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6 蘸毒玫瑰(抹布攻登场)(2 / 2)
在连年军旅生活的熏陶下,这位皇储殿下并不热衷于舞会和社交,除去皇帝执意送来维持体面的奴隶外,他的身边始终只有乌洛波洛斯和安娜这两个私奴。
更准确的说,是战胜了北方荒原强大的奥斯维德帝国赢得的战利品。
因此,每当前线传来奥斯维德溃败的消息,出于某种隐秘的恶趣味,卡俄斯无疑很乐意让这卑贱的奴隶暂时回忆起他曾经显赫的姓氏——奥斯维德,它至今仍与帕泊斯并驾齐驱。
“……总而言之,奥斯维德帝国已经初步同意无条件归还全部战俘,并且赔偿至少不低于两千万帕劳的军费,以及签署了一份特殊条款,以换取两国十年的和平。”
卡俄斯垂眸,温柔地抚摸着乌洛波洛斯毛茸茸的头顶,因为他本人的发质偏硬,所以他反而更喜欢这种截然相反的蓬松柔软的感觉。
“您知道那份秘密条款指的是什么吗,我的奥斯维德殿下?”
乌洛波洛斯摇头,随着他的动作,含在嘴里的鸡巴不轻不重地顶了两下柔软的喉管,他没忍住难受地呜咽了起来。
“是你,乌洛波洛斯,”卡俄斯神秘地笑道:“你的祖国究竟要赔偿多少钱财,亲爱的,取决于我对你的满意程度。”
乌洛波洛斯心中一凛,尽管皇室残忍的放弃了他,但这并不能泯灭他对生育他的帝国,对爱戴他的臣民的感情。
奴隶麻木的眼中生出了名为祈求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卡俄斯的默许中,乌洛波洛斯将全部注意力都投注在控制着酸痛的口腔肌肉维持时松时紧的状态讨好主人的鸡巴上,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脸滴滴答答地流淌到地板上,与屁股里的肠液一同汇成一滩腥臊的湖泊。
卡俄斯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他才抬起脚,乌洛波洛斯已心领神会地送上自己被吊在高潮边缘的性器。
“好乖,我的狗狗。”
卡俄斯双目含笑,正准备踩上去。
“笃笃笃——”
书房外传来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安娜怯懦但不失婉转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倒是格外符合笼中雀的境遇:“主人,蒲云翊伯爵前来拜访,您现在是否有会面的打算?”
“运气真差,不是吗?”卡俄斯挪开了脚,眼底的笑意更浓:“因为这位突然来访的伯爵大人,你不仅没有讨好到我,还失去了这个星期唯一可以射精的机会。”
乌洛波洛斯习惯了保持沈默,好像这样就能挽救自己碾成渣滓的尊严,可实际上谁都明白这么做无济于事,加之于身的耻辱如同深不见底的沉渊,引诱着他堕落、沉沦,直至粉身碎骨。
卡俄斯站起身,从胯下的奴隶那一点点调教好的嘴巴里抽出自己的性器,吮吸得湿淋淋的龟头在空气中微颤,对口腔的温暖湿润恋恋不舍。
乌洛波洛斯识趣地捧起主人的肉棒,把自己的脸颊当做毛巾,一寸一寸,仔细妥帖地擦干净肉柱上晶莹的涎液。随后恭恭敬敬地将它收回内裤里,用嘴熟稔地替卡俄斯拉上了裤子的拉链。
卡俄斯很快想到了一个新的乐子,“瓦沙克行省的线人先前传来消息,听说我这位未来的表弟只喜欢男人。”
乌洛波洛斯茫然回顾,不知道主人为何要与他分享这些没营养的桃色八卦。显然,皇储殿下为他懵懂懵然,好像淋了雨的、湿淋淋的小狗般的神情狠狠取悦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你五分钟,去把你的屁股洗干净。待会好好服侍蒲云翊伯爵,若是能让他满意,我就进宫说服父皇在赔偿款上让步。”
乌洛波洛斯俯身对着卡俄斯磕头,叼起拴在自己项圈上的牵引绳爬出书房的大门,姐姐敛声屏气地站在走廊里,她今天被允许戴上束腰和抹胸,鱼骨裙撑让女仆的黑色长裙时刻保持最得体而美丽的弧度。而乌洛波洛斯却浑身赤裸,鸡巴高翘,身上的项圈和乳夹便是他仅存的聊胜于无的遮挡。
“带这只贱狗去盥洗室,安娜。”
安娜强忍住心底的酸涩,接过弟弟沾满口水的缰绳,借行屈膝礼的档口,她悄悄地瞄了一眼卡俄斯的方向,那个恶魔的表情平淡,仿佛刚才只是在谈论皇厅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奥斯维德已经抛弃了我们,乌洛波洛斯,你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跪在地上粗暴地为自己灌肠的青年微微一顿,失笑地摇了摇头,其实有很多话,乌洛波洛斯总是不忍心对安娜说,好比他眼中,抵在前列腺附近的牛皮管中喷薄而出的烫水,好像与卡俄斯情动时的精尿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好像与随便哪个男人的体液都没有分别。
蒲云翊的鼻子莫名一痒,当着卡俄斯的面失礼地打了个喷嚏。
卡俄斯适时露出关切的表情,在社交场合中,他那遗传了先王后的桃花眼就是一把无往不利的武器,多情的缱绻,总是让人莫名生出自己是他最爱之人的妄念。
“抱歉,殿下。应该是花粉过敏还没有好全。”
“看过医生了吗?”
“是的,感谢陛下的恩典,能让我享受宫廷御医亲自照料的殊荣。”蒲云翊谨慎地回答:“故而递上谒帖却迟迟未能登门拜访,还请殿下见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蒲云翊自然不可能真如卡俄斯所说那般连声招呼都不打就上门叨扰。实际上,出于礼节,自来到皇厅觐见过皇帝后,他便托仆人送来了拜帖,也确实因为几乎休克的过敏症状而只能卧床静养。
“当然,伯爵阁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卡俄斯望向蒲云翊身后的挂钟,轻笑道:“等父皇与伯德夫人成婚,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会更上一层,请不要在乎那些形式主义的虚礼。过分的客套,反而会疏远我们的关系,不是吗,表弟?”
蒲云翊尴尬地扯着唇角笑了笑,他一点都不想牵扯进苏珊娜姨妈与卡俄斯之间的争斗,僵硬地附和道,“您说得很对,殿下。”
“对了,伯爵阁下,”卡俄斯露出赞许的表情,亲热地说道:“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见面礼。”
“见面礼?是什么?”伯爵也配合地换上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态度。
“是帝国最耀眼的红玫瑰,阁下。即使对花粉过敏,也可以毫不顾忌地将他捧在手上,随意把玩。”
卡俄斯甚至不给蒲云翊赞成或反对的机会,他慵懒地伸出手,拉响了垂挂在手边的风铃,随着清脆的回声,一处藏在书柜附近的暗门缓缓开启。
蒲云翊呼吸一窒,惊诧中闪过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惊艳和迷恋。
那朵扎根于泥泞糜烂地盛开着的玫瑰摆出了最妖冶下流的姿势,蒲云翊审视着他岔开的双腿、拴着沉重的砝码,卵袋仿佛都要拽掉却仍吐着先导液的肉棒,紧接着是排布整齐的八块腹肌,高挺的胸部悬挂着几滴汗水,银白色的乳夹紧紧地禁锢在深色的乳头上,随着他呼吸的频率震颤。
伯爵喉头微动,他想要跪在那朵玫瑰的脚下。
因为他竟是如此的,美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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