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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两个人等到临近晚饭,外面忽然下了大暴雨,窗外天色阴沉无比,狂风大作。雨水拍打在窗户上,劈啪作响。

陆凇看外面天气实在差劲,害怕道路湿滑交通不便,最后决定打个电话让他爸改日再来。

“这一锅汤就由咱俩消灭了。”陆凇说着,从滚着热气的汤锅里给刘埙盛了一小碗让他尝尝味道。

刘埙尝了一勺,评价道:“很好喝。”

为了迎接父亲,陆凇特意多做了几道家里人常吃的菜,只可惜今日天公不作美,人来不了,这些饭菜就都进了他们两人的肚子。有些菜一顿吃不完的,先放进冰箱保存,等下顿饭再消灭。

吃饭时候,刘埙盯着关阿胶的笼子,忽然出声:“绣云。”

“嗯?”陆凇嘴里正嚼着东西,只能发出单音节词。

“我在想,要不要时常把阿胶带下楼溜溜?”刘埙问。

陆凇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

这话还是有根据的。每次下楼,刘埙总能看到一两个遛狗的住户,他想到鸡本来就喜欢满地乱跑,运动足够了才会健康,老关在家里,未来可能会变得太过肥胖而短命。

所以,刘埙觉得,鸡应当也是需要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凇没想到他连这层都意识到了,思考了一下,咽下嘴里的食物,笑着说:“等我买一个专门的背带和牵引绳吧,这附近流浪猫比较多,我怕出危险。”

“好。”

吃完饭,洗完碗,两个人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可做,于是坐在沙发上聊天、接吻。

两个人本来正亲热着,刘埙余光里猛然跳出一块黑影,落上自己膝盖。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阿胶不知道什么时候越狱跑了出来,瞪着黄豆大小的圆眼睛,看着亲昵的两个人,居然顺势坐在了刘埙腿上。

陆凇也感觉到不对劲,睁眼就看见一只圆滚滚的母鸡盯着自己,直接破功,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无奈。他摸了一把阿胶的头,又捏了捏厚实鲜红的鸡冠子。阿胶显然是认人的,并不会狠狠地啄。

他小心把鸡放回地上,冲它挥挥手:“没啥可看的,睡觉去,过两天带你出门遛弯。”

阿胶咕咕叫着,小脑袋一顿一顿,看起来不怎么聪明的样子。它一翘屁股,在地板上拉了坨屎,最后执着地选择窝在了两个人的拖鞋之间。

幸亏买了扫地机器人,不然擦屎这件事,就是这个家永恒持久的问题。陆凇指挥着机器人来打理干净,他看阿胶也不怕扫地机器,心生一计,小心地把鸡放在了机器人背上,然后深情目送傻乎乎的鸡被带到扫地机器人原本所在的另一个房间。

陆凇问:“阿胶有点毁气氛,是不是?”

刘埙也默默看着鸡消失在视野中,点头。

有了这样一个插曲,刚酝酿起来的暧昧情绪荡然无存。陆凇决定拉着刘埙再看一遍他上次睡着错过的电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看完电影那日是这部电影在院线放映的最后一天。次日,它就立刻从院线转到了线上vip,陆凇正好有那个视频网站的会员。

“这次是配音版,不要再睡着了啊!”陆凇警告刘埙,似乎是怕他再次重蹈覆辙,拽着他的衣服又强调了一遍。

“嗯,这回不睡了。”

将客厅的灯关上,制造影院氛围,电影开始。陆凇盯着影片开头的龙标,忽然心血来潮,转向刘埙:“打个赌吧,我赌你看完也会流泪。”

“你想赌什么?”刘埙撩开他眼前的碎发。

“很简单,输掉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怎么样?”

“好。”

配音失去了原配本有的某些味道,但配音演员十分专业,演绎出了不同风格,整部片子依旧足够有感染力。电影高潮处,陆凇再度被它感动得泪流满面。

陆凇在这种时候,感性是大于理性的,对诸如此类的故事没有丝毫抵抗力。他抱着刘埙哭唧唧,抽泣抽得鼻子都堵了,狠狠吸气的时候像只猪在打鼾。

两个小时后,电影结束,陆凇呼出一口气,平复下心情,感叹了一声:“人是不是年纪越大泪点越低……”

打开灯,陆凇去看刘埙的反应,只见男人神色如常地坐在他面前,只是微微蹙着眉。他这个反应,不像是电影导致的,反而更像是在担心哭泣不止的陆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凇不信邪地捏了捏他的脸:“你没感觉吗?”

“……”刘埙十分诚恳地摇了摇头。

刘埙无奈,陆凇也拿这个没办法。

现代社会中,身处不同文化圈中人们之间的文化差异都差异巨大,更不要提外国人和一个古人之间的隔阂了。再加上时间、空间和思想的种种限制,更是进一步阻碍了刘埙对他国价值观的理解和认可。

不过,陆凇不强求刘埙喜欢自己喜爱的东西,尝试分享无果后,不会失望,而是会更尊重对方的喜好,反过来刘埙也是如此。

“愿赌服输,你想要什么?说吧!”陆凇抹去眼泪。

刘埙还没有开口,笑意先涌上了眼底。他揉了一把陆凇的头发,说:“你。”

“嗯?”陆凇本来想将头靠在刘埙胸口上,听到这又抬起了头,笑了,“这个不算,你已经有我了。”他嗓子还是有些哑。

“我的愿望,就是希望实现你的愿望。”刘埙抱住陆凇,在他湿润的眼角落下一个吻,“能有你陪伴,已经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幸事了,我只希望你能高兴,别无所求。”

陆凇眨眨眼:“这属不属于耍赖?”

“你说了算。”刘埙勾起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陆凇心里早就有小九九,现在刘埙心甘情愿把主动权交到自己手上,他得了便宜,内心雀跃不已,自然开始卖乖,在刘埙怀里蹭来蹭去。

一看他这副模样,刘埙就猜到了:“绣云你,是不是又想玩什么花样……”

“嗯……我的要求很简单。无论我说什么,你只管答‘是’或者执行命令就好。”陆凇嘿嘿一笑,并不准备明说,“从明天开始!”

刘埙点头,表情宠溺,虽然不知道陆凇打的什么算盘,也不准备再多问。

两个人拥在一起,好像怎么都腻歪不够似的,衣衫都半褪了,结果被阿胶再度打断。这小鸡胆子越来越大了,生生挤进两人之间,就因为想卧在刘埙腿上。

最后的半点性欲彻底消散,二人灰溜溜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日睡醒时,刘埙意识到阿胶没有扯着嗓子嚎,不仅如此,一向比他晚醒的陆凇竟然早早地起了床。

刘埙坐起身,肌肤接触到清晨的冷意不禁颤栗了一下,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连内衣都被扒光了,一丝不挂。

“啊呀,醒的比我想像中要早。”陆凇从外面进入卧室,手里攥着什么。

刘埙看看走向床边的陆凇,又低头看看自己,心中困惑,问他:“我这是……”

说着话,头顶被陆凇戴上了什么东西,等到固定好后,刘埙能感觉陆凇的指尖在头上饰物拨了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好哦,不要蹭掉。”陆凇笑眯眯的,“掉了就不是好狗狗了。”

那是一对挺立的狗耳朵饰品,刻意做得受损残缺了一个角,毛色也看起来有些脏,耳根灰色的毛蓬松炸开,倒也与刘埙一身的伤痕相衬。

“而且狗狗要什么衣服穿呢?这样就很好,所以我趁着你睡觉,全帮你脱掉了。”陆凇居高临下,用手指抬起刘埙的下巴,令他仰头看向自己。

听着这种哄逗一般的语气,刘埙脸颊微热,喉结滚动,无声咽了一口唾沫,意识到这应当就是陆凇想要玩的“新花样”。

“不要动,我还要给你戴上这个。”陆凇又拿起手中的项圈,扣在了男人脖子上。

项圈收紧,尺寸正正好,在喉结下方垂下一只金色的小铃铛,稍有动作就会铃铃作响。项圈内侧加绒的软革贴合在皮肤上,让刘埙感觉有些压迫颈侧,却不会让呼吸变得困难。

陆凇勾了勾手指,刘埙就情不自禁地贴近了他,亮出脖子。

“真乖。”陆凇坐在床边,托起男人的脸颊,与他蹭了蹭鼻子,“咱们家也可以养狗了。”

听出话中的情趣意味,刘埙脸更红几分。

不知道陆凇这些东西都是从哪搞出来的,平日里都不见他捣鼓,今天一股脑全翻出来了。刘埙不懂陆凇心里的算盘,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好奇,他呼吸微微变重,耳尖都在泛红,想去吻陆凇的脸侧,却被对方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狗狗要听话,乖乖的才能得到奖励。”陆凇发出抗拒的哼声,用手推开刘埙的脸,扭过头,因为话说得急,语气稍显僵硬了些许。

“……”每次一被拒绝,刘埙举止就会变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他垂着头,眼神中的失落几乎漫溢出来。

如果那对犬耳能动,现在兴许已经蔫蔫地垂下来了。

陆凇看他这副沮丧模样,抓心挠肝,恨不得跳过一切乱七八糟的步骤,直接扑进刘埙怀里,抱着人亲。

最终陆凇还是忍住了。他不让刘埙穿衣,牵着赤身裸体的男人穿过房间,进到浴室洗漱、清洁。

浴室的地面被仔细洗刷了一遍,很干净,刘埙坐在瓷砖地上,在陆凇的命令下,温驯乖顺地打开了双腿。

胯间鸡巴维持在半挺立的状态,顶端还在持续充血,透明粘液从翕张的小孔不停滴出,显然兴奋多时了。

“狗狗是不是到了发情期?这里都在往下流水。”陆凇指尖轻触刘埙前端,很轻柔,蜻蜓点水一般,却还是沾了满指腹的液体。

明明是每天早晨都会经历的晨勃,却被陆凇说成发情。话落进刘埙耳中,令男人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却又被陆凇捏着腿内侧的皮肉,强行分开,通红的性器连着卵蛋都被握在了他的手中。

被陆凇掌握住要害时,刘埙浑身一哆嗦,发出一声急喘,反倒更硬了几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凇用花洒打湿男人的下腹,又挤出浴液到手上搓出泡沫,抹在他的下面,开始认真地搓洗。

胯下的欲望在泡沫和手指间越发挺立,从青筋到冠沟,都覆盖着一层滑滑的皂水,虎口掠过柱身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沾着泡沫的指尖抹遍了刘埙的下身,划过鼓胀的会阴,在穴眼处稍停了片刻,湿滑的指腹轻扫穴口的褶皱。被摸到这,刘埙呼吸都乱了,更紧张的是几分。

不过手指仅是浅浅一略,很快专注于抚慰性器,男人敏感的肉冠遭到反复碾磨,尿孔几乎都被陆凇搓开了,整根鸡巴被包裹在温热柔软的手中,兴奋地跳动不止。

没过多久,刘埙终究抵不过阵阵将人折磨到发疯的快意,最终射了出来。

陆凇被他射了满手也毫不在意。

清洗完毕,陆凇冲干净残留的泡沫,又捏捏刘埙手感很好的臀肉。男人仍陷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靠在墙上双颊染上了欲望的潮红,蜜色的肌肤沁出了薄汗。

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点头道:

“很好,表面清理干净,该清理内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埙赤裸身体,弓着腰蜷缩在浴室角落里,浑身的肌肉紧绷,蜜色肌肤泛着晶莹的水色,下身已经湿透了,连泄过一次的性器也在滴水。他时不时发着抖,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不久前,陆凇清理完刘埙的下身,将一根软管送入男人湿软的后穴,为他灌肠。

液体特意调整到了合适温度,灌入肚子里时还是微温的。虽然看着小腹被灌得鼓起来,心里有些紧张,刘埙仍是全身心地信任陆凇。

液体在体内停留一段时间就会排出,刘埙乖乖地被他反复灌了好几次,量一次比一次多,停留时间也一次比一次久。每到灌注结束,陆凇都会用一只小道具堵住湿透的穴眼,同时叫刘埙夹紧。

有一次,刘埙不小心在道具塞入前漏出了少许灌肠液,陆凇见状,佯装生气,在男人厚实的臀肉上打了好几巴掌,不过力道不轻不重,只留下了浅浅的红痕。

这种扇打没有任何威慑力,对刘埙来讲,更难捱的是肚子里的液体。排泄感随着液体量和时间的增加越发清晰,刘埙有些受不了,他叫着“绣云”,去捉陆凇的手贴在脸颊上示好,迫切地想要释放。

刘埙每颤抖着排净一次,陆凇都会摸着他的头夸赞、亲吻,待人休息片刻后,再次注入温热的液体。

最后这一次是量最大,时间最久的。

这回,陆凇只放下句“稍等我一下”,就离开了浴室。留下刘埙蜷缩在角落里发着抖。

陆凇似乎走了许久,久到男人以为他出门了。腹中的饱胀感随着呼吸加剧愈发明显,刘埙快支撑不住了,浑身肌肉隆起,整个人倒在地上难耐地夹紧双腿,发出断续起伏的呻吟。

耳边传来模糊的呼唤,听见陆凇在叫自己,刘埙下意识循着声音,强撑起身体,迷迷糊糊,动作缓慢地出了浴室。

陆凇换了一身衣服,站在浴室门口,将刘埙唤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几乎是被逼得意识都不清醒了,他下意识循着声音方向找去,手脚并用着往外爬,项圈的铃铛发出轻响。

陆凇并没有强制要求他爬过来。但刘埙肠穴里的液体实在是太多,灌得他小腹鼓胀,难受无比,陆凇又命令他夹紧不要漏出任何液体,他只能这样塌着腰,真如家犬一般,用四肢一点点爬过去。

鸡巴分泌出的液体断断续续滴了一路,陆凇领着刘埙到沙发边上才停下。

男人湿透发红的肉臀随着爬行的动作挤压变形,时不时露出一线浸满水液的通红股缝,股缝中被玩具塞阻的肉穴已经肿得不行,正在拼命地收缩,防止里面液体流出来。

把狗狗牵到沙发前,陆凇坐下,他换了一身黑白搭配的过膝女仆装。其实这件衣服是陆凇特意给刘埙买的,但是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就先拿来穿上了。

大狗的头贴在陆凇光裸的膝盖内侧摩挲,急切地想要讨好他。

陆凇挠挠他的下巴,接着勾过项圈,让刘埙身体卡在自己腿间,半直起上身。

“呼,呼……”

刘埙两手扒在陆凇腿间的沙发边缘,圆润的胸脯被收拢的双臂挤得更是饱满,奶尖充血发红,胸腔因为腹中饱胀难忍的液体而起伏不停。

神情恍惚间,他忽然嗅到一股很舒服的香气,是从陆凇身上传来的,好闻又令人放松。

手指理过男人的鬓角发丝,刘埙立刻温顺地将头贴了上来,陆凇温柔地称赞了一声“真乖”,俯身下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缠绵温柔,牙齿抵开,舌尖被含住,吮得发麻,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两个人的唇角流淌而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乍然感觉腿心贴上了什么东西,那是陆凇悄悄翘起来的一条腿。他勾起的足背坏心眼地探向刘埙腿间,去揉蹭沉甸甸的卵袋,小腿挤得男人的性器压向小腹,让本就痛苦难忍的腹部几乎要撑到裂开。

“呜呜,啊——”

刘埙脸色骤然一变,连忙从那个吻中退出自己,呼吸已然乱得不成样子。

阴囊也像被狠狠揉了一把,大腿内侧因为过度的紧张开始痉挛,刘埙几乎要撑不住身体。

男人喘息不停,颤抖着弓下腰,慌张又小心地握住了陆凇的脚踝,止住他的动作。刘埙眉头紧皱,眼中带着泪光,显然已经达到极限了,他用虚弱、不连贯的声音哀求道:

“唔啊!啊呃…呜呜呜……绣云,别,求你……”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翘着滴水性器的样子,反倒更像是抱着人腿发情的狗狗。

陆凇喜欢刘埙这幅可爱又脆弱的模样,看着他夹紧双腿发出哀鸣,被几乎炸裂的饱腹感和自己耸动不停的腿逼到泪流满面,粗喘连连,心里兴奋得要命。

许久后,陆凇才肯大发慈悲,收起戏耍的心思,将人带回浴室,排出肚子里的液体。

拔出道具,被允许释放的一刹那,刘埙咬紧下唇,竟然因这种巨大的解脱感二度攀上了高潮。勃发的性器抖了抖,阴囊收缩,饱满充血的顶端挤出大量精水,断断续续喷射了好久。

被倒灌几次液体,肠内早就浣洗干净了,排出的水温热清澈,下体失禁了似的,一片泥泞。

刘埙羞得不行,脸颊上尽是高潮后残留的泪痕水渍。解脱后,他行走时腿还是抖的,跌在沙发边上,被陆凇揉着脑袋和犬耳安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狗做得真棒。”陆凇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刘埙被抬起下巴,无意识地发出低低的哼声,睁开眼睛才发现陆凇穿着和平时不同。陆凇一身黑白色的衣裙,裙摆下缘白色荷叶边缀着几只蝴蝶结,衣裙掀起到胯部,下面竟然一丝不挂。

裙摆下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勃起变硬了,匀称干净的柱身翘在腿间,顶端涨红,青筋毕露。

刘埙竟然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

果然,陆凇托起刘埙的下颌,指尖挠着喉结下的小铃铛,另一只手握住自己挺立的鸡巴,语气可怜地问他:“乖狗狗帮我吸一吸这里,好不好嘛?”

陆凇也委屈,刘埙都泄了两次,可他还硬到现在。

刘埙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还不等开口,他就被扣住后脑,凑那根东西边上。

“把这里吸软了,我才能更好地照顾狗狗,是不是?”陆凇又开口。

盯着面前这根流水的东西,刘埙不太确定要怎么做,只是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怒张的龟头,立即换来陆凇轻微的抽气。

要完整吞下那根欲望,还是非常吃力的,刘埙尽力放松喉口,也只是艰难地含入了大半,根部一小截仍露在外面,他无论如何也再难吞吃下去:“唔……”

口腔里潮湿又温暖,柔软的舌头半裹着柱身,粗糙的舌苔刮过青筋,时轻时重地摩擦,上颌的软肉挤压敏感的顶端,发出咕啾水声,带来与肠穴完全不同的快感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凇怕插伤刘埙的喉咙,强压下自己挺腰的冲动,随着男人吞咽吮吸的节奏,垂着眼睫,低低喘息着。在酡红双颊的映衬下,他精致的五官更是好看。

顶在头上的犬耳都被蹭歪了,陆凇扶正那对耳朵,在一次狠吸后,忘情地托住了刘埙的头,兴奋地叫着他。

抽插间,嘴角沾满了粘液和涎水,不是顺着嘴角打湿下巴,就是堆积在舌根。刘埙含着那根粗硕的东西,双颊微鼓,下颌被撑开到极致。

“唔,唔呃…呼……”刘埙只能寻找机会短暂地呼吸。

水声越来越清晰,可刘埙嘴里的东西沉甸甸抵在喉咙,男人几乎能感觉到青筋汩汩泵血的脉动,迟迟不见它高潮的迹象。

男人的技巧还是太过生涩,最后陆凇托着刘埙的下巴,慢慢退出了自己仍然充血胀硬的鸡巴。

经过不少时间的努力,刘埙嘴唇已经被磨肿了,舌尖吐露,与吐出的性器顶端拉出一根银丝,衬着微蹙的眉头和涣散的眼神,他现在的模样,是一副身体被性欲蒸熟后,又艰难经历过一次高潮后才会露出的那种微妙的痴态和茫然。

此情此景,陆凇真的忍不下去了。他指腹抹过男人红肿又泛着水色的嘴唇,勾起项圈让刘埙跨坐在自己身上,硬到发疼的性器嵌在湿透的臀缝里磨了又磨。

陆凇两手分开刘埙紧致结实的臀瓣,急切道:“让我检查一下狗狗的屁股干不干净。”

说完,硕大的前端挤进刘埙依旧潮湿柔软的肛穴,结结实实插到了肉腔深处!

“啊!”刘埙防不胜防,肚子一下就被肏穿,似乎连脏器都被那根凶狠粗壮的东西顶得错了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太大……”猛一插进来,刘埙有点受不了,他哆嗦着大腿想退出去小截慢慢适应,却被陆凇箍紧了腰,动弹不得,最后彻底落在了他的胯上。

肠穴经过几次灌肠清洗,内壁其实已经很软了,壁肉早就在兴奋地蠕动不止,陆凇进入时能感觉到刘埙体内不同寻常时候的润滑紧致,甚至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能把一腔温热的淫液搅得水声不断。

“好舒服……真是只好狗狗……”陆凇埋在男人的胸口,用舌尖牙齿把奶粒吸得啧啧作响,肉尖又肿又红。

手上,他托着刘埙的屁股,鸡巴一次一次贯穿潮热的肉穴,抽插间翻捣出穴口浸透淫液、颜色熟烂的肠肉。耸动时,陆凇能感觉到刘埙肌肉的绷紧放松,低沉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压抑着情欲流露。

刘埙小腹发胀,敏感点也被反复碾磨,但因为刚刚泄过不久,性器一时还站不起来。而敏感处上的刺激只能带来短暂且有限的快意,但这也足够了。

“啊、啊,绣云……唔呃……”刘埙抱着陆凇,任由他把自己乳尖吮得胀肿不堪,连乳晕都鼓了起来。

下流淫靡的水声间,陆凇也渐渐攀上顶点,他浅抽出自己,再重重地一送,交合处顿时榨出一滩淫液,淅淅沥沥顺着臀肉的弧线滴淌而下。他将自己深埋入刘埙的身体,顶端抵在肉缝里,精关一开,射了男人满肚子。

退出后,湿淋淋的后穴被肏得狠了,一时合不拢,微敞着小肉眼。陆凇探进两根手指,稍稍分开穴口就能看清内里蠕动着的、挂着精水的水红色壁肉。

“真可爱。”合不拢的穴眼被陆凇填入了一只尺寸不小的肛塞,尾端连着小腿长的一根深色犬尾,将满腔浊液悉数堵在了肚子里。

陆凇捏了一把刘埙的大腿内侧,抚上他的小腹,愉快地说:“好狗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埙跨坐在陆凇的身上,头绳早就被扯烂了,半长的粗硬发丝被汗珠和水渍浸透,头顶的犬耳直挺挺竖着,满腹精水被犬尾玩具堵在深处,模样真像一头性格温和又乖顺的大狗,正趴在主人身上摇着尾巴。

陆凇掐了一把刘埙夹着狗尾的屁股,抬起男人的脸,手指插进口中,滑溜溜地夹住舌肉,摩挲着他的舌苔和牙齿。

这场游戏里,刘埙像是摸到了几分门道,肉体上的折磨并不让他反感,反而让人沉溺,甚至从中得到了异样的快意。他吮住陆凇的指尖,用舌头热情地去舔,齿舌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唔……”

刘埙有几颗牙生得很尖很长,上下交错,就像鲨鱼的尖齿,摸上去有些扎手,被这样一口咬住,绝对能轻易撕下块肉来。

“牙这么尖,会咬伤人的。”陆凇眉间皱起,指腹相碾,抹开上面的口水,又在刘埙的锁骨上蹭干净,“坏狗狗。”

听到这,刘埙清醒几分,睁大了眼睛望着陆凇。平白叫成了坏狗狗,男人模样可怜地垂着头,想去舔陆凇的手指,讨好他。

陆凇拨弄着刘埙项圈上的铃铛,吻了吻他的嘴角,说:“别怕,我来教你。”

刘埙任由他摆布,四肢被套上了某种训练犬奴的情趣皮具。双臂双腿向内折起,腿根和大臂的革带牢牢扣紧脚腕、手腕,这样一来,他手脚被束缚,只能靠着关节才能艰难地用四肢爬行,赤裸的下身更是一览无余。

男人嘴里咬着一根骨头形的口枷,被陆凇仰面翻出肚皮,想块砧板上的肉似的,不但动不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陆凇手指托起男人饱满的阴囊,轻轻揉搓上面的皱皮,又顺着向下摸到会阴处,缓慢摁揉着。

身体剧颤,肚子里精水翻涌,刘埙情不自禁咬紧了屁股里的玩具,重重喘息着。陆凇越是发狠了摁揉,刘埙颤得越厉害,短了一截的四肢在空中无助地挥舞。

陆凇把刘埙玩到呜呜哀叫,项圈上的铃铛响个不停,而后又把人抱起来,圈在怀里,捧起他的胸脯,揉捏起来,并说道:“奶子真的好软好大,哪里是狗狗,反倒更像只乳牛,你说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人高马大,背部宽厚,胸肌也发达,胸脯放松下来时尤其软,一只手都拢不住,手感非常好,现在成了陆凇最喜欢捏玩的地方。

陆凇蹭着他的鬓角,贴在耳边问:“下次让夫君做乳牛好不好?让你这里蓄满奶水,我想看你一边失禁一边喷奶的样子,表情一定非常可爱……”

说着,他用指甲掐住两边的奶尖,揉捏把玩,又把它们摁回乳晕中,抵住其中细小的乳孔,重重地刮剔起来,很快把这里捏得更加肿胀。

刘埙被这一番言语臊得耳尖发热,他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收缩的肉穴夹紧肠内的玩具,咕啾咕啾地吞到更深处,连接其上的犬尾颤抖着,根部的毛发被液体打湿,黏成绺。

陆凇分开男人的大腿,手指在犬尾根部打转,绕了两圈,向外拉。

“放松。”陆凇将头搭在刘埙肩上,另一只手揉着他的小腹。

犬尾玩具慢慢拔出体外,露出翕合不停,淌着精水的肛穴,周围一圈肠肉随着抽带的动作微微外翻,泛着熟烂靡艳的红色。刘埙的股缝早就湿透了,深处被捂到温热的液体没了阻塞,向外涌去,在臀下积了一滩。

果然,手感好的奶子是怎么也玩不够的。陆凇把刘埙翻过来面冲自己,箍着他的腰,将头埋进胸脯叼住肉尖吮吸。

蜜色胸膛很快叠了一层又一层的牙印,尤其是乳首附近,已经肿到不行,轻轻一口呼气都能让那处颤抖不止。

经过一段时间的歇息,陆凇下面又有反应了。再度硬挺的鸡巴不再犹豫,直接肏进了那只湿透的肉眼儿。

经过这样一番充满情欲的亵玩调教,刘埙的脑子已经融成浆糊,只知道伏在陆凇身上,夹紧屁股里那根东西,让意志被快感慢慢侵蚀殆尽。

刘埙的体内温暖紧致,舒服极了,陆凇知道他身强体壮,动作粗鲁暴力一些也完全不会有问题,托着那两瓣臀肉,狠狠往深处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没有手脚支撑,刘埙被陆凇完完全全抱在怀里,全身体重压在两个人相连的下体,体内的巨物被送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凿得一次比一次重。

忽然,体内的鸡巴钻开在褶皱深处,像是破开了什么,肠道立即绞紧,把整根性器吮得覆上了一层淫猥的水光,淫液立即从交合处涌出些许。。

“唔呃,啊啊——”

胯下的身体骤然紧绷收缩,刘埙止不住地颤抖,向后仰起头,颈侧的肌肉、青筋鼓起,脖颈拉出一道紧绷的弧线,双眼微翻,泪水涌出,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整个人竟被陆凇生生肏得陷入了干性高潮。

他的性器摇摆着,淅淅沥沥地淌了点液体,却始终没有再硬起来。

刘埙短时间射了太多次,存货都被榨干了,欲望软垂,却还是顶端通红,缓缓滴着水,完全经受不住再多刺激的模样。可陆凇一次又一次撞进体内,每次都能找到令他颤栗不止的敏感点。

陆凇觉得自己似乎是肏开了刘埙的结肠,但没想到男人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整个人在怀里痉挛发抖,下面发了洪似的直淌淫汤,轻轻一动,就能榨出下流的水声。

两个人从沙发一直做到地上,刘埙用截短后的四肢着地,高高翘起屁股,被陆凇从后面占有。

客厅内只能听见两个人的低喘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身体像是被挑在快感上的肉,刘埙的意识在欲海中沉浮,他的手肘支撑不住,将头抵在地板,呼吸粗重,涎水顺着口枷的缝隙流得到处都是。男人臀部高抬,厚实的臀肉被陆凇胯骨撞得变形发红,蜜色肌肤上满是飞溅的淫液。

四肢被固定着,刘埙若被陆凇肏得狠了,只能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可怜的呻吟,摇晃着用皮革折叠包裹起来的犬肢向前爬。可往往是刚把自己从陆凇湿淋淋的性器上揭下来几寸,就又被抱着腰重重贯穿。

几次下来,刘埙已经无处可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陆凇埋在肉道深处释放出自己,又扒开男人的臀缝,用手指去摁揉浅处的肠壁,评价这里“肿得好可怜”的时候,刘埙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流着泪失禁了,尿水在身下蔓延开一滩,合不拢的后穴也在淌精。

“唔……啊呃……”

看刘埙这样,陆凇也不怪他,只是清理干净地面,又是挠下巴又是摸头地安抚男人。

“乖,站稳。”陆凇扶着刘埙用四肢站好。

陆凇放开刘埙,走到男人几步开外的地方,模样端庄地跪在地上,用女仆装的裙摆包裹住膝盖,微挺起上身,朝刘埙张开了双臂。

“狗狗,过来。”

刘埙眼前已经模糊了,意识也不甚清晰,他只是听从着陆凇的声音,生涩地摆弄犬肢,向前移动着身体。

翘起的屁股还在往下漏着精水,浊液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进革具里,还有不少顺着股缝,从刘埙的会阴淌到囊袋凝成浑浊的液珠,歪歪扭扭滴答了一路,模样像一只还在发情的狗。

一路跌跌撞撞,几次重心不稳摔倒,又自己爬起,待刘埙拼尽全力,依靠自己爬入陆凇怀中,这才被对方奖励脱下口枷。

“真棒,真是只好狗狗。”陆凇吻着他眼角的泪痕,抚摸犬耳,称赞道。

刘埙精疲力竭,枕在陆凇的大腿上,彻底陷入了昏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埙难得赖了一次床。昨天一整天,他被陆凇折腾得够呛,一觉醒来对方已经上班去了。他望向床头的时钟,默默把电子屏幕上的十点钟在心里换算成巳时。

他翻了个身,结果因为屁股疼差点跌下床,于是又翻了回来,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默默思考人生,心想是什么把自己妻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陆凇要是知道他心中的疑虑,只会笑眯眯回答:“我本来就是如此!”

等待不适感缓解,刘埙这才慢吞吞起床。

阿胶又自己跑出了笼子,正卧在沙发扶手上俯瞰扫地机器人,见刘埙从卧室出来,跳下沙发在他脚边打转。

桌上留着早饭,但已经凉透了,刘埙洗漱完刚坐下吃了一点,门铃就被摁响了。

“叮铃——”

在刘埙渡过适应期,熟悉周围环境后,陆凇就放心将钥匙与门禁卡留在家里一份,不限制他出门了。不过刘埙不喜欢到处乱逛,顶多帮陆凇开门收收快递,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

他以为外面又是陆凇在什么网上买的包裹,放下筷子去开门。

敲门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不是刘埙认识的配送员。

刘埙到嘴的“谢谢”被咽了下去,变成一句:“……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看到对方的脸,刘埙其实立刻就意识到对方是谁了。

上辈子他见过陆舟不少次,面前这个人,和陆舟竟然能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少了种犀利暴躁的气质,添了几分书卷气。

宁伟才错估了刘埙的身高,开门后,映入眼帘的只是一个宽厚的胸膛。他视线上移,看到刘埙面容之后,被他眼角的伤疤惊得眉毛一跳,心说这小子模样也太凶了,不愧是个将军。

“叔叔好……”刘埙真的差点就要叫他陆大人,幸好舌头拐回来了。

这是刘埙来到这后,第一次直接面对长辈,还没有陆凇在身边。

他并不了解这里的社交礼仪,把宁伟才请入门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表示,最后干脆直接冲着对方行了个板板正正的武将礼。

宁伟才从没见过这种见面礼,哎唷一声把他扶直,语气轻松地说:“不用不用,我们早就知道你了。今天我特意挑绣云上班的时候拜访,就是想单独和你聊一聊,不用紧张啊!”

两个人一起坐下,宁伟才第一次看见阿胶,好奇地伸手摸了摸。

“我好久没来这做客了,这是你们俩养的?”

阿胶咯咯叫了一声,忽扇着翅膀跳到茶几上,让宁伟才摸鸡冠子,不闪不躲。

刘埙点头:“是,绣云怕我一个人在家呆着闷,就养了一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鸡也不错。”宁伟才收回手,“当年,我们想收养一只小狗陪着绣云,或者安排治疗犬,结果他看到那只狗后直接吓得大哭起来。”

刘埙笑了一下:“我十七岁第一次见绣云时,她正在被军营里的猎犬追,那次之后,她就有点怕狗了……”

两个人聊的,大部分是刘埙出生的那个朝代的事情。

宁伟才在大学教授人类学,研究人类学视角下民俗文化信仰相关的内容。他十分好奇刘埙出身和来历的细节,更好奇他那个世界的文化信仰活动,旁敲侧击地问了许多事情,刘埙也不介意,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当然这些信息实在太少,对宁伟才来讲并没有什么研究上的作用,他问这些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加上也想好好了解自己孩子念叨好几年的对象。

身为一个唯物主义的高级知识分子,宁伟才原本是不信神怪轮回这种东西的,可这种事情却真真切切发生在了他的孩子身上。

陆凇痴傻十六年,一朝恢复神智,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从神情到姿态都像极了女性,并且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连性格都变了。无论宁伟才如何找借口,也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听完那个老神棍的解释,夫妻俩都觉得,这个理由虽听起来离谱,但却是最能合理解释这些异常的。

了解到陆凇上一世的种种经历,夫妻俩并不是思想保守陈旧的人,决定相信并尊重他的选择,只要不犯罪,就会无条件地给予支持和鼓励。

不管陆凇如何认同自己的性别,他总归是宁伟才和陆英芝的独子。跟自家孩子有关的事情,当然要上心,这也是宁伟才想来亲自了解刘埙的重要原因。

刘埙原来是将军,身材高壮,面相实在有些凶,仅在提到陆凇时,神情才会有短暂的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伟才觉得刘埙虽然看着脾气不好,但是他待人接物还是挺有分寸把握,相处着不会给人特别压迫。

不过宁伟才担心,刘埙这个样子,万一以后两个人起了争执,大打出手,陆凇那个身板会不会吃亏……

他没待多久,之后还有事情要办。他对刘埙略带疲倦的神色表示了亲切的慰问,又吩咐他俩时常回家看看,随后起身打算离开。

临走前,宁伟才说:“你和绣云的缘分从上一世延续到这里,你们二人拥有比平常伴侣更深刻、更难以割舍的羁绊,希望你们能珍惜。”

刚走出大门一步,他又转回来,眼睛在刘埙身上扫了一圈,直截了当地说:

“不要仗着你身子壮就欺负绣云,他爹我盯着你呢。”

男人哪敢不答应,啄米似的点头。

宁伟才放心地走了,他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才是被自家崽欺负的那个。

中午,刘埙和陆凇打电话时,说了宁伟才的来访。

刘埙对着屏幕摁了半天,手抖挂了两次,第三次才终于接通。

陆凇的声音在听筒里有些失真:“嗯?我爸来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聊了一会关于以前的事情。”

“好吧,他可能是职业病犯了。”陆凇望着窗外,俯瞰脚下的建筑,“今天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我可能是昨天做多了,今天有点……咳,腰疼。”

昨天陆凇兴冲冲做了那么多次,还能神清气爽地上班,刘埙还以为陆凇天赋异禀,为自己的的屁股担忧了好一阵。

刘埙说:“我现在好多了。等你回来,我给你揉一揉。”

“好~”陆凇心情愉快,尾音都翘了起来。

哪想到晚上,回家路上,陆凇开始倒霉。

先是车子在离家一公里的地方莫名熄了火,他叫了拖车直接将车子拉去维修,事情刚完,又遇到了一场暴雨。

天色几乎是瞬间被乌云笼罩,眨眼间下起瓢泼大雨,陆凇立马就被淋湿了。

伞在车里,随着车一起拖走了,一公里的距离打车太亏,陆凇就决定冒雨走回家。

结果雨越下越大,等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陆凇哆哆嗦嗦进了门,身上每一寸都是湿透的,像只从水里捞上来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大的雨……”陆凇抹了把脸,看见刘埙刚要开口,就打了个喷嚏。

刘埙接过他的湿外套:“去洗个澡吧,别着凉了。”

“嗯。”

陆凇洗了个热水澡,才觉得舒服了点,头发还湿着就跑去抱住了刘埙,吸着鼻子埋进奶子里,抱怨自己今天真是倒霉。

两个人黏了一阵,刘埙温声安慰他几句,陆凇才心情好了点,亲了男人一口,系上围裙去做饭。

不远处的手机一震,陆凇看菜还需要炖煮片刻,就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竟是好久不联系的中学同学发来信息。

陆凇盯着消息,皱眉喃喃道:“什么狗屁同学会,吹牛大会吧,我才不参加。”

不过他还是被那个同学自作主张地拉进了一个群里。群聊中有几个人很活跃,一直在分享一些自身的近况。当然只有混的还不错的人才会如此张扬。

陆凇拧着眉毛刷起他们的聊天记录,有关中学时候的记忆都不是很好,对于那些老同学,他基本上就没和那些人相处融洽过,自然谈不上有什么好感。

他不想去,瞎编了个胡话,说自己最近生病了,卧床在家去不了。刚把消息发出去,他就嗅到了一股糊味,低头一看,锅里在咕噜咕噜冒着浓稠黑泡,还伴随着阵阵黑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操!”陆凇破天荒地骂了一句脏话,赶紧关了火,翻开锅底,发现果然糊了。

刘埙闻到味道,冲进来:“走水了?!”

男人看着厨房的黑烟和一脸无辜的陆凇,问他伤到没。

“今天好倒霉啊!”陆凇有点恼了,干脆放弃做饭了,锅铲扔进水池,把糊掉的菜扔进垃圾箱,决定外卖几道菜,就着电饭煲里的米饭吃得了。

仿佛要印证他的话似的,第二天,陆凇真的发烧了。

这回他彻底不用去同学会了,整个人可怜巴巴窝在床上,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身上滚烫,脸烧得泛红,也更粘人了,烧得迷糊时候都要牵着刘埙一只手才安心。

刘埙总觉得他这是工作太忙太累,加上着凉才病的,心疼得不行,时刻守在床边照顾,为他擦汗降温、煮饭喂食,自然而然地承担起一切责任。

陆凇估计是烧糊涂了,非缠着刘埙打啵,抱着男人手臂念叨着“夫君”,不给亲就哭,一直在扭,连湿毛巾都搭不上去。刘埙拗不过他,为了陆凇能安分下来,最后干脆钻进被窝里,抱住他暖烘烘的身体,亲了好几下额头,才哄好。

“绣云乖,多休息一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凇生病,做饭的事情自然落在了刘埙身上。

第三天上午,陆凇烧退了点,可人还是有气无力的。陆凇本来想直接在线上买点菜,哪知道平台上他想吃的菜大都没货了,只好吩咐刘埙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一点。

“五十块钱应该够了,除了我吩咐的那些,你还想吃什么也一起买了就好。”陆凇知道刘埙还是用不来手机,将纸币塞给了他。

刘埙点头,手指捋过陆凇微卷的发丝,叫他累了再睡一会,自己下楼去买菜。

那个菜市场陆凇曾经带刘埙逛过一次,他还记得路,走路五分钟就能到。

市场内被道路分割成了整齐四排,摊位无数,这里的菜贩子每人占一个摊位,中间几排是蔬菜水果摊子,两边专门是肉类和熟食。这种市场虽然看着没有超市里整洁干净,但胜在果蔬品种多样,也更便宜。

虽然这是刘埙第一次买菜,但就凭着那一副阎王似的面相,没人敢瞎忽悠他。

有一家的老板记性还不错,竟然认出来了刘埙,也不犯怵,热情地把他招呼过来。

“小伙子想吃点什么?我这摊子里啥都有!”她说,“你看这黄瓜、平菇,都是刚送到的,可新鲜……”

看着眼前大把的蔬菜,刘埙有些拘谨,他记得陆凇想吃冬瓜和油麦菜,可是眼前花花绿绿一片的,他也分辨不出来。这里的蔬菜品种可比他知道的多太多。

老板看出来刘埙不像是常买菜的人,更是热情了,问清刘埙想要的量,帮他切了圈冬瓜,称好油麦菜,还送了他一小把香菜做汤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刘埙接过零钱和装菜的塑料袋。

“没事哈哈。”老板挥手,“下次再来!”

买菜这件事似乎比刘埙想象的要简单。

他离开时,路过一家卖肉摊,一个提着礼品袋的女生,刚在摊上挑完鸡,接过袋子时刚转身两个人就相撞了。

“啊,抱歉!”女生下意识道歉,低着头一个闪步挤到了刘埙前面,同样往出口方向走去。

刘埙念叨了一句“没事”,跟在了姑娘身后向外走。

陈辰是心血来潮决定看望陆凇的,奈何没什么能拿来慰问,就打算在菜市场买一只鸡带过去。

陈辰不会特别在意这种细节,两个人擦肩而过后,发现自己和刚刚那个男人越走越顺路时,她立刻警惕了起来。余光之中,陈辰看见对方的容貌,这男人身强体壮,脸上带伤,还扎着长发,绝对不是善茬。

等进了单元门,陈辰发现对方还在跟着自己,干脆连电梯也不坐了,心惊胆战地去爬楼梯,一边腾出手给陆凇发信息。

她爬了两层,回头一看发现对方没有追来,这才彻底放心,提着慰问品一步步爬上三四层,然后转坐电梯上了十层。

电梯拉开门,看见的第一张脸竟然还是路上遇到的陌生男人。陈辰盯着他,呆若木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看了她一会,问:“你是绣云的朋友?”

声音比陈辰想象的要温和些许。

“你就是陆凇的老公?!”陈辰忽然反应过来,陆凇已经喜提对象了。

刘埙噎了一下,没说话,“老公”一词在他理解里其实是形容太监的。

没否认,那就是了,陈辰“啊”了一声,说:“我把你当成……呃嗯……跟踪狂了,哈哈。”

估计是自己脸上的疤吓到人家了,刘埙下意识摸了摸眼角的伤疤,说了声:“抱歉。”

“没事没事,是我——”陈辰还没说完,手机一响,是陆凇回复的消息。

还没等刘埙开门,门直接从里面拉开了。陆凇穿着睡衣,手拿手机,刚探出半颗脑袋,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好巧。”陆凇看向陈辰,问她,“你刚刚说的什么跟踪狂?他还跟着你吗?”

陈辰往刘埙那里瞥了一眼,哈哈一笑:“误会,都是误会。我从菜市场出来,和你对象太顺路了,我还以为他在跟踪我。”

“哦哦,没事就好,快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凇向二人简单介绍了彼此。

陈辰没想到陆凇心心念念的对象身材这么好,又是惊叹又是羡慕,盯着刘埙的膀子想摸又不敢摸,一边自言自语:“我也想练成这样。”

陆凇无语:“你先戒掉熬夜再说锻炼的事情吧。”

刘埙和陈辰打了个招呼,转身进了厨房,将买回来的菜收拾好,放进冰箱。

陆凇看她还提着东西:“这是啥?”

“你不是说你发烧了吗?我给你带只鸡补补身子,再多东西都不如吃一顿好的。这个袋子里是我自己烧的一些瓷器,我家堆得太多了,送给你们俩用。”陈辰抬起手里的塑料袋,一低头就看见了咯咯凑过来的阿胶,惊奇道,“原来你家已经有鸡了啊。”

“它叫阿胶,可不是吃的,是宠物。”陆凇说。

陈辰把手里的鸡藏到身后:“那这可不能让它看见。”说完,蹲下来发出嘬嘬的声音,去摸阿胶毛茸茸的背。

“它一点也不怕人诶,真乖。”拿鸡当宠物,陈辰还是头一次见到,感觉十分新奇。

“嗯,从小养到大的。”

“我能拍几张照片,拿回去当参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随意。”陆凇接过陈辰手中的袋子,“要不要留下吃饭?”

“吃,干嘛不吃!”有便宜不占,就不是陈辰了。

因为陆凇生病,家里现在都是分餐,午饭也是简单的菜肴,比不上饭店精致,但是家里的味道,吃起来更舒心。

一顿饭的功夫,陈辰不但饭吃饱了,还被喂了好几把精神狗粮。

两个人的状态,一看就是相处了许久,早已摸清了彼此的喜好,有时候甚至无需出声询问,就能明白对方想要什么。

“年轻真好。”陈辰嚼着米饭,忽然转头瞧向窝在旁边椅子上的阿胶,“辛苦你天天看他们两腻歪了。”

阿胶正歪着脑袋啄桌上漏下来的大米,没有理会她。

蹭完了一顿饭,陈辰也没理由久待了,留下一句祝福话语,希望陆凇早日康复,有机会再聚一聚,就起身离去了。

吃完饭,刘埙负责收拾台面和碗筷。

歇息两天,陆凇气色好了很多,他送完客,趿着双拖鞋,从后面抱住正在洗碗的刘埙,将鼻尖埋进男人颈窝,发出不成调的哼哼。

“要不要再去睡会?”刘埙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什么,不睡了,这两天都快成猪了。”

话还没落,刘埙洗碗的动作忽然僵住了。他能感觉到有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身上。

“绣云……你没事了?”刘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没料到陆凇这么快就精神焕发。

陆凇只是哼哼着,没应,等刘埙洗完了碗筷他才钻进对方怀里,贴得更紧了。

“帮帮我嘛。”陆凇说,“它想你了。”

谁在想也是不言而喻的。

刘埙几乎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的菱角和轮廓,他咽了一口唾沫:“……用手行不行?”

陆凇沉默了半天,才不情愿道:

“好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歇了一天,陆凇彻底康复。

下午的时候,溜鸡用的背带和绳子送到了,陆凇花了十五分钟给阿胶穿上,又给它十五分钟适应。

背带穿过后背胸口,让两只翅膀伸出来自由活动,后脖子处系牵绳。

幸亏背带可调节大小,阿胶是母鸡,本来就没有公鸡身子挺拔,一直往横了长,差点就套不上了。

“挺好。”陆凇很满意,他大病初愈,也需要出门透透气,当即就决定拉着刘埙去遛弯,给公园里的小孩家长炫一炫自家的长毛恐龙。

两个人来到家附近的公园,刘埙将鸡放在地上,牵着它四处遛弯。

起初,阿胶还有些警惕,小脑袋一伸一缩,四处望着。等熟悉附近环境后,它沿路嗑些碎石子,找了个路边的小土坑,张开翅膀,在坑底疯狂打滚,将羽毛裹上沙子,借此清理干净身上的油脂。

偌大的公园,忽然来了两个溜鸡的人,收到的关注自然不少。小孩看着慢悠悠溜达的阿胶,满脸新奇地凑上去抚摸,吵着家长要,说自己也想养一只,最后被父母黑着脸拉走,他们的声音就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

围观人太多,两个人只好改道往人少的小路走。

这里老人孩子多,遛狗的更是不少。

每当有那种避不开的狗和狗主人向这边迎面走来,陆凇就会一脸菜色地躲在刘埙身后,缩着脖子连看都不敢看,不停地小声询问:“走了吗?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偏偏大部分狗对阿胶非常好奇,都要凑过来四处嗅嗅。

阿胶吓得不比陆凇轻,颈毛都炸开了,咯咯地叫,飞扑上去用爪子挠狗,动静真是名副其实的鸡飞狗跳,害刘埙不得不赶紧把它捞起来,夹在臂弯里,等狗主人走了再放下。

遛到最后,阿胶累了,就贴在刘埙脚边窝着,还一边啄他鞋面。

刘埙刚想问陆凇要不要回去,就听得一串铃声响起,是陆凇的手机响了。

“喂,妈。”他掏出手机接通。

现在已经临近日落,刘埙静静看着他被阳光照亮的侧脸,用目光去描摹轮廓。

“真的吗?哈哈好,好好。”

挂了电话,陆凇表情有点复杂,他抿着嘴唇,似乎是在憋着什么,眼睛将刘埙上下扫了一遍。

看他的表情,刘埙有些担忧:“怎么了?”

“没事,我妈说,我爸拜访完你之后,去健身房办了个卡,没去三天……哈哈哈哈哈就把腰给扭了,得在家卧床休息一周。”陆凇还没说完,自己没忍住先笑了,拍拍刘埙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子里忽然想起了宁伟才来访那天说的话,刘埙知道,这位父亲是真的很怕自家崽被自己欺负,只是他没想到对方会想出这种解决方法。

陆凇说:“好了不笑了,明天等我下班了,咱们一起去看看我爸。”

“好。”

“阿胶都累了,要不咱们回家?”

“嗯。”

回到家,阿胶窝进巢里不一会就没了动静,睡着了。

陆凇坐在客厅窗边向外望去,注意力被什么给吸引了。他转头,看见刘埙站在客厅另一头,兴高采烈地把人招呼过来。

“诶,先别开灯!快来!”

刘埙走过去坐下,顺着陆凇的手指,他看见窗外林立的高楼之上,金色的太阳正坠向远方地平线,周围云朵被余晖渲染成大片紫红色,美不胜收。

屋中很暗,唯有窗口倾洒下的金色余晖照亮了两个人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望着眼前的大片猩红的晚霞出神,上一次看到这种日落,还是在硝烟散尽的战场上。他还记得,那日天顶上挂着绚烂的红云,脚下却是充满血腥和恶臭的尸体,破烂沾血的旗帜在风中摇摆,乌黑的血粘满了他的双手,入目满是血色。

那场对抗外敌的战斗虽然赢了,但代价极其惨烈,没有凯旋归来的欢呼和庆祝,那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场景一直映在刘埙的脑海中。

可面前缓慢消逝的晚霞,给刘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温暖、热情,令人充满期待。

他知道这片绚烂终将会逝于黑暗,但他心底也清楚,那一线光明会重新照亮这片土地,热情洋溢地迎接一个全新的开始。

刘埙很喜欢这个和平的世界,因为在这里,他能和陆凇相守。他早早厌倦了战争和杀戮,只要能与对方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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