的手心抚摸着,那双狭长锋利的眼眸里亮晶晶的,看起来竟像个满心欢喜的孩童。他快速地用力点了点头,乖顺地把脸抬起来让大小姐继续抚摸。
“乖。”
大小姐夸他。
玄默把头轻轻放在大小姐的膝上,大小姐身上淡淡的体香溢满了他的鼻腔,这是他每天夜里都想得发疯的味道。
大小姐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突然伸手去解他的领带。
玄默想起自己身上的伤,挣扎着想要起身:“大小姐……让玄默先去洗洗好吗,玄默身上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语知没有回答,玄默不敢再动,又跪下来任凭大小姐脱下了他的西装。
背上的伤口要被大小姐看到了。
又要惹大小姐生气了。
果然,黎语知解开他的扣子,看到他身上胡乱束着的绷带,那漂亮的眉头就开始蹙起了。
她脱下他的衣服,扯开了他身上缠绕的,已经被鲜血染红一片的绷带。
“嘶——”
大小姐的动作太粗鲁了,牵扯到他背上的刀口,玄默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玄默赤裸着上身跪在那里,背上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从左肩一直到右下腰处,几乎贯穿了他整个脊背,一看就是毫无防备被人从后面砍伤。更要紧的是,这一下若是再深一点,大概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黎语知的脸色阴沉下来。
他从小跟着父亲历练,一身高超的武艺配上他过于常人的身体素质,怎么也不会被人这般乱砍。
还伤得这么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默见大小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感觉心里都有点发抖。
他从来都不怕死,但他怕大小姐生气。
很怕很怕。
玄默抬起头,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努力扯出一副轻松的笑脸:“大,大小姐您别生气,玄默这次真的是不小心……就是冲得太急了没注意身后,被人偷砍了一下而已……”
玄默向来谨慎,但这次那个江南青派的帮主,竟然当着他的面羞辱大小姐。他说黎义平已经是个半瘫的废物,他那女儿也是个下贱的婊子,黎赤组上下几千号人,竟全都甘心当这父女手底下的狗。
义父当年和青派结下了仇怨这倒不假,但他的大小姐一直深闺简出,根本不参与黑道上的事,这青派的帮主无缘无故辱骂他最亲爱的大小姐,那可是他心尖尖儿上的人,他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掌就把那二百斤的死肥猪扇倒在地上。他带来的小弟们全都没有反应过来,结果就只有他被青派的人团团围了起来。
青派毕竟顾忌着黎赤组在帝国的势力,不敢轻易拿枪把他打死,而玄默没什么顾虑的,几下拳脚把人打倒一片,正伸手准备掏枪,结果后背出其不意被人偷袭,一把匕首插进他的脊背,一路划到腰间,瞬间鲜血四溅。
玄默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轻微皱了一下眉,转身一把抓住那个偷袭者,捏着他的下巴,把枪杆直接塞进他嘴里。
嘭的一声。
脑浆都蹦出来了,鲜血和残块落在地上,发出噗叽噗叽的恶心至极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默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突然大笑起来,伸手抢过旁边人的机关枪,就开始疯癫地转着圈突突扫射。
小弟们早就习惯玄哥这副疯批样子,个个都穿着防弹衣,支起了一同带来的防弹盾,防止他误伤自己人。
等他把子弹全打没了,四周已是一片血泊。
那青派的帮主已经被吓傻了,玄默扔下枪向他靠近,然后带着诡异的微笑蹲了下来。他后背的伤口和身上被迸溅的鲜血一同顺着他的衣袖和裤脚滴下来,整个人就像刚从地狱里爬上来,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最后的结果就是,他用极粗的针线,把那个死肥猪的嘴一针一针地缝了起来。
他还活着,却再也不能说大小姐一个字。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虽然他痛快了,但背上确实是实打实的挨了一刀。
他在外面偷偷养了三天伤口也没愈合,那边环境恶劣,医疗水平也不高,不得已只能先回到组里。
大小姐的脸色还是阴沉沉的,玄默看着就觉得可怕,忙不迭又补上几句:“真的不疼,已经好几天了,本来都快好了的……”
黎语知起身,从墙边的桶里抽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藤条。
她指了指一侧的墙:“起来撑这儿,屁股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默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他爬到大小姐脚边,软着声音讨好着:“大小姐您就饶了我这次吧,玄默不是故意的……玄默都三个月没见您了,一回来您就要打我吗……”
黎语知面色冷冷的,又用藤条点了点墙壁:“你还喝酒了。”
玄默赶得太急,衣服也没换,一身酒气自然是瞒不住的。
“是组长要我陪的……”玄默小声辩解。
黎语知不悦,声音也提高了些:“那是你没和他说你受伤了。伤得这么严重还敢喝酒,过来撑好!”
玄默被凶了一句,顿时不敢再说话,他垂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解了自己的裤子,一丝不挂地走到墙边,脸朝着墙,两手支撑,将臀部微微翘起来。
“嗖—啪!!”
一下狠厉的藤条破着风抽了下来。
玄默白皙又紧翘的臀肉被藤条砸下去一道深沟,柔软的肌肤在藤条离开的瞬间迅速回弹,然后报复似地剧烈高肿起来。
“唔!疼!”
玄默痛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语知又是一藤条,训道:“别给我装样子,把嘴闭上。”
玄默低下头瘪瘪嘴,心里又有些委屈。
他在外面这么久才回来,大小姐都不说想他,看他受伤还要这么凶的教训他。
他的大小姐对他这么冷淡,是不是这段日子里又有了新的狗?
到底是谁,是哪个家伙敢趁虚而入!玄默在心里咬牙切齿,想着一定要把那条野狗拖出来碎尸之后再用麻袋装了扔进海里。
“嗖—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责打声在臀上炸开。
玄默从小训练时义父就没少打他,小姐又没有练过功夫,就算是这么粗的藤条,打在身上其实也不觉得有多难忍。他可以挨打,但就是不想要大小姐冷落他。
玄默回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大小姐,她看起来很生气,这让他感觉更委屈了,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小姐,我还是您的小黑狗吗?”
黎语知冷着脸又抽了他一下:“下次再带着这种伤回来,你就不是了。”
嘻,那目前还是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默笑得开心,马上转头把屁股撅的高高的:“那大小姐您打吧,小黑狗想被您狠狠地教训。”
黎语知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更来气了。他欺负她没习过武,手上没劲打不痛他,丝毫没有反省自己的错误。
玄默不知道大小姐在想什么,他只知道大小姐还没有生气到不要他,他还是大小姐身边的一条狗。
就像大小姐给他起的名字。
玄默。
玄,默。
玄,黑犬。
他爱大小姐,他甘心当她脚边的一只小黑狗。
当然,在外人看来,这是一条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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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的藤条不断落下来,把他的屁股抽得全是滚烫的红楞。
人毕竟是肉长的,玄默平时出任务的时候会变得很亢奋,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有时就算被砍到见骨也不觉得疼,可他现在却是安静地撑着墙壁被大小姐责打,那粗藤不知何时才能停止,他怕大小姐生气不敢乱动,大小姐也不让他叫唤,就只能一下一下生生挨着。
“嗖—啪!!”
大小姐突然用力把藤条抽在了他臀腿交接的微笑线上,那里皮肉最薄最敏感,割裂一般的疼痛让玄默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弯了膝盖轻轻呻吟了一声,借势屈膝跪在地上,向大小姐讨饶:
“大小姐……玄默知错了,真的知错了,不敢再受伤了……酒,酒也不喝了,大小姐饶了我吧……”
大小姐不说话,玄默堆着笑爬过去,用头去蹭她的手:“大小姐,您胳膊酸不酸,您把藤条放下,让玄默给您揉揉吧?”
黎语知见惯了他撒娇求饶,气得抬起手又给他一下,却正好鞭在他受伤的背上。
“嗷!!”
玄默这下可是真的疼坏了,藤条贯穿了他后背的刀口,血一下子就崩了出来,把藤条都染红了。
黎语知并不是有意的,她不慎失手,难免心疼,于是把藤条放下了,语气听起来也缓和了许多:“我叫医生给你看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
玄默拉住她。
“大小姐您多心疼心疼玄默,玄默自己马上就能恢复好了。”
真是,满嘴甜言蜜语的坏狗。
黎语知白了他一眼,也没去叫医生,自己拿来温水和毛巾,给他擦拭背上的血珠。
玄默幸福地感受着大小姐难得的温柔,感觉自己挨这一刀简直不要太值。
见伤口不再渗出血来,黎语知起身,又踢了一脚他的屁股:“到床上撅着去。”
嗯?怎么还生气呢,不都不打了吗?
玄默满头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做了。
大小姐却自己出去了,没过一会又回到卧室,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屋里没有开灯,月光朦胧,他看不太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撅着屁股,大小姐走到他身后,将那物挤进他的臀缝摩擦。
不是很大,但很粗糙,又有点凉。
很快,那在他穴口处的微凉触感变成了火辣辣的灼烧。
是姜!
玄默惊得挣扎起来,他的大小姐就算再怎么生气要惩罚他,也从来没用过姜刑!他的后穴脆弱又敏感,大小姐舍不得这样罚他的!
黎语知一巴掌就拍在他肿得有些发硬的屁股上,格外严厉:“别动。”
玄默不再挣扎,只是急促地喘着气,尾音里都带上了几分恐惧:“大、大小姐……您接着打我屁股,别用姜行吗?”
没有回应。
削好的姜条已经抵在了他的穴口。
玄默又怕又委屈,他先前幻想出来的大小姐新收的野狗在他眼前化成模糊的人影,此刻正搂着大小姐的腰,对着他得意地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这段时间有了新狗,就不喜欢玄默了是吗?”玄默把头埋进被子里,委屈地置气道。
黎语知莫名其妙。
什么新狗?这疯子在想什么?
她停下手,最终还是认真回复他:“没有新狗,也没有不喜欢你。这块姜是你惩罚的一部分。”
啊,大小姐没有收野狗。玄默放心了。
但是,为什么这次大小姐这么生气啊?他不就是不小心被人砍伤了吗,这才多大点事?又不是断了腿。
黎语知手下用力,把生姜条缓缓送进玄默的后穴。
玄默呜咽一声,两手攥紧了床单。
这是一根老姜,辛辣的汁液渗进穴道柔软的嫩肉,尖锐的灼烧感就好像被捅进了一根滚烫的铁棍,而且臀缝全都被大小姐用姜汁仔细涂抹了一遍,现在他整个屁股从里到外都在疼。
玄默从小没少挨打,在外面出任务也经常受伤,疼痛是他的家常便饭,可大小姐却总是能找到他最脆弱的地方,然后击破他最后一道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语知摸着玄默的腰,感受到他疼得浑身都在颤。
这是她的小狗,她怎会不心疼?
可是,他这总冲动的毛病,必须要改改了。
于是她还是冷着脸,开口问话:“忍着。你是因为什么受的伤,你以为我不知道?”
她听人说玄默刚进敌家的总部,只听对面喊了她的名字,辱骂了她一句,然后整个人就失控了。他一个人冲上去就开始打,手段亦是暴力至极,几乎一人屠了对面整个帮派。
只亏得黎赤组名声在外,他是黎赤的接班人没人敢要他的命,若是换成另一个人,就算功夫再高超,像他这般单枪匹马地冲过去,不出半分钟就得被对面打死。
不过是几个小杂碎骂了她一句罢了,他却几乎要把命都拼上。
黎语知并不觉得感动,只有一阵一阵的后怕。
可玄默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还凭空想象她找了新的狗,因此才这般冷淡。
简直气得她想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弯下腰,左右开弓扇着他的臀,看那姜条随着击打的动作在他已经被蜇得发肿的后穴里进出颤抖:“不过是骂了我一句而已,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玄默这才明白过来他的大小姐到底气在哪里。
他明明都告诉手下们别往外传,尤其是不能让大小姐知道。
妈的,有奸细!
玄默咬着牙关恨恨地想,等他挨过大小姐的脾气,一定得把这吃里扒外的畜牲揪出来,给他也尝尝老姜的滋味!
黎语知看他咬着牙不说话,大概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停手道:“怎么,还没觉得自己错了,需要我再把藤条拿过来吗?”
“错了错了,大小姐…玄默知道错了!”
玄默连连摇头。穴里的生姜就已经把他折磨得够呛了,要是再被藤条责打一番,每抽一下臀肉就会忍不住收缩夹紧,源源不断榨出更多姜汁来,那他的穴就要被弄坏了。
他这口穴可是要留着给大小姐玩的。穴烂了他就不能伺候大小姐了。
若是在床上不能让大小姐满意,大小姐会不会不要他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默越想越难过,好像现在大小姐已经把他一脚踹出门了一样。
黎语知见他眼里噙着泪,转过头用亮晶晶湿漉漉的眼眸看着她,好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到底还是心软了。
她没去拿藤条,也不再用巴掌责打他,就只是安静地坐在他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再等五分钟,反省你的错误,好吗?”
玄默的后穴已经被姜辣得不行,他越是收缩着想缓解就越是疼痛,他一刻也不想再忍了。
可是,大小姐在摸他的头哎!
他额角覆了一层薄汗,已经难受得连连抽冷气,却还是把屁股撅高了些,显得非常乖巧听话:“那大小姐能继续摸我吗?”
他就只顾着和她撒娇,就好像没听见让他反省那句话似的。和以前一样。
黎语知这时也气不起来了,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割线------
第二天,玄默回到组里处理事情。
小弟们看着玄哥走路颇为别扭,时不时还伸手扶着腰,又想起玄哥昨晚下了酒宴就往大小姐的别墅跑,不禁纷纷投去羡慕的目光:
玄哥真是有福,能泡到像大小姐那样的绝世美人儿,这三个月不见,怕不是要把肾掏空了吧!
玄默揉着腰哀哀叹气。
他昨晚上不但吃了姜,然后又被大小姐按在床上用那么粗的假阳具狠狠“教训”了一通,他今天几乎是从床上爬下来的。
太可怕了!
以后还是不要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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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睛看着枕边那男人冷俊硬朗的脸庞,像是想努力弄明白什么,老男人被她盯着,很自然地在她尚因情事余韵而泛起潮红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若是她老爹没有过世,这会儿估计会被她气死吧。
何君莹撇着嘴暗中耸了耸肩。谁让她父亲的仇是这男人报的,他生气也没办法。
小姑娘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熟了,黎绅小心地抚顺她额前的头发,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他没想到自己有胆子敢跟她表白,更没想到她能同意。
其实他已经喜欢她很久了。
————————
从两年前开始,帝国最大的黑帮黎赤组就开始为其未来的南下扩张做准备,其庞大的势力权爪蔓延到南境的各个角落,如同石子入水,激起不少波澜。
黎赤一开始采取的政策还属于温和主义,大多以劝降为主,除了当地最强盛的青、白两派不肯屈于黎赤的威压,大部分狭小地区的弱微势力纷纷放弃主权,投靠黎赤,让出地盘。
其中也不乏有许多小帮派顽固不肯退让,黎赤便派人过去使用些手段进行骚扰,其中主要负责这事的就是组长黎义平的兄弟,黎绅。
何君莹对这位黎二爷简直烦不胜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父亲年轻时有点本事,在江南的溪玉区占下了地盘,于是自立成帮,人称溪玉组。
本该一切向好,可是十七岁那年,父亲在与江南最大势力之一的白派火拼时不慎被袭,当场惨死,何君莹被父亲忠心的部下强行带走逃离,最后连父亲的尸身都没有找到。
她放弃了逃到远方改名换姓做一个普通人,而是带着仅剩的人员白手起家。她花了整整三年,才从白派的手里夺回了溪玉。
虽然青派在江南逐渐有后来者居上的趋势,但白派依然是最难对付的对手。何君莹还没来得及好好安排自己日后的复仇计划,黎赤组的黎绅就出现了。
何君莹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归服黎赤组,他若是真想要溪玉这块地,大可带人冲进她组里用枪抵着她的脑袋,然后直接一枪把她崩了,可黎二爷偏不这么做,这老男人天天西装革履,穿得一副人模狗样,背地里却不做人事,今天找人在她酒馆里闹事,明天又举报她的地下赌场,就仿佛在捉弄她一般和她开着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
她若是生气,带着人气势汹汹去找他算账,黎绅就总会让她扑空,她若是冷淡,对他的骚扰无动于衷,黎绅就会频繁地出现在她面前。
老男人对她毫无防备,甚至有一天夜里还叫她出来喝酒。何君莹摸着兜里藏着的枪,很想问问他就不怕她一枪爆了他的脑袋,结果又想一想他在黎赤的地位,到底还是没有那个胆子。
对面这个宽肩窄腰的高大男人优雅地端起酒杯,甚至还颇为自在地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何君莹简直恨得牙痒痒。
她只能在心里骂。
最讨厌这种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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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三个月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黎赤越来越强势的威胁,青白两派开始频繁出动,企图通过迅速吞并其他小帮来增强实力,尽管何君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低估了对方的能力,白派能在江南独占鳌头几十年不是没有道理,再加上事发突然,溪玉组在这场斗争中几乎手无缚鸡之力。
她最得意的徒弟高铭朗为了保护她,最后倒在血泊里生死未卜。她终究还是被人摆了一道,白派所有人在警察冲进来之前就已经全部撤离,她被拷进警局,白派自然也安排好了那些欲加之罪,她或许要面临着超过十五年的监禁。
父亲也是,小朗也是,她保护不了任何人。
何君莹在看守所几乎要把眼泪流尽,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大概就要在这里终结,可最终竟然是老男人把她带出来的。
老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她送回了自己家,还给她煮了一碗面。
何君莹听着电话里小朗和其他人报平安的声音,眼眶愈发红了起来。她忍着眼泪呼噜噜吃完了那碗面,砰地把碗筷放下,说:“这次谢谢你了。”
但她还是梗着脖子对他瞪眼睛:“但溪玉我不会给你的。溪玉是我的。”
“嗯。”老男人没有任何脾气地对她点点头,说:“是你的。”
就在当天晚上,黎赤正式宣布向南下进攻,一切反抗将通过暴力形式解决。
黎绅主动请示要参与这次清缴任务,最终由黎赤的接班人玄默负责处理青派,黎绅负责处理最棘手的白派。
老男人派人把她家围了起来,在黎赤与青白交火时不许她走出院子半步。
几场恶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人说,与白派的交手十分艰难,黎二爷受了重伤,最终还是玄默及时赶到,才成功清除所有异党。
何君莹终于被放了出来,而老男人已经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了。
他在里面呆了七天,何君莹每天都能听到里面各种警报提示响个不停。
黎赤的人说,组长也知道白派不好对付,本来觉得能将白派打服就已经很好了,可二爷这次非要彻底清缴,说什么也不听,一副拼了命也要斩草除根的样子。
只有何君莹知道原因,那天晚上她头一次跟他聊了很多,其中也提及了自己父亲的事情。
老男人从重症病房推出来后还是昏迷了三天,连医生都在担心他再不醒过来就可能要变成植物人了。
何君莹终于忍不住了,趴在他的床头哭,她一边哭还一边捶他的枕头,结果还真把人捶醒了。
老男人虚弱地歪头看着她,她又是生气又是开心,抓着他的手几乎是在哭喊:“你个混蛋,你不要命了!”
黎绅心疼地看着那豆大的眼泪接连从她眼眶里滚下来。
这个讨厌的老男人,救了她的手下和小弟,又不知花了多少钱找了多少人才把她从监狱赎出来,然后还像这样不要命地除掉了整个白派,为她替父亲报了仇。
老男人的身上插满了管子。
“你……你这幅样子,要我怎么做…才能报答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黎绅却突然反握住她的手。
“莹莹。”他哑着嗓子轻柔地唤她。
“莹莹,我喜欢你。”他说,“跟我回黎赤组吧。”
“溪玉还是你的,我不动。”他又补充。
何君莹呆住了,然后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
这、这让她怎么拒绝?
她哭得更厉害了。
“你…你个老男人,你欺负小姑娘……呜…你不要脸……!”
她嘴里骂着,最终却还是没有甩开黎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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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离开了溪玉,组里的事大多都交给了小朗。黎绅本来还想在江南再多分给她几个区,但何君莹没要。
她这几年太累了,黑道并不好混,刀尖舔血的日子她过够了,现在恩怨已结,她也想放松一阵子。
老男人对她很好,也看得出他是真的爱她,虽然两人年纪确实差的大了点,但奈何老男人长得帅,宽肩长腿公狗腰,西装革履地打扮一下也还算说得过去。
黎绅父母早亡,年少时在兄长黎义平的坚持下出国留学,最后却放弃了建筑学学位毅然返回黎赤。他作为组长的兄弟,黎赤的二当家,多次在要紧关头挽救黎赤于水火,在组长重伤后更是一人撑起了整个组织,其在组里的身份地位不言而喻,就连组长亲选的接班人玄默,见了他也得恭敬地鞠躬叫声二爷。
老男人在组里工作时远没有在她面前那么温柔和善,大概是因为读了很多年的书,他和黑道上其他人的气质明显不一样。他比她想的要更加严肃,更加寡言,有冷静的头脑更有暴力的手段,拿枪时深沉的眼神中泛起锋利的冷光,让人不寒而栗。
近几年组长有意隐退,玄默年轻,凝聚力还不够,但在黎绅的辅助下,黎赤不衰反盛,甚至愈发庞大,组里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学着他的样子开始穿西装打领带,也正是因为有他这么号领头人物,黎赤在外才会有西装暴徒这一称号。
何君莹并不是很在乎老男人在外是什么模样,对她而言,老男人足够尊重她,足够体贴她,除了有时候还是会担心他的安危外,和他在一起生活倒也充满了幸福的满足感。
老男人在床上表现也很不错,丝毫不逊于她以前谈过的那些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
要不就这样跟他过下去吧。何君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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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没结过婚,但是有一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他们正式交往那天,老男人就告诉她了,他并没想过要瞒她。
孩子的母亲是在地下夜场认识的,他那时刚进黎赤不久,本来是去那边出任务,结果被不认识的女人缠上灌了几杯酒,稀里糊涂就跟人上了床。
虽然很怀疑那杯酒里有东西,但黎绅还是完全承认自己做了混蛋事。那女人是个风月老手,本来也只是想要点钱罢了,但老男人那时候年轻,一心想要对她负责。
他跟那女人谈了几年“恋爱”,说实话他们的关系远远达不到恋人的标准,女人贪得无厌的本性很快就暴露出来,像吸血一样不断榨取着他的房产和金钱,最窘迫的时候黎绅连出门吃饭都要看着菜单算一下价格。
黎绅不擅长与女性相处,此前也没谈过恋爱,他那时真的以为感情就是这样,他心甘情愿为自己的女人付出一切。
兄长对此早有不满,终于在黎绅将自己名下最挣钱的场子也转手送给女人后,忍无可忍地与他通宵长谈。
老男人下定决心要与女人分手,但在他开口之前,女人告诉他,她怀孕了。
女人很少让他碰,但只要给了足够好处她偶尔也还是愿意对他柔情款款。黎绅对此并没有怀疑,马上开始着手准备二人的婚礼。
婚礼前一周,组里的小弟在酒店将女人和她的情夫当场抓获,黎义平已经让人盯很久了。
她不止一个情人,黎绅终于恼羞成怒,要求女人把财产全部退还,但女人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他的,不依不饶。
结局闹得很难看,孩子出生后,DNA结果证明了这确实是黎绅的亲生骨肉,女人得意地大笑起来,扔下孩子,理所应当地拿着那些钱财远走国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绅就这样不光彩地成了一位单亲父亲,因为这段狼狈的经历,老男人此后再也没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
直到遇见他的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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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的儿子叫黎向阳,名字是他大哥起的,从小基本都是由他嫂子照顾。
阳阳上初中的时候,黎赤组惹了点麻烦,对家手段下作,经常拿亲属或孩子做为要挟。为了子女的安全,黎义平将女儿送到国外读大学,并有让她定居的打算,黎绅同样也把儿子送出去,姐弟间也能有照应,但大小姐只读了两年就要求回国因为和父亲坦白自己与玄默的恋爱关系,不想与其分离,所以最终只剩黎向阳一个人留在国外。
小屁孩很少回国,就一直自己在外面呆着,本来今年刚升学上高中,结果还不到一年就突然被学校劝退,因为学籍失效连带着签证也失效,不得不返回国内。
据说主要是因为霸凌同学,打伤的还是校长的侄子,再加上他长期缺课和那惨不忍睹的成绩,经过所有领导一致同意,校长大笔一挥,直接就把人开除了。
听起来是个相当棘手的小屁孩,何君莹有点头疼,再一想自己只和他差了七八岁,就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段关系。
小屁孩是今晚五点到的飞机,老男人不让她去接,何君莹就在家里研究做晚饭。
她是个炸厨房的主儿,平时都是老男人煮饭给她吃,她自己折腾大半天,勉强整了几盘能吃的菜,又叫人去旁边饭店点了几个卖相好看的充场面,才算准备妥当。
已经六点多了,何君莹怕耽误老男人开车,也没给他打电话,结果一直等到七点半,菜都凉透了也不见有人要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男人不接她电话,信息也不回,何君莹打给他的手下,这才知道两人在车上就吵起来了,老男人开车直接怼回组里,扯着领子把小屁孩塞进了他的办公室。
寒冬时节,何君莹还不习惯北方的气候,赶到组里的时候鼻尖脸蛋都冻得通红。
离老远就能听见里面噼啪抽打和痛呼抽泣的声音,老男人的两个小弟站在办公室门口,对她鞠躬:“莹姐。”
何君莹问:“他们在这多久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两个小弟互相苦笑,黎二爷不准,谁敢私下传话。
门内责打声不断,听起来像是皮带。小屁孩哭得很惨,还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老男人则是一言不发。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这是老男人的家事,何君莹本不想管,但那小孩儿叫得实在凄惨,皮带抽肉的声音隔着一道门都震耳欲聋,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何君莹虽然也不是完全不赞同体罚教育,但这怎么说也打得太狠了,她听不下去,不顾小弟的阻拦就准备进去。
老男人可能气急了没有锁门,何君莹推门就看见老男人正抡圆了皮带抽儿子屁股,纤细的少年被按在办公桌边,裤子被踢到膝窝,内裤勒在大腿上,上衣因为挣扎的缘故几乎翻卷到了胸口,连衣领都扯破了,赤裸的后背和臀腿全是交叠的皮带方印,红痕肿了得有几指高,最严重的臀腿甚至还有几处泛起斑斓的紫砂。
见她进来,老男人愣了一下,手底下按着的小屁孩马上挣扎着提起裤子要跑,老男人一把把人拖回来,黑着脸一言不发,抬手就又是一顿狠抽。
“啪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带破着风抡下来,整个屋子都有回响,何君莹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啊,啊!啊啊…呜……”小屁孩被按得动弹不得,只能仰头尖叫,两行晶莹的泪珠顺着他漂亮的眼尾滚落下来。
“行了行了别打了,别打了!”何君莹连忙去拦,“阳阳刚回来,有话不能好好说?”
老男人扔下皮带,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满脸怒意却依然沉默。
暴行终于结束,小屁孩浑身脱力般从桌面滑到地上,他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
何君莹去扶他,小屁孩哭得连脖子上都全是泪痕,俊秀的小脸拧在一起,红着一双眼睛越过她的肩头瞪向老男人。
“你就知道打我……从小你就打我……”
“我都说了事情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他哽咽着。
“我真希望你不是我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末。
“姐,莹姐,”黎向阳踢着步子蹭过来,何君莹按下遥控器暂停了电视频道。
小屁孩的嘴很甜,见面一开口就管她叫姐姐,后来见其他小弟都叫她莹姐,于是也这么叫起来了。
虽说这声姐姐让她直接跟老男人差了辈,但也总比“何阿姨”好听得多,况且她现在和老男人也没到谈婚论嫁的程度,何君莹自动无视了这个辈分问题。
“莹姐,你就让我再玩一把吧!”小屁孩蹲到她身边对她眨巴眼睛:“求你了。”
何君莹两手抱胸,挑了挑眉:“就玩一把你能过瘾吗?去把那本数学卷子再做两套,晚饭之后我让你玩一个小时。”
“哦……”小屁孩瘪了瘪嘴,又讨价还价:“一个半小时吧!”
何君莹倒是很爽快:“行,一个半小时。我不看电视了,你现在就去写,我要检查。”
“好耶!”小屁孩一蹦三尺高,马上脚底抹油地跑回房间做题去了。
何君莹叹了口气,这孩子跟老男人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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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屁孩因为在国外被退学,被他爹打得一周都不敢坐椅子,屁股还没好透就又被老男人送进了家附近的高中就读。
虽然小孩自己说他没有霸凌同学,是校长的侄子带头欺负他他才还手的,但对于他长期旷课和那惨不忍睹的成绩,小屁孩根本反驳不了一点。
为了监管督促他,老男人这次没有让他住校,小屁孩每天放学都会回到家来,有时候老男人晚上没有额外的事要做,就都去里屋辅导儿子的课业。
但很明显,老男人根本就不会教孩子,每次辅导作业都要发火,经常气得拎起领子就把小屁孩按在床边一顿胖揍,小屁孩若是犟几句嘴,一记耳光就能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抡到地上。
原本平静的小屋现在每天都是争吵和打骂的声音,何君莹很多时候都不得不守在门口,在老男人动粗前就先进去阻拦,但她也不是每次都拦,老男人生气是有道理的,毕竟一个能考进国际顶尖大学读建筑专业的人,确实也很难接受自己上高中的儿子连17+8都能算错。
最近组里清闲,老男人一回家就狠抓孩子学习,一连几天下来小屁孩被揍得腿都是瘸的,一张漂亮的小脸蛋总是带着巴掌印,何君莹看他实在可怜,她自己也确实被这对父子吵得不得安宁,于是就和老男人商量今后由她来辅导孩子。
她教了几天就放弃了,除了英语外,小屁孩几乎每一科都差得不行,一笔烂字写的龙飞凤舞,那作业本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血压飙升。
她直接给小屁孩找了家教,她只负责监督进度和结果就行了。为了给小孩儿增加点学习的动力,她又制定了许多激励计划,她之前在溪玉组当组长的时候手底下全是小弟,这个年龄段的小男孩喜欢什么她门儿清。老男人平时不给孩子多余的零花钱,何君莹答应他,只要他有进步,她就给他买手机,买球鞋,买电吉他,老男人不让他玩游戏,但为了庆祝小屁孩终于脱离班级倒数前十,何君莹直接给他搬回了一台4090显卡的华某整机代指当前最高配置的、专门打游戏用的台式电脑,当然,密码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老男人虽然不太愿意她这么宠着孩子,但也没多说什么,再加上组里又忙了起来,她本以为终于可以过上几天平静日子,但某天晚上老男人带着怒意从组里回来,何君莹和小屁孩为了等他菜都凉了,三人一起坐在桌前吃饭,小屁孩正在追的乐队今天发了新歌,于是就戴着耳机一边吃饭一边刷手机。
这全是因为何君莹在场。这要是放在以前他是万万不敢的,以前他爹管他管得连吃饭的时候出声说话都要挨耳光,就更别提玩手机了,但现在有莹姐在,他很早就发现了,在莹姐面前他爸都不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男人耐着性子叫他别玩了,小屁孩耳机里放着激烈的摇滚乐,眼睛盯着屏幕里的新闻头条,根本就没机会把他爹的话放进耳朵。
老男人沉着脸又敲了敲桌子,但小屁孩不但没听进去,甚至还颇为陶醉地随着音乐抖起了腿。
突然之间,老男人砰地一脚踹上了小屁孩的凳子,木头的椅子腿直接被踢飞一个,小屁孩也顺势摔在地上,差点把屁股摔成八瓣。这还不算完,老男人紧接着一把夺过小屁孩的手机,砸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何君莹被他这一套动作吓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黎绅!你发什么疯!”
“你看看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老男人也没什么好气儿,站起身来拎着儿子的衣服抬手就要打,又被何君莹拦下了。她骂他:“你长了张嘴是不会说话吗!就一定要摔东西才行吗!?”
何君莹为了等他本来就很饿了,结果饭还没吃几口就又闹这事,搞得她也很生气:“你工作不顺心就回来拿孩子撒气是吧!”
虽然是气话,但显然扭曲了他的本意,黎绅被她骂得一愣,马上松开小孩过来拉她:“不,莹莹,我不是……”
何君莹推开他:“我讨厌你这个样子,别碰我!”
小屁孩也吓坏了,趴在地上扯她的衣角:“莹姐,莹姐,别……都是我不好……”
何君莹的脑袋嗡嗡地疼,她现在简直受够了这对父子,抓起外套就出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何君莹自己在外面吃了饭,本来不想回去的,结果被老男人堵在饭店。
老男人给她道歉,又低三下四地哄了她很久,何君莹才终于肯跟他回家。
她还是有点生气,于是老男人很自觉地自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三天。
小屁孩也变乖了不少,还自己主动换了个老年机,说以后都不玩手机了。
何君莹过了几周安生日子,也就只当这事过去了。
临近新年,老男人又被外派出去做任务好几天,外面太冷,何君莹和小屁孩都窝在家里不愿意出门。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突然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
老男人提前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拎着大包小包的小弟。
除了年货和新衣服,老男人还给他们买了新年礼物,给阳阳的是一双帅气的潮牌球鞋,而给她的则是一只全球限量款包包。
那是一款粉红色的爱M仕,底纹带有糖果图案,中央还系着一只可爱的蝴蝶结,看起来就像某款芭比娃娃的配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在老男人眼里,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应该喜欢这种超级可爱的款式?何君莹在心里对老男人的眼光表示嫌弃。
“莹莹,来,”老男人解开衣扣,从怀里掏了个什么出来:“应该还热着,快吃吧。”
“哇!”何君莹从沙发上跳下来扑过去:“是烤红薯!”
她想吃这个很久了,她接过烤红薯,热腾腾的一口进嘴,甜得她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老男人你真好!”
小屁孩正好从屋里出来撞见这一幕,红着脸赶紧把眼睛移到别处去。
饭后,小屁孩像往常一样拿寒假作业给她检查,何君莹正在看他的卷子,小屁孩突然开口问道:“莹姐,你这么漂亮,还这么年轻,你看上我爸什么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把何君莹问懵了,她有点尴尬的脸红,这男女感情的事儿,该怎么跟小屁孩解释?
她正思考着该如何回答,目光正好飘到桌边那只粉红色的新包。
“嗯……可能,是因为他有钱吧。”她这样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去春来,乍暖还寒、冷热交际之期,组长不慎病倒,憔悴虚弱无法离床,于是玄默正式接手黎赤组,黎绅也因此变得格外忙碌,一连好几天都见不到面。
小屁孩开学了,何君莹自己在家研究做饭。毕竟老男人现在工作忙,总不能让他一身疲惫地回到家来还要再给她做饭。
傍晚,小屁孩快放学了,她正按照教学视频的步骤切肉备菜,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个陌生电话,何君莹疑惑地接起来,是小屁孩的班主任。
老师说黎向阳考试作弊,要见家长,可他爸的电话打不通。
何君莹赶到学校,小屁孩还一脸不服地跟老师嚷着什么,他班主任是个戴个圆眼镜的干巴小老头,被他气得胡子都是歪的。
小屁孩这次数学考试考了91分,但老师却认为他是作弊,课后把他叫到办公室盯着他又重做了一遍,结果只得了76。
没什么好争议的,何君莹接过那两份除了分数都一模一样的卷子,点头哈腰地给老师赔礼道歉老半天,才把小屁孩从学校领出来。
小屁孩垂头丧气地跟在她身后,何君莹路上倒也没说他什么。因为懒得再回去做饭,她就直接把人带到了饭店。
没有什么事比吃饭还重要,而且对现在的她来讲,吃饱了才能有力气教育孩子。
老男人看样子今晚也未必能回来,何君莹把小屁孩领到卧室,关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男人从来都是解了皮带就抽,何君莹在屋里寻了一圈,只找到一根木柄的鸡毛掸子。小屁孩低着头站在她面前,她把木头的那一头转过来,敲了敲旁边的桌子:“手伸出来。”
桌上放着那两张证明他作弊的试卷,小屁孩咬着嘴不吭声,何君莹就耐心等着他,最后他还是乖乖把手心伸了过来。
何君莹不客气,抬手就抽了他一下,小屁孩倒吸一口冷气,马上把手缩了回去。
“莹姐……”掌心被抽红了一道,小屁孩摩擦着自己火辣的手心,委屈地看着她:“好疼……”
“伸出来,”何君莹说,“二十下。我不多打你,也不让你爸知道,只要你能认错反思,日后不再犯,这事就算过去了。”
小屁孩不肯,反而更委屈了:“莹姐,我没作弊,真的……”
何君莹皱眉,指着那两张卷子:“那你怎么解释这个分数?”
“我,我不知道……”小屁孩不敢去看卷子,但仍旧固执:“但我就是没抄袭。”
“黎向阳,”何君莹提高了音量,“一人做事一人当,知错能改永远都不晚。你不能当一个不诚实的人,你必须要承认你的错误。把手伸出来!”
她很少这么严厉地跟孩子说话,小屁孩可能是被她吓住了,哆哆嗦嗦又把小手摊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啪!”
何君莹毫不留情地重重打了他几下,两个白净的手心瞬间就肿了,小屁孩痛得直接蹦了起来:“啊啊!”
他把肿痛不已的两手贴在身侧的衣服上摩擦着,何君莹冷脸训斥:“谁准你动了,没结束呢,给我站好。”
小屁孩虽然没少挨他爹的揍,但是被这么打手心还是第一次,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委屈,他的眼眶开始发红:“莹姐……我真没作弊,你就信我一次,那上面的题我都会做……”
这孩子还在嘴硬,何君莹的耐心快被他磨没了:“既然题都会做那为什么你第二遍做不对?”
“因为,因为给的时间太短了…他还老盯着我……”
“那你不是也都做完了吗,你并不是因为没写完卷子才被扣分的吧?”何君莹打断他,“借口,黎向阳,别找借口。伸手。”
“不,不要,”小屁孩把手背到身后藏起来,“那张卷子就是我自己写的,我没作弊!”
这回何君莹也生气了,她噌地站起来,掰着小孩的身子把鸡毛掸子往他屁股上抽:“是谁教你这么说谎的!给我认错!明天再向你的老师道歉!”
“我没错!我凭什么要道歉!啊啊!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柄狠狠咬进两瓣臀肉里,圆润的臀峰被抽扁,尚未完全回弹就挨上了另一下,她在气头上,打得又快又重,即使隔着一层裤子都发出砰砰的闷响。
她也不知道自己一连打了多少下,小屁孩既不挡也不躲,就咬着牙硬挺,最后被她抽得站不住,就两手紧紧抓着桌沿掉眼泪。
他爸平时打他比这重多了,但他从没觉得这么难过。
他哭得整个人都在抖,何君莹放下了掸子:“阳阳……”
她伸手想去擦他脸上的眼泪,小孩轻轻转头躲开了。
他长得并不像他的父亲,没有那种坚毅与冷峻,少年哭泣的眉眼间充满了脆弱的无助,以及一种存在于更深处的,隐约的绝望。
何君莹突然就有点后悔自己今晚动手打了他。她叹气,轻轻摸他的头:“阳阳,你是个好孩子,你知道的,我们管你也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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