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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你想要什么?说吧!”陆凇抹去眼泪。
刘埙还没有开口,笑意先涌上了眼底。他揉了一把陆凇的头发,说:“你。”
“嗯?”陆凇本来想将头靠在刘埙胸口上,听到这又抬起了头,笑了,“这个不算,你已经有我了。”他嗓子还是有些哑。
“我的愿望,就是希望实现你的愿望。”刘埙抱住陆凇,在他湿润的眼角落下一个吻,“能有你陪伴,已经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幸事了,我只希望你能高兴,别无所求。”
陆凇眨眨眼:“这属不属于耍赖?”
“你说了算。”刘埙勾起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陆凇心里早就有小九九,现在刘埙心甘情愿把主动权交到自己手上,他得了便宜,内心雀跃不已,自然开始卖乖,在刘埙怀里蹭来蹭去。
一看他这副模样,刘埙就猜到了:“绣云你,是不是又想玩什么花样……”
“嗯……我的要求很简单。无论我说什么,你只管答‘是’或者执行命令就好。”陆凇嘿嘿一笑,并不准备明说,“从明天开始!”
刘埙点头,表情宠溺,虽然不知道陆凇打的什么算盘,也不准备再多问。
两个人拥在一起,好像怎么都腻歪不够似的,衣衫都半褪了,结果被阿胶再度打断。这小鸡胆子越来越大了,生生挤进两人之间,就因为想卧在刘埙腿上。
最后的半点性欲彻底消散,二人灰溜溜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日睡醒时,刘埙意识到阿胶没有扯着嗓子嚎,不仅如此,一向比他晚醒的陆凇竟然早早地起了床。
刘埙坐起身,肌肤接触到清晨的冷意不禁颤栗了一下,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连内衣都被扒光了,一丝不挂。
“啊呀,醒的比我想像中要早。”陆凇从外面进入卧室,手里攥着什么。
刘埙看看走向床边的陆凇,又低头看看自己,心中困惑,问他:“我这是……”
说着话,头顶被陆凇戴上了什么东西,等到固定好后,刘埙能感觉陆凇的指尖在头上饰物拨了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好哦,不要蹭掉。”陆凇笑眯眯的,“掉了就不是好狗狗了。”
那是一对挺立的狗耳朵饰品,刻意做得受损残缺了一个角,毛色也看起来有些脏,耳根灰色的毛蓬松炸开,倒也与刘埙一身的伤痕相衬。
“而且狗狗要什么衣服穿呢?这样就很好,所以我趁着你睡觉,全帮你脱掉了。”陆凇居高临下,用手指抬起刘埙的下巴,令他仰头看向自己。
听着这种哄逗一般的语气,刘埙脸颊微热,喉结滚动,无声咽了一口唾沫,意识到这应当就是陆凇想要玩的“新花样”。
“不要动,我还要给你戴上这个。”陆凇又拿起手中的项圈,扣在了男人脖子上。
项圈收紧,尺寸正正好,在喉结下方垂下一只金色的小铃铛,稍有动作就会铃铃作响。项圈内侧加绒的软革贴合在皮肤上,让刘埙感觉有些压迫颈侧,却不会让呼吸变得困难。
陆凇勾了勾手指,刘埙就情不自禁地贴近了他,亮出脖子。
“真乖。”陆凇坐在床边,托起男人的脸颊,与他蹭了蹭鼻子,“咱们家也可以养狗了。”
听出话中的情趣意味,刘埙脸更红几分。
不知道陆凇这些东西都是从哪搞出来的,平日里都不见他捣鼓,今天一股脑全翻出来了。刘埙不懂陆凇心里的算盘,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好奇,他呼吸微微变重,耳尖都在泛红,想去吻陆凇的脸侧,却被对方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狗狗要听话,乖乖的才能得到奖励。”陆凇发出抗拒的哼声,用手推开刘埙的脸,扭过头,因为话说得急,语气稍显僵硬了些许。
“……”每次一被拒绝,刘埙举止就会变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他垂着头,眼神中的失落几乎漫溢出来。
如果那对犬耳能动,现在兴许已经蔫蔫地垂下来了。
陆凇看他这副沮丧模样,抓心挠肝,恨不得跳过一切乱七八糟的步骤,直接扑进刘埙怀里,抱着人亲。
最终陆凇还是忍住了。他不让刘埙穿衣,牵着赤身裸体的男人穿过房间,进到浴室洗漱、清洁。
浴室的地面被仔细洗刷了一遍,很干净,刘埙坐在瓷砖地上,在陆凇的命令下,温驯乖顺地打开了双腿。
胯间鸡巴维持在半挺立的状态,顶端还在持续充血,透明粘液从翕张的小孔不停滴出,显然兴奋多时了。
“狗狗是不是到了发情期?这里都在往下流水。”陆凇指尖轻触刘埙前端,很轻柔,蜻蜓点水一般,却还是沾了满指腹的液体。
明明是每天早晨都会经历的晨勃,却被陆凇说成发情。话落进刘埙耳中,令男人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却又被陆凇捏着腿内侧的皮肉,强行分开,通红的性器连着卵蛋都被握在了他的手中。
被陆凇掌握住要害时,刘埙浑身一哆嗦,发出一声急喘,反倒更硬了几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凇用花洒打湿男人的下腹,又挤出浴液到手上搓出泡沫,抹在他的下面,开始认真地搓洗。
胯下的欲望在泡沫和手指间越发挺立,从青筋到冠沟,都覆盖着一层滑滑的皂水,虎口掠过柱身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沾着泡沫的指尖抹遍了刘埙的下身,划过鼓胀的会阴,在穴眼处稍停了片刻,湿滑的指腹轻扫穴口的褶皱。被摸到这,刘埙呼吸都乱了,更紧张的是几分。
不过手指仅是浅浅一略,很快专注于抚慰性器,男人敏感的肉冠遭到反复碾磨,尿孔几乎都被陆凇搓开了,整根鸡巴被包裹在温热柔软的手中,兴奋地跳动不止。
没过多久,刘埙终究抵不过阵阵将人折磨到发疯的快意,最终射了出来。
陆凇被他射了满手也毫不在意。
清洗完毕,陆凇冲干净残留的泡沫,又捏捏刘埙手感很好的臀肉。男人仍陷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靠在墙上双颊染上了欲望的潮红,蜜色的肌肤沁出了薄汗。
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点头道:
“很好,表面清理干净,该清理内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埙赤裸身体,弓着腰蜷缩在浴室角落里,浑身的肌肉紧绷,蜜色肌肤泛着晶莹的水色,下身已经湿透了,连泄过一次的性器也在滴水。他时不时发着抖,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不久前,陆凇清理完刘埙的下身,将一根软管送入男人湿软的后穴,为他灌肠。
液体特意调整到了合适温度,灌入肚子里时还是微温的。虽然看着小腹被灌得鼓起来,心里有些紧张,刘埙仍是全身心地信任陆凇。
液体在体内停留一段时间就会排出,刘埙乖乖地被他反复灌了好几次,量一次比一次多,停留时间也一次比一次久。每到灌注结束,陆凇都会用一只小道具堵住湿透的穴眼,同时叫刘埙夹紧。
有一次,刘埙不小心在道具塞入前漏出了少许灌肠液,陆凇见状,佯装生气,在男人厚实的臀肉上打了好几巴掌,不过力道不轻不重,只留下了浅浅的红痕。
这种扇打没有任何威慑力,对刘埙来讲,更难捱的是肚子里的液体。排泄感随着液体量和时间的增加越发清晰,刘埙有些受不了,他叫着“绣云”,去捉陆凇的手贴在脸颊上示好,迫切地想要释放。
刘埙每颤抖着排净一次,陆凇都会摸着他的头夸赞、亲吻,待人休息片刻后,再次注入温热的液体。
最后这一次是量最大,时间最久的。
这回,陆凇只放下句“稍等我一下”,就离开了浴室。留下刘埙蜷缩在角落里发着抖。
陆凇似乎走了许久,久到男人以为他出门了。腹中的饱胀感随着呼吸加剧愈发明显,刘埙快支撑不住了,浑身肌肉隆起,整个人倒在地上难耐地夹紧双腿,发出断续起伏的呻吟。
耳边传来模糊的呼唤,听见陆凇在叫自己,刘埙下意识循着声音,强撑起身体,迷迷糊糊,动作缓慢地出了浴室。
陆凇换了一身衣服,站在浴室门口,将刘埙唤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几乎是被逼得意识都不清醒了,他下意识循着声音方向找去,手脚并用着往外爬,项圈的铃铛发出轻响。
陆凇并没有强制要求他爬过来。但刘埙肠穴里的液体实在是太多,灌得他小腹鼓胀,难受无比,陆凇又命令他夹紧不要漏出任何液体,他只能这样塌着腰,真如家犬一般,用四肢一点点爬过去。
鸡巴分泌出的液体断断续续滴了一路,陆凇领着刘埙到沙发边上才停下。
男人湿透发红的肉臀随着爬行的动作挤压变形,时不时露出一线浸满水液的通红股缝,股缝中被玩具塞阻的肉穴已经肿得不行,正在拼命地收缩,防止里面液体流出来。
把狗狗牵到沙发前,陆凇坐下,他换了一身黑白搭配的过膝女仆装。其实这件衣服是陆凇特意给刘埙买的,但是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就先拿来穿上了。
大狗的头贴在陆凇光裸的膝盖内侧摩挲,急切地想要讨好他。
陆凇挠挠他的下巴,接着勾过项圈,让刘埙身体卡在自己腿间,半直起上身。
“呼,呼……”
刘埙两手扒在陆凇腿间的沙发边缘,圆润的胸脯被收拢的双臂挤得更是饱满,奶尖充血发红,胸腔因为腹中饱胀难忍的液体而起伏不停。
神情恍惚间,他忽然嗅到一股很舒服的香气,是从陆凇身上传来的,好闻又令人放松。
手指理过男人的鬓角发丝,刘埙立刻温顺地将头贴了上来,陆凇温柔地称赞了一声“真乖”,俯身下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缠绵温柔,牙齿抵开,舌尖被含住,吮得发麻,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两个人的唇角流淌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乍然感觉腿心贴上了什么东西,那是陆凇悄悄翘起来的一条腿。他勾起的足背坏心眼地探向刘埙腿间,去揉蹭沉甸甸的卵袋,小腿挤得男人的性器压向小腹,让本就痛苦难忍的腹部几乎要撑到裂开。
“呜呜,啊——”
刘埙脸色骤然一变,连忙从那个吻中退出自己,呼吸已然乱得不成样子。
阴囊也像被狠狠揉了一把,大腿内侧因为过度的紧张开始痉挛,刘埙几乎要撑不住身体。
男人喘息不停,颤抖着弓下腰,慌张又小心地握住了陆凇的脚踝,止住他的动作。刘埙眉头紧皱,眼中带着泪光,显然已经达到极限了,他用虚弱、不连贯的声音哀求道:
“唔啊!啊呃…呜呜呜……绣云,别,求你……”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翘着滴水性器的样子,反倒更像是抱着人腿发情的狗狗。
陆凇喜欢刘埙这幅可爱又脆弱的模样,看着他夹紧双腿发出哀鸣,被几乎炸裂的饱腹感和自己耸动不停的腿逼到泪流满面,粗喘连连,心里兴奋得要命。
许久后,陆凇才肯大发慈悲,收起戏耍的心思,将人带回浴室,排出肚子里的液体。
拔出道具,被允许释放的一刹那,刘埙咬紧下唇,竟然因这种巨大的解脱感二度攀上了高潮。勃发的性器抖了抖,阴囊收缩,饱满充血的顶端挤出大量精水,断断续续喷射了好久。
被倒灌几次液体,肠内早就浣洗干净了,排出的水温热清澈,下体失禁了似的,一片泥泞。
刘埙羞得不行,脸颊上尽是高潮后残留的泪痕水渍。解脱后,他行走时腿还是抖的,跌在沙发边上,被陆凇揉着脑袋和犬耳安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狗做得真棒。”陆凇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刘埙被抬起下巴,无意识地发出低低的哼声,睁开眼睛才发现陆凇穿着和平时不同。陆凇一身黑白色的衣裙,裙摆下缘白色荷叶边缀着几只蝴蝶结,衣裙掀起到胯部,下面竟然一丝不挂。
裙摆下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勃起变硬了,匀称干净的柱身翘在腿间,顶端涨红,青筋毕露。
刘埙竟然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
果然,陆凇托起刘埙的下颌,指尖挠着喉结下的小铃铛,另一只手握住自己挺立的鸡巴,语气可怜地问他:“乖狗狗帮我吸一吸这里,好不好嘛?”
陆凇也委屈,刘埙都泄了两次,可他还硬到现在。
刘埙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还不等开口,他就被扣住后脑,凑那根东西边上。
“把这里吸软了,我才能更好地照顾狗狗,是不是?”陆凇又开口。
盯着面前这根流水的东西,刘埙不太确定要怎么做,只是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怒张的龟头,立即换来陆凇轻微的抽气。
要完整吞下那根欲望,还是非常吃力的,刘埙尽力放松喉口,也只是艰难地含入了大半,根部一小截仍露在外面,他无论如何也再难吞吃下去:“唔……”
口腔里潮湿又温暖,柔软的舌头半裹着柱身,粗糙的舌苔刮过青筋,时轻时重地摩擦,上颌的软肉挤压敏感的顶端,发出咕啾水声,带来与肠穴完全不同的快感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凇怕插伤刘埙的喉咙,强压下自己挺腰的冲动,随着男人吞咽吮吸的节奏,垂着眼睫,低低喘息着。在酡红双颊的映衬下,他精致的五官更是好看。
顶在头上的犬耳都被蹭歪了,陆凇扶正那对耳朵,在一次狠吸后,忘情地托住了刘埙的头,兴奋地叫着他。
抽插间,嘴角沾满了粘液和涎水,不是顺着嘴角打湿下巴,就是堆积在舌根。刘埙含着那根粗硕的东西,双颊微鼓,下颌被撑开到极致。
“唔,唔呃…呼……”刘埙只能寻找机会短暂地呼吸。
水声越来越清晰,可刘埙嘴里的东西沉甸甸抵在喉咙,男人几乎能感觉到青筋汩汩泵血的脉动,迟迟不见它高潮的迹象。
男人的技巧还是太过生涩,最后陆凇托着刘埙的下巴,慢慢退出了自己仍然充血胀硬的鸡巴。
经过不少时间的努力,刘埙嘴唇已经被磨肿了,舌尖吐露,与吐出的性器顶端拉出一根银丝,衬着微蹙的眉头和涣散的眼神,他现在的模样,是一副身体被性欲蒸熟后,又艰难经历过一次高潮后才会露出的那种微妙的痴态和茫然。
此情此景,陆凇真的忍不下去了。他指腹抹过男人红肿又泛着水色的嘴唇,勾起项圈让刘埙跨坐在自己身上,硬到发疼的性器嵌在湿透的臀缝里磨了又磨。
陆凇两手分开刘埙紧致结实的臀瓣,急切道:“让我检查一下狗狗的屁股干不干净。”
说完,硕大的前端挤进刘埙依旧潮湿柔软的肛穴,结结实实插到了肉腔深处!
“啊!”刘埙防不胜防,肚子一下就被肏穿,似乎连脏器都被那根凶狠粗壮的东西顶得错了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太大……”猛一插进来,刘埙有点受不了,他哆嗦着大腿想退出去小截慢慢适应,却被陆凇箍紧了腰,动弹不得,最后彻底落在了他的胯上。
肠穴经过几次灌肠清洗,内壁其实已经很软了,壁肉早就在兴奋地蠕动不止,陆凇进入时能感觉到刘埙体内不同寻常时候的润滑紧致,甚至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能把一腔温热的淫液搅得水声不断。
“好舒服……真是只好狗狗……”陆凇埋在男人的胸口,用舌尖牙齿把奶粒吸得啧啧作响,肉尖又肿又红。
手上,他托着刘埙的屁股,鸡巴一次一次贯穿潮热的肉穴,抽插间翻捣出穴口浸透淫液、颜色熟烂的肠肉。耸动时,陆凇能感觉到刘埙肌肉的绷紧放松,低沉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压抑着情欲流露。
刘埙小腹发胀,敏感点也被反复碾磨,但因为刚刚泄过不久,性器一时还站不起来。而敏感处上的刺激只能带来短暂且有限的快意,但这也足够了。
“啊、啊,绣云……唔呃……”刘埙抱着陆凇,任由他把自己乳尖吮得胀肿不堪,连乳晕都鼓了起来。
下流淫靡的水声间,陆凇也渐渐攀上顶点,他浅抽出自己,再重重地一送,交合处顿时榨出一滩淫液,淅淅沥沥顺着臀肉的弧线滴淌而下。他将自己深埋入刘埙的身体,顶端抵在肉缝里,精关一开,射了男人满肚子。
退出后,湿淋淋的后穴被肏得狠了,一时合不拢,微敞着小肉眼。陆凇探进两根手指,稍稍分开穴口就能看清内里蠕动着的、挂着精水的水红色壁肉。
“真可爱。”合不拢的穴眼被陆凇填入了一只尺寸不小的肛塞,尾端连着小腿长的一根深色犬尾,将满腔浊液悉数堵在了肚子里。
陆凇捏了一把刘埙的大腿内侧,抚上他的小腹,愉快地说:“好狗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埙跨坐在陆凇的身上,头绳早就被扯烂了,半长的粗硬发丝被汗珠和水渍浸透,头顶的犬耳直挺挺竖着,满腹精水被犬尾玩具堵在深处,模样真像一头性格温和又乖顺的大狗,正趴在主人身上摇着尾巴。
陆凇掐了一把刘埙夹着狗尾的屁股,抬起男人的脸,手指插进口中,滑溜溜地夹住舌肉,摩挲着他的舌苔和牙齿。
这场游戏里,刘埙像是摸到了几分门道,肉体上的折磨并不让他反感,反而让人沉溺,甚至从中得到了异样的快意。他吮住陆凇的指尖,用舌头热情地去舔,齿舌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唔……”
刘埙有几颗牙生得很尖很长,上下交错,就像鲨鱼的尖齿,摸上去有些扎手,被这样一口咬住,绝对能轻易撕下块肉来。
“牙这么尖,会咬伤人的。”陆凇眉间皱起,指腹相碾,抹开上面的口水,又在刘埙的锁骨上蹭干净,“坏狗狗。”
听到这,刘埙清醒几分,睁大了眼睛望着陆凇。平白叫成了坏狗狗,男人模样可怜地垂着头,想去舔陆凇的手指,讨好他。
陆凇拨弄着刘埙项圈上的铃铛,吻了吻他的嘴角,说:“别怕,我来教你。”
刘埙任由他摆布,四肢被套上了某种训练犬奴的情趣皮具。双臂双腿向内折起,腿根和大臂的革带牢牢扣紧脚腕、手腕,这样一来,他手脚被束缚,只能靠着关节才能艰难地用四肢爬行,赤裸的下身更是一览无余。
男人嘴里咬着一根骨头形的口枷,被陆凇仰面翻出肚皮,想块砧板上的肉似的,不但动不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陆凇手指托起男人饱满的阴囊,轻轻揉搓上面的皱皮,又顺着向下摸到会阴处,缓慢摁揉着。
身体剧颤,肚子里精水翻涌,刘埙情不自禁咬紧了屁股里的玩具,重重喘息着。陆凇越是发狠了摁揉,刘埙颤得越厉害,短了一截的四肢在空中无助地挥舞。
陆凇把刘埙玩到呜呜哀叫,项圈上的铃铛响个不停,而后又把人抱起来,圈在怀里,捧起他的胸脯,揉捏起来,并说道:“奶子真的好软好大,哪里是狗狗,反倒更像只乳牛,你说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人高马大,背部宽厚,胸肌也发达,胸脯放松下来时尤其软,一只手都拢不住,手感非常好,现在成了陆凇最喜欢捏玩的地方。
陆凇蹭着他的鬓角,贴在耳边问:“下次让夫君做乳牛好不好?让你这里蓄满奶水,我想看你一边失禁一边喷奶的样子,表情一定非常可爱……”
说着,他用指甲掐住两边的奶尖,揉捏把玩,又把它们摁回乳晕中,抵住其中细小的乳孔,重重地刮剔起来,很快把这里捏得更加肿胀。
刘埙被这一番言语臊得耳尖发热,他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收缩的肉穴夹紧肠内的玩具,咕啾咕啾地吞到更深处,连接其上的犬尾颤抖着,根部的毛发被液体打湿,黏成绺。
陆凇分开男人的大腿,手指在犬尾根部打转,绕了两圈,向外拉。
“放松。”陆凇将头搭在刘埙肩上,另一只手揉着他的小腹。
犬尾玩具慢慢拔出体外,露出翕合不停,淌着精水的肛穴,周围一圈肠肉随着抽带的动作微微外翻,泛着熟烂靡艳的红色。刘埙的股缝早就湿透了,深处被捂到温热的液体没了阻塞,向外涌去,在臀下积了一滩。
果然,手感好的奶子是怎么也玩不够的。陆凇把刘埙翻过来面冲自己,箍着他的腰,将头埋进胸脯叼住肉尖吮吸。
蜜色胸膛很快叠了一层又一层的牙印,尤其是乳首附近,已经肿到不行,轻轻一口呼气都能让那处颤抖不止。
经过一段时间的歇息,陆凇下面又有反应了。再度硬挺的鸡巴不再犹豫,直接肏进了那只湿透的肉眼儿。
经过这样一番充满情欲的亵玩调教,刘埙的脑子已经融成浆糊,只知道伏在陆凇身上,夹紧屁股里那根东西,让意志被快感慢慢侵蚀殆尽。
刘埙的体内温暖紧致,舒服极了,陆凇知道他身强体壮,动作粗鲁暴力一些也完全不会有问题,托着那两瓣臀肉,狠狠往深处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没有手脚支撑,刘埙被陆凇完完全全抱在怀里,全身体重压在两个人相连的下体,体内的巨物被送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凿得一次比一次重。
忽然,体内的鸡巴钻开在褶皱深处,像是破开了什么,肠道立即绞紧,把整根性器吮得覆上了一层淫猥的水光,淫液立即从交合处涌出些许。。
“唔呃,啊啊——”
胯下的身体骤然紧绷收缩,刘埙止不住地颤抖,向后仰起头,颈侧的肌肉、青筋鼓起,脖颈拉出一道紧绷的弧线,双眼微翻,泪水涌出,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整个人竟被陆凇生生肏得陷入了干性高潮。
他的性器摇摆着,淅淅沥沥地淌了点液体,却始终没有再硬起来。
刘埙短时间射了太多次,存货都被榨干了,欲望软垂,却还是顶端通红,缓缓滴着水,完全经受不住再多刺激的模样。可陆凇一次又一次撞进体内,每次都能找到令他颤栗不止的敏感点。
陆凇觉得自己似乎是肏开了刘埙的结肠,但没想到男人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整个人在怀里痉挛发抖,下面发了洪似的直淌淫汤,轻轻一动,就能榨出下流的水声。
两个人从沙发一直做到地上,刘埙用截短后的四肢着地,高高翘起屁股,被陆凇从后面占有。
客厅内只能听见两个人的低喘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身体像是被挑在快感上的肉,刘埙的意识在欲海中沉浮,他的手肘支撑不住,将头抵在地板,呼吸粗重,涎水顺着口枷的缝隙流得到处都是。男人臀部高抬,厚实的臀肉被陆凇胯骨撞得变形发红,蜜色肌肤上满是飞溅的淫液。
四肢被固定着,刘埙若被陆凇肏得狠了,只能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可怜的呻吟,摇晃着用皮革折叠包裹起来的犬肢向前爬。可往往是刚把自己从陆凇湿淋淋的性器上揭下来几寸,就又被抱着腰重重贯穿。
几次下来,刘埙已经无处可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陆凇埋在肉道深处释放出自己,又扒开男人的臀缝,用手指去摁揉浅处的肠壁,评价这里“肿得好可怜”的时候,刘埙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流着泪失禁了,尿水在身下蔓延开一滩,合不拢的后穴也在淌精。
“唔……啊呃……”
看刘埙这样,陆凇也不怪他,只是清理干净地面,又是挠下巴又是摸头地安抚男人。
“乖,站稳。”陆凇扶着刘埙用四肢站好。
陆凇放开刘埙,走到男人几步开外的地方,模样端庄地跪在地上,用女仆装的裙摆包裹住膝盖,微挺起上身,朝刘埙张开了双臂。
“狗狗,过来。”
刘埙眼前已经模糊了,意识也不甚清晰,他只是听从着陆凇的声音,生涩地摆弄犬肢,向前移动着身体。
翘起的屁股还在往下漏着精水,浊液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进革具里,还有不少顺着股缝,从刘埙的会阴淌到囊袋凝成浑浊的液珠,歪歪扭扭滴答了一路,模样像一只还在发情的狗。
一路跌跌撞撞,几次重心不稳摔倒,又自己爬起,待刘埙拼尽全力,依靠自己爬入陆凇怀中,这才被对方奖励脱下口枷。
“真棒,真是只好狗狗。”陆凇吻着他眼角的泪痕,抚摸犬耳,称赞道。
刘埙精疲力竭,枕在陆凇的大腿上,彻底陷入了昏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埙难得赖了一次床。昨天一整天,他被陆凇折腾得够呛,一觉醒来对方已经上班去了。他望向床头的时钟,默默把电子屏幕上的十点钟在心里换算成巳时。
他翻了个身,结果因为屁股疼差点跌下床,于是又翻了回来,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默默思考人生,心想是什么把自己妻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陆凇要是知道他心中的疑虑,只会笑眯眯回答:“我本来就是如此!”
等待不适感缓解,刘埙这才慢吞吞起床。
阿胶又自己跑出了笼子,正卧在沙发扶手上俯瞰扫地机器人,见刘埙从卧室出来,跳下沙发在他脚边打转。
桌上留着早饭,但已经凉透了,刘埙洗漱完刚坐下吃了一点,门铃就被摁响了。
“叮铃——”
在刘埙渡过适应期,熟悉周围环境后,陆凇就放心将钥匙与门禁卡留在家里一份,不限制他出门了。不过刘埙不喜欢到处乱逛,顶多帮陆凇开门收收快递,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
他以为外面又是陆凇在什么网上买的包裹,放下筷子去开门。
敲门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不是刘埙认识的配送员。
刘埙到嘴的“谢谢”被咽了下去,变成一句:“……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看到对方的脸,刘埙其实立刻就意识到对方是谁了。
上辈子他见过陆舟不少次,面前这个人,和陆舟竟然能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少了种犀利暴躁的气质,添了几分书卷气。
宁伟才错估了刘埙的身高,开门后,映入眼帘的只是一个宽厚的胸膛。他视线上移,看到刘埙面容之后,被他眼角的伤疤惊得眉毛一跳,心说这小子模样也太凶了,不愧是个将军。
“叔叔好……”刘埙真的差点就要叫他陆大人,幸好舌头拐回来了。
这是刘埙来到这后,第一次直接面对长辈,还没有陆凇在身边。
他并不了解这里的社交礼仪,把宁伟才请入门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表示,最后干脆直接冲着对方行了个板板正正的武将礼。
宁伟才从没见过这种见面礼,哎唷一声把他扶直,语气轻松地说:“不用不用,我们早就知道你了。今天我特意挑绣云上班的时候拜访,就是想单独和你聊一聊,不用紧张啊!”
两个人一起坐下,宁伟才第一次看见阿胶,好奇地伸手摸了摸。
“我好久没来这做客了,这是你们俩养的?”
阿胶咯咯叫了一声,忽扇着翅膀跳到茶几上,让宁伟才摸鸡冠子,不闪不躲。
刘埙点头:“是,绣云怕我一个人在家呆着闷,就养了一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鸡也不错。”宁伟才收回手,“当年,我们想收养一只小狗陪着绣云,或者安排治疗犬,结果他看到那只狗后直接吓得大哭起来。”
刘埙笑了一下:“我十七岁第一次见绣云时,她正在被军营里的猎犬追,那次之后,她就有点怕狗了……”
两个人聊的,大部分是刘埙出生的那个朝代的事情。
宁伟才在大学教授人类学,研究人类学视角下民俗文化信仰相关的内容。他十分好奇刘埙出身和来历的细节,更好奇他那个世界的文化信仰活动,旁敲侧击地问了许多事情,刘埙也不介意,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当然这些信息实在太少,对宁伟才来讲并没有什么研究上的作用,他问这些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加上也想好好了解自己孩子念叨好几年的对象。
身为一个唯物主义的高级知识分子,宁伟才原本是不信神怪轮回这种东西的,可这种事情却真真切切发生在了他的孩子身上。
陆凇痴傻十六年,一朝恢复神智,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从神情到姿态都像极了女性,并且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连性格都变了。无论宁伟才如何找借口,也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听完那个老神棍的解释,夫妻俩都觉得,这个理由虽听起来离谱,但却是最能合理解释这些异常的。
了解到陆凇上一世的种种经历,夫妻俩并不是思想保守陈旧的人,决定相信并尊重他的选择,只要不犯罪,就会无条件地给予支持和鼓励。
不管陆凇如何认同自己的性别,他总归是宁伟才和陆英芝的独子。跟自家孩子有关的事情,当然要上心,这也是宁伟才想来亲自了解刘埙的重要原因。
刘埙原来是将军,身材高壮,面相实在有些凶,仅在提到陆凇时,神情才会有短暂的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伟才觉得刘埙虽然看着脾气不好,但是他待人接物还是挺有分寸把握,相处着不会给人特别压迫。
不过宁伟才担心,刘埙这个样子,万一以后两个人起了争执,大打出手,陆凇那个身板会不会吃亏……
他没待多久,之后还有事情要办。他对刘埙略带疲倦的神色表示了亲切的慰问,又吩咐他俩时常回家看看,随后起身打算离开。
临走前,宁伟才说:“你和绣云的缘分从上一世延续到这里,你们二人拥有比平常伴侣更深刻、更难以割舍的羁绊,希望你们能珍惜。”
刚走出大门一步,他又转回来,眼睛在刘埙身上扫了一圈,直截了当地说:
“不要仗着你身子壮就欺负绣云,他爹我盯着你呢。”
男人哪敢不答应,啄米似的点头。
宁伟才放心地走了,他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才是被自家崽欺负的那个。
中午,刘埙和陆凇打电话时,说了宁伟才的来访。
刘埙对着屏幕摁了半天,手抖挂了两次,第三次才终于接通。
陆凇的声音在听筒里有些失真:“嗯?我爸来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聊了一会关于以前的事情。”
“好吧,他可能是职业病犯了。”陆凇望着窗外,俯瞰脚下的建筑,“今天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我可能是昨天做多了,今天有点……咳,腰疼。”
昨天陆凇兴冲冲做了那么多次,还能神清气爽地上班,刘埙还以为陆凇天赋异禀,为自己的的屁股担忧了好一阵。
刘埙说:“我现在好多了。等你回来,我给你揉一揉。”
“好~”陆凇心情愉快,尾音都翘了起来。
哪想到晚上,回家路上,陆凇开始倒霉。
先是车子在离家一公里的地方莫名熄了火,他叫了拖车直接将车子拉去维修,事情刚完,又遇到了一场暴雨。
天色几乎是瞬间被乌云笼罩,眨眼间下起瓢泼大雨,陆凇立马就被淋湿了。
伞在车里,随着车一起拖走了,一公里的距离打车太亏,陆凇就决定冒雨走回家。
结果雨越下越大,等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陆凇哆哆嗦嗦进了门,身上每一寸都是湿透的,像只从水里捞上来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大的雨……”陆凇抹了把脸,看见刘埙刚要开口,就打了个喷嚏。
刘埙接过他的湿外套:“去洗个澡吧,别着凉了。”
“嗯。”
陆凇洗了个热水澡,才觉得舒服了点,头发还湿着就跑去抱住了刘埙,吸着鼻子埋进奶子里,抱怨自己今天真是倒霉。
两个人黏了一阵,刘埙温声安慰他几句,陆凇才心情好了点,亲了男人一口,系上围裙去做饭。
不远处的手机一震,陆凇看菜还需要炖煮片刻,就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竟是好久不联系的中学同学发来信息。
陆凇盯着消息,皱眉喃喃道:“什么狗屁同学会,吹牛大会吧,我才不参加。”
不过他还是被那个同学自作主张地拉进了一个群里。群聊中有几个人很活跃,一直在分享一些自身的近况。当然只有混的还不错的人才会如此张扬。
陆凇拧着眉毛刷起他们的聊天记录,有关中学时候的记忆都不是很好,对于那些老同学,他基本上就没和那些人相处融洽过,自然谈不上有什么好感。
他不想去,瞎编了个胡话,说自己最近生病了,卧床在家去不了。刚把消息发出去,他就嗅到了一股糊味,低头一看,锅里在咕噜咕噜冒着浓稠黑泡,还伴随着阵阵黑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操!”陆凇破天荒地骂了一句脏话,赶紧关了火,翻开锅底,发现果然糊了。
刘埙闻到味道,冲进来:“走水了?!”
男人看着厨房的黑烟和一脸无辜的陆凇,问他伤到没。
“今天好倒霉啊!”陆凇有点恼了,干脆放弃做饭了,锅铲扔进水池,把糊掉的菜扔进垃圾箱,决定外卖几道菜,就着电饭煲里的米饭吃得了。
仿佛要印证他的话似的,第二天,陆凇真的发烧了。
这回他彻底不用去同学会了,整个人可怜巴巴窝在床上,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身上滚烫,脸烧得泛红,也更粘人了,烧得迷糊时候都要牵着刘埙一只手才安心。
刘埙总觉得他这是工作太忙太累,加上着凉才病的,心疼得不行,时刻守在床边照顾,为他擦汗降温、煮饭喂食,自然而然地承担起一切责任。
陆凇估计是烧糊涂了,非缠着刘埙打啵,抱着男人手臂念叨着“夫君”,不给亲就哭,一直在扭,连湿毛巾都搭不上去。刘埙拗不过他,为了陆凇能安分下来,最后干脆钻进被窝里,抱住他暖烘烘的身体,亲了好几下额头,才哄好。
“绣云乖,多休息一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凇生病,做饭的事情自然落在了刘埙身上。
第三天上午,陆凇烧退了点,可人还是有气无力的。陆凇本来想直接在线上买点菜,哪知道平台上他想吃的菜大都没货了,只好吩咐刘埙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一点。
“五十块钱应该够了,除了我吩咐的那些,你还想吃什么也一起买了就好。”陆凇知道刘埙还是用不来手机,将纸币塞给了他。
刘埙点头,手指捋过陆凇微卷的发丝,叫他累了再睡一会,自己下楼去买菜。
那个菜市场陆凇曾经带刘埙逛过一次,他还记得路,走路五分钟就能到。
市场内被道路分割成了整齐四排,摊位无数,这里的菜贩子每人占一个摊位,中间几排是蔬菜水果摊子,两边专门是肉类和熟食。这种市场虽然看着没有超市里整洁干净,但胜在果蔬品种多样,也更便宜。
虽然这是刘埙第一次买菜,但就凭着那一副阎王似的面相,没人敢瞎忽悠他。
有一家的老板记性还不错,竟然认出来了刘埙,也不犯怵,热情地把他招呼过来。
“小伙子想吃点什么?我这摊子里啥都有!”她说,“你看这黄瓜、平菇,都是刚送到的,可新鲜……”
看着眼前大把的蔬菜,刘埙有些拘谨,他记得陆凇想吃冬瓜和油麦菜,可是眼前花花绿绿一片的,他也分辨不出来。这里的蔬菜品种可比他知道的多太多。
老板看出来刘埙不像是常买菜的人,更是热情了,问清刘埙想要的量,帮他切了圈冬瓜,称好油麦菜,还送了他一小把香菜做汤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刘埙接过零钱和装菜的塑料袋。
“没事哈哈。”老板挥手,“下次再来!”
买菜这件事似乎比刘埙想象的要简单。
他离开时,路过一家卖肉摊,一个提着礼品袋的女生,刚在摊上挑完鸡,接过袋子时刚转身两个人就相撞了。
“啊,抱歉!”女生下意识道歉,低着头一个闪步挤到了刘埙前面,同样往出口方向走去。
刘埙念叨了一句“没事”,跟在了姑娘身后向外走。
陈辰是心血来潮决定看望陆凇的,奈何没什么能拿来慰问,就打算在菜市场买一只鸡带过去。
陈辰不会特别在意这种细节,两个人擦肩而过后,发现自己和刚刚那个男人越走越顺路时,她立刻警惕了起来。余光之中,陈辰看见对方的容貌,这男人身强体壮,脸上带伤,还扎着长发,绝对不是善茬。
等进了单元门,陈辰发现对方还在跟着自己,干脆连电梯也不坐了,心惊胆战地去爬楼梯,一边腾出手给陆凇发信息。
她爬了两层,回头一看发现对方没有追来,这才彻底放心,提着慰问品一步步爬上三四层,然后转坐电梯上了十层。
电梯拉开门,看见的第一张脸竟然还是路上遇到的陌生男人。陈辰盯着他,呆若木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看了她一会,问:“你是绣云的朋友?”
声音比陈辰想象的要温和些许。
“你就是陆凇的老公?!”陈辰忽然反应过来,陆凇已经喜提对象了。
刘埙噎了一下,没说话,“老公”一词在他理解里其实是形容太监的。
没否认,那就是了,陈辰“啊”了一声,说:“我把你当成……呃嗯……跟踪狂了,哈哈。”
估计是自己脸上的疤吓到人家了,刘埙下意识摸了摸眼角的伤疤,说了声:“抱歉。”
“没事没事,是我——”陈辰还没说完,手机一响,是陆凇回复的消息。
还没等刘埙开门,门直接从里面拉开了。陆凇穿着睡衣,手拿手机,刚探出半颗脑袋,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好巧。”陆凇看向陈辰,问她,“你刚刚说的什么跟踪狂?他还跟着你吗?”
陈辰往刘埙那里瞥了一眼,哈哈一笑:“误会,都是误会。我从菜市场出来,和你对象太顺路了,我还以为他在跟踪我。”
“哦哦,没事就好,快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凇向二人简单介绍了彼此。
陈辰没想到陆凇心心念念的对象身材这么好,又是惊叹又是羡慕,盯着刘埙的膀子想摸又不敢摸,一边自言自语:“我也想练成这样。”
陆凇无语:“你先戒掉熬夜再说锻炼的事情吧。”
刘埙和陈辰打了个招呼,转身进了厨房,将买回来的菜收拾好,放进冰箱。
陆凇看她还提着东西:“这是啥?”
“你不是说你发烧了吗?我给你带只鸡补补身子,再多东西都不如吃一顿好的。这个袋子里是我自己烧的一些瓷器,我家堆得太多了,送给你们俩用。”陈辰抬起手里的塑料袋,一低头就看见了咯咯凑过来的阿胶,惊奇道,“原来你家已经有鸡了啊。”
“它叫阿胶,可不是吃的,是宠物。”陆凇说。
陈辰把手里的鸡藏到身后:“那这可不能让它看见。”说完,蹲下来发出嘬嘬的声音,去摸阿胶毛茸茸的背。
“它一点也不怕人诶,真乖。”拿鸡当宠物,陈辰还是头一次见到,感觉十分新奇。
“嗯,从小养到大的。”
“我能拍几张照片,拿回去当参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随意。”陆凇接过陈辰手中的袋子,“要不要留下吃饭?”
“吃,干嘛不吃!”有便宜不占,就不是陈辰了。
因为陆凇生病,家里现在都是分餐,午饭也是简单的菜肴,比不上饭店精致,但是家里的味道,吃起来更舒心。
一顿饭的功夫,陈辰不但饭吃饱了,还被喂了好几把精神狗粮。
两个人的状态,一看就是相处了许久,早已摸清了彼此的喜好,有时候甚至无需出声询问,就能明白对方想要什么。
“年轻真好。”陈辰嚼着米饭,忽然转头瞧向窝在旁边椅子上的阿胶,“辛苦你天天看他们两腻歪了。”
阿胶正歪着脑袋啄桌上漏下来的大米,没有理会她。
蹭完了一顿饭,陈辰也没理由久待了,留下一句祝福话语,希望陆凇早日康复,有机会再聚一聚,就起身离去了。
吃完饭,刘埙负责收拾台面和碗筷。
歇息两天,陆凇气色好了很多,他送完客,趿着双拖鞋,从后面抱住正在洗碗的刘埙,将鼻尖埋进男人颈窝,发出不成调的哼哼。
“要不要再去睡会?”刘埙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什么,不睡了,这两天都快成猪了。”
话还没落,刘埙洗碗的动作忽然僵住了。他能感觉到有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身上。
“绣云……你没事了?”刘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没料到陆凇这么快就精神焕发。
陆凇只是哼哼着,没应,等刘埙洗完了碗筷他才钻进对方怀里,贴得更紧了。
“帮帮我嘛。”陆凇说,“它想你了。”
谁在想也是不言而喻的。
刘埙几乎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的菱角和轮廓,他咽了一口唾沫:“……用手行不行?”
陆凇沉默了半天,才不情愿道:
“好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歇了一天,陆凇彻底康复。
下午的时候,溜鸡用的背带和绳子送到了,陆凇花了十五分钟给阿胶穿上,又给它十五分钟适应。
背带穿过后背胸口,让两只翅膀伸出来自由活动,后脖子处系牵绳。
幸亏背带可调节大小,阿胶是母鸡,本来就没有公鸡身子挺拔,一直往横了长,差点就套不上了。
“挺好。”陆凇很满意,他大病初愈,也需要出门透透气,当即就决定拉着刘埙去遛弯,给公园里的小孩家长炫一炫自家的长毛恐龙。
两个人来到家附近的公园,刘埙将鸡放在地上,牵着它四处遛弯。
起初,阿胶还有些警惕,小脑袋一伸一缩,四处望着。等熟悉附近环境后,它沿路嗑些碎石子,找了个路边的小土坑,张开翅膀,在坑底疯狂打滚,将羽毛裹上沙子,借此清理干净身上的油脂。
偌大的公园,忽然来了两个溜鸡的人,收到的关注自然不少。小孩看着慢悠悠溜达的阿胶,满脸新奇地凑上去抚摸,吵着家长要,说自己也想养一只,最后被父母黑着脸拉走,他们的声音就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
围观人太多,两个人只好改道往人少的小路走。
这里老人孩子多,遛狗的更是不少。
每当有那种避不开的狗和狗主人向这边迎面走来,陆凇就会一脸菜色地躲在刘埙身后,缩着脖子连看都不敢看,不停地小声询问:“走了吗?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偏偏大部分狗对阿胶非常好奇,都要凑过来四处嗅嗅。
阿胶吓得不比陆凇轻,颈毛都炸开了,咯咯地叫,飞扑上去用爪子挠狗,动静真是名副其实的鸡飞狗跳,害刘埙不得不赶紧把它捞起来,夹在臂弯里,等狗主人走了再放下。
遛到最后,阿胶累了,就贴在刘埙脚边窝着,还一边啄他鞋面。
刘埙刚想问陆凇要不要回去,就听得一串铃声响起,是陆凇的手机响了。
“喂,妈。”他掏出手机接通。
现在已经临近日落,刘埙静静看着他被阳光照亮的侧脸,用目光去描摹轮廓。
“真的吗?哈哈好,好好。”
挂了电话,陆凇表情有点复杂,他抿着嘴唇,似乎是在憋着什么,眼睛将刘埙上下扫了一遍。
看他的表情,刘埙有些担忧:“怎么了?”
“没事,我妈说,我爸拜访完你之后,去健身房办了个卡,没去三天……哈哈哈哈哈就把腰给扭了,得在家卧床休息一周。”陆凇还没说完,自己没忍住先笑了,拍拍刘埙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子里忽然想起了宁伟才来访那天说的话,刘埙知道,这位父亲是真的很怕自家崽被自己欺负,只是他没想到对方会想出这种解决方法。
陆凇说:“好了不笑了,明天等我下班了,咱们一起去看看我爸。”
“好。”
“阿胶都累了,要不咱们回家?”
“嗯。”
回到家,阿胶窝进巢里不一会就没了动静,睡着了。
陆凇坐在客厅窗边向外望去,注意力被什么给吸引了。他转头,看见刘埙站在客厅另一头,兴高采烈地把人招呼过来。
“诶,先别开灯!快来!”
刘埙走过去坐下,顺着陆凇的手指,他看见窗外林立的高楼之上,金色的太阳正坠向远方地平线,周围云朵被余晖渲染成大片紫红色,美不胜收。
屋中很暗,唯有窗口倾洒下的金色余晖照亮了两个人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望着眼前的大片猩红的晚霞出神,上一次看到这种日落,还是在硝烟散尽的战场上。他还记得,那日天顶上挂着绚烂的红云,脚下却是充满血腥和恶臭的尸体,破烂沾血的旗帜在风中摇摆,乌黑的血粘满了他的双手,入目满是血色。
那场对抗外敌的战斗虽然赢了,但代价极其惨烈,没有凯旋归来的欢呼和庆祝,那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场景一直映在刘埙的脑海中。
可面前缓慢消逝的晚霞,给刘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温暖、热情,令人充满期待。
他知道这片绚烂终将会逝于黑暗,但他心底也清楚,那一线光明会重新照亮这片土地,热情洋溢地迎接一个全新的开始。
刘埙很喜欢这个和平的世界,因为在这里,他能和陆凇相守。他早早厌倦了战争和杀戮,只要能与对方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很满足了。
“绣云。”刘埙捧起陆凇的脸,认真地看着他。
陆凇收回视线,回望向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嗯?”
刘埙没说话,目光无比柔和,指腹抚过陆凇的唇角,引得对方不禁笑了起来。
他静默片刻,俯身吻了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凇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半边头发都翘了起来,但是精神十足。
平时为了省钱,陆凇往往会选择坐地铁,但是这回,他当机立断打了个车回家,语气急得司机听完,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不禁踩紧了油门。
前些阵子,陆凇要去另一个城市出差一个月,不得不把刘埙独自留在家里。
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坚持坚持挺过来,不就是和刘埙分别一个月!十年都熬过来了,这一个月也肯定没问题!
显然陆凇低估了自己对刘埙的依赖,尤其是这种明明拥有过,又不得不分开的感觉。
这一个月里,夜夜抓心挠肝,让他无比难捱,每天靠着和刘埙打电话度日。
所以事情一办完,他就飞快地坐飞机赶回了家。
一进家门,陆凇就撒开行李扑了上去,搂着刘埙含住他的嘴唇。
两个人紧紧拥吻在一起。
“想不想我?”吻毕,陆凇双颊泛起激动的红晕,喘着粗气问。
刘埙的笑意也止不住,紧紧环着陆凇的腰几乎将他抱离地面:“好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好想你,呜呜……”陆凇埋进刘埙颈窝,肆无忌惮地撒着娇。
到了晚上,陆凇把刘埙压在床上吻,一边迫不及待地去脱他的衣服。
手揉上刘埙的胸肉,手指挖进微陷的乳晕中把奶尖捻到充血发胀。陆凇顶开刘埙的牙齿,吮吸他的舌尖,进一步加深这个吻。
“等等,我要和你说个事。”刘埙被陆凇吻的情动了,却强迫自己清醒下来。男人摁住他的动作,表情有些微妙,似乎是心事重重。
听他语气怪异,陆凇停下动作:“怎么了?”
“你走之后不久,我忽然发现我这里长出一个东西……”刘埙调整姿势,主动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打开双腿。
腿间的性器已经充血,半翘在空气中,刘埙用手拢住自己的欲望,压向腹部,露出更隐秘的地方。
陆凇神色凝重,以为刘埙是受了什么伤,看清之后,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男人腿间的会阴处似乎比原来更肥软了些,正中裂开一条肉缝,里面的结构怎么看,都像一幅女性的生殖器。
随着刘埙的腿完全打开,黏连的小阴唇也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了一只湿润的肉道。
整幅器官的颜色并不粉嫩,阴唇外部边缘呈现出一种色素沉淀后的深色,拨开蚌肉似的唇边,能紧紧贴合的内部却是肉红水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为什么?”陆凇无比惊讶,挠头,“怎么就忽然多长了一幅器官出来?”
刘埙摇头,他也是一脸懵。
陆凇面带疑虑地思索了片刻,抬头问:“你怎么发现的?”
“……”刘埙沉默了一会才开始解释。
原因是刘埙太想他了,晚上实在有些寂寞,悄悄翻出之前的假阳具抚慰自己,结果高潮的时候,腿心忽然无端喷出了一大股温热的透明液体,整个人失神痉挛了好久。
事后,刘埙觉得奇怪,往下摸去,手指直接陷进一团湿热的软肉里,甚至吞入一根指节,把他吓坏了,没再敢碰。
刘埙解释完,脸都红透了。
陆凇却只注意到前面刘埙思念自己的部分,嘴角都翘了上去,内心雀跃,嘿嘿傻笑起来。
“让我看看……”陆凇冲那里吹了口气,刘埙大腿一抽,整朵肉花被凉意激得禁缩起来,从甬道深处吐出少许粘汁。
“绣云!”刘埙抽气,他没想到那里如此敏感,慌张地想去捂住腿心。
有些冲动确实需要花很大力气才能压制下来的。陆凇盯着刘埙腿间,感觉身体上的热意正在向下腹涌去。他握住刘埙的手,手臂压住男人的大腿,用指腹拨开那处软肉,更加仔细地打量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阴蒂尿道都有啊,很完整的女性器官。”陆凇感叹,“如果之后连月经都来的话,那岂不是能——”
怀孕。
他自己止住念头,被脑中的想法离谱到了。
要孩子这种事,可不是一拍脑门就能决定的,况且他俩现在都是男的,也不可能要孩子,更别说陆凇在现代社会待了十年以后,对人类幼崽的容忍度已经降至零点了。他根本不喜欢小孩。
陆凇算了一下这幅女性生殖器出现在刘埙身上的时间,问:“肚子有疼过吗?这里流出过经血吗?”
刘埙摇头。
那看来即便是有完整子宫,不会排卵的话,也就不会怀孕。
“我感觉不用担心,不会影响正常生活。”陆凇这才放心。
刘埙点头,沉默了片刻,喉结上下一滚,忽然动了动腰,手攥紧了陆凇的衣袖,低头看向自己腿间,问他:“今天要不要试试这里?”
试!为什么不试!既然不会怀孕,试试又何妨!陆凇眉头一挑,下面早就邦硬了。他兴奋地应了一声,双手撑在刘埙身侧,移上去吻住了刘埙的嘴唇。
刘埙在各方面都很纵容自己的爱人,尤其在性事上,能欣然接受陆凇各种奇怪道具和玩法。反正他皮糙肉厚的,怎么折腾都没事,而且结果往往是两个人都能爽到,何乐而不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幅雌性器官带来的感觉着实怪异了一点,刘埙被陆凇吻着,他能感觉到对方搭在自己腿间的手没有移开,反而是用着某种频率碾磨着那处肉缝。
陆凇抵在穴缝的手上移,来到最上端,用指甲剔去阴蒂包皮,挖出那粒极为敏感的肉,又重又慢地捻着。
刘埙吸气,身体一颤,下面更湿了几分,双腿夹紧陆凇的腰。
“别紧张。”陆凇亲吻着男人的嘴角。
男人被陆凇摆成了趴跪在床,上身低伏塌下腰身,屁股翘起的模样,腿间汁液泛滥,雌穴充血。
这个姿势像是某种发情求欢的野兽,刘埙在床上依旧放不开,感觉有些羞,干脆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分开臀肉,陆凇将消毒后沾着润滑的手指轻柔地拨开小阴唇,探入体内。
穴腔里汁液丰沛,根本不用润滑,指尖抵着腔壁碾磨两下,深处就能分泌出汁水来,抽捣间咕啾作响。
深处很紧,放入两根手指都有些艰难,偏偏那处肉穴又很热情,层叠的皱嬖吮住了陆凇的指尖,不肯放开。陆凇安抚刘埙,让他无需紧张。
“放松。”
几根手指那处软穴抠挖开拓了许久,陆凇才撤出扩张的手指,裹满晶莹液体的指尖从肉腔深处挖出一团粘液,在外阴涂抹开,随即掐住前面稍肿的肉蒂,抠挖捏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下强劲有力的身体如同拉开的弓弦一般绷紧,然而几根手指就能撩拨得颤栗不已。
陆凇盯着刘埙因紧绷而隆起的背部肌肉,眼中充满了愉悦,他也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胯下欲望勃发,青筋凸起。
一只手分开半边湿透的小肉唇,露出收缩不止的湿润穴口,陆凇扶着自己,硕大的顶端对准那处,挺腰将欲望缓慢送入。
先前的扩张像是无用功,穴道深处依然紧得寸步难行,密密匝匝的软肉裹住陆凇的柱身,越往深处捣,汁水越是丰沛,也就越紧。
陆凇脸色发白,自己被夹得难受,又进退两难,最后干脆决定粗暴一些。
他双手扼住刘埙的腰,浅浅退出自己,随即强硬地撞进雌穴之中,交合处水声四溢,液体飞溅。
两片充血的阴唇如刚出水的蚌肉一般,湿滑黏腻,被陆凇肏得大开,柔顺地贴伏在柱身青筋之上,又随着猛进的动作被翻卷起来。
“呃!”经过这番狠撞,刘埙的腰立刻软了下来,腿抖个不停,性器在腿间摇摆,自顶端甩出腺液,发肿的阴蒂都从缝隙里冒出一个湿漉漉的肉尖儿。
挺身埋入自己,陆凇也忍不住呻吟出声,那里面太热太紧了,壁肉跟肠穴完全是两种感受。
层叠的褶皱含着满腔温热的淫液,紧裹着柱身的青筋,抽捣间又在热情地吞吃挽留,连接处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等刘埙适应,陆凇顶起腰来,裹满液体的肉根抽出一截,又重重肏入那团火热细腻的穴道,越发狠重,液体把两个人连接之处浇得湿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一点——呜呃……绣云,绣云!轻点,求你了……”这副新器官可比刘埙身体其他地方都娇贵敏感,又是第一次,受不了陆凇这种肏法,被再度贯穿时,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陆凇被夹得咬紧了牙,抚摸着刘埙的脊背,安抚道:“好好,我轻一点,放松。”
慢慢的,陆凇摸到了门道。他找到刘埙的敏感点,俯身抱紧了男人的腰,鸡巴顶开那处褶皱,狠狠碾压。
刘埙的声音立即变了调,带着浓重的情欲和喘息,背部肌肉紧绷。他听到自己发出那种下流声音,羞到耳尖都红了,抿紧了嘴唇。
“夫君叫一叫嘛,不然这样做多无聊。”陆凇见他不再出声,伏在男人背上,双臂绕向前面托起胸肉揉捏。
刘埙咬紧下唇,感觉陆凇浅退出去,又重重撞到穴道尽头某处时,整个身体都被肏开了。
小腹顿时传来一阵强烈的酸涩感,他不禁向前一扑,手指绞紧床单,呻吟出声,双眼都有些泛空。
“啊——!”
又一记狠击,让带着棱角的顶端再度毫不留情地撞在了穴道尽头。
那里簇缩着一团软肉,中间含着一只小肉眼儿,正紧闭着,被顶撞到后怯生生地缩在一起,吐出黏液。
眼中涌出的液体模糊了视线,刘埙被顶到宫口,下腹快感如涌泉,整副雌器绞紧了体内的欲望,身体痉挛不止,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生生挑到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我这是,呜呃——”刘埙想夹起腿,却又被陆凇顶软了腿根,下身被挑在一根烫热的硬物上,紧窒的肉道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流,顺着缝隙从腿间淌下。
陆凇差点被男人夹得缴械,他吻着刘埙颈侧,留下无数牙印,抱怨着对方突如其来的紧绷。
刘埙浑身泛着情欲的潮红,身体还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微微发抖。他眼中泛泪,舌尖从张开的嘴唇中探出一小截,唾液从嘴角淌出,下身都湿透了。
陆凇拉过刘埙一只手,盖在他的小腹。
平坦的腹部被鸡巴顶出了一个并不明显的弧度,却依旧能靠手指感知出来。
“能摸到这里吗?”陆凇咬着刘埙的耳朵,轻声说道,“这里是夫君的子宫,未来生孩子的地方。”
“呜……”
刘埙知道自己没那个能力,却还是被陆凇的话臊得面红耳赤,他甚至能隔着肚皮感觉到那根粗硕的性器在体内抽动。
陆凇的另一只手托起刘埙的乳肉,手指挑起乳晕上的肉粒,指甲轻挖着乳孔,下身再度撞向柔嫩的深处:“小蝌蚪从这个眼儿钻进去,你就能怀孕,然后这两只奶子就会分泌出乳汁……好想尝尝夫君的奶水是什么味道啊。”
陆凇说着,深一挺腰,龟头抵在宫颈的软肉上,凶狠一撞。那张柔软的小嘴一缩,立马榨出了汁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顶,到头了……”刘埙慌张不已,高翘着屁股,臀缝里湿滑一片。他多少被陆凇的话影响到了,捂着小腹的手感觉到掌下硬物的耸动,吓得想撤开手,却被陆凇牢牢摁住。
身体确实是被贯穿到底了,穴眼锁住了一腔热液,可刘埙仍能感觉陆凇在试图深入自己,肥厚肿胀的阴唇肉足一般,沾着汁水被鸡巴拓到极致,几乎贴到了陆凇的胯骨,粗硬的耻毛刮到外翻的唇肉,生出难耐的刺痒。
宫口的嫩肉被撞到酸痛,刘埙受不了了,挣扎着从陆凇身下退出自己,刚翻过身,又被陆凇压着抵开腿根。
“不舒服吗?”陆凇抱着他,小心翼翼地问。
刘埙眼睛泛红,揽过陆凇,摇摇头,其实是太过刺激了,他还不习惯这种强烈汹涌的快感。
“呜呜,我还没射呢……”陆凇委屈地搂紧了刘埙,还没释放过的鸡巴嵌在他腿心,青筋压着肿起的阴蒂,反复摩擦。
下身泛起一股尖锐又强烈的快感,刘埙夹紧了陆凇的腰,喉咙深处发出低喘。
陆凇埋进奶子里含住乳尖,双手托起男人的屁股,鸡巴却不急着进到肉道中,只是在外面浅浅地蹭,龟头的棱角刮过肿起一圈的肉蒂,两片阴唇时而热忱地贴上柱身吮吸,时而因为强烈的快感缩在一起,穴道深处涌出大股液体。
很快,刘埙被他折磨得难耐,主动贴上陆凇,用充血的下体去蹭那根欲望。男人抱着陆凇又亲又吻,颤着声催促他进来,甚至扶着他那根东西,往自己流水的雌穴里送。
陆凇就是在等刘埙情动不已的时刻,他压着男人的腿,一举贯穿了穴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被他肏得泪流满面,涎水直流,脑中只剩下几乎把人逼疯的快感,有时被肏得狠了,喘息才会变成低声的求饶。
饱胀的前端死死抵在阴道尽头,马眼翕张着,射出了大股精水,浇打在宫口的肉环上。刘埙情不自禁仰起头,颈侧肌肉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唇齿间泄出一声哀鸣,穴道痉挛着,喷出了第二股热潮……
再有意识已经是晚上了,刘埙是被陆凇吻醒的。之后又做了几次,他已经不记得,只觉得雌穴酸痛发麻,稍一动弹,腿心就涌出一股温热的黏液,深处不知含了多少泡浓精。
两个人分开了整整一个月,纵情享乐一番也是有必要的。
陆凇一时半会懒得动弹,躺在刘埙身边,抱着人嗦奶。他感觉到动静,抬起头,吐出已经肿得要命的乳尖,说:“醒了?”
刘埙侧着身子,“嗯”了一声,低头去吻陆凇的发顶。
沉默片刻,刘埙手捂着小腹,表情还是有点担忧,问:“绣云,你刚刚说的,都是玩笑吧?”
听完,陆凇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盯着对方表情半晌,才意识到刘埙很在意自己刚刚有关怀孕的下流话。
“哈哈,当然是玩笑。”他笑了,手覆上刘埙抚摸腹部的手,与男人十指相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怎么样?”陆凇在卧室的镜子面前摆弄好自己的头发,扭过头来问,
刘埙歪着头看他,说:“其实你现在的模样我也很喜欢,不用——”
“啊啊不嘛,我就是想变回陆绣云试试看!”陆凇不想听这种话,抓住男人的手晃来晃去。
“好好。”刘埙笑弯了眼睛,手指轻抚陆凇的面颊,“绣云真好看,我很喜欢。”
面前的陆凇面妆精致,长发绾起,上面简单装点着金银钗钿,一身大喜红袍,若不是他骨架子宽大了些,看上去身段高挑了不少,不然就是个活脱脱的俏丽新娘子。
这是陆凇心血来潮买来的一身装扮,想让刘埙看看从前的自己。
听到了想听的话,陆凇才心满意足。他冲刘埙莞尔一笑,眼中秋波流转,笑容有如明珠生晕,好看得紧。
有着妆粉的加持,刘埙盯着陆凇的面容,恍惚看到了当年纵马横在自己面前那个刚刚及笄,扬言非他不嫁的小姑娘。两世情缘,终得相守,自己是何其幸运。
忽然,刘埙在自己嘴唇上比划了一下。
以为刘埙这是在索吻,陆凇笑吟吟凑过去,结果就听男人说:
“你的唇脂沾到牙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僵住,陆凇先是吃惊,随即笑容消失,紧抿嘴唇,脑补出自己牙上沾着口红咧嘴傻笑的模样,懊恼地捂住嘴巴。
刘埙被他脸上那一瞬复杂的表情给逗笑了,贴近吻了上去,唇膏的红在两个人相贴的嘴唇上浅浅晕开,谁也顾不得牙上沾染的一小块颜色了。
一吻结束,两个人已是喘息粗重,双颊透红。
“唉,要在这个世界组织起一场像这样的婚礼,不知道要花多少钱。”陆凇低头扯了扯自己大红婚服的衣摆。
刘埙垂下眼睫,开口:“是,不过……”
陆凇舔了舔嘴唇,打断男人,兴奋道:“所以咱们直接洞房吧。”
嗯?刘埙的大脑还没转过弯来,就被巧笑倩兮的新娘子压在了床上,一件件脱光了衣服。
其实,陆凇就是想穿着喜服和刘埙做一次,以弥补当年新婚时意外分别的遗憾。
扯下裤子,陆凇的手摸向刘埙腿心,蜷起的手指在那处软热的肉缝一刮,揩下来一手液体。
“夫君都被我吻湿了。”陆凇指腹捻过手上的淫液后,又缓慢地往雌穴深处放了两根手指,轻柔开拓,“感觉你长了这幅小肉花以后,身体变敏感了好多。”
感受着身体被打开,刘埙倒吸一口气,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然脸热得发烫,却是顺从地分开了双腿,让陆凇更好地开发自己。刘埙手指微微陷进大腿内侧紧绷的软肉里,腿心靠近臀肉的地方,已经能看清从穴内淌出的晶莹水液了。
在肉道中弯曲开拓的手指带着咕啾水声向深处挖去。陆凇触到某一点时,刘埙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发颤。
这一个激灵,也忽然点醒了刘埙,看向蹭着自己奶子的陆凇,嘴唇哆嗦着问:“唔!等一下,绣云……咱们下午不是还要一起出门吗?”
“那个不急。”陆凇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才刚过饭点,早着呢。
“唔呃……绣云,啊……”
刘埙被陆凇肏了几回雌穴,确实更敏感了些,有时说上两句下流话就能让他下面发湿。
捏着两片肥厚肿胀的小阴唇揉捏,指腹的粘液让唇肉在指间打滑,陆凇不急着进去,湿淋淋的手指划过唇间肉缝,向上摸到了一处几乎微不可见的孔窍,那是刘埙的雌性尿眼儿,
修剪圆润的指甲盖抠挖着那处稚嫩敏感的肉眼,刘埙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干涩的酸痛,尖锐得直刺小腹,甚至被逼出了几分尿意。他蹙起眉头,大腿抽搐了一下。
刘埙想去握住陆凇的手,却被他掐了一把阴蒂,穴内痉挛着喷出热液,整个人顿时没了反抗能力。
那处尿道实在是窄小,除了刘埙被下身酸涩逼得呜呜求饶外,估计也流不出尿水。陆凇对那里本来也只是好奇,见刘埙被自己欺负得模样可怜,也就停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着刘埙结实的臀肉,陆凇卡进他两腿间,流水的龟头挤入了肉壁层峦、又热又会吸的阴道中。
“夫君好舒服哦。”陆凇说着,伴随着抽出挺入的动作,发出猫似的声音。
刘埙眼底泛红,还在适应,每当陆凇欺身压上来的时候,他便会将腰夹得更紧。
屋内只能听见粘连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低喘。
一记狠击,鸡巴没入刘埙腿间,外翻的阴唇贴在粗糙的耻毛上。龟头撞到阴道尽头,宫口处敏感的软肉顿时簇缩起来。
穴心泛起比刚刚难受数倍的酸麻钝痛,刘埙惊叫一声,穴肉立马绞紧了,从交合处吐出汁水来,液体顺着腿根淌入臀缝,把紧闭后穴上的每一根褶皱都用浸透了。
刘埙被陆凇架着双腿,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狠重的撞击,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呻吟,饱满的乳肉都被凶狠的动作顶到颤抖。陆凇似乎和那处紧闭的肉眼较起劲来,誓要把它钻破才罢休。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埙感觉到快感在不断积累,小腹紧绷得发麻,唾液从嘴角淌下。
接连撞击下,紧闭的腔口嫩肉终于出现了松动。
被磨开宫腔的一瞬间,刘埙体会到了某种经由地狱才能到达的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什么被忽然顶破了,刘埙感觉自己被彻底打开,杀入子宫的顶端撞在内壁上,几乎能从小腹清楚地看清被顶起的弧度。
男人浑身湿透了,紧绷的肌肉上覆着薄薄汗液,他能觉察到自己身体散发的热量,也能清晰感受肚子里那根性器彻底填满了他的身体,把小腹顶到变形,上面的青筋节奏地跳动着。
那种快感太陌生了,刘埙眼前迸出阵阵白光,奇异的感觉如同攀附在脊骨上的百足虫一般,向上爬去,每一根足节扎进肉里,都是一次令人意志溃散的酣适之感。
“……”身体在极乐中剧颤着,刘埙却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泣音泄出来半点。他茫然地睁大双眼,眼神放空,眼前景物瞬间就被泪水模糊了,鼻翼翕张,又重又粗地剧烈喘息起来。
陆凇没意料到,自己这一挺腰竟然直接肏开了刘埙的宫口。
鸡巴突破肉环,顶端撞进一团异常湿粘温暖的软肉中,榨出了其中过量的热液,浸透了一腔紧致高热的肉管,从连接处失禁一般淌出。
陆凇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窒吮吸裹得失了神,他倒抽一口气,搭在男人腰侧的手掐紧了肉里。他俯下身,掰开刘埙的手,想去吻他。
飘忽的眼神聚焦在陆凇身上,刘埙脑中空白,却不知怎么着,由身到心霎时变得溃不成军。他几乎是刚张开嘴唇,喉咙深处就发出了一声不成调的泣音。
男人已是泪痕满面,体内肉根分毫的动作都能逼出他的抽泣。他满是泪水的双眼望向陆凇,用一种令人心痒的委屈语调,颤着声问:
“绣云……你是不是把我肚子捅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智被灭顶的快感磨去了大半,刘埙晕晕乎乎的,看样子似乎是被肏傻了。
陆凇动了一下,发现男人因为太过紧张里面夹得太紧,动弹不得,转而低头吻住他,舔舐着口腔黏膜,把刘埙吻到大口喘息,两人的舌尖之间拉出银丝。
陆凇摁着刘埙微肿的嘴唇,唇面上还残留着唇膏的红色。他说:“不是哦,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到你的。”
在不断的安抚下,刘埙情绪平复了一些,被陆凇吻走了脸颊上的泪滴。男人能感觉到陆凇在舔舐自己眼角的伤疤,鼻尖嗅到的是脂粉淡淡的香气,有些陌生,但令人安心。
“我要动了,别紧张。”陆凇理了理男人鬓边汗湿的乱发,缓慢抽送起自己。
鸡巴被宫口肉环紧箍,顶端的棱角正嵌在腔口,抽出时带出心惊的垂坠感,刘埙感觉小腹钝痛,手指不禁绞紧了陆凇的红衣。
“呃!”
整副雌器紧密贴合着陆凇的鸡巴,顶端艰难退出宫腔时,子宫口的肉环被钩得几乎外翻出来,从小洞里喷着过量的汁液。
刘埙难以自抑地发起抖,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那种令人抓狂的舒爽和刺激。他攀着陆凇的身体,双腿被压在身前,下体湿透了,肿胀的阴唇随着对方抽挺的动作不断缩起外翻,噗噗飞溅着液体。
宫腔软热得要命,陆凇在男人颈侧留下一串吻痕,又含住他颤抖的嘴唇,气息交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头从宫口退出小半又重重撞在内壁上,前端的小孔张开,射出精水,源源灌入刘埙身体最深处。
肚皮几乎被鸡巴抵出了棱角,刘埙感觉到自己体内有液体涌入,腹部隐隐发胀,身体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被拓开的肉道吮着青筋毕露的鸡巴,喷出淫液。
肉穴潮吹的瞬间,男人下身另一处小洞也颤微微张开了,露出内部颜色嫩红的肉,从深处飙射出滚烫的液体,淋在两个人之间。
竟然是兴奋到当场用雌性尿孔失禁了。
刘埙被陆凇肏得浑身发软,小腹微鼓,嘴唇、颈项上印着数不清的唇印和齿痕。他脸上犹带泪痕,嗓子还是哑的,被陆凇揽着腰从后面进入,一次又一次肏开子宫,灌入浊精。
等到陆凇尽兴,刘埙的腿根已经抽搐到发麻,阴唇外翻,雌穴敞着一只湿透熟红的眼,从里到外都被精水浇透了,连探出头的阴蒂也被磨肿了,被白浊浇得晶莹发亮。
今天有点冷落刘埙的奶子,陆凇用鼻尖挺挺那处圆鼓的乳晕,含住吮吸。
陆凇事前的新娘子装扮早就毁得七七八八了,他干脆全部卸下,拉着刘埙去浴室清理身体。
今天做得异常的狠,刘埙捂着肚子还是害怕自己会怀孕,毕竟他还不熟悉体内这幅新长出不久的器官。
陆凇听完男人的疑虑,捏捏他的手心说:“你要是怕,那我找机会去结扎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不清楚结扎是什么,就听见陆凇抚摸着他的肚子又道:“那我以后是不是每次都能射进夫君子宫里了?”
听到这话,刘埙一个激灵,穴道深处涌出浊液,被体温捂得温热的液体顺着赤裸的大腿流淌而下。
陆凇咧开嘴:“开玩笑的。”
下午,陆凇带着刘埙去了陈辰的工作室。
陈辰是个陶瓷艺术家,工作室是一个废弃厂子改造的,一边角落里堆满了她的作品,另一边则满是废弃物,其余的空间则被烤炉和桌子占据大半。
“你看,我就说你会答应的。”陈辰看着陆凇嘿嘿一笑。
今天很特殊,为了迎接两个人,陈辰把助手全打发回家了。
陆凇也笑了:“考虑考虑又不是拒绝嘛。”
“好啦,事不宜迟,一会我就下班了。”陈辰关上工作室的门,拿起一个不锈钢盆看了看,里面盛着小半的水,她把水泼出去,反手将还在滴水的盆扣在了脑袋上。
她站在一只矮木箱子上,招呼两个人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又看陈辰奇怪的举动,一头雾水。
“这是要干什么?”他问。
手被拉起,陆凇带着他在陈辰面前站定,笑着说:
“举行婚礼。”
听罢,刘埙惊讶万分,他记得陆凇说过,像他们俩这样的关系在这个世界是不被承认的。
“一会再与你解释,这个很好玩的。”陆凇指着墙上贴着的一张打印出来的蛋糕怪物图案,止不住笑意。
“好啦,安静安静。”
陈辰抹去“帽子”边缘的水,立直身体,看着面朝自己站好的两个人,清了清嗓子,说:“这个,因为种种限制,仪式有些仓促,也找不到合适的锅给我戴,就只好用盆来代替了,我相信主是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那么,仪式开始。”
她转回去捣鼓一阵,身后传来了乐曲声。
“在伟大的造物者,玛芬蛋糕之主的面前,一对新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有主的陪伴,你们将永远幸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辰看向陆凇:“那么我的朋友,你爱你身边的这个人吗?你愿意用你的一生来呵护他吗?无论是生老病死,你都会一直忠诚于他,陪伴与他吗?”
陆凇握起刘埙的手,毫不犹豫地说:“我愿意。”
陈辰转而看向刘埙,问了同样的内容。
这个仪式真的是简陋又粗糙,看上去有些好笑。
可不知为什么,刘埙却感觉心口发热,浓烈的爱意填满了心脏,直至满溢出来,他反握住陆凇的手,郑重说道:“我愿意。”
因为没有戒指可供佩戴,陈辰特意提前为他们烤了两只比手腕还粗的瓷环给二人应急用,陆凇看了一眼,便拒绝了。
最后,两个人只交换了一个吻。
“……以玛芬蛋糕之主赐予我的权利,我宣布你们结成伴侣。”
陈辰看着仍在亲吻的两个人,笑了,继续说道:“爱是陪伴,是理解,它能穿越千年,也能跨过空间。愿主祝福你们不离不弃,生死相依,M,Ume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埙来到现代已半年有余。现在已是年末,梨城接连下了两场雪后,气温直线下降。
这期间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中,与阿胶相伴,头些日子还好,可时间越久,刘埙越适应这里,越让他如坐针毡。他不希望整日无所事事地待在家中,像个废人一样。
刘埙和陆凇说了这件事,陆凇听了有些为难。因为刘埙在这里没有户籍,也没有学历,很多工作都做不了,何况现在年关将至,所有人都在忙,即便是打通关系,要为凭空出现的一个人上户口,也是有些困难。
“我会想办法。”陆凇叫他不用多虑。
之后不久,两个人在陆凇父母家跨过了重遇后的第一个年。
陆凇喜欢放鞭炮,斥巨资买了一堆手持呲花和造型古怪的小花炮,硬是开车带着刘埙跑到六环外寻到处空地放了个尽兴。
不过,人一旦放松下来,时间就会过得飞快,陆凇还没跟刘埙腻歪够,七天春节假期一转眼就过完了。
上班第一天,陆凇没按时去上班,神秘兮兮说有东西要送刘埙,拉着男人到了自己新搬迁的事务所。
出门前,陆凇还特意让刘埙洗了个澡。
每次洗完澡,陆凇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拉过男人给他吹头发。他会用五指轻柔穿过刘埙的头皮,用热风将发丝根部吹干,解散发结,再烘去发尾的水分。刘埙的发质粗硬,刚吹干的时候更是炸开得像一只黑鬃狮子。
这个世界的男人大多习惯短发,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刘埙不是很想剪去长发,陆凇也乐得他保持原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完澡吹干头发后,两人若是闲着没事,陆凇就会用刘埙的头发编发玩。鬓角的发丝被编成三股辫,收拢到脑后再束成马尾,亦或者直接披散下来,衬着男人眼角的伤疤和身材,凶恶野性了几分但不粗莽。
今天虽然有些赶时间,陆凇还是认认真真给男人扎了个半马尾,才带着人出门。
新事务所里,陆凇终于拥有了自己独立私人的办公室。其实,刘埙一直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陆凇也只是含混说自己是干商务顾问、调查这类事情的,不愿意透露太多。
新办公室里也是干干净净,几乎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桌上只简单摆着一台电脑、笔筒和一副眼镜,侧方贴墙是一套沙发,沙发后方支了个树状的衣帽架,上面挂着一套用防尘罩包裹严实的衣服。
陆凇拿过那套衣服递给刘埙。
“这是送给你的,穿一下试试。”陆凇满脸期待。
……
开工第一天,老板善心大发,跟员工们说今天只需要上半天班,作为假期到工作日的缓冲过渡期。
小王来给陆凇送资料。新事务所占地比原先大了许多,他还没逛熟,差点进错了屋子。
打开门,屋里除了老板,沙发上还坐着另一个男人。
小王只向沙发方向瞥了一眼,就战战兢兢收回了视线。后颈的寒毛倒竖,手心冒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男人宽肩腿长,身材高大,衣料下的肌肉紧绷僵硬,一头粗硬的长发半束在脑后,看着绝不是什么善茬。他五官还说得过去,就是脸色很不好,伤疤的映衬下那表情凶狠得似乎要生吞活剥个人才肯罢休,像只亮出獠牙欲扑向猎物的饥渴猛兽。
男人只是短暂瞥来一眼,就让小王生出一种利齿已经抵在咽喉上的窒息感。
小王下意识绕开他,停在桌子面前。
可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只是静静坐着,板正贴身的西装像是束缚他的枷锁,把一头恶兽生生桎梏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小王无声咽了口唾沫,将手里的文件递给老板。
他的老板正坐在办公桌后,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拿起手机正目不转睛盯着屏幕查看讯息。
“放这吧,我一会就看。”
用余光往沙发方向瞅了两眼,小王还是忍不住想,有人传言老板和黑道上的人有联系,还真不是空穴来风的啊。
“还有事吗?”陆凇问小王。
小王结巴:“哦,呃,应该没事了。”
陆凇心情很好的样子,还问了问小王春节假期过得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聊了几句,陆凇点头,冲他笑了一下,说:“嗯好,没事了今天就早些回家歇息吧。”
自家老板不但长得好看,还十分平易近人,小王被陆凇的仁慈感动得一塌糊涂,笑呵呵应下,刚刚的紧张一扫而光,转身出了办公室,满脑子只剩下回家这个念头。
办公室内沉默蔓延,陆凇依旧垂头玩着自己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某处随意点了两下,哪知道沙发上的男人立即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蜷起了身体。
若仔细听,就能听见屋内某处正在发出微弱的嗡嗡声,源头就在刘埙并起的两腿之间。
陆凇悠哉起身将办公室的门锁上,在刘埙面前站定,托起了男人的下巴,鼻梁上的镜片衬得那张脸更斯文冷静了些。
“好险,差点就被人发现了。”陆凇的手指摩挲着刘埙下颌刚刚冒出来的胡茬,轻声道。
这一套西装是特意为刘埙定制的。在固定吊裤带的时候,陆凇估计是早就盘算好了,忽然将男人压在桌侧吻,手顺着腰线的弧度深入臀缝,指尖分开红肿未消的后穴,趁机往男人里面塞了一只跳蛋,然后飞快将剩余的衣服套了上去。
玩具连接着陆凇的手机,有许多模式可以调节。当时,刘埙还没反应过来,肠穴就已经顺从地把跳蛋吞进深处,只剩男人立在原地,局促地捂着屁股,不知所措。
陆凇叫他坐在沙发上乖乖含一会,自己刚坐在办公桌后用手机打开玩具的开关,门就被小王敲响了。
这期间,刘埙就沉默地僵坐在沙发上,身体被陆凇开发得有些敏感,还没过多久,他就能感觉到屁股已经被肆虐的跳蛋搅出了汁水。男人额头上满是汗水,蜜色肌肤上泛着并不明显的红晕。
好不容易熬到小王离开,陆凇却迟迟没有动作。刘埙煎熬不已,刚想开口说话,肚子里的跳蛋忽然更剧烈地震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小玩意正好压在男人的敏感处,刘埙身体一僵,情不自禁将双腿并得更紧了。
那只手抬起刘埙下巴时,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陆凇手心,笨拙地讨好。
刘埙眉头微蹙,垂着眼睑小声呻吟着,西服下包裹的身躯起伏不停,尤其是饱满的胸口,几乎紧绷得要崩开衣扣,整个人温顺得像只亮出肚皮的大犬。
“忍住不要射,要是弄脏就不好了,这套衣服很贵的哦。”陆凇解开男人马甲上的扣子,
但其实裆部布料已经被半勃的鸡巴给顶湿了一小块,刘埙完全没注意到,听到陆凇的话,他下意识“唔”了一声,把腿夹得更紧了。
西装很显身材,马甲内收的腰线尤其突显胸膛的宽阔。马甲下是一根Y字型的吊裤带,从两肩吊下,固定在裤口。衬衫下的奶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磨硬了,顶出两个小点,被吊裤带的摩擦得更是充血硬挺。
这套衣服刘埙还没穿多久,就被心急的陆凇扒得差不多了。
刘埙分开双腿,臀缝果不其然已经湿透了,一摸一手粘液,红肿的穴口因为接触到空气而瑟缩。肠肉努力蠕动着,涌出小股粘液的同时在努力将跳蛋排出去。
陆凇盯着刘埙的下体,眼底渐红,不等男人排出跳蛋,掏出自己怒张的鸡巴,直接对着那眼肉穴一贯到底!
身体倏忽撞进来一根鸡巴,还直接肏到了底,把跳蛋顶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刘埙瞳仁一缩,穴肉绞紧,大腿根立刻颤抖了起来。
男人哀叫着:“呜呜呜!呃啊,绣云轻一点,那东西进得太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往深处顶一次,跳蛋在体内疯狂跳动,刘埙就会抱紧陆凇,发出一声发颤的呻吟。
陆凇就喜欢听他在性事上求饶示弱。一个健壮魁梧的男人被肏到下面发情了似的不停流水,屁股里又热又紧,真是恨不得让人永远埋在里面。
“夫君好会夹,好舒服。”陆凇亲了一口刘埙汗湿的鼻尖。
“呃——”
刘埙也不躲,满面潮红地凑过去,吻住了陆凇的嘴唇,垂下双眼时,因情动而生出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最后在令人窒息的亲吻中到达了高潮。
饱满的奶子随着挺入的动作在空气中微微晃动,惹眼得紧,陆凇的手拢住那里,揉捏把玩,简直爱不释手。
刘埙被陆凇压在新办公室做了好几次,肉穴里的跳蛋没取出来,反而用屁股接了好几泡精,臀肉都被撞得发肿了,射了几次的鸡巴软垂在腿间,湿漉漉的顶端还在滴着粘液。
最后一次释放出自己后,陆凇终于从刘埙体内退了出去,性器带得肠肉微翻,露出挂着白精的熟红壁肉,那处肉眼不停翕张着,显然已经被肏透了。
刘埙压下腰身,跳蛋裹着精水从他合不拢的肠穴里滑了出来,落在沙发上嗡嗡跳动,糊在穴壁上粘稠的白精也随之缓缓流淌而出。
男人看着自己身上皱得一塌糊涂的西装,垂下头,有些难过。
陆凇安慰他无需担心,一件西装罢了,总能熨洗干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有一件事,陆凇思忖了许久,终于决定告诉刘埙。
“去你的事务所干活?”刘埙惊讶。
陆凇点点头。
刘埙心里感动,却有些为难:“可是我还……嗯,我对你的工作完全不熟悉。”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胜任。
“是这样的,事务所接的委托大部分是商业调查,不过偶尔会有个人来让我们做一些私人调查。”陆凇尽量让自己解释得便于理解,“一些调查的内容可能会让客户承担上各种风险,所以我一直在考虑发展安保护卫的业务。”
陆凇希望刘埙能一起帮忙,挑拣和训练相关人员。
“我相信你能胜任,这和带兵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你们不需要上阵杀人,保护好客户安全就行。”陆凇知道刘埙不愿整日无所事事地待在家里,又不放心他自己出去找工作。正巧自己的事务所需要发展新业务,就干脆直接把人拉进来一起发展,一举两得。
望着陆凇亮晶晶的眼睛,刘埙吻了他一下,笑着答应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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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自慰
陆凇又出差了,幸好只有一个星期。
刘埙每日对着半边空床醒来,摸着身侧冰凉的床单,心里都空落落的。
思念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浓重,晚上和陆凇打电话时,刘埙仅是听着他的声音就兴奋得浑身发热,腿心流水。
男人燥热难耐,终于忍不住悄悄拿过那根假鸡巴,一边听着陆凇的声音,一边生涩地抚慰自己。
雌穴已经湿透了,甚至不需要润滑,他将玩具立在床上,分开肥肿的阴唇,悬起的身体因为太紧张,没找准位置,硅胶顶端把阴蒂狠狠碾了一遭,阴道深处立刻喷出一股汁液。
“……”
男人脸颊红透了,压抑住呻吟,还要平静地回应陆凇的话语。
身体沉下,柔韧细腻的甬道含住了大半个柱身,龟头就沉甸甸抵在了紧闭的宫口。刘埙不敢太粗暴地玩自己,扶着底端在鸡巴上浅浅起伏。
电话那头,陆凇委委屈屈地说了一句“我好想你”,直接让刘埙颤抖起来,大腿紧绷到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实在支撑不住了,刘埙双腿发软,头脑昏沉,身体最终落在了玩具上,硕大坚硬的顶端一举贯穿了宫颈的软肉,硅胶假阳具瞬间侵占了刘埙身体最柔软稚嫩的地方。
刘埙捂着小腹倒在床上,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了位,他的雌穴绞紧了那根冰冷的硅胶玩具,缝隙间淌出过量的淫水。
他失神了好久,久到电话那头的陆凇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怎么了?今天不舒服吗?”陆凇语气中饱含担忧。
“没有……没事……”刘埙喘息粗重,手指都在抖,最后一不小心点到了挂断电话。
趁这个时候把玩具拔出来才好,可刘埙哪知道这才是最难熬的。
玩具上沾满了粘液,握在手甚至还打滑,刘埙抓了两三下还没抓稳,饱胀紧绷的子宫却已经被狠狠翻搅了一通,每寸壁肉都被玩具碾过了一遍。
龟头的棱角退出宫腔的瞬间,刘埙感觉自己子宫似乎都翻了个个,腹部酸涩不已,带来的快感却可怕得要命。他直接陷入了高潮。
潮喷的同时还有热液自腿间汹涌而出,原来是他痉挛着失禁了。
陆凇出差回来时脸色很奇怪。他已经猜出那天刘埙做了什么,撅着个嘴,语气古怪地逼问男人说出真相,最后压着人做了个彻底,灌满宫腔才罢休。
2产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身上最近都散发着一股奶香。
自从胸脯开始分泌乳汁以后,刘埙那两点乳蒂无时无刻不是肿的,敏感到连衣服都穿不了,胸前很快就会被两点打湿。陆凇就喜欢窝在他怀里吸奶子,把乳尖吮到肿胀不堪,用犬齿去磨那只细小的乳孔。
有时奶水吸空了陆凇还不肯撒嘴,乳尖几乎要被他的齿舌吮破皮。
胸脯敏感了许多,刘埙有时候疼得受不了,捂着胸口躲开想要扑过来的陆凇。
陆凇见他躲着自己也不恼,大发慈悲将人放开了,自己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静静地看书。不出一个小时刘埙就会满面通红地凑过来,双手托着乳根,把自己饱胀的奶子送到陆凇面前,求他帮忙吸出多余的奶水。
涨奶速度着实超出男人的预料,没过多久,胸口的皮肉就被过量的乳汁坠得生疼,碰都碰不得。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奶香,陆凇转过椅子,叫刘埙坐在自己腿上。
转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扭声,刘埙坐在陆凇身上,半抱着他,肿如熟果的乳尖停在他嘴边,顶端小孔还在往外渗着气息香甜的乳液。
“刚刚不是不想让我吃吗?”陆凇托起男人的奶子,“怎么现在改主意了?”
“涨得好疼……”刘埙抱着陆凇,迫切希望他能帮助自己解脱。
陆凇拢起刘埙的胸脯,埋进乳缝之中,用牙轻轻啮咬着胸肉,偏偏不去含奶尖,只是用手一点一点挤压着周围分泌乳液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倒抽一口冷气,汗都淌了下来:“别咬这,疼。”
“夫君下面已经湿透了,明明是很舒服嘛。”陆凇隔着裤子去揉刘埙的雌器,那里已经渗出湿意了,他的手指划过肉缝,用指甲去抠前端的阴蒂。
“呃……”刘埙咬着牙,下意识想夹紧大腿,又被陆凇抵开,扒下裤子。陆凇一边吸着奶子一边占有他,浓精泄在体内的同时,刘埙也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潮液和奶水齐喷。
3孕吐?
陆凇买了一台主机,想闲着无事在家打打游戏。
“要不要一起玩?”陆凇问。
刘埙拿起手柄捣鼓了一阵,还是不熟悉操作,陆凇手把手教他。
作品是个知名游戏厂的受苦3A大作。刘埙在出生点没头苍蝇似的逛了五分钟,脸色越来越难看,到了后来,拿手柄的手都在发抖。
他说:“我感觉有点恶心……”
最后,刘埙终于受不了,惨白着脸,扔下手柄摇摇晃晃走到厕所大吐特吐。
陆凇知道他这是晕3D了,那滋味相当不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只是什么心思作怪,他忽然生了逗弄刘埙的心思,拍着后背为男人顺气,装作惊讶地说:
“不会是有孕了吧?”
刘埙闻言猛地抬起头,捂着肚子,震惊不已。
4陆凇穿越后黑化的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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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绣云成为陆凇后不久深陷在割裂的精神困境中,陆英芝和宁伟才给予了他最大程度的支持,才让他渐渐恢复如常。
可不到一年,他的双亲就因事故双双去世了。
陆凇孑然一身,他放弃学业,混迹在街头小巷的混混中间,在灰色地带一路摸爬。他偷窃、打砸,甚至攀上了梨城黑道最风云的人物的大腿,最后用七年时间拉拢人心,将对方杀死并取而代之。
他皮相出众,笑起来漂亮极了,手段却是完全相反,极为暴戾残忍,能用一根球棒面不改色地将活人的内脏生生砸成肉泥。
刘埙穿过来的那天,陆凇一眼就看到了他。
深埋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他扑进刘埙怀里嚎啕大哭,这个男人还是和他记忆里一样,对自己如此包容温和,连怀中的温度都没有丝毫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刘埙带回家中,抱着男人睡了十年来最舒服的一觉。
刘埙睡醒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脖子上套着一只皮质项圈。
他扯了扯,很结实,不解道:“这是做什么啊,绣云?”
陆凇眨了眨眼,眼泪又淌了下来,小声道:“我怕你跑了。”
刘埙被他的流泪搞得不知所措,抱过人安慰着。陆凇则安安静静埋在他胸膛,侧耳聆听那颗心脏跳动的声音。刘埙一低头,才发现被褥和床单都是艳俗讨喜的大红色。
“这装饰……”刘埙的手指描摹着被子上的绣花。
陆凇抬起头,理所当然道:“当然是为了和夫君圆房啊。”
一丝不挂的刘埙被陆凇压在床上,分开双腿。陆凇草草润滑了一下,便扶着自己一进到底。
动作很粗暴,饶是身体强健的刘埙也是疼得身体僵硬,大腿抽搐。
陆凇顾不得刘埙的哀求,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恨不得把囊袋也撞进去,男人鼓胀的会阴都被拍红了,穴眼的肉壁干涩不已,随着抽挺的动作捣入翻出。
“绣云……呃啊……轻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越叫,陆凇越是兴奋。他抓起刘埙的奶子,恣意揉捏,指尖掐着敏感的乳粒,刻下月牙状的痕迹。
等到陆凇终于射在穴内,刘埙已经脱力了。他被陆凇掰过脑袋,吻住。
等到令人窒息的深吻结束,刘埙嘴唇已经被啃肿了。他盯着陆凇那张脸,眼神像是透过他在寻找其他人。
最终,男人张口,用嘶哑且悲哀的语气道:“你不是绣云。”
“……”
这句话彻底点燃陆凇内心无处发泄的狠戾,他好看的面皮微微一抽,没有说话,只是翻过刘埙,手指分开臀肉,用更加粗暴的动作占有男人。
穴口本来就被粗暴的动作搞出了伤口,这下直接被鸡巴捅得撕裂,血流如注。温热的血浆落在大红的被单上,几乎看不出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陆凇才心满意足地退出自己,抱住刘埙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说: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你我就是永世的夫妻了。”
刘埙浑身瘀伤,下体猩红刺目,脸上泪痕纵横,双目注视着陆凇,目光却是空洞无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不久后,所有人都知道,自家老大多了一位脔宠。
那是个体格健硕的长发男人,整日赤身裸体,红肿的屁股里塞着狗尾巴,肚子里不知灌得什么,微微鼓起,肿胀的奶尖坠着两只精巧的乳饰,项圈垂下来一根铁链被陆凇牵在手里。
男人就安静垂着头坐在陆凇脚边,乖得像只大狗。陆凇垂下手时,他就会自觉地凑过去含住指尖舔吮。几乎没有人能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刘埙被陆凇一剂猛药冲坏了脑子,偶尔才能保持意识清明,大部分时间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甚至已经习惯了被当作狗的生活,张嘴不是吃饭、接吻,就是吞吃陆凇的鸡巴。
那根东西粗壮无比,能把刘埙的喉口彻底撑开,精水甚至能直接顺着食道灌入胃中。
他的屁股也是彻底适应了粗暴的性事,被顶到褶皱内的敏感处还会忘情地摇摆,肠穴吮着鸡巴上的青筋噗噗流水,拔出来时还会受惊了似的加紧。
陆凇的手指探进刘埙穴内,抠挖着淫液和精水。从合不拢的穴眼望去,一腔熟红的淫肠一览无余。
他知道刘埙已经被调教得永远离不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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