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肯定不被允许吧!(1 / 2)
('前天放学看见吕冬生一个人回家,陆少行提心吊胆了一整晚,生怕他路上遇到什么事,能上社会新闻的那种。
连着两天放学看见吕冬生一个人回家,陆少行心惊胆战,眼见着他就要拐进一片乌漆嘛黑的小巷子里,终于忍无可忍叫司机把车停下。
男人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放吕冬生这么走夜路回家非常不安全,路上指不定会出点什么幺蛾子。
顾吝也是心大,居然放心让他大晚上一个人回家,也太不负责任了。
就这还学神呢——智商挺高,情商几乎没有。
他打下车窗,叫住吕冬生,问:“怎么就你一个人,顾吝呢?”
看看,这才同桌多久就在乎上了,放学还特意来堵人,这是什么,这就是命中注定!
吕冬生心中感慨万千,以为陆少行是奔着顾吝来的,便如实告诉他顾吝昨晚又搬回寝室住了。
好端端的,突然搬回去住校,无非就是想守住他那金贵的处男身,等待真爱降临。
简直是禁欲人设天花板,说他是和尚真是一点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晚了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吧。”陆少行对顾吝住哪不甚在意,反而冲吕冬生招了招手,示意他上车。
虽然海棠受有着走夜路一定会被尾随然后抹布的定律,但这可是在晋江,别说下半身了,连脖子以下其它部位都见不着的地方。
到时候冒出来一个不知死活的歹徒,裤子一扒,嘿,几把不见了,被审核整根屏蔽掉。
尽管没了那玩意还有被指奸的风险,但他可是蛇诶,大不了就现出原形——人兽肯定不被晋江允许吧。
于是吕冬生委婉地谢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了,我正好想走一走,散散步。”
陆少行像是完全没听出来他话里有话,简单吩咐了司机几句后,居然拉开车门下来了。
吕冬生眼睁睁看着他站到面前来,怀疑这人没听懂自己其实是在变相拒绝:“……”
陆少行见他一动不动,诧异道:“怎么了,你不是想走一走吗,我陪你走回去。”
吕冬生这下确定以及肯定,他是真没听懂。
现在的纯爱频男主怎么一个赛一个直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男也算人设吗?
迟早都要变小基佬,这又是何必呢。
拗不过陆少行执意要送他,吕冬生只好任他陪自己一起回顾吝家。
俩人并肩走着,谁都没说话,全程一直冷场。最终吕冬生先忍不了了,没话硬找话,主动挑起话头。
“陆少行,陆少。”他学着陆少行的狐朋狗友这么称呼,“我这么叫你会不会觉得被冒犯啊?”
陆少行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啊,你叫陆少行,叫陆少不是没叫全吗。”吕冬生分析说,“会不会有人看不惯你,并且觉得你不太行,就故意漏掉重要的部分,只把你名字说一半。”
“……”
“也不失为一种挑衅?”
可能是这个笑话比较冷,也不怎么好笑,以至于吕冬生说完气氛又再度冷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俩人在一阵诡异的沉默中走到小区大门口,吕冬生率先停下来,目光看向身旁的陆少行,问了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喜欢顾吝吗?”
陆少行的视线也随之移了过来。
看他干嘛,怎么不说话,少男心事被当众揭穿不好意思了?吕冬生歪了歪脑袋。
谁知陆少行却十分茫然地皱起眉,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难道你看见他就没有那种惊为天人,勾天雷动地火天,仿佛心脏上中了一箭的感觉?”
陆少行恶寒:“完全没有。”
吕冬生定定望着他:“所以你不喜欢他。”
陆少行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谁会喜欢那种十全十美的假人啊。”
十全十美。
吕冬生琢磨了一下这个词,发现还真没错,和顾吝特别适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说他笑得假,可他自己又真了吗。
一直以来,他几乎都没表现出过任何个人情绪。除了失控差点掐死他的时候情绪有所起伏,其它时候都像是在扮演着一个角色,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性冷淡五好学生。
他身上始终笼罩着一股灰败的绝望感,似乎对未来和自己的人生都毫不在意,仿佛就没有什么值得他上心一样。
“再说了,我又不喜欢男人。”
吕冬生回过神,再看向陆少行时,心里那种拆人姻缘的负罪感弱了很多。
真不是他有意破坏人家感情,这俩压根就没感情,别说什么一路火花带闪电了,连簇小火苗都没有!
“陆少,既然你是直男不喜欢他——”吕冬生短促地笑了下,“那我就上了。”
“你们不是都上过了吗,就上次在厕所……难道那也属于是兄弟之间互帮互助的范畴?”
吕冬生半真半假地搪塞道:“没有,没到那种程度,他还没接受我。”
陆少行突然露出一副恍神大悟的表情:“所以你是想追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可以是。”
“太好了,你不是滥交到处约炮,你只是喜欢男的而已!”
这松了一口气的语气是认真的吗,你们直男的接受能力未免也太高了点吧。
陆少行又问:“需要我帮忙吗,要不然跟我换个位置,你们做同桌?”
吕冬生这一刻真实的感动了。
陆少行,真行!这个朋友能处!!
[宿主,咱们这是在别人的地盘,您多少收敛一点行吗。]
来到晋江之后一直没出现过的系统终于冒泡了。
[您的任务是把主角的好感值刷满,不是破坏主角的感情线,要是把剧情玩崩了,我可不想跟晋江的反派系统一起绑定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绝陆少行的时候,吕冬生心都在滴血,还强颜欢笑着说没事,不打紧,省得麻烦,距离产生美。
心里却实诚地一直念叨“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
陆少行也没多疑,很轻易就被糊弄了过去,还颇有兴致的盘算着给他出谋划策,大有要做媒人牵线的意思。
豪不夸张的说,吕冬生都想当场给他鞠个躬,感谢陆少行让出自己未来男朋友还把人推给他的这份大度。
这一晚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革命友谊产生了质的飞跃。
吕冬生见惯了疯批傻批和三批,陆少行可以说是他从业以来,遇到过的最正常的人了。正常到去海棠应聘,在抹布协会和路人机构都找不到工作,注定失业的程度。
他还是很愿意跟陆少行深交的,除了能多打探些消息,相处起来轻松不说,还有益身心健康。
吕冬生的座位在教室最后排,他一个人坐,没有同桌,因此左右两张桌子都是他的。
几次找顾吝搭话无果后,吕冬生便熄了火,忿忿把椅子挪到陆少行身后,有气无力地叫了他一声。
“陆少,今天可有什么安排?”
陆少行扭过头,琢磨了一下,问:“吃不吃烤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海棠压根没吃过正经饭的吕冬生眼睛都亮了:“吃!”
他们俩一前一后坐着,先是随意唠了几句,而后便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谈笑风生间相当熟稔,哪里像刚认识几天的样子。
顾吝被迫听了一耳朵,觉得自己特别多余,就像个局外人。
这就换目标了吗?
他像是觉得讽刺,很轻地笑了下,而后收回目光,继续攻克笔下那道竞赛难题。
——这个人说的话果然一句都不能信。
[好感值-0.5,当前进度百分之零点一。]
吕冬生:“啥……?”
他不理解,这玩意怎么还带倒扣的。
直到晚自习结束放学,顾吝都没有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哪怕是他主动开口求和,顾吝也是爱答不理。
男人,你很高贵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少行赶忙上前,劝住屡屡碰壁的吕冬生:“从长计议,咱们从长计议,我先送你回家,路上再慢慢计划。”
顾吝收拾桌面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恢复如常,看不出一点破绽。
经过俩人的时候更是目不斜视,头都不带回一下。
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维持了好些天都没能缓和,要指望顾吝破冰那必然是不可能的,而吕冬生也不是没有脾气,碰了一鼻子灰,说什么都不肯再巴巴凑上去了。
只是好巧不巧,他许久没曾复发的性瘾今天又犯了。
吕冬生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少说三分钟,最终还是拨了一通微信电话给顾吝。
系统问:[打给他有用吗?虽然是周末,但这么晚了顾吝应该不会回来了。]
“谁指望他回来了,他就是回来了也不会跟我做。”吕冬生啧了声,已经抑制不住生理反应,有意无意蹭起了身下的床单,“我这是尝试解锁新玩法。”
系统用它冷硬的听不出感情的机械音感慨道:[您在这适应起来倒挺快的。]
“因为我不讨厌顾吝啊。”吕冬生坦然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虽然跟块木头似的,还冻人,那副性冷淡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和尚,但看他的眼神跟那群男人不一样,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微信电话打了好一会才被接通,只是那头没有人说话,似乎在等着他先开口。
“顾、顾吝。”吕冬生甫一开口,鼻音极重的哭腔就吓的顾吝眼皮狠狠一跳,“你叫叫我。”
“吕冬生,你又在搞什么?”
“我性瘾犯……哦对这个不能说,就是,就是我想那个。”他说着夹紧腿缝里的被子,又以防万一把床头的灯给关了,“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话,让我听着你的声音自慰一下就好。”
系统叹为观止:PhoneSex,高啊。
顾吝简直没脾气了:“你还得听点东西助兴才行?”
“真的很难受,顾吝,哥哥,好哥哥,你就帮帮我吧。”吕冬生一声声哥哥越叫越起劲,语调百转千回,任谁听了心都酥了。
偏偏他遇到的是顾吝:“你如今几岁了?”
臭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求于人,吕冬生也顾不上要脸了,软着声音又叫了声:“那老公帮帮我,好不好?”
顾吝再次沉默了,隔着手机吕冬生都能想象得出来他这会儿是什么表情,可惜了,不能当面再戏弄一番。
“你快呀。”吕冬生这头催促着,一面又难受的来回磨蹭床单。
内裤濡湿了一片,贴在阴阜很是不舒服。吕冬生身上皮肤本就敏感,胸前和腿心处更甚,忍不住哼了两声,一把将那块布料扯了下去。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
“……你在讲什么。”
“《赤壁赋》,下周要考,正好你听听就当复习了。”
吕冬生哼哼唧唧地蹬掉挂在小腿上的内裤,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两腿之间,握住半勃的性器,拇指在顶端的肉头上揉了揉。
他的性瘾来势汹汹,哪怕是冷血动物,此刻都浑身热了起来。
到底是海棠最神奇的疑难杂症之一,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抒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这么弄没用,他咬了咬牙,手指继而往下,却意外摸着了一道窄窄的肉缝。
稍一用力,指尖便被吞吃了进去,被裹挟住的触感湿润软和,他手一抖不小心戳到了那粒微微翘起的蒂珠,于是抖得更厉害了。
吕冬生立马意识到什么:“我操,顾吝,我那里长回来了!”
顾吝把语文书往后翻了一面,说:“别操顾吝,顾吝消受不起。”
“我是说,我的屄,pussy,它又长回来了。”语气中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顾吝:“……”
这是怎样的医学奇迹,不,是神迹吧。
吕冬生也觉得离谱,他看着拉了灯后一片漆黑的房间,猜测道:“可能它畏光?”
震撼顾吝一整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电话被顾吝单方面挂断了,任吕冬生再怎么打,那头都不接了。
他光靠手弄不痛快,摸黑下床去找手边有没有现成的道具,脚踩在地上都是虚浮的。
吕冬生也不指望能有什么可以自己动的小玩具,就想找根大小粗细合适的,能用就行。顾吝的钢笔倒是还在他这,可那玩意又细又硬,还是冰的,要用它还不如用手。
可顾吝家中真就一样能用得上的都没有,以至于吕冬生几乎整宿没合眼,第二天天一亮就急匆匆跑去学校找人。
由于是周末,没有申请留宿的不让进,他跟门卫大爷掰扯了二十分钟才顺利从小门进去。
这种时候倒抓的严了,人陆少行天天迟到早退不穿校服,翘课翻墙擅自出校,怎么没看有人管管。
系统:[人家有主角光环。]
吕冬生一路跑过来,终于没忍住喘了一下,这会儿没空陪系统说俏皮话,叫他赶紧找找顾吝住哪个寝室。
他憋了这么一整夜,已经是强弩之末,今早新换的内裤好像又湿透了,湿哒哒地贴在屁股上,极其不好受。
旁人只羡慕海棠受奇妙的出水量,谁又懂这其中酸辛!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上天要是能雨露均沾,哪还会有这种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寝室门从外被拉开,顾吝以为是室友提前返校,往门口瞥了一眼,却意外发现是吕冬生:“你怎么来了?”
吕冬生幽幽道:“我想做爱。”
“天刚亮,你少说点话。”省得待会又说不出话了。
吕冬生反手锁上门,顺手自觉把灯也关了,然后爬上顾吝的床。
所幸晋江校园的床铺一般都够大,以供主角增进感情,虽说挤了点,但躺下两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要……”
“你不要。”
“我就是想……”
“你不想。”
“顾吝,你不会……喜欢陆少行吧?”吕冬生问得小心翼翼。
别是他想错了,其实顾吝的人设是那种表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心里是个闷骚。暗中早就注意到了陆少行,觉得那个男人好不一样,并对他情根深种,把所有的温柔善意都给了他一人,决心要为他守身如玉,非卿不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那我真是瞎了。”
陆少行其人,相当喜欢脑补,最喜欢做的动作是挑眉,勾唇冷笑,以及用舌尖顶一下腮。别名杰克苏,还另有美称行走的马赛克,活体霸道总裁。
顾吝从穿书者哪里得知这一切后,就恨不得把“霸道”,“大佬”,“骚断腿”,“日天日地”,“邪魅狂狷”这几个词从作者的键盘上抠走。
不应该先入为主,拿一个人还没做过的事评判他,道理顾吝都明白。
但只要一想到将来会被陆少行红着眼眶堵在墙角,还声音低哑的对他说“亲我一口,命都给你”,顾吝就没有办法客观看待这人。
“你既然不喜欢他,死活要守住你这金贵的处男身做什么,留着拍卖吗!”吕冬生不明白了,伏在他身上喘气,话里话外就三个字,不死心,“就跟我做一次,不要你出力,我自己动,会很舒服的。”
“谢谢,但是不必了。”
“我也是第一次,你要是有处男情结也不亏。”吕冬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咱们这也是双洁。”
顾吝摇头表示拒绝:“我不喜欢男……”
“如果你非要说自己是个直男,不喜欢男人,那关了灯把我当成女人也可以。”吕冬生坚持不懈继续撺掇。
顾吝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有什么,性别本来就是被社会赋予的……”吕冬生跨坐到他腰腹上,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有种被人盯上了的错觉。
那种感觉如芒刺背,跟上次和上上次他被屏蔽时一样,是被无数道规条约束着的感觉。
他不知道是哪句话哪个字眼又戳中敏感词了,干脆噤了声。
顾吝一直以为他对这档子事不会有任何冲动,过去十多年他一直对此避之不及,关于性只觉得厌恶,甚至生理上感到恶心。
直到那天晚上他看见吕冬生因为窒息而流泪的样子,他意识到自己也是有欲望的。
——他对吕冬生有欲望。
不仅想看他哭,还想看他哭得更厉害,因为他狼狈的样子真的很漂亮。
男人嘛,总是无法抗拒漂亮又可怜的事物。
顾吝的目光逡巡在那张过分精致,模糊了性别的面孔上,心中劝诫自己最好离他远一点。
吕冬生这会儿可劲缠着他,等新鲜感过了谁又能保证呢。
所有的感情都是有时效性,会过期的,不可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喜欢一个人是告诉他我喜欢你,而不是我很好睡。”顾吝顿了顿,说,“你只是在讨好我。”
吕冬生俯下身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区别?”
讨好怎么了,要攻略不就得讨好吗,吕冬生不理解。
因为要赚取好感值,所以我讨好你。
又因为有性瘾,所以我给你睡,你帮我解决性冲动。
下一个吻被顾吝用手挡住了,可吕冬生执着于要吻他,几番折腾后,宿舍床板不堪重负地嘎吱一响。
吕冬生趁他走神的片刻吻了上去,在顾吝嘴唇上又舔又咬,等玩够了,舌尖一举顶开他的唇齿,顶进他的口腔里。
然后就被顾吝绝情地推开了。
又来。
吕冬生躺进顾吝怀里,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绪:“我真有这么让你讨厌吗?”
他身上一如既往是凉的,包括嘴唇也是,连吐息都没有一口热气,顾吝怀疑自己死三天都没这么冰,简直不像活人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大夏天抱着这么一人形冰块还挺舒服的,降温有奇效,他也就放任吕冬生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好吧,不喜欢我也没事。”
吕冬生将脑袋枕在他胸口,手指也不甘示弱地游走于他胸前,只是那点力道和隔靴搔痒无异,非但止不了痒,还勾的人心痒难耐。
他哄起人来,各种鬼话那是信手拈来,一点不带停顿的。
“我可以喜欢你。”骗你的,爱信不信。
“只喜欢你一个。”画大饼嘛,认真你就输了。
顾吝用手背遮了下眼睛,挡下正午从窗帘里斜斜照进来的阳光,他不说讨厌,也不说喜欢,模棱两可道:“我不喜欢人。”
吕冬生闻言顿时笑了:“那太好了,我不是人。”
手腕上突然吃痛,是顾吝逮住了他作恶的手。
他很用力地抓住吕冬生,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你是什么?”顾吝垂眸瞧着他,吕冬生惊奇地意识到,他面上居然有几分热切和期待,似乎真的在等他说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眼神?
吕冬生只错愕了一瞬,很快便反客为主,几根指头顺着他手背上的青筋攀了上去,相当暧昧地搭在他腕骨上。
那截手腕翻转间,宛如一条被抽去骨头的白蛇,形色温度都相差无几。
“其实我——”
——又来了,那种被许多双眼睛凝视着的感觉。
吕冬生克服住心头那股异样,微微仰起头来,跟那双浅粉色眼睛对视上的瞬间,顾吝立马挨了一记欲说还休,嗔怪似的眼刀。
“刚刚接吻的时候没有舔到吗,我的毒牙。”
话从他嘴里问出来,就和调情一样。
还不等顾吝开口,吕冬生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忘了你没伸舌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毒牙?”
怕他不信,吕冬生支起身子张嘴给他看。
谁知顾吝也坐了起来,直接上手捏住他的下巴,手指强硬地分开唇齿挤了进去,里里外外很仔细地摸了一遍,没放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尤其在那两颗尖牙上停顿了好一会。
指腹适时传来尖锐的刺痛,他切实地体会到了那两颗尖牙的威力。
被摸到舌头的时候,吕冬生不太舒服地唔了声。顾吝恍若未闻,两根指头夹着他的舌头,依旧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他被迫仰着头供顾吝亵玩,舌根发麻,下巴也发酸,口水从嘴角溢出来,弄湿了下巴。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看起来肯定脏兮兮的,特别狼狈。
吕冬生叼住罪魁祸首的指尖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问:“摸到了没。”
“嗯。”顾吝这才抽走手指,“所以你是什么,蛇吗?”
话音刚落,活生生一个人就在眼前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几件异常眼熟的衣服摞在一起。
这什么,顾吝一愣,大变活人吗?
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响动过后,有什么东西从那堆衣服底下钻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蛇。
那是一条眼镜王蛇,通体如脂玉般干净无暇,白色的鳞片在扭转之间流光溢彩,底下透出来微微的粉,将潜意识里关乎于蛇那种阴冷诡异的联想削弱了,反倒显得有几分可爱。
它从衣服堆里钻出来,缠到顾吝身上,鳞片较之皮肤温度更低,冰得吓人。
报复似的,它又咬住了顾吝,顾吝毫不怀疑以眼镜王蛇的毒性和咬合力,下一秒就可以让他当场去世。
吕冬生不是没有过这种冲动。他昨夜难受得彻夜未眠,今早天一亮就急着赶来找顾吝,食欲和性欲都没得到满足,强忍着才没咬下去,把毒牙刺进他皮肉里。
被一条毒蛇叼住手指,它的蛇信偶尔还会吐出来,亲昵地舔舔他的指尖。
面对这样诡异又惊悚的画面,顾吝非但没被吓到,还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眼前的毒蛇。
它浅粉色的眼睛和吕冬生人形模样时相差无二,只是更锋利些,盯着他看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
“看到了吗,我不是人。”吕冬生重新变回人身,揽住顾吝的脖颈,亲密无间地贴了上去。
“你的鳞片为什么是白色的?”顾吝托着他的脸,轻轻抚摸他脸颊上逐渐隐去的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是白化病吧,原本我头发也是这个颜色,但他们说在学校里太显眼不好,不合群,就染黑了。”吕冬生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不过我这样也很好看!”
白化眼镜王蛇,剧毒,稀有濒危,食肉动物。
而他居然让这条剧毒的淫蛇给他口交。
顾吝突然笑出声来。
他呼出的热气洒到颈窝里,有些痒,那一团酥酥麻麻的热气,仿佛从肩颈一路吹至了尾椎骨,叫吕冬生不自在地扭了下腰。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吕冬生恶狠狠地盯着他,“我不好看吗?”
“好看。”
敷衍,吕冬生忿忿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他原本坐在顾吝腰上,结果顾吝也坐了起来,现在就变成了坐在他大腿上。
吕冬生不着寸缕,赤条条地跪坐在顾吝身上,他先前打湿了自己的内裤,这下把顾吝的裤子也弄湿了。压在他屁股底下的那一小片布料濡湿,呈现出被水浸泡过的深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把我裤子打湿了。”顾吝陈述了一个俩人都心知肚明事实。
吕冬生又动了一下,心说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嘟哝道:“又不是什么脏东西,你遗精还会弄到裤子上呢,大不了我给你洗。”
顾吝说:“没有。”
吕冬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没有遗精过。
救命,这是真和尚啊!
顾吝没有骗他,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开始,他就一直小心翼翼地规避着任何不符合“规条”,有违“秩序”的事物,尤其是性。
没有任何理由的——或许是因为羞耻?这个世界明令禁止“淫秽色情”,人人清心寡欲,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数十年来维持着一个无欲无求的美好理想假象。
顾吝从一开始的禁欲,到后来已经彻底转变成了厌恶。
在他看来,性是危险的,具有不确定性的,特别是还要跟另一个人进行插入行为,光想想都觉得恶心,因此他对此避之不及。
他讨厌人,讨厌性行为,讨厌亲密关系,讨厌一切不可抗力,同样也讨厌一切不确定性。既然身为书中角色的结局早就注定好了,又何必假惺惺地走个过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很多东西越是禁止,就越是妄想,压抑得狠了,便触底反弹。
“干嘛?”
后腰上猝不及防一热,是顾吝的手搭了上去。吕冬生被他摸得好痒,背部绷得僵直,下意识就想去打他的手。
顾吝反问:“不是想做?”
是人的时候对他爱答不理,知道他不是人了倒主动凑上来,这男人还有两幅面孔呢。
是嫌不够刺激,非要人外才肯交出他死守的处男身?
吕冬生表情有些许古怪:“你性癖好特别。”
显然顾吝对做爱这种事一窍不通,所知道的也都是吕冬生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耳濡目染学到的一点皮毛。
不过不需要他主动,吕冬生手撑在顾吝胸上,微微抬起屁股,牵起他的手往自己腿心带。
顾吝一点便通,但不想再继续看那双眼睛,把人从身上扯了下去,叫他背对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不容易答应,姿势什么的吕冬生也不挑肥拣瘦,闻言乖乖趴好,腰塌下去,屁股翘了起来。
吕冬生很瘦,属于再掉几斤就会像营养不良的程度,趴下去的时候脊柱沟深深劈了进去,有些嶙峋又可怜的意味。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唯一有点分量的地方就是屁股。这样一跪,更显得屁股肉感十足,和那把细腰简直不成比例。
顾吝看进眼里,有片刻的恍神。
吕冬生面部线条柔和,转折处几乎没有锐角,除了眼睛,其它部位都体现出些许钝感,总之很难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和蛇联想到一起。
如今他脱干净了,身上那些属于蛇一样的特质才终于显露出来。
“顾吝,你别光看着啊。”吕冬生恨铁不成钢地催促。
顾吝望向他两腿之间袒露的部位,肉户软嫩,一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跟他的脸一样白净。
阴茎也是非常秀气的肉红色,本该长有两个阴囊的地方平平的,多了一道裂缝。顾吝试探性地伸手碰了碰,并没有任何恶心或反感的想法。
不知为何,他居然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想起来什么,把丢到一边的裤子捡回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管润滑剂给他:“用这个,套没有了,你直接来吧。”
“为什么没有了?”
“昨晚把最后一个……用掉了。”
顾吝研究了一会儿润滑剂背后的说明,挤了些在手上:“所以你昨晚是想着我在自慰?”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白啊!
绕是吕冬生这般没心没肺也不禁红了下脸,转移话题道:“顾吝,你摸摸我。”
顾吝说好,摸索着揉进他臀缝里,找到那个肉粉色的小孔,就着手指上的润滑,慢慢挤进去了一个指节。
很窄,也很小,略有些干涩的内壁紧紧绞着他的手指。顾吝动起来很艰难,不得不又挤了好些润滑液,送进吕冬生紧致的穴里,一点点打圈抹开。
他认真得像是在做什么实验一样,只是磨磨蹭蹭弄了二十来分钟,还是没有要进一步的样子。
吕冬生憋不住了:“你是在给我做扩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言简意赅:“嗯。”
“这也叫前戏,这像话吗?”吕冬生扭过头望着他,忍不住控诉,“我看你是想拿润滑剂给我堵上吧!”
顾吝曲指将手上的润滑液尽数抹在他肠穴里,解释说:“你那里太小了。”
“别弄了,你操前面,前面是湿的。”吕冬生忍耐到了极限,拉起他的手往前放了放。
顾吝又说好,手掌包裹住他整个阴阜揉弄,手指偶尔陷进微微鼓胀的肉缝里,揉的咕叽作响,还接了一手又黏又滑的淫液。
那粘连的水声听得吕冬生面上发烫,默默把头低得更低了。
“那我插进来了。”顾吝说着,一面腾出一只手来解裤子。
“你……也不用这么客气。”吕冬生瞄了一眼他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开始怀疑那玩意真的能进去吗。
会撑坏的吧。
之前在厕所给他口,吕冬生已经领会过顾吝的尺寸,只是上次他貌似没太大兴致,从头到尾都基本是一个表情,也没有完全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顾吝突然变卦,那根玩意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硌着他屁股,总感觉比上次变大了些。
硬邦邦的,携着股微腥的热气顶在他屁股上。
“顾吝,要不然……要不然算了。”箭在弦上,吕冬生却隐隐感到害怕,怂了,“就用手可以吗,你太大了,可能插不进来的。”
饱满的龟头在小穴口蹭了蹭,又不深不浅地戳了几下。顾吝动作温温吞吞,眼看着那道小小的肉缝被自己顶开,露出一点里面湿敷敷的软肉。
他倒是还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吕冬生咬着牙腹诽,自己都脱这么干净了,他就解个裤子,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尊重人啊!
顾吝逐渐领会到其中的乐趣,扶着换着角度戳弄。冠头戳到那粒翘起来的阴蒂,又贴着阴户有力地磨了过去,吕冬生立马哆哆嗦嗦打起了颤,女穴里涌出成股的热液,把顾吝的鸡巴都淋湿了。
生物构造,基本常识,诸如此类的理论知识顾吝是懂的。可吕冬生不一样,他身下那个水淋淋的熟红的器官顾吝从未亲眼见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于是顾吝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这般失态,便伸手按住那颗小小的蒂珠,捏在指尖搓揉。
吕冬生腰一抖,想服个软,可顾吝已经压住他,胯下硬挺的性器戳开两瓣阴唇,从后面慢慢顶了进去,龟头即刻被里头湿软的穴肉裹住了。
他一个没跪稳,倒在了床上,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撒娇似的抱怨:“好疼,顾吝,你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不说话,从身后按住吕冬生的后颈,捞起他的腰,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强硬而坚定地,将那道肉缝捅开了,整根阴茎都插进了那个湿淋淋的小逼里。
屁股上突然一热,吕冬生脑子还发懵,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反手去摸才发现是顾吝汗湿的小腹贴了上来,那股极为煽情的热度叫他肚子里也跟着烫了起来。
吕冬生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他已经把那根要命的玩意完全吃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女穴第一次容纳下整根阴茎,涨得难受。可痛并舒服着,将他空虚的欲望缺口填得满满当当,像是一味解药,吕冬生又怕又亟待。
顾吝一动,肚子里的坠感便愈发明显。那种并不锋利的钝痛,却叫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无限逼近于尿意的快感之中。
“我还真是深不可测。”来不及去深究顾吝莫名转变的态度,吕冬生捂着小腹上那个隐约被顶起来的轮廓,不禁发出感叹。
察觉到身后人突然停顿的动作,吕冬生立马把他夹紧了,担忧道:“我不说话了,你可千万别软啊顾吝。”
回应他的是顾吝的手,控制着力度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死死按进枕头里。
吕冬生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趴在枕头里,只能无助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冬生逐渐有点喘不上气,他试图挣开顾吝的手,从枕头里仰起脸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顾吝的胯骨撞到他屁股上,不过来回磨了几下,很快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捅开了。那根滚烫的阴茎在他身体里进出得愈发顺利,每次抽插都带起一阵黏连的水声。
“我感觉我的屁股待会可能会漏风。”吕冬生被他撞的直往前颠,声音也跟着抖得一波三折,“顾吝,要不你还是拿润滑液给我堵上吧。”
顾吝懒得理会他,抓着吕冬生的腰把人往自己胯下按。他穴里面又湿又软,像是活的,层叠嫩肉谄媚地涌上来,紧致的肉壁裹挟着里头那根阴茎啜吸。
顾吝一向是好学生,学起东西来进步飞快,适应了一会便得心应手,深进浅出地操干起来。
吕冬生像一把绷直了的弓,在他手下止不住地发抖。
“唔……好满。”
他出了很多水,小屄被搅得汁水四溅,有些堵不住的从穴口流了出来,因为他的姿势顺着小腹往胸口淌。
蛇是冷血动物,他浑身里外都是凉的,理应不会感到热,此刻却觉得下腹违背本能一样烧了起来,随着顾吝的侵入越来越热。
小腹被生生顶出活物的轮廓,吕冬生捂住肚子,被干得几欲缺氧。
他无意识张开嘴喘气,只觉得眼前发晕,除了水声,两具身体之间的相撞声,唯能听见自己愈演愈烈的心跳声。
“别乱动。”顾吝从后面抓着他的头发,五指深深插进发丝里,“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说叫他听话,可语气中却没有多少哄人的意思,说是命令还差不多。
吕冬生侧脸被压进枕头里,脸都憋红了,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挣扎了几下想换个姿势,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屄里含着的阴茎刚滑出去一截,就被身后人箍着腰抓了回来。
“别……”吕冬生都没来得及发出一个完整的音,便让顾吝一把拖回身下。
他硬了许久,这一拖,使得前端高高翘起的性器抵在床上,铃口溢出的前液在床单上蹭出一道水痕,紧接着身后顾吝的阴茎便整根没入阴穴中,重新插到底。
以防他又乱动,顾吝警示性的一巴掌“啪”的扇在他屁股上。听着声响,实则没怎么用力,但还是在那个白生生的小屁股上留了一道红手印。
这人、这人什么毛病,居然打他屁股,他怎么敢啊!
吕冬生皮肤娇嫩,身子又敏感,挨了这一巴掌,生理眼泪顿时模糊了视线。他吃痛瑟缩了一下,穴也跟着缩紧,无意将顾吝的阴茎死死咬住,吃进更深处。
顾吝被他夹得头皮发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用力往前一顶,肉刃捅开酸胀的穴道,无意中碾过壁上凸起的软肉,吕冬生被磨得打了个哆嗦,喘息着咬住了床单。
又麻又痒的快感蹿至尾椎骨,他一下酥了半边身子,肉道里涌出大股热液,浇到顾吝饱胀的冠头上。
吕冬生彻底跪不住了,腿一软倒了下去,喉咙里可怜兮兮的呜咽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停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条色欲熏心,胆大包天的淫蛇,怎么会发出小猫一样叫春的声音。
很可爱,他想。
顾吝又把人捞了起来,手臂圈住他汗津津的腰腹,呼吸粗重,略有些急促,语调倒与寻常没多大差别,颇为平静地说:“你身上是香的。”
他这么一提,吕冬生顿时福至心灵,想起来某个设定:“那个,因为我比较天赋异禀,所以出的汗都是香汗。”
“你想说香汗淋漓?”
吕冬生认真道:“就是你理解的那个香汗,而且这个味道它……嗯,能催情。”
顾吝俯下身,凑到他颈窝里去嗅他身上的味道,鼻尖偶尔蹭到后颈敏感的皮肤,动作有种说不出来的下流。
吕冬生误解了他的动作,只觉得后颈酥酥麻麻的发痒。
他经不住这种调情般的作弄,睫毛乱颤,忍不住劝说道:“别、别闻了,你又不是不行,闻这个干嘛,它只能催情不能延长……第一次硬这么长时间你已经很持久了,想射的话我不会笑话你的,来吧!”
顾吝放开他,“放心,还没想射。”
不是,谁放心,放什么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看着你,顾吝,至少、至少不要这样。”吕冬生耷拉着脑袋,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这样会让我觉得像是在被强奸,我不喜欢。”
他背对着顾吝,后颈的皮肤被椎骨顶起来一点,顾吝按了按那串凸起,又低下头去用嘴唇碰了碰。
吕冬生受制于他,自知无法逃脱,几乎是在哀求了:“不要这样对我……”
顾吝被吵的没办法,把人翻了过来,往两边分开他的腿,面对着他继续操他。
“慢点,太深了,好胀……肚子要破了。”吕冬生将两条腿搭在他腰上,方便顾吝插进来,只是他实在太过用力,捅的里面又酸又麻,便哽咽着叫了几声疼。
谁知顾吝这不解风情的木头还真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吕冬生迷迷糊糊的问:“你干嘛?”
“不是疼?”顾吝停顿了片刻,又补充说,“你都哭了。”
吕冬生正得趣,他一停下来只觉得虚浮,用鼻音很重的哭腔嗫嚅道:“是疼,你疼疼我。”
而后被操得狠了,吕冬生抻直了颈子,整个人抖成筛子。他颤巍巍地张开两条腿,腿心磨得通红,可能还磨破了皮,碰一下就生疼。
因为顾吝的抽插,阴阜被撑得很开,那道缝彻底被操开来,蚌肉一样的阴唇肿起来往外翻,吃力地吞吮着顾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小屄也在抽搐,喷完又挤出一股股滑腻的淫液,流的到处都是,把俩人交合处糊的一片湿泞。
“你把我的床单也弄湿了。”
意识开始出逃,吕冬生已然有点神志不清,大脑运转都变得迟钝,辨别了一会他在说什么,慢了一拍才道歉:“唔……嗯,对不起。”
顾吝接受了他的道歉,目光上挪,停在了吕冬生微微陷进去的小腹上。
“肚子这么小,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
明知他只是单纯的疑惑,但吕冬生还是从这句话里生生听出来几分不怀好意的狎弄。
好在顾吝没有要在这个问题上深究的意思,把着他的膝弯,又重重抽插了百来下。
吕冬生盯着他的喉结,说:“你可以射在里面。”
顾吝闻言撩起眼皮看他,吕冬生被看得心跳都慢了半拍。
他是单眼皮,眉眼锋利,瞳仁漆黑深邃,看人时毫无感情,就像在打量一件死物,总有那么几分不近人情的味道。
但尽管他总是神色冷淡,身上却又有一种无法忽略的色气,吕冬生看了就特别想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这样看我了……”吕冬生讨饶道。
顾吝额头上的汗滴了下来,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至鼻尖,大概滞空了那么几秒,就在吕冬生刚抬起手打算替他拭去的时候,掉到了他胸口。
吕冬生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马缩回手。
“不用。”顾吝再次垂下眼,“不用这样纵容我。”
小心他会得寸进尺。
顾吝说着退了出去,手伸到跨间,皱着眉来回撸动了几下,将大股浓白的精水射在了吕冬生小腹上。
哪怕在这种时候,他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宛如一潭死水,理智得令人望而生怯。
他总是过分内敛,冷静到极致,仿佛是个无牵无挂,无欲无求的假人。
但吕冬生切身体会过他骨子里的疯劲,知道这人是什么货色,觉得顾吝这样的也太带劲了,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
只是他初次开荤做得狠了,精疲力竭,身上也不舒服,没力气再陪他折腾。便揽住顾吝的脖子,默不作声地把俩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点。
吕冬生用很轻很轻的气音索吻道:“可不可以亲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客气地询问着,一边已经不客气的把头凑了上去。
可顾吝偏头躲开了,还把那颗即将凑上来的脑袋往外推了推。
他除了衣服乱了点,衬衫领口的扣子被自己扯掉了两颗,随意地敞着,其它都与往常无异,提上裤子就能直接出门。
反观吕冬生衣不蔽体,脱得干干净净,身上遍布的手印和红痕,下半身两个人的体液混在一起,极其狼狈。
他心头不忿,泄愤似的一口咬在顾吝锁骨上。
人类的皮肤很脆弱,用来猎食的尖牙轻而易举刺了进去,很快他就尝到一嘴血腥味。
他要是中毒了会死。吕冬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毒牙一向是用来捕猎的,注入毒液是为了麻痹食物,只要几滴就能叫其它蛇类失去行动能力。
还好,只是咬破皮了而已。
吕冬生一阵后怕,讪讪松了嘴,收回毒牙和差点注进去的毒液,看着顾吝领口间那个渗血的牙印,缓缓倒了下去。
和他做爱好累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冬生盯着顾吝走神,他眼神失焦,眼眶和鼻尖还是红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被床单压出来的红印,看起来特别可怜,像是被干傻了。
[好感值+5,当前好感值百分之五点零一。]
[刚刚自动开启了屏蔽模式,请放心,我不会偷窥宿主的隐私。]
系统的声音响起,这才将吕冬生拉回神,他舒展了一下蜷起来的四肢,彻底没脾气了。
五分,才五分。
他都主动送上门让顾吝睡了,结果就五分?
系统适时劝说道:[所以建议宿主选择陆少行进行攻略,相比之下难度要小很多。]
吕冬生躺平放空自己:“你不会又分析数据算了概率吧?”
系统合成的无机制电子音一板一眼回答道:[是的,攻略陆少行,您或许可以尽早完成任务。]
“人工智能也会说‘或许’这样模棱两可,不确定性的词吗。”吕冬生说,“小花,你总是让我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人说话,如果你的声音再真实一点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奇怪,我一直在学习如何融入人类社会,并像人类一样感性思考。]小花一一解释,[因为恐怖谷理论,设计者才没有给我类人的外形,并让我使用电子音,而非有情感起伏的人声。]
“好的,扯远了,我想攻略顾吝。”
[……等会我把新手礼包发到你手机上,请注意查收。]
“是金手指吗,修真界不是有那种情蛊,只要给他种下,从此就对我爱的要死要活。或者给我加个万人迷buff,只要看我一眼就忍不住想睡我的那种。”吕冬生没想到人工智能也会有情绪,打商量道,“不行你让他也得个皮肤饥渴症什么的?”
[……]
小花好像不是很想搭理他。
小花下线了。
哪怕海棠受天赋异禀,传闻世界上最耐用的东西就是海棠受的批,深不可测,不知道通向哪里,接近黑洞一样的存在。
但怎么说这也是吕冬生第一次,事后整个人蔫头巴脑的,没什么精神。
相反顾吝却格外清醒,甚至有些报复性的想:自己不是处男了,跟除了陆少行以外的人上了床,是不是就不配做这个男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诚然他跟吕冬生做爱是因为对他有欲望,但绝不仅仅因为如此,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报复心理。
顾吝坐到床边,擦干净他脸上的泪痕,将他脸颊上的湿发拨开。
吕冬生很漂亮,这点他从未否认。嘴唇柔软,脸蛋漂亮,流泪时异常平静的一双眼,有着像瓷器一样易碎的破碎感,很难会有人不爱他。
和面孔上的钝感一样,吕冬生其人也钝感十足。他原身是蛇,化人不过两年,还不通人情世故,连对旁人的情绪也算不得敏感。
他并未察觉到顾吝身上的不对劲,从他手里接过纸巾,草草擦掉身上的精水。
“回来住吧,反正你跟我睡也已经睡了,睡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吗。”
“好。”顾吝替他将浸湿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你起来,把衣服穿上,这不方便,回去再洗吧。”
“又不会有人来,你急什么,我走不动了。”吕冬生捂着后腰,“腰疼,腿疼,屁股也疼。”
“那下次别做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用一副很平淡但就是莫名很欠揍的语气问:“你不是不行?”
“你别用激将法啊。”被挑衅的吕冬生扯住他一截衣摆,借力坐了起来,“因为我很吃这套。”
这要是古早霸道总裁,估计当场就叫来司机,或者私人飞机,把他送回家了。
要是都市言情文男主,肯定二话不说背起他就走。
但顾吝,晋江纯爱频的稀有物种直男,选择带他走到公交站然后坐车。
吕冬生腰背上的酸劲和腿心的痛意叫他完全跟不上顾吝,他忍不住抱怨道:“你别走那么快啊,我遭罪是因为谁,你扶我一把不行吗?”
顾吝停下来,回过头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吕冬生福至心灵,竟从他眼神里看出来了一句“就这”。
他把手递过去,催促道:“快点,扶我一把。”
这个点没什么人坐车,顾吝挑了个后排座位,让他坐进里面,把车上的窗帘拉上,自己则坐在旁边帮他挡太阳。
白化病人不做防护措施就这么出门,心真是有够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他唇上,盯着看了半天才抬眼,跟顾吝对上视线:“可以吗?”
顾吝依旧拒绝:“不可以,你是什么接吻狂魔吗。”
“好吧,那换个话题——你在听什么?”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哇,给我听听。”吕冬生抢过他一边耳机自己戴上。
顾吝用的是有线耳机,他只能凑过去听,两个人的距离一下拉的很近。
他说是心经,入耳的却是一首纯音乐舞曲,吕冬生听了一会,笑道:“还挺浪漫,听华尔兹。”
顾吝看了一眼吕冬生没心没肺的样子,默默侧过头,听着耳机里突然切换的音乐,把视线移向隔壁的窗外。
数不清的树,路牌,电线杆从眼前划过,变成一幅幅抽帧,偷格加印似的模糊画面。
梅林茂的《Yumeji,sTheme》,华尔兹舞曲,或者说圆舞曲,电影《花样年华》的配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是一种隐晦的暗示,暗指一切都重回原位,一切都回到原点。
也是这个世界给他的警告。
肩膀上突然一沉,吕冬生把脑袋搭了上来。他眼下的阴影很重,一片鸦青,显然没有休息好。
公交车开的并不平稳,不一会儿吕冬生就磕碰了好几次。顾吝的逆反心理在渐入高潮的华尔兹中达到了顶峰,他没有推开吕冬生,难得大发善心,伸手挡在了他的头和座椅靠背之间,以免他醒来把自己给撞傻了。
顾吝迟疑片刻,说了一声“抱歉”,然后低下头去在他嘴唇上轻轻一碰——不是出于喜欢,不带任何爱和欲望,甚至都算不上亲昵或温存,更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试探。
嗞——嗞——
耳机里的圆舞曲中夹杂了一丝电流。
车颠成这样,吕冬生怎么可能睡着。
他就是累了,还有点晕车,所以打了个盹,早在顾吝用手给他垫头的时候就彻底清醒了。
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不可置信地再三确定,心说这肯定不能是系统给他加的buff,所以是顾吝主动亲他了没错吧?
顾吝的唇是温热的,有些干燥,触感意外的不错。
只是他这个吻纯情得不像话,贴上来就没有然后了,不张嘴也不伸舌头。
吕冬生反客为主,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吮咬,又主动伸出舌头,舌尖往他唇缝里轻轻一划,顾吝一下顿住了。
包括耳机里的圆舞曲也被按下了暂停键。
等他反应过来,立马与吕冬生拉开距离。
“你偷亲我!”吕冬生支楞起脑袋,说话都硬气许多,“你刚刚还不让我亲。”
顾吝自知理亏,也不作辩解,只道:“对不起。”
谁要他道歉了!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就不亲了吗?
耳机里的音乐突然变换,吕冬生随之一愣,“诶你怎么切歌了,刚刚那首还挺好听的。”
顾吝深深看了他一眼,似是想看清他是不是也如幻梦般稍纵即逝:“我不喜欢。”
突然切入的圆舞曲仿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耳机里重新播放起他先前在听的心经,验证了顾吝的猜想。
奇怪。吕冬生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顾吝鲜少表露出自己的喜恶,让他一度以为这人是不会对任何事物上心的。他没有朋友,也不见家人,从不社交,不融入集体,试图将自己与旁人隔开来。
仿佛对他而言,入世才是一切的苦厄。
可他刚刚展现的,对某样东西厌恶至极情绪,哪怕是吕冬生这样钝感的人也无法忽略。
原本无悲无喜的“假人”,简直像突然之间“活”过来了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上完两节数学连堂,吕冬生恹恹欲睡,支起胳膊撑着头,脑袋一次次低了下去,下巴颏一点,又迷迷糊糊重新坐直。
陆少行正好从小卖部回来,拎着罐冰可乐往他脸上一碰,吕冬生原本还犯困,立马一激灵清醒了。
见他的眼睛半睁,隐隐有变成竖瞳的趋势,陆少行忙不迭把那罐可乐放到他桌上,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栗米条,一条巧克力和一把橘子味棒棒糖。
毫无原则的吕冬生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当即拆了根棒棒糖美滋滋吃上,还拿来借花谢佛,问顾吝要不要。
顾吝不嗜甜,更不喜欢橘子味,闻起来就跟陆少行似的。
而且他讨好人的样子也太明显了一点,总感觉有诈。
于是顾吝没要。
好感值也丝毫没动。
又一次试图上分失败,吕冬生忿忿把嘴里的糖咬碎。
怎么会有这么难搞的人!
晚自习留了两套理综真题卷,厌学少年吕冬生自然是不会写的,开玩笑他连题目都看不懂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少行这等校霸当然也是不会写的,那也太不符合他狂拽酷炫的人设了。
本来他连晚自习都不会上,这几天貌似是家里有人,才赖在学校能躲一会是一会。
陆少行上号和胡鹏苟有联机,问吕冬生要不要一起。但吕冬生对那些游戏都不感兴趣,也玩不来,百无聊赖,又开始逗顾吝。
抽屉里的手机振了下,顾吝抽空看了一眼,某人大白天的不知道又在说什么骚话,被屏蔽之后直接成了填空题。
[□□我。]
“某人”很快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不信邪,投机取巧再次尝试:[橄榄我!]
顾吝盯着那三个字看了会儿,然后给他改了个备注。
陆少行正好残血被人一刀了结,眼睁睁看着他不苟言笑的同桌似乎是扬了下嘴角,给吕冬生的备注也从“臭名昭着的男同性恋”变成了“小橄榄”。
“……”不是很懂你们男同之间的一些情趣。
发现谐音可行之后,吕冬生又接连发了一连串消息。
[超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铜丝我!]
[超蓝我的笔!]
就使劲钻晋江的空子。
顾吝之前答应他回来住,也就不住校了。下了晚自习吕冬生等他交完作业,收拾好东西,然后俩人一起回去。
确实很像放学一起回家的甜蜜小情侣,以至于陆少行还私下来问过吕冬生怎么回事,是不是在一起了。
虽说睡过了,但他跟顾吝的关系倒也没有什么进展。
人前还是普通同学,人后也没有多亲近,就是单纯的,偶尔来一发的关系。
吕冬生很难跟他解释,第一是因为这实在不利于高中生的身心健康,和树立良好的价值观。第二则是这种不正当关系有涉及淫秽色情的嫌疑,一说出来肯定会被晋江的审核机制屏蔽。
“看路。”
老城区的路灯年久失修,光线微弱,属于三米之外性别不清,五米之外人畜不分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走路没注意脚下,绊了一下,顾吝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冷不丁道:“你是刚长腿吗。”
“我就是刚刚走了一下神。”吕冬生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你是不是想说我像小美人鱼?想夸我可以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捉摸不透的直男顾吝松开他,又不理人了。
胳膊上被抓住的地方还微微发热,留有他掌心的余温,吕冬生不自在地蜷了下手指,催促道:“走啦,你非得离我那么远吗。”
顾吝不跟他并肩走在一起,而是始终落后他一步的距离,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身后那道视线如有实质般落在后颈,叫人根本无法忽略,吕冬生不由缩了下脖子。
脖子是动物最脆弱也是最致命的地方,对他而言无异于蛇的七寸,顾吝没事成天盯着他后脖颈看干嘛?
[你不懂。]小花调侃,[这是多少少男少女的心动瞬间。]
吕冬生一点不觉得浪漫,只觉得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仿佛他是一只被盯上的猎物,下一秒就会被咬断脖子,开膛破肚,拆吃入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物理意义上那个吃。
其实顾吝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注意吕冬生。
他最近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总是不自主地注意到吕冬生袖口探出来的手腕,过分苍白的脚腕,趴在桌上,衣摆蹭上去时偶尔露出来的一截腰肢,以及衣领里纤细的脖颈——像个变态一样。
[晋江被动技能:盯他后脖颈。]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心烦,顾吝克制地错开目光,一路上再没有开过口。
半夜十二点,吕冬生扶着墙摸黑进顾吝的房间,进门后熟稔的把门反锁上。
顾吝刚躺下,听到响动坐了起来,就着今夜惨淡的月光,看见吕冬生脱干净衣服上了床。
“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吕冬生说着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顾吝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对此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白日里他们就是普通同学,甚至话都说不上几句。可到了晚上,吕冬生就会做贼似的爬上他的床,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跟他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关系算什么?
同学不完全是同学,恋人更算不上恋人,感情都没有,又何来偷情一说。
但确实除了偷情,一时竟没有第二个更合适的词了。
他们的勾当只会在半夜进行,白天吕冬生最多就是动手动脚,口头上占点便宜。
电影中,苏丽珍每次约情人见面都在半夜。而在文学作品中,夜晚除了隐秘,安全,更隐喻他们见不得光的恋情。
就像他和吕冬生做的事,发生的关系,包括他身上那个“不正常的”,“天生带有性暗示的”女性器官一样,一样见不得光。
顾吝不合时宜的想起那天公交车上的那首圆舞曲。
“顾吝。”吕冬生放软语气,小声问,“你今天累不累?”
顾吝微微侧过头:“要做?”
“嗯。”吕冬生往他那边挪了挪,“我想做,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把手伸过来,吕冬生会意乖乖含住,小心地避开尖牙,将他的指尖舔湿。
等顾吝把手抽走,他已经足够湿了,主动张开腿,还抓着顾吝的手往身下带,无声催促他快点。
顾吝是一点不着急,湿着手指拨弄他腿心软嫩的蚌肉,其实说是揉更准确,他简直是在狎玩那个可怜又可爱的小逼。
“痒死了。”吕冬生哼哼唧唧的抱怨,阴阜也随之一缩,发出苦闷又羞恼的鼻音,“你能不能快点操啊。”
他一舒服身上就软了,连鼻音也软乎乎的,哪怕使性子也像撒娇,让人根本没法讨厌。
顾吝指尖抵着那粒翘出来的阴蒂,用力往里按了按。但那是活物,又不是死的,肯定是按不回去的,反倒像一个小小的开关,叫吕冬生屄里的水流得更凶了。
都不需要怎么再做扩张,他把湿黏在一起的两片阴唇分开,很轻松地捅了进去。用手指括开窄小的穴缝,像搅拌一罐蜂蜜一样一圈圈搅动。
常年拿笔的缘故,他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在敏感柔嫩的肉道里抠挖起来更为明显。
吕冬生舒服得直哼,但手指太细,到底比不上真鸡巴。被顾吝操过之后,这种程度的插入就显得不够了,虽然温柔但就是不带劲。
吕冬生一面想着,一面又开始游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迎上顾吝,往他手上送,但脑子已经出走了八千里。
“别走神。”顾吝扼住他的脖颈,稍微用了点力,迫使他仰起脸来。
指骨卡在下颚,吕冬生抖了一下。
他不知道顾吝是不是对窒息py有什么执念,床上总是喜欢掐他脖子,那点施虐癖上了床暴露无遗。
吕冬生去扯他的手,可惜半途就被截住,顾吝扣住他的细瘦的手腕,向下压进枕头里。
他另一只手抵在顾吝胸口想推他,结果两只手都被捉住了。
手腕被攥住,拉高到头顶,吕冬生又曲起腿想反击,顾吝却顶进他双腿之间,膝盖将他两条腿彻底打开了。
“你干嘛?”受制于人,手脚怎么挣也挣不来,吕冬生喉结轻轻滚了一下。
“不是要我干烂你吗?”
吕冬生呼吸骤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托!不要用这种微妙的语气说这种话啊!
“吕冬生。”顾吝少见的叫了他的名字,“你为什么接近我?”
没头没尾的,他这句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但吕冬生一下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他顿时清醒了,看着系统后台百分之五出头——那个出头只有零点一,不说压根看不出来的进度条,前所未有的惊慌。
顾吝摁着他,顶进了那道窄而紧致的小缝里,湿滑的黏膜立刻将侵入的性器绞紧了。
好烫……肚子里要烧起来了。
光线太暗,吕冬生看不见他的表情,一时间不敢吭声,连呻吟都生生咽了下去,难耐地夹住了顾吝的腰。
见他沉默,顾吝缓缓俯下身,声音平静到诡异:“那我换个问题,讨好我,你有什么目的?”
你只是换了个问法啊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毫无征兆,突然出现在你生命中的人,对你嘘寒问暖,满口甜言蜜语,实则没有几句真话。
明明在此之前素不相识,却莫名其妙的对你死缠烂打,仿佛没了你就不能活一样。
这不值得怀疑吗。
“说话。”
说什么,怎么说。
吕冬生不可避免的感到慌乱,心想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绑定了系统,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要刷他的好感值……否则顾吝哪里还会好声好气问他话。
最近有些操之过急了,或许被他发现了什么端倪。再者他来路不明,确实不太可信,顾吝防他也是理所应当的。
吕冬生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是哪里漏了馅,殊不知他的出现本就是最大的破绽。
顾吝这人太敏感了,一点不对劲都瞒不过他。吕冬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心里召唤系统,大呼救命。
小花装死。
小花:不是怂,我只是和每个负责任的系统一样,注意保护宿主个人隐私,绝不窥探宿主的性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用的东西!]
吕冬生当然不能跟他说实话,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这短暂的迟疑就被顾吝逮了个正着。
“你在犹豫。”顾吝揭穿他,“我不想听假话,如果你编不出来可以不说。”
卡在脖颈上的手在无形中收紧,大有下一秒就会掐死他的趋势。
这哪里是问话,简直是逼供还差不多。
吕冬生逐渐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他觉得这一刻的顾吝非常神经质,整个人从头到脚哪哪都不对劲,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疯。
他启用怀柔政策:“我喜欢……”
“撒谎。”顾吝打断他。
“好吧,对不起,我不能……”
“不能?所以是不能说。”
多说多错,吕冬生住嘴了。
这人怎么还抠字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做什么?”顾吝贴近他,声音低哑,会蛊惑人心一样,“或许我能帮你。”
很明显他另有所图,就差把我目的不单纯写在脸上了。
但其实顾吝并不在意吕冬生接近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无所谓。他只是想要一个真相,一个吕冬生突然出现并接近他的理由。
毕竟比起虚与委蛇的煽情戏码,一个虽然别有用心,但目的性明确的人,相处起来更令人放心。
他试图找一个合适词来形容吕冬生这段时间的行为:“是要攻略我吗?”
就像玩家攻略游戏里的npc一样,互动,送礼,表白,甚至献身,仿佛有多喜欢攻略对象似的。
怕他继续猜下去,吕冬生完全不敢吭声,一个劲的摇头。
不放心偷偷打开音频权限的小花:惊!
一个现代非高魔武世界的主角,怎么可能跳脱于认知和世界观之外,猜到系统的存在。
它再三确定这个世界没有其它系统,顾吝身上也没有不稳定的能量波动,既不是宿主也不是穿书者……就是说这些发现全都是本世界原装的男主自己推测出来的,而他现在还在套话。
此人多智近妖,绝非善类,饶是AI也不禁感到一阵心惊。
宿主真的拿得下他吗?别被他反手拿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到身下人心不在焉,顾吝便知道自己大概率是猜对了。
先前缠着他非要做的是他,这会儿在床上走神的也是他,要是没问题吕冬生心虚什么。
他还是没有松手,腰腹肌肉紧绷,按着吕冬生用力往前一挺,性器整根埋进他湿嫩嫩的女穴,立马便被里头紧致的软肉死死箍住。
“吕冬生,你还有什么是真的?”
“至少我名字是真的。”顾吝话只说了一半,但吕冬生清楚他在问什么,不愿也不敢再看他,眼一闭,心一横,骚话张口就来,“逼也是真的,你现在不正在操吗。”
他转移话题的手段实在拙劣,就像是描写风花雪月春去秋来,你爱我时我不爱你,我爱上你时你已经走远的伤感文学里突然来了一句鸡巴,生硬,突兀,就硬凑。
顾吝心知这样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于是就没拆穿,顺着他的话走:“为什么会多长一个逼。”
做个爱哪来这么多问题,吕冬生快要烦死了,仰了仰头找了个被掐着不那么难受的姿势,没好气道:“一般来说蛇攻都会长两根鸡巴,所以我们做0的底下就是两个洞,专业对口,职业互补,见缝插针,能量守恒,很难理解吗!”
他仿佛缺根筋,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那些令人不齿的词句他说起来一向毫不遮拦,大大方方的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分明是粗俗下流的骚话,从他嘴里出来却并不叫人反感。
顾吝定神,怀疑他只是胡乱挑了几个四字词语当成语用:“不是很难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也不太好理解就是了。
然后顾吝就没有再过问他的来历,吕冬生以为这茬就算糊弄过去了,刚松一口气,便被他撞的闷哼一声。
他的身体已经很熟悉顾吝,早在他插进来的时候就很湿了,谁知道顾吝磨磨唧唧半天就是不干正事,阴茎埋在里面却不动。
吕冬生浑身上下就没有哪里不敏感的,当然这个敏感和豌豆公主那个敏感还不太一样。
更别说阴道这种极其私密,通向人类大和谐的器官,哪怕顾吝只是插在里面也够他受得了。吕冬生抓了抓身下的床单,腿心淌出的水液泛滥成灾,阴穴里强烈的空虚感叫嚣着想要更多,亟待被填满。
终于顾吝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吕冬生又哼了几声,身体先一步给出反应,肉道紧紧绞住里面那根滚烫的性器。
“顾吝,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顾吝动作没停,尾音上扬,略带疑惑的嗯了一下。
“大禹,大禹治水你知道吗,就是从前有一个……”
“闭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吕冬生乖乖闭嘴,并且懂事的张开腿。
他知道顾吝心思缜密,说难听点就是敏感多疑,连直觉也精准的可怕。这种人一旦起了疑心,绝不会轻易打消猜忌。
这次是暂时敷衍了过去,但顾吝也不是好糊弄的,往后再要追究,该编个什么理由才说得通?
吕冬生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浆糊,左右想不出来,决定还是往后稍稍,有事等做完了再说,不能耽误了这会儿。
他迎合着顾吝的抽插,很快便把这事彻底抛诸脑后。
高高翘起的性器戳在顾吝下腹,顶端断断续续吐出的腺液如数涂在他紧绷的腹肌上。吕冬生虚虚夹着他的腰,大腿在半空中可怜地打着颤,腿心的小穴被捣的发麻,水流得一塌糊涂。
他因为呼吸困难抻直了颈子,依旧没能在顾吝手底下讨得多少空气。于强烈的窒息感中,吕冬生失声尖叫,秀气的阴茎抵在顾吝身上,随着他的顶弄不受制地抖了抖。
“顾吝,我想,呃……我想射。”
“没让你憋着。”
吕冬生浑身止不住地颤栗,精关一松,射精的同时阴穴深处涌出汩汩黏液。他被刺激得狠了,竟是在射精的同时被操的潮吹了,降堵在穴道里的阴茎浇了个满头。
他眼里的泪光在沉闷的夜色里闪烁着,随着顾吝的又一次深入,那点亮光随之开始扑闪,晃得人目眩神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被捅得哆哆嗦嗦直发抖,异物入侵的不适感早就被快感所取代,他感觉自己被顾吝完全撑开,肚子里酸涨难忍,有种被贯穿的错觉。
妈的,好爽,好舒服。
吕冬生狠狠闭了下眼睛,再睁眼时,那一滴泪从眼中滚了下来,顺着下巴滴到顾吝手背上。
顾吝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因为这人连眼泪都是冰的。不像眼泪,倒像是夏天冰饮杯壁上的水珠。
“你又哭了?”
什么叫他又哭了,这怪谁,这不都是被他操的吗?
“你管我!”被顾吝压在头顶的两只手终于挣开桎梏,吕冬生一把扯下脖颈上他的手,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他胡乱抹了把眼泪,二话不说踹了顾吝一脚,“你这个……这个死直男!”
顾吝将不老实的某人按住,俯下身,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眶。扑面而来的热气叫吕冬生下意识闭上眼,睫毛乱颤间扫过他的唇瓣。
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吻,顾吝只是在舔他眼窝里的眼泪。
吕冬生被顾吝箍在怀里,双目紧闭,于是其它感官就变得异常敏感,恍惚间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
顾吝竟然……竟然在吃他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
他一向无欲无求,鲜少表露出对某样东西的渴望,更别说这样强烈的执着,隐隐抱有对什么的期待。
仿佛身处绝境的亡命徒突然有了一线希望,让他萌生出一种决心,于是连动作都如饮鸩止渴般孤注一掷。
他舌尖的温度烫得吕冬生心惊,瞳珠在眼皮底下不安地颤动,以至于他来不及细想这个举动的含义,便被夺去了所有的心神。
贴上来的嘴唇触感柔软,温热,微微濡湿,与顾吝一概表现出来的冷硬不同。双唇之中呵出来的热气轻轻扑在他眼睑上,居然体现出一丝别样的温情来。
可惜这阵耳鬓厮磨的暧昧只是假象。什么似水柔情,什么调弄风月,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耽溺其中。
顾吝冷不防地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一下叫人倒尽了胃口。
“咸的。”
他被日的要死要活,怎么这人还能在做爱的时候自持冷静,语气平淡,跟个没事人一样。
“不是咸的难道还是甜的吗?你真当我是深海小美人鱼,玛丽苏公主,眼泪掉下来就变珍珠,高兴的时候是甜的不高兴的时候是苦的……啊,别磨……”
顾吝用膝盖把他两条腿分得更开,用力向前一顶,性器顺势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冬生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声音一下变了调,死死抓住顾吝的胳膊,指尖恨不得抠进他手臂里。
耳边的喘气声变得更为急促,身下人的胸腔也在剧烈起伏。他太瘦了,整个人都是薄薄的,弓起身子时凸起的肋骨抱着都嫌硌人。
“你很湿。”顾吝说。
吕冬生艰难地喘了口气。
他确实从里到外都湿透了。脸上挂着眼泪,胸前后背都在发热,蒙着一层薄汗。
和顾吝交合的地方更不必说,穴肉不受控制地抽动,各种体液一塌糊涂的混合在一起,顺着臀缝流了下去,整个小屁股都沾的湿淋淋的。
无法忽略的水声几乎要盖过他的喘息声。
“就这么舒服吗。”顾吝指尖轻轻敲打着他颈侧,“你每次都会弄脏我的床单。”
吕冬生发现他对自己的所有物有一种奇妙的占有欲,无论是书,衣服,还是床单。简直像对待什么奇珍异宝的藏品,完全不允许旁人染指。
“我五行水多行不行。”
他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皮肤底下透出来的那股体香也越发浓郁,在这间门窗紧闭的小房间里浓郁得化结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微微皱眉,说:“太香了。”
“你想要什么味道?潮湿腐烂玫瑰,性感苦涩烟草,还是夏日橘子汽水。”吕冬生继续跟他拌嘴,一股脑把主角常见的体香报菜名一样报了出来,“你怎么不去找个熏香机抱着睡呢。”
顾吝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吕冬生见状伸手攀上他紧绷的背脊,从下抱住了他,接着仰起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这一口咬的毫不留情,他很快吃到了一嘴血腥味,顾吝却仿佛没觉得疼,动作丝毫不曾停顿。
他这喜欢咬人的毛病一时改不了,总想咬掉点什么,不然就牙痒。
吕冬生有点抱歉,仰起脸凑近他,鼻尖在他颈窝蹭了蹭,像小动物讨好人,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被他咬出来的牙印。
很奇怪,他边吻那圈伤口边想。
其实吕冬生不喜欢男人,准确来说是不喜欢打桩机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男人。
一个海棠的主角受恐男,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可是他发现自己讨厌不起来顾吝,甚至还想要跟他亲近,更亲近一点。顾吝和他以往遇到的男人都不一样,一点都不油腻,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不会像变态一样馋他身子,相反对他毫无兴趣。
他越是冷漠,越是不在意,吕冬生就越是要破他的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托,他隐忍克制起来的样子真的很色诶。
反正都是攻略,那为何不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对象。
“不做了,好累。”吕冬生第二次被操高潮之后便一直哆嗦,舒服是舒服,可肚子里烫的厉害,他怕自己会被操坏,海棠受死在床上那也太窝囊了,“你射给我吧。”
顾吝的占有欲非常莫名其妙,只针对一些死物。他并不像其它绝大部分主角攻热衷于内射在里面,他做爱的时候很少说话,甚至并不在乎能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反倒是吕冬生每次抱着他,最后总在顾吝后背抓出一道道指甲印。
最终顾吝还是没有射在里面,相当有自制力的在射精前抽了出来,用手套着性器来回撸动,皱着眉的样子也很性感。
“顾吝,你真不喜欢男人?”吕冬生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大腿还在痉挛,手指都懒得多动一下,严重怀疑他的性取向,“你要搞死我了。”
“不喜欢。”
“那你还操我。”也许是自尊心作祟,吕冬生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不是你想做?”顾吝是真实的有在疑惑,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是你要我操你。”
他好像把做爱理解成一种使用,吕冬生想和他做爱就是想要使用他,仅仅是使用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吗,怎么搞得像是被他强迫的一样。
“你要不想做就从我身上滚下去,那玩意长你自己身上,我是还能强迫你干我吗?”吕冬生越说越气,又抬腿软绵绵地踢了他一脚,“被上的是我又不是你,别占了便宜还卖乖。”
顾吝下意识抓住他的脚腕,很细,一只手就能完全圈住。吕冬生抽也抽不回来,维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恼羞成怒地叫他撒开,顾吝这才松开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吝似乎想解释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财、色、名、食、睡,是人身为高等动物的正常需求。
有欲望本是人之常情,只是顾吝多年来克己禁欲,不论好坏,一味地压抑。诸多欲求未得以排解,如今乍一放任,便如雪崩般溃泄。
所以他努力控制,又屡次失控。
明知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却还是放纵自己犯错。
他并非没有分寸的人,相反这些年循规蹈矩到了一种苛刻的地步,以至于几乎丧失了为人正常的感情能力。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份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不是“不知道怎么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吝的脑子一向很好使,逻辑思维系统优秀,要组织语言归纳总结,讲明白一件事再容易不过。只是他不觉得自己用“使用”这个词有哪里不对,更不知道吕冬生生气的点在哪里。
从根本认知上就出了问题。
顾吝在床边坐了一会,才起身想抽两张纸给他擦擦眼泪。
吕冬生以为他要去洗澡,心里腹诽这炮友做的真实在,一点感情都没有,提上裤子就走,生怕他多想似的。
却见顾吝走到门口将手伸向开关,吕冬生急忙叫住他:“别、先别开灯,我还没穿裤子!”
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顾吝已经打开了头顶的大灯。
强光刺激得吕冬生眼皮一颤,他半阖着眼,睫毛打湿黏在一起,脸上满是泪痕。脖颈上赫然一道青紫的手印,面上也透着极其狼狈的血色,仿佛是惨遭凌辱的失身少男。
适应了光线,吕冬生缓缓低下头,面色沉痛地看向两腿之间。
“草。”梅开二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吝不确定的是性向。
而他不确定的是性别。
顾吝问:“怎么了?”
吕冬生悲恸道:“又合上了。”
顾吝想安慰他,但显然他从没做过这种事,压根不会安慰人,“收放自如”到嘴边了,又觉得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大合适,干脆保持沉默。
“我有一个问题。”吕冬生神色恍惚地开口。
顾吝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如果你射在里面,然后开了灯,我的逼又合上了,那你射进来的精液会到哪里去。”他如此发问,“如果留在了里面,那最终会通向哪里,或者说像什么特殊空间一样,下次打开又会重新流出来——还有我会不会怀孕?”
顾吝眼皮轻轻一跳:“你还能怀孕?”
“可以吧,海棠好多孕期py呢……而且你们晋江不是也有男妈妈带球跑的生子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蛇。”
“耽美文又没有生殖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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