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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凝月嘴上说着狠话,指尖却又放出一股灵气护着他。
陆时安忽然攥住她手腕,昏沉中将她拉近,面色潮红,中衣领口被冷汗浸透紧贴在锁骨上,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阿月”
凝月浑身一僵,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他死死抓住不放。陆时安将头抵在她的肩窝轻轻地蹭了一下,双手紧紧环着她的腰,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别走”领口在动作间滑开,漏出一小块不明显的疤。细长的丹凤眼泛着一片薄红,早已没了平日的清冷,只是直勾勾的望着她衣服上的云纹。
“不走。你这儿的疤是怎么回事?”
陆时安顿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说旁人的事,“阿娘说,这样像哥哥。”
凝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抵上他的胸口,唇角轻轻捻磨那块疤,“陆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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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他是他。”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腕间的银铃泠泠作响。
陆时安的手指蓦然绞紧凝月腰间的衣料,银铃震颤的余韵里,喉结在滚烫的皮肤下滑动。他将人拉上来一点然后又把脸埋进她肩窝,发烫的鼻尖蹭过她的锁骨,是得逞的闷笑,嗯。
凝月忽然咬住他滚烫的耳垂,牙尖在薄红处碾出一道浅浅的牙印:陆时安,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指尖点在他随心跳起伏的疤上,像只被雨淋透的小狐狸,偏要立在雪地里等人来捡。
陆时安闷哼一声,忽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几缕青丝垂落,在凝月颈侧扫出细碎的痒意。那阿月要把我捡回去吗?尾音消弭在骤然贴近的唇间,细长的眼尾勾着浅浅的笑意,两人的唇瓣只是虚虚隔了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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