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3 嫉恨之心(公开露出/壁尻前戏)(1 / 2)
('“云翊,亲爱的,感谢上帝,快瞧一瞧这是什么?”玛丽夫人快活的声音从更衣室外传来,她丰腴的脸庞涨得通红,好像一颗熟透的苹果,但因熟的太透,反而显得怪异的可怕。
蒲云翊站在衣帽间里,修长的双臂向两侧平展,肱二头肌微微紧绷,勾勒出如皇厅雕塑般几乎完美的线条。
女仆为他选择了一件蕾丝白衬衣,用以搭配墨色马裤,以及那双正被跪在地上的奴隶小心翼翼舔舐的棕色的鹿皮长靴。
衬衣胸前堆叠的蕾丝褶皱完全可以取代碍事的领结,更何况常年待在军营的蒲云翊伯爵一向怕麻烦,尤其是寻欢作乐时,再奢华的配饰都会变成他的阻碍。
玛丽夫人兴奋的不顾礼仪,猛地推开了半遮不遮的雕花木门,门上抱琴歌唱的小天使饶有兴趣地向下凝望,但从它的角度,只能看到玛丽夫人的黑色礼帽,镶嵌着一颗祖母绿色的名贵宝石,周围点缀些许鸟类的羽毛。
伯爵的脚踝微动,不轻不重地踩了一脚奴隶半硬的鸡巴,漂亮的小东西配合地叮咛了一声,那笼中夜莺般祭献的姿态让蒲云翊感到口干舌燥。
感谢上帝,他是多么,多么想代替这下贱的小玩意儿,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地上,伸出舌头舔去别人靴底的尘垢。
“滚下去。”低哑却不失威严的声音中带着无人察觉的妒恨。
女仆向玛丽夫人行了一个屈膝礼,拉起链接在奴隶项圈上的锁链离开,将狭小的空间留给了这对母子。
蒲云翊的余光锁定在浪荡地摇着屁股发情母狗般爬行的奴隶身上,被抽打得通红发胀的屁股好像一只鲜美多汁的桃子,这下,不被上帝允许的嫉妒之心更甚。
“妈妈,”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避免在母亲面前失礼地硬起来,蒲云翊开口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能让您如此失态?”
玛丽夫人自然而然地接替了女仆的工作,从柜子里选出一件做工精致的外衣,就连盘踞在袖口的一颗不起眼的扣子都由剖光的玳瑁做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是大好消息,宝贝。我的姐姐苏珊娜,也就是你的苏珊姨妈,即将成为帕泊斯帝国的王后,她邀请我们一同前往罗斯皇厅的玫瑰庄园小住,直到封后大典。”
“哦,那真是太好了。”蒲云翊平静地回答,丝毫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是值得自己欣喜若狂的。
毕竟,两年前,他已继承了他的酒鬼父亲,短命的兰多子爵的一切,并且靠着自己几年来卓越的战功晋升为瓦沙克伯爵,掌握了瓦沙克行省的财政,三幢乡下的庄园,还有每年约五万帕劳的收入——哪怕他需要替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妹支付生活费和不菲的嫁妆,蒲云翊并不认为姨妈成为王后能再为他增添除了一点虚名之外的任何好处。
不过,玛丽夫人不这么认为。她有自己的一番考量。
“这当然是个好机会,云翊。你的父亲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和我订婚了。而你,我的天啊,除了瓦沙克行省的新年舞会之外,还几乎没有社交过。我多么担心你无法寻到一位合适的妻子啊,但现在看来,也许你注定要娶一位罗斯皇厅的贵族小姐,而不是瓦沙克的野姑娘。”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我究竟是多么多么的高兴啊!”玛丽夫人强调道。
“妈妈,我才二十三岁。还想再多过几年快乐的日子,而不是在舞会上玩弄词藻,向不认识的姑娘献殷勤。”
“哦,亲爱的,只有结了婚,你才会发现婚姻的美妙之处——这是当然,不容置喙。”玛丽夫人为他的外套别上了一枚闪闪发光的胸针,一株含苞待放的鹤望兰。那是玛丽夫人最喜欢的饰品,当然,蒲云翊一点都不讨厌。
“也许吧。”他可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和母亲吵架,惹她难过——玛丽夫人难过起来经常会歇斯底里——妥协道:“我会为您带回一位妻子,如果您希望看到的话。但是现在,为了避免迟到,我必须要出门了。”
玛丽夫人得到了自己想听到的保证,自然不会管束儿子的行踪:“玩的开心,宝贝。”
由于玛丽夫人打岔的缘故,蒲云翊来到壁尻馆的时间比原定的要晚了不少。
“嘿,尊敬的阁下,”蓄了满脸胡子的老板亲自把他迎进了室内,这位衣冠楚楚的贵族不仅是他们店里一掷千金的老主顾,更是日进斗金的摇钱树,因此,即使自己背后有太子殿下撑腰,他仍对蒲云翊极为殷勤:“我还以为您今天不打算来了,不过想想也不可能,忍了一个星期,您的小骚逼恐怕已经痒得不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老板宽大且布满了厚茧的手肆无忌惮地伸向蒲云翊匀称饱满的屁股,极为色情地揉捏起来。
伯爵舒适地眯了眯眼,他戴着一副遮盖了大半张脸的面具,因害怕有人听出自己的声音而保持着沉默。但包裹在马裤里的屁股扭得更骚,配合地迎向那只不安分的手。
放纵的态度简直是对老板最好的鼓励,男人的眼珠恶劣地转了转,就在下一秒,他抬腿重重地踢在了蒲云翊的小腿上。
蒲云翊愣了一下,等回过神时,他已在周围的客人们看热闹的目光中跌跪在肮脏油腻的地板上。
“壁尻就要有壁尻的样子,阁下,”老板踢了踢他的下体,就像早些时候他玩弄奴隶时那般的轻贱,“把裤子脱了,晃起你的骚屁股自己爬过去!”
蒲云翊正痴迷地回味着刚才的屈辱,像是仁慈的上帝终于听到了他日夜的祷告,戏谑地降下了迟到的恩泽。
因而听到老板的命令后,他简直将之当做神谕,毫不犹豫地照做了。
他直起身子,但不敢起身,仍保持着卑贱的跪姿,紧勒住胯部的裤绳被迅速抽出,贴身的马裤顿时松松垮垮地滑落。
围观的人群一派哗然,他们发出哄笑,吹起贫民区流行的下流的口哨。原因无他,这位精致体面的上等人,竟连内裤都没有穿。
蒲云翊弯下腰,呈现出爬伏的姿态,将身体的重心给到左腿,像公狗撒尿一样抬高了右腿,一点点蹭下碍事的裤子。
站在他身后的人很轻易便能看到伯爵大人光洁的下体,杂草般的耻毛早剃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脱下了一条裤腿,另一只亦是如法炮制,强烈的羞耻和夏夜的闷燥,让他的身体布上了一层薄汗。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爬进去挨肏?”
蒲云翊顺着老板的目光抬头向前方看去,木板搭建的墙壁上,二十几个形状颜色不一的屁股牢牢地卡在洞里。
有的呈趴跪的姿势,肥厚的臀部高高撅起,屁眼里堵满了白里泛黄的浓精;有的仰卧,双腿抬高用铁环锁死,不停颌动的骚逼和一柱朝天的鸡巴都一览无余。
而位置最好的那个孔洞正处于无人使用的状态,老板接到蒲云翊今天要来玩的通知后,特意为他留下了这块好地方。
蒲云翊缓缓爬行,壁尻馆的店员极有眼色地拆下了活动的木板,木板后放着一张床,不用多言,他顺从地躺在了床上。
光裸的下半身从洞口穿过,店员和老板一人拉过他的一条腿,抬高至九十度,迫使他将腿分到最开,毫无保留地袒露身下的风光。
咔哒两声,镣铐的禁锢让伯爵大人只能保持现在的姿势,再也无法动弹一下。
“各位客人,请允许我向你们介绍壁尻馆最骚浪,同时也最优质的贱尻,只需要四分之一磅帕劳,就可以肏弄一次,”老板重重地打了一下蒲云翊的屁股,墙背后应声传来模糊不清的呜咽,“从现在起,一直到明早六点钟,先生们,你们可以用任何手段玩弄他。唯有一点,这位身份高贵的贱尻只是店里特殊的客人,如果对其留下了永久性的伤害,你恐怕将无法在瓦沙克行省活下去。”
“言尽于此,那么,”老板满意地看向那些迫不及待掏钱,蠢蠢欲动的男人们,“祝你们玩的尽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蒲云翊将老板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每一次老板的介绍其实都大同小异,但赤裸裸的羞辱却还是让他的鸡巴刹那硬挺。
“草,这批简直和利亚那娘们儿一样骚!”
今晚第一个肏蒲云翊的幸运儿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边走边上下撸动自己粗长傲人的大屌,肥硕的囊袋里蓄满了精液,随着男人走路时的晃动,拍打在腿根,啪啪作响。
饶是蒲云翊从小生活在贵族区,也对男人口中的利亚有所耳闻,她是瓦沙克行省以骚浪出名的娼妓,只需要一个铜子,就能让她敞开自己的双腿。
男人将自己贬低得连这样一个人都不如,蒲云翊呼吸急促,浑身燥热,本就紧绷的精神更加兴奋。
身后排队的人们调笑道:“老哥,一看你就是第一次草他吧?他就是个闻着鸡巴味就流水的骚母狗,利亚可比不上他!”
男人听罢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抄起壁尻馆提前准备好的马鞭,扬手抽在蒲云翊绵软的屁股上:“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小骚货?”
“唔——!”
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快感,蒲云翊疯狂收缩着屁眼,绷紧了脚背。
“看起来真是所言非虚啊。”男人扔下鞭子,抓握住细弱的脚掌,他的皮肤被常年富贵养的娇嫩如婴孩,力气稍大些,便不由自主地红了一片。
男人再也忍不住,挺身把自己紫黑色的大鸡巴深深捅进了炽热的肠道。
“啊——嗯——肚子、肚子要撑破了!”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处理行省的税务问题,蒲云翊素了一个多星期,虽说平时也时刻用牛肉条制成的假阳填满后穴,但比起这会动能肏的真鸡巴而言,到底落了下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发出声音可能让别人认出自己伯爵的身份这种小事,早被蒲云翊忘在了脑后。
万事开头难,那一声情不自禁的浪叫算是给今夜的狂欢开了个好头,男人的鸡巴很长,蒲云翊凭着自己的经验,估摸他此刻勃起能达到快三十厘米,每一下顶弄大开大合,儿臂粗的龟头撞击在他的骚心上,恶狠狠地研磨那团敏感的软肉。
蒲云翊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啊啊骚逼流水了,主人……主人快用您的大鸡巴肏我……嗯啊,肏干我的骚水……”
“靠,这母狗的批,真他妈的爽!”
自轻自贱的淫叫勾起了男人更强烈的性欲,他加快了速度,在蒲云翊的肉逼里疯狂地抽插,肠液发大水似的涌出,在鸡巴的搅拌下泛起粘稠的白沫。
“啊……啊……主人,再深点!肏射……把贱母狗肏射!”
蒲云翊配合地缩紧自己的后臀,炽热湿润的小壁严丝合缝地裹挟在鸡巴上,简直是一个再合格不过的鸡巴套子。
感受到强烈的吸力,男人的头皮发麻,意识到自己离射精不远,又坚持肏弄了几十下,龟头碾在蒲云翊的前列腺上报复般的磨蹭,在身下青年因为酸胀和过电般的快感双重折磨而变了调的呻吟中,射出了今晚承恩的第一泡浓精。
“贱母狗,这是主人赏你吃的精液,给老子夹紧了!”
蒲云翊仍停留在灭顶的快感中,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浪叫:“贱母狗谢主人恩赐,请主人……请主人把精液都射给贱母狗,贱母狗要……哈嗯……要给主人们生孩子……”
排在第二位的嫖客早已精虫上脑,上前两步就着他屁眼里的精液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排队的男人们闲着也是闲着,分散到其他各个壁尻面前先肏个爽,于是,这间坐落在贫民窟的娼馆里又一次充满了骚叫声和男人们兴致盎然时的污言秽语。
蒲云翊根本数不清自己今晚到底吃了多少根鸡巴。
至于那些暂时肏不到逼的客人,三三两两围在了蒲云翊的面前,干惯了粗活的糙手抚摸着贵族老爷裸露的皮肤。其中一人大约是玩男人的好手,三两下便将蒲云翊刚射过一次而萎靡疲软的鸡巴重新揉硬了起来,随后拿起一根尿道棒,慢慢旋转着钻进了吐着清液的马眼。
“哈……嗯……狗鸡巴也被肏了,好爽……贱母狗好爽!”蒲云翊的眼尾又染上了诱人的绯红,只可惜在场的人们无法欣赏。
肏着他屁眼的男人不满于蒲云翊将注意力转向贱根的行为,狠狠拍了两下已被精液、骚水、鞭痕和“精盆”、“肉便器”这充满凌辱意味的词汇覆盖的股肉。
“爽是吗?你这贱狗,那主人就让你的狗逼尝尝更爽的!”
男人说着,龟头抵住颤抖的软肉,喷射出汩汩不断的黄色液体,滚烫的水流冲刷着他敏感的穴道,蒲云翊烫的不停颤抖,嘶哑的媚叫声浪破天际:
“啊——啊啊啊!主人尿在狗逼里了!贱母狗……贱母狗是主人的尿壶!是主人下贱的肉便器!”
也不知男人到底憋了多久,尿液持续了很久才缓缓停了下来,让蒲云翊藏在墙后的肚子微微隆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伯爵大人神色迷离,颤巍巍地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甚至还能听到咕噜噜的水声。
“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晨六点,圣伯德莱蒙教堂浑厚的钟声准时敲响,惊醒了树上栖息的飞鸟,也惊醒了墙壁后高傲的贵族骨血里的矜持。
老板同温和却不容置喙的态度赶走了恋恋不舍还想再来一发的男人们,店员手脚麻利地替他松绑,随后拆下了木板,将蒲云翊从湿透的床上扶了起来。
蒲云翊没有拒绝那人的帮忙,长时间的囚禁让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下意识地紧绷着,像一只渴望自由的恶犬,激情而富有令人汗毛倒竖的紧迫感。
“尊敬的阁下,您的马车已经停在后门了,需要先在我们这沐浴一下吗?”
蒲云翊的眼中放空,看起来漫不经心,实际上只不过是玩的太爽而大脑当机罢了。
“阁下,阁下?”老板格外耐心地又一次发出询问,“您需要沐浴吗?”
他们之间始终不远不近,是让蒲云翊既不会感到冷漠又不会被冒犯的距离。
“不必了,把衣服拿给我,我回去了。”
“好的,尊敬的阁下。”
老板目光温和地看向哆哆嗦嗦穿好裤子,踉跄着从小门走出去的青年,若是仔细地与他对视,便不会忽视比祖母绿宝石更透亮的眼眸中不断翻涌的数据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低调的马车缓缓驶向伯爵府,经过一夜雨水的冲刷,沙石道路愈加泥泞,即便有来自东方的柔软蚕丝填充的坐垫,后穴被生生撕裂的痛处仍让蒲云翊如坐针毡。
蒲云翊拧眉,苦恼地看向自己沾上了几团不明污渍的马裤,他自己最清楚,精致的布料下究竟横陈着一具怎样乱七八糟的肉体。
伯爵大人无奈地轻叹了口气,惯例纠结了一下便兴致勃勃而又小心谨慎地挪动自己发颤的双腿转过身,撑着车壁跪在残留着体温的椅背,右手向背后探去扯开马裤。
清晨的微风还透着刺骨的寒意,争先恐后地透过窗缝涌进宽敞的马车,坏心思地钻进绵绵白浪间瑟缩的花蕊,也唤醒了蒲云翊整晚欢愉后塞满了色欲的脑子。
痴态的眼神被高不可攀的清冷代替,蒲云翊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位置,意识到马车正穿过坐落于教堂广场的晨间集市,只要有人稍有不慎地抬起头向半阖的窗缝里张望一眼,自己的丑态便会一览无余。
正在蒲云翊打算起身关紧窗户时,马车外传来了一声不合时宜的狗叫。
蒲云翊不禁幻想起那样的场景:低贱的贫民邪笑着拦停马车,拽着正大光着屁股的瓦沙克伯爵黑玉般柔亮的长发,将他一路拖拽下马车。
伯爵的身上满是性爱的痕迹,为了避免自己在贱民的暴动中受更重的伤,他只好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半推半就地攀爬。
后穴湿哒哒的浊精混合着他黏糊糊的肠液流出来,再缓慢地渗进身下的道路,散发着令人不适的石楠的腥臭味,但就是这让人直皱眉的味道竟吸引来了一条通体玄黑、眼冒凶光的野狗。
野狗常年流浪在瓦沙克首府的大街小巷,吃睡都在腐臭的垃圾堆里,虽然正处于难熬的发情期,但没有一条母狗愿意和它交合。而这条公狗的智商大约也不高,竟把浑身臭气的蒲云翊当成是它的同类。
是的,它竟将伯爵大人,当成了一条脏兮兮的、对着它发情的母狗。
在瓦沙克行省居民们不怀好意的默许下,野狗狂吠着奔向大惊失色,摇着屁股不停向前爬行企图躲避这场噩梦的蒲云翊。
硬挺的狗鸡巴红通通又油亮亮的,一路滴着腥臊的水,倒是和伯爵大人怎么都管教不好的嫩批相得益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野狗察觉到蒲云翊想逃,眼睛通红成一片,它疯狂地吠叫,下肢蓄力猛地跳到了青年的后背,两只前爪按上他的肩胛骨,猝不及防的惯性逼停了蒲云翊,他一个趔趄,深深地伏在了地上,那姿态,倒像是太迫不及待挨肏而给他的狗老公磕了一个头。
周遭安静了一瞬,顿时爆发出快活的哄笑,瓦沙克行省是帕泊斯帝国最靠近中央教廷的行省,各种法律都极为严苛,民众们很少能找到乐子,因而今天的这一出好戏,能让他们津津乐道上一整年。
锋利的爪子如同战场上的威慑,蒲云翊浑身僵硬,提着一口气不敢乱动。
野狗察觉到了蒲云翊的驯服,松开了自己的爪子,毛茸茸的头埋进了他的双腿间,冰凉的鼻子嗅了嗅,喉咙里发出了兴奋到极点的呼哧呼哧的低吼。
下一刻,蒲云翊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头高扬起头颅,宛若引颈就戮的白天鹅,野狗的舌头上长满倒刺,温热潮湿的肉块泥鳅似的挤进收缩的屁眼,每一处褶皱都被重重舔舐。
“唔——嗯——”
伯爵大人没骨头一样的软了腰,唇齿间漾出痴媚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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