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又一次弄男主,哪有爸爸会和自己儿子做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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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宁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说出口的都声音磕磕绊绊的。

沈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头微微的垂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没长眼睛吗?看不出来我们在做什么?”沈朝语调嘲讽的说完,就再也没有看宁白一眼,他扫了一眼沈迁垂在沙发边上的手,眼里闪过一丝阴沉,他咬着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捡起刚刚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往身上穿着。

都是这个死女人,打乱了他的好事!

沈朝沉着脸,眼神阴狠的看着还傻傻站在楼梯上的女人,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戾气。

语气厌烦的开口说道:“你还要在那看到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看,下次我和他做爱的时候要不要把你叫上?让你在旁边仔细的看?”

沈朝越想越生气,口不择言的说了一堆。等到他说完,宁白的脸色已经是青一阵紫一阵的了,看向他们两人的神情带了点嫌恶。

“呵——”

一声嗤笑传来,沈朝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沈迁给打断了。

“行了,沈朝。”

如果依照原先剧情的人设,他现在应该大声呵斥沈朝,让他闭嘴然后给宁白道歉,但他看着沈朝那张到现在还苍白着的脸色,那些呵斥的话,他就有点说不出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只是轻飘飘的抛下了一句,“听话,乖一点。”

算了,反正现在剧情都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他违背一下人设应该也不算什么大事。

沈迁烦躁的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颇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

“你先上去吧。”

这句话是对宁白说的。

宁白听了这句话听到了什么圣旨一般,一溜烟的就跑走了。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沈迁已经彻底清醒了,他此时深深的感觉到酒精误人这四个大字。他想去兜里摸根烟出来抽,低头就看到自己连裤子都没穿好的下半身,整根性器就这么明晃晃的落在了外面。

操!

男人果然都他妈的是下半身动物。

沈迁提好了裤子,就打算起身离开,但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被沈朝拽住了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红着眼角,执拗的看着他。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吗?”沈迁现在就只想去睡一觉。

他一把推开沈朝虚虚搭在他胳膊上的手腕,神情中都带着点困倦,他见沈朝没说话,就当对方默认了,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沈朝看着那个一步步往楼梯上走的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但脸色却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沈迁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一阵饥饿。

他打算去楼下先吃点东西。有什么事都得等他吃饱了才能去解决。

刚推开房门,就看到宁白站在他的门口走来走去,一副想敲门又不敢的样子。见房门突然打开,还吓了一跳。

看到了站在门后的沈迁,期期艾艾的开口,“那个……我……”

沈迁抬起手,打断了她的话,对着楼下的餐厅努了努下巴,“到楼下说。”

宁白只好收声,小心翼翼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餐桌上还留着阿姨做的午饭,沈迁一边吃着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沙发,发现已经换了一个新的沙发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崭新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昨天在那里还发生过一场性事。

沈迁脑子里想着,赶明儿个给阿姨涨个工资,这也太敬业了。

等到他终于吃好了的时候,才有空搭理坐在他对面的宁白,他声音懒洋洋的,“有什么事?”

宁白咬了咬唇,作了一番心理建设,开口说道:“沈先生,我们……”

“嗯?”

听出来此时沈迁的心情不错,宁白干脆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我们的婚礼还……还要不要继续下去了?”

“怎么?着急了?”沈迁轻笑了一声,语气带着点调侃。

“不是不是,我……”宁白连忙摆着手,试图表达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宁白,我不是什么慈善家,没有那么多五百万来撒着玩。要么你还钱给我,立刻走人。要么下个月就准时来婚礼上,当你的新娘子。懂了吗?”沈迁表情什么变化,但是宁白却从中听出了不耐烦。

她怯怯的点着头,小声说道:“知道了。”

宁白选择了后者,她没有五百万可以还给沈迁,就只能选择出卖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嗯了一声,“还有事吗?”

“没有了。”宁白摇了摇头。

“你先回去吧,下午化妆师会来,去准备一下吧。”

见宁白乖乖的上了楼,沈迁的视线扫向了厨房,“出来吧。”

没过几秒,就看到沈朝从厨房里走出来,阴着脸,显然事听完了他们全程的对话。

他神情有些激动的看向沈迁,“你为什么还要娶那个女人?”

“那个贱人。”他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直接一刀杀了对方。

沈迁就当作没听到沈朝骂的那句话一样,他语气淡淡的开口,“不娶她娶谁?”

“难道我还能娶你吗?”语气里饱含着嘲弄。

沈朝的身子僵了一瞬,又很快的回过神,倔强的看着他,“不行吗?”

沈迁搞不懂对方的脑回路,他发出了一声嗤笑,“哪有爸爸娶自己儿子的。别闹了,沈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不是我亲生父亲。”

就算真的是那又怎样,反正他想要的,就一定会搞到手。

“我一直把你当我的亲生儿子看待的。”沈迁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真挚。

听到沈迁的话后,对方冷笑了两声。

“哪个爸爸会操自己儿子的啊?”沈朝声音带着嘲讽,他一步步的靠近沈迁,将手放到了他的胯下。

对方的呼吸都乱了一拍。

沈朝轻笑了一声,手掌整个覆了上去,不轻不重的按着,感受着手里的巨物慢慢苏醒,沈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又硬了呢?爸爸。”最后两个字,一字一顿的从他嘴里吐出来,仿佛在讽刺着此时的这个场景。

沈迁此时只穿了个宽松的短裤,这倒是便宜了沈朝,他的手慢慢摸到了沈迁的大腿上,带着几分挑逗似的,慢慢的向对方的腿跟摸去。

感受到手下绷紧了的肌肉,沈朝摸的更起劲了,他隔着内裤,慢慢的揉弄着那根性器,直到那巨物完全苏醒,把内裤都撑起来了一大坨。

他的耳边响起沈迁饱含情欲的,重重的呼吸声。

但是沈朝却直接将手抽了出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声音有点冷,“有对着儿子发情的爸爸吗?你对着自己的儿子都能硬起来?你昨天操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我是你的儿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把有些上头的沈迁的理智拉回来了一些,他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一般,音调都大了起来,“你他妈的对着我又摸又舔的,我又不是阳痿,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再说了,昨天我不是喝醉了吗?”沈迁嘟囔了一声。

“是吗?”沈朝发出一声冷笑,“那你现在总是清醒的吧?”

沈朝直接蹲下身,一使劲,把沈迁的裤子一整个都扒了下来。将已经彻底勃起的阴茎就这么赤裸的暴露在外面。

“有谁能对着自己儿子硬起来的啊?”沈朝一边冷笑着说着,一边将手覆了上去,手指灵活的撸动着柱身,握着两个囊袋的手指微微用力,让沈迁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呼痛的声音。

沈迁表情显得很是无辜,这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这能怪他吗?

看着沈迁还露出一副被逼无奈的表情,沈朝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泄愤似的捏了捏手中的性器,看着沈迁拧着眉,面上带了些痛楚的样子,他又有些不忍心。

俯下身,伸出舌尖安抚的舔了舔那里。

“唔……”

耳边听到沈迁传来的闷哼声,他动作一顿,迟疑的试探着将性器慢慢的含进了嘴里。

他强忍着干呕努力的将一整个性器都塞进了嘴里,直抵着他的喉间。看着沈迁面上露骨的沾染着情欲的神色,他吸得更加卖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里吞吐着沈迁的性器,手指灵活的抚慰着被冷落了的囊袋,另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胯下,他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褪下了大半,性器硬挺挺的暴露在外。

由于他跪坐着的姿势,那硕大的阴茎就直挺挺的戳到了他的小腹处,把腹部染上了一片水光。

一边看着沈迁明显已经动情了染着欲色的脸,沈朝一只手飞快的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两种快感交杂着,沈朝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沈迁,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了吃下去。

沈迁被情欲染红了的眼尾淡淡的睨了一眼对方,漫不经心的轻嗤了一声,“小兔崽子。”

似乎是被这声笑声蛊惑到了,沈朝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飞快的撸动了数十下过后,手上就染满了白浊。

他看着沈迁的眼中仿佛含着嘲弄般着笑意,他使劲缩了缩喉间,如愿的听到了对方的闷哼声。

眼神挑衅的看向对方,口舌并用的用力吮吸着。

沈迁懒得搭理他,只要能让他爽了,他也不想去管对方的那些小心思。

片刻过后,沈朝终于如愿的将对方的精液全数都吃到了嘴里,他还伸出舌尖,将那点白浊展示给沈迁看。

“谁家爸爸会把精液射到儿子嘴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自暴自弃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别跟她结婚了好不好?”沈朝用着仿佛撒娇般的语气对沈迁说话,他将头埋进了沈迁的腿间,呼吸出的热气都打在了腿根处娇嫩的皮肤上。

半晌没有等来沈迁的答案,沈朝看着眼前白嫩的大腿根,泄气般的一口咬了上去。

“嘶……你属狗的啊?”沈迁吃痛的倒吸一口气,一把将对方的头推开。大腿根都被沈朝咬的留下了一个牙印,他恨恨的瞪了对方一眼。

沈朝被推开后笑了两声,声音中带了点阴郁。

片刻后他又重新粘人般的缠了上去,舌尖舔舐着那块带着牙印,有些发红了的皮肤,声音闷闷的从他嘴里泻出来,“把她赶出去好不好?她能做的你也可以对着我做的。”

“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爸爸。”这两个字被他说的千回百转,带着缠绵的情意,一丝一缕的缠绕着沈迁,让他的大脑有了片刻的失神。

沈迁自己可能是有些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不然怎么可能在恍惚间就犹豫着点了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答应了他的请求,事情进展的太快,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看着对方呆呆的坐在地上,仰头看着自己的样子,沈迁莫名的就想到了他曾经养过的一只大型犬,忍不住伸手挑起对方的下巴摩挲着,拇指放在对方的嘴角,轻轻抚摸着有些微肿的双唇。

沈朝乖顺的张开嘴唇,让沈迁的拇指进去了一个指节。

感受到自己的手指处的传来濡湿滑腻的触感,沈迁轻声笑了起来,收起手,摸了摸沈朝的毛茸茸的头,“真乖。”

沈朝拉过对方的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身后摸去,“要不要操操我?”

他此时的下本身已经是接近赤裸的状态,沈迁的手指随着对方的动作,探到了他后穴的位置,很轻松的就进去了一个指节。

但沈迁却没有继续动作,而是收回手指,推了推沈朝的屁股,示意让他转过身去。

沈朝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的转身趴在了地上,屁股微微撅起,和塌着的腰线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的神情有些不安又有些羞耻,但还是颤颤巍巍的将双手放到了身后,掰开了两侧的臀瓣,露出中间有些红肿的小洞,展示给沈迁看。

沈迁本来也有些意动,但他看着那个明显有些红肿了的小穴,手指轻轻抚上去还能明显的感觉到热意,他的拇指滑过穴口,很轻松的就被对方吞了进去。

穴道里的温度烫的吓人,沈迁愣了一下,换了个较长的食指在里面摸索着,扣弄了一会,再次抽出来的时候,指尖沾染着一丝白灼的痕迹。

联想到对方身上热的不正常的体温,他微微皱起了眉,“昨天没弄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朝昨天根本就没有把东西弄出来,但他此时听出了对方语气里的不满,莫名有点心虚,他支支吾吾的半晌说不出来话。

沈迁搞不懂对方的想法,但让他和一个疑似正在发烧的病人做爱?沈迁觉得,自己还没有禽兽到这个地步。

所以他只是拍了拍对方的屁股,示意让他起身。

而沈朝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了对方不高兴,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不做了吗?”

沈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对方额间的温度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已经有些微微发烫了,他看着沈朝有些迷蒙的双目和绯红的脸颊,语气有些生硬,“做个屁啊,在做就把你做死了。”

他郁闷的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在得到了对方半个小时就会过来的答复后,他拍了拍沈朝的脸颊,“清醒一点,把裤子提起来,一会要有人过来了。”

沈朝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混沌了,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顺从的照着沈迁下达的命令去做了。

像是卡着点一样,沈迁他们前脚刚收拾完屋子,后脚门铃就响了起来。

和对方大致的说了一下沈朝此时的状况,对方很快就开了一堆药出来。看着有正躺在床上打吊瓶的沈朝,苍白着脸色一副虚弱的样子,沈迁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拉过医生到一旁小声的说道:“你有没有那种药。”

医生茫然的看着他,有点不懂沈迁的意思。

沈迁不耐的轻啧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后,那医生才终于理解了沈迁的意思,他作为沈家的家庭医生自然知道躺在床上的这个少年是沈迁的养子。所以他一时没敢往那个方向想。

但反应过来后,他一脸你们真会玩的表情的看看躺在床上的沈朝,又看了看站在地上表情不耐烦的沈迁,恍惚着神色就给对方拿了药。

直到走出门他还在消化着这个令他震惊的消息。

而另一边的沈迁不知道对方此时的想法,不过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

一个小时后,沈迁看着吊瓶里所剩无几的药,伸手拔掉了对方手上的针头,看着在睡梦中还紧锁着眉的沈朝,他伸出手指抚了抚对方的眉心,“小小年纪,装什么深沉。”

没一会沈迁也感觉到了一丝困倦,他看着沈朝能容纳两个人的大床,也就懒得回他的卧室了,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他伸手捞过沈朝将对方一把搂进怀里,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过去后,脑海中的系统却突然苏醒了过来,冰冷的机械音无机质的陈述着,“警报,警报,剧情已发生偏移,请宿主尽快执行新的命令。”

“……”

“系统强制执行命令中。系统将在五秒后接管宿主的身体。”

“5,4,3,2,1。”

“系统已成功执行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沈迁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床上,眼睛被蒙着,视线里只有一片黑暗。手腕和脚腕上都被锁链束缚着,动一下都很困难。

他一开始还饶有兴致的觉得这个沈朝跟他玩的小游戏,但半个小时过去了,他发现这个屋子里除了他,都听不到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他的情绪逐渐有些焦躁起来,皱着眉,有些不悦的开口说道,“别闹了沈朝,快把我解开。”

沈迁挣扎着晃动着手腕,只听到金属的链条碰撞发出的叮当的声响,他感到有些不对,挣扎的力道大了起来。

没过多久,他的耳边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将脸转向了声源处,他看不到东西,只能试探着开口,“沈朝?”

“呵。”静谧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冷笑,随即就是对方加快了脚步向这边走了过来的声音。

“你还记得我啊?”沈朝伸手抬起对方的下颌,看着沈迁罕见的有些茫然的表情,他却突然轻声笑了起来,但眼神却是恶狠狠的,直叫人看了心里发慌。

沈迁皱着眉,觉得对方现在的状态实在是有点不对,而且这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沈朝,又有点不像沈朝。

清冷的声线中夹杂了点磁性,分明是熟悉的声线,但却又始终带了点陌生的感觉。

“你先把我的眼罩摘开好吗?”沈迁试图的平静和对方说话,他还有点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解开?”沈朝自顾自的念叨了一句,就在沈迁以为对方终于舍得把他放开了的时候,他又听到沈朝自然自语的说了一句,“才不要。”

沈朝像之前一样将头靠在了沈迁肩颈处的位置,时不时的还会用头蹭一蹭沈迁的下巴,就在沈迁觉得对方终于能好好沟通了的时候,他突然感受到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

嘶——

沈朝下嘴没轻没重的,疼的沈迁倒吸了一口冷气。

疼的沈迁皱起了眉毛,他呼吸急促了几分,胸膛也随着呼吸的节奏而不停上下起伏着。

气的。

沈迁咬着牙,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最好不要激怒对方,但他感受着刚刚被刺痛的部位又传来了湿滑的触感,因为被蒙上了双眼,让他的感官变得更加的敏锐了。

他能感受到对方湿滑的舌头一点点划过自己的皮肤,带出一道道湿漉漉的印记,对方像是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一样,一个劲的刺激他,酥麻的快感窜入他的大脑,爽的他尾椎骨都开始发麻。

沈迁的身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衣物的掩盖,这也更方便了身上人的动作。

从锁骨的位置一路舔到了沈迁的胸口,留下了一连串暗红色的吻痕。

沈迁试图耐下心来和对方说话,他放缓了神色,又一次开口说道:“沈朝有什么事我们能不能好好说……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朝不想和他说话,他埋首在沈迁胸口处的位置,一口将那艳红色的肉粒含了进去,他的舌尖轻轻拨弄着小巧的肉粒,刺激的那颗小小的乳头都在他口中变的发硬。

舌尖一卷,他又开始刺激沈迁其他的部位,一点点的舔舐着沈迁乳晕的位置,甚至像是小孩子吸奶一样十分用力,把整块皮肤都吸允的通红。

沈迁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位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他试图忽视头皮发麻的快感,咬着牙,出声骂道:“沈朝,你他妈的又发什么疯?”

沈朝听到这话,动作顿了一下,他把埋在沈迁胸口位置的脑袋抬了起来,看着身下人胸口处左边明显比右边大了一圈的乳头,心情颇好的舔了舔嘴唇。

沈迁嘴里还在不停的骂着,但沈朝却从中感受到了一丝愉悦。

就该是这样的嘛。

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不管是骂他也好,打他也好,总比之前那些冷冰冰的忽视要强上百倍,可以让他感受到沈迁的态度是鲜活的。

他伸手掀开了挂在沈迁脸上的眼罩,又俯下身子亲了亲他的眼睛。

沈迁本来正骂的欢,猛然间眼前出现的光亮,让他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等到他终于适应了这个光线,这才有心思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人的身上来。

沈迁的目光里充满了犹移和错愕,他不过睡了一觉的功夫,沈朝的变化怎么就变得这么大了?

脸还是那张脸,只不过是五官变得立体了一些,头发剪短了一点,五官就显得很凌厉,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口垮垮的挽了两圈,可以看到有力的小臂,不在有少年时期的那种纤弱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比小的时候更会隐藏情绪了,他的表情冷淡,但眼底却藏着深深的阴鸷。

他一边咬着牙暗骂系统又他妈的在瞎搞什么龟,一边接收着他之后所不知道的剧情。

霍晴那张脸无疑的好看的,不然也不能引得原主当了这么多年的舔狗。她招惹人的本事和她的脸一样出色,不仅有原主这么一个备胎,还招惹上了沈朝的亲爹。

京城周家的大少爷,周远声。

霍晴有一张漂亮的脸,但她没有一个聪明的脑子。

在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富二代和名满京城的周家继承人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但周远声不像原主一样是个脑残,人家只是看中了霍晴那张好看的脸,和她玩玩罢了。等到了年纪,周大少爷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回去继承家业顺便迎娶他从小就定下的那个未婚妻。

霍晴的一番算计都泡了汤,好在她最后还有了点脑子,没让人家大少爷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打算偷偷的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在做其他的打算。

但她没料到自己的身体实在太弱,没有支撑住就难产倒在了病床上。

但沈朝是谁?

他是男主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远声和他的妻子,还有他们刚刚几岁大的孩子,在几年前死在了一场海难之中。霎时间,诺大的一个周家就失去了两个继承人,只剩下一个周家现任掌权的老太爷出来主持大局。

老太爷是老来得子,他对周远声一向是宠溺的,骤然得到这个不幸的消息,他还没来得及悲痛就得亲自出来给周家主持大局。

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沈朝的存在,几番的思量过后,他还是决定把这个流落在外的孙子带回家。毕竟把家产留给一个没什么感情的,但毕竟是自己亲生血脉的人,总好过给一群时时刻刻对周家虎视眈眈的人要好。

沈朝一开始还很抗拒,但不知道老太爷和他说了些什么,最后沈朝还是犹豫着点了头。

沈朝很聪明,他只花了几年的时间就逐步上手了周家的一切事物。

原本的剧情里是沈朝对流落困境的女主产生了心心相惜的情感,虽然不是出于主观意愿,但经过沈迁的一番搅和,那点情感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但沈朝在走的时候还是把女主带走了,彼时沈迁的身体已经被系统掌控了。系统对于这种沈朝的这种符合剧情的行为很是满意,自然不会对其加以制止。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沈迁被他哥急急忙忙的给送出了国。

摸不着头脑的在国外混了几年日子,最近刚刚回到了国内,但还没等沈迁过上几天安生日子,就被沈朝给绑来了这里。

系统就只是一个简单的人工智障,只会机械化的模拟一些宿主曾经的所作所为,但不管是原主还是沈迁,都没有经历过被这种离奇的境遇。系统哪会处理这种情况啊,忙不迭的又把沈迁给塞回了这个身体里面。

沈迁收到这段剧情的时候都快要抓狂了,他之前也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端端的一个根正苗红的男主怎么就突然间黑化了呢?!

沈朝看着身下人明显涣散了的双眼,不满的又轻摇了一口他的皮肤,但随即他又轻笑了起来,“怎么这种你还会分神的啊?”

沈迁的眼神闪了闪,他放缓了语气开口说道:“沈朝,你乖一点,先把我解开好不好?我们几年的时间没见过面了,你也不想搞得这么难看的是不是?”

见沈朝的神色变得松动了一些,沈迁晃了晃被束缚着的手腕,慢慢的皱起了眉,“你搞的我很不舒服。我人都在这了,又不会跑,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你行不行?”

沈朝沉默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颌,沈迁的嘴巴因为外力而被迫张开了一点,沈朝顺着那道缝隙将舌尖探了进去,贪婪的搜刮着沈迁口腔里的每一个位置,对着沈迁的舌尖狠狠的吮的一口,沈迁被他吻得口腔都有点发麻。

他黑着脸,突然在心里怀念起了之前连接个吻都会忘记呼吸的青涩小屁孩了。

就在沈迁以为对方不会给他解开了的时候,沈朝突然直起了身子,捞过一旁的西装外套,在里面翻找着,不一会就掏出了一小串钥匙。

他给沈迁解开了脚上的锁链。

沈迁摒住了呼吸,对于沈朝在他身上一边给他解开锁扣,一边还在吃他豆腐的行为是忍了又忍。

沈迁咬着牙,强忍着身上传来的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感。

他之前怎么不知道沈朝的技术变得这么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沈朝俯下身子,给他解开手上的锁链时。

听到了“咔哒”一声,沈迁终于忍不住了,抬起腿,一脚踹在了对方心口的位置。但沈朝就像是早就有了防备一样,一个扭身就躲开沈迁的突然袭击。

沈朝突然低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最会骗人了。”

呵呵。

骗你个鬼!

沈迁现在看着沈朝的脸就觉得不爽,他现在手很痒,很想打人。他用力的动了一下手腕,准备蓄力一拳打到沈朝的脸上。

但他动了动手腕……

没动了。

依旧是被束缚着的感觉,他行动起来只能听到锁链发出的当啷的声响,沈迁瞪了一眼依旧一副闲散模样的沈朝,得到了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他把手里的钥匙扔到了地上,地板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地毯,钥匙掉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很快的就被地毯给吞没了。

沈朝的语气听起来颇为无辜,但任谁都能从中听出几分笑意,“钥匙折在里面了,怎么办啊?解不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闷闷的笑,看到沈迁愤怒而又不可置信的眼神,他俯下身子,继续一点一点的给沈迁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

沈迁还想伸腿踹他,但沈朝就像是提前预知好了一样,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

看着沈朝有点变态的笑,沈迁简直更气了,他试着抽了一下脚踝。

没抽回来。

但沈朝不知为何,神色变得阴沉了起来,他就这么握着沈迁的脚踝,慢慢的把嘴唇凑了过去。

沈迁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沈朝你他妈的变态吧!”

哪他妈的有人做爱要亲脚的啊?!

可能是沈朝听到了他的心神,只亲了一下,就放过了他有些敏感的位置。

但他的手慢慢向上滑着,位置变得越来越敏感,沈朝慢慢的在沈迁的身上留下痕迹,从他的小腿一路亲了上去,最后吻在了沈迁敏感的大腿根的位置。

沈迁又不是性功能有障碍的阳痿,经过这么一番撩拨下来,他的性器早就硬的不行了。但沈朝就像是故意刺激他一样,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拨弄着,但每次都说堪堪的擦过那个最需要他抚慰的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难受的眼角都被刺激出几滴泪花,但他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脸,自然也想象不到红润润的,透着水光的眼睛看人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大。

他只知道自己被憋得很难受,迟迟得不到纾解,还在被不停刺激着神经,让沈迁觉得更难受了。

而他这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早就忘了刚刚发生的不愉快,耸动着下身,希望沈朝能够去摸摸他可怜的性器,“沈朝,我好难受,你摸摸他,摸摸他好不好?”

他早就忘了曾经捏住沈朝的命根子,威胁对方不许射出来的恶劣行径。

沈朝不理他,只专心着自己的动作,因为沈迁刚刚的动作身下露出了一点缝隙,沈朝便把手挤了进去,试着揉捏了一下对方手感颇好的臀肉,得到了一个沈迁愤怒的眼神。

他一把捞过沈迁的大腿,环在了自己的身上。

沈迁因为这番动作,下半身整个都是悬空的,让他很是没有安全感,但让他愈发感到惊恐的是,沈朝的手一直在他臀部的位置游移着。

他妈的这个狗儿子不会还惦记着他的菊花吧?!

“沈朝!你敢……”沈迁不知道怎么样能阻止对方的动作,只好虚张声势的放下两句狠话。

但收效甚微,沈朝好笑的看着他,“我有什么不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害怕啊?”看着沈迁因为气愤而愈加红润的眼尾,沈朝的心情突然好转了起来,他埋首在沈迁的胯间,牙齿咬了一口他大腿根上的嫩肉,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印记。

沈朝咬完人以后又安抚的舔了舔,“放心,我舍不得让你疼的。”

他这才有心思去安慰沈迁可怜兮兮的,前端已经渗出了水的阴茎,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肉棒,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硬挺挺的竖在那里,很是彰显它的存在感。

沈朝已经很久没见过它了,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它的主人了。

他握着沈迁的大腿根,将他身体下压了一点,给沈迁找了一个舒服一点的位置,伸出舌头,让舌尖把铃口处的液体都舔了个干净。

他张开嘴巴,试图把沈迁的整根肉棒都含进了嘴里。

但可能是长时间没有操作了,他只堪堪含进去了肉棒的前半端,口腔填入异物的感觉让他皱起了眉毛。

很不舒服,但一想到这个东西是沈朝的,他就又兴奋了起来,一点点的让口腔适应这个肉棒的存在,努力的张开嘴巴,把这根东西吞的更深,一下一下的吞吐着,甚至在适应了这个肉棒的存在之后,他给沈迁做了两次深喉。

紧缩着的喉道刺激的沈迁尾椎骨都发麻,刚刚过于冷落这个可怜的小东西,现在受到这么猛烈的刺激,没过一会,沈迁就忍不住的挺身在沈朝的嘴里逞起凶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朝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刺激到了,难受的干呕了几声,他略略把头向后退开了一点距离,勉强平复着呼吸。

骤然间离开了温暖湿热的口腔,引得沈迁不满的看过去,眼中是还没有出来疏解的浓浓欲望,仿佛是在无声的质问他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沈朝眼中带笑的回看了过去,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下颌,看着明显是欲求不满的沈迁,他努力放松的肌肉,张口又一次的把肉棒含进了嘴里。

这一次沈朝没有使力,就只是浅浅的含着,小心的收好尖利的牙齿,任由已经被欲望彻底征服了的沈迁在他嘴中凶狠的抽插着。

沈迁的双手被细链锁着,虚虚的悬了起来,没有地方可以让他借力,两只手只能被迫的抓握着链条,金属质地的链条被他晃得叮当作响。

沈迁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了起来,他又用力的抽插的数十下过后,用略带着沙哑的嗓音开口说道:“起开,我要射了。”

沈朝闻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是将那根肉棒含的更深了一点,努力的吮吸着,彷佛想要把这根肉棒里面丰沛的汁水都吸出来一样。

本就已经快到了临界点的沈迁自然受不了这番刺激,一股脑的把精液都射进了这个湿滑的肉洞里。沈朝被猝不及防的呛了一下,捂着嘴巴止不住的低声咳嗽起来,粘稠的浊液从他的指缝里流出,但沈朝毫不在意,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就将残余在口中的液体都咽了下去。

他趴伏在沈迁的跨间,把已经变得软趴趴的阴茎上的白浊一点点的舔干净,从沈迁的视角只能看到趴在他腿间的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沈朝舔的认真,连角落缝隙都没有放过,不小心又碰到了沈迁哪里比较敏感的地方,引得对方呼吸一重,身下的肉棒又有了硬起来的趋势,沈迁连忙出声叫停,嗓音带着点沙哑,“行了,沈朝,别舔了。”

沈朝的舌尖一卷,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吃进了嘴里,依言听话的从沈迁的身上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朝衣服裤子都穿的整齐,上衣的衬衫甚至都已经扣到了最后一颗扣子,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他原本整洁的衬衫上出现了不少的褶皱,再加上他微红的眼角和有些红肿的唇周,无端的显出几分色气出来。

但沈迁现在没有心思去欣赏对方的美色,他抬脚踹上的沈朝的胸口我位置,不出意料的又被挡住了,也许是早就预料到这种状况的出现,沈迁没有用几分力气,只是虚虚的把腿抬了起来抵在对方胸口的部位。

沈朝攥着他脚腕的手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沈迁也就顺着这个姿势用力的踩了两下对方胸前的位置,不出意料的听到了沈朝逐渐变得粗重起来的喘息声。

他垂眼觑了下沈朝的下身,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着的双腿肌肉绷得紧紧的,胯下更是鼓起来了一大坨,虽然没有看到里面的景色,但就算是这样,也能让人猜到性器彻底硬起来的景象到底有多么壮观。

沈迁好笑的看着他,甚至伸出脚去踩了踩他胯下的位置,声音略带讥讽的开口说道:“沈朝,你贱不贱啊?这样都能硬起来?”

已经被满足了情欲的沈迁,面上带着一抹餍足,就像是忘记了刚刚的遭遇一般,又一次的开口挑衅起沈朝来。

沈朝没有理睬对方语意重的嘲讽,而是暧昧的摩挲起沈迁的小腿,这里虽然不是沈迁敏感的部位,但让人摸来摸去的,他也感觉到了一点痒意,更何况,沈朝的手慢慢的又有了想要向上的趋势。

沈迁只能硬着头皮的出声阻止对方,“沈朝!”

“嗯?”沈朝没有抬头,而是有些漫不经心的发出了一声疑问的语调。

受制于人的处境终究难以让沈迁安心,他又晃了下手腕,试图用这个声音来唤醒沈朝目前所幸不多的良知,“快点把我解开,有事我们好好说。”

听到这话,沈朝依旧是头也没抬的回道:“解不开,钥匙折在里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气的胸口都开始不断起伏着,咬着牙质问道:“你买的都是什么破东西啊?”

强压了一下情绪,沈迁不死心的又开口说道:“要不你先随便找个什么东西把找个破链条给我锯开也行。”

“嗯……”沈朝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盯着那个链条看了一眼,似乎是在思索沈迁提出的建议。但没过几秒他就轻笑了一声,随意的伸手拨弄着那个链条,否决了沈迁的建议,“好像也不行呢,这是我们公司最近新研究出来的金属,很难弄断啊。”

也不知道该说这东西的质量好还是不好了。

沈迁语气更加的不耐烦了,“那怎么办?你总不能让这个破东西绑我一辈子的吧?”

沈朝颇为认真的思考了他提出来的这个建议,眨了眨眼,低声的说了一句,“也不是不行。”

沈朝现在的神色看起来颇为生动,不在是一开始时候的那种死寂沉沉,而是带了一点鲜活的情绪,虽然依旧是一样的面无表情,但仍谁都能看出来他现在的好心情。

他咬了一口沈迁的下颌,自顾自的念叨了一句,“那怎么办呢?”甚至还好心的给沈迁出了个主意,“要不我叫个人来帮你把锁解开吧?”

沈迁连忙出声制止了他这个可怕的想法,沈朝一个人就算了,要是让其他的外人来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模样,他宁可现在就一头装死在这张床上。

因为心情不好,说出口的话也不是很温和,“沈朝,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

沈朝就只是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又亲了亲他的嘴角,在他试图用舌尖抵开沈迁的嘴唇时,沈迁一个偏头,躲过了这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盯着沈朝依旧红肿着的嘴角,眼中闪过一抹微妙的嫌弃。他可是还记得刚刚这个嘴巴用来做过什么。

用刚吸过鸡巴的嘴来亲他,光是想到这件事就让沈迁浑身不舒服。就算对方嘴里吸进去的精液是他沈迁的,那他也一样觉得别扭。

一看沈迁的表情,沈朝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东西。不过他也没有强迫沈迁,而是顺着这个姿势咬了一口沈迁恰好露出来的下颌,牙齿抵在细嫩的皮肤上不断地轻咬着,留下了清晰可见的齿痕。

酥麻的痒意可以忽略不计,沈迁就默许了他在自己下巴上糊口水的行为。

沈朝一只手轻轻钳着他的下颌,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沈迁微仰起来一点的脖颈,刚刚在锁骨上印下的吻痕已经变浅了一些,他便顺着那些印记,加重了力道,重新吸吮起来。

另一只手顺着沈迁的手臂向上抚摸,试图扣住他的手掌,但等沈朝的手刚刚搭上沈迁的手腕时,沈迁下意识的抽了一口冷气,“嘶——”

细小的声响让沈朝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抬眼望过去,只见沈迁皱着眉,痛苦的神色就顺着他不加掩饰的眉间露了出来。

沈朝沉默的直起身子,单膝跪在沈迁的腿间,俯下身观察着他腕上的痕迹。

手腕上的皮肤很是娇嫩,原本白皙的肤色现在被磨得红了一大片,腕侧皮肤的情况看起来更加严重,沈迁一路挣扎下来,现在这个位置都已经快被他磨破了皮。

沈朝的手指僵了一下,想伸手摸摸他,但手指伸到半空中时又滞住了。他刚刚有胆子对沈迁做出那么多强迫性质的行为,但现在却突然没有勇气伸手去碰碰那块娇嫩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他垂下眼,好似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认命的从沈迁身上爬了起来,低头在地上寻觅了起来。

好在刚刚钥匙就只是被他随手扔到了地毯上面。

金属质地的钥匙突兀的出现在纯色的地毯上面,很好找到。但沈朝捏着那把钥匙,动作突然变得缓慢了起来,他的五指渐渐收拢成拳,尖利的金属刺痛了他的掌心。

没搞懂对方什么意思的沈迁,就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沉默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沉默的在地上找着什么东西,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后突然俯下身子给他解了锁。

嗯?!

解锁!

好不容易被解开了桎梏的沈迁,当即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一边揉着自己有些发麻的手腕,一边警惕的看着对方。

好在沈朝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动作,就只是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他。

沈迁懒得搭理对方,也不想管沈朝现在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个房间看起来空空荡荡的,除了摆放在房间中央的这个大床之外,其他的什么家具都没有。

连个窗子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沈朝把自己带到了哪里,但沈迁总不能就这么光着身子,带着一身暧昧痕迹走出去,因此他只是不耐烦的看着沈朝,“我的衣服被你放哪了?”

沈朝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抬起头,漆黑的瞳孔直直的看着他,“沈迁。你不是说要和我好好谈谈的吗?”

沈迁现在连和他搭话都觉得不耐烦,谁还有心思和他好好谈谈啊。

他没有搭沈朝的腔,而是又加重了语气催促了他一句,“衣服。”

沈朝看着他,挑了挑眉,“你想走?”

“不然呢?”沈迁估计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战斗能力,虽然和沈朝几年没见,对方的身材变得高大了许多,但他对于沈朝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有些纤弱的少年上面。面对这样的沈朝,沈迁觉得他打两个都行。

“不行。”沈朝没什么情绪,就是平静的否决了沈迁的话。

沈迁不耐烦的看着他,他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沈朝平静的眼眸,到底是没有说出什么重话,他只是有些烦躁的抓了下自己的头发,“我现在看到你就烦。”

更何况。

他可不想和一个现在看起来精神有点不正常的人待在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不想坐在床上,就干脆直接坐在了地毯上面。细密的绒毛扎着他的皮肤,有点痒,但为了可以远离一点沈朝,沈迁忍了。

“不行,沈迁,你暂时先现在不能离开这里。”

沈迁翻了个白眼给他。

有毛病。

他从地上站起来,转身走到了房门前,手握在门把手上面,给自己做了一番心里建设。

算了,被看到就被看到吧,大不了他不要这张脸了。

手腕下压,使了下力。

没反应。

他又不死心的又转了两下,房门依旧是被牢牢的锁住的状态。

回过身,发现沈朝坐在床上,露出一点细微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那抹笑容又转瞬即逝,快的像是沈迁的错觉一般,

“钥匙。”沈迁冲他伸出了手。

“没有。”沈朝闲闲的靠在床头的位置,甚至还有心情摆弄刚刚被他解开的那个,带着金属链条的银色手铐。

“咔哒咔哒”,发出金属互相碰撞的声响。

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着。

沈迁的眼神一点点的变暗了下来。

他大步走到沈朝的身边,欺身而上,一只手钳住他的手腕,依着惯性直接掼到了床头上,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沈朝没有反抗,反倒是颇为配合的舒展了一下身体,任由沈迁的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摸索着。

沈迁心无旁骛的一心找可以开这个房间锁的钥匙,没有注意到沈朝逐渐变得粗重起来的喘息声。因为他半跪在床上的姿势,膝盖抵在沈朝的腿侧,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原本原本柔软的一坨,一点点的变硬,直到现在,一根硬邦邦的棍状物体就抵在他的膝盖上面。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沈迁脸都黑了一瞬,沈朝倒是神情闲散的看着他,仿佛那根硬邦邦的,正抵着别人的东西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低头看着他称得上是悠闲的神情,心情更不爽了。他伸手拿过对方手上一直在摆弄着的手铐,一边拷在了沈朝的手上,另一头直接拷在了床柱的位置。

他的这一番动作下来,沈朝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用眼神静静的看着他。

沈迁冷笑了一声,伸手就去解开对方身上穿着的白色衬衫,随着扣子一颗一颗的被解开,沈朝已经发育完全的,饱满的肉体就一点点出现了沈迁的眼里。

和少年时期的纤瘦不同,现在沈朝身上的那层好看的肌肉无不显示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的魅力。

最重要的是。

沈朝的胸肌比之前看起来都大了一圈。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锻炼出来的。

沈迁一边脱着他的衣服,一边有些好奇的想着,状似不在意一样,试图把目光从那饱满的胸肉上挪开。

等把沈朝身上的衣服拨了个干净,沈迁发现,对方的脸上没有惧怕,反而隐隐含着丝期待似的看着沈迁,沈朝的下身被脱得也只剩下一件内裤。

在沈迁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对方甚至很期待似的,又张开了那条长腿,就这么大剌剌的给沈迁展示着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仗着对方现在行动不便,狠狠的掐了一下沈朝腿根的嫩肉,疼的沈朝瞬间皱起了眉,原本硬着的阴茎都软了下来。

刚刚脑子里把沈朝操翻的那些想法瞬间被清空,他才不会如对方的意呢。

沈迁穿上了他刚刚亲手剥下来的衣服,还在西装口袋里还摸到了一个钥匙样的物体,就是下半身空荡荡的,有些不舒服。

他又一次的欺身上去,拍了拍沈朝的脸,这一次没有控制力道,沈朝原本白皙的脸颊上瞬间出现了几道红痕,沈迁看着他,心情一瞬间好了起来,“沈朝,我现在没工夫陪你玩,以后也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脸了,听懂了吗?”

沈朝含糊的应着,甚至还伸出舌尖舔了舔搭在他唇角的手指。

个小兔崽子。

现在连人话都听不懂了。

拿着钥匙开了锁,从房间走出去了的沈迁,脑子里现在只想着一件事。

他真是白养沈朝这个小兔崽子这么多年了,刚刚居然还直呼他的大名,连声爸爸都不愿意叫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迁推开房门走出去,发现沈朝带他来的地方只是个小别墅,里面没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迹,看起来很是空旷。

从别墅走出去的沈迁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他所有的东西都被沈朝拿走了,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也没有手机。

而这个地方看起来又很是偏僻,虽然同样是个别墅群,但他走了半天,发现这里毫无其他人住过的痕迹,连点人影都瞧不到。

刚刚被关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沈迁对于时间的问题没有察觉,现在走了出来,发现天都已经黑了下去,好在这周围的几盏路灯还在工作着,勉强提供了一点光亮。

他循着看起来像是出口的位置又走了一段时间,终于叫他找到了个人,穿着安保服的保安一脸警惕的看眼前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沈迁只好黑着脸和对方解释自己真的不是个坏人,可能是沈迁过于出色的脸给了他一点可信度,对方被沈迁三言两语的就说通了。

沈迁没有手机,他唯一能记住的手机号就只有他哥的,不过在他回国的前两天,他哥说是要去F国出差,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国内。

最重要的是,沈迁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

沈迁手里握着刚刚从保安手里借过来的手机,手指悬在拨号键的页面上犹豫着,在保安又用狐疑的目光看过来之前,沈迁先开口旁敲侧击的问到了他现在所在的位置。

但和他刚刚猜测的结果大相径庭,他不是在京都,也不是在S市,而是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市,C城。

他现在身处的别墅区也是C城的某个集团开发到一半,因为资金的问题而被迫停工了的工程项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给他哥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了一下他现在的处境,得到了他哥马上就会派人来接他的回复。

没让沈迁等多久,一辆黑色的商务奔驰就开了过来,来人和他表明了身份,沈迁坐上了车后座,安心的等着那人来给他处理后续。

从C城回到家后,沈迁过了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一次通宵过后,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沈迁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下楼准备去找点什么吃的,吃完他就光速滚回床上去睡觉。

推开房门走出去,就看到一楼是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光看着背影都能猜到是谁,开口叫道:“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对方没有应他的话,反而是语气低沉的叫了他一声,“沈迁,过来。”

沈逾阑看着眼前这个从来没让他省心过的弟弟,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语气有些倦怠的开口问道:“说说吧,这次又给我惹回来什么麻烦?”

沈迁刚坐上沙发,连屁股都还没有坐热就听到他哥开口质问他的话。他拿了一个茶几上放着的橘子,一边扒着皮,一边用有点委屈的语气大呼冤枉,“我可什么都没干啊,我才刚回国,我能惹出什么事啊?”

沈逾阑皱着眉又想说什么,被沈迁当机立断的阻止了,他阻止人的方式,就是往他哥嘴里塞了一个他刚剥好的橘瓣,“尝尝。”

被直接塞了一口橘子的沈逾阑,只好收回了刚刚想要说的话。咀嚼了一口,微酸的汁液在口腔中崩开,他看着被橘子酸的眉毛都皱成一团的沈迁,无声的叹了口气。

沈迁放下了手里的橘子,准备再去果盘里挑一个甜一点的时候,就听见他哥开口说道:“F国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按道理来说,我不应该这么快回来的。”

“嗯。”沈迁没明白他哥什么意思,试探着说了一句,“那哥你辛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逾阑眼中的倦意看起来更加明显了,他继续说道:“你前几天开出去的车被别人做过手脚,前两天手机里也被人装进了窃听器。昨天……”

沈逾阑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你原本想要去的那个酒店的包厢,在傍晚的时候突然发生了爆炸。”

沈迁听完,剥橘子的动作都顿了下来,他不解的皱起了眉,“有人要害我?”

他性子算不上好,但也没有差到会有谁想要害他性命的地步吧。

看着沈迁有些茫然的表情,沈逾阑觉得头更疼了,“你到底得罪了谁?我派人查过了,但一点消息都没有查出来。”对方将消息封锁的这么严密,就肯定不是现在的沈家能对付的了的人。

沈迁眼睛眨了眨,将刚刚剥好的橘子又塞进了嘴里,他嚼了两口,突然想起来前两天突然收到的那条,没头没尾的消息。

“待在沈逾阑身边,小心一点。”

他当时只觉得是莫名其妙,直接当作垃圾短信给删掉了,现在想想的话,说不定那条短信的主人知道些什么。

他得罪了谁?

难不成还能是沈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朝的心眼现在已经小到拒绝了他一次,就直接要了自己的命不成?

沈迁心里想着事,三两口就把手上的橘子吃完了,拿过桌子上的抽纸擦了擦手指上沾到的汁液,安慰了沈逾阑一句,“哥,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能有什么事?”

沈逾阑简直都快要气笑了,“你命都快没了还叫没什么事。”他敲了敲膝盖,直接替沈迁做下了决定,“在我没有查出来究竟是什么情况之前,你暂时先不要出门。”

“听到了吗?”见沈迁还是一副没所谓的样子,沈逾阑忍不住又提高了嗓音问了一句。

“可是清清明天还叫了我出去玩呢?”沈迁试图打消他哥的这个念头,他运气好的不得了。

更何况,既然原主都能够活到寿终正寝,那依照剧情的定律来说,他就绝对不会死在这个年纪。依旧没有意识到剧情早就跑偏的没影的沈迁没什么警惕心的想着。

“清清是谁?”沈逾阑下意识问了一句,随即又道:“算了,我对你那些狐朋狗友不感兴趣。你就老实的在这儿呆着,哪里也不许去。”

沈迁只好老实的应下了,“哦。”

沈迁在S市又过上了他的咸鱼生活,除了不能出门以外,一切都完美的符合他的心意。对于京都现在正在发生的,由周家引起的那些波涛汹涌,他分毫不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逾阑到最后也没有查到那个想要置沈迁于死地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一方面是因为对方不知为何突然收回停止了对沈迁下黑手的行为,二是因为对方藏匿的本事极深,他查到了很多线索,但最后都一一断的不知所踪。

对方不是现在的沈家能对抗的了的存在。

不过既然那些人收了手,沈逾阑便也没有接着查下去,因为他已经隐隐有了那么一点猜测。但最后还是把那抹惊疑给压到了心底。

沈迁在屋子里待的都快发霉了的时候,沈逾阑终于大发慈悲的松了口允许他出了门。沈迁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先被回了家的沈逾阑皱着眉说教了一句,“你穿的这是个什么东西。”

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扣子都没有好好扣齐,吊儿郎当的没个正行。

沈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穿着的黑色衬衫。

挺好的嘛这不是。

沈逾阑从衣柜里拿出来一套黑色的西装递给沈迁,“拿去换上。”

沈迁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拿着衣服走进去了换衣间。

西装是按照沈迁的身材专门定制的款式,穿在他的身上更是衬得他身高腿长,气质都陡然拔高了一截。

沈逾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着沈迁已经一段时间没有打理过的头发,还是有些不甚满意。他上前伸手拨弄了一下搭在沈迁额前的那点碎发,出声嘱咐道:“等下叫小陈给你找个造型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陈是一直跟在沈逾阑身边的生活助理。

沈迁又拨了拨被对方弄乱的头发,“噢,知道了。”

“怎么?今晚有事?”

沈逾阑今天一反常态的居然还管起他的穿搭来了。

“嗯。”沈逾阑转了下手上带着的腕表,低头看了眼时间,又伸手替沈迁理了理领口,开口说道:“晚上和我一起去参加过个晚会。”

“行。”沈迁直接点头同意了。

这种什么劳什子的晚会,他没参加过一千,也去过八百了。无外是用各种各样的名头把一群心怀各异的人士聚集在一起。

他驾轻就熟的很。

等到晚上真正到达了会场的时候,沈迁才知道后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S市的聚会,为什么沈朝会出现在这儿啊?

沈朝今天也是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符合身体线条的剪裁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身材,沈朝现在正和人说着话,表情淡淡的,显然是对面前人说的话题不感兴趣,疏离的气质中又透着几分矜贵,看起来倒是人模狗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哥一进来就忙着找人谈生意去了,剩下沈迁一个人无所事事在这里闲逛。

沈朝没有发现他,倒是他曾经的那些个狐朋狗友先看到了沈迁的踪迹,连忙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沈迁?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回来了也不告诉哥们,不够意思了啊?”

沈迁懒洋洋的符合着对方的话说下去,“哪能啊?这不是这两天刚回国比较忙吗,过几天我还等着找你去喝酒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对方笑了一声,揽过沈迁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声音有些猥琐的在沈迁的耳边嘿嘿笑了两声,“好兄弟,等过两天我给你看个好玩的。”

“行啊。”沈迁挑眉应了一下,不用想都知道对方话里的“好玩的”是个什么玩意。

见沈迁的目光一直虚虚的看着一个方向,他身边的人不乐意了,顺着沈迁的目光也看了过去,“你看什么呢?”

“有点眼熟……嘿!那不是你那个便宜儿子吗?”

沈迁听到这话冷哼了一声,用有些讥讽的语气的说道:“人家现在可是京城秦家的准继承人,我哪敢高攀他啊。”

关于沈朝的来历,周家对外宣称的都是沈朝是早年流落在外,最近才被找了回来的可怜幼子。

一些对于沈朝曾经的身份知情的人,自然也不会跳出来说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去触了周家的霉头。

不过私下里就不好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比如现在,隔着和沈朝不远的距离,就有人堂而皇之的说着有关于对方的八卦,“你这儿子现在混的可真是厉害了。”

沈迁散漫的回应道:“再厉害那也是周家厉害,他只要还没掌握周氏,那继承人就永远只是个头衔。”

身边人听到这话神色变得有点微妙了起来,神色古怪的看了沈迁一秒后说道:“你不知道?”

沈迁比他更加的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什么啊?你有屁就快点放。”

沈朝被周家认了回去后,就是名正言顺的周家小少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周老爷子故去之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整个周家。

但这两年他的动作开始变得雷厉风行了起来,扩展属于自己的势力线,渗透性的,一点点的对内部进行了一个全方位的清盘,周老爷子的年岁已高,又有心放权,高层的众人自然不会去当那个没有眼色的炮灰,一个个的都在自求多福,生怕沈朝下一步的行动会波及到自己。

但他们只是不知道沈朝这个准继承人在着急些什么东西,最后只能归结于年轻人的野心。只要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那些股东对于周家的掌权人是谁其实也不是很关心。

也许一开始沈朝的动作还都只是在暗地里进行,在周老爷子不知道的情况下默默展开。但近些日子不知道这个小少爷又发了什么疯,不管不顾的连掩饰都不屑了,周家内部的混乱在京市隐隐掀起了一场无形的腥风血雨。

但在这场风波还没来得及展开雏形的时候,就被强制性的遏制住了。沈朝不知道和周老爷子说了什么,周氏企业没多久就被沈朝慢慢的掌握到了手中,那一场混乱快的仿佛是众人的一场错觉。

“这不,大少爷来S市的分公司视察来了。”那人冲着沈朝的方向努了努嘴,又小声的凑到沈迁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京市是什么地方啊?谁不想去参一脚啊?他好歹之前还当了你那那么多年的养子,总不能现在不认你这个爹了吧?你去和他打好下关系,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沈迁扯了扯嘴角,“还是算了吧。”他和沈朝的关系,可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纯洁。更何况,现在他对沈朝上一次的那点破事,火气还没有消,别说是和对方打好关系了,他现在根本不想和对方扯上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他们两个人打量沈朝的视线太过于明目张胆了,那边神色冷淡,正低头和眼前人说着话的沈朝,像是有感应似的,突然抬起了头,向着沈迁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原本冷淡的神情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冷着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先失陪一下。”

也不顾身后人的反应,抬脚向沈迁的方向走了过来,他眼眸沉沉的叫人看不出情绪,但面上却扯出来了一个笑来,“好久不见。”

他话是对沈迁说的,但目光却停留在那个搭在沈迁肩上的那只手上面,停留了几秒。

裘成只觉得后脑的位置莫名的升起一股凉意,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沈迁,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接收到他的暗示,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过这个沈朝。

裘成只好尴尬的冲沈朝笑了一下,硬着头皮招呼起对方来,“沈……额,周总好巧啊,说起来咱们也有好几年没见过了吧,你小的时候我还……”

他套近乎的本事显然是不怎么高明,沈朝听着这话,眼神丝毫没有回缓的架势,甚至原本嘴角挂着的笑都一点点的被抹平了,那凉凉的眼神让裘成把后半句话都给憋了回去。

至于他刚刚话里的那个周总。

沈朝在回到周家没几天,就被改了名字,像是要和过去彻底斩断一般,周老太爷也不准任何人再提起有关于沈朝的曾经。

沈迁倒是终于动作,可是刚刚还希望他有点反应的裘成,现在只希望对方能安静的继续当他的花瓶。

沈迁上下打量了沈朝一眼,突然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裘成对沈迁没办法,但他更不想得罪了沈朝,只能讪笑着开口说道:“沈迁他,他刚刚酒喝的太多了,有点不太清醒。”裘成说完这句话,也觉得有点扯淡,又连忙转移了话题,一脸担忧的语气说道:“不好意思了周大少爷,先失陪一步了,我去看看沈迁,可别出什么事了。”

说完就忙不迭的也同样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留下沈朝一个人站在原地,垂下了眼睫,叫人看不分明他眼中的神色。

沈迁没有有多远,就只是出了门,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工小瀑布旁边无聊的抽着烟。

他也没有喝醉,脑子现在清醒的很。甚至还记得在来之前他哥叮嘱他的,这次宴会的主办方来头很大,沈迁也不想在人家的地盘上找晦气,只好压抑着脾气转身出了门。

他能感受到刚刚四面八方的,明里暗里的荟聚在他们身上的眼神。八卦谁都喜欢看,更何况还是这种豪门隐私间的八卦。沈迁没有给人看乐子的习惯,他现在确实也不知道该拿各种态度来面对沈朝。

转身离开。

或者说是下意识逃避,是他能想出来的唯一方式。

看到裘成也出来了,在他的身边欲言又止了好久,期期艾艾的神色好像沈迁刚刚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一样。

沈迁叼着烟斜睨了他一眼,声音含糊的说着,“瞧你那点出息。”

裘成没脾气似的,收下了沈迁的打趣,“是是是,我哪有大少爷您厉害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会沈迁是不想再回去了,不过好不容易他哥才松了口给了他一个放风的机会,沈迁也不想这么早的就回家,他弹了弹烟灰,想了一下后开口问道:“你刚刚说的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要给我看?”

裘成嘿嘿笑了两声没说话,只是转了一下手上的车钥匙,一脸神秘的对沈迁说,“保准你喜欢。”

沈迁喜欢。

沈迁他喜欢个屁。

裘成开车带他来了一个私人的山庄,在S市郊外的位置,沈迁走之前还这里都还是待开发的山区。

眼前是看起来有些复古类型的建筑,外表看起来倒是很新,裘成一边给他领路一边开口和沈迁解释道:“这是陈家的产业,刚建好没多久,还没正式对外开放呢。不过他也可能就是建着玩,过两年又得废弃了。”

沈迁嗯了一声,“像他的性子能干出来的蠢事。”

裘成哈哈笑了一声,伸了个懒腰舒展着身体,语气有些散漫,“可不就是说呢,陈阳朔可真是好大的手笔,这块地皮拍下来可不便宜啊。”

陈家的小少爷,人嚣张任性,脑子又蠢。所以沈迁没料到对方居然能光明正大的玩的这么开。

他没料到,裘成估计也是没料到,看着眼前露天席地的,搞的一团乱的群交现场,他神色僵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看了一下沈迁的神色。

沈迁则是有些冷漠回应了一句,“我可没这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裘成嗐了一声,“本来想介绍小雅给你认识的,不过现在可能不太行了。”

因为他口中的小雅,现在正跪趴在泳池的边上,身上的的布料已经被解开,但依旧是松垮的搭在身上,身下穿着一条几近于无的内裤,在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之下,身子一耸一耸的运动着。

胸大,腿长,屁股翘。

沈迁又看了一下对方的那张脸,居然惊奇的笑了一声,“你还真挺了解我的嘛。”

“那肯定的嘛,不然我能说是你的好兄弟吗?”

“算了吧,现在没兴趣。”沈迁不太在意别人给他送来的床伴有没有被人睡过,但现在对方明晃晃的给他上演了一场活春宫,就算那人再符合他的心意,沈迁都觉得有点倒胃口。

这场派对的主人,陈阳朔的神色显然是保存了几分清明,看到场上骤然出现着的两个外人,他用他混沌的大脑思考了两秒,勉强的记起了对方是谁。

“嗝……裘成,你他娘的不是说你今天有事来不了了吗?”

他眯着眼又打量到了沈迁的身上,当即眼前一亮的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嘿,沈迁。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

他推开了正跪在他跨间,正在给他口交着的,面容俊朗的男人,捞过搭在椅子上的浴袍套上了,绑带松松垮垮的系着,但好歹是遮住了那根还有些半软的几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脸上的神色餍足,显然是刚刚发泄了几次。

面对陈阳朔热情的邀请,沈迁直接婉拒了对方,他可没有在众人面前暴露出裸体的癖好。

被拒绝了的陈阳朔也不恼,无所谓的耸了下肩,抛下了一句,“那你自便”,转身又去找他那个看起来颇为俊朗的男伴去了。

跟着他一起来的裘成,可能是被气氛熏染的上了头,很给面子的就开始自便了起来,但到底还好顾忌着点颜面,揽过一个看起来顺眼的美女,和沈迁打了声招呼,就随意的找了个房间进去了。

仿佛是对身后的那些混乱场景视若无睹一般,沈迁找了个相对于安静一些的位置,喝起了酒。

颜色很淡的,装在透明玻璃瓶里面的酒液,不知道是用什么果子酿出来的,入口喝起来的感觉甜滋滋的。沈迁心里想着事,一个没忍住就喝下去了大半瓶。

但这酒的后劲很大,更不知道被谁在里面加了点什么其他的东西。

沈迁也没有注意这个酒一开始就是被人开了封的,也可能是其他人在这里面加了点助兴的药物。

药劲不大,但架不住沈迁喝的多。他现在只觉得脑子很晕,身体十分的燥热,而身下的那根肉棒,更是隐隐有了想要抬头的趋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想要害沈迁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周老爷子。他受不了自家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小孙子居然和和一个男人厮混在一起,更遑论沈迁在外的名声属实算不上是有多好。

但自家孙子听不进劝,一门心思的记挂着对方。

沈朝一开始瞒得很好,但他始终是没有躲过人精似的老爷子的眼睛,在对方出手之前,沈朝先一步找上了周老爷子,发誓自己真的不会在和沈迁之后不会再有联系,这才让老爷子松了口,让沈迁能舒舒服服的在国外过上几年的安生日子。

沈朝也一如他之前所承诺的那样,压着情绪,不再联系沈迁,但他受不了没有一丝一毫沈迁消息的日子,只好瞒着老爷子,偷偷派人去监视沈迁的动向。每天的看着私家侦探传过来的那几张沈迁的照片,如获至宝的看着。

但周老爷子始终没有放下过沈迁这块心病,也在一直的默默的注视着对方的动向,在沈迁回国之前,他就已经准备好了想要冲对方下手的打算。

但沈朝这么多年跟在老爷子身边也不是白待的,他敏锐的观测到了老爷子最近不同于往常的动向,在对方下手之前,先一步把沈迁藏了起来。

他找的位置很是巧妙,是谁也不曾涉足的领域,若不是在沈迁身上出现了纰漏,这段时间足以他用来处理好一切麻烦。

这个计划藏着沈朝的私心,虽然被沈迁破坏了,但沈朝还是只能乖乖的留下来给对方擦屁股,解决好后患。在外耽搁了有一段时间,他最终才回到了京城的地界。

在京都的他也放心不下沈迁,一方面是为了保证沈迁的安全,另一方面是他现在已经变得愈发强烈的窥探欲望,就算解决了京都的那些麻烦事之,他也没有叫跟在沈迁身边的人离开,而是依旧在暗中保护着沈迁的安危,顺便……

顺便还可以给他汇报一下沈迁每天的行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沈迁在去了郊外的那个庄园的时候,沈朝第一时间就接到了消息。但当时的他没怎么当回事,只是淡淡的抛下一句,“盯紧了。”

但没过一会,沈朝就收到了手下人拍过来的第二张照片。

那混乱而又淫靡的场景让沈朝的瞳孔紧缩了一瞬,他的呼吸都乱了一拍,但好在他在长久的时间内已经适应了这种隐忍的情绪,只不过调整了一秒,他就重新恢复好了情绪,但颤抖着的手指还是下意识的暴露了沈朝的心情,“地址发过来。”

另一边,已经任由自己陷入情欲之中的沈迁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身下的阴茎已经勃起了,微微仰起了头,硬邦邦的抵在裤子里有些难受。但他还是保存着几分清醒,不想像眼前的这些人一样,成为一个被情欲彻底支配着,没有丝毫理智可言的淫兽。

大口的喘息着,艰难的吞吐着空气,才勉强压下了体内逐渐变得翻涌起来的情欲。

沈迁扶着桌子站起了身,在心里暗骂了两声,这个单用来起到催情作用的助兴的药,怎么他妈的药劲这么大?!

他踉跄着脚步,勉强走进了屋子,打算随便找个房间进去,在叫人来解决自己发情的身体,但没想到这里的房间都是被上锁的状态,他握着门把手扭了半天也没有拧开。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这里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马甲的侍应生走了过来,看着沈迁,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先生,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沈迁示意他把门打开,侍应生从怀里掏出了房间的钥匙,乖乖的开了门。但在一切解决之后他却没有想要转身离开的意思,而是在沈迁又一次踉跄着脚步的时候,他适时的上前一步,扶住了对方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手不是硬邦邦又带着点冷意的墙壁,反而是一具带着温度的肉体,叫沈迁混沌的大脑都愣了一下,他眯着眼,试图打量一下眼前人究竟有何打算,但体内的药劲却在这个时候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他的神色都变得不分明了起来。

侍应生见状嘴角露出一个笑来,一副计划得逞的模样,他出入在这种场所,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私心,但又不屑于和外面那群人一样露天席地的就滚在一起,所以现在落单的沈迁无疑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他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一心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观察一下身后的动向,他扶着沈迁进了屋,连房门都忘了关,虚虚的掩着,留出了一条缝隙。

沈迁能感觉到自己被扶上了床,此时的他已经在情欲和酒精是双重刺激之下,意识很是模糊了,只知道下意识的追寻着可以让自己舒服的位置蹭着。

他难受的蜷在床上,裤子里的阴茎已经变得硬邦邦的了,沈迁手脚并用的脱下了那条碍事的裤子,循着身体的潜意识手指灵活的撸动着阴茎。

沈迁仿佛已经忘记了屋内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肆无忌惮的发出低喘的呻吟,粘腻而又暧昧的声线从他的那双好看的薄唇中溢出,另一只手试图去摘掉碍事的领带。

但半天都不得其法,让他难受的皱起了眉。

看到这副可口景象的侍应生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一瞬间只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就在他准备上前伸手替沈迁解开那条碍事的领带的时候,从身后传来的一股力道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紧张的回过了头,只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的壮汉。那壮汉看都没看他一眼,似乎是有意识的想要忽视掉床前这道风景,只见他转过了头,对着门口走进来的另一人恭敬的出声叫道:“周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朝嗯了一声,看都没看身后的两人一眼,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对方赶紧滚出去。

那侍应生不满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金主就这么被截了胡,但看着眼前的两人,也不是什么好好惹的样子,只好将满腹的怨恨都吞到了肚子里,但沈朝却好像是突然想起来屋里还有这么个人一样,眼神嫌恶的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仿佛像看垃圾似的,叫他那点肮脏的心思都无处躲藏,沈朝用漫不经心的语调吩咐道:“处理干净一点,别叫他乱说话。”

“知道了,周总。”跟在沈朝进来的那西装壮汉拉着不断挣扎的适应生出了门,走之前还贴心的给沈朝关上了房门。

一时间,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安静的室内只能听到床上人时不时泄出的难耐的喘息。

沈朝的嘴角挂上一抹笑,他俯下身子,替沈迁解开了那根一直困扰他着的烦人的领带,解开了对方的衬衫扣子,在暴露在外的白皙皮肤处烙下了一个个吻痕。

在沈迁的耳后留下了一个缠绵的吻,舔舐着他的耳廓,声音低低的说道:“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

沈迁只能感受到全身上下都火热的厉害,手边人却是一片清凉,叫他一摸上,就舒服的不舍得放手。

他胡乱的脱着沈朝的衣服,下手丝毫没有轻重似的,直掐的人皮肉生疼。但沈朝却好脾气的任由对方施为,甚至在沈迁解不开衣扣的时候,他还会颇为乖顺的自己解开那几个难解的纽扣。

沈朝的身材和少年时期相比,变化的算不上大,只是身上锻炼出了一层肌肉。因为长时期的在健身房锻炼,他身上肌肉很匀称,胸肌丰盈但却并不夸张,是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的沈迁最能体会到这份美好,他掌间就揉捏着那团乳肉,五指陷在细腻的皮肤之中,把胸肌把玩出色情的形状。因为意识不甚清醒,他掌握不好轻重,几下凶狠的抓捏下来,那团柔软的嫩肉上面就赫然出现几道形状可怖的红痕。

直到最后手指的印记都清晰可见的显现在上面,力道之大叫沈朝都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但他依旧顺从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好叫沈迁更好的动作。

身下的阴茎早已经硬的不行,顶端都已经流水了,但沈迁却始终不得其法,找不到一个可以让自己舒服的洞来插一插,他只能下意识的磨蹭着沈朝腿根的部位,从中硬是挤出了一个缝隙出来,下身不停的在沈朝的腿缝之间抽插着。

他的手掌也渐渐的向下转移着阵地,试图给自己找到一个可以通往极乐的洞口出来,他的手掌渐渐滑到了沈朝的腿间,稍微挪动了一下就抚上了对方手感颇好的臀肉。

他抓捏着那两瓣可怜的臀肉,拇指不经意间的浅浅抽插到一处洞口的位置,他便一直对着那可怜的肉穴发起了猛烈的冲击。

他试图把自己早就硬的不行的阴茎也一股脑的插进这个销魂的洞口里面,但小小的后穴没有经过扩张显然是无法容纳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但他现在显然不知道扩张是什么意思,只能无助的用阴茎不断的顶弄着那两瓣臀肉,沈朝被他玩的浑身的皮肉都隐隐发疼,身后的人又是在无规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沈朝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

他起身,一边安抚的撸动着沈迁的肉棒,一边又用另一只手胡乱的给自己的身下扩张着。

草草的扩张了几下之后,他就一把将沈迁推到了床上,跨坐在对方的身上,颤抖着手指捧住那根肉棒就准备往自己身后插。

饱满的龟头抵开肉穴,不顾主人的意愿横冲直撞的就冲了进去,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袭来,但沈朝咬着牙,愣是对着那根肉棒径直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强忍着下身的疼痛,把整根阴茎都吞到了体内。精神上的满足早已超过了肉体上所承受的疼痛,明明都已经痛的不行,但他的眼角居然还能露出点笑意来。

一番操作下来,沈朝早就没有了多少力气,强撑着上下起伏的动了两下,他就又因为疼痛和体力不支,趴到了沈迁的身上,重重的喘息起来。

沈迁不满对方慢吞吞的动作,掐着沈朝的腰,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到了身下。

浅浅的抽插了几下过后,他像是找到了可以让自己更加舒服的位置,大开大合的对着那点就操干了起来。

沈迁看着不断在眼前摇晃着的胸口,嫩生生的皮肉白的晃眼,他低下头对着那饱满的乳肉就恶狠狠的咬了下去,“呃……轻,轻一点。啊……”

沈朝的手指搭在胸口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上面,不知是推拒还是鼓励对方的举动,但沈迁却像是被这几声呻吟刺激到了似的,下半身抽插的速度更加的快了起来,用牙齿叼磨着那颗可怜的乳头,对着胸肉又吸又吮,仿佛要把里面的奶水都吸出来一般。

等到他终于松开了这个可怜的肉粒,肉眼可见的,沈朝被吮过的一侧的胸明显比另一边都肿大了一圈。

丝毫不记得任何技巧,只靠着一身蛮力在运动的沈迁,又大开大合了操干了数十下过后,把浓稠的精液一股脑的全都射在了沈朝的体内。

发泄过后的沈迁脸上出现了一丝餍足的情绪,射精过后有些半软的肉茎依旧埋在那个可以让他感到舒服的肉洞里面,下身时不时的浅浅抽插几下,只是神情看起来依旧是有些不甚清醒的模样。

熬过了那阵足以撕裂下体的疼痛,沈朝刚准备喘口气,情欲的快感就再一次向他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的理智已经不复存在,在这一次近乎折磨的性爱里面,沈朝得不到多少真正的快感,但他的眼角眉梢都透着愉悦的情绪。

沈朝伸出手指,想要抬手摸一下沈迁的脸,但他的手刚抬到一半就被身后突然传来的撞击给打断了动作。

原本插在后穴里面半软的阴茎又一次硬了起来,身上的药劲已经去除了大半的沈迁没有急着发泄,而是用一种近乎玩弄的态度在浅浅的撞击着胯下饱满的臀肉。

和风细雨般的速度带给沈朝的是和刚刚完全不一样的体验,他现在只觉得身体里的痒意都被对方给撩拨了出来,但沈迁却一直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这种磨得他心痒的态度对于沈朝来说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他又一次的回想起了第一次被沈迁操开身后肉穴时的情景。

沈迁那个时候也像是这样,让情欲不断折磨着沈朝,把他的欲望高高掉起,却始终不肯给对反一个痛快,仿佛看到沈朝红着眼角却无法疏解欲望的模样很能让他感到兴奋。

沈迁的性格很是古怪,良善这个词和他根本就搭不上边,但沈朝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不顾一切的也想要待在沈迁的身边。

也许一开始他的愿望很简单,能被沈迁接受自己的心意就已经是沈朝全部的奢望了。

但沈迁却给了他另一种希望,随着时间的发酵,强烈的占有欲让他逐渐对现状感到不满起来。不可否认的是,他把沈迁锁在床上,对方只能束手无策的任他为所欲为的时候,沈朝诡异的感觉到了满足。

但他知道,以那种方式强行把沈迁关在自己身边,得到的结果也只有和对方日渐疏远这一个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朝感受着身后人逐渐变得猛烈起来的抽插速度,原本躁动的心在此刻居然诡异的被安抚了下来,他费力的扭过头,伸手抚上沈迁的脸,浅浅的在他的嘴角轻啄了一下。

浅淡的,近乎于无的亲吻。

但沈迁却不满足于现在有些温情的氛围,他一手揽过沈朝的后颈,强硬的加深了这个吻,用近乎蛮横的态度搜刮着沈朝的口腔内壁,就连舌尖都被他吮的生疼。

沈迁先前被迫禁欲了好几天,只发泄一次显然是满足不了他的欲望,精力旺盛的像是刚刚开过了荤的毛头小子。

沈朝只堪堪休息了几分钟,就又一次被对方拉进了欲望的漩涡。

一晚上下来,沈朝都被操弄的昏沉沉的,连他自己都记不清究竟被内射进了多少次,到最后穴口的精液都多到满的溢了出来,腿间一片泥泞,粘稠的干涸的精液都在挂在沈朝的腿根位置,更显得他浑身都是狼狈不堪。

但一番折腾下来累得不行的沈朝已经没有精力去清理淫乱的现场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早已经闭着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但沈朝就没那么好受了,他早就变得红肿不堪的后穴里现在还插着一根已经软掉了的鸡巴,沈迁操弄完之后也不肯拔出去,牢牢的堵着穴口,这才没让精液顺着沈朝的腿根流下来。

后穴饱胀的感觉一开始让沈朝有点不舒服,他以为这个觉可能睡得很困难,但没想到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就感受到了一点睡意,被沈迁搂在怀里,温暖的肉体很是能给他安全感,不过几息的功夫,沈朝的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沈迁是活生生被一股尿意给憋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间的窗子是一大扇落地窗,没有窗帘的遮挡,清晨刺眼的阳光就这么明晃晃的照在人的脸上。

沈迁睡的还有点懵,只觉得膀胱的位置涨的他有点难受,下意识的想要起身,但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下的触感有些奇怪。

鸡巴被泡在淫水里的快感一下子就冲上了他的神经,随着他向外抽鸡巴的动作,那些已经被操开了的软肉也在不断蠕动着,刺激的沈迁头皮直发麻。

软趴趴的阴茎被水泡的湿漉漉的,在他把鸡巴彻底抽离出沈朝后穴的时候,那些没有了阻挡的污物就一股脑的从穴口流了出来。

看着眼前人被搞得一片狼藉的现场,沈迁突然觉得有点窒息,来不及搞清楚为什么沈朝会出现在这里,他现在只想先去厕所处理一下他的个人问题。

沈迁的动作很轻,生怕弄醒了床上的人一般,但在他翻身下地的那一瞬间,沈朝的眼皮还是轻颤着动了动。

沈迁赤脚踩在地面上,还没等他走出去一步,就发觉自己的手腕被攥住了。

力道不是很大,但还是堪堪阻止了他前进的脚步。“你要去哪?”略带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沈迁觉得攥着自己手腕的力道又加大了一些。

沈朝从床上直起身来看他,薄被从他身上滑落,皮肤上所展示的是看起来更加靡乱的痕迹,“你要去哪?”沈朝的声音还是很哑,但他又加重语气问了一遍,黑黢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迁,瞳孔中丝毫没有刚清醒时的混沌。

“上厕所。”沈迁一边拂掉对方桎梏着他的手,一边向厕所的方向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我还以为你刚刚要偷偷溜走了呢。”沈朝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沈迁脚步微不可察的一顿。

他刚刚确实也是这么打算的,在看到自己一夜情对象的那张脸的时候,沈迁的第一反应就是抓紧溜。

但被对方这么明晃晃的揭穿了,他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只是声音怎么听都有点心虚的意味。

这个房间的设计十分的软色情,就连卫生间四周的墙壁都是透明的,一开始沈迁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当他感觉到那道火辣辣的注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时,他握着鸡巴的手都抖了两抖。

顶着很微妙的心理压力,沈迁终于从洗手间出来了。他随手拿了一张茶几上的抽纸,擦拭着手上未干的水珠,顺势就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

逃避似的,一直在低头摆弄着他那几根手指,从掌心到指缝都仔仔细细的擦了个干净。

而被他弄成了一副凄惨模样的沈朝,坐在床上看到沈迁的这个样子,居然轻笑了出来,他的声音低哑,“你不打算和我聊聊吗?”

见沈迁没什么反应,沈朝垂下眼,从口中轻吐出两个字来,“爸爸。”

沈迁手一顿,不知道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小兔崽子这么喊自己了,他现在的心情还有些复杂。将纸巾团成一团扔了出去,沈迁这才抬眼看了一下沈朝,“没什么好聊的。我也不关心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你现在出息了,我管不了你了,你以后也别再管我的事了。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觉得自己已经给出了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把这件事掀过篇,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沈朝却拒绝了他的提议,他从床上起身,站起来的时候身姿还略微有些踉跄,勉强让自己适应这股酸痛的感觉之后,他向着沈迁的方向走来。

行走间,粘稠的白色精液就顺着他的大腿根一股脑的流了下来,失禁的感觉让沈朝有些不好受,他只好努力的夹紧了后穴,不让剩余的液体淌出来。

他站在沈迁的身前,俯视的角度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他很快就伏下了身子,半跪坐沈迁的脚边,将头轻轻磕在对方的膝盖上面,顺服的蹭了蹭。

沈迁一愣,下意识的就把手搭在了那毛茸茸的头顶上面,一下下的抚摸着掌下细软的发丝,随后他就听见沈朝用有些低的声音说道:“不行啊,沈迁。我受不了的。”

沈迁提出来的那个建议完全就是想和他划分界限,老死不相往来了一样。光是想想这个可能性就让沈朝的心脏忍不住的缩紧。

“你之前明明答应过我的,你不会再留着宁白在身边了,你的身边不会再有其他人了。他们做的难道比我要好吗?”沈朝埋怨似的一点点的诉说着沈迁的罪状,“你喝醉了第一次操我的那天晚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沈迁舔了一下有些干燥的嘴唇,大脑也下意识的回忆了一下沈朝说的那个画面。

他操人操的好像也挺开心的,迷迷糊糊的和沈朝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他们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当不得真,但是我那个时候是真的信了你的。”沈朝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进展的这么顺利,就像他也想不到后来的沈迁翻脸不认人的速度会那么快,“我那个时候就知道,你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觉得他挺冤枉的,那之后的事情都是那个狗屁系统给他捣的鬼,但他有苦难言只能憋着,在心里又暗骂了几句不靠谱的系统。

沈朝见对方突然沉默了下来,连一直撸着他头发的手都停止动作了,眼神不由得暗了一瞬,他的怀柔政策难道已经不起作用了?

他知道,沈迁一向吃软不吃硬的,对于身边的人而言,他更是心软的厉害,不然当年也不会叫他这么轻易的就得了逞。

就在沈朝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想一下其他对策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浅浅的叹气的声音。

沈迁被他说的有点心虚。

虽然不是他是主观意愿,但在沈朝的眼里,当年睡了人就跑路的,还是他沈迁啊。

沈迁轻叹了口气,养只小猫小狗这么多年都还有感情了呢。虽然沈朝不是他一手带大的,但是对方从小到大都很乖,逗弄起来也十分有趣。

沈迁垂眼,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只能看到乌黑的发漩和对方身上露出的凄惨痕迹,叫他本就不怎么冷硬的心又柔软了一下。

沈朝的苦肉计很有效,磨蹭了大半天的功夫,沈迁就面露纠结了起来,他斟酌了一下措辞后说道:“抱歉,过去的事情是我思虑不周。之前那些事是我犯浑,我后悔了,那些错误的事,我也不指望你当作没发生过,你想要什么补偿的话……”

沈迁话说到一半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补偿?

现在的沈朝需要个狗屁补偿,整个周家都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就算沈迁把沈家的产业都悉数送给对方,沈朝可能还觉得打理起来麻烦。

但是沈朝和他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他只能听到沈迁说他后悔了。

后悔什么?

是后悔当初一走了之这件事?还是后悔当初昏了头和他搅和在一起?

沈迁话里话外都透着后者的意思。

沈朝没等他继续说些什么,就猛地抬起了头,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执拗,他瞳孔是颜色很黑,直勾勾盯着人看的时候就显得很凶。但现在他的眼眶都是微红的,甚至隐隐都能看到一丝莹润的水光,显然是没有什么威慑力的样子。

沈朝的呼吸都变快了一些,胸膛不规律的上下起伏着,“错误的事?你觉得什么是错误的事?”

“你是觉得操了你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是错事?”

这话说的沈迁都沉默了一下,沈朝这些年来脑子里究竟在想写什么东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把乱伦说成了什么理所应当的事情一样。

但是沈迁看着对方一边说着狠话,一边又露出那种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脆弱模样,只觉得有点好笑。

沈迁不是会把一些世俗观念放在心上的性格,他只是觉得把一个原本剧情里根正苗红的男主给养歪了有点对不起他。

他只是沉默了几息的功夫,沈朝的脑子转的飞快,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东西,态度突然变得强硬了起来,其身而上,把沈迁压在了沙发上,死死的按着他的肩膀,但却一直颤着身子说不出话来。

沈迁只能看到他不断起伏着的胸口。

还有……

在这种时候,沈迁居然还色胆包天的把视线放到了沈朝被抓捏出道道色情痕迹的乳肉上,奶尖都被吮的肿大了好几圈,乳头也红艳艳的,挂在饱满的乳肉上……

沈迁干咳了两声,喉结紧张的滚动了一下,眼神飘了一下,才勉强让自己把目光从那个位置上挪开。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沈朝想的是什么东西,他之所以不松口,一方面的原因在于沈朝这个小兔崽子的手段太过于气人了。另一方面的原因他自己想想都觉得有点可笑。

他怕自己真的对沈朝上了心,对方却无法摆脱那个倒霉的剧情,再给自己带两顶绿帽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真那样的话,沈迁觉得自己真的能够气的心梗过去。

不过现在就算没有他的干预,沈朝一个人都已经把剧情给搅和的一团糟了,结果再差也差不到什么地步去了。

沈迁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向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只手梏住沈朝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拉了一下,低下头去轻咬了一口那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奶尖,声音含糊着说道:“真是服了你了,我的亲祖宗,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沈朝原本就莹润的眼角经这么一刺激,水色变得更加明显了,他感受到胸前传来的敏锐刺痛感,抑制不住的轻叫出声:“啊……啊……唔……”

沈朝咬着牙,对沈迁话都没说完就色诱他的行为表示不齿,强逼着自己不发出呻吟,但他随后又听到对方小声的在自己耳边说了一句,“放心,以后我身边除了你,不会有其他的人了。”

沈迁想开了,与其这样和对方纠纠缠缠个没完,还不如直接痛快一点,反正他也算不上吃亏。如果沈朝真的按照剧情走向那样绿了他的话……

那沈迁直接就可以把对方甩了,光速远离这个小破世界走人。

他一只手掌安抚的摸着沈朝光滑的背,另一只手忍不住的又伸出手把玩起那团可怜的乳肉来。

让他屈服了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男主这个身体玩起来也太爽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沈迁他们两个人确认关系的那天开始算起,居然已经过去了三年多的时间。

沈迁之前担忧的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反倒是沈朝整日里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沈迁哪个念头不对又一次反悔不干了。

也许是沈迁以往不靠谱的性格在沈朝心里定格太深,每天晚上他都和查岗一样准时打电话报备,生怕沈迁在外面给他带了几顶绿帽子回来。

搞得和沈迁一起出去鬼混的朋友都笑着打趣他是不是终于肯收心,找一个女朋友准备老实过日子了。

沈迁端着酒杯喝了一口,没说话。

他总不能把自己和沈朝的关系宣扬得满天下都知道吧?

不过他没反驳在某方面来说也是一种默认的态度,但看沈迁不想细说的样子,其余人也纷纷很有眼色的没有就着这个话题讨论下去。

渐渐接近午夜时分,在酒精和灯光的迷乱之下,气氛逐渐的有些上头,就在他们准备赶下一个场子的时候,沈迁适时地提出了告辞,他饮尽了杯中的酒液,捞起沙发上的外套起身说道:“你们接着玩,今天算我的,家里有点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今天这个局是裘成组的,他一脸震惊的看着提出告辞的沈迁,猝不及防地被酒液呛了一口,“咳……咳……沈迁你今天怎么突然转性子了?”

沈迁把外套往身上穿着,一副真的打算要走的架势,闻言耸了耸肩,“我不像你们一样孤家寡人的,我家里有人等咯。”

裘成被他说的一噎,端起桌子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口,顺过了气后才试探着问道:“不是吧?你这次来真的?哪天把嫂子带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敷衍着说,“再说吧。”

真把沈朝带出来看看,不得把你们吓死。

裘成见状也不再拦沈迁了,他笑了一下说道:“没想到你还挺听老婆的话呢。水岸这次新来的那几个小姑娘,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你真不去?”

沈迁扯开嘴角呵呵笑了两声,再嫩他也是无福消受了。不是说他真的有多听沈朝的话,而是他现在是真的虚,沈朝自从开了荤之后就没停下来过,精力旺盛得不像话,每天都快要把他给榨干了。

不过这种话说出来实在是有辱他的颜面,干脆就让裘成自己瞎猜去吧。

沈迁挥了挥手,转身直接走人了,“不去,你们自己玩吧。”

深秋的季节已经很冷了,外面的空气都是带着丝丝凉意,从闹哄哄的酒吧出来,被冷风一吹,沈迁的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但还是头疼。

他拢了拢外套,揉着额角,暗道自己的酒量真是越来越差劲了。

酒吧的人很贴心的给他找好了代驾,沈迁上了车后就直接窝在了后座上,告诉了司机地址之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迁是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吵醒的,他没睁眼,但感觉到有人在脱自己的外套,身体下意识的攥住了那人的手腕,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声音,沈迁抬眼看去,看到了沈朝的脸,他手一松,警惕的情绪瞬间放松了下来,顺从的舒展着身体任由对方施为,“你不是说今晚加班不回来了吗?”

沈朝看了他一眼,“放心不下你。”

沈迁冷哼一声,不信对方的鬼话,“怎么着?查岗啊?”

“没有。”沈朝垂下眼,整个人都趴在了沈迁的身上,“突然不想在公司呆了。”

“大老板就是任性啊。”两个身量相仿的男人窝在一起,姿势有点别扭,沈迁用手托着他的腰,生怕他从座椅上掉下去。

沈朝呆了没一会的功夫,手就不老实了起来,他的手搭在沈迁的皮带上,想要解开的时候却被沈迁阻止了,“今天算了吧,不想做。”

沈朝的眼眸沉了沉。

不想做?还是在外面做过了?

就在沈朝东想西想,已经想到怎么把沈迁那个莫须有的床伴如何悄无声息地做掉的时候,沈迁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头疼。”

沈朝扩散的思绪一下子就卡了壳,那点微妙的情绪尽数转化成了担忧,“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沈迁头又动了动,“酒喝多了,难受,不想去医院。”想了想,沈迁又补充了一句,“你也别让医生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次他只不过是着凉了一点,去房间睡一觉起来就感觉好得差不多了,但没想到沈朝直接喊了家庭医生过来,用仪器查来查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什么不知名的绝症。

“上楼休息吧。”看沈迁没什么动静,沈朝怕他在车里睡着了会着凉,伸手推了推。

但沈迁迷迷糊糊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茫然的样子,反应了几秒后才听懂沈朝说的话,慢吞吞的点了点头,“噢,知道了。”

看沈迁的状态有点不对,沈朝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有点发热,但温度还算正常。

不过沈朝还是放不下心,等到上了楼拿出温度计又给沈迁量了一下。

好在体温还在正常的范围内。

沈迁摆摆手,示意沈朝别瞎操心了,“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有点着凉,睡一觉起来明天就好了。”

沈迁没想到他大话说的还是太早了,当天半夜的时候他就直接发起了高烧。

等我他恢复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床上打着吊瓶的状态了。

沈朝就趴在他床边睡着,眼下挂着浓浓的青色。也许是睡眠很浅的缘故,沈迁只是稍微压抑着轻咳了一声,对方就猛然惊醒了过来。

“你醒了。”沈朝的嗓音听起来有点哑,他抬头看了一下没剩下多少药的吊瓶,“再等十分钟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你要不先……咳……咳,先休息一下。”沈迁没想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对方更哑,轻咳了几声,沙哑也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反倒喉咙里都有点发干。

沈朝倒了杯水递给他,“没事,用不着操心我,你就先好好养你的病吧。”

沈迁咕咚咕咚喝下去两大杯水,才勉强觉得好受了点。

沈迁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很快。昨天还是哑着嗓子,说话都瓮声瓮气的,凡事都提不起兴致,今天就已经变得精神抖擞起来了。

可能是病情即将好转的预兆,晚上睡觉的时候,沈迁的身体隐隐有些发热,他不止身体热,心里也开始有点燥热的感觉,他看着已经穿着家居服安静的坐在床上办公的沈朝,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都说认真的男人看起来最帅。沈朝抱着个笔记本,神情专注认真,时不时还会微微皱一下眉的那种严肃神情,很难让人不升起一点其他的想法。

俗人沈迁觉得他的鸡巴已经隐隐开始有了想要抬头的意思。

他的手搭在了沈朝正在敲击键盘的手指上的时候,对方的神情顿了一下,随后扭过头来困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沈迁拉着他的手,伸到了自己胯下的位置,语气略显无辜地说道:“我硬了。”

沈朝沉默了一下,手指便灵活的顺着他的睡裤钻了进去,手握住那根微微勃起的阴茎时,被炙热的温度烫了一下。

沈迁的全身都有点开始发热,那根鸡巴更是烫得厉害,沈朝只觉得手中的鸡巴开始一点点的变得胀大起来,一只手都差点握不住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朝的手开始熟练的上下撸动的时候,被沈迁阻止了,“不要手。”

沈朝皱了一下眉毛,试探着问道:“那我帮你口出来?”

沈迁没有出声,而是伸手将沈朝膝上那个碍事的笔记本合上,随手扔到了地上。虽然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但笔记本落地的时候还是可怜的发出“咚”的一声声响。

他翻身覆在沈朝的身上,手顺着沈朝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滚烫的掌心熨帖着沈朝有些微凉的皮肤,刺激得沈朝身子下意识地一颤。

沈迁舔了一下沈朝的脖子,湿滑的舌头滑过皮肤表面,带出一串晶亮的痕迹,他又吮了一下那块皮肤,声音含糊地说着,“我想干你。”

顾及着沈迁的身体,沈朝也是素了好几天,其实在刚刚给沈迁撸的时候,他的下身就已经硬了起来,顶着贴身的内裤胀得不行,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拒绝了,“你还生着病呢。”

沈迁顺着他修长的脖颈向下吻着,舔到沈朝锁骨位置的时候,轻咬了一口控诉道:“我的病早就好了。”

沈迁自己心里没个逼数,但沈朝还是有一点的。因此沈朝明明都已经想要得不行了,但还是伸手推了沈迁一下拒绝道:“不行。”

沈迁干脆直接跨坐到了沈朝的身上,舔了舔嘴唇,开始自力更生起来。

沈朝身上穿的是很宽松的睡裤,一扒就掉,深色内裤的前端已经渗出了不少的水,渗透哦布料,显得那块颜色看起来都深了一些。

沈迁一边扒着沈朝的裤子还一边讲着他的歪理,“医生说生病了就更要多运动运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不是这种……呃……运动。”在他说话的期间,沈迁的手指已经顺着内裤的边缘挤了进去,食指试探着插进了沈朝的后穴里。

手指刚刚伸进去一点,就感觉到内壁肠肉热情地缠了上来,紧紧得箍住了他的手指。但沈迁对身下的这具身体已经很是熟悉了,他强硬的将手指挤了进去,遵循着记忆戳着沈朝敏感的内壁。

都已经操进去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沈朝的后穴还是紧得厉害,但好在沈迁熟能生巧,感觉到箍着自己手指的力道小了一点后,他就又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

耳边只能听到沈朝有点压抑的喘息,“啊……呃……”

该说沈朝的后穴真是天赋异禀得厉害,一开始的顿涩过后,现在都已经能自发的出水了,等到沈迁伸进去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已经能清晰的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为了方便操弄,沈迁干脆举起沈朝的一条大腿,搭到了自己的肩上,顺着这个姿势,将阴茎抵在了已经可以容纳进它的穴口的位置,一寸一寸把鸡巴挤了进去。

娇嫩的后穴被沈迁有些过热的鸡巴温度烫了一下,等到沈迁终于把整根鸡巴都全数塞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唔……”娇嫩的穴肉很是敏感,更能清晰的感受到这根鸡巴带来的炙热温度。沈迁大开大合的操干了两下就停了下来,他趴在沈朝的身上,喘着粗气。

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后,沈迁突然就把鸡巴抽了出来,湿淋淋的勾出一大片透明的淫液,他用略带调笑的语气说道:“沈朝,我好累啊。要不你自己来。”

情欲刚刚被满足又在骤然间抽离的感觉很不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不知道他又开始作什么妖,但沈朝还是乖乖的起身,跨坐到了沈迁的身上,一只手主动的掰开早就变得湿哒哒的后穴,另一只手扶着沈迁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去。

沈朝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一点点吞吃掉阴茎的快感还是刺激的他头皮有些发麻,直到将整根东西都吃了进去,鸡巴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紧致的快感爽得沈迁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闷哼,“嗯……唔……沈朝。”

“嗯?”沈朝短暂的适应了一会,就开始扶着沈迁的腹肌,上下起伏地套弄了起来,听到身下人的问话,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沈迁扶着他的腰,试图让沈朝坐得更深一些,突然不着边际的想到了一个问题,“要是你发烧了,这里温度是不是也会变得很高?”

沈迁用手指摸着已经变得水淋淋的穴口,有些蠢蠢欲动。

“哈?”沈朝一时间还有点没跟上沈迁的脑回路。

“下次试试吧?”沈迁手指轻点着沈朝的腹肌,用着商量的口吻,但言辞中却是充满了兴致。

沈朝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咬着牙骂道:“沈迁,你可真不是个人。”

不是人的沈迁笑了一声,吻上了沈朝的嘴唇,声音略带含糊的从唇缝里溢出,“我是人的话,就不会和你搞在一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一个世界沈迁的任务理所当然的失败了。他痛定思痛,决心下一个世界一定不和男主角搞在一起了。

沈迁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底下突然开始吵得不可开交的大臣们,百无聊赖的伸手拨了拨冕旒上面垂下来的珠串,直到听到下面好像有人在叫他,他才勉强将精力分给了旁人几分。

活脱脱的把一个不理朝政的昏君形象给做到了极致。

“还请皇上早日做下决断,撤了那朱邑的职。那朱邑当真是我朝的一个大患啊!皇上!”三朝元老,当今大瞾的左丞相,司徒清。年近古稀,花白了头发的老人,但却双目炯炯,精神矍铄。吹胡子瞪眼的指着站在他身侧的一个年轻人说道。

“嗯……”见众人的目光都移到了自己的身上,沈迁不得不开口给出点反应了,但他这个草包皇帝扮演的十分的彻底,光顾着发呆了,完全不知道下面的人究竟在吵些什么,因此只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音节出来。

“皇上!还请皇上早日做下决断啊!”但下面的司徒清却丝毫没有放过沈迁的打算,依旧不依不饶的追着他,非要沈迁给出个说法来。

“老师……”

司徒清早年间做过一段时间太子的太师。

司徒清的性子严厉,对于沈迁这个太子的管教更是甚严,在他任教的那段时间内时常都能听到太子的宫里传来阵阵怒骂的声音。

但由于沈迁的性格实在是过于顽劣,不喜读书,而当时的太上皇又是个宠溺的性子,便也依了他的胡闹,给沈迁换了一个管教的不那么严厉的太师,但由于司徒清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无论沈迁的性子多么顽劣,但还是得恭恭敬敬的称上对方一句老师。

沈迁头疼的看着下面这个死心眼的丞相,脑仁一阵阵发胀,他知道这件事不解决,对方绝不会善罢甘休了。

司徒清口中的那个朱邑是户部的尚书,同时也是摄政王手底下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将目光移向了那个站在百官之首的男人。身形高大健壮,剑眉星目,眼中隐隐带着几抹煞气,气质凌然的站在那里,便无端叫人生出几分惧意。

那便是当今大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谢时远。

沈迁没个正行的翘着腿,单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的对着谢时远的方向开口问道:“皇叔有什么看法?”

谢时远的目光向沈迁扫了过来,明明隔着很远的距离,但沈迁偏偏感觉到对方无比锐利的眼神。

托他良好的视力的福,沈迁甚至看到谢时远隐晦的打量了他一下后微微皱起的眉。

谢时远上下打量了一眼沈迁后,半垂下眼皮,用一副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口吻说道:“臣以为,户部的人此次虽行事有些偏颇,但并无酿成大祸。赈灾之事,尚书也是轻信了手下人的……”

“行了行了,那便依皇叔的想法办吧。”沈迁根本没怎么听谢时远说了什么,但既然对方已经开口了,沈迁便忙不迭的把这个烂摊子甩给了他。

“朕累了,众位爱卿无事就退朝吧。”沈迁说完没有理会下面人的反应,自顾自地起身离开了原地,徒留下一众的大臣面面相觑。

司徒清见状更是气的不行,手指着沈迁离去的方向,抖个不停,“你……这,这,真是成何体统!”说罢,眼不见心不烦的直接拂袖离去了。

众人先前就已经领教过了皇帝的不靠谱,对于现在的这种情形也没有感到太意外,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隐晦的看向了站在前面的谢时远的身上。

谢时远的眉毛不知为何皱的更紧了,语气也愈发的低沉,“那便罚俸一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位可有什么异议?”谢时远的视线分明没有扫向自己,但众人却纷纷从种听出了威胁之意,他们可不像是司徒清那么刚,纷纷低下了头做出了事不关己的姿态。

谢时远没有去管身后的那些人在想些什么,抬脚直接就离开了大殿。

虽然谢时远前往的方向是皇帝的后宫,但也没有人敢没有眼色的上前去阻止。

谢时远是本朝唯一的一位异姓王爷。

其祖上是随着太祖开国的功臣。在太祖登基后没有清肃身边的功臣,而是赐其至上的殊荣。谢家深谙怀璧其罪的道理,爵位沿袭至今,承爵的皆在朝中犹如透明人一般低调,不敢沾染丝毫权力,安心的当一个闲散王爷。

但偏偏就出了谢时远这么一个异类中的异类,十五岁时被先帝随手一指就给派去了沙场,两年的时间便坐上了主帅的位置。对于虎视眈眈,兵强马壮的边疆众国,谢时远就是煞神般的存在,只因他没有打过一场败仗。

到他二十岁的时候,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将兵权大半收拢在了手里。

但先帝昏庸,丝毫没有察觉到此中的利害关系,无论身边人如何告诫,他依旧没把谢时远当回事。

先帝的一生都沉溺于酒色之中,身体早就亏空的厉害,在沈迁十岁的时候,他就已经重病在床了。死前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把辅佐新帝,代理政事的权力交给了谢时远。

谢时远以雷霆手段震慑了一波提出反对意见的人,渐渐的在朝中安插了不少人手进去。

自此,大瞾明面上还是沈家的天下,但私下里却已经被谢时远给牢牢的掌控在了手中。除却一些顽固的保皇的党羽,和少部分选择独善其身的大臣,朝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自发站到了谢时远的阵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都在猜测,谢时远究竟什么时候能忍不住,把沈迁这个草包皇帝给赶下去,自己上位。

谢时远已经代政了数十年的时间,却迟迟没有动作,皇帝分明早可以独自处理朝政,但谢时远却始终不肯放权,其野心已经是毫不掩饰的摆在了明面上。

沈迁回了宫后第一件事就是脱掉了繁复的朝服,换上了便装。

大瞾朝以玄色为尊,沈迁穿着一身深色的长衫,眉眼含笑的逗弄着笼中的雀鸟,不再是刚刚朝中那个昏聩的帝王,而是颇有几分飒沓少年郎的气质。

谢时远走进宣晟殿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不务正业的情景。

“皇上,今日朝中的事……”谢时远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沈迁给打断了,他无所谓的的摆了摆手,仿佛谢时远口中朝廷的大事还没有眼前的这两只鸟好玩,“皇叔你直接看着办就好了。”

把一个昏聩的皇帝形象给演绎到了极致。

谢时远上前几步,走到了沈迁身边,握住了他正准备给鸟儿喂食的手,“皇上该去处理政务了。”

沈迁闻言挑了下眉,“不是还有皇叔吗?今日的奏折也由皇叔代劳批了好不好?”

他的语调带着笑,仿佛撒娇一般的语气和谢时远打着商量,仿佛口中说的不过是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谢时远显然是很吃这套,刚刚一直皱着的眉都松了几分,抿了抿唇,但还是拒绝了沈迁的提议,“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也该自己学着处理朝政了。”

听到这话,沈迁的脸瞬间就皱了起来,他苦着脸,拉长了语气试图再挣扎一下,“皇叔——朕今日,今日有些头疼。”沈迁胡乱的编着借口,他一方面要维持原剧情中那个草包的人设,另一方面……

他是真的不想去批那个已经被堆成了小山的破奏折。

“那就先休息一下吧。”这话从谢时远嘴里说出来,沈迁眼前一亮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对方接着说道:“休息够了就起来批奏折。”

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沈迁也不试图挣扎了,而是苦着脸,坐到了书桌前,看着摆在桌子上的成堆的折子,随手从中抽了一个开始看起来。

等到沈迁读完,茫然的眨了眨眼。他合上折子后顺手就扔给了谢时远,苦着脸对谢时远说:“皇叔就再帮朕处理一天吧。明日,明日朕肯定亲自去看。”

谢时远没有说话,而是轻叹了口气,但沈迁却眼前一亮,因为他知道,这就是对方同意了的意思,忙不迭的从座位上起身让给了对方,“皇叔快来,朕给你磨墨。”

若是司徒清在这,看到沈迁这副迫不及待把江山送到别人手上的做法,保不齐得气得直接晕厥过去。

但当事人谢时远却很是吃沈迁的这套。

沈迁磨了两下墨就觉得手腕酸,最后还是得谢时远亲自动手。沈迁趴在桌子上,实在感到无聊了,又随手抽了一个折子看了起来,他原本眼神还有些散漫,但等他看清楚了内容之后,下意识的发出了声音,“咦。”

他把折子递给了谢时远看,开口喊了一声,“皇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草草的扫完了上面的内容,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但他随后又听到沈迁声音懒洋洋的说道:“朕什么时候才能纳妃子啊?”

他已经快二十岁了,别说妃子了,他连个宫女都还没碰过一个。

谢时远的手一重,在折子上晕下了一团深深的墨迹。

他强压着眼中翻滚的情绪,“皇上还小,谈这些事情还有些为时过早了。”

沧州知府是吧?没事做了,居然管起皇上的后宫来了。

谢时远咬着牙,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

“不小了,朕都二十岁了,皇叔。父皇二十岁的时候,朕都已经出生了。”沈迁突然叛逆起来了似的,对着谢时远说道。

“先皇就是耽于酒色,才至于亏空了身子。”谢时远丝毫不避讳的说着,看着沈迁似乎真的想要纳妃的模样,他眼中的神色变得越发阴沉了。

“朕……朕就只是想纳个妃子,还要得到摄政王的首肯不成?”沈迁皇叔也不叫了,装作一副气急了的样子,转身直接离开了宣晟殿。

只留下谢时远看着沈迁的背影,眼色越发阴沉,手中的力道直接捏碎了笔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离开了宣晟殿的沈迁脸上没有了刚刚那副被气急了的表情,他收敛了一下情绪,终于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

他这个昏君当的忒没劲,大早上的连觉都没睡好就得被人叫起来去上朝。

谢时远什么时候才能受不了了去篡他的位啊?

沈迁实在是不想过这种每天都没有什么奔头的日子了。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沈迁转了个身直接向他的寝宫走去了。

天大地大都没有他要睡觉的这件事大。

沈迁刚刚对谢时远说的话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系统给他的剧情是真的要发展到这段了。

小皇帝因为和摄政王政见不合,一怒之下就想去出宫散心,这么一散心刚巧就碰上了那凤月楼竞拍花魁初夜的场面。

小皇帝就算再怎么被架空了权力,他明面上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自然有不少的人想要上赶着去讨好他。

他仅仅是对那个花魁表现出一丝兴味,第二天那个还在竞拍初夜的花魁就直接被送到了他寝宫的床上。

而这个花魁自然就是女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名皎月,人长得自然也是如其名字一般,颜如冠玉气质清绝,好似天边一轮皎洁的明月,可望而不可得。

小皇帝理所应当的被这么一个大美人给晃了心神,在想要宠幸皎月的当晚,美人轻轻颦眉,表示出了一点不愿,小皇帝居然真的就乖乖的和衣而眠了一整个晚上。

不过沈迁在这个剧情里面扮演的就只是个炮灰角色罢了,他自然得不到皎月的身心,因为人家是女主,当然不是他这个炮灰小皇帝能够肖想得了的。

沈迁这次的任务倒是很简单,他只负责装作对女主感兴趣,便自然会有人把女主给送到宫里来。

至于后续女主怎么勾搭上摄政王的,这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在女主勾搭谢时远的期间,他就又可以咸鱼一大段时间了,等到他再一次在剧情里出场的时候,人设就已经变成了被谢时远篡了位的亡国之君了。

不用每天早起上朝的日子,那肯定是想象不到的快乐。

沈迁一边悠闲地转着手里的酒杯,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

想到最后,他嘴角甚至露出一抹浅浅的笑。

但因为他的眼神是在盯着台上正在怀抱琵琶轻声吟唱的花魁,那抹笑容自然也就被手下的人误解成了是沈迁对那美人感兴趣了。

那些人纷纷各怀心思的露出个隐晦的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讨小皇帝欢心的法子现在是找到了。

沈迁不知道底下人的那些弯弯绕绕,他就一边喝着酒,一边用眼睛直直的盯着皎月的一举一动。

他都把暗示做的这么明显了,那些人要是在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干脆都拉出去斩了算了。

沈.新任昏君.迁用颇符合他现在人设的逻辑想着。

皎月确实担得上花魁的名号,一颦一笑之间都尽数风情,她脸上分明是带着笑的,但眼神却依旧是冷淡的,泠泠的像是一抹够不到的月光。直勾得人心痒痒。

沈迁这个俗人自然也是被皎月惊艳了一把,原本只是闲散的表情变得认真了一些,毕竟这种美人的表演可是看一次少一次。

等到女主勾搭上了摄政王,成了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妃,这种表演可就是只有谢时远一个人可以欣赏的了。

等到皎月下了场,沈迁自然也没有闲工夫坐在这里陪着演戏了,大手一挥直接摆驾回宫了。

沈迁手下的人果然很懂他的心思,没过两天的功夫,就有一个小太监跑过来,一脸神秘的禀告他说,李大人给皇上送来了个好东西。

沈迁眨了眨眼,没想到剧情来的如此的突然。

谢时远昨日启程说是要去凛州巡查一番,虽然不知道他要去巡查个什么玩意,但沈迁猜,谢时远可能是去看他造在那里的兵器营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走之前还贴心的把折子都给批了。

没有了谢时远的督促,沈迁直接连早朝都不去了,日子过得正舒心的时候,女主就被送了过来。

想想之后的日子,沈迁觉得自己的心情更加舒畅了,连带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都开心了不少。

晚上,等到他一脸兴奋的回到寝宫的时候,发现这个寝宫的氛围有些奇怪。

不过沈迁没怎么当作一回事,而是依旧兴致勃勃的样子,当他看到那个安静的躺在自己床上的小美人的时候,心情就更加的好了。

沈迁来到床前,看着闭眼安静躺在床上的皎月,伸出手去摸了摸她有些微凉的皮肤。

脸侧的皮肤很是细腻,摸上去有一种丝滑的触感,但是沈迁却皱起了眉。

床上的人呼吸绵长而又均匀,显然是一副熟睡了得模样,那个在剧情里颇有心机的女主不可能如此没有防备的就在陌生的地方睡下了吧?

更何况,在原本的剧情中,皎月可是清醒的不得了,不然她还怎么对小皇帝欲拒还迎啊。

察觉到有点不对了的沈迁,伸手推了推皎月,但对方依旧是纹丝不动的躺在那里,一点清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要不还可以看到皎月起伏着的胸口和她发出的鼻息,沈迁都以为眼前人是一具安静的死尸了。

他手下人办事这办得也太到位了吧,直接把女主迷晕了给送到他床上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自动跳过了一段剧情的沈迁也挺开心,他反正是不用再干巴巴的和女主说那些台词了。沈迁脱着外袍,打算直接上床睡了,反正他还有一段“和衣而眠”的剧情需要走的嘛。

但衣服刚刚脱到了一半,身后的门就突然被推开了,随后响起一阵脚步声,沉稳有力,不像是他寝宫里面侍奉的女官。

沈迁回过头看了一眼,但等他看清来人是谁时却愣了一下,随后皱了皱眉,有些不解的问道:“皇叔,您怎么会在这儿?”

谢时远脸色阴郁的扫了一眼床上的人,随后将目光挪到了沈迁的身上,看到只着了一件白色中衣的沈迁,眼眸沉了沉,“怎么?本王来的不是时候吗?”

沈迁被这话噎了一下,他这都已经是一副准备宠幸宫人的样子了,谢时远但凡长了个眼睛都不能问出这种话来。

沈迁皱着眉看向谢时远,随手拿了一件外袍披在了身上,向前走了几步随意的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嘴唇紧紧地抿着,任谁都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情不佳。

谢时远看着坐在软榻上的沈迁,眼眸沉了沉。他抬脚走到了床前,看着正静静躺在床上的皎月,突然伸出手来,将五指放在了皎月的脖颈处,用一种很是亲昵的态度在抚摸着,语气幽幽的,叫人听不出情绪,“凤月楼的人?现在真是什么脏东西都能送到宫里来了。”

话音刚落,谢时远的手就突然开始收力,五指合拢着,用一种极为狠厉的态度掐住了皎月的脖子。还犹在睡梦中的皎月也许是也察觉到了谢时远身上的杀气,眉毛不自觉的皱起,面上呈现出一副十分痛苦的状态。

沈迁刚喝了一口茶水,转个身就突然看到眼前的这么一幕,虽然不知道谢时远的脑子又抽了什么疯,但他还是忙不迭的开口,提高了一点音量的出声喊道:“皇叔。”

沈迁的眉眼中都写满了惊诧,“皇叔这是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沈迁喊住了的谢时远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面上的神情却没有一点和缓的迹象,他转过了身来,用眼神直直地盯着沈迁,开口问道:“皇上是打算把这个妓子给收入宫中?”

在谢时远收手的那一刻,皎月的脖子上出现了一圈可怖的红色指印,可见其手印的主人是真的对皎月动了杀心的。

沈迁莫名的感觉到一点烦躁,不知道今天谢时远又突然抽了什么疯,但他被谢时远打断了好事,心情自然是有点不爽的。沈迁将杯子重重的掷在了桌上,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声响,语气也很是不好的开口回道:“是又如何?”

“朕已经这么大了,难道连充盈后宫的权力都没有吗?皇叔在朝堂之上收拢权力就算了,现在还要把手伸到朕的后宫里来吗?”沈迁像是被气急了般,一副想要和谢时远撕破脸皮的架势,口不择言了起来。

谢时远听完后没有生气,反倒是沉着眉,在思索什么似的。片刻后,他像是相通了什么似的,突然叹了口气,“是我思虑不周了,皇上都已经二十的年纪,后宫却未曾设立过妃嫔。”

沈迁被谢时远突然的话题转换给弄的懵了一下。

什么意思?

谢时远这是终于想起来他这个昏君标配还差一个淫乱的后宫,准备给他纳妃了?

谢时远不知道沈迁心中所想,他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衣着单薄的沈迁,“皇上现下的年纪,对情爱之事感到好奇是应当的,怪我平日里倒是疏忽了皇上在这方面的需求。”

沈迁觉得谢时远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他还是梗着脖子,没有把视线从谢时远的身上挪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输人不输阵不是。

谢时远走到沈迁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他从小带到大的小皇帝。

谢时远第一次见到沈迁的时候,对方只不过是一个还不及他腰高的小娃娃,脸上的神情傲慢的就和他那个早逝的父皇一样惹人生厌。

世人皆道先帝昏庸无道,手段也不甚高明。当时的谢时远虽没有到达权倾朝野的地步,但也同样不容小觑,先帝居然把摄政的权力交给了这么一个人。

但谢时远觉得,这可能是先这一生中做过的唯一一次正确的决定。当时不过二十年岁的谢时远自然也是有野心的,他不满这个昏庸的帝王良久,篡位的心思不止一次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只不过是师出无名罢了。

然而这个有名无实的摄政王爷的称号,更是对他的一道枷锁。谢时远厌恶先帝,同时对沈迁这个刚刚登上九五至尊之位的小皇帝也同样不喜。

但世事无常,谢时远也没有料到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居然会对这个一无是处的小皇帝起了这种旖旎的心思。

谢时远俯下身子,伸手钳住了沈迁的下颌,拇指在他红润的嘴唇上缓慢地摩挲着,用有些喟叹的语调轻叹出声,“子瑜啊……”

沈迁的瞳孔微微睁大了一些,子瑜是他的小字,但除了他那个早逝的母妃和先帝外,鲜少有人知道这个名字。等他登了皇位后,更不会有人直呼这个少年帝王的名字,因此听到这个小字的那一刻,沈迁突然有了一种恍惚的感觉。

“皇叔……”沈迁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恍惚,下意识的喃喃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谢时远的眼里只能看到那个张合的红唇,和藏在唇间雪白的贝齿,以及那个只能隐隐露出点颜色的红舌。

趁着沈迁说话的间隙,谢时远直接倾身对着那个他肖想了良久的嘴唇吻了上去。

沈迁惊得瞳孔都下意识放大了一点。

谢时远的舌头强硬地挤进了沈迁的口中,用一种蛮横的力道撬开了对方的齿列。沈迁被掐着下巴,连转个头都十分费力,久居深宫,身娇体贵的小皇帝自然不是谢时远的对手,沈迁微乎其微的反抗自然也没被谢时远放在眼里。

谢时远的舌头挑逗似的得勾起了沈迁的舌尖,娇嫩的舌尖嫩肉被谢时远用力的吮吸着,沈迁连呼吸都有些费力,只能被迫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呜咽声响。

沈迁的眼睛水润润的,是下意识的生理反应,他没有眨眼,而是直直地看着谢时远的动作,眼神里充斥着不可置信。

谢时远他是疯了吗?!

沈迁口中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涎液就顺着他的嘴角留了下来,延伸出一道及其色情的弧度。

一个漫长的足以让人窒息的亲吻过后,谢时远终于松开了对沈迁的桎梏,用拇指轻柔地拂过他的唇角,试图抹去那几道暧昧的水液。

但沈迁很快的向后退了两步,他一手支着床榻,另一只手狠狠的搓着自己的唇瓣,把原本就红润的双唇揉搓的更加红肿了。他抬头看向谢时远,声音里充满了惊怒,“皇叔这是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的手尴尬地垂在半空,但他也没有在意,而是若无其事的将手收回了身侧,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外袍,用一种淡然的语气开口说道:“皇上既然对情事好奇,那作为臣子自然有责任为陛下分忧。外面的人脏得厉害,恐怕会污了陛下的龙体。”

谢时远的动作很快,在说话间就已经脱掉了衣衫,只留下了一件单薄的中衣,看着眼前依旧试图避开自己的沈迁,谢时远直接俯身上前,一把攥住了沈迁的手臂。

沈迁的身后就只剩下墙壁了,退无可退之下,他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反抗无能,他抬头看向谢时远,试图和对方讲点道理,“皇叔,这于理不合……”

“哦?”谢时远单膝跪在了软榻上,一点点地朝沈迁靠近着,嘴里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话,“有什么于理不合的?”

沈迁被他理直气壮的态度梗了一下,谢时远说的自然,仿佛大惊小怪的自己才是奇怪的那一个。

谢时远一只手攥着沈迁的手臂防止他乱动,另一只手很轻巧的就挑开了他的外衫,露出了内里穿得松垮的白色里衣。

沈迁现在穿的这件里衣领子很低,领口更是在刚刚的一番折腾下,松松的散开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谢时远的手搭在了那锁骨上面,缓慢地摩挲着。麦色的手掌抚在白皙的皮肤上面,形成了一道突兀的画面,但又诡异的异常和谐。

那个手掌慢慢的向下滑动着,一点点的挑开了沈迁的里衣,白皙的胸膛和点缀在上面的粉嫩乳尖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谢时远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俯下头,去舔了一下沈迁脖颈处的位置,湿吻一点点下滑,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谢时远轻咬着身下人肩颈处的那块皮肉,声音含糊着说道:“子瑜,皇叔来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他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沈迁很快就知道,只见谢时远的手逐渐向他的身下探去,灵巧地直接钻进了他松垮的亵裤,一把抓住了沈迁的命根子。

“唔……呃嗯……皇叔你,”沈迁的话卡在了嗓子里,因为他的鸡巴正在被人很有技巧的撸动着,这是和自渎完全不一样的快感,刺激地沈迁直接失了声。

谢时远的指腹微糙,掌心更是有薄薄的一层茧子,表情认真的像是在做什么严肃的事情,而不是半跪在榻上套弄着男人的鸡巴。

“别……皇叔。快,呃啊……快松开。”等到沈迁终于缓过了劲,抬手抵住了谢时远的肩,奋力的推搡着对方。但很快,他的手就一软,有些无力的搭在了谢时远的肩头。

沈迁咬着牙,试图咽下那些已经堵在喉咙口的喘息和呻吟,刚刚龟头处被指腹重重抿过的感觉让他的身子都有些发软。

谢时远的手指抠弄着马眼处娇贵的嫩肉,刺激地沈迁眼尾都有些发红了,他咬着牙压抑住喘息,但快感还是从他的眼角眉梢流露了出来。

谢时远看着眼尾处都带上了点湿润水光的沈迁,无声的笑了一下。

沈迁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副样子究竟有多么诱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迁发誓,他真的有试图拒绝过谢时远的。

只不过沈迁推阻的力道太过微弱,丝毫没有被谢时远放在眼里。

沈迁抵在谢时远肩膀上的手臂渐渐有些发软,一开始的推拒也渐渐的变成了欲拒还迎。

沈迁的手紧紧的攥着谢时远的衣服,把原本肩头处平滑的布料都攥出了一道道折痕。沈迁身下的裤子早就被谢时远给扒了下去,松松垮垮地堆在小腿的位置。

谢时远早已经松开了对沈迁的桎梏,但已经深陷在情欲之中的沈迁却好似毫无所觉一样,升不起一丝挣扎的念头。

他现在光裸的下身被人色情的,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

沈迁的皮肤很白,娇生惯养长大的小皇帝皮肉都是细嫩的,谢时远只不过是在腿根的位置多摩挲了几下,那块娇嫩的皮肉就出现了两道红痕,映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是显眼的厉害。

而沈迁身下的那根未曾品尝情事是何滋味的肉棒依旧是粉嫩的颜色。

勃起后粗长的有些吓人,但现在那根鸡巴就被一双大手握在掌心里把玩,粗糙的指腹数次经过马眼的位置,都会带来一阵电流似的快感。

他嗓音微微有点发哑,隐忍着小声的喘气,在又一次被人重重的用指腹抿过马眼之后,沈迁终于抑不住的发出了一道呻吟,“嗯呃……皇叔……”

谢时远见过沈迁的许多个样子,无论是他幼时那种讨人厌的傲气,还是长大了的慵懒散漫,但谢时远嫌少见到沈迁现在的这副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情隐忍,声音像是都带了点脆弱的情绪,看得谢时远眼神一暗,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沈迁的脸上看到更多破碎的情绪。

谢时远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弯下了腰,在沈迁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做出了连他自己都未曾想过的动作。

谢时远的鼻尖轻触着沈迁的肉棒,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是带了点若有若无的麝香气味,他微微伸出舌尖润了润嘴唇,犹豫了几秒过后,直接张口含住了沈迁性器的顶端。

入口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谢时远嘴唇又张开了些,将那根肉棒又含的更深了一点。

“嗯……”和刚刚被手淫完全不同的感觉刺激的沈迁直接叫出了声。

永远高高在上,露出一副凛然表情的男人,此时此刻居然在给自己含鸡巴。现在心理上感受到的刺激已经远超过了生理上的快感。

看着那张依旧是充满了凶煞的脸,沈迁非但没有直接萎,反而鸡巴不受控制的在谢时远嘴里又胀大了一圈。

突然的顶弄撞得谢时远有些难受,眉毛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但却依旧没有松口,反而又张大了嘴巴,叫自己的口腔好好适应那根肉棒。

沈迁能感受到自己的龟头一点点被柔软的双唇含弄,鸡巴也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着,谢时远的吮吸和舔弄都十分生涩,有时没有被包裹好的牙齿还会在不经意间磕碰到沈迁的鸡巴。

但沈迁的性器却丝毫没有萎靡的架势,反而逞凶似的,在谢时远的嘴里小幅度地抽插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觉得沈迁的那根鸡巴几乎都已经快捣弄到自己的喉口去了,他的头向后退了一点,试图把嘴里的那根鸡巴吐出去,但沈迁却好像是察觉到了谢时远的意图似得,直接伸手扣住了谢时远的后脑,像是想要把这个鸡巴套子给留住一样。

谢时远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挣扎,他的手指还在揉捏着沈迁腿根部位的嫩肉,微微张开嘴唇,把沈迁的肉棒给含的更深了一些,手指还在身下人的皮肤上滑动着,安抚似的在抚弄着裸露在外面的柱身以及那两个饱满的囊袋。

被口腔包裹着的紧致快感刺激的沈迁头皮发麻,他下意识的开始耸动腰身,恨不得把剩下的鸡巴都给塞到谢时远的嘴里。

麝香的味道更加浓郁了,谢时远被顶弄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的溢在眼尾,谢时远同样被刺激得眼角泛红,他强压着想要干呕的欲望,顺从的随着沈迁的动作打开了自己的喉道。

被深喉的快感让沈迁忍不住腰眼一酸,抽插的速度更快了,熟悉的射精感袭来,沈迁呼吸都逐渐变得粗重了起来,他甚至都还来不及把鸡巴从谢时远的嘴里抽出来,浓郁的精液直接射了谢时远满嘴。

沈迁把鸡巴抽出去的时候,谢时远的表情看起来还有些懵,猝不及防就被射了一嘴精液的感觉很不好受,他捂着嘴巴小声的咳嗽着,过多的精液就从他的嘴角流出,有的甚至已经淌到了指缝里。

谢时远起身,拿起一旁的茶杯漱了漱口,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给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沈迁还瘫倒在床上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表情看起来还有些迷离,脖颈和胸膛处沁出层层细汗,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性感。

趁着沈迁还没有反应过来,谢时远又一次倾身上前,挑逗似的舔弄着沈迁的耳垂,舌尖由下向上的滑动着舔舐着耳蜗,他的声音有些哑,低低地在沈迁的耳边笑了一下,“子瑜,舒服吗?”

嫌少被人叫过的名号此时却频繁出现这床笫之间,让沈迁在兴奋之余,又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点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余光觑了一眼谢时远,声音是饱含了情欲的慵懒,“皇叔何苦如此。”

谢时远没回话,而是将手又一次探入到了沈迁的身下,常年练剑的指腹粗糙的厉害,但摸上自己鸡巴的时候又是一种异样的爽感,沈迁刚压下去一点的欲望又一次的涌了上来。

沈迁看着谢时远的手逐渐有了向自己身后探去的想法,顾不得自己的鸡巴还被人捏在手里,急切地出声喊道:“皇叔这是把朕当成外面的娈童了吗?”

谢时远把玩着臀肉的手一顿,意味不明地看了沈迁一眼,沉默了良久过后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听起有些闷闷的,“既然子瑜不愿,那我也不好勉强。”

就在沈迁以为谢时远要放弃了的时候。

他突然拉着沈迁的手向自己身后探去,眼神直直地盯着他,声音含着点不明的意味,“在子瑜的眼里,这些都是娈宠才会做的事是吗?”

沈迁没出声,他感受着掌下紧实的臀肉,一个没忍住,直接用力地捏了捏。

手感倒是颇好。

谢时远贴着他的耳侧,印下一串细密的吻,声音仿佛带着蛊惑意味似得说道:“那皇叔来做你的娈宠。”

沈迁呼吸都窒了一下,下一秒他就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带着按到了谢时远的后穴上,他听到了谢时远逐渐变快的呼吸声,还有那句,“插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很听话的把手指插了进去,但后穴干涩的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肠肉紧紧地锢着他的指节,连动弹一下都有些困难。

谢时远同样的也不是很好受。

他眉毛皱起一道锋利的弧度,想了想,直接起身走到了刚刚被他脱掉的外袍旁边,蹲下身子摸索了一阵,从里面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圆形瓷瓶。

沈迁支起身子,半倚在软榻上面,不解的看着谢时远的动作。

谢时远从那个瓷瓶里面抠出了一大块软膏似的东西,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后穴里面,他的眉毛紧紧的皱着,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显然是不太好受。

沈迁心想,他这个皇叔恐怕是早就存了想要爬床的心思了,准备的可真是够齐全的。

只是谢时远没想到这些东西最后都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谢时远的动作很快,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插进后穴的手指一根根的增加着,草草的扩张了几下过后,谢时远直接分开双腿跨坐在了沈迁的身上,圆润的臀肉紧紧的贴合着沈迁勃起的肉棒。

身下的穴口不安地翕张着,刚刚被手指抽插过一阵的甬道里也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些发痒。

谢时远扶着沈迁的肉棒就想要往后穴里插,已经被润滑过后的穴口抵住龟头,一点点把肉棒给吞吃了进去。只是他草草的开拓显然是有些不够,沈迁勃起后的肉棒大得惊人,半根柱身都卡在了穴口的位置进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狰狞的性器不上不下的卡在甬道当中,沈迁强忍着想要直接整根插入的欲望,喘着粗气看谢时远自己用后穴吞吃的动作。

谢时远扫了沈迁一眼,显然是看出了他眼中难耐的情欲,他咬了咬牙,狠了下心直接坐了下去,饱胀的性器便直接塞满了整个后穴。

初尝情事的娇嫩后穴显然是受不了如此暴力的对待,谢时远丝毫感觉不到什么快感,只能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谢时远在战场受过不少伤,他早就已经习惯了疼痛的感觉,但那些和后穴被入侵的感觉完全不同,仿佛是身体最为敏感娇嫩的部位被人硬生生的劈开了。

沈迁的性器被肠肉紧紧包裹着,已经撑开了褶皱的甬道,仿佛直接操进了谢时远的肚子里。

谢时远的后穴很紧,紧得沈迁又痛又爽,看到谢时远眉间的那抹痛色,沈迁强忍住了想要挺腰操弄的欲望,静静的等着对方缓过劲来。

等到小穴终于适应这根巨大肉棒的时候,谢时远扶着沈迁的肩头,摆动着腰肢一下下的套弄了起来。

肉棒在后穴不断进出着,一开始的剧痛消失,谢时远现在只能感觉到后穴处传来一阵酸胀。

分明是被插入的姿势,但谢时远依旧是那么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像是终于从中找到了快感一般,谢时远抬臀套弄的动作逐渐变快了起来。

每次都是整根插入的大开大合的姿势,性器进得也是格外的深,臀肉打在沈迁的腿根啪啪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看不惯谢时远这么一副淡定神色似的,沈迁恶趣味的伸手箍住了谢时远的腰肢,伸出抚上了对方的肚皮。

因为骑乘的姿势,沈迁的性器进入的很深,深到谢时远的腹部都已经微微凸起了一点,显得十分的色情。

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摸着自己的鸡巴的感觉很是新鲜,沈迁只是轻轻按压了几下,就听到耳边传来谢时远难耐的轻喘,“嗯……别,别摸。”

谢时远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敏感的不得了,被沈迁轻轻一碰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沈迁当然不会听谢时远的话,他用手掌上下抚摸着谢时远排列整齐的腹肌,突然又用拇指重重的按压了一下谢时远腹部那块被鸡巴顶弄到凸起的部位,嘴里低喃似的说了一句,“朕的。”

谢时远只是被沈迁稍微碰了碰,下身便控制不住的泄了出来,精液直接射在了沈迁的小腹上,星星点点的白色浊液显得很是色情。

但沈迁没有生气,只是将头磕在了谢时远的肩上,咬了一口他肩膀上的软肉,闷闷的笑出了声。

沈迁拨弄着谢时远已经半软了下来的那根鸡巴,用带着点笑意的声音调笑道:“皇叔可真是……敏感。”

听出了沈迁的言外之意的谢时远,耳根都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但下一秒,肉穴就被操弄了起来,阵阵快感袭来,已经叫他无暇去想其他的事了。

软榻上的氛围旖旎,早已经没有人会在意一旁的床上还静静躺着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修长有力的腿紧紧得夹在沈迁的腰上,小穴被粗长的性器狠狠操开,操弄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肉棒一下下的撞击着娇嫩的内壁,但谢时远却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余下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谢时远刚刚疲软下去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的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把腹部的皮肤都拍红了一些。

刚刚被谢时远抹进自己体内的白色脂膏现在已经尽数化成了透明的粘液,交合的部位水多的叫人分不清是润滑的膏脂还是分泌的肠液。

两人交合的胯间早已经一塌糊涂,在抽插间都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似乎觉得谢时远身上的皮肉口感颇好似的,沈迁在上面咬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齿印,从肩头一路吻到胸口。谢时远胸前的肉粒早就已经硬了起来,硬邦邦的直立在那里,仿佛就是想要人舔弄一样。

沈迁的手摸上了谢时远饱满的胸肌,久经沙场的将军自然是满身紧实的肌肉,但现在这具壮硕的身材就只能成为了沈迁手中的玩具。沈迁收拢着手掌,结实又漂亮的大胸肌便被他捏成了一团,沈迁不自觉的感叹了一句,“好大。”

听得谢时远的耳朵也红了起来。

沈迁俯身直接吮吸起了那团软肉,软肉中间的小小肉粒自然也没有被他放过,牙齿轻轻的咬了两下,感受到肉粒似乎在自己的嘴里又胀大了一点。

等到沈迁松开这团乳肉的时候,谢时远那个肌肉线条很是流畅的胸脯上都已经出现了一道红色的指印,乳珠被吸大了一圈,上面似乎还带着点晶莹的液体,显得更加淫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鸡巴被操得又湿又软的小穴裹得紧紧的,沈迁爽得早就把那些狗屁任务给忘到脑后去了。

到后来的时候,兴致上来了,沈迁直接翻身将谢时远压到了身下,扣着他的腰在床上又开始操弄了起来。

在谢时远的身体里面又射了两次,等到沈迁把湿淋淋的鸡巴抽出去的时候,谢时远身下的位置早就已经变得一片狼藉。

穴口被操成了一个小小的圆洞,翕张着合不拢。没有肉棒堵着,谢时远体内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便都尽数流了出来,肉眼可见的白色精液他的顺着大腿根往下面淌。

不过谢时远浑不在意似得,随手拿过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胡乱的擦了擦下身。

谢时远半跪着起身,爬到了沈迁的身边,托住了他的下颌,低语着喃喃了一声,“迁儿……”

爽完了的沈迁终于想起来了他的任务,他要撮合男女主在一起,不是把自己和男主搞在一起啊!

沈迁意味不明的看了谢时远一眼,皱起了眉,伸手攥住了谢时远的手腕,抑住了对方的动作,把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渣男形象发挥到了极致,“皇叔不要太过分了。”

谢时远直接反手扣住了沈迁的手腕,使了点力,直接一下子把人扯进了怀里。

谢时远的拇指慢慢的摩挲着沈迁娇嫩的皮肤,剑眉轻轻挑起,眸色暗了暗。伸出舌尖,及其色情的舔舐了一下沈迁手腕内侧的皮肤,声音依旧是不疾不徐,掌控全局的模样,“怎么过分?”

湿软的舌头舔过皮肤,滑腻的触感让沈迁觉得那一块皮肤都有点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用力挣了挣,没挣开,反倒是让娇嫩的手腕被磨得又红了一圈。

谢时远见状,闷闷的笑了起来,他的眼里是一种势在必得的嚣张笑意,“本王就是再过分一点,迁儿你又能怎么办呢?”

反抗不了的。

无论是两人现在这般过于悬殊的武力差距,还是在朝堂之上,沈迁近乎被架空地位的傀儡皇帝的身份。

沈迁的那点细微反抗都不被谢时远放在眼里。

谢时远终于不再掩饰,目光灼灼的盯着沈迁看,沈迁眼中的震惊和惊怒都被他尽收眼底,面上的笑意愈加浓烈了。

谢时远彻底的暴露了自己的狼子野心。

不过不是对那个皇位,而是对他眼前这个皮娇肉嫩的小皇帝。

他对小皇帝觊觎已久。

沈迁第一次感受到了谢时远这个杀伐果断的摄政王带给人的威压,谢时远现在看自己的眼神不再是曾经那个故作关心爱护他的名义上的长辈,而是像一只想要把看中的猎物吞吃到腹中的大型猛兽。

沈迁见状反倒是冷静了下来,他的眉毛向下压了压,显露出一个锋利的弧度,他眼中的情绪尽数消散,只余下了摄人的冷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冷冷的盯着谢时远看了半晌,“皇叔这是终于装不下去了吗?”他扯开嘴角,露出了一个自嘲似的讥讽笑意,“朕就知道……”

沈迁眼睛直直地盯着谢时远看,用另一只手,一根根的掰开了谢时远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指,他从谢时远的怀里起身,赤脚站在了地上,声音中尽是漠然的开口说道:“在皇叔心里,朕就只是个可以随时随地……供皇叔取乐的玩物是吗?”

谢时远眼中的笑意散去了一些,他凌厉的剑眉狠狠地皱了起来。沈迁话语中对自己的嘲意,落寞却又故作冷硬的表情刺得他心脏都缩成了一团,他喃喃着,“迁儿……”

谢时远皱起眉来的样子很凶。

曾经在战乱的边疆地区,谢时远这个名字绝对是可以达到止啼的境地。虽然他现在已经远离了疆场,但身上的煞意却分毫未减。

谢时远皱眉看人的样子可以让他手下的将领心里直打突突。

但现在他的眉宇间却带着点破碎的惶然,手足无措的看着沈迁,语气却很是坚定的说道:“皇叔绝无此意。”

沈迁嘴角轻轻翘起来了一点,但为了掩饰,他很快就把那点笑意尽数转化为了冷笑,“那皇叔此举是为何意?”

谢时远饱满的胸肌上面全都是沈迁刚刚掐出来的指印,尚未消褪的红色指痕极为色情,都能想象出指痕的主人刚刚究竟有多么用力地掐弄。

谢时远身上的肌肉线条鲜明而又流畅,光洁的皮肤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其中最深的一条是在腹部,几乎是横穿了整个小腹,现在都还留着很深的疤。

这都是在战场上打出来的,象征着胜利的勋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现在谢时远的身上,却是被搞得四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印子,乳头更是直接胀大了一圈,红艳艳的挂在蜜色的胸膛上,显得很是淫靡。

沈迁眼中露出一丝恶劣的情绪,嘲弄的笑了一声,“难不成是皇叔不知检点为何物?是个人都能拉上自己的床?”

“哦。”沈迁状似恍然大悟地感叹了一声,“朕知道了。”

沈迁伸出了两根手指,掐弄了一下依旧硬挺着的乳头,如愿的听到了谢时远嘴里泄出来的一声闷哼,他的手掌揉搓着饱满的乳头,嘴里讥讽的说着,“皇叔如此不知廉耻,屁股想必早就已经被人操烂了吧?怎么?军营里的那些将士满足不了皇叔的身体,现在你又找上自己的侄子了。”

沈迁俯下身子,凑到了谢时远的耳边,舔弄了一下他的耳垂,声音带着点冷冽的意味,“朕伺候的如何?皇叔可还满意?”

谢时远的胸口激烈的起伏着,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他原本蜜色的脸颊上,出现了两丝薄红。

他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了一起,骨节都清晰的凸了出来。

沈迁见状却悄悄松了口气,他都这么用言语羞辱男主角了,谢时远要是有点廉耻心的话,马上就应该气得直接拂袖离去了。

如果他运气好的话,谢时远再生气一点,直接撬了他的皇位,自己说不定还能早点下线呢。

沈迁美滋滋的想着。

不过他却错估了谢时远想要自证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伸手拉住了沈迁的手,捂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他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沈迁,嘴里一本正经的说着,“本王从未做过迁儿说的那些事,更没有被人……”

似乎是觉得难以启齿,谢时远说话的声音顿了顿,但片刻后他还是略带羞耻的对着沈迁开口说道:“被人操烂过屁股。”

谢时远平日连自渎的行为都很少,他的自制力很强,情欲袭来的大部分时候,他都是直接一盆冷水顺着头顶浇下去,原本半硬的鸡巴瞬间就被刺激的变得软趴趴的了。

沈迁咬着牙根,搞不懂谢时远脑子想的是什么。沈迁当然知道谢时远没被别人操过,毕竟屁股都被他刚刚亲自开苞的嘛。

后穴又湿又紧,穴肉轻轻一操就被操得软烂,紧紧得箍着他的鸡巴,爽得不行。

但是,他妈的自己现在想听的不是这个啊!

沈迁漠然的看着谢时远,心里正在纠结怎么措辞。

要不再多说两句,彻底激怒对方?

但谢时远却不知道误会了什么,沉默了一会,拉着沈迁的手,让他更贴近了一点自己心口处的位置,“迁儿……”

“皇叔是真心的,心悦于你。”

沈迁眼睛都睁大了一圈,他的嘴唇哆嗦了两下,原本准备说出口的话都被卡在了喉咙里,他沉默了半晌,最后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两个字,“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他妈的会喜欢上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啊?!

谢时远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显然有点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但结合沈迁的神情,谢时远也知道这不是个什么好词。他舔了下有些破皮的嘴角,语气有些惶然,“子瑜?”

沈迁觉得有点头疼,“别叫我子瑜了。”

他母妃在世时给他起的字,从谢时远的嘴里说出来,却总觉得哪哪都很奇怪。

谢时远没说话,只是缓慢的摩挲着沈迁的手背,又说了一遍让沈迁感到头疼的话,“本王是真的心悦于你。”

沈迁眼神彻底变得木然了,他他妈的被领到谢时远身边的时候还是个小屁孩吧?整日里趾高气扬的扮演着原主的人设,嚣张傲慢的神色他自己看多了都觉得惹人生厌,谢时远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啊?!

沈迁想不明白。

但他到底是不能遂了谢时远的意,将手从谢时远的身上拿开,沉默了半晌后开口说道:“皇叔,这是乱伦。”

谢时远眼神闪了闪,小皇帝没有对他的这份爱慕感到厌恶,反而是说了一个在谢时远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闷闷的笑了一声,别说是沈迁和他根本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他就只是小皇帝一个名义上的皇叔罢了。

就算是沈迁真的是他的亲侄子,谢时远也不会去在意那些世俗的伦理纲常。

沈迁站在谢时远面前,赤裸着身子,软趴趴的鸡巴就垂在他的眼前。

谢时远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刚刚品尝过情欲味道的性器当即就被他摸得又硬了起来。

谢时远把头凑近了一些,张嘴含住了饱满的龟头,吮吸舔弄了起来。

沈迁正满脑子大义凌然的情绪,准备从伦理纲常,世俗言论上打消谢时远的这个荒谬的念头,没想到……

他妈的谢时远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

命根子被人含在了嘴里,沈迁下意识得发出了两声低低的呻吟,“唔……”

“皇,皇叔……别。”沈迁被吸得腿都有点软了。

谢时远如愿的松开了嘴,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手撸动着流水的性器,用指尖轻轻碾着顶端的铃口,语气颇为无所谓的说道:“乱伦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吗?”谢时远又张口将沈迁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沈迁小声的喘着,舒服得直哼哼,“舒,舒服。”

谢时远眼中带了点笑意,用舌头上下舔舐着整根性器,把刚刚被擦干净的鸡巴又舔得湿淋淋的,带着点水光,他用诱哄的语气对着沈迁问道:“喜欢皇叔吗?”

沈迁回过了点神,咬着牙嘴硬道:“不喜欢。”

谢时远眼里的欲望反而变得更浓烈了,他一把将沈迁又拉到了床榻之间,跨坐在沈迁的身上,用身下被操开了的小穴,一下下地,缓慢地戳弄着沈迁挺立的鸡巴。

沈迁被情欲折磨的眼尾都有些发红,他想直接挺腰,把鸡巴操进那个小小的圆洞里面。但是谢时远箍着他的腰,叫他很难动作。

沈迁的声音都有点哑了,“皇叔,好皇叔,让朕操一操。”

“朕好难受。”沈迁哼哼唧唧的,语气像是在撒娇。

……

“喜欢,喜欢,朕最喜欢皇叔了。”沈迁干脆直接自暴自弃的对着谢时远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一松开对沈迁的桎梏,沈迁就直接挺腰,操进了那个湿热的小穴里。

鸡巴被操得软烂穴肉紧紧裹着,爽得沈迁腰眼都麻了一瞬。

沈迁一个翻身将谢时远压在了身下,又开始大力地操弄了起来,这次他咬着牙,像是泄愤似的,力道都变大了许多。

一场酣畅的性爱下来,谢时远身上的青紫又加重了许多。

沈迁操完了人,懒洋洋地瘫倒在床上,脸上俱是餍足。

谢时远抬了一下有些发酸的手臂,直接一把将人揽在了怀里。沈迁看了他一眼,懒得挣扎,也就顺着谢时远去了,甚至还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朝他身上靠了靠。

沈迁眯眼在心里感慨了一句,谢时远这个大胸肌枕起来的感觉是真的爽。

懒洋洋的模样好像一只吃饱了任撸的可爱大猫。

谢时远眼中流露出一点满足的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皎月一向是很有野心的人,她性子沉稳心思缜密,不然也不会在凤月楼保持完璧之身如此之久。

商贾之流从来就不是她想要的归宿,她想要的是那富裕滔天的权贵之家,在拍卖自己初夜的当天,皎月小心的甄别着台下的众人,身处主位的沈迁自然同样也是她的目标。

皎月不知道沈迁的真实身份,但她却认识这里的常客,李和光,李大人。

能让户部的人如此讨好的角色,想必定然也不会是什么普通人物。

皎月的心思百转,但面上却依旧是一派清冷,烟波流转之下,时不时的都会将目光投到沈迁的身上。

她在尽情的展示着独属于自己的姝色。

皎月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台下人表现得愈加躁动,她的神色便愈发得泠然。

果然不出皎月所料的,她在结束了表演过后,被一旁的鸨母拉过去。

鸨母一脸喜色的告诉皎月,她被权贵看中了,叫她现在好生准备一番,一会儿就会被送进那权贵的府中侍奉。

鸨母也不知沈迁的身份,只知道他来头颇大,好似是什么皇亲国戚。

但皎月没想到,看中自己的居然会是当朝的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坐在入宫的小轿上面,平静的心居然无端生出了几分忐忑,紧张的搅弄着自己手中捏着的丝绢,安静的轿厢内,皎月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变得愈发剧烈的心跳声。

对于当朝皇帝的传言,身处凤月楼的皎月自然也有所耳闻,但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个传闻的草包皇帝居然如此的俊美。

皎月回想起沈迁那张姣好的脸,以及身上那股洒脱而又随性的气质,丝毫看不出他的纨绔习性。

皎月的耳尖都不由自主地红了一点。

皇帝的寝宫用以大面积的明黄装饰,就连床头的帐幔都被玛瑙玉石所点缀,烛火摇曳之下,连光线都显出几分暧昧。

皎月的目光在室内扫了一圈,周身奢靡的环境让她的野心如野草一般疯长。

就在皎月想得出神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突然从外面传来。

皎月忙不迭的垂下了头,遮盖住眼中的纷杂情绪,视线直直地盯着光洁的地面,在心里酝酿着一会究竟该如何的措辞……

不过来人显然是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一个凌厉的手刀便朝皎月的后颈劈去。

皎月的身体直直地向床铺倒去,发出沉闷的一声“咚”的声响,在她昏迷的前一秒,视线里只能看到一小片黑色的衣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昏迷的皎月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痛,她在凤月楼被鸨母养得娇气,半点磕碰都不曾经历过。

皎月现在只觉得后背像是被巨物撞击过一般,疼得厉害。脖颈处传来的痛意更甚,火辣辣的,每动作一瞬,那股子就疼痛便更加的剧烈。

天色已经亮了,想必自己已经昏迷了一夜。

这么想着的皎月支着胳膊起身,捂着脖子强忍着疼痛,下意识地环视了一眼屋内。

但下一秒,皎月的身子就一僵,眼神直直地盯着软榻的位置,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

她恨自己怎么清醒得这么早,为什么不再多昏迷一会。

皎月想把视线挪开,但眼睛却不受她自己的控制,像定住了一般,死死地盯着那张软榻。

是两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看不清具体的容貌,但皎月的全部视线都被那个较为纤弱的男人吸引了过去。那人半裸着身体,露出薄被外面的雪白手臂上有许多不知名的青紫痕迹,出身风月场所的皎月自然认出了那是个什么印记。

那是被人狠狠疼爱出来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被人亲密的拥在怀里。

谢时远一清早就醒了,不过被他揽在怀里的沈迁睡得正沉。

自沈迁成年以后,谢时远便鲜少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可以窥伺沈迁恬静的睡颜了,因此他没有起身,而是依旧保持那个姿势躺在床上,视线贪婪的从沈迁的脸上一寸寸地划过。

皎月起身的动作带了点布料摩挲的声响,自然没有逃过谢时远的耳朵。

不过谢时远懒得搭理对方。

但是皎月长久的注视实在是太过于惹人注意了,谢时远想忽视都难,他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但沈迁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谢时远也不想为了这点小事惊扰到沈迁的睡眠,因此始终没有动作。

没过多长时间,谢时远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好像动了动。

沈迁睡得迷迷糊糊的,裸露在外的皮肤有点凉,他下意识往身旁的热源钻了钻,谢时远的身上都带着点热意,沈迁揽着他的腰,没有睁眼,含糊地嘀咕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谢时远用手轻轻抚着沈迁的柔软的发丝,声音听起来带了点温柔,“要再睡一会儿吗?”

“恩…”沈迁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用头在谢时远的胸口蹭了蹭,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个热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睡了。”沈迁睁开眼,眼神还有些混沌,他从谢时远的怀里出来,支着手臂起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不过这个哈欠打到一半,就顿住了。

沈迁看着一旁呆愣愣坐在床上的皎月,发懵的大脑终于缓了过来。

卧槽?!

他昨天都干了什么啊!

他妈的自己是又把男主角给睡了吗?

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

在上一个世界意外翻车了的沈迁有些心虚的想着。

也许是沈迁注视着皎月的时间过久了,一直关注着他的谢时远也察觉到了一点异样,他转过身子,冷冷的扫了皎月一眼。

饶是聪慧沉稳如皎月,也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眼神里都带了点惊恐。不仅仅是因为谢时远周身凌厉的气势和他摄人的眼神,而是因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上的那个人是她有过几面之缘的小皇帝啊!

而小皇帝身边的男人,就算皎月不认识对方,但他凛然又目空一切的眼神实在是叫人胆寒,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再加上两人现在身上的这个情况,那个陌生男人身上的痕迹比小皇帝还要严重一些,肌肤青紫红肿了大片,乳头都被吸得肿大了好几圈,莫名的让皎月想起在楼里时那些承接了一夜恩客的姐妹。

任谁看到这副情景都不会单纯的以为两人只是简单的一起躺在床上睡了一觉,而是……

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个激灵,皎月终于回过了神,见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知道了这等宫廷秘辛,皎月不觉得自己还能活着离开这里。

“眼睛不想要了的话,本王可以差人帮你挖出来。”谢时远的声音都仿佛淬了冰一般,极冷。

他突然想起眼前女子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子,但却偏偏是沈迁弄进宫里来的,若不是他安插在宫里的眼线消息传得快,说不定真的叫这个妓子得了逞。

谢时远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眼底逐渐浮现出了浓烈的杀意。

皎月被谢时远看得心脏都紧缩了起来,手指都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皇上饶命啊。臣女,臣女不是有意撞破…不不不,臣女什么都没有看见,还请皇上饶过臣女一条贱命。”皎月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膝行着爬到了软榻前,低垂下眉眼,身子都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皎月低垂着头,因此雪白脖颈上的指印便愈发的显眼了,经过了一夜,原本的新鲜红痕都变暗了一些,像是淤血一般深红的颜色,沈迁看着都替她疼。

“行了,行了,朕又没说要你的命。起来吧。”沈迁摆了摆手,他脑子又没出什么问题,总不能真的把皎月这个女主角杀了吧。

他揉了揉眉心,有点觉得头疼。

谢时远自然没错过沈迁的小动作,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怎么了?是昨晚没有睡好吗?”

“没事。”沈迁抚掉谢时远搭在自己额上的手,有点不想搭理他。

心烦。

沈迁掀开被子从塌上起身,赤脚踩在地上,也没有叫外面的宫人进来服侍,而是慢条斯理地自己拾起地上的衣服随意地套上。

皎月余光扫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脚,她忙不迭地闭上了眼,不敢再多看,将头垂得低低的,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沈迁没让她走,皎月就一步都不敢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皇叔你不是昨日启程去凛州了吗?”沈迁边套着衣服,想到了什么似的,随意的问了一句。

他的态度漫不经心,但一旁的皎月却直接吓傻了。

皇叔?!

能让当今皇上称作皇叔的……只有当朝的摄政王一人而已。

小皇帝和摄政王……

皎月连想都不敢想细想下去,只一个劲地恨自己清醒的太早,知晓了此等秘辛。

谢时远伸手替沈迁系着腰带,闻言冷哼了一声,“我若是不回来,皇上难道真的打算宠幸了这个妓子不成?”

“唔……也说不准吧。”沈迁含含糊糊的应着。

一身玄色衣衫,沈迁穿得很好看。

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但依旧挡不住他精致的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突然又想把刚刚系好的腰带给解开了。

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压下又涌起的情欲,谢时远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又伸手去抚平沈迁衣服上褶皱的痕迹,他不咸不淡地瞥了皎月一眼,“皇上若是真的喜欢这些个玩意儿,皇叔亲自给你挑两个干净的,别把什么脏东西都给带进宫里来。”

“恩?”沈迁错愕地看了谢时远一眼,有点诧异了,谢时远的性格如此偏激,他真的能有这么好心?

“皇叔不在意我去宠幸其他的宫人?”沈迁试探着问了一句。

谢时远似笑非笑的看了沈迁一眼,“不过是些个取乐的玩意儿而已,用完杀掉不就行了,别对她们太过上心,迁儿,”谢时远伸手抚了下沈迁的侧脸,一下下地摩挲着,“我会控制不住的。”

控制不住自己的杀心。

谢时远也是真的不在意沈迁去睡什么人,只要沈迁对她们不投入心思进去,那左右也不过是个用来取乐的玩意儿罢了。

用完杀了就是了。

沈迁听完谢时远的话都噎了一下,他觉得这个暴君的称号应该送给谢时远才比较合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迁看着一旁鹌鹑似的女主角,有点头疼,刚想喊外间的宫人进来,但转眼又看到光裸着身子倚在塌上的谢时远,觉得头更疼了。

“皇叔,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啊。”沈迁叹了口气。

待谢时远穿戴整齐了以后,沈迁将待命在外间的宫人喊了进来,他指了指一旁安静站着的皎月,“翠玉轩还空着呢是吧?把她安排进去。”

那女官先是愣了一瞬,随后小心的抬眼,先是及其隐晦的扫了一眼谢时远,见他面无表情,但却也没有动怒的倾向,她才沉声向沈迁道了句,“是,奴婢知晓了。”

沈迁也懒得理她的那些个眉眼官司,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反正这个宫里面已经到处都是谢时远布下的眼线了。

她们爱给谁卖命都跟他没什么关系,反正能把自己伺候舒服了就行。

及时行乐嘛。

“迁儿是打算留下那妓子?”谢时远沉下了眸子,声音却依旧不咸不淡的,只不过情绪没怎么掩藏好,听起来就显得阴恻恻的。

“皇叔,别杀她。”沈迁怕谢时远一个想不开,真的把女主角给搞死了,那他这个世界的任务就真的彻底完蛋了。

虽然现在沈迁对于完成任务也没怎么抱太大希望了。

反正至少女主角是肯定不能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谢时远眼神闪了闪,但是他没有多问,只是凑近了一点,将下颌磕在沈迁的肩上,姿态缠绵而又暧昧的贴近了他的耳边,“那迁儿知道,该如何保住她的性命吧。”

“皇叔,朕真的对她没什么别的心思。”沈迁辩解的很无力。

不过谢时远却是哼笑了一声,“但愿如此。”

自从谢时远在沈迁这里开了荤,他对情事的渴望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下来。

也许是经历过了上一个世界的缘故,沈迁对于又和男主角搞在了一起这件事,适应良好。

虽然沈迁做爱做得也挺爽的,但是时间久了,他觉得自己的肾真的有点虚了。毕竟谢时远的体力远不是他这个久居深宫的废物皇帝可以比的。

不过在谢时远面前,沈迁肯定不会承认的就是了。

沈迁对于上早朝这件事本来就不是很热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但是谢时远不一样,若是他真的如原本的剧情般登基了,定然会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反正肯定自己强,沈迁没所谓的想着。

但是最近的谢时远,真的是完美的诠释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含义。

每天沈迁都睡到日上三竿了,谢时远还躺在他的身边。等到沈迁起身了,谢时远才收回手,揉着被枕得酸胀发麻的手臂,腻歪了一会后才起身侍奉小皇帝更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谢时远暴露了心思后,他的占有欲便更加强烈了,甚至还亲手包办了沈迁身边的大小事宜。

沈迁这个皇帝不理朝事,谢时远这个摄政的王爷对朝堂之事也不甚上心,没过多久,折子便堆积了厚厚的一摞出来。

等到沈迁踏进宣晟殿的时候,被桌子上摆满了的折子给惊了一下,“皇叔,你最近都在做什么啊?”

“怎么折子都不帮朕批了。”沈迁推卸责任十分彻底,这些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十分自然,仿佛他不是这大瞾的皇帝一般。

“恩?”谢时远从沈迁的身后抱住了他,姿态暧昧,将下巴搁在沈迁的肩膀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去拿沈迁手里那张折子去看。

待看清了那折子上写的是什么之后,谢时远自顾自地喃喃了一句,“湘州匪患?”他仅仅思考了一瞬,就很快的给出了解决方案,“赵赣的驻军在那附近,叫他领兵围剿了就是了。迁儿不必太过担心,昂。”

沈迁被谢时远舔着脖子,觉得有点痒,他下意识地躲了下,“皇叔,别舔了,痒。”

沈迁从谢时远的怀里挣开,皱着眉,把几本奏折又塞到了谢时远的怀里,“快点批了,不然过两天丞相又要来进宫骂朕了。”

提起司徒清,沈迁就觉得他脑仁疼。

虽然要是让司徒清知道了这些奏章都是谢时远批示的,只怕会当场直接气到晕厥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只好认命的坐到桌前,去一本本的批阅奏折。沈迁闲得没什么事干,就随手从一旁的书架上面抽出来了一本书,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

书是前朝编写的一本随笔的游记,沈迁本来就只是随手翻翻,但没想到还挺有意思的。

他倚在软枕上面,怎么靠都觉得有点不舒服。

没有谢时远靠起来舒服。

毕竟他满身都是软韧的肌肉,靠上去的感觉比半硬的枕头舒服多了。

“皇叔,”沈迁搁下了书,朝着谢时远招了招手,“朕倚着这里难受。”

谢时远就只好把那些奏章尽数都搬到了软塌上。

沈迁终于如愿的枕上了谢时远的大腿,肌肉软韧还带了点弹性,沈迁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又拿起刚刚那本游记看了起来。

被强行膝枕了的谢时远却有点难受,他垂下眼的时候,总会不经意地扫到那张精致的脸,沈迁唇角带笑的悠然模样,叫谢时远心里的那点冲动又涌出来了几分。

反正是挺考验人的耐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踏进宣晟殿的骆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个画面。

他的大脑罕见的宕机了一下,一脸诧异的看着谢时远,欲言又止,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谢时远自然一早就发现了骆城的闯入,毕竟他下令不需要通传就可以入殿的可以信任手下也没有几个。

谢时远掀起眼皮扫了骆城一眼,“什么事?”

“将军。”骆城反应的很快,抱拳朝谢时远行了个礼后,他斟酌着词句开了口,“凛州的事……”

谢时远初入边疆时,骆城便在他的手下了,后来谢时远随着一路高升,骆城自然也成了他最为信任的左膀右臂。就算谢时远现在已经贵为王爷,骆城却还是执拗的尊称着最初时的称号。

凛州…?

沈迁眨了眨眼,那不是谢时远屯军兵的地方吗?

也许是顾虑着这里还有沈迁的存在,骆城的词句说得都很模糊,但谢时远听了半天,也不表态,骆城都开始有点急了,皱着眉又提高了一点音调,“将军。”

“行了,”谢时远手搭在沈迁的头上,手指顺着他细滑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声音依旧是听不出什么情绪,“本王知道了,凛州的事过后再议。西凉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的声音顿了顿,他沉下眼,语气略显得有点可怖,“西凉的小皇子刚刚继位没多久吧,他是忘了他那几个皇兄都是怎么死得了吗?边疆的驻军最近来报,西凉的那帮没脑子的蠢货最近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了,驻军三万在御城几十里的地界上,他们是当本王死了吗。”

骆城惊了一瞬,“将军,西凉这副架势可是要开战?是否需要属下先谴兵前往御城……”

骆城跟着谢时远已经有十多年的光景了,因此说话也并没有什么顾忌。

谢时远冷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开战?西凉还没有这个胆子,只是他们最近的行径着实是有些奇怪,”谢时远皱眉想了想,“你回去以后把崔冠给我叫来。”

骆城忙应声领命,只不过他看着谢时远此时的模样,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不过他的脑子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太深的层次,只是单纯的觉得谢时远和小皇帝现在的样子有点过于亲密了吧…

见骆城还呆愣愣的站在那里,谢时远挑眉看了过去,沉声问了一句,“还有事?”

“无事,”骆城摇了摇头,“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安静躺在谢时远大腿上的沈迁,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为什么现在谢时远谋划政局的时候一点都不避人了啊?要是沈迁没记错的话,现在的皇帝应该还是他没错吧?

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凉又是怎么回事?

原剧情里面好像没有这段剧情的描写吧。

沈迁撑着手臂,一骨碌直接爬了起来,眉毛都皱成了一团,看向谢时远,“皇叔,你刚刚说的西凉是怎么回事?”

“无事,”谢时远伸手抚平了沈迁眉间的折痕,俯下身子,用额头贴着对方的额头,他抚着沈迁的脸,轻声的哄着,“别怕,迁儿。皇叔会替你守好这江山,不会让大瞾出事的。”

谢时远看着小皇帝殷红的嘴唇,终于控制不住的低头吻了上去。

已经沉溺在这个凶狠的吻里的沈迁,脑子迷迷糊糊的想着,既然剧情里没提的话,那西凉应该也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吧。

不过谢时远这又是什么意思?

替他守好江山?

难道他不想篡位了吗?

“在想什么?”谢时远看出了沈迁的心不在焉,有些不满的轻咬了一口他的唇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沈迁攥住了谢时远试图解开腰带的那只手,试图拒绝他的求欢,“皇叔,白日宣淫有违……呃……”

谢时远另一只手灵活地钻进了沈迁的亵裤,抓住了他半软的龙根,凑过去舔了下沈迁的嘴角,闷闷的笑了一声,“迁儿何时这么在意礼法了?”

沈迁见拒绝不了,就直接放弃了,安心的倚在软榻上接受谢时远的侍奉,他的眼角瞥到正敞得大开的殿门,伸脚踹了一下正打算趴伏到他的胯间给他舔鸡巴的谢时远,压着嗓音说道:“殿门还开着。”

门外的宫人都尽责的守在门边,沈迁甚至都能看到几道熟悉的身影。

谢时远抓住了那只抵在自己肩头的脚,俯身亲了亲脚踝处凸出的骨节。

小皇帝养尊处优,连脚都养得很是好看。

常年不见阳光的脚白皙莹润,骨节分明,脚背上都能看到微微鼓起的青筋。

“他们不敢进来。”谢时远在雪白的脚背上细细密密的吻着,他的舌头从脚踝一路舔上小腿,攥着沈迁的脚腕微微抬起了一些,用力地吮吸着他娇嫩的大腿根。

沈迁看着谢时远胯下鼓起的那一坨,没好气的用另一只脚掌踩了踩。

但没想到脚下的鸡巴非但没有萎,反而又变得涨大了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谢时远,你真他妈的变态。”

谢时远笑着接纳了沈迁对于他变态的评价,张开嘴巴,也同样的容纳了沈迁那根硬邦邦的鸡巴。

沈迁压抑着已经漫到喉口的呻吟,只是发出低低的喘息。

虽然外面的那些宫人不敢进来,看不到这场荒乱的淫事,但她们却还是能听到情事的声音,沈迁还是有点羞耻心的。

就算身边侍奉的人在明里暗里都已经知晓了他和谢时远现在这种淫乱的关系,但是沈迁还是在试图自欺欺人。

他的性器在谢时远的口中逐渐变得涨大,青筋都勃发的裸露了出来,塞满了谢时远的口腔,深深的插弄,顶得谢时远的双颊都微微鼓起。

谢时远一边给沈迁含着鸡巴,一边动作很利索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衫,手指伸到后穴里面搅弄了起来,草草的扩张了一会之后,他就分开双腿跨坐到了沈迁的身上,穴口翕张,隐隐都能看到内里蠕动的媚肉。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操穴,但当沈迁的鸡巴挤进湿热甬道的时候,还是爽得腰眼一麻,性器顶开层层媚肉,撑平了肠道内的褶皱,便感觉到细嫩的软肉细密地缠了过来。

软肉吮吸着肉棒敏感的部位,原本干涸的甬道渐渐地分泌出了湿滑的肠液,臀肉不断撞击着沈迁的胯部,声音啪啪作响,把原本白嫩的腿肉都打得通红。

沈迁倚在软榻上面,看着谢时远上下起伏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的后穴都变得湿哒哒的,吞吃鸡巴的时候还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每一次的套弄都带出点湿滑的透明体液,性器摩擦着后穴,抽出的时候都能看到一点缠绵在鸡巴上的红色媚肉。

沈迁原本一直压抑着的喘息声,在大脑被情欲彻底掌控了之后,他便彻底放纵了自己。

原本安静的宣晟殿里,现在却响起了暧昧交欢的声音。

皮肉撞击得啪啪作响,隐约能听到交合部位发出的淫靡水声,还有谢时远时不时地调笑的声音。

沈迁爽得大脑一片空白,恍惚的想着,他那个早逝的父皇想必都没有他这么荒唐。白日宣淫不说,竟然迫不及待地直接就在宣晟殿里搞了起来。

沈迁看着散落在榻上的那些本奏折,上面都已经沾染了上了不知名的透明体液。

哈…

沈迁轻喘着气,用手背捂住了有些发热的眼。

这个狗屁大瞾朝真他妈的是没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瞾的国力虽称不上势衰,但前朝几代君主大多平庸,到了先帝的那一代更是把昏聩直接摆到了台面上,风雨飘摇之际,江山社稷更是岌岌可危。

这个摇摇欲坠的王朝正是被彼时正当年少的谢时远接了手,才勉强维持住了它现在的体面。

先帝在世的时候亲近奸佞,又一意孤行,造成了不少的冤假错案。信阳侯崔溢便是其中之一,他因为政见不合和当时还是先帝身边近臣的荀於起了冲突,那贼子便因此记恨在心,设了计给信阳侯一家都安了个谋反的罪名。

现在跟在谢时远身边的副将就是当时崔家的人,他因为年幼,又是个不怎么起眼的庶子,在流放的途中掉落了山崖,押送的士兵在山谷间找了两圈都没看到人影,便也歇了心思,就当他死在了流放途中。

路途艰险,一个小孩子承受不住途中劳累而猝死的事对当时的情况来说,自然是屡见不鲜了。

但偏偏这个小孩子的生命力却异常顽强,他不但没有死在那山谷之中,更是硬生生地从那个密布野兽的丛林里爬了出来。

崔冠费力的爬到了官道上,正午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在他身上,眼前一片模糊,连远处树木的轮廓都看不清楚,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条嫌少有人经过的官道上。

但没想到,在昏死过去的前一秒,他看到眼前的尘土飞扬,马蹄声铮铮作响。

他最后还是获救了。

被谢时远救下的。

谢时远救人的时候还不知道崔冠那么巧就是信阳侯家的人,不过后来就算他知道了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救都救了,总不能再把崔冠给送回那流放的荒漠去吧。

谢时远随手把崔冠扔回了军营后便没再去管了,但没想到对方求生的念头居然如此强烈,挨过了连夜的高烧后居然硬生生的活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冠自此便也在军营里面扎了根,又随军到了塞外。他年岁小但却异常的能吃苦耐劳,就这么在荒芜的塞北从一个营养不良的小娃娃长成了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他感念谢时远的救命之恩,便一心替谢时远卖命,崔冠的体力虽没有其他将士那么好,但他心思缜密,智计卓绝,再加下谢时远手下人的推举,短短几年的光景便从小兵一路爬到了副官的位置,很得谢时远的器重,称得上是谢时远的心腹了。

崔冠虽出身军营,但身形却不复其他将士那般魁梧,加之他周身温润的气质和他如今的身份,很是得京都贵女们的喜爱。在回京后,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他便已经娶妻生子。

原本崔冠在家里好好的逗弄着他刚满月的小儿子,却听下人来报说是他的同僚前来拜访,能和崔冠交好的同僚不过凡几,他一边思忖着会是谁来找自己,一边忙不迭的差下人把来客请进了府。

看到是骆城的时候,他也没有太过意外,示意手下人替骆城上茶,却见对方摆了摆手,“别忙着给我上茶了,将军说有要事相商,让我来见你一趟,通告你一声,叫你今日找个时间进宫。”

崔冠忙不迭的差人备轿,连衣服都没有换,急匆匆地就往宫里赶。

骆城说,谢时远现下还在宣晟殿内处理政务。但当崔冠赶到了宣晟殿的时候,却被宫人给拦在了殿外,只是冷着声音说,王爷现下正在处理要事,还请崔将军晚些时候再来。

崔冠皱了下眉,虽内心不解,但还是依言等在了殿外。

而宣晟殿内,据说是有要事的谢时远却是在卖力地用心侍奉着小皇帝,他哄着沈迁在自己的身体里射了两次后,终于露出点餍足的笑,抱着懒洋洋瘫在自己身上的沈迁又亲了两口,才哑着嗓音唤等在殿外侍奉的宫人备水更衣。

伺候的宫女将东西送了进来后,低眉顺眼的不敢抬头,只是将目光死死地盯在地面上,耳边传来浠沥的水声以及衣料摩挲的声响,她们充耳不闻,只当没听见。片刻后等到声音停止了,那宫女才缓缓开口禀道:“王爷,崔将军已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谢时远正低头替沈迁系着外衫的系带,闻言动作顿了一下,但转瞬间又想起来自己刚刚好像是有叫崔冠进宫来,只是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

谢时远伸手抚平了玄色衣衫上的细微褶皱,看着穿戴整齐的沈迁,露出几分满意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小皇帝当真是好看得紧。

“让他进来吧。”谢时远随意的挥了下手。

一番的情事做下来,沈迁虽然没有怎么出力,但他眉间还是染上了几丝倦意,不受控制地掩唇打了个哈欠,神色也是懒洋洋的。

谢时远指腹抿过沈迁发红的眼尾,带走了两滴生理性的眼泪,柔声问道:“可是乏了?”

“有点。”沈迁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

“那迁儿先回去休息,皇叔还有点事要做,办完了马上就回去。”

沈迁搓了下脸,被谢时远这么一副哄小孩子似的语气搞得有点无奈了,看着殿门外那道陌生的剪影出现时,沈迁伸手拂掉了谢时远搭在自己脸上的手,随意的应了声,“知道了。”

“王爷。”崔冠已经进到了殿内,他先是屈手给谢时远行了个礼,随后才慢悠悠的将视线挪到了沈迁的身上,“陛下。”

沈迁没应声,崔冠就也没起身。

礼数不可谓不周到。

沈迁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起来,敷衍的又应了谢时远几句话后,便径直走出了殿外。踏出殿门前,他又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在原剧情中着墨颇多的军师,有些意外他的气质居然如此无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却没那么温和了,沈迁想着,嘴角露出个了然的笑。

毕竟他那个便宜父皇流放了人家满门嘛,对自己这个草包皇帝,崔冠要是能有多少敬畏之心,那才称得上是奇怪呢。

沈迁回到了寝宫后,简单吃了点两口吃食就直接倒头睡下了,等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宫内的烛火昏黄,发着幽暗的光,这还是沈迁特意吩咐人点上的,他睡觉的时候不习惯太亮的烛光,但要是完全黑暗的话,他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身边的床铺空荡荡的,一派冷清。

谢时远没回来。

这是沈迁混沌的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汹涌的倦意又一次涌了上来,他抱紧了怀中的锦被,翻了个身,就又睡了过去。

等到沈迁睡到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的时候,下意识地翻了个身,却撞到了一堵结实的肉墙,他顺势窝进了眼前人的怀里,声音翁里翁气的,带着点刚睡醒时的鼻音,“皇叔,你回来了。”

“嗯。”谢时远抚了两下沈迁的头发,便将手掌下滑揽住了他的腰,把沈迁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沈迁在谢时远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嘟嘟囔囔的,“皇叔昨晚去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动作一顿,“迁儿一直在等皇叔吗?”

“恩?”沈迁又不傻,也不能干巴巴的等到谢时远一直等到半夜,“晚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你还没回来,皇叔去哪了?”

“可是魇着了?”谢时远第一时间关心的还是沈迁的身体,毕竟沈迁的睡眠状况一向良好,从没出现过什么起夜的情况,“等下叫太医来开两贴安神的药来。”

“昨日…朝中出了些事…”谢时远斟酌着语气。

但沈迁却只听到对方的前半句话,听到谢时远说要给他开药的时候,脸都皱成了一团,古代的药外面没有糖衣包着,一大碗灌下去是真的苦,想起自己上回发热时灌下去的那些碗药,沈迁下意识感到抗拒,“朕身体好得很,用不着吃药。”

对于沈迁这种讳疾忌医的思想,谢时远不置可否,只是应了声好,“那皇叔下次早点回来。”

沈迁想说,他睡不着觉又不是因为谢时远,他早点回来有什么用,但考虑到现在这种温情的氛围,沈迁的情商突然上了线,只是哼唧了两声,没有多说别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谢时远突然忙了起来。

既然谢时远没说,那沈迁自然不会上赶着去问,他好奇心也没有那么旺盛,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想再给自己揽活了。

谢时远不知道怎么搞得,对于篡位这件事一点都不上心,反而是开始认真的教导起沈迁如何料理朝政来了,一副想要放权的架势让沈迁还有点发懵。

不过这两天谢时远倒没揪着沈迁不放了,反而是早出晚归的,只是每次回宫的时候,脸色都会黑上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些沈迁都不知道,他这两天找到了一个新的乐子。

之前沈迁把女主带回了宫中后,差人给她安排了寝宫,便没有再管了。主要是他想撮合男女主都无从下手,谢时远只要没事了就整天的粘在自己身边,别说是和皎月擦出什么感情的火花了,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连面都见不上一次。

沈迁又不敢真的去找她,谢时远言出必行的。他是真的怕谢时远一生气,直接就把女主给宰了。

那沈迁在这个世界就真的是玩完了。

沈迁前两日路过翠玉轩的时候,听到院内传出一阵泠泠的琴音,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好像就是随口把皎月给安排进了这里。

想到当时在凤月楼时,皎月那曼妙的舞姿,沈迁来了点兴致。

左右他也是无事可做,就只是看看女主跳舞而已,谢时远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在翠玉轩内的皎月战战兢兢的接了旨意,脸上却没什么喜意,只余下满眼的苦涩。

皎月出身风月场所,虽未曾接过客,但她的心思缜密,惯是会察言观色,当初摄政王对自己的杀意毫不掩饰,她自然也是看得出来。要不是有人拦着,恐怕她现下都不能好好的站在这儿了。

不过小皇帝下的懿旨,她又不敢违背,只好咬着牙收拾了一番,抱着惯用的古琴,向御花园走去。

沈迁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手肘撑在石桌上支着下巴去看眼前身姿曼妙的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皎月刚刚跳了一段惊鸿舞,额角微微沁出了一层细汗。

美人微出薄汗的模样自然也是美的。

只是现在皎月的神色带着勉强,藏在水袖下面的手指都在细微的颤动。

“你很怕朕?”沈迁语调散漫,听不出什么情绪。

“陛下说笑了。”皎月苦笑着答了沈迁的话。

她不是害怕小皇帝,她是害怕小皇帝身后的摄政王啊。

在凤月楼的时候皎月就听说过摄政王的狠厉性子,再加上…小皇帝和其隐秘的关系,自己现下尴尬的身份,她实在是不想当宫闱中死去的炮灰。

“算了,”沈迁看着眼前这个恨不得把头低到地上去的女主角,没什么兴趣的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没劲。

也不知道谢时远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先是徐陵的水灾,再是湘州的匪患,还有不久前刚刚传出的江北难民流窜……原本是稀松平常的灾事,但让谢时远感到棘手的是,这桩桩件件的灾祸却偏偏赶到了一起。

前者是天灾无法避免,但后者…

江北的那些个难民不知是听信了哪里传出来的谣言,认为朝廷已经彻底放弃了这片土地,俱都举家流窜到离江北最近的封郡去了,小小一个郡县两天内便被那些流民给洗劫一空,百姓怨声载道,不仅痛斥那些凶恶的流民,但最让他们感到气愤的是还是不作为的朝廷。

天高皇帝远,等到这件事传到谢时远耳朵里的时候,事态已经发展到了另一个阶段,就算是他已经加派了人手过去镇压,但还是效果了了。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的发展,人为的痕迹很重。一帮普通的手无寸铁的流民归根究底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偏偏他们能够突破了封郡的层层守卫,进入城中作乱。

但要查出幕后主使还需要一段时间。

就算疑点重重,但谢时远还是没把太多的心思投入到封郡那边。

因为比内忧更严重的,是外患。

大瞾今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

原本有了衰弱之象的大瞾,在谢时远经手的这几年,隐隐有了复兴之兆。他狠厉的手段不仅震慑了朝内的一众人,在战场上诡谲嗜杀的能力,更是威慑了塞外他国数十年之久。

但这两天,不知为何消寂了数十年之久的西凉和漠北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最近的西凉更是变本加厉了起来,没有勇气主动开战,便时不时的开始骚扰和西凉相邻的都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图一点点的消磨大瞾兵力。

但西凉不过是个边陲小国,不足为惧,谢时远给骆城指派了十万兵马,命他此行一举直接把西凉新继位的小皇子给打回老家去。

但还没等谢时远喘口气的功夫,他就又接到手下的线人来报,漠北的大皇子带领着十余万的精兵出了皇城,驻扎之处离两国交界的都城外,离边疆不足二百里。

漠北民风剽悍,生活又环境恶劣,他们对大瞾这片肥沃的土地早就是虎视眈眈。想要趁着大瞾势威一举吞并掉这个国家,却没想到大瞾却出了谢时远这么一个煞神。

漠北在当年战败后消寂了好一段时间,如今不知为何却重振旗鼓了起来。

谢时远接到手下人传来的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正坐在石凳上看小皇帝舞剑。

起因是因为沈迁在练武场看到谢时远使出了一套很帅的剑招。

一招一式之间尽是凌厉的杀意,剑身划破空气,发出飒飒的清脆长鸣。谢时远赤裸着上身,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裤,饱满的肌肉微微鼓起充满了力量感,蜜色的皮肤沁了一层细密的汗水,看上去颇为诱人。

但沈迁的目光却只凝视在那把剑上,觉得谢时远最后挽出来的那个剑花都漂亮极了。

“皇叔,让我试试。”沈迁的眼神里写满了跃跃欲试。

谢时远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玄铁制成的重剑,沈迁接过手的时候,手腕下意识的感到一沉,“嘶…怎么这么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看沈迁拿得费力,随手从身后的兵器架上拿了一把轻巧的长剑递给他,剑身雪白,带着金属特有的璀璨光泽,“迁儿,来试试这把。”

沈迁少时也跟着宫中的老师修习过武艺,不过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得也不过是稀松平常,但一套完整的剑招,他还是能使出来的。

沈迁的剑式凌厉,一套动作下来更称得上行云流水,但在谢时远的眼里也不过是一套花架子。

若是旁人在谢时远的面前这般卖弄武艺,他只会眼含不屑的觉得对方不自量力。但现在,谢时远只觉得他的小皇帝真是厉害得紧。

谢时远披上了外衫,眼含笑意的看着沈迁舞剑。

谢时远手下的人正是这时候来的。

若是旁的人定然不会这般没有眼色去打扰他,但事急从权,来人又是摄政王手底下的私卫,神情冰冷行色匆匆的样子,宫人自然没有胆量阻拦。

那私卫凑到谢时远的身边耳语了几句,谢时远眼中的笑意都淡了几分,随之而来的是磅礴的怒火,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漠北,真是好样的。”

但在沈迁面前,谢时远却毫无异状,甚至还面含笑意的走到沈迁身前,拿过一旁的软巾伸手去拭掉他额上的细汗,嘴里还不忘夸赞道:“迁儿真厉害。”

但被谢时远恭维着的沈迁却很有自知之明,轻嗤了一声,合上剑鞘后就随手扔到了谢时远的怀里,他将目光搁在了一旁身着黑衣的暗卫身上,看向谢时远挑眉问道:“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笑容不变的安抚道:“不是什么大事。”

沈迁收回了视线,看了谢时远一会,总是对方今天有点奇怪,但他到底是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等到晚上的时候,不知为何,沈迁只觉得谢时远今天在床上的表现格外激烈,眼神灼灼的恨不得把他生吃了一样,做到最后的时候,谢时远甚至都舍不得屁股里的那根鸡巴拔出来。

湿滑的软肉好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含弄着埋在后穴里的那根半软的性器,粘稠的白色精液和一些乱七八糟的透明体液,堆积在两人交合的穴口,显得很是淫靡不堪。

沈迁想起身,却被谢时远一把拉了回来,因为沈迁的动作而抽出来一点的鸡巴,又一次被塞回了穴里,把精液挤向了身体的更深处。

沈迁不解的回头看了对方一眼,但谢时远没说话,只是伸手抚过他汗湿的头发,将沈迁搂得更紧了一些。

紧得沈迁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谢时远双手牢牢地扣着沈迁的后背,那力道恨不得将眼前人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之中。他埋首在沈迁的肩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迁儿……”

“恩?”沈迁虽然有些困惑谢时远今天的不对劲,但还是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伸手摸了两下谢时远赤裸的后背,安抚地拍了拍。

除了细腻的皮肤,还摸到了一手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漠北对大瞾觊觎良久,现下已经是彻底不掩饰他们想要侵占的心思,漠北的大皇子离铮亲自带了数十万兵马,已经驻扎在了离钺城不远的地界。前线的探子传消息说,漠北的新王即将退位,但大皇子却没有留在漠北的都城争皇位,反而跑到大瞾边界来挑衅…”

事态紧急,谢时远手下的探子也只探听到了这点消息,但谢时远却诡异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此前和离铮交过手,对方心机深沉,断不是如此冲动的人。

沈迁把这段话用脑子过了一遍就懂了谢时远的意思,他原本揪着对方头发玩的动作都顿了顿,“皇叔是打算,亲自去应战漠北?”

“是。”谢时远沉默了良久,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可是,”沈迁有些哑然,“不过才区区十万大军而已…”还用不着谢时远出手的地步吧?

更何况,他得到的剧情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么一段啊!

“我和离铮交过手,他从不打没准备的仗,单凭十万大军就想攻破钺城,他还没这个本事,我只是觉得,事有蹊跷,边关……”

“需要我亲自去一趟才能见出分晓。”

沈迁同样的也是沉默了良久,他终于知道这段时间谢时远的不对劲究竟是何原因了。

于情于理,沈迁都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皇叔,”沈迁的声音听起来都带了点喑哑,“早点回来。”

这么温情的氛围,谢时远想的却是别的事情。他伸手摸了一把两人交合的位置,捞到了一手的水,顺着这点水液的润滑,又朝穴口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鸡巴是半软的状态松松的插在穴里,手指进的很轻松,但原本就满涨的小穴突然就入侵了异物,还是有些疼痛感觉的。

但谢时远却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般,好似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将那根手指挤得更深,在湿滑的甬道内,手指紧紧的贴在了性器上面,都能摸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敏感的性器自然受不了这般刺激,被谢时远摸了两下,就硬挺了起来,塞满了湿热的小穴,谢时远下意识发出了一声闷哼,“唔……”

塞得太满了。

因为手指还停留在甬道里的原因,他都能真切的感受到那根鸡巴是如何顶弄自己,性器因为勃起而下意识地弹跳,却将内壁的软肉压得更紧了。

但谢时远还是没有将手指抽出来,而是缓慢的抚摸着那根青筋突起的肉茎,语含威胁的对着沈迁说道:“我走的时候,皇上可要管好你自己这根鸡巴。”

“哈,”沈迁轻喘了一声,伸手掰过谢时远的脸,笑眯眯的凑到他嘴角亲了一下,“朕要是管不住呢?”

谢时远眯了眯眼,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那两颗饱满的卵蛋,眼含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没说话,沈迁却只觉得胯下一凉,尤其是正在被谢时远摸着的位置,明明体温炽热,但那种冷肃的意味却更加明显。

但是沈迁的心理却没什么恐惧的想法,反而是兴致勃勃的,声调中带了点笑意,他张口含住了谢时远的喉结,口腔中的软舌在上面舔弄了一下,能感觉到突起的喉结都下意识滚动了几下,沈迁的声音隔着皮肤,闷闷的传到谢时远的耳朵里,“皇叔难道是打算阉了朕不成?”

“皇叔怎么舍得呢,”谢时远将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抽出,抽离的时候指甲还刮蹭到了娇嫩的肉茎,沈迁下意识发出了一声闷哼,松开了嘴,随后他就被谢时远掐住了下颌,强行抬起了头。谢时远含弄着沈迁已经有些发肿的唇瓣,嘴里不甚清晰的吐出话语,“迁儿要是真的去临幸了哪个宫人,”

谢时远的声音顿了顿,“那皇叔就只能把她杀了。”

“难不成我睡一个你杀一个?”沈迁挑了下眉看他。

谢时远闷闷地笑了一声,“好主意。杀到最后一个人都不剩了,迁儿只能哭唧唧的回来找皇叔。”

沈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谢时远说得认真,沈迁也知道,对方确实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性子。

“谢时远,你真是有够变态的。”

“变态?”谢时远挑了下眉,依旧没能理解这个词语的意思,但他还是含笑对着沈迁说道:“那皇叔只对迁儿一个人变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时远当年在和漠北的交战中,一战成名。

少年时期镇守边疆,短短五年的时间,就已经成为了敌人眼中煞神般的存在。

但就算如此,谢时远还是深知刀剑无眼,在战场上,也是从不敢托大。

更何况他现在有了软肋,更是惜命的很。

谢时远在路上耽搁了一段时间,等他到了边关的时候,钺城已经快被漠北的精兵给攻破了。

看着前来传递消息的驻军,他并没有动怒,反而是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但这却让站在一旁的驻军将领更加的诚惶诚恐了,他知道朝廷会派来援军,但没想到谢时远会亲自率兵来驰援钺城。

他原本就是谢时远手下的兵,深知对方的性格,想到自己率兵抵抗的这几天,漠北的大军都快攻破城门了。想到这,他的头更低了,都不敢抬头去看谢时远的脸色,只能支支吾吾的苦笑说着,“将军,这漠北的大皇子用兵着实有些诡异,就像是知道我们的布兵排阵一样,实在是棘手。属下先前想着,能不能试试斩断他们的粮草供给,但突袭的当晚,他们就像知道属下会去一样,早早的就在那排兵布阵等着了,属下派去的那些个人手,没看到一个活着回来的。”

“你是说,难道漠北的那些大军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成?”谢时远瞥了眼前人一眼,神色淡淡,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属下不敢。”那人却好像被谢时远的话吓到了一样,忙不迭的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谢时远揉了下眉心,有些心烦的摆了摆手,“算了,本王先出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没再管身后的一众人马,径直离开了房间,外面的空气好似都充满了浑浊,带着战火的硝烟气息。

谢时远出了门后脚步不停,径直走出了城主府,像是已经知道了战局衰靡一般,外面街上人烟出奇的稀少,连摆摊的小贩都零零散散的。

谢时远走到了钺城的城门口,登上城墙后抬眼向远处望去,黄沙被暗红的血液给淹没,到处都是看不清面目的尸体和折断的兵矢。

边疆的风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凛冽,带着寒肃的杀气。

但谢时远在京城这么多年,过得也不单是养尊处优的日子。他回到城主府的第一件事就是画好了简易的兵力布防图,虽然已经离开边疆许久,但这里的一草一木,乃至是一颗沙砾,都像是肌肉记忆一般,牢牢的存在于谢时远的脑海中。

漠北带兵的是他们的大皇子离铮,谢时远年轻时就和他打过交道,深知对方也是一个狠厉的角色。

谢时远没有轻敌,但随着战局的深入,他也诡异的察觉到了有一些不对劲。驻守钺城的将领先前是他手下的人,谢时远此前只以为对方的说辞不过是战败后的推脱。但现在他发现,对方说得没错,漠北的兵就像是知道钺城先前的防守布军一般,每次都朝着他们最为薄弱的排兵位置发起进攻。

这种事情在谢时远来的第二天,紧急改变了排兵的战略,才堪堪好上了一些。

钺城的守军们终于能松了口气。

又是一场苦战后,谢时远从战场上下来,他没有去将军府上住,而是跟随着大军,一同驻扎在城内的营帐里。

昏黄的营帐之内,谢时远凝眉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原本摆放在上面兵力布防图已经被他搁置到了一边,现在桌子上放的就是一张薄薄的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从战场上下来后只是脱下了重重的盔甲,内里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浸透,衬得布料颜色更深了,他眉毛微微皱起,额头处的伤口醒目,脸颊上还挂着干涸的血迹。

那张信纸上写得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而是他安插在宫内的人手,快马加鞭给他送过来的小皇帝的日常起居。

沈迁不知为何,最近时常在夜里惊醒,前些日子更是突染风寒,现在只能整日里病怏怏的躺在床上。

但随着密信一起寄来的,还有沈迁写给他的手书。

小皇帝在信里面抱怨丞相又跑进宫来对他耳提面命的叫他早日去处理政事,抱怨最近的天气好冷,自己一个人好无聊……

谢时远一字一句的斟读着,眉眼都显得柔和了一些,他的目光全都被信中的最后一句话吸引了过去。

他的小皇帝说想他了。

谢时远一瞬间就开心了,他也很想他的小皇帝。

崔冠掀开门口厚厚的帘子,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嘴角挂着笑意的谢时远,他愣了一下,随即喜道:“王爷,可是派出去的探子传回来消息了?”

“还没有。”提及到战局,谢时远挂在嘴角的笑意都淡了不少,他缓慢的收拢着面前几张薄薄的纸,动作小心翼翼的。

看得崔冠一阵头疼,试探着开口问道:“可是京中传来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谢时远应了一声。

他就知道。

崔冠面色复杂的看着谢时远,他不像是骆城那个傻子。而恰恰与其相反,崔冠的心思缜密的厉害,无论是先前流传在京中那虚无缥缈的传言,还是他入宫后的所见所闻,无一不表达出了一件事。

摄政王和小皇帝的关系不简单。

但崔冠不明白谢时远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会选择和皇帝厮混在一起。

当今朝中的局势明朗,几乎已经是摄政王一人独大,小皇帝身为九五至尊,皇位却被人如此觊觎,甚至隐隐有了取而代之的念头,他的心里不可能平衡的起来。

自古帝王多薄幸。

谢时远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也许皇帝只是在利用他,利用这薄弱的感情,从而夺回属于自己的皇位。

崔冠跟在谢时远身边已经有数十年的光景了,他自然是很不看好自家将军和皇帝的这段关系,不仅仅是身为属下,更是作为跟了谢时远这么多年的近臣。他犹豫了良久,还是开口劝道:“王爷……”

但谢时远却只是微微抬了下手,打断了崔冠的话,他抬起头,没什么情绪的朝对方看了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令执,”谢时远的语气顿了顿,“我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怎么做,我心中自有定数。”

崔冠,崔令执。

闻言只是轻叹了口气,嘴唇蠕动了两下,最后只说出一句,“属下只是不想让将军出事。”

谢时远冷哼了一声,“我能出什么事?”

和崔冠说话的这个功夫,谢时远已经提笔写好了书信,等到信纸上的墨迹干了之后,他才把纸张给小心的封进了信封里,递给崔冠后随口说道:“既然你没事做,帮我把这封信寄回去。”

崔冠欲言又止的看了谢时远两眼,最后还是沉声应道:“是。”

身上的衣衫沾满了尘土和血迹,穿在身上很不舒服,歇息下来的时候感觉尤甚。

已经是深秋的季节,连打上来的井水都是冰凉刺骨,但谢时远却浑不在意的脱下了衣衫,草草的用那冰凉的井水擦拭着身体,等到他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时候,发梢上面都结上了小小的冰碴。

等到谢时远回到了营帐的时候,发现营帐外面站了几个人,几人看到谢时远的时候,脸上一喜,想说什么,但却始终带了点犹豫。谢时远扫了他们几眼,率先撩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去,撂下了一句,“都进来吧。”

已经坐在了主位上的谢时远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几人互相看了几下,领头的那个咬了咬牙,开口说道:“将,将军…前几日,属下派了一支部队去漠北那边搞夜袭,但是…属下无能,没想到计划失败了,连派去的那些人手也都折陨在了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声的是钺城的驻军将领。

谢时远看着眼前面带懊悔的手下,情绪却没什么变化,反而是屈指敲了两下桌子,提醒道:“说重点。”

那将领犹犹豫豫的,“但属下发现还有一个活口,侥幸从漠北人手里逃了出来,前几日他便回了营地,但战局紧迫,将军您又一直在战场上,属下便没有及时告知。”

“就这点事?”谢时远挑了挑眉。

那将领咬了咬牙,“他装扮成漠北的士兵,在漠北人的营地待了许久,趁着两军交战的时候,才从漠北人手里逃了出来。而且……”

“他还带回来一个消息,”那将军声音顿了顿,小心的抬起头看了下谢时远的脸色,“他偷听到漠北的人说,我们军营里面出了内奸,漠北的将领早早就收到了我们的兵力布防图,所以我们才会,才会打了那么些个败仗。”

谢时远神色不变,只是垂下了眼睫,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只是声音听起来冷了一些,“继续。”

“趁着晚上交接守班的时候,兵力疏松,他在离铮的营帐外偷听到和漠北互传书信的人,好像是来自京城。”

谢时远沉思了良久,才出声说道:“这件事容后再议。”

事已至此,有没有叛徒,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了,要紧的是,把离铮给打回漠北,叫他不敢再打大瞾的心思。

时间线慢慢推移,天气便也更加的恶劣了,相比较已经适应了这种残酷环境的漠北人来说,情况对大瞾的军队其实很不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因为有谢时远在,战局从一开始的颓势渐渐好转了一些。待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漠北对于大瞾的进攻几乎毫无还手之力,接连败退之下,漠北终于受不住了,派来了使者前来议和。

但谢时远却没有如对方的意,反而是直接扣押下了前来的使节,当作没这回事一样,继续派军深入,直打到了漠北的地界,直到他收到了离铮亲自写的投降书,信里写了一堆割地赔款的内容,谢时远这才算是罢休。

这次的战争大瞾虽大伤了元气,但漠北却也没好受到哪去,更是伤及到了根本,想必这十几年内是不能在掀起什么风浪了。

前来议和的使臣,不是别人,正是漠北的大皇子离铮。

离铮亲自前来,这也是谢时远没料到的事,他看着坐在下位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大皇子就这么自信?带了这点兵马就敢踏进我大瞾的军营,就不怕进着进来横着出去。”

离铮闻言,先是哈哈大笑了两声,但笑意却不达眼底,而是依旧充满了挑衅的仰头看着谢时远,他长相是漠北汉子惯有的粗犷,硬朗的五官有一种带着野性的帅气,但脸上一道足有寸长的刀疤却硬生生截断了这种美感,只让人看着觉得恐惧。

离铮的声音也带了点豪迈的味道,“谢将军说笑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想必将军也不是那般言而无信的小人。”

他的话语里带着点讥讽的意味,仿佛在内涵先前谢时远私自扣押下使臣的行为。

谢时远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动怒,而是直接拿过桌上的议和书,在上面又多加了一条。

离铮拿过来看了一眼,气急了怒道:“想要我们漠北的柯林部落,将军真是胃口不小啊。”

“怎么,不行?”谢时远丝毫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甚至还闲闲地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铮恨恨的盯着他,但还是咬牙答应了谢时远的要求。

签好了议和书后,离铮意味不明的问了谢时远一句,“议和的这些个要求,不知是将军的意思,还是…”

“大瞾皇上的意思?”

离铮说得古怪,谢时远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大皇子此话是何意?”

离铮阴阳怪气的冲谢时远笑了一下,“将军可要小心功高震主。”

谢时远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离铮似乎很见不得他这副淡定的样子,冷笑了一声开口讽道:“将军如此为大瞾尽心尽力,却也没想过大瞾的皇帝容不容得下你。谢时远,你可得小心一点,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到这话,谢时远才终于有了点动作,他将手上的茶杯重重地掷到了桌上,茶水都溢了出来,他眼神凌厉的扫向离铮,语带威胁,“大皇子挑拨的话未免有些太过荒谬了吧。”

离铮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他眼中的愤懑消散了,反而带着一种玩味的笑意看着谢时远,“将军为何不仔细想想,本皇子是如何拿到钺城的布防图的呢,想必定是有人想要借本皇子的手,除掉将军啊。”

在离铮走后,谢时远坐在原地,半晌没有变过表情,眼神冷得像是一块摄人的寒冰。

跟在谢时远身边的谋士不止崔冠一人,但闻言俱都神色一震,只有崔冠露出了一副思索的神色,“将军,离铮此人的话不可尽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王当然知道离铮的话不可信,”谢时远皱了下眉,“只是他所言非虚,京中的人确实有些不老实了。”

崔冠默然了,他就知道,就算皇帝把刀架在谢时远脖子上,他这个死心眼的将军还是会满心信任的把脖子伸得更合皇帝心意一点。

在议和过后,谢时远便整装军队,准备返回京城,他心急如焚,已经迫不急得想要见他的小皇帝了。

但当大军走到半路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足以让谢时远目眦欲裂的消息。

身在封地的裕王起兵造反,意图逼宫。

京城内守城的将领大多是世代效忠皇家。摄政王虽拥兵自重,但他没有染指多少京城兵力的部署,毕竟他总不能在明面上就闹得这么难看。

因此谢时远走时在京城留下了一小批他的私兵,用以保卫皇城。但裕王来势汹汹,再加上,大批的军马都已经被谢时远拉去了边关,打了驻城的将领们一个措手不及。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京城内部更是有人与裕王里应外合,导致短短几天的时间内,京城的防守就已经是溃不成军。

消息传到谢时远手里的时候,京城已经是岌岌可危的状态了。

谢时远捏紧了手中的密信,眼眶气得通红,眼底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他沙哑着嗓音说道:“沈裕,真是好样的。”

本是休息的时间,但谢时远却是直接起身走到门外,翻身跨马,拉紧了手中的缰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的崔冠从谢时远身后匆匆赶来,强行用手抓住了缰绳,制止住了马匹前进的动作,他急切的对着谢时远说道:“王爷难道打算孤身一人赴京?”

谢时远没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经是给出了答案。

崔冠觉得谢时远是被冲昏了头,他揉了下眉心试图和对方讲道理,“王爷,就算你现在赶到了京城,孤身一人,又能做什么呢?属下知道您武艺高强,但再高强的武艺也敌不过对方的千军万马啊。裕王在领地蛰伏多年,这次想必是有备而来,王爷至少带些兵马一起回去。”

谢时远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看着拦在马前的崔冠,兀自压抑着火气,一字一顿的说道:“本王一刻都等不了。”

崔冠连忙表态,“一刻,一刻的时间就够了。属下这就去召集兵马,命他们轻装上阵,属下不能让您去白白送死啊。”

谢时远紧握着缰绳的手松了松,扭头冷声说道:“那还不快去。”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马蹄声惊起,官道上尘土飞扬,疾风飒飒。

快马加鞭了两日,连在路上休息的时间都是掐着时间算的,谢时远终于赶回了京城。

往日熙攘的京城现下已是一片狼藉,城门大开,守城的将领已经换成了不认识的人。谢时远没有做过多的部署,只是简单的说了几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带着浓烈的煞气,“杀进去。”

那批人自然不会是谢时远他们的对手,顷刻间便俱都倒在了地上,双目圆瞪,死相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谢时远却没什么松口气的意思,反而心脏提的更紧了,在他的胸腔里皱成了一团,紧紧得箍着他的心脉。

他的小皇帝。

而被谢时远万分挂念的沈迁,状况却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叛军都已经打进了城门了,沈迁也不能在寝宫里装作一片岁月静好了。

沈迁正在劝进宫后一脸对叛军的愤懑,打算和他一同赴死的司徒清,有些头疼的安抚道:“老师,事情也还没发展到共死的地步吧。”

看着眼前死心眼的老师,沈迁走到司徒清的身,对着他颈后用力一劈,一个手刀过后,司徒清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迁,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得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沈迁挥手叫来一旁战战兢兢的宫人,“先把司徒老师带下去。”

宫人走后,大殿内便又一次沉寂了下来。

没有了以往朝堂之上的喧嚣,沈迁一时半会还有点不习惯。毕竟他除了上朝以外,就没怎么来过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百无聊赖的坐在龙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扶手上金制的龙头。但没给沈迁多少空闲的时间,一阵兵戈碰撞的声音便从殿外传来,带着金属特有的嗡鸣声,听得人心烦。

随即一人信步从人群中走出,他只穿着单薄的衣衫,身上并未佩戴任何盔甲,将手中所执带血的长剑随手掷到了地上。

“锵——”的一道声响,将沈迁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沈迁甚至颇为闲散的用单手支着下巴,只是看到来人后微微眯了眯眼,语调也带了点漫不经心,“皇兄,真是好久不见啊。”

沈裕虽是逼宫的叛军主谋,但他此时对沈迁却没表现出多少恶意,甚至还语含笑意的冲他打了个招呼,“皇上别来无恙。”

“京城可不像西陲那么穷乡僻壤的,朕当然是无恙了。”

西陲正是沈裕的封地。

听到沈迁故意激怒的话,沈裕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的长相和沈迁有三四分相像,但周身的气质却是天差地别,明明眼底藏满了阴郁,但偏偏嘴角又在挂着笑,看起来古怪得很。

看到沈裕终于不再假模假样的在那朝自己笑了,沈迁才终于舒心了。

沈裕和小时候一样,还是那么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心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这么浑不在意的想着,“没想到再次见到皇兄,会是这般光景。”

也许是沈迁轻视的目光刺激到了沈裕的心,他突然迈步走到了沈迁的身边,看着依旧一脸淡然神色的沈迁。

沈裕怒了,他突然伸手掐住了沈迁的下巴,迫使他抬起了头,语气愤愤的,“多年不见,皇上就是这般对待兄长的吗?”

沈迁没有回答沈裕的问题,看着脸色很是难看的沈裕,他忽然勾唇笑了一下,“沈裕,你逼宫是为了篡朕的皇位不成?”

“朕很好奇,你做这番无用功,究竟是何心理?”

“无用功?哈,无用功,”沈裕像是魔怔了一样,自顾自地絮叨着这两句话,他突然将手上的力道收紧,看到沈迁因为吃痛而轻轻皱起的眉,他开口说道:“皇上就这般有信心本王不会篡位成功,难道是因为谢时远?”

听到摄政王的名字,沈迁的眼神动了动。

察觉到他神色变化的沈裕,话中的讽意更加明显了,“皇上真是好本事,本王身在西陲,都已经听到京城的传闻了。摄政王夜夜留宿在皇上的寝宫,难不成只是单纯的探讨国事不成?沈迁,为了能坐稳这个皇位,你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以身谋位?你这个皇位坐得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用什么迷住摄政王的?用你这下贱的身子?还是你这张擅于蛊惑人心的脸?”沈裕口不择言的讥讽,但沈迁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微微偏了偏头。

他怕沈裕过于激动了,直接把口水喷到自己脸上,怪恶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和你那个该死的母妃一样的狐媚性子,小的时候便是如此,先帝便偏宠你们母子,每次贡品呈上来转天便送到贵妃寝宫,本王看上的东西,就从没有得到手过。”沈裕看着沈迁那张和早逝贵妃有几分相似的面容,眼中的的恶意更加浓烈了。

凭什么。

明明他才是先帝的长子,但最后偏偏继承了皇位的却是沈迁。

难道就凭沈迁有一个足以蛊惑先帝身心的母妃?

终于受够了沈裕的胡言乱语,沈迁直接打掉了掐着自己下巴的那双手,眼神冷冷的看着他,“沈裕,如果这些就是你死前遗言的话,那就不用再说了。”

沈裕慢慢收敛了脸上的情绪,露出个病态的笑,“我本来也没打算活着出去,不过沈迁,你也别想好过。”

“哦?”沈迁想看他到底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

“谢时远这个仗打得可不是那么容易吧,我传给离铮的那些个书信可都是从宫里送出来的,你说,谢时远他会不会怀疑你。”

“什么书信?”

“不过是兵部的那些个布防图。”沈裕浑不在意似的说出了惊人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拿到…”沈迁问到一半,又觉得没必要问下去了,他只是不敢相信沈裕的脑子这么蠢,“你通敌叛国,难道就只是为了想要篡朕的皇位?”

和漠北的人互通苟且,就算漠北真的胜了,那他沈裕能有什么好下场?

“不仅仅是你,还有那摄政王,”沈裕冷笑了一声,“可惜,那离铮就是个废物,这种仗也能打输。”

“你以为帮了漠北,你能得到什么好下场?”

“好下场?不,我不需要什么好下场,”沈裕缓缓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我只是不想让你们好过。”

同为皇子,凭什么沈迁就能稳坐皇位,而他却要在那穷乡僻壤般的封地孤独终老,既然他不好过,那其他人也别想过得太顺畅。

“就因为这?”沈迁难以理解沈裕的脑子,他还以为有什么惊天阴谋,值得他如此大动干戈,但事实往往和他想象的天差地别,“你真是疯了。”

“疯了?”沈裕捏紧了手中的匕首,冷笑,“既然我活不下去了,那你也别想好过。”

没想到沈裕会突然发难,看着冲着他胸口位置刺去的那把匕首,沈迁下意识的伸手一拦,尖利的刀刃刺破他的掌心,温热的血流便汩汩地涌出。

沈裕刚刚动作,虚空中的某处便射来一枚利矢,径直刺进了他的动脉。沈裕死前,仍是不可置信,嘴角还挂着那抹病态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一脚踹开瘫倒在自己身前仍旧温热的尸身,嫌弃似的掸了掸衣服,但掌心的伤口却传来一阵刺痛。

沈迁面前悄无声息的出现一身着黑衣的男子,单膝跪在他面前,头垂得很低,但却沉默着一言不发。

这时殿外又传来一阵冷兵器碰撞的声响,沈迁刚刚抬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急匆匆的向自己跑来。

长时间的奔波,让谢时远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眼底更是一片青黑,整个人的状态显得很是狼狈。谢时远看着还好生生端坐在上面的沈迁,才算是终于松了口气。

谢时远走到沈迁的身前,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肩,目光在他脸上游移着,看到了沈迁下颌处有一道淡淡的指痕。

谢时远轻轻皱了下眉,但视线一瞥,就看到了沈迁被鲜血染得通红的掌心,他的眉毛皱得更紧了。

谢时远没有回头,但质问的声音却很是冰冷,仔细听,还似乎带了点沙哑,“十七,怎么回事,本王不是叫你保护好皇上吗?”

谢时远走前把手下的暗卫都留给了沈迁,但没想到,他的小皇帝还是受伤了。

“不关他们的事,”沈迁安抚似地轻轻拍了拍谢时远的手背,语调懒洋洋的,他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是朕叫他们先别出来的,朕就是想看看,沈裕他到底能整出来什么幺蛾子。小时候的那点破事,也能记得这么深,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还有啊,皇叔,你动作怎么那么慢啊?”沈迁说着说着,就把矛头指向了谢时远,“朕都害怕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嘴上说着害怕,但神色中却丝毫没有惊惧的意味。

但谢时远听了却只觉得一阵内疚,“都是皇叔不好,让迁儿受惊了。”

“我这就去找太医。”谢时远看着那抹鲜红的颜色,只觉得触目惊心。

“急什么,伤得又不重。”沈迁却拦住了谢时远。

伤得确实不怎么重,伤口不深,只是血流得多,才显得有些吓人。

沈迁攥住谢时远的手臂,借力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趁着谢时远没反应过来的功夫,沈迁突然反难,反手便将谢时远给推到了座位上。

沈迁松开了手,站在谢时远的身前,俯下身子去看他。

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的金光简直能震慑人的心神。

龙椅的位置很宽大,沈迁一只手撑着扶手,另一只手支在椅面上,他的身形虽看起来纤瘦,但却很有力量,从背后看像是把谢时远整个人都圈起来了一般。

沈迁看着他,眼睛微微眯了眯,仿佛带着点审视的意味,“皇叔,这龙椅坐起来的感觉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眼神不安的闪动着,他启唇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开合却没有发出半个音节,最后只是抿紧了唇角,一言不发。

见谢时远沉默的样子,沈迁嘴角却荡出了一抹笑意,他用手指挑开碍事的软甲,解开谢时远的衣衫,手掌从衣摆下方探了进去,手掌不轻不重地抚弄着腰侧软韧的皮肤。

谢时远腰部的位置格外敏感,再加上他良久不曾体会过情欲的滋味,一瞬间只觉得腰椎都有些发麻,火气直往小腹的部位冲。

衣衫凌乱的堆在谢时远的身上,沈迁余光扫到对方胯下凸起的一点,他轻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谢时远的敏感。

沈迁单膝跪在椅面上,抵着谢时远的膝盖,强硬的分开了对方双腿。沈迁慢条斯理地拨开了谢时远身上的衣服,视线在这具性感的肉体游移着,看到原本就布满旧伤的皮肤上又多出了几道新鲜的伤口,沈迁的眼神暗了暗。但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皇叔这位置坐得舒坦吗?”

谢时远依旧沉默着不答。沈迁手上的动作不停,但视线却是直直地盯在对方的脸上,“谢时远,你想要这个皇位吗?”

谢时远嘴唇哆嗦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随之而来的是眼底酝成一团的怒意,他掐着沈迁的手臂哑声问道:“是不是那沈裕和你说了些什么。”

“沈裕说了什么很重要吗?”沈迁的声音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皇叔,我想要你的答案。”

谢时远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他咬着牙,眼睛直直地盯着沈迁看,“是,我一开始对皇位是有觊觎之心,但是先帝昏庸无道,他在位的那些时日你根本不知道底下的百姓过得都是什么日子,我在战场上拼死拼活的,差点连命都丢在了那儿。朝廷做了什么?军饷层层克扣不说,他连粮草都要压我们半月。从战场上下来的时候,我恨不得直接冲进宫去杀了那个狗皇帝。”

谢时远没有反驳沈迁的话,毕竟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都被人看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谢时远在那言辞激烈的辱骂自己的父皇,沈迁没什么过多的反应,甚至还颇为附和的嗤笑了一声,“沈承平确实不是个东西。”

谢时远却好似误会了什么一般,攥住沈迁小臂的手都紧了紧,吐出口的话都磕磕绊绊的,带着点不安,“迁儿,你不能,不能因为之前的那些事情就怀疑我…”

“皇叔,”沈迁打断了他的话,“朕从来没有怀疑过你。”

沈迁又不是想真的打算和谢时远撕破脸,他也没明白,自己只是问个问题而已,为什么谢时远就慌成这样。

沈迁扶住了谢时远的后脑,贴紧了他的额头,距离近得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沈迁又问了一遍,“谢时远,你想要这皇位吗?”

沈迁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仿佛皇位在他口中只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一般。

谢时远好似明白了沈迁意思,又好像不太明白。但他攥着沈迁小臂的手慢慢松开了,手掌游移着,揽住了沈迁的背,他使得力道算不上重,但沈迁却只觉得他抱自己抱得很紧。

“不要皇位,皇叔只想要你。”

沈迁俯首在谢时远的肩头,叼起一块软肉用牙齿慢慢地厮磨着,听到这个答案,沈迁闷闷地笑了一声,笑声隔着皮肤,仿佛直接传到了谢时远的心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很少人可以拒绝得了皇位的诱惑。

甘心臣服的谢时远,沈迁一度怀疑他是脑子进水了。

但沈迁转念又一想,以谢时远现在的权势,皇权自然不会被他放在眼里,帝位的名号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虚名而已。

就算沈迁再不学无术,但他也不是个傻子,谢时远这几年明里暗里都是一副打算放权的架势,一开始不清楚对方心意的时候,沈迁都还以为谢时远是在试探他的底细。

不过沈迁回想起谢时远曾经做过的那些个无用功的事,只觉得他的皇叔真是可爱得紧。

谢时远的衣服已经被沈迁给褪了个干净,衣衫堆在金色的龙椅上,平白显出了几番旖旎。

沈迁的手依旧在谢时远身上游移着,专挑着敏感的位置下手,短短几息的时间,谢时远便压抑不住的吐出一声声喘息。

原本跪在殿内的暗卫已经了无踪迹,早在小皇帝压到了自家主子身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很有眼色的退下了。

偌大的殿内空无一人,谢时远额头抵着沈迁的肩膀,还是出声推拒道:“迁儿,别,别在这儿。”

但沈迁却笑眯眯地凑到他嘴角亲了两下,“皇叔上次不是说,他们不敢进来的吗。”

“那,呃…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顾谢时远的阻拦,沈迁已经将手指抵在了带着热意的后穴上,手指蠢蠢欲动地探进去了一个指节,但却被穴口紧紧地箍住了,原本湿滑的肠肉现下却干得厉害,沈迁不由得轻嘶了一声,“好紧。怎么感觉比第一次还紧了,皇叔这些时日难道没有自己疏解过吗?”

“…未曾。”

谢时远在边关的时候,每天都好像活在刀尖上一般,哪有心思想这些个事情,就算他情欲真的上头了,那也不会冻手疏解这种地方。

“啧。”沈迁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音节,不再执着于后穴的位置,反而是用手替谢时远撸着已经兴奋到开始流水的性器。从根部撸到顶端,那点水液就都沾到了白皙的手指上。

有了这点水液的润滑,进出后穴果然变得轻松了一些。

为了方便自己的动作,沈迁干脆捞过谢时远的一条腿,直接架到了自己的腰上。谢时远瘫靠在椅背上,看着掐在自己腰间那双沾满了血色的手,犹有些不放心沈迁的伤势,还是不死心的出声劝慰道:“先去叫太医来看看你手上的伤,等回去,回去皇叔让你弄。”

“不要,”沈迁连犹豫都没有,很果断地拒绝了,手指在小穴里面搅弄着,探得又深了深,“皇叔放心,朕现在的身体好得很。”

沈迁声音顿了顿,又笑嘻嘻地说了一句,“至少现在肏皇叔几次,肯定是没问题的。”

“胡闹。”

谢时远嘴上说着训斥的话,但身体却渐渐迎合起了沈迁的动作,甚至还颇为主动地分开了两条长腿,让沈迁动作得更顺畅些。

久别重逢,谢时远内心的渴望不比沈迁少半分。已经完全沉溺在了这情欲之中的谢时远,连洞察力都比以往弱了不少,因此也没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到殿外传来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崔冠收拾好了宫内混乱的残局,便匆匆地赶来准备和谢时远复命,但当他刚踏进了宣明殿的时候,余光就瞥到了一抹足以让他心脏骤停的光景。

“将军…”

崔冠说到一半,声音就卡了壳,一时间只觉得自己以往的认知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沈迁的背影将谢时远的身子压得很严,崔冠只能看到几抹模糊的画面,但自家将军被人压在身下任其施为的模样着实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饶是崔冠有一颗七窍玲珑心,面对这种情景,他的脑子还是懵了一瞬,只能慌乱地垂下了头,磕磕巴巴的说着,“那属下,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崔冠走出去,挥斥了聚在殿外的官兵,看着大敞的殿门,又认命的守在门口替他的将军把守。

崔冠守着大门,还不忘在心里嘀咕两句,这两人也太过于急性了吧。

沈迁被崔冠的突然闯入打断了动作,他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先是怔了一下,但身体却下意识地扯过散落的衣衫盖在谢时远的身上,听到来人请辞的话后,沈迁才舒了一口气。

旖旎的氛围散去,沈迁也没多少兴致了。只草草的互相用手解决了一下。

发泄过后的沈迁神色餍足的瘫坐在椅背上,懒洋洋的,一副不想动弹的模样。

但谢时远心里还是挂念着沈迁手上的伤,捡起因为刚刚两人的一番折腾而掉落在地上的衣衫,匆匆地套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沈迁依旧是一副倦怠的样子,谢时远干脆直接拦腰将沈迁抱了起来。

沈迁见状也没挣扎,反而是颇为惬意的在直接谢时远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谢时远步伐匆匆地走到了殿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守在另一侧的崔冠,看到谢时远出来了,崔冠满脸尴尬的对着他挤出来一个笑。

分明被撞破了情事的人是谢时远,但他脸上却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声音听起来也是很冷淡的样子,“去找太医。”

崔冠都还没来得及应声,谢时远就已经抬脚走了出去,看着矫健的背影,崔冠只能无奈苦笑,自顾自地应了一声,“是。”

太医给沈迁包扎好了伤口,又开了几贴药。再加上小皇帝年轻,身体恢复得也快,没几天那点伤口就好的利索了。

包扎伤口的细布已经拆掉了,但接下来的几天,谢时远却还是拉着沈迁的手,时不时地左右翻看着,生怕再出什么问题。

白嫩的掌心上,一道暗红色的伤疤格外的碍眼。谢时远抚摸着那道伤疤,神色里充满了痛惜。

改天下了朝,谢时远直接去太医院要了两瓶袪疤的药膏。

药膏的秘方据说是前朝传下来的,宫中某位宠妃用来固宠的秘药,据说这种药膏涂在了皮肤上,再难看的伤疤都会被褪掉,长时间涂抹更是会使皮肤白皙通透,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冰肌玉骨。

冰肌玉骨是不是真的沈迁不知道,反正他觉得这个膏脂的药效确实是挺神奇的,只用了半罐,他手上的那点疤就褪已经褪去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沈迁还是觉得,自己这个伤口不大,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外忧内患解决了,沈迁这个皇帝当得自然也舒心起来了。

但是沈迁发现,最近的谢时远好像有些不对劲,总是支使他出去自己玩,自己一个人在寝宫里不知道做些什么。

真是稀奇。

往日里恨不得粘在他身上的,现下居然在主动疏远自己。沈迁倒也不是认为谢时远变心了,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谢时远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隔天沈迁就借着出宫玩的名义出了寝宫,但他只是在殿外打了一会转,几刻钟的功夫,沈迁就又折了回去。

守在寝宫内的宫人见到沈迁回来还很吃惊,刚想出声请安,却见沈迁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噤声。她们便也很有眼色的没有出声,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皇上推开紧闭着的大门,走进了寝宫。

沈迁走路的声音很轻,也许是谢时远太过专注的原因,竟也没有察觉出来。

床铺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帷帐上的纱幔半遮半掩垂下来,只能隐约看清里面的一点模糊轮廓。

也许是终于注意到了屋内的动向,谢时远语气不耐的开口斥道:“不是说了,不用你们留在屋中侍奉。”

谢时远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宫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随即他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声线爽朗清澈,仿佛还带着点笑,“哦?不用宫人侍奉,难道皇叔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谢时远神情愕然,随即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身边的东西来,但他的动作却还是没有沈迁快,只堪堪将手上的小罐拢到身后,帷幔便被人猝不及防的掀了起来。

谢时远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裤坐在床上,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赤裸的胸口处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油润润的,看起来都有点反光。腹部的膏脂也许是没来得及涂抹开,白花花的一坨堆在那里,倒是显得有些糜乱。

“皇叔你受伤了?”沈迁见状连忙松开了手中攥着的纱幔,脸上的调笑表情也瞬间收了回去,紧张的看着谢时远。

沈迁急匆匆地脱鞋爬上了床,他凑到谢时远身边,试探性的在谢时远上身摸索着,想要找出伤口,但他却只摸到了一手的粘腻。

是融化了的膏脂,带了点淡淡的草药味。

也许是受不了沈迁再这么摸下去,谢时远攥住了他的手腕,咬着牙说道:“…我没受伤。”

“没受伤那你涂什么伤药?”沈迁不解的看着他,明显是不相信谢时远的说辞,甚至还主动开口劝慰道:“皇叔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谢时远抿了抿嘴唇,没出声。

毕竟这个原因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不过沈迁眼尖,余光瞥到了被谢时远藏在身后的一个瓷白色的小罐,“这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想伸手去拿,但谢时远却拿散落在床铺上的衣衫把那东西直接盖住了,还推拒着开口,试图打消沈迁的念头,“没什么。”

“朕才不信,”沈迁本来不怎么想看的,但经谢时远这么一遭,他的好奇心都被完全挑了起来,“拿给朕看看。”

谢时远没理他,沈迁就直接伸长了手臂去朝谢时远的身后够。

等到沈迁把东西拿到了手里之后,诧异的挑了下眉,嘟囔了一句,“怎么这药瓶看起来有点眼熟。”

“谢时远,你不告诉朕这是什么,朕可就直接去太医院问了啊。”

见瞒不过去了,谢时远有些颓然的开口说道:“是你上回祛疤的那个药膏。”

沈迁闻言愣了一下,随后视线下意识地向谢时远身上看去,确实是只有留下了伤疤的那些位置才被抹上了药膏,但他是有些不解,谢时远何时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了。

沈迁心里不解,他也就直接说了出来,“用这东西做什么?皇叔你何时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了?”

沈迁看着谢时远小腹上那些没有涂匀的白色膏脂,觉得有些眼热,他也没纠结太久,直接亲自上手,替他细细地将那些药膏涂抹均匀,顺便还多摸了两下手感颇好的腹肌。

但摸着摸着就有些不对味了,原本只是流连在腹部的手掌渐渐上移,滑到胸口处时一把将那饱满的乳肉给握进了手里,手指不老实的在软韧的肌肉上揉捏着,嘴里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太医说了,这药膏抹上去后要好好按摩一番,才能和肌肤相融,更好的发挥药效。”

沈迁也不是随口胡诌,太医确实是说过这些话,但是他现在的行径,委实不像是只是单纯的给对方抹个药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皇叔何必要瞒着朕。”沈迁慢条斯理地揉弄着谢时远的胸口,甚至还颇为主动的拿过了那瓷罐,从中挑出了一点白色的膏脂放到手心上,药膏被体温融化了一点,变得更有流动性了,他一边把药往谢时远身上抹着,一边好奇的扭头问他,“皇叔是不喜欢看到这些伤疤?”

“不是。”谢时远声音低沉,又仿佛带了点喑哑,但他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没有说出旁的说辞。

“不是?”沈迁动作顿了顿,皱眉看着他,“那皇叔是什么意思?”

那点白色膏脂也在沈迁的手间尽数化成了透明的粘腻液体,看着谢时远全身几乎都被自己涂满了药膏,沈迁终于满意的收回了手。

但随后他就听到谢时远磕磕绊绊的说道:“我只是……只是怕你不喜欢。”

“朕不喜欢?”沈迁诧异了,他何时说过这种话?

谢时远抿了下嘴唇,神情看起来有些萎靡,“前几日在床上的时候,你盯着我身上的这几处伤口看了好一阵,操弄的时候还叫我背过身去。可能是我身上的这几道伤疤看起来可怖,扰了迁儿的兴致。”

沈迁都已经想不起来谢时远说得是哪天的事儿了。

不过前几天他尝试了一次后入,当即就有点感到上瘾了。

沈迁只是单纯的觉得后入这个姿势刚好可以把鸡巴操得更深一些,而且,心理上的快感更是可以得到极大程度的满足。毕竟谢时远背对着自己趴在床上,能很清晰的看到他流畅的背部线条,腰肢下塌,臀肉又微微拱起,又只能无助的任由自己施为的样子,确实勾的沈迁心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时候操得狠了,谢时远的手指只能无力地攥紧身下的锦被,背部的肌肉都微微鼓起,是一种很有力量的美感,没到这个时候,沈迁就掐着他的腰,操的更深了。

沈迁当时只觉得是挺爽的,但他没想到谢时远脑回路如此清奇,居然会想出这么离谱的东西。

沈迁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皇叔,朕何时嫌弃过你了,你不要多想。”

谢时远闻言自嘲的笑了一下,“我本就比你年长许多,又不是个讨人喜欢的性子,迁儿心里,想必对我早就充满厌烦了吧。如今这副身子迁儿也不喜欢了,我有些害怕,怕你……”

“怕朕什么?”沈迁皱眉,“喜新厌旧,还是就此厌弃了你。如果朕真的不喜欢了又如何,皇叔会轻易放朕离开吗。”

“…不会。”谢时远沉默了良久,还是给出了答案。

谢时远的性子执拗,认定了的人或事,他便轻易不会放手,更遑论是放在他心尖上的人,他必然不会放沈迁离开。如果沈迁真的厌弃了自己,想要脱身,那谢时远也不会放他走。

软禁也好,囚禁也好,反正谢时远是定然不会叫沈迁轻易离开自己身边。

只是谢时远到底不想做到最后那种地步。

他想让沈迁开心,最好能多喜欢自己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知道自从沈迁开了荤以后,他就对自己的这具身体感到兴趣颇浓,每次看到他的小皇帝眼里对自己充斥着情欲的眼神,谢时远没有感到冒犯,反而还会一点细微的欣喜。

幸好,他还有一样东西能够勉强吸引住小皇帝的兴趣。

谢时远现下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叫沈迁看得有些诧异,他思及起谢时远一开始的嚣张狠厉,顿觉这种反差更加明显了。

沈迁又朝着谢时远的位置凑近了一点,捏住了谢时远的下巴,看着眼前抿紧的嘴唇,他轻轻触了下唇角的位置。谢时远没有拒绝沈迁的触碰,反而是颇为顺从的张开了嘴,任由他将指节探进去了一点。

因为刚刚抹过药膏的缘故,沈迁的手指上还沾了些许粘腻,入口带了点浅淡的草药味。

谢时远神情恍惚着,听到了沈迁带笑的声音,“在皇叔眼里,朕就是如此急色的人吗?”

谢时远想开口反驳,但他的舌头被人搅弄着,连动弹一下都有些困难。

“就算真的是,那皇叔又该对自己有点信心才是。”沈迁将插在谢时远口腔中的手指抽出,将那点透明的水液都蹭到了谢时远赤裸的身上,手掌暧昧的在小腹处流连着,手指轻点着那几道暗红的伤疤,“朕从未嫌弃过皇叔,自然也未曾嫌弃过这些伤疤丑陋。”

沈迁俯身轻轻亲了一下谢时远小腹处那道足以要了他命的伤口,牙齿叼磨着那块皮肉,声音含含糊糊的,“朕喜欢皇叔这儿喜欢的紧。”

每一道伤疤都是谢时远从战场上得到的勋章,而那道足有寸长的刀口更是显出了当时战况的激烈,仿佛都能想象到那个充满了杀伐的疆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现在沈迁能把这个从无败迹的长胜将军压在身下肆意地操弄,心理上能够得到的慰藉早就远超了肉体上能够得到的快感。

谢时远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小腹处那颗毛茸茸的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当他的手刚刚搭上那细软发丝的时候,就听到沈迁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道:“皇叔,你知道那药膏还有其他用处吗?”

“什么?”谢时远倒不是很清楚。

沈迁低笑了一声,又从那瓷罐里挖出来了一大块白色的膏脂,凑到谢时远唇角处吻了一下,牙齿细细地咬着唇瓣处的软肉,他嘴上含弄的动作很轻,但手指却很用力,将那些膏脂尽数塞到了谢时远的体内。

后穴处骤然被挤进了两根手指,叫谢时远瞬间绷紧了臀肉,但沈迁却只是用空闲的那只手揉了两下,紧绷的着的臀肉顿时就软了下来,“皇叔,放松点。”

等到谢时远回过神来,意识到被沈迁塞进自己体内的粘腻膏体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先是慌乱了一下,“这药膏怎么能往那种地方塞?”

但沈迁却没有把手指抽出来,反而是插得更深了一些,也许是因为昨夜操弄过的缘故,穴口处很是松软,而内里的穴肉更是软烂,手指一插进去,那些娇嫩的软肉便热情的缠了上来。

指腹细细地摸索每一寸软肉,连边边角角都没有放过,把指尖的那些膏脂尽数涂抹到了肠壁上,白色的软膏因为穴肉的热意,很快就化成了水,湿湿黏黏的挂在肠肉上,后穴都被搅弄得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谢时远虽有些慌乱,但还是没有拒绝沈迁的动作,只是眼神中微微溢出一点不安,手指更是攥紧了沈迁的衣袖处的布料。

沈迁一边慢悠悠地用那些膏脂给谢时远扩张,一边语带笑意的出声解释道:“这药膏不仅可以祛疤美体,还可以消肿化瘀。用在这种地方不是刚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那也不能…唔…”谢时远一边喘着气,感觉到后穴里的那些水多得都已经流出来了,他还是有些不安。

沈迁笑了笑,“这是前朝宫中传出来的秘方。皇叔知道,为何那宠妃会一直宠冠后宫吗?”

“为…为何?”

“自然就是这个药膏的另一种妙用了。把其涂抹在私处,能使得那女穴变得更加紧致,穴肉都会变得更加软腻。那宠妃自然是靠着此等宫中秘术才讨得了皇上的欢心。虽然皇叔没有女穴,但是用在后穴里,也是一样的用处。”

沈迁对于这些劳什子的宫闱密辛相当感兴趣了,念叨着让那太医给他讲了一下午那前朝宫廷中的秘事,最后甚至从太医那拿了两本及其香艳的图册回来。

沈迁舔了下嘴唇,看着谢时远带着隐约水光的乳肉,喉咙都有点感到干渴了。

沈迁一边吸吮着那口感颇好的胸肉,一边含含糊糊的说着话,“皇叔既然如此怕朕会厌弃你,不妨试试这秘药,叫朕看看究竟有多神奇。”

乳肉上还带着药膏,没有被完全吸收进去,带了点粘腻挂在皮肤上,吃进嘴里的感觉有点奇怪,粘粘的,还带了点又苦又涩的药味。

沈迁草草地扩张了两下,就换了一根更粗的东西抵在穴口。因为今天谢时远后穴出的水格外的多,鸡巴插了几次都塞不进去,沈迁有点不耐烦了,一手掐着谢时远的腰,一手扶着鸡巴,直接整根没入的操了进去。

但一旦深入了后穴,就体会到了其中的妙意,又湿又热,鸡巴像是泡在了一汪泉水里那般舒爽,只是挺腰操弄了两下,穴肉就被操开了,变得软烂,仿佛千万张小嘴共同吸吮着性器一样,爽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咂了两下嘴,刚刚嘴里的那股子味道还没有散尽。他一边挺腰操弄着湿软的小穴,一边俯身去亲谢时远的嘴。

舌头在口腔里舔弄了一圈,把舌苔上的那点药味都留在了对方的嘴里,舌尖又舔了两下敏感的上颚,沈迁才终于从谢时远的嘴里退了出去,笑眯眯地问,“什么味道?”

“药味?”谢时远不确定地回道。

“不,”沈迁摇头,“这是皇叔的味道。”

沈迁笑嘻嘻地又用手抓了两下丰腴的乳肉,“皇叔这里的味道。”

谢时远不自在地抿紧嘴唇,连耳尖都红了起来。

又是一番白日宣淫过后,沈迁操完了人,懒洋洋地窝在谢时远怀里。

谢时远眼角眉梢都挂着喜悦的情绪,沈迁抻了抻腿,用手背拍了两下身后人紧实的肉体,语调懒洋洋的,“这下可开心了?”

谢时远没回声,只是将手指插在了沈迁细软的发中,一下下地抚摸着,动作显得很温柔。

沈迁偏头吻了一下谢时远唇角的位置,“朕喜欢皇叔。”他声音顿了顿,“朕也不能确定会喜欢多久,至少现下是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再自怨自艾的了,谢时远,那可不像你的性子。你若是真的想对朕如何,朕都恕你无罪。”

谢时远静默了一瞬后,低低地笑了两声,“臣领旨谢恩,陛下。”

一段时间过后,沈迁的身体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总是蔫蔫的,神情也很是萎靡。

谢时远担心,想去叫太医来。

但此前一直说谢时远讳疾忌医的沈迁,现下却把这四个字演绎的变本加厉,只摆着手说没事,可能是春困,他多睡一会就好了。

谢时远将信将疑的应了,但沈迁的精神状态却一直不见好,最后他也没听沈迁的那些歪理,直接去太医院把太医请了过来。

寝宫内,沈迁神情倦怠地斜倚在软塌上,眼前给他把脉的太医神情思索,紧皱着眉,看了眼沈迁,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神情紧张的谢时远,欲言又止。

“皇上的身体可是出了什么问题?”见太医这副模样,谢时远的心一下子都凉了半截,说出口的声音都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头发已经花白了的太医面露难色,斟酌着措了措辞,“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是陛下要多保重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最后还是沈迁不耐烦的开口问道:“磨磨蹭蹭的,你就直接说,朕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

“皇上您在房事上可能要稍微节制一些了。”

太医说得委婉,但沈迁听完脸却直接黑了,他看着一旁似乎在强忍笑意的谢时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谢时远你笑个屁啊,朕这样都是因为谁啊。”

谢时远连忙敛起了笑意,凑到沈迁身边小声地哄着。

一旁的太医见状心里一惊,但却眼观鼻鼻观心的静默着,不敢出声。

太医又给了沈迁开了两贴温和的补药,看着皇上明显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急匆匆地请辞退下了。

到晚上的时候,沈迁的脸色依旧是不怎么好看,他脑海中的系统颤颤巍巍跑出来问话的时候,都被沈迁周身的低气压惊了一下,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呃,宿主,任务时间到了,我们要准备离开这个小世界了。”

沈迁生气起来是全方位的朝人撒火,他对着系统呵呵冷笑了一声,“行啊,马上走。等我走了这具身体也就物理意义上死亡了,你看男主角到底会不会发疯。”

谢时远发疯起来估计会搅得这一整个小世界都不会安宁。

任务失败和一个小世界秩序发生混乱,还是前者造成的危害小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调取了一下沈迁在这个世界的任务进度情况,看完后它都沉默了一下,“好的,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这就滚。”

沈迁只是冷哼了一声。

转眼就看到端着一小碗汤药从屋外走来的谢时远,沈迁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当即转过了头,言行上充满了抗拒,“朕不想喝。”

谢时远无奈的看着他,但还是柔声哄道:“听话,就只是太医开的一点温补的药,我刚刚尝过了,不苦的。”

耐不过谢时远的连声诱哄,主要是谢时远这个人,太会利诱了。他妈的谢时远居然还说要给自己试试乳交,听得沈迁差点当场就硬了。

沈迁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仿佛他已经透过谢时远穿戴整齐的衣衫,看到了那双饱满丰腴的奶子。

沈迁最后还是黑着脸把药喝了进去。

恩,确实是不怎么苦。

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进去,还怪甜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时远早年间征战沙场,身上留下了不少暗伤。早些年月还好,但可能是他现在的身体不如之前硬朗,近些时日,每逢阴雨的时节,都会突发旧疾。那些细密的痛楚深入骨髓,时不时地就会钻出来展示几分存在感。

一开始谢时远还会借着这个由头让他的小皇帝能多陪他一会儿,但后来谢时远怕沈迁担心,便也渐渐地不再提了,只是自己咬着牙硬生生挨过那阵疼痛。

但是沈迁也不是傻子,一次两次还好,时间长了,他自然也就发现了枕边人的异样。在他的连番追问之下,谢时远只好磕磕绊绊地道出了缘由。

沈迁沉默了一下,抿着嘴唇,模样看起来有些不悦,声音听起来都闷闷的,“我去找太医。”

“迁儿…”谢时远拽住了沈迁的手臂,制住了他起身的动作,“其实没什么事的。”

“都是老毛病,其实时间长了,也没有那么疼了。”谢时远斟酌着语气,小心地开口说道。

沈迁无奈地看了谢时远一眼,“皇叔,这种事情你瞒着我做什么。”说到一半,他叹了口气,“算了,我去叫太医来给你开几贴药。”

“没用的,”谢时远的声音听起来也带了点疲倦的感觉,“他们也只会拿些安神的方子。”

那些安神的药物,药效十分有限,对旁人也许有些用处,但对谢时远的身体却产生不了丝毫作用。

谢时远不是没有想过办法,他甚至都已经打起了朱砂丹丸的主意,但那些物什也只不过是一时的作用罢了。浑噩过后,身体只会亏空的更加厉害。

屋外豆大的雨点打在屋檐上,敲出沉闷的声响。而屋内的氛围却同样静谧,一时间只能听到烛火在噼啪炸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看着依旧在那里兀自心烦的沈迁,扯开嘴角似乎想笑,但是没笑出来。他伸手将沈迁拉进了怀里,直接抱在了自己腿上,低头去贴住了他的额头,小声地哄着,“别生气了。”

似乎没料到谢时远突然的举动,沈迁的脸上还带了两分错愕,他听到谢时远的话后沉默了一下,紧抿着的嘴唇放松了一些,“我没生气,我只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近日朝堂上的事就已经够心烦的了。”谢时远抚着沈迁的后背,慢吞吞地说着。

“朝堂上的麻烦事多你还把那些事情都推给我做。”沈迁提起这个就来气,谢时远不知道为什么干得好好的就突然罢工了。他这个倒霉皇帝只好接过对方手里的事物,亲自处理起朝政来。

“迁儿总要自己独当一面的。”谢时远沉默了片刻后,给出了这么一句话。

谢时远的顾虑良多,自从他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后,他便开始整顿手下的势力,不动声色地放权,一点点地割除掉那些威胁沈迁地位的存在。他教小皇帝如何当一个好的君主,修习那些帝王心术,仿佛要把沈迁前半辈子翘过的课都给补回来。

他本就比沈迁大上一些年岁,就算自己未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他总要替小皇帝做些打算的。

更何况,谢时远不想让他的小皇帝被后世诟病成一位昏聩的君主。就算他的小皇帝不能成为一个流芳百世的帝王,那最起码也可以当一个守成的好皇帝。

沈迁不知道谢时远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他只是觉得处理朝政好累,就算有谢时远在一旁帮衬,但他还是要亲自去上早朝。

烦人。

沈迁刚刚在睡梦里中被谢时远压抑着的呻吟声给吵醒了,那声音虽然闷,但毕竟是在他耳边响起的,沈迁想忽略也难。他的头磕在了谢时远的肩窝处,打了个哈欠,声音都带着点困倦,“皇叔还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疼了。”

沈迁哼唧了两声,“骗人。”

“…还是有一点疼的。”谢时远低头亲了亲沈迁耷拉着的眼皮,“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去上早朝呢。”

沈迁瞬间就苦下了脸,“不能不去吗?”

“皇上前两日便未去上朝,若是再拖下去,明日丞相恐怕会直接冲进宫里来了。”

沈迁皱着脸,点了点头,“好吧。”

谢时远疼得睡不着,他的余光扫到枕边人的小动作。明明都已经困倦得连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但还是会时不时地朝自己的方向看上两眼。谢时远见状,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沈迁一开始还能分出几丝注意力来观察着谢时远的动静,到后来他实在是太困了,没坚持住,直接睡了过去。

等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谢时远看着依旧睡得香甜的沈迁,犹豫了半晌,还是没忍心叫他。

等到沈迁睡醒之后,去宣晟殿处理政务时,果不其然的被司徒清揪住骂了一顿。

等到沈迁终于摆脱了他那个精力过于旺盛的老师。回到寝宫的时候,发现谢时远在教人练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在树下的幼童分明年岁尚小,但手中的那柄长剑却使得出神入化,剑身划过空气时都能听到极为清冽的飒飒破空声响。

恩…

蛮有观赏价值的。

沈迁沉吟了半晌,终于明白先前谢时远口中所说的那些个花架子剑招是什么意思了。谢时远也是够给自己面子的了,当初他使得那么烂的剑,谢时远也能够夸的出口。

“沈行知,这么多天了,你这剑法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啊。再多练练去,啊。”沈迁走到小少年的身边,伸手掐了掐对方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蛋。

沈行知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但还是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说道:“知道了父皇。”

沈迁拍了拍他的脸蛋,啧啧了两声,“这么大点个小孩,整天的板着脸做什么?来,笑两下给父皇看看。”

沈行知只好扯起嘴角,露出个勉强的笑。

沈迁看着那张和幼时的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孔,轻啧了一声,“笑得也太难看了。”

这张脸和沈迁很像,或者说,和他那个早逝的父皇长得很像。

这位大曌未来的储君并不是沈迁亲生的骨肉,而是沈迁从他那个便宜弟弟手中过继来的。毕竟先皇别的不多,后宫的美人还是很多的,留下的子嗣就更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宗室里挑选一个拥有沈家血脉的孩子,真的是再简单不过了。

谢时远一开始计划的很好,他打算给小皇帝留下一个亲生骨肉来继承皇位。去母留子这种事情在宫中简直是屡见不鲜。但当谢时远真的把宫人送上龙床的那一刻,他心里还是恨得仿佛在滴血,他强忍着不去想小皇帝临幸别人的画面,但脑子里却满是被翻红浪的场景。

晚上沈迁回到寝宫的时候,看到瑟缩着躺在床上的宫女,他脑子一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毕竟谢时远这两天明里暗里的都在暗示他,暗示完了又自己憋屈的生闷气,也不知道他图个什么。

沈迁没睡这个宫女,而是心累地挥了挥手直接把人赶走了。等到他找到谢时远的时候,对方正一个人坐在凉亭里喝着闷酒,阴着一张脸,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此刻心情不佳。

沈迁还没走进亭子,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也不知道谢时远喝了多少,味道这么大。

酒精可以麻痹人的神经,但对于谢时远来说,这东西也只不过是味道浓烈了一点的水而已。脚下的酒坛子都被他喝空了,眼神也只是微微变得迷蒙了一点。

看到沈迁的时候,谢时远还很错愕,“迁,迁儿…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沈迁挑了下眉,他走到谢时远身边,拿起石桌上的一只酒杯,在手里把玩着,“我不能来?”

“迁儿,这次…这次怎么这么快?”谢时远可能还是有点被酒精迷晕了头脑,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我快?”沈迁气笑了,他暂时失去了和对方讲道理的兴趣,只想把谢时远吊起来操一顿,让他看看自己到底快不快。

谢时远怔了片刻,混沌的大脑思索了一会,才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不对。轻咳了一声试图掩饰尴尬,他讪讪地开口问道:“迁儿为何没有临幸那个宫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叔想要我临幸她?”沈迁语气玩味,看着谢时远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的模样,觉得有点好玩。

谢时远抿了抿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说道:“陛下总要给沈家留下个血脉的。”

“赶明儿去宗室继过来一个孩子不就得了。”沈迁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也没觉得自己的血统有多高贵,非得留下一个亲生骨肉来。从皇家的宗室里过继一个皇子出来,也算是对得起他那个便宜父皇了。

“皇叔既然心中不愿,又何必如此勉强自己。”

谢时远似乎没料到沈迁会这么说,神情怔愣了片刻,嘴唇蠕动了两下,似乎想说些什么。

沈迁挑着眉看过去,“还是说,皇叔你真想要我去宠幸那个宫女?”

谢时远本就是怕沈迁产生什么心结才会出此下策,他当然不想自己心爱的小皇帝去宠幸旁的人。见沈迁似乎真的有转身离开的架势,谢时远忙不迭地起身拽住了沈迁的手臂,“迁儿别去,”谢时远斟酌着语气,“皇叔自然是不想你去宠幸那宫女的,我只是怕…”

“怕什么?”

“怕你心生怨怼,怪皇叔没有给你留下一个皇子。”

“哦?”沈迁笑了一下,“皇叔这么喜欢小皇子的话,不如亲自给我生一个?”

谢时远错愕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伸手将石桌上的酒杯拂到了地上,白瓷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但两人显然是没有心情去管那些东西了。

沈迁将谢时远压到了石桌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衣袍,直到把谢时远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个干净,沈迁才收回了手。

手指探进幽闭的穴口,沈迁咬着谢时远的耳垂小声的说着话,“把精液射进这里,皇叔给我生一个小皇子好不好?”

谢时远也许是真的有些喝醉了,竟然也愣愣地点了下头,“好。”

谢时远一边感受着身下石桌的冰凉,一边感受着覆在身上的火热肉体,。不但如此,沈迁还在逼着自己说出一些更羞耻的话,谢时远觉得他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沈迁边操弄着小穴,边伸手揉捏着谢时远蜜色的胸膛。他叼着一边的乳肉吸着,还不忘用手安抚另一侧的乳肉,“皇叔若是真的怀了孕,这里一定会出好多奶水。”

沈迁吮吸得很用力,仿佛真的要把饱满胸肉里的奶水吸出来一般。等到他松开嘴的时候,那一侧的乳晕都被吸大了一圈,肉粒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谢时远被沈迁说得羞耻地闭上了眼,但身体上的感知却更加强烈了。

这天晚上,沈迁没去宠幸宫人,反而是幸了他的好皇叔。

喝多了的谢时远格外的好操,抛却了清醒时的廉耻,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软乎乎的还很粘人。

谢时远当然不可能怀孕,所以沈迁还是得想办法从宗室里过继个孩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些日子沈迁便借着个由头举行了场宫宴,这些日子宫外的人也都听到了点风声。这次赴宴的时候更是卯足了劲,有的甚至把刚满月的孩子都给带了出来。

沈迁坐在上首的位置挑挑选选的,随手从角落里指出来了个人,“就他了吧。”

其实这个年岁的幼童并不是最优选,年纪虽小,但已经能够记事了。对待沈迁这个便宜父皇能不能有多少孝心还是两说。

不过谢时远没多说什么,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那个位置,沉声应了句,“好。”

“皇叔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吗?”沈迁笑眯眯地凑到谢时远耳边小声地说着话。

“为什么?”谢时远不是很在意沈迁有什么理由,反正只要随他开心就好。

“不告诉你。”沈迁盯着谢时远看了半晌,慢吞吞地把身体又窝回了椅背里。

沈迁就这样轻易地决定了未来储君的人选,把沈行知给带回了宫。

这位未来在史书上会留下浓墨重彩的君主,现下也只不过是个小娃娃。所以他只能被迫地接受沈迁的捏扁揉圆。

沈行知在未来继位以后将大曌带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当他晚年间回想起自己一生时,只能用离奇二字概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出身王府,但却只是妾室所生的庶出,亲娘在生他的时候便难产死了。偌大的一个府邸,庶出的子女便有数十个,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沈行知没什么存在感,但府中的人也没有对他过多磋磨,反正他也就是这么爹不疼娘不爱的活了下来。

沈行知小小年纪便勘破了人情冷暖,他早慧但更懂得藏拙,勉勉强强的在王府活到了现在。就在沈行知以为自己的这一辈子都会这么浑噩过去的时候,一场宫宴让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往宫中的宴会是根本不可能有沈行知什么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例外的带上了他。沈行知上了马车之后才发现,不仅有他,王府里的所有男眷都被带了去。

沈行知在宫宴上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当朝皇帝。

世间对皇帝的传言很多,有人说他昏庸无道,差点把好好的一个江山都给拱手让人了。又有人说他心思缜密诡谲,竟也能圈得住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为他所用。

但沈行知看到皇帝的第一眼,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

他可真好看。

待自己被指定成为了储君之后,沈行知还时常恍惚,觉得一切都有些不真实。

沈行知被带进宫中以后,沈迁连一个面都没有出现过。所以沈行知看到最多的,也只是对方步履匆匆的背影。

沈行知第一次和他这个新任父皇会面的时候,沈迁就像是在看什么新奇的物件一般,将他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个遍,啧啧了两声后,朝沈行知招了招手,笑吟吟的,“来,叫声父皇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行知乖乖地叫了。

沈迁搓了两下沈行知的头,把他今早刚梳得整齐的头发给搓得乱糟糟的,但是沈迁夸了他一句,“真乖。”

沈行知觉得他也挺开心的。

沈迁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沈行知说着话,待看到从殿外进来的那人时,他颔首朝那个方向指了指,笑容里带上了几分不怀好意,“快和你母后打个招呼。”

母后…?

沈行知思忖着,他从未听过当今皇帝有立过皇后。

这么想着,沈行知下意识地回过了头。他看到了当初宫宴上那个一直跟在他父皇身边的男人。

权侵朝野的摄政王。

那个传闻中阴鸷狠厉的摄政王闻言并未动怒,只是不咸不淡地轻声训斥了一句,“胡闹。”

沈迁轻啧了一声表示没劲,“叫一声又不会死,谢时远,快来和你新儿子打个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行知只感觉到一道带着点冷意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打量着,那眼神中的审视意味让他下意识地感到紧张,神情中都带上了两分局促。

但好在那道视线很快的就收了回去,沈行知才算是松了口气。

沈行知不知道为什么沈迁会在那么多个胞兄弟中选择自己。当他在宫中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沈迁沉吟了片刻后,“这个嘛…”,轻笑出声,“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原因,朕就是觉得你当时板着个脸的模样,和你母后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沈行知已经习惯了沈迁时不时对谢时远的调侃,但是他却没想到沈迁选择自己,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原因。

沈迁说完又掐了掐沈行知的脸蛋,嘱咐道:“可别告诉谢时远啊。”

沈行知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沈行知觉得,他的父皇和传闻中的很不一样。皇帝没有世人所说的那么草包,相反,他很聪明,只不过是性格使然,叫他对一切事物都是那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对朝政不在意,对这个皇位也不甚在意。

沈行知觉得谢时远和传言中的模样也不尽相同。或者说,他在沈迁面前的表现和传闻中的简直是大相径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行知后来知道了,谢时远不仅仅是一个好的将领,他更是一个好的老师。他不止教会了自己如何带兵打仗,还教会了自己如何修习所谓的帝王心术。

沈行知知晓他的父皇和摄政王之间的复杂关系,毕竟对方也从未有过想要隐藏的念头。

只是他不明白,两个男人之间究竟有何情爱所言。

直到他在不经意间撞破了一次两人之间的情事。

沈行知其实也不是故意的,毕竟通传的宫人并未阻拦他,而且他也没想到他的父皇如此胆大,竟然在内殿里就做起了如此淫秽的性事。

沈迁看到沈行知从屋外进来的时候,动作都顿了一下。诡异的沉默了几秒过后,哑着嗓子说道:“出去。”

沈行知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走到门边的时候就又听到沈迁喊他,“沈行知,出去的时候把门也关上。”

沈行知关门的时候,从那道小小的缝隙里能窥到几分画面。他的父皇俯下身子,很亲昵地在吻着躺在身下的人。

直到走出了殿外,沈行知的脑子里还有刚刚不经意嫖到的那一眼光景。父皇一向带笑的眉眼下压着,声音又低又哑,莫名得显出几分邪气。衣衫凌乱地松松垮垮堆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任何部位,只能平白叫人生出更多窥探的欲望。

窥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荒唐了。

沈行知心底一惊,慌张地想要把脑子里的想法都清干净。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那具白皙的肉体却始终萦绕在他的心间,心脏也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着。

沈行知在晚间的时候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在看到谢时远的那一瞬间,他的内心不知为何生出了几丝慌乱的情绪。沈行知以为谢时远会训斥自己,他战战兢兢地已经做好了准备。

但没想到谢时远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也好。”

也好什么?

沈行知不明白。

谢时远在今后的日子里除了教他读书练武,还会冷不丁地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叫沈行知好好看顾好他的父皇。

看顾?

沈行知眨了眨眼,有些茫然。

但沈行知没得到这个看顾自己父皇的机会。因为在他成年后没多久,沈迁就退了位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行知自从之后便鲜少见到他的父皇了。毕竟他久居深宫,而沈迁在退位以后便拉着谢时远四处游山玩水的,连落脚都没有一个稳定的地方。

沈行知在位期间做过唯一一次越矩的事,便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斩了当朝的新科状元。

沈行知没有给出缘由,而知道内情的人却都是三缄其口。

沈行知杀了人犹有些不痛快。那人竟如此藐视皇威,竟敢当街议论他的父皇。

他的父皇那么好,才不是对方口中所说的草包。更不要提对方谈及起他父皇和谢时远之间的情事时,那副嫌恶的口吻。

他父皇也没有对方口中所臆想的那么不堪。

那段关系自然也没有那么腌脏。

恶心?

怎么会恶心呢?

沈行知心底的那团火仿佛压抑不住,依旧觉得很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行知又一次见到他父皇的时候,是在他的封后大典上。

皇后是他从宫人呈上来的册子里随手指的。大婚被礼部一手操办。对于这场盛典,沈行知不讨厌,但却也没什么期待。

唯一让沈行知感到开心的事情就是,他又可以看到他的父皇了。

不过沈迁在宫中待了没多久的时日就又走了,他依旧笑眯眯地掐了两下沈行知的脸,夸他又长大了。

沈行知甚少有空闲下来的时候。作为一个勤勉好政的皇帝,他很忙,忙着开拓疆土,忙着处理内政,忙着让天下太平。

沈行知不想让大曌砸在自己的手里,他也不想让他的父皇失望。

沈行知闲下来的时候,总会思考一些问题,一些他年幼时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沈行知想得最多的还是谢时远那个时候对自己所说过的莫名其妙的话语。

但当沈行知真正想明白了的时候,他却也得不到这个机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行知是在南巡的途中又一次见到他父皇的。

“沈行知,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居然敢爬你父皇的床了。”沈迁说着训斥的话,但语气却并不恼,反而是饶有兴致似的看着沈行知的动作,笑眯眯的。

他没有拒绝沈行知的爬床,但也并没有很主动。沈迁就只是这样冷眼看着沈行知把他的鸡巴给舔硬,看着沈行知生涩地给自己扩张,看着他一点点的努力用后穴吞吃着性器。

努力的在讨好着自己。

沈迁笑了一下,伸手捞过沈行知的腰,抵着他的额头小声地说了一句,“声音小一点,你母后可还在旁边屋子里睡着呢。”

听到沈迁在这种时候提及起谢时远,沈行知眸色暗淡了一瞬,但他还是用牙齿咬着嘴唇,努力抑制住那些已经抵到喉口的喘息。

沈迁伸手捏了捏他后颈上的软肉,笑着夸了一句,“好乖。”

夙愿一朝达成,但沈行知犹有些不满足,他强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说话都磕磕绊绊的,“父皇…”

“恩。”沈迁应了一声,他的手在沈行知的后脑处游移着,摘掉了束发的系带,随手扔到了床铺上,手指插入柔软的发间,不住地上下摩挲着。

“父皇,你可不可以…也亲亲我。”沈行知自少年时期窥见得那一场情事之后,便一直将其记在了心间。就算现在如愿的爬上了沈迁的床,但他还是觉得不够。

这场他期待已久的性爱不该是这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只有自己沉浸其中。父皇他的神情永远冷淡而又疏离,只有眉眼间沾了点欲色。身上的衣衫都是穿得整整齐齐的,好像随时都可以抽身而出。

沈迁不知道沈行知心里那么多个弯弯绕绕,他闻言只是挑了下眉,吻了一下沈行知的嘴角。

但是得到了一个吻的沈行知看起来却更不开心了,唇角下压着,眼角眉梢都写满了失落。

沈迁轻啧了声,扣着他后脑的力道紧了紧。力气很大,沈行知不得不微微抬起了一点头。

沈行知听到他父皇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张嘴。”

这个在世人眼中有赫赫威名的君主,在自家父皇面前却乖巧得不像话。他听话地张开了嘴巴,露出了内里敏感的软肉。

沈行知终于如愿的得到了一个真正的亲吻。

口腔被舌头肆意地侵占,舌根都被吮吸到有些发麻,唇瓣被舔弄的又红又肿。牙齿有时还会磕碰到脆弱的口腔粘膜,渗出血丝,但疼痛却让沈行知更加兴奋了,他不住念叨着自家的父皇的称谓,一声又一声的。

“恩…父皇,父皇…父皇…唔…”

我好爱你。

沈行知被人掐着腰肏弄,爽得大腿根都在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沈迁又低头亲了他一下的时候,沈行知低喘着直接射了出来。沈迁躲闪不及,那些精液就尽数射到了他的外衫上。

沈迁只是笑了两声,调笑沈行知真是敏感。

沈迁原本穿戴整齐的衣衫现下却沾上了不少粘腻的体液,显得一片狼藉。等到完事的时候,他看着被搞得一塌糊涂的衣服,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糟了。”

沈迁射精过后变得半软的鸡巴还插在沈行知的后穴里。他就这样抱着沈行知,手掌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沈行知在脱自己的衣服,沈迁也不在意,就任由他去动作。只是看到沈行知在自己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的时候,微微眯了眯眼,声音不咸不淡的突兀响起,“沈行知。”

沈行知的动作顿了顿,但他垂下眼,又继续舔弄着那块皮肤,印下了一个吻。

沈迁掐了一把沈行知手感颇好的臀肉,轻笑了一声,“你知不知道谢时远当初和我说过什么。”

沈行知停下了正在做的事情,但是他没有抬头,而是搂着沈迁的腰,窝进了他的怀里,“老师说过些什么。”

“他说,我临幸过的所有宫人,他都会一个不落的杀掉。沈行知,对上你老师,你有多少把握。”

沈行知沉默了一会后才说道:“五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用一种颇为惊奇的语气感慨道:“这么厉害啊。”

“五成,能从老师手里活着逃出去。”

沈迁的头还埋在沈行知的肩窝里靠着,听到这话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笑点似的,笑声响个不停。声音很闷,隔着皮肤却好像透进了沈行知的心底。

感受着肩头处传来的湿热吐息,沈行知苦笑了一声。

他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无论做什么,自己都比不过谢时远。

“父皇会舍得让老师杀掉我吗?”沈行知只是喃喃着说了一句。

“父皇舍不得,”沈迁拍了两下沈行知的屁股,示意他起身,“所以父皇现在得回去了。”

沈行知抿着唇,乖乖地起了身,他身下的肉穴也同主人一般,媚肉不舍的缠连在肉棒上。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不止有浊白的体液溢出,还能看到一点被勾连出来的软肉。

沈迁把沾染上体液的外衫脱掉,就这么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施施然地从床上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被搞得一片狼藉的沈行知就这么被他丢在了床上。

月亮被乌云挡着,只是隐隐透出几丝光亮。借着沈行知屋子里透出来的那点细微烛光,沈迁顺着回廊走回了房间。屋子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

沈迁小心地摸索着爬上了床,手边就是一具暖烘烘的肉体。他窝进谢时远的怀里,身子动了两下想找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但是一双大手却箍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搂得很紧,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沈迁也只是嘟囔了一句,“皇叔别闹了。”

腰间的力道松了松,谢时远只是叹了口气,“舒服了?”

沈迁含糊地应了一声,“唔…”

“皇叔都听到了?”

谢时远冷哼了一声,“叫得也太大声了。”

“才没有…”沈迁嘟嘟囔囔地反驳,但声音却是蔫蔫的,听起来没什么力气,“皇叔你的听力也太异于常人了。”

“皇叔不生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时远笑了一下,没回答这个问题,他的视线凝着虚空中的一个点看得出神,沉默了半晌后才开口说道:“若是我今后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人能照拂一下你。”

“别胡说,皇叔你会长命百岁的。”

谢时远嘴唇张了张,有些哑然,但他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扫了眼燃尽的烛台,轻声问了一句,“烛火熄了,我再去点上?”

“不用了,”沈迁只是打了个哈欠,“我睡得着。”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几个人才从各自的房间里出来,但却默契的没有去多问一些什么。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沈行知看着席间相处得一如既往融洽的两人,心里更是酸涩得厉害。

他身体不舒服,双腿走路的时候都在打颤,后穴更是撕裂般的疼痛。但是这些都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沈行知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揪紧了似的,又酸又胀,呼吸好似都有些困难。

他先前不知道自己心意的时候,只会感慨他父皇和老师的感情好,现在沈行知却是嫉妒得眼热,他垂下头,遮住眼底的情绪,只是眉眼下压着,怎么看都不是个开心的样子。

但是沈行知却又不能做些什么。

用晚膳的时候,沈行知只差人传了消息说身体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看着神情似笑非笑的谢时远,只好露出一个讨好的笑,“皇叔…”

等到用了晚膳回去的时候,路过了沈行知的房间,沈迁还没什么动静,反而是谢时远停下了脚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去看看?”

沈迁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短促音节,“啊。”

“那我进去看看?”谢时远皱着眉,“刚刚行知又叫了太医进去,别是出了什么事。”

沈行知对于谢时远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个大瞾继承人的称谓,更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学生。

“算了,”沈迁叹了口气,“我去看看吧。”

要是真让谢时远去了,那场面也太尴尬了吧。

沈迁推门进去的时候,房门只是刚刚打开了一条缝,一把剑鞘变对着他的面门驶来,随即就是一声暴怒的声响,“给朕滚出去。”

好在沈迁躲闪得及时,才没被那把剑砸到。

好大的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啧了一声,推门的动作都小心了一点。

等到沈迁进了屋子的时候,他声音哑然了一瞬。

沈行知上身穿戴得整齐,但下半身却是赤裸着的,听到动静后,慌慌张张地往自己身上套着裤子。

也许是动作的力道大了,牵扯到了什么伤处,沈行知的动作一顿,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沈迁反手掩上了门,轻咳了一声,“行知,听说你叫了太医来,可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沈行知看到来人是谁后,慌张的神色才勉强镇定了一些。他沉默了一下,依旧自顾自地穿着衣服,“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起身时的动作还会时不时扯到伤处,眉眼间的痛色藏都藏不住。

沈迁叹了口气,走到沈行知身前,看着他强装镇定的神色,拍了两下他的腿根。

沈行知下意识抽了口气,“嘶——”

“疼?”沈迁挑眉问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行知没答。

“给我看看。”

沈行知犹豫了一会,还是乖乖地脱下了裤子。大腿根一片泥泞,粘腻的体液还糊在上面,白色的精液有些已经干涸了,形成了一块块精斑。

沈迁皱了下眉,“你昨晚没自己清理一下吗。”

沈行知嘴唇蠕动了一下,他怀着莫名的心思,想要把父皇留给他的东西留得再久一点,但没想到那些东西留在体内的感觉居然有那么难受。

沈行知在中午的时候又发了场低烧,浑浑噩噩地喊来了随行的太医,但他含含糊糊的,却不敢说出确切的病因。

最后太医无奈也只能给他开了两贴退热温补的药。

沈行知喝完了药后又睡了一觉,神智才勉强变得清醒了一些。他出了一身的汗,原本只是想换一件衣服,但当他看到了腿间的狼藉后,苦笑了一声。拿过一旁干净的帕子,忍着疼,一点点的小心擦拭着。

沈迁就是这个时候闯了进来。

沈迁看到沈行知这个样子也有点头疼,他出门叫来了两个伺候的宫人,叫她们打一盆温水又拿了两块干净的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拾好了,他跪在沈行知的腿间,用湿帕子小心地一点点擦着。浑浊的污迹被擦拭掉,略有些粗糙的棉布接触到娇嫩皮肤的时候,沈行知疼得直抽凉气。

沈迁对于这种事也没什么经验,下手掌握不好轻重,原本就微红的大腿根现在被他搓得通红了一片,他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沈行知的眼睛,“抱歉,我昨天…”

真他妈的是昏了头了。

沈行知却摇了下头,俯下身子,抵着沈迁的额头,一字一句地斟酌着话语,声音听起来十分认真,“不关父皇的事,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喜欢父皇。”

沈迁看着沈行知熟悉但却有些陌生的眉眼,终于恍惚的意识到这个曾经跟在他身后的少年已经成长到如今这般可以独当一面的模样了。

但是沈迁只是沉默了一会,伸手又掐了两下沈行知的脸蛋,笑着说了一句,“你懂个什么。”

他拍了拍沈行知的腿根,“腿张开,给你涂点药。”

沈迁垂下眼,手指从瓷罐中抠挖出一大坨乳白色的膏体。

那些软膏在指腹的温度下融化了一些,抹到有些红肿的穴肉上时,沈行知还是忍不住发出吃痛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穴又红又肿,都隐隐渗出了点血丝,显然是没有好好扩张的结果。沈迁一边替沈行知抹着药,一边还在感慨自己真的不是个人。

沈行知却没什么多余的表示,只是在擦完了药后,他看着用干净丝帕擦拭着手指的沈迁,开口问了一句,“父皇,你能再亲我一下吗。”

不是昨日夜里情欲上头下的产物。

现在的两人,眼神俱是一片清明。

沈迁没答,像是没听见这个问题似的,自顾自的低着头抚弄着指尖,只是动作莫名地停顿了片刻。

沈行知神色了然,但心中还是苦涩。他收敛好了那些脆弱的情绪,但面上却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执拗,“那父皇,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沈迁终于不再折磨手里那块可怜的丝帕了,他摸着沈行知的头发,半晌后叹了口气。他俯下身子在沈行知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很轻的亲吻,语调听起来有些无奈,“一国之君,到处瞎跑个什么。”

“你乖一点,等到父皇改日得空了,回宫去看你。”

沈行知闻言勾起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迁这个世界的身份很简单,他就是个倒霉绑匪,还是最底层的那种,东窗事发了之后直接查无此人的没存在感。

沈迁想得挺美好,这一次他和男主角完全是敌对关系,并且此前一丁点接触都没有过。这次绑架的事件,他连主谋都算不上,顶多是个被叫来跑腿的小喽啰。

这次任务要是还不成功的话…

那沈迁也没什么办法了。

反正他至少是尽力了。

男主角已经被他们绑了回来,只要沈迁能安稳度过绑票的这段时日,等到他那个傻逼大哥锒铛入狱了以后,他就能直接跑路了。

沈迁连出国的船票都准备好了。

男主角被他们绑上了车后,在市内绕了一大圈留下了一堆假线索,最后慢悠悠地换了量车,直接开到了郊外。

这次绑架的主谋名叫高龙,在道上也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小混混。但他对于这次的绑架却是蓄谋已久,没有找那些惹人注意的地方,一开始打算把人质带去郊外的废弃仓库,但想想目标实在是太过明显,后来高龙思来想去,租下了郊外的这个小别墅。

这儿的别墅都是刚完工不久的,用户都还没有住进来,地址偏僻再加上人烟稀少,可以说是一个用以隐匿的好去处。

毕竟也没人会想到绑匪会直接把人藏到正儿八经的居民区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把绑来的人质关押在了别墅的地下室里,这里常年不见阳光,显得很是昏暗。因为房子刚刚交工不久,地下室还很干燥,没有那么多的湿气,但室内的温度还是比外面低了不少。

本就是深秋的季节,再加上是北方,体感温度就更冷了。但被绑来的这两个倒霉人质却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沈迁看着都替他们冷。

为什么是两个人质呢。

因为同时被绑过来的就是这本书的女主角了。

面前的男女主虽都是高中生的模样,俱都带着一脸的稚气,但这本书却并不是个校园文。

而是一个都市职场商战文。

男主名叫林青赫,年纪轻轻便执掌了林氏,是林氏集团最年轻一任的董事长。个性冷峻,心机深沉,连笑意都是不达眼底,在商场上更是手腕凌厉,在谈笑之间便直接把人给套进了圈子里。

一句话总结来说就是,心黑得很。

林董事长二十多年在感情方面也是一张白纸,不是没有对他自荐枕席的人,但都被林青赫一一拒绝了。他对待感情的态度很是消极,警惕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因此连床伴都没有过一个。

林青赫就好像是彻底封闭了自己的心一样,用一种很悲观的态度来面对一切事物。

直到他遇见了来自己公司面试的女主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主名叫李清玥,自小就是个讨人喜欢的性格,活泼开朗,更是逢人自带三分笑意。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时候还带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李清玥和林青赫曾就读过同一个高中,是B市有名的私立高中,在读的学生也是非富即贵。只不过再富贵,女主的家境也是比不过出身顶级豪门的林家小公子了。

不过就算是他们两人曾读过同一所学校,更是一个班级的同学,但关系也称不上是有多好。但在林青赫一直封闭着的心里,李清玥这个名字,相较于其他人而言,还是有一些不同的。

毕竟和林青赫一起被劫匪抓走当人质的经历,李清玥可是头一份。

李清玥在那时候的表现也给了林青赫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不过也是仅限于此了,若不是李清玥在后来阴差阳错的去了林氏工作,可能林青赫都会忘了这个人。

但李清玥毕竟是女主角嘛,她最后还是凭借着自己的一腔热情和鬼灵精怪的个性在林青赫心里埋下了很深的印记,在一次意外发生之后,他更是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心意,主动的找到了李清玥表白。

林青赫的心思被他自己藏得很深,若不是在学生时期和李清玥有过这么一段共同的经历,他也不会轻易的打开自己的心房。

沈迁的那个便宜大哥,说他没脑子吧,但他制定计划的时候心思又缜密的很。但说他有脑子…沈迁也实在是说不出来。

毕竟也没有哪个绑匪能心大到连赎金都还没拿到手,就开始自顾自地庆祝了起来。

而高龙庆祝的方式也很简单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烟,酒精,和女人。

别墅内已经演变成闹哄哄的群p现场,而沈迁这个没什么地位的小弟,当然就直接被派来地下室,用来看守这两个正在昏迷的人质。

不过就算高龙不说,沈迁也不想在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呆下去,他宁可在这个冷得要死的地下室里面待着,也不想和那些个人一起玩无聊的群p游戏。

那么多根鸡巴插到一个洞里。

多脏啊。

在地下室待的时间有点久了,就算沈迁身上穿了一件厚外套,还是觉得有点冷。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该吃晚饭了。

沈迁出去的时候,还被满客厅白花花的屁股给晃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皱起了眉,觉得有点辣眼睛。

而一旁懒懒靠坐在沙发上,浑身刺满了纹身的彪形大汉看到沈迁出来,没好气的出声喊了一句,“嘿,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了让你在地下室好好看人嘛。”

沈迁闻声回过了头,看向来人,挠了挠头,干巴巴地扯出来两声笑,“龙哥,我这不是饿了吗,出来找点东西吃。”

“行了行了,快点吃,吃完回去好好看着,别让人跑了。”高龙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喘着粗气,抓紧了跪伏在他胯下女人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迁麻木的收回了视线,转身去厨房给自己泡了碗面,忙不迭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辣眼睛。

沈迁回到地下室以后,随便拉过了一把椅子坐下,秃噜秃噜地吃着手里泡面的时候,他对面那两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人终于发出了点动静。

“唔唔唔…唔唔…”

是道模糊的女声。

因为被堵着嘴巴,对方只能发出点破碎的声响。

沈迁没想到率先苏醒过来的居然是这个看起来娇小柔弱的女主角。

李清玥的身形娇小,被绑成一团,也是小小一坨。

至于她为什么也会被绑过来。

那完全属于是无妄之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龙手下的几个人,在林青赫常去的一间图书馆附近踩好了点,准备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直接把人绑来,但没想到,他们把人迷昏了弄上车的时候,恰巧被李清玥看到了。

绑一个也是绑,绑两个也是绑。

高龙只犹豫了半秒钟,便叫人直接把李清玥也弄晕了给绑上了车。

正好还能多要一份赎金了。

划算。

就这样,倒霉的小姑娘就只是出了趟门,就被人给绑到了郊外。

李清玥醒来的时候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还有些懵,但反应了两秒后就回忆起了自己的遭遇,身体还有些脱力,但她还是下意识挣扎了起来。

边挣扎边呼救,但被堵着嘴,只能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原本两个人被绑得严实,安静地躺在地上。

李清玥虽然连身子都直不起来,但她还是下意识地蠕动着身体,试图寻找一个出口逃出去。再不济的话,找个什么东西把绑在身上的绳子解开也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乱动了,省点力气吧。”沈迁看她挪动得费劲,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

“唔…?唔唔唔…”李清玥非但没有消停,反而是更加费力地挣扎了起来,身体倒腾地更快了,试图靠近一点声源的位置。

沈迁看着都已经蹭到了自己腿边的李清玥,沉默了一下。

对方还在唔唔的,不知道说着什么话。

看她急得不行,沈迁好心,撕下了贴在她嘴上的胶带,取出了塞在嘴里的布团,“有话快说。”

“绑匪大哥,我家里没多少钱的。能不能把我放了,我给你介绍两个有钱的富二代,你去绑他们。”

“我们学校有个叫林青赫的,他家是林氏集团的,林氏集团你听说过吧,巨有钱。大哥你去绑他,比绑一百个我值钱,我给你们带路,保证不报警。”

李清玥还不知道她口中的林家小公子是和她一起被绑过来的倒霉蛋,只是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能先把自己给摘出去。

而另一边,早就已经苏醒过来,但却依旧是一副昏睡模样,默默观察着周围环境的林青赫闻言,变得更加沉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迁觉得这个世界的女主角还挺有意思的,不过很可惜,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话语权,有心无力的。

“大哥,要不这样,我们那个班主任家里也挺有钱的,他人傻,你去绑他,肯定一绑一个准。”李清玥绞尽脑汁的想自己身边有什么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被她吵得有点头疼,沈迁想把手里的那团布料再塞回去,但他刚把手抬起来,李清玥就眼疾手快的先他一步开口了,“别别别,大哥,其实我家里也有点小钱,要多少钱你就直说,我马上叫我爸妈准备,别撕票就行啊大哥。”

说到最后,李清玥的声音里甚至都带上了点隐约的呜咽。

但沈迁却很残酷地呵呵冷笑了两声,“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可就不止劫财了啊。”

不劫财还能劫什么。

李清玥苦兮兮地皱着脸,“其实我长得也不怎么好看。”

沈迁俯下身子,蹲在李清玥的身边,把刚刚撕下来的那块胶带也给粘了回去。

没有了嘴里塞着的那团棉布,胶带粘得也不是很牢靠,舌头一顶就能轻易掀开,但李清玥却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眨了眨眼,仰起头费力地看了他一眼,眼里写满了不解。

但沈迁却只是拍了拍她的脸,“别乱动,在这儿好好待着,我们只是图财而已,不要你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清玥终于老实了下来,没再吱声,只是默默地蜷紧了身子,安静地躺在地上。

别墅外面的那些人可能是终于玩够了,沈迁在地下室把手机都玩没电了,才终于来了个人和他换班。

来的人可能是新来的,反正沈迁不认识。剃了个寸头,耳朵上打了好几个孔,带了两个骷髅头的耳饰,显得流里流气的。那人只穿了一件短袖,进到地下室的一瞬间直接打了个冷颤,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操,怎么这么冷。”

“废话,这儿又没有空调,谁让你自己不多穿点的。”沈迁刚想从椅子上起身,但却被人拍了拍手臂。

“外套借我穿下。”

“麻烦。”沈迁看了他一眼,还是把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他。

“欸,先别上去。”那人轻啧了一声,拽了一下沈迁的手臂,“龙哥正在上面发火呢。”

沈迁挑了挑眉,“发什么火,刚看你们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

“谁知道呢,接了个电话就开始发疯。”那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沈迁说着话,视线移到了躺在地上的两人身上,诧异的问道:“这么久了还没醒?”

沈迁扫了一眼蜷缩成一团,还在兀自发出细微颤抖的李清玥,没出声。他的视线又在另一人身上停留了几秒,才开口回道:“谁知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你好好看着,我先上去了。”沈迁拍了拍那个不知名小弟的肩,借着这个力道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径直出了门。

沈迁这个身份没什么话语权,脏活累活都得是他干。

等到他睡了一觉醒来以后,还没缓过神来,就又被人叫去地下室看人质了。

沈迁搓了两下头发,把不耐烦写在了脸上。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两声以后就推开卧室门出去了。

地下室里的两个人质已经被换了个姿势绑了起来。

用麻绳反剪住双手,死死地绑紧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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