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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埙跨坐在陆凇的身上,头绳早就被扯烂了,半长的粗硬发丝被汗珠和水渍浸透,头顶的犬耳直挺挺竖着,满腹精水被犬尾玩具堵在深处,模样真像一头性格温和又乖顺的大狗,正趴在主人身上摇着尾巴。
陆凇掐了一把刘埙夹着狗尾的屁股,抬起男人的脸,手指插进口中,滑溜溜地夹住舌肉,摩挲着他的舌苔和牙齿。
这场游戏里,刘埙像是摸到了几分门道,肉体上的折磨并不让他反感,反而让人沉溺,甚至从中得到了异样的快意。他吮住陆凇的指尖,用舌头热情地去舔,齿舌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唔……”
刘埙有几颗牙生得很尖很长,上下交错,就像鲨鱼的尖齿,摸上去有些扎手,被这样一口咬住,绝对能轻易撕下块肉来。
“牙这么尖,会咬伤人的。”陆凇眉间皱起,指腹相碾,抹开上面的口水,又在刘埙的锁骨上蹭干净,“坏狗狗。”
听到这,刘埙清醒几分,睁大了眼睛望着陆凇。平白叫成了坏狗狗,男人模样可怜地垂着头,想去舔陆凇的手指,讨好他。
陆凇拨弄着刘埙项圈上的铃铛,吻了吻他的嘴角,说:“别怕,我来教你。”
刘埙任由他摆布,四肢被套上了某种训练犬奴的情趣皮具。双臂双腿向内折起,腿根和大臂的革带牢牢扣紧脚腕、手腕,这样一来,他手脚被束缚,只能靠着关节才能艰难地用四肢爬行,赤裸的下身更是一览无余。
男人嘴里咬着一根骨头形的口枷,被陆凇仰面翻出肚皮,想块砧板上的肉似的,不但动不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陆凇手指托起男人饱满的阴囊,轻轻揉搓上面的皱皮,又顺着向下摸到会阴处,缓慢摁揉着。
身体剧颤,肚子里精水翻涌,刘埙情不自禁咬紧了屁股里的玩具,重重喘息着。陆凇越是发狠了摁揉,刘埙颤得越厉害,短了一截的四肢在空中无助地挥舞。
陆凇把刘埙玩到呜呜哀叫,项圈上的铃铛响个不停,而后又把人抱起来,圈在怀里,捧起他的胸脯,揉捏起来,并说道:“奶子真的好软好大,哪里是狗狗,反倒更像只乳牛,你说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人高马大,背部宽厚,胸肌也发达,胸脯放松下来时尤其软,一只手都拢不住,手感非常好,现在成了陆凇最喜欢捏玩的地方。
陆凇蹭着他的鬓角,贴在耳边问:“下次让夫君做乳牛好不好?让你这里蓄满奶水,我想看你一边失禁一边喷奶的样子,表情一定非常可爱……”
说着,他用指甲掐住两边的奶尖,揉捏把玩,又把它们摁回乳晕中,抵住其中细小的乳孔,重重地刮剔起来,很快把这里捏得更加肿胀。
刘埙被这一番言语臊得耳尖发热,他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收缩的肉穴夹紧肠内的玩具,咕啾咕啾地吞到更深处,连接其上的犬尾颤抖着,根部的毛发被液体打湿,黏成绺。
陆凇分开男人的大腿,手指在犬尾根部打转,绕了两圈,向外拉。
“放松。”陆凇将头搭在刘埙肩上,另一只手揉着他的小腹。
犬尾玩具慢慢拔出体外,露出翕合不停,淌着精水的肛穴,周围一圈肠肉随着抽带的动作微微外翻,泛着熟烂靡艳的红色。刘埙的股缝早就湿透了,深处被捂到温热的液体没了阻塞,向外涌去,在臀下积了一滩。
果然,手感好的奶子是怎么也玩不够的。陆凇把刘埙翻过来面冲自己,箍着他的腰,将头埋进胸脯叼住肉尖吮吸。
蜜色胸膛很快叠了一层又一层的牙印,尤其是乳首附近,已经肿到不行,轻轻一口呼气都能让那处颤抖不止。
经过一段时间的歇息,陆凇下面又有反应了。再度硬挺的鸡巴不再犹豫,直接肏进了那只湿透的肉眼儿。
经过这样一番充满情欲的亵玩调教,刘埙的脑子已经融成浆糊,只知道伏在陆凇身上,夹紧屁股里那根东西,让意志被快感慢慢侵蚀殆尽。
刘埙的体内温暖紧致,舒服极了,陆凇知道他身强体壮,动作粗鲁暴力一些也完全不会有问题,托着那两瓣臀肉,狠狠往深处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没有手脚支撑,刘埙被陆凇完完全全抱在怀里,全身体重压在两个人相连的下体,体内的巨物被送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凿得一次比一次重。
忽然,体内的鸡巴钻开在褶皱深处,像是破开了什么,肠道立即绞紧,把整根性器吮得覆上了一层淫猥的水光,淫液立即从交合处涌出些许。。
“唔呃,啊啊——”
胯下的身体骤然紧绷收缩,刘埙止不住地颤抖,向后仰起头,颈侧的肌肉、青筋鼓起,脖颈拉出一道紧绷的弧线,双眼微翻,泪水涌出,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整个人竟被陆凇生生肏得陷入了干性高潮。
他的性器摇摆着,淅淅沥沥地淌了点液体,却始终没有再硬起来。
刘埙短时间射了太多次,存货都被榨干了,欲望软垂,却还是顶端通红,缓缓滴着水,完全经受不住再多刺激的模样。可陆凇一次又一次撞进体内,每次都能找到令他颤栗不止的敏感点。
陆凇觉得自己似乎是肏开了刘埙的结肠,但没想到男人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整个人在怀里痉挛发抖,下面发了洪似的直淌淫汤,轻轻一动,就能榨出下流的水声。
两个人从沙发一直做到地上,刘埙用截短后的四肢着地,高高翘起屁股,被陆凇从后面占有。
客厅内只能听见两个人的低喘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身体像是被挑在快感上的肉,刘埙的意识在欲海中沉浮,他的手肘支撑不住,将头抵在地板,呼吸粗重,涎水顺着口枷的缝隙流得到处都是。男人臀部高抬,厚实的臀肉被陆凇胯骨撞得变形发红,蜜色肌肤上满是飞溅的淫液。
四肢被固定着,刘埙若被陆凇肏得狠了,只能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可怜的呻吟,摇晃着用皮革折叠包裹起来的犬肢向前爬。可往往是刚把自己从陆凇湿淋淋的性器上揭下来几寸,就又被抱着腰重重贯穿。
几次下来,刘埙已经无处可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陆凇埋在肉道深处释放出自己,又扒开男人的臀缝,用手指去摁揉浅处的肠壁,评价这里“肿得好可怜”的时候,刘埙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流着泪失禁了,尿水在身下蔓延开一滩,合不拢的后穴也在淌精。
“唔……啊呃……”
看刘埙这样,陆凇也不怪他,只是清理干净地面,又是挠下巴又是摸头地安抚男人。
“乖,站稳。”陆凇扶着刘埙用四肢站好。
陆凇放开刘埙,走到男人几步开外的地方,模样端庄地跪在地上,用女仆装的裙摆包裹住膝盖,微挺起上身,朝刘埙张开了双臂。
“狗狗,过来。”
刘埙眼前已经模糊了,意识也不甚清晰,他只是听从着陆凇的声音,生涩地摆弄犬肢,向前移动着身体。
翘起的屁股还在往下漏着精水,浊液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进革具里,还有不少顺着股缝,从刘埙的会阴淌到囊袋凝成浑浊的液珠,歪歪扭扭滴答了一路,模样像一只还在发情的狗。
一路跌跌撞撞,几次重心不稳摔倒,又自己爬起,待刘埙拼尽全力,依靠自己爬入陆凇怀中,这才被对方奖励脱下口枷。
“真棒,真是只好狗狗。”陆凇吻着他眼角的泪痕,抚摸犬耳,称赞道。
刘埙精疲力竭,枕在陆凇的大腿上,彻底陷入了昏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刘埙难得赖了一次床。昨天一整天,他被陆凇折腾得够呛,一觉醒来对方已经上班去了。他望向床头的时钟,默默把电子屏幕上的十点钟在心里换算成巳时。
他翻了个身,结果因为屁股疼差点跌下床,于是又翻了回来,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默默思考人生,心想是什么把自己妻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陆凇要是知道他心中的疑虑,只会笑眯眯回答:“我本来就是如此!”
等待不适感缓解,刘埙这才慢吞吞起床。
阿胶又自己跑出了笼子,正卧在沙发扶手上俯瞰扫地机器人,见刘埙从卧室出来,跳下沙发在他脚边打转。
桌上留着早饭,但已经凉透了,刘埙洗漱完刚坐下吃了一点,门铃就被摁响了。
“叮铃——”
在刘埙渡过适应期,熟悉周围环境后,陆凇就放心将钥匙与门禁卡留在家里一份,不限制他出门了。不过刘埙不喜欢到处乱逛,顶多帮陆凇开门收收快递,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
他以为外面又是陆凇在什么网上买的包裹,放下筷子去开门。
敲门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不是刘埙认识的配送员。
刘埙到嘴的“谢谢”被咽了下去,变成一句:“……你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看到对方的脸,刘埙其实立刻就意识到对方是谁了。
上辈子他见过陆舟不少次,面前这个人,和陆舟竟然能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少了种犀利暴躁的气质,添了几分书卷气。
宁伟才错估了刘埙的身高,开门后,映入眼帘的只是一个宽厚的胸膛。他视线上移,看到刘埙面容之后,被他眼角的伤疤惊得眉毛一跳,心说这小子模样也太凶了,不愧是个将军。
“叔叔好……”刘埙真的差点就要叫他陆大人,幸好舌头拐回来了。
这是刘埙来到这后,第一次直接面对长辈,还没有陆凇在身边。
他并不了解这里的社交礼仪,把宁伟才请入门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表示,最后干脆直接冲着对方行了个板板正正的武将礼。
宁伟才从没见过这种见面礼,哎唷一声把他扶直,语气轻松地说:“不用不用,我们早就知道你了。今天我特意挑绣云上班的时候拜访,就是想单独和你聊一聊,不用紧张啊!”
两个人一起坐下,宁伟才第一次看见阿胶,好奇地伸手摸了摸。
“我好久没来这做客了,这是你们俩养的?”
阿胶咯咯叫了一声,忽扇着翅膀跳到茶几上,让宁伟才摸鸡冠子,不闪不躲。
刘埙点头:“是,绣云怕我一个人在家呆着闷,就养了一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鸡也不错。”宁伟才收回手,“当年,我们想收养一只小狗陪着绣云,或者安排治疗犬,结果他看到那只狗后直接吓得大哭起来。”
刘埙笑了一下:“我十七岁第一次见绣云时,她正在被军营里的猎犬追,那次之后,她就有点怕狗了……”
两个人聊的,大部分是刘埙出生的那个朝代的事情。
宁伟才在大学教授人类学,研究人类学视角下民俗文化信仰相关的内容。他十分好奇刘埙出身和来历的细节,更好奇他那个世界的文化信仰活动,旁敲侧击地问了许多事情,刘埙也不介意,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当然这些信息实在太少,对宁伟才来讲并没有什么研究上的作用,他问这些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加上也想好好了解自己孩子念叨好几年的对象。
身为一个唯物主义的高级知识分子,宁伟才原本是不信神怪轮回这种东西的,可这种事情却真真切切发生在了他的孩子身上。
陆凇痴傻十六年,一朝恢复神智,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从神情到姿态都像极了女性,并且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连性格都变了。无论宁伟才如何找借口,也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听完那个老神棍的解释,夫妻俩都觉得,这个理由虽听起来离谱,但却是最能合理解释这些异常的。
了解到陆凇上一世的种种经历,夫妻俩并不是思想保守陈旧的人,决定相信并尊重他的选择,只要不犯罪,就会无条件地给予支持和鼓励。
不管陆凇如何认同自己的性别,他总归是宁伟才和陆英芝的独子。跟自家孩子有关的事情,当然要上心,这也是宁伟才想来亲自了解刘埙的重要原因。
刘埙原来是将军,身材高壮,面相实在有些凶,仅在提到陆凇时,神情才会有短暂的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伟才觉得刘埙虽然看着脾气不好,但是他待人接物还是挺有分寸把握,相处着不会给人特别压迫。
不过宁伟才担心,刘埙这个样子,万一以后两个人起了争执,大打出手,陆凇那个身板会不会吃亏……
他没待多久,之后还有事情要办。他对刘埙略带疲倦的神色表示了亲切的慰问,又吩咐他俩时常回家看看,随后起身打算离开。
临走前,宁伟才说:“你和绣云的缘分从上一世延续到这里,你们二人拥有比平常伴侣更深刻、更难以割舍的羁绊,希望你们能珍惜。”
刚走出大门一步,他又转回来,眼睛在刘埙身上扫了一圈,直截了当地说:
“不要仗着你身子壮就欺负绣云,他爹我盯着你呢。”
男人哪敢不答应,啄米似的点头。
宁伟才放心地走了,他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才是被自家崽欺负的那个。
中午,刘埙和陆凇打电话时,说了宁伟才的来访。
刘埙对着屏幕摁了半天,手抖挂了两次,第三次才终于接通。
陆凇的声音在听筒里有些失真:“嗯?我爸来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聊了一会关于以前的事情。”
“好吧,他可能是职业病犯了。”陆凇望着窗外,俯瞰脚下的建筑,“今天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我可能是昨天做多了,今天有点……咳,腰疼。”
昨天陆凇兴冲冲做了那么多次,还能神清气爽地上班,刘埙还以为陆凇天赋异禀,为自己的的屁股担忧了好一阵。
刘埙说:“我现在好多了。等你回来,我给你揉一揉。”
“好~”陆凇心情愉快,尾音都翘了起来。
哪想到晚上,回家路上,陆凇开始倒霉。
先是车子在离家一公里的地方莫名熄了火,他叫了拖车直接将车子拉去维修,事情刚完,又遇到了一场暴雨。
天色几乎是瞬间被乌云笼罩,眨眼间下起瓢泼大雨,陆凇立马就被淋湿了。
伞在车里,随着车一起拖走了,一公里的距离打车太亏,陆凇就决定冒雨走回家。
结果雨越下越大,等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陆凇哆哆嗦嗦进了门,身上每一寸都是湿透的,像只从水里捞上来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大的雨……”陆凇抹了把脸,看见刘埙刚要开口,就打了个喷嚏。
刘埙接过他的湿外套:“去洗个澡吧,别着凉了。”
“嗯。”
陆凇洗了个热水澡,才觉得舒服了点,头发还湿着就跑去抱住了刘埙,吸着鼻子埋进奶子里,抱怨自己今天真是倒霉。
两个人黏了一阵,刘埙温声安慰他几句,陆凇才心情好了点,亲了男人一口,系上围裙去做饭。
不远处的手机一震,陆凇看菜还需要炖煮片刻,就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竟是好久不联系的中学同学发来信息。
陆凇盯着消息,皱眉喃喃道:“什么狗屁同学会,吹牛大会吧,我才不参加。”
不过他还是被那个同学自作主张地拉进了一个群里。群聊中有几个人很活跃,一直在分享一些自身的近况。当然只有混的还不错的人才会如此张扬。
陆凇拧着眉毛刷起他们的聊天记录,有关中学时候的记忆都不是很好,对于那些老同学,他基本上就没和那些人相处融洽过,自然谈不上有什么好感。
他不想去,瞎编了个胡话,说自己最近生病了,卧床在家去不了。刚把消息发出去,他就嗅到了一股糊味,低头一看,锅里在咕噜咕噜冒着浓稠黑泡,还伴随着阵阵黑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操!”陆凇破天荒地骂了一句脏话,赶紧关了火,翻开锅底,发现果然糊了。
刘埙闻到味道,冲进来:“走水了?!”
男人看着厨房的黑烟和一脸无辜的陆凇,问他伤到没。
“今天好倒霉啊!”陆凇有点恼了,干脆放弃做饭了,锅铲扔进水池,把糊掉的菜扔进垃圾箱,决定外卖几道菜,就着电饭煲里的米饭吃得了。
仿佛要印证他的话似的,第二天,陆凇真的发烧了。
这回他彻底不用去同学会了,整个人可怜巴巴窝在床上,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身上滚烫,脸烧得泛红,也更粘人了,烧得迷糊时候都要牵着刘埙一只手才安心。
刘埙总觉得他这是工作太忙太累,加上着凉才病的,心疼得不行,时刻守在床边照顾,为他擦汗降温、煮饭喂食,自然而然地承担起一切责任。
陆凇估计是烧糊涂了,非缠着刘埙打啵,抱着男人手臂念叨着“夫君”,不给亲就哭,一直在扭,连湿毛巾都搭不上去。刘埙拗不过他,为了陆凇能安分下来,最后干脆钻进被窝里,抱住他暖烘烘的身体,亲了好几下额头,才哄好。
“绣云乖,多休息一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凇生病,做饭的事情自然落在了刘埙身上。
第三天上午,陆凇烧退了点,可人还是有气无力的。陆凇本来想直接在线上买点菜,哪知道平台上他想吃的菜大都没货了,只好吩咐刘埙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一点。
“五十块钱应该够了,除了我吩咐的那些,你还想吃什么也一起买了就好。”陆凇知道刘埙还是用不来手机,将纸币塞给了他。
刘埙点头,手指捋过陆凇微卷的发丝,叫他累了再睡一会,自己下楼去买菜。
那个菜市场陆凇曾经带刘埙逛过一次,他还记得路,走路五分钟就能到。
市场内被道路分割成了整齐四排,摊位无数,这里的菜贩子每人占一个摊位,中间几排是蔬菜水果摊子,两边专门是肉类和熟食。这种市场虽然看着没有超市里整洁干净,但胜在果蔬品种多样,也更便宜。
虽然这是刘埙第一次买菜,但就凭着那一副阎王似的面相,没人敢瞎忽悠他。
有一家的老板记性还不错,竟然认出来了刘埙,也不犯怵,热情地把他招呼过来。
“小伙子想吃点什么?我这摊子里啥都有!”她说,“你看这黄瓜、平菇,都是刚送到的,可新鲜……”
看着眼前大把的蔬菜,刘埙有些拘谨,他记得陆凇想吃冬瓜和油麦菜,可是眼前花花绿绿一片的,他也分辨不出来。这里的蔬菜品种可比他知道的多太多。
老板看出来刘埙不像是常买菜的人,更是热情了,问清刘埙想要的量,帮他切了圈冬瓜,称好油麦菜,还送了他一小把香菜做汤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刘埙接过零钱和装菜的塑料袋。
“没事哈哈。”老板挥手,“下次再来!”
买菜这件事似乎比刘埙想象的要简单。
他离开时,路过一家卖肉摊,一个提着礼品袋的女生,刚在摊上挑完鸡,接过袋子时刚转身两个人就相撞了。
“啊,抱歉!”女生下意识道歉,低着头一个闪步挤到了刘埙前面,同样往出口方向走去。
刘埙念叨了一句“没事”,跟在了姑娘身后向外走。
陈辰是心血来潮决定看望陆凇的,奈何没什么能拿来慰问,就打算在菜市场买一只鸡带过去。
陈辰不会特别在意这种细节,两个人擦肩而过后,发现自己和刚刚那个男人越走越顺路时,她立刻警惕了起来。余光之中,陈辰看见对方的容貌,这男人身强体壮,脸上带伤,还扎着长发,绝对不是善茬。
等进了单元门,陈辰发现对方还在跟着自己,干脆连电梯也不坐了,心惊胆战地去爬楼梯,一边腾出手给陆凇发信息。
她爬了两层,回头一看发现对方没有追来,这才彻底放心,提着慰问品一步步爬上三四层,然后转坐电梯上了十层。
电梯拉开门,看见的第一张脸竟然还是路上遇到的陌生男人。陈辰盯着他,呆若木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看了她一会,问:“你是绣云的朋友?”
声音比陈辰想象的要温和些许。
“你就是陆凇的老公?!”陈辰忽然反应过来,陆凇已经喜提对象了。
刘埙噎了一下,没说话,“老公”一词在他理解里其实是形容太监的。
没否认,那就是了,陈辰“啊”了一声,说:“我把你当成……呃嗯……跟踪狂了,哈哈。”
估计是自己脸上的疤吓到人家了,刘埙下意识摸了摸眼角的伤疤,说了声:“抱歉。”
“没事没事,是我——”陈辰还没说完,手机一响,是陆凇回复的消息。
还没等刘埙开门,门直接从里面拉开了。陆凇穿着睡衣,手拿手机,刚探出半颗脑袋,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好巧。”陆凇看向陈辰,问她,“你刚刚说的什么跟踪狂?他还跟着你吗?”
陈辰往刘埙那里瞥了一眼,哈哈一笑:“误会,都是误会。我从菜市场出来,和你对象太顺路了,我还以为他在跟踪我。”
“哦哦,没事就好,快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凇向二人简单介绍了彼此。
陈辰没想到陆凇心心念念的对象身材这么好,又是惊叹又是羡慕,盯着刘埙的膀子想摸又不敢摸,一边自言自语:“我也想练成这样。”
陆凇无语:“你先戒掉熬夜再说锻炼的事情吧。”
刘埙和陈辰打了个招呼,转身进了厨房,将买回来的菜收拾好,放进冰箱。
陆凇看她还提着东西:“这是啥?”
“你不是说你发烧了吗?我给你带只鸡补补身子,再多东西都不如吃一顿好的。这个袋子里是我自己烧的一些瓷器,我家堆得太多了,送给你们俩用。”陈辰抬起手里的塑料袋,一低头就看见了咯咯凑过来的阿胶,惊奇道,“原来你家已经有鸡了啊。”
“它叫阿胶,可不是吃的,是宠物。”陆凇说。
陈辰把手里的鸡藏到身后:“那这可不能让它看见。”说完,蹲下来发出嘬嘬的声音,去摸阿胶毛茸茸的背。
“它一点也不怕人诶,真乖。”拿鸡当宠物,陈辰还是头一次见到,感觉十分新奇。
“嗯,从小养到大的。”
“我能拍几张照片,拿回去当参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随意。”陆凇接过陈辰手中的袋子,“要不要留下吃饭?”
“吃,干嘛不吃!”有便宜不占,就不是陈辰了。
因为陆凇生病,家里现在都是分餐,午饭也是简单的菜肴,比不上饭店精致,但是家里的味道,吃起来更舒心。
一顿饭的功夫,陈辰不但饭吃饱了,还被喂了好几把精神狗粮。
两个人的状态,一看就是相处了许久,早已摸清了彼此的喜好,有时候甚至无需出声询问,就能明白对方想要什么。
“年轻真好。”陈辰嚼着米饭,忽然转头瞧向窝在旁边椅子上的阿胶,“辛苦你天天看他们两腻歪了。”
阿胶正歪着脑袋啄桌上漏下来的大米,没有理会她。
蹭完了一顿饭,陈辰也没理由久待了,留下一句祝福话语,希望陆凇早日康复,有机会再聚一聚,就起身离去了。
吃完饭,刘埙负责收拾台面和碗筷。
歇息两天,陆凇气色好了很多,他送完客,趿着双拖鞋,从后面抱住正在洗碗的刘埙,将鼻尖埋进男人颈窝,发出不成调的哼哼。
“要不要再去睡会?”刘埙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什么,不睡了,这两天都快成猪了。”
话还没落,刘埙洗碗的动作忽然僵住了。他能感觉到有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身上。
“绣云……你没事了?”刘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没料到陆凇这么快就精神焕发。
陆凇只是哼哼着,没应,等刘埙洗完了碗筷他才钻进对方怀里,贴得更紧了。
“帮帮我嘛。”陆凇说,“它想你了。”
谁在想也是不言而喻的。
刘埙几乎能感觉到那根东西的菱角和轮廓,他咽了一口唾沫:“……用手行不行?”
陆凇沉默了半天,才不情愿道:
“好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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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溜鸡用的背带和绳子送到了,陆凇花了十五分钟给阿胶穿上,又给它十五分钟适应。
背带穿过后背胸口,让两只翅膀伸出来自由活动,后脖子处系牵绳。
幸亏背带可调节大小,阿胶是母鸡,本来就没有公鸡身子挺拔,一直往横了长,差点就套不上了。
“挺好。”陆凇很满意,他大病初愈,也需要出门透透气,当即就决定拉着刘埙去遛弯,给公园里的小孩家长炫一炫自家的长毛恐龙。
两个人来到家附近的公园,刘埙将鸡放在地上,牵着它四处遛弯。
起初,阿胶还有些警惕,小脑袋一伸一缩,四处望着。等熟悉附近环境后,它沿路嗑些碎石子,找了个路边的小土坑,张开翅膀,在坑底疯狂打滚,将羽毛裹上沙子,借此清理干净身上的油脂。
偌大的公园,忽然来了两个溜鸡的人,收到的关注自然不少。小孩看着慢悠悠溜达的阿胶,满脸新奇地凑上去抚摸,吵着家长要,说自己也想养一只,最后被父母黑着脸拉走,他们的声音就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
围观人太多,两个人只好改道往人少的小路走。
这里老人孩子多,遛狗的更是不少。
每当有那种避不开的狗和狗主人向这边迎面走来,陆凇就会一脸菜色地躲在刘埙身后,缩着脖子连看都不敢看,不停地小声询问:“走了吗?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偏偏大部分狗对阿胶非常好奇,都要凑过来四处嗅嗅。
阿胶吓得不比陆凇轻,颈毛都炸开了,咯咯地叫,飞扑上去用爪子挠狗,动静真是名副其实的鸡飞狗跳,害刘埙不得不赶紧把它捞起来,夹在臂弯里,等狗主人走了再放下。
遛到最后,阿胶累了,就贴在刘埙脚边窝着,还一边啄他鞋面。
刘埙刚想问陆凇要不要回去,就听得一串铃声响起,是陆凇的手机响了。
“喂,妈。”他掏出手机接通。
现在已经临近日落,刘埙静静看着他被阳光照亮的侧脸,用目光去描摹轮廓。
“真的吗?哈哈好,好好。”
挂了电话,陆凇表情有点复杂,他抿着嘴唇,似乎是在憋着什么,眼睛将刘埙上下扫了一遍。
看他的表情,刘埙有些担忧:“怎么了?”
“没事,我妈说,我爸拜访完你之后,去健身房办了个卡,没去三天……哈哈哈哈哈就把腰给扭了,得在家卧床休息一周。”陆凇还没说完,自己没忍住先笑了,拍拍刘埙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子里忽然想起了宁伟才来访那天说的话,刘埙知道,这位父亲是真的很怕自家崽被自己欺负,只是他没想到对方会想出这种解决方法。
陆凇说:“好了不笑了,明天等我下班了,咱们一起去看看我爸。”
“好。”
“阿胶都累了,要不咱们回家?”
“嗯。”
回到家,阿胶窝进巢里不一会就没了动静,睡着了。
陆凇坐在客厅窗边向外望去,注意力被什么给吸引了。他转头,看见刘埙站在客厅另一头,兴高采烈地把人招呼过来。
“诶,先别开灯!快来!”
刘埙走过去坐下,顺着陆凇的手指,他看见窗外林立的高楼之上,金色的太阳正坠向远方地平线,周围云朵被余晖渲染成大片紫红色,美不胜收。
屋中很暗,唯有窗口倾洒下的金色余晖照亮了两个人的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埙望着眼前的大片猩红的晚霞出神,上一次看到这种日落,还是在硝烟散尽的战场上。他还记得,那日天顶上挂着绚烂的红云,脚下却是充满血腥和恶臭的尸体,破烂沾血的旗帜在风中摇摆,乌黑的血粘满了他的双手,入目满是血色。
那场对抗外敌的战斗虽然赢了,但代价极其惨烈,没有凯旋归来的欢呼和庆祝,那比地狱还要可怕的场景一直映在刘埙的脑海中。
可面前缓慢消逝的晚霞,给刘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温暖、热情,令人充满期待。
他知道这片绚烂终将会逝于黑暗,但他心底也清楚,那一线光明会重新照亮这片土地,热情洋溢地迎接一个全新的开始。
刘埙很喜欢这个和平的世界,因为在这里,他能和陆凇相守。他早早厌倦了战争和杀戮,只要能与对方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很满足了。
“绣云。”刘埙捧起陆凇的脸,认真地看着他。
陆凇收回视线,回望向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嗯?”
刘埙没说话,目光无比柔和,指腹抚过陆凇的唇角,引得对方不禁笑了起来。
他静默片刻,俯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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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为了省钱,陆凇往往会选择坐地铁,但是这回,他当机立断打了个车回家,语气急得司机听完,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不禁踩紧了油门。
前些阵子,陆凇要去另一个城市出差一个月,不得不把刘埙独自留在家里。
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坚持坚持挺过来,不就是和刘埙分别一个月!十年都熬过来了,这一个月也肯定没问题!
显然陆凇低估了自己对刘埙的依赖,尤其是这种明明拥有过,又不得不分开的感觉。
这一个月里,夜夜抓心挠肝,让他无比难捱,每天靠着和刘埙打电话度日。
所以事情一办完,他就飞快地坐飞机赶回了家。
一进家门,陆凇就撒开行李扑了上去,搂着刘埙含住他的嘴唇。
两个人紧紧拥吻在一起。
“想不想我?”吻毕,陆凇双颊泛起激动的红晕,喘着粗气问。
刘埙的笑意也止不住,紧紧环着陆凇的腰几乎将他抱离地面:“好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好想你,呜呜……”陆凇埋进刘埙颈窝,肆无忌惮地撒着娇。
到了晚上,陆凇把刘埙压在床上吻,一边迫不及待地去脱他的衣服。
手揉上刘埙的胸肉,手指挖进微陷的乳晕中把奶尖捻到充血发胀。陆凇顶开刘埙的牙齿,吮吸他的舌尖,进一步加深这个吻。
“等等,我要和你说个事。”刘埙被陆凇吻的情动了,却强迫自己清醒下来。男人摁住他的动作,表情有些微妙,似乎是心事重重。
听他语气怪异,陆凇停下动作:“怎么了?”
“你走之后不久,我忽然发现我这里长出一个东西……”刘埙调整姿势,主动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打开双腿。
腿间的性器已经充血,半翘在空气中,刘埙用手拢住自己的欲望,压向腹部,露出更隐秘的地方。
陆凇神色凝重,以为刘埙是受了什么伤,看清之后,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男人腿间的会阴处似乎比原来更肥软了些,正中裂开一条肉缝,里面的结构怎么看,都像一幅女性的生殖器。
随着刘埙的腿完全打开,黏连的小阴唇也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了一只湿润的肉道。
整幅器官的颜色并不粉嫩,阴唇外部边缘呈现出一种色素沉淀后的深色,拨开蚌肉似的唇边,能紧紧贴合的内部却是肉红水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为什么?”陆凇无比惊讶,挠头,“怎么就忽然多长了一幅器官出来?”
刘埙摇头,他也是一脸懵。
陆凇面带疑虑地思索了片刻,抬头问:“你怎么发现的?”
“……”刘埙沉默了一会才开始解释。
原因是刘埙太想他了,晚上实在有些寂寞,悄悄翻出之前的假阳具抚慰自己,结果高潮的时候,腿心忽然无端喷出了一大股温热的透明液体,整个人失神痉挛了好久。
事后,刘埙觉得奇怪,往下摸去,手指直接陷进一团湿热的软肉里,甚至吞入一根指节,把他吓坏了,没再敢碰。
刘埙解释完,脸都红透了。
陆凇却只注意到前面刘埙思念自己的部分,嘴角都翘了上去,内心雀跃,嘿嘿傻笑起来。
“让我看看……”陆凇冲那里吹了口气,刘埙大腿一抽,整朵肉花被凉意激得禁缩起来,从甬道深处吐出少许粘汁。
“绣云!”刘埙抽气,他没想到那里如此敏感,慌张地想去捂住腿心。
有些冲动确实需要花很大力气才能压制下来的。陆凇盯着刘埙腿间,感觉身体上的热意正在向下腹涌去。他握住刘埙的手,手臂压住男人的大腿,用指腹拨开那处软肉,更加仔细地打量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阴蒂尿道都有啊,很完整的女性器官。”陆凇感叹,“如果之后连月经都来的话,那岂不是能——”
怀孕。
他自己止住念头,被脑中的想法离谱到了。
要孩子这种事,可不是一拍脑门就能决定的,况且他俩现在都是男的,也不可能要孩子,更别说陆凇在现代社会待了十年以后,对人类幼崽的容忍度已经降至零点了。他根本不喜欢小孩。
陆凇算了一下这幅女性生殖器出现在刘埙身上的时间,问:“肚子有疼过吗?这里流出过经血吗?”
刘埙摇头。
那看来即便是有完整子宫,不会排卵的话,也就不会怀孕。
“我感觉不用担心,不会影响正常生活。”陆凇这才放心。
刘埙点头,沉默了片刻,喉结上下一滚,忽然动了动腰,手攥紧了陆凇的衣袖,低头看向自己腿间,问他:“今天要不要试试这里?”
试!为什么不试!既然不会怀孕,试试又何妨!陆凇眉头一挑,下面早就邦硬了。他兴奋地应了一声,双手撑在刘埙身侧,移上去吻住了刘埙的嘴唇。
刘埙在各方面都很纵容自己的爱人,尤其在性事上,能欣然接受陆凇各种奇怪道具和玩法。反正他皮糙肉厚的,怎么折腾都没事,而且结果往往是两个人都能爽到,何乐而不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幅雌性器官带来的感觉着实怪异了一点,刘埙被陆凇吻着,他能感觉到对方搭在自己腿间的手没有移开,反而是用着某种频率碾磨着那处肉缝。
陆凇抵在穴缝的手上移,来到最上端,用指甲剔去阴蒂包皮,挖出那粒极为敏感的肉,又重又慢地捻着。
刘埙吸气,身体一颤,下面更湿了几分,双腿夹紧陆凇的腰。
“别紧张。”陆凇亲吻着男人的嘴角。
男人被陆凇摆成了趴跪在床,上身低伏塌下腰身,屁股翘起的模样,腿间汁液泛滥,雌穴充血。
这个姿势像是某种发情求欢的野兽,刘埙在床上依旧放不开,感觉有些羞,干脆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分开臀肉,陆凇将消毒后沾着润滑的手指轻柔地拨开小阴唇,探入体内。
穴腔里汁液丰沛,根本不用润滑,指尖抵着腔壁碾磨两下,深处就能分泌出汁水来,抽捣间咕啾作响。
深处很紧,放入两根手指都有些艰难,偏偏那处肉穴又很热情,层叠的皱嬖吮住了陆凇的指尖,不肯放开。陆凇安抚刘埙,让他无需紧张。
“放松。”
几根手指那处软穴抠挖开拓了许久,陆凇才撤出扩张的手指,裹满晶莹液体的指尖从肉腔深处挖出一团粘液,在外阴涂抹开,随即掐住前面稍肿的肉蒂,抠挖捏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下强劲有力的身体如同拉开的弓弦一般绷紧,然而几根手指就能撩拨得颤栗不已。
陆凇盯着刘埙因紧绷而隆起的背部肌肉,眼中充满了愉悦,他也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胯下欲望勃发,青筋凸起。
一只手分开半边湿透的小肉唇,露出收缩不止的湿润穴口,陆凇扶着自己,硕大的顶端对准那处,挺腰将欲望缓慢送入。
先前的扩张像是无用功,穴道深处依然紧得寸步难行,密密匝匝的软肉裹住陆凇的柱身,越往深处捣,汁水越是丰沛,也就越紧。
陆凇脸色发白,自己被夹得难受,又进退两难,最后干脆决定粗暴一些。
他双手扼住刘埙的腰,浅浅退出自己,随即强硬地撞进雌穴之中,交合处水声四溢,液体飞溅。
两片充血的阴唇如刚出水的蚌肉一般,湿滑黏腻,被陆凇肏得大开,柔顺地贴伏在柱身青筋之上,又随着猛进的动作被翻卷起来。
“呃!”经过这番狠撞,刘埙的腰立刻软了下来,腿抖个不停,性器在腿间摇摆,自顶端甩出腺液,发肿的阴蒂都从缝隙里冒出一个湿漉漉的肉尖儿。
挺身埋入自己,陆凇也忍不住呻吟出声,那里面太热太紧了,壁肉跟肠穴完全是两种感受。
层叠的褶皱含着满腔温热的淫液,紧裹着柱身的青筋,抽捣间又在热情地吞吃挽留,连接处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等刘埙适应,陆凇顶起腰来,裹满液体的肉根抽出一截,又重重肏入那团火热细腻的穴道,越发狠重,液体把两个人连接之处浇得湿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一点——呜呃……绣云,绣云!轻点,求你了……”这副新器官可比刘埙身体其他地方都娇贵敏感,又是第一次,受不了陆凇这种肏法,被再度贯穿时,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陆凇被夹得咬紧了牙,抚摸着刘埙的脊背,安抚道:“好好,我轻一点,放松。”
慢慢的,陆凇摸到了门道。他找到刘埙的敏感点,俯身抱紧了男人的腰,鸡巴顶开那处褶皱,狠狠碾压。
刘埙的声音立即变了调,带着浓重的情欲和喘息,背部肌肉紧绷。他听到自己发出那种下流声音,羞到耳尖都红了,抿紧了嘴唇。
“夫君叫一叫嘛,不然这样做多无聊。”陆凇见他不再出声,伏在男人背上,双臂绕向前面托起胸肉揉捏。
刘埙咬紧下唇,感觉陆凇浅退出去,又重重撞到穴道尽头某处时,整个身体都被肏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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