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被出血,,(2 / 2)
他一点一点嵌入我的身体,还很有耐心地摸索着我的位置,在这样的前提下,即便他只是浅浅地动作着,也能让我真切地感到舒爽。
他和萧桓郁不同,萧桓郁从不会顾忌我的感受,温寻却是把我放在第一位,怕重了弄疼我。
他的动作很轻,我从一开始的舒爽到后来又不满足起来,我低声啜泣着,又央求他重一点,没必要如此怜惜我。
他听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瞬,我忍不住泄出了一声呻吟。
我舒服地眯起眼睛,自觉地进一步打开身体。
温寻看我的眼神又是一阵情热。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从一开始像只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到后来情动,中间的转折只在于我爽得流出了眼泪而已。
他就那样紧紧地盯着我,在动作之余,伸手撩了一下我的鬓发。
我冲他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和萧桓郁做爱只有痛,他是第一个让我爽到的人。
我很喜欢。
随后,温寻不再收敛,他开始逐步加重了力道,一下下往我内里的深处接近。
有点疼,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如此又持续了一会儿,很快我便在他的精心伺候下迎来了高潮,那一瞬间我微微蜷缩身体,把头埋在了他的颈间,感受着他温热的吐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下子止住了动作,情动地看着我,我也软下身子看他,嘴角的笑始终不曾收敛。
我抬起头,轻轻地触碰他的嘴角,算作鼓励。他不动声色地感受着我的亲吻,紧紧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神情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俯下身来,用温热的躯体抱住了我。
他的怀抱是出人意料的温暖,我享受着这份温暖,也放任自己,短暂地沉溺于情海。
……
我和温寻结合的消息没有宣发,可也没有故意隐瞒。
我日日夜间前去找他,雷打不动,众多弟子已是见怪不怪,甚至有些弟子还借机靠近乎,说些聊甚于无的祝福的话。
只是我和他心里都清楚我们并没有真正在一起,若硬要形容的话,我和他更像民间搭伙过日子的夫妻。
他对我的态度好的一日胜过一日,看着我的眼神也日渐深邃起来。他待我也如同道侣一般体贴,若猎得妖丹,得到什么好的仙药,也第一时间交到我手上,仿佛这是天经地义一样。
而我什么都不用做,只用收下他给我的所有好处,似乎这样对他来说,便已足够。
我不能理解他这种甘愿自我奉献不求回报的行为,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心,好像开始动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只有一点点而已。
这日,宋彦行拦住了我的去路。
“师兄可是和大师兄在一起了?”
我这才想起,我只顾着和温寻纠缠,已经相当长的时间内没找过宋彦行的麻烦了。
“怎么,看着我和温师兄双宿双飞、夜夜笙歌,师弟你眼红了?”我面露鄙夷之色,口不择言地讥讽道。
宋彦行见我不否认,很快沉下脸色:“师兄,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这种话岂能随意说出口?!”
我也跟着冷了脸色:“宋彦行,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我近来心情好不同你计较,你倒反过来惹是生非?”我微微眯起眼睛,“信不信我今日就割了你的舌头,断了你的手脚,让你彻底沦为废人一个?!”
“师兄想这么做很久了吧?”宋彦行轻笑一声,看着我的眼神不避不闪,“可是师兄,无论如何,温师兄和我不同,他若是知道你欺骗他,定然接受不了。”
我刚想说我管他接不接受得了,又发觉不对:“什么叫做‘和你不同’?你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宋彦行并不答话,只是低低唤我,“因为一己之私搭上别人的一生,你便一点也不愧疚吗?”
愧疚?
我觉得好笑,这种事情我做得多了,若是事事都讲良心,根本不会到如今的地位,也不会独得师父青睐了。
凡事若有利于我,必不择手段以窃之。这是我自小就明白的道理。
“师兄,彦行……”他还想再说什么,朝我走近了几步。
他的位置已经突破了我所能忍受的安全的距离,我忍无可忍,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他并不躲闪,被打的偏过头去,嘴角还带上了血迹。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警告,不要再多管闲事,”我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再有下次,我定叫你生死不知。”
宋彦行勾起还带着血的嘴角,看着我的眼神晦暗不明,带着一丝阴鸷,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师兄莫气,彦行知错,下次再也不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彦行再度找上我这件事,让我大发雷霆。
我找到之前买通的那个杂役弟子,问宋彦行的近况,那弟子道:“宋彦行前些时日修炼半途呕血,之后想必是有所察觉,弟子不敢贸然下手,只得暂且观望。”
我皱起眉:“那我平时送他的吃食……”
“没有一顿落下。”
我放下心来:“算算日子,也该快了,一旦他进入筑基期,全身经络就会开始倒行逆施。介时,你须得趁虚而入,替他营造走火入魔的假象,顺便把你我都摘干净。”
闻言,那弟子有些犹豫:“倘若事情败露……”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道,“洗髓水又岂是那么轻易被发现?我警告你,这件事就算不是你来做,也自会有人替你,那到时候,你以为你还能留有命在?”
“你给我记住,你跟宋彦行,只能保得住一个。”
弟子慌忙跪下:“是,我明白了。”
温寻近日学会了烹饪。
只因我一句,想吃山下的饭菜了,他就开始学,只是做出来的结果不如人意。
我随便扒拉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要我吃这种东西,我宁愿一直辟谷。
他见我扔了碗筷,也不恼,只是淡声问道:“怎么?可是做的不和胃口?”
我没好气道:“你这做的什么东西?是给人吃的么?”
温寻被我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带着歉意道:“那便先不用吃了,等我再练一段时间,定会做出好吃的给你。”说罢,他把亲手做的饭菜全部倒掉,又不动声色地收好了碗筷,脸上看不出喜怒。
我可没有忘记正事:“师兄,你如今修炼的怎么样了?呃,我是担心,如果萧桓郁回来了发现你我如今这样,怕是不会放过我,到那时我该怎么办?师兄……你能护得住我吗?”
闻言,温寻正色道:“放心,我有办法支开他一次,就有办法支开他第二次,而且,就算他回来,我也必不会让他伤你一分一毫。”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又追问道:“师兄,你修为如何了?到时候你若同他对打,能胜过他吗?”
“我目前距金丹只有一步之遥,想必在他面前尚有一战之力,如若真到那时,我先拖住他,你去找掌门……”
他后面说什么,我根本听不进去。我满脑子都是那句“据金丹只有一步之遥”,脸上的神情差点维持不住。
天道何其不公!我苦心孤诣折腾数十载,所有的手段都用尽了,还日日勤于修行,也才不过金丹后期,迟迟无法参破元婴境界。而温寻如今才修行多久,说是日行千里都算勉强,这和一步登天有什么区别?!
我从未见识过这种恐怖的天赋,心里却清楚温寻会是比萧桓郁还值得警惕的存在,同为极品灵根,萧桓郁志不在修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都能有元婴后期的修为,那么温寻呢?
他天赋比萧桓郁高,还更加勤于修行,超过我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况且如果日后被他发现我一直在骗他,他会放过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像是正人君子,未必会因此取我性命,可我不敢赌。
我的命,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我绝不能任他步步攀升。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温寻这边我确实没怎么注意,不像宋彦行已经被洗髓水腌入味了。我这些时日沉溺于同他的巫山云雨之中,早把害人的心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委实不应该。
所幸他还没有到金丹期,我还有机会。
“师兄,我突然想到,我之前是会做饭的,师兄你既然做不好,不如换我来试试,如何?”
温寻被我强硬地岔开话题,有些疑惑,但依旧顺着我的话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当然,毕竟……我也想让师兄尝尝我的手艺。”
温寻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眼神亮了亮:“如此,那就有劳师弟了。”
我这一招可谓屡试不爽,他根本不知道我不会做饭,每每都是差人下山将饭菜买回来,装成是我做的,然后滴几滴洗髓水给他送过去。上一个这么中招的已经在被废的边缘,我一箭双雕,别提多省事了。
接下来几日,我把做好的饭菜端到温寻面前,他的侍从一开始还有所阻拦,结果被温寻制止:“以后沈师弟送来的东西,不必查验。”
我故意笑着道:“师兄,你就这么相信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微不可查地移开视线:“我既然答应了你,就应该毫无保留地给出信任。”
我抿唇不语,心里有些五陈杂味。
我突然想,如果这世上所有人的灵根都并无优劣之分,那我如今是不是就不用花这么多心思来害人,此刻也就不会感到稍微有些煎熬了。
因为他的信任,今日的饭菜我并没有让他吃进嘴里。温寻见我夺走了他刚端起来的碗筷,疑惑道:“这是作甚?”
我尴尬地笑了笑,摆摆手掩饰道:“师兄你今日吃的已经够多了,不如歇歇胃?”
我一时间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事已至此,只得安慰自己:我只是怕下手得太过频繁会引起猜疑,并非心软。
我观温寻的表情,见他疑虑更甚,因为他今天根本没吃什么东西,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我说不吃,那他就不吃了。
我看着他,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丢下一句“师兄我日后有时间再来”便匆匆离去。
再也不看茫然呆愣着的温寻一眼。
……
回去之后,我既懊恼又烦躁,还产生了深深的自我厌弃。
我竟然把花钱买来又下好了“药”的饭菜原封不动地拿了回来,我简直不知道我那会儿脑子在想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方才那个自己无比陌生,也很后悔自己一时被迷了心智。骗人就得骗到底,半途调头,这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为了防止我再犯同样的错误,我开始减少非必要去见他的次数。我同他之间又不需要联络感情,更何况,我几天前夜间子时已不再发作了,用完即丢的道理,没人比我更懂得。
我所要做的事情都已得手,实在没有继续伪装下去的必要了,我开始渐渐疏远温寻,并把注意力放在了宋彦行身上。
温寻后来找过我几次,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拒绝。甚至他用灵力前来传话的千纸鹤,我也不予理睬。
希望他就此知难而退。
这边宋彦行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那个专门监视他的杂役弟子说,宋彦行呕了几次血,现在开始拒绝他的接触了。
我明白是时候了,于是给了那个杂役弟子一大笔钱,让他连夜下山,跑的越远越好。
其实我本来是想杀了他灭口的,可不知怎地临了又想起温寻,他曾在床上同我温存的时候,一遍遍对我说,要我学着改掉恶习,做个好人。
我此生都不可能做个好人了,但我隐隐觉得,或许……我可以试着,非必要的时候,让我自己身上背的业障,少那么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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