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不落言笙(瘤子刀爹x二少)(1 / 2)
('叶无笙怎么也想不到雷域大泽中藏着这副景象,他平日交好的好友衣衫残破不堪,身上满是粘液和一些暧昧的红痕。叶无笙也是天骄之子,嘴里含着金汤匙的小少爷,就是男女之情也只见过话本子里的,哪儿见过这种糜烂的场面。他三步并做两步,将柳戚言接住,任凭粘液沾在明黄锦缎上也没皱眉头。好友经历了这档子事,让他心中不忍,一边分了随行人往雷域大泽深处相助曲云教主,一边马不停蹄地将柳戚言带回了营地。
即便藏剑山庄出手阔绰,临时营地也是一切从简,那血瘤寄宿在柳戚言身体里,借着装晕的由头四处打量。叶无笙是这具身体的至交好友,看来这营帐也是他自己的,从内部摆放的器具以及重剑来看,这小少爷也是醉心剑法的雏儿。
叶无笙安置好柳戚言,便有护卫来报,说是那血瘤失了活性,看母蛊的样子是已经被破坏了,叶无笙表面不懂声色,背地里却握紧了拳头,等人走后才悉心给柳戚言擦起身体来。
少爷生得剑眉星目,一派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眼角眉梢都淌着一股子风流肆意。他有一双微挑的丹凤眼,眯起来时不怒自威,还有点儿唬人呢,只可惜生了一张笑唇,平添一种狐狸似的狡黠。他正握着柳戚言的手,不知是对他说还是在喃喃自语。
“戚言,我到迟了…你可千万不要变成被血瘤操纵的行尸走肉,我已经失去了太多挚友。”他顿了顿,随后深吸一口气“若是你也变成了那副模样…那我必不会任你为祸,戚言,你理解大哥。”叶无笙阖眼,将额头贴在手上,他感觉到掌心中包裹的手指动了动,随后猛地抬起头对上了柳戚言的眼睛。
由于动作太快,两个人鼻尖碰鼻尖,撞得一阵酸疼,柳戚言感觉不到疼,而叶无笙更是来不及伸手去揉,就被咬住了嘴唇。
柳戚言咬得很轻,只是用牙齿叼住了,像只小兽似的磨,动作很笨拙,甚至有些僵硬,却让叶无笙失了神。小少爷哪儿知道做何反应,脑子里却都是天马行空的想,原来这位义弟兼好友对他存了这般心思,前几日还有人跟他讲微山书院的轶闻趣事,说是柳戚言的表弟柳青萍缠上了明月先生,天天粘在人房里不出来,日日寸步不离守着,跟新婚燕尔似的,明月先生第二天出来走路都一脚深一脚浅…跟他说这些的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师妹,小姑娘黑眼珠滴滴溜溜一转,还叫他防着点柳戚言,说自己不想看阿笙哥出嫁。彼时叶无笙还只无奈的摇头笑,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叫她自己去玩儿,此刻却止不住地觉得,小师妹一语成谶,他又该怎么委婉拒绝柳戚言。
柳戚言却不放他,含住义兄的下唇吮着,颇有些试探意味,他敲开叶无笙的牙关,勾着他的舌尖,扫过牙关与口腔内壁,去舔叶无笙的上颚。叶无笙痒的躲,又被他扣住后脑勺,舔得浑身哆嗦,小少爷语调含糊,大半的音节混着唾液被吞咽下去,只能听个囫囵大意:“戚言,大哥只当你做兄弟,你先松口…”
奈何血瘤根本不吃这一套,它哪里懂得什么伦理纲常,借着柳戚言的皮囊和嗓音哼哼着去蹭叶无笙的脸,两个大男人耳鬓厮磨多少有些维和,好在都有一副好皮相,柳戚言嘟囔着喊他大哥,要知道这个称呼一百年也难得听一次,叶无笙一听瞬间就没了底气。他耳根子软,向来听不得别人撒娇哀求他,所以师姐师妹都从他这儿捞了好些首饰话本子,但凡是自己抹不开面子去买的,全来撒娇求着叶无笙带。叶无笙每次都闹个大红脸,一本正经的把东西带回来,说着下不为例,却是回回管用。
血瘤见他不再那么抗拒,伸手就去扯他的腰带,伴随着轻微的撕裂声,手就放到了义兄腰侧。他手上覆着一层茧,每摩挲一下就引得叶无笙一阵颤抖,柳戚言就凑在他耳边,含住耳垂用舌尖来回拨动,又用尖锐的犬齿咬上一小口,叼着耳垂在嘴里吮,啧啧的吮吸声清脆又响亮,帐中暧昧气氛更浓。叶无笙下意识阖了眼,随后就被被柔软的衣带蒙住了眼睛。
“戚言…?解开!”叶无笙毕竟是常年习武之人,感官本就比平常人敏感不少,尤其是失去视觉后,听觉触觉都被无限放大。他双手被什么东西绑住了,有些凉,上面覆盖着一层粘液,滑腻又潮湿,一种不安的预感窜上脊背,叶无笙咬紧了牙关。
“不放。”柳戚言声音有些发闷,用手握住了叶无笙的性器,叶无笙那根颜色更浅一些,尺寸可观,握在手里有些发烫,本来还是半勃起的状态,在这顿爱抚下完全硬起来,顶端的马眼处甚至主动分泌出一层透明的液体。柳戚言的手法更像逗弄,时轻时重,让叶无笙想起他逗藏剑山庄里养的豹猫时也是这般,先用指腹反复做捏起的动作揉搓小猫的头,再屈指去搔小猫的下颌,最后用手掌裹着整个小脑袋搓着揉捏,顺势摸到柔软的肚皮。此刻两枚卵蛋都在柳戚言掌心里揉圆搓扁,这下叶无笙的脸颊和耳尖都和性器一样又红又烫,向来平稳的呼吸也被搅乱,平添了几分情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戚言用手去揉他的会阴,在后穴边上绕着打起了转儿,食指与中指兀得侵入其中,把肉穴撑起一道小口,食指一般粗的细小触手趁机往穴肉里钻,将表面那蹭滑腻的粘液悉数蹭到内壁上,叶无笙被这新奇触感激得重重一颤,额头撞在床柱上疼得吸一口冷气。
“戚言,这是什么…”身后无人应答,却是体内的东西一刻不停在作怪,柔软又灵活,不像是人的手指,更像是一条小蛇在肉穴里来回穿梭,甚至仔细地将粘液涂抹在每一寸褶皱标记领地。叶无笙不知怎的,脑海中满是雷域大泽里见到的场景,那血瘤就是这般生出无数细小的触手,令人防不胜防……但这又着实荒谬,叫人难以置信。血瘤操纵人的身体,怎会以性事做媒介?叶无笙想扯下眼前的布料,可那光滑的绳子却是越缚越紧,在他腕口上留下一圈淡红色的勒痕。柳戚言定不会让他瞧见血瘤的真身,他背后敞开了一条莫约三尺长的裂缝,薄薄的人皮下填满了紫红色的血瘤,正像心脏似的跳动着,不少触手从皮囊下探出来,几乎就要忍不住叶无笙皮肤上贴。小少爷更像一顿秀色可餐的美食,等待着被品尝。
肉穴很快便潮湿的一塌糊涂,进出时都会发出清晰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听得人面红耳赤。叶无笙被翻了个个儿,像条小狗似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柳戚言用手掌包裹住大半臀肉又揉又捏。小少爷用嘴巴大口呼吸着空气,时不时吐出一两个破碎的单音,像喘息声又像呼痛。柳戚言把脸凑上去,鼻尖顶着穴口,甚至能感受到它温热的温度,嗅到微腥的气味。那儿像一朵淫靡的肉花,花瓣晶亮泛着水光,在触手的玩弄下颤颤巍巍地绽开,又羞怯的收缩闭合起来,艳红色的软肉不遗余力展示起万种风情。柳戚言张开嘴,伸出来的不是舌头,而是细长的,类似于花蕊般的触手,它颜色淡淡,显得温顺无害,实际却非常长,顺着肉穴一路深入通畅无阻,狠狠碾在深处脆弱的前列腺上。
叶无笙发出一声惊叫,嗓音有些哑,是极为色情的粘腻,像是舒服狠了,他感觉脑海中一片空白,呼吸都停滞了,被什么半凝的固体包裹起来,粘稠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的肉体还没被侵犯,精神却已经被侵犯了个彻底,仿佛被人拉扯着神经,紧紧拧在一起又骤然松开。叶无笙全身抖得像筛子,冷汗涔涔把被褥都沾得潮乎乎,紧紧抓着蚕丝被单,掐出一条又一天褶皱。凉凉的,又滑又腻,像蛇一样柔软,这绝对不是人类能带来的触感,那唯一一条被刻意忽略的可能性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在这种介于高潮和折磨的精神侵犯之间,叶无笙清晰意识到了,身后这个人不是柳戚言,应该是一直寄宿在他皮囊下的血瘤。
青年咬紧了下唇,殷红的血丝将有些干的唇面染成艳色,他无法确定快感从何而来,又是怎样将他细细密密的包裹,连呼吸都是用力的,悔,为什么自己一开始没能看透血瘤的伪装,恨,恨自己为何去得那么迟,若是再早上片刻,是否就有机会救下柳戚言。血瘤知他状态有异,触手撑开他的唇角塞了进去,像是要制止叶无笙蹂躏自己的嘴唇,沾上了血丝触手表现的更加兴奋,一度钻进了他的口腔,蹭过脆弱的黏膜绕着舌尖逗弄,故意绕着舌根打转,榨出唾液,顺着唇角一路淌到下颌。
这是挑衅,叶无笙清楚地意识到,这血瘤不着急侵犯他的肉体,而是要侵犯他的精神,问水诀讲求如行云流水般的剑法,故叶无笙的本心像是一汪清澈平静的泉,如今被着血瘤的触手伸进去大肆翻搅起惊涛骇浪,再无平静。
叶无笙感觉窒息感更加强烈了,触手将他层层叠叠裹住,像是要剥开皮囊,他狠狠咬着嘴里那根触手,直到压根发酸发疼,那触手还是表现的无关痛痒,甚至将他里里外外包裹得密不透风。
“呃…戚言…”叶无笙捏紧了拳,扭动身体挣扎着企图反抗,他呼唤好友的名字时带着叹息与祈求,仿佛溺水的人正紧紧攀附最后一根浮木。
可惜,这一声并未触动血瘤分毫,属于柳戚言的意志几乎已经被吞噬殆尽,驱使血瘤的不过是恶趣味与出自本能的交配欲望。
叶无笙的身体弓起来,泛着一层艳红色,像蒸熟的虾子,他剧烈颤抖着,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但事实上血瘤也紧紧是用那根细小的触手去顶肉穴中的敏感点,甚至都没有过分的侵犯,就已经让他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
血瘤似乎是玩儿够了,将那触手抽出来,用力揉两瓣挺翘结实的臀肉,拍得啪啪作响。一抽就是一道红痕。
清脆的声音刺激耳膜,痛感抽回了一些理智,叶无笙整个像刚从水里捞上来,那种被包裹被紧缚的压迫感仍旧萦绕着他挥之不去…但他终于摆脱了那种感觉,从地狱爬回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确实爬了,手脚并用的向床边沿爬去,跌跌撞撞,几乎就要把纱帐扯下来。但血瘤哪里由着他,往人脚踝上一盘,瞬间就把叶无笙拉回身边。
经历了这一遭折腾,叶无笙眼睛上的布料终于被扯了下来,青年眼眶里蓄着水汽,看起来雾蒙蒙一片。血瘤的触手又塞住了他的嘴,身下也不闲着,一根触手顶开穴口,直直像深处操去。
触手如婴儿小臂一般粗细,上面缠绕着根根凸起经络,倒是与人的性器极为相似。叶无笙下意识夹紧了体内的异物,这无异于是对血瘤的讨好。
血瘤莫约是把他当成了某种容器或是雌兽,被肉穴吮得舒服,打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一股粘液,咕啾咕啾的声响格外淫靡。
叶无笙只能哼出一些气声,有些尖锐,可能是被顶狠了。那婴儿小臂粗的触手直直顶在前列腺与敏感点上,让他溃不成军。
“唔…唔唔!”他莫约是还想叫柳戚言,因为此刻叶无笙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被顶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混着唾液将脸上弄的一塌糊涂,格外凄惨。
更有一些触手顺着他小腹上肌肉的纹路去挑逗乳尖,从一开始单纯的拨弄,再到绕着乳晕绞紧,最后竟然将乳头吞进了半透明的腔体,用其中粘稠的积液包裹着。
肉穴中的触手已经不满足于一根,另一根要稍稍细上半圈,此刻也在边上打转,缓缓撑开了一条缝。小肉洞此刻已经被撑开了,每一寸褶皱都被展平,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两根触手一先一后,交替配合着顶撞起来,酥麻的快感从尾椎一直流窜到头顶,让叶无笙汗毛倒竖,痉挛着达到了高潮,精水被裹在性器上的触手通通吸食殆尽,血瘤餮足的发出一声低低的嗡鸣,像某种虫类振翅似的声音。
叶无笙此刻只能承受这份撞击,即使后穴已经快要撕裂一般细细密密的刺痛着。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触手是怎样伸进来的,好似联通了他的神经,把肉穴内的情况显示给他看。层层叠叠的软肉规律收缩,像一张不知满足的小嘴,一圈一圈稍稍的环形棱搜刮着触手上的粘液,肉穴内蓄了
一层又一层滑腻腻的液体,除了咕啾咕啾的声音外还有插入时噗叽噗叽的撞击声。
他的手臂被触手吊起来,身体被顶撞得摇摇晃晃,双腿承大字形掰开,有些细小的触手甚至穿梭在他脚趾缝里,粘粘滑滑,微凉的温度让脚趾蜷缩起来。半软地性器仍旧被缠绕着,那些触手向小蛇一样绕着性器不停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够,这点甜头怎够让血瘤饱腹?
血瘤张开口器吮住叶无笙后颈一块皮肉,细小的尖刺扎进去,沁出一小片血珠。随后,口器顺着脊柱的弧度向下,竟是雕成了一幅诡异的图,如果叶无笙看见的话他一定可以认出——这是雷域大泽的路线图。
叶无笙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梦寐以求的路线图,能一举剿灭血瘤的关键,就这样被堂而皇之的刻在了他背上,而他正被血瘤肆意侵犯玩弄,自顾不暇。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刺痛终于停止。取而代之的则是更强烈的胀痛,一枚又一枚圆润的卵被排列在肉穴中,几乎快有少女一圈的大小,嫣红的媚肉被扯出一点翻在穴口,周边还沾了一圈白腻腻的粘液,淫靡又色情…血瘤像是终于满意了,缓缓将触手缩回皮囊里,又变回了柳戚言的模样,神色如常,与刚刚判若两物。
叶无笙全身脱力,几乎抬不起手来,每挪动一寸就感觉体内的卵在乱动,顶撞拉扯着柔软脆弱的内壁,小腹微微隆起的样子像怀孕了五月有余他想把卵排出来,但那卵表面光滑,却像有小钩子似的紧紧卡着内壁。
“哐当”一声脆响,剑鞘落地,长剑裹挟着凌厉剑风直至面门,柳戚言鬓角发丝簌簌落地,剑刃底在柳戚言喉间发出一声挣鸣,震得叶无笙虎口发麻。
“大哥,你想杀我?”血瘤表面神色凄凄然,唇角却是微勾的。他喉咙间确实割开一道裂缝,露出来人皮下绛紫色的表皮。
叶无笙抿唇,面色不善的与他僵持,手轻颤着却仍旧抓紧了剑,他不敌血瘤,也无法叫人来援,稍有决策上的任何不顺,便要诸多藏剑弟子与他一同陪葬,或是要同他一样遭受屈辱。
血瘤动作极快,几乎是瞬间便捏住了叶无笙的手腕,充满色情与暗示以为的搂住那红痕遍布的腰。
“你想杀我,我却不想杀你。”末了还轻轻按了一下叶无笙那隆起的小腹!叶无笙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上的诸多不适,将剑刃向血瘤表皮内嵌入三寸,向内斩得越深,阻力也就越强,叶无笙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双目赤红,满是憎恶。这一剑一定要斩断,为了那些被血瘤操纵的挚友,也为了柳戚言,更是为了他自己。轻剑不及重剑那般凌厉,他几乎要捏碎了指骨,莫约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叶无笙感觉到那份阻力减轻了不少。
他左手握住右手,双手发力,竟是以轻剑使出了山居剑意,刀锋一旋将那血瘤的脖子削断了。血瘤人首分离的一瞬间,叶无笙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慌乱的呢喃。那是柳戚言的声音吗?颤抖着喊着:“阿笙…?”
那颗人头咕碌碌混到他脚边,面容还停留在迷茫与呆滞的状态,被血瘤寄宿的皮囊没有血,只有半透明的截面,类似于某种凝固的膏体。叶无笙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拖着疲惫不堪的赤裸身体,紧紧抱住了那颗头哭嚎,那悲恸的声音肝肠寸断,滚烫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在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言!戚言!戚言!!”
少时好友最后清醒的那刻,竟是死在了自己的剑下,这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叶无笙,午夜梦回时,他又是否会入梦来索命?叶无笙情愿他来,总比在千千万万个夜徒留他自己悔恨要好。
他替至交好友阖上了眼,像哄师弟师妹睡觉似的吻了吻柳戚言的额头。
“戚言,大哥今生欠你条命,来世定拿命护你。黄泉路上,你等等大哥。待大哥除尽了血瘤,去奈何桥头寻你。”
藏剑山庄弟子们协助曲云教主为雷域大泽做收尾善后工作,乌蒙贵身死,血瘤母蛊虽受到重创,却还有几只不知所踪,也算雷域大泽之行告一段落。叶无笙先率领补分弟子撤离黑山林海驻地,返回藏剑山庄。
应叶无笙的要求,柳戚言的尸身被万花谷的医生们缝合起来,似乎是因为血瘤曾经寄宿在他体内,尸身并未见腐坏,反而像是熟睡一般。念在兄弟挚友之谊,叶无笙回藏剑山庄复命后便独自带着柳戚言前往霸刀山庄。
叶落归根,总不能叫他身死异乡。叶无笙此行走的颇为缓慢,几乎还绕了一些路,特意经过了一些风景优美,山水如画的地方。他们早年出入江湖游历,在风云变幻中被洪流裹挟向前,门派的立场就是他们的立场,又许多事情是不得已而为,虽立志顶天立地,闯出一番大侠美名,却少有时间寄情山水,偷得半日清闲。
到霸刀山庄时,已是深秋,枫叶去血,残阳映着赤红一片。叶无笙从小和柳戚言一起长大,跟着霸刀山庄弟子一起操办丧事也是情理之中,之后也是自然而然留下来过了头七,直到藏剑山庄遣信使来叫他去楚州处理叛军事宜,叶无笙才收拾了行囊动身。
楚州多市集商贩,表面上仍是一派欣欣向荣,嘈杂的吆喝声中,叶无笙却明显感觉到一道对他而来的目光,炽热又暧昧,像是要把他的衣物剥下来,看他赤裸的窘迫样子。他与一位带着斗笠,挑着扁担的小贩擦肩而过,他身材好大壮硕,气度更不像是普通的贩夫走卒。
微风卷起斗笠的一角,那分明是一张格外熟悉的脸,叶无笙看了那张脸月余,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那人声音很轻,也压的格外低,他说——“又见面了,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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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六月,微风和煦,是难得的好时光。女子一缕长发垂落肩头,衬得肤白胜雪。她眉眼中能寻见江湖儿女的英气,却又因显怀了的体态而平添了初为人母的慈爱端方。
她挽着身侧高大的男子的胳膊,在乱发袖口的掩盖下紧扣着,实际上指甲都快掐进男人皮肉里。可男人就像感觉不到痛处一般,仍旧笑意盈盈,半拥着女子,像捧着珍珠美玉那般小心慎重。
周围的同门弟子忍不住调笑打趣:“凭澜师兄可真宝贝霜儿师姐,才显怀就护成这副模样了,若是月份大了还不知道得怎么宝贝着。得亏今儿个天好,不然还瞧不见你们呢。”
男人生得剑眉星目,露出笑意时透着一股子少年气,他似乎是被说的不好意思了,屈指搔搔面颊:“霜儿是我的妻,怎么就宝贝不得了。你们打趣我倒是不打紧,霜儿脸皮薄,就别调笑她了,免得我跟着你们遭殃。”
说完又将女子往怀中拦,一副保护的姿态,小辈们笑得更欢,却也真不再说什么了。
无人知晓在男人怀里的柳絮霜苍白了脸色,抿紧了淡色的唇。男人衣袖里伸出一条紫红色的触手,缠住了她的手腕,颇有暗示意味的蹭过掌心……
柳凭澜此行便是为了带柳絮霜去他暗庄的温泉,他在哪儿准备了许久的惊喜,也不知柳絮霜会作何反应。
女子被他圈在怀里,只得抓紧了马鞍,上下颠簸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她甚至能感觉到上下颠簸时肚子里的东西在碰撞着抵在她的子宫内壁上。她不知觉的收缩着夹紧了阴道,她不敢触怒身后的怪物,他比她想象中的更佳可怖。
细小的触手此时并不老实,它灵活的穿过衣物,绕着丰满的乳房,像细绳似的捆紧了,又凑上去拨弄乳尖,又勾又缠得像条小蛇。
柳絮霜虽不处于哺乳期,乳尖却依然十分敏感,乳头传来的快感令她弓起腰,几乎要趴伏在马背上,脸颊蹭着背上的鬃毛。她很清楚有什么抵着她的臀缝,那是一根粗壮的触手,虽然染上了些许她的体温,也还是冷得让她一哆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颤栗着,觉得可怖,那些被侵犯的记忆上涌时让她好几次干呕出声,柳絮霜只能死死捂住嘴巴,去咬自己的虎口,才能让这份恐惧感稍微减轻一些。
柳凭澜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于是俯身去吻她,一个接一个冰冷而细碎的吻就落在后颈和肩头,柳絮霜抖得更厉害了。而男人似乎也并不想安抚她,只是固执的吻着,又像因为她身上的味道而沉醉。
等他们行至暗庄,已是暮色四合,夜风徐徐,树影婆娑,女子淌过的池面搅出一汪水波,荡开圈圈涟漪。她的长发在水中铺散开,混着月色,散发着宝石般耀眼的流光。她的小腹隆起,倒像是怀了四五个月的模样,和纤细的四肢形成了鲜明对比。
?男人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抱着柳絮霜,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
?柳絮霜发育的很好,乳儿丰满浑圆,像熟透的水蜜桃似的,乳尖泛着粉嫩的红晕,她紧贴着柳凭澜,乳房挤压成扁扁的椭圆,体温比泉水还要热。于是有些冰冷的吻又落在她颈侧,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男人像贪嘴的小孩儿,隐忍克制得品尝着糖果。
?触手缠住她的腰将她拦腰抱起,掌心托着臀肉放在池边光滑的岩石上,他肩上扛着柳絮霜的双腿,将头凑到那两瓣饱满的阴唇边上。
?那儿还带着着水痕,粉色的肉缝里甚至可以窥见阴蒂,它轻轻打着颤,似是因动情,肉穴轻轻张开了一条窄小的缝隙,柳凭澜用食指轻轻戳了几下,滑腻暧昧的银丝便沾在指尖上。血瘤不会放过品尝这琼浆玉露,那儿是甜的,闻起来让他口舌生津,柳凭澜俯身用舌尖顶开两瓣阴唇,冲着那道窄小的缝隙舔去。
说是舌头,实则是皮肉分裂开来探的紫红色触手,又细又灵活,沾着那些淫液,将它们悉数舔舐干净。
?柳絮霜被舔得全身战栗不止,弓起背脊,用腿夹住了柳凭澜的头,奈何这阻止不了触手对她的侵犯。
触手越舔越深,抵着湿热软滑的内壁舔舐,甚至像婴儿吮吸母乳似的吸,连带着阴蒂都被拨弄挑逗。
她是极敏感的,叫的一声比一声婉转,尾音都带着勾人的颤,透明的淫液更是一股一股,好似潺潺不断的山泉,血瘤被淋了一脸,眼睫上都是晶亮的水光,更别提鼻尖与唇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副皮囊生得硬挺,面无表情时带着凌然正气,此刻却色情的不像话。
?他舔了舔嘴唇,仰起脸,凑让去吻住了柳絮霜,连带着她都尝到了甜腥的淫水味道,她不知柳凭澜是怎么做到面色如常,甚至津津有味的。
?触手缠着着乳肉揉捏,很快白皙的肌肤上便浮现起一片红痕,乳尖艳得像朱果,被花萼状的触手包裹住,尖锐的刺抵着,痛得令柳絮霜颤栗不止。但很快又用细小的触手绕着乳晕打转来安抚。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夹杂着刺痛的折磨让她头脑空白,她被这血瘤掌控着,就连喘息都是这怪物喜爱的频率。
她脑子里冒出来一个疯狂到令她恐惧的念头:她被驯化了。
?她身形本就小了柳凭澜一圈不止,更是矮了人一个头,被人抱在坏了时显得格外和谐,她的腿盘在柳凭澜腰上,胳膊搂着他的脖子,鬓角的碎发已经被打湿了,暗紫色的触手顶着她的小腹,沾上了温泉的温度,不再冷得吓人,粗略估计该有婴儿小臂粗。
?她能感受到柳凭澜皮肤下涌动的东西,不是肌肉,不是骨头而是跳动的血瘤,是交缠在一起的触手。
?触手挤开两瓣阴唇,伞状的顶端抵着窄小的缝隙顶进软肉中,内壁被性物撑开成一层薄薄的肉膜,严丝合缝的套在触手上,淫靡又色情,柳絮霜被撑得惶恐不安,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
?怀中的柳絮霜发出一声惊叫,痛得小穴不停收缩,少女弓着背脊,一颗又一颗滚烫的泪珠砸在他颈窝里。
?柳凭澜托着她的臀肉,像哄婴儿似的拍着她的背脊,好在两人交合的位置是在水中,暖流夹杂着滑腻的爱液润滑充分,也仅仅是疼了片刻。可那确实是太痛了,触手又顶到了脆弱的子宫口,明明已经盛放了许多雪瘤的卵,他却依旧不肯满足。
?血瘤不曾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顶得又快又狠,将柳絮霜的身体顶得上上下下,肉体在水下碰撞发出生生闷响,撞得柳絮霜臀肉都艳红一片,他享受着如人类一般交媾的冲动和快感,又遵从着繁衍的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偏爱柳絮霜,所以不曾剖开她的皮囊生啖她的血肉,而是像宠物似的豢养起来。对于血瘤来说,能帮助它孵化繁衍,对人类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或许在血瘤的视角中,他已经给了柳絮霜许多爱怜。
?柳絮霜像风浪中摇晃的一夜扁舟,电流似的快感流窜遍全身,她本能的扭着腰肢去追逐快感,在痛与舒爽之间不停摇摆,血瘤确实擅长激发人心中的淫性,不然怎么能精准的知道柳絮霜的每一个敏感点呢。
滑腻的触手碾过内壁时几乎毫无阻力柳絮霜根本无法阻止它的侵犯,她一直能做到的事情只有忍耐和承受,这样才能保护更多的同门不受伤害。
她想起那日,那个为她送吃食的小师妹。灵动又可爱的少女会问她可是有了烦心事,还会安慰她给她宽心,于是她便多留了小师妹一会儿。
奈何柳凭澜回来见到的便是两人相谈甚欢的光景,这也是柳絮霜第一次见他剥落人皮。露出其中畸形可怖的血瘤来。
她亲眼见到小师妹在瞬间被剥下皮囊,只剩下模糊的血肉,温热的血液就溅在她脸上、床榻上、帐慢上…少女甚至还保持着那个手舞足蹈的姿势。
柳絮霜没有尖叫,她呆呆的坐着,脸涨得青紫。太荒谬了,她因为极大的恐惧和刺激忘记了呼吸,硬生生将自己憋成这副模样。她的手攥紧床褥,指节捏的发白,直到快晕厥过去前才记起大口呼吸。眼泪随着急促而紊乱的呼吸低落,由一滴两滴变成了接连不断的滚落。
她就这么看着血瘤将小师妹的血肉吞噬,那俱鲜活明媚的肉体变成一块块碎肉,在半透明的紫红色薄膜中看的分明,她以极快的速度消化、分解,什么都没有留下。
最后那血瘤甚至一股脑塞进了小师妹留下的皮囊里,皮囊像肿大的球一样快速膨胀,最后被填充得严丝合缝,完好如初。
她连眼神都一样单纯清明,满眼的依恋,甚至声音也是那般甜美,吐出的语言却像毒蛇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娘子这般喜爱她,我便把她的皮囊拿来了,以后娘子日日看,夜夜瞧,都由我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絮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思绪归拢。血瘤在柳絮霜胸口留了一串又一串红痕,暧昧又热切。柔软的内壁吮吸着触手,被触手强硬的撑开,很快,一个接一个的卵开始塞入女人的子宫。
女人剧烈的挣扎,她踢着腿,却被粗壮的触手缠住手腕吊起来,还扣住了她的膝窝放置乱踢乱动。她像物品一般被拉开双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涨得更大了。
她鬓角的发丝沾了水,粘在唇角上,还有一缕被她衔在口中。
女人的眼睛已经失了焦距,只是无助地望向远方,她想不出谁能救她,也想不出如何自救。在外人眼中他们是神仙眷侣,有谁又会知道,这一幅幅完美的皮囊下藏着的是一只血瘤?
小腹被硬生生用卵撑大,内里像撕裂一般火辣辣地痛,她清楚的感觉到异物被缓慢推进,撑开阴道与子宫口,一个接一个…漫长而痛苦的折磨。
女人额头与鼻尖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长睫轻颤着,像一只脆弱的,被粘在蛛网上的蝴蝶。她只能发出细碎的痛苦呻吟,她的灵活是像哀嚎的,可又像把泪流干了,只剩下一片荒芜。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漫长的酷刑终于结束,她被缓缓放在水池中,只留下满身疲惫。她更显怀了,肚子隆起得像六七个月大,此刻正小幅度的喘息着让自己适应,她觉得身体重有千斤……
血瘤不知所终,柳絮霜此刻只想闭目养神,但很快的她听到了一个明媚的女声。
来着头发高束,丹凤眼微挑,唇边一颗美人痣,身材高挑玲珑有致。柳絮霜既惊喜又窘迫,那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一直对她多有照拂。
柳絮霜的眼里燃起了光,还有怀念和眷恋,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美人握住手,揽进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你怎么突然到这儿来了?还是这个时候…是凭澜他叫你来的?”柳絮霜紧握着姐姐的手,紧皱的眉头都松开了,绽放出一抹明媚温柔的笑。
她本就生了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如春光一般明媚,好看得紧。柳凭澜已许久未见这样的表情了,自他选中她后,柳絮霜再没如此笑过,可明明让柳凭澜念念不忘的一直是这个笑脸啊。
女人白皙修长的柔荑抚着柳絮霜的脸,露出了极为怀念的表情,她说:“霜儿笑得真美。要多笑笑才是,”
柳絮霜脸上露出小女儿那般娇羞的情态,脸上多了一分健康的红晕,她本想对姐姐撒娇,却瞥见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而姐姐对此视若无睹。
一顾寒意从脚底一直攀升到头顶,身边的人还是那副模样,柳絮霜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她弯着腰开始干呕,涕泪横流,脸上的五官都跟着扭曲了。她紧紧抓着面前的女人,嗓音陡然拔高,尖得刺人耳膜,她问:“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
“娘子猜到是我了……”听起来有点低落,甚至还带着撒娇的意味。人皮从中间开裂,露出了其中跳动着的,丑陋可怖的血瘤。
人皮的嘴巴还跟着一开一合,但头已经裂开了一条宽大的缝隙,触手从其中探出来,卷起了柳絮霜鬓角的发丝。
“我原本是想用这副皮囊讨娘子欢心的,还是被看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擂台之上刀光剑影,两道身影缠斗得难舍难分,冰刃相接,火光迸溅。
身形高挑的女子以斗笠遮住容颜,她招招干脆利落,刀气更是以摧枯拉朽之势直冲男人面门而去。
男人并不见慌乱,反而是闲适自得的做派,一双桃花眼弯着,看女人的目光称得上温柔遣眷,不相干的人见了都会忍不住询问:“那擂台上的可是一对小夫妻?”
男人挥刀向前挡住了女人的刀气,却与刀气僵持不下,握着刀柄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强大的冲击力一直将他缓缓向后逼退,刀身也发出几近痛苦的铮鸣声。
他挡不住。
男人最终只得顺应刀气的力道向后仰去,刀光擦着他前额削掉了一缕长发,虽是男子,但是这套下腰的动作行云如流水,倒是比一般人都要柔软不少。缠着雷光电气的刀墙将二人隔开,鞘刀挥出的醉斩白蛇招招凌厉,女人步法诡谲,驰风八步运用的炉火纯青,一息之间已退至安全距离。
未等男人站定,女人欺身逼近,一招又至,他在连攻下只能狼狈防守,眼见就要被逼出擂台。
男人的衣袍上满是刀气割出的破损,本是一身上好绸缎织就得锦衣华服,目前来看也变成了一堆破烂。
挥开宽大的袖角,刀尖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直劈面额。
男人自知不敌,转握双刀,散流霞隐去身形,藏在袖中的手捏成勾状,蓄起内力朝女人腕口掷去。
“哐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脆响,分明是兵刃落地的声音,随后是扑通一声,男人从擂台上跌落,女人捏着自己的腕口,面容藏在斗笠下看不清表情。
“哎呦,看来是受伤了,这位谢姑娘打了三天擂台,少说也有百余场,无一败绩,更别说被人打落兵器咯。虽说用暗器为人不齿,但这擂台上瞬息万变,谢姑娘自己没有防范,可惜啊…别是影响了一身武艺吧!”
“那这男人是谁啊?”
“嘶…我也是才见,倒是一副生面孔。刚才擂台登记的时候,叫什么柳…柳拂风。”
柳拂风成大字状躺在地上,望着湛蓝澄澈的天空眯起了眼。
谢云绮将兵器拾起走下擂台,迈过他伸开的腿脚,只留下一阵香风,柳拂风下意识抓住她的衣摆,颇有些可怜兮兮:“谢小姐好身手,可否扶在下起来?”
谢云绮低头去望地上躺着的男人,一双桃花眼拌起可怜的时候,会不经意间流露出狐狸般的狡黠,尤其是唇角那颗美人痣,平添了一丝妩媚。
他男生女相,妩媚这个词放在他身上不会显得怪异,他没有扭捏阴柔的做派,只是脸漂亮得过分,长久凝视时会产生一种被蛊惑的错觉。
“那阁下是不是也该把你种进我腕中的小玩意儿解开?”
柳拂风趁她低头才看清这女人的真面目,一双细长的狐狸眼,单眼皮,眉若远山,眼瞳又黑又亮,薄唇抿着,似乎十分不耐。
“你不叫我起来,我如何给你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躺在地上耍起了无赖,偏要谢云绮拉他才肯起,好在谢云绮不是个死磕到底的性子,二话没说将他从地面上拽起来。
谢云绮手臂上的肌肉精瘦有力,绷紧时线条优美,充满爆发力,柳拂风握着她的手,将他这么一个大男人从地上硬拽起来居然都感觉不到一丝颤抖,当真是……甘拜下风。
他顺势依偎进谢云绮怀里,明明比女人高了大概半个头,却硬生生窝进了女人的颈窝,另一只手搭在女人腰间,感受着掌心内结实的触感,顺着肌肉线条一路滑到小腹。
谢云绮暗觉不好,她想推开男人,身体却不听自己使唤,直挺挺站在哪儿任男人悉悉索索摸了个遍。柳拂风似乎是满意极了,也不顾这是大庭广众下,蹭着她的耳唇又舔又咬,连带着薄薄的汗珠都舔舐了去。
“绮姐姐,你刀使得真漂亮。”
他们贴的极近,谢云绮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又硬又热的某个物什顶着她小腹磨蹭。
擂台周围的看课见两人如此亲密,不由得了然:果然是吵架的小夫妻,上来对擂,丈夫输了全当是认错了,这不立刻就和好了?
没有热闹看,好事者自然也退去做自己的事了,无人关注谢云绮异样的僵直。
“绮姐姐,怎么一脸严肃的,笑一笑。”柳拂风勾着她的下巴,凑上去舔了一口那淡色的薄唇,渡上一层明媚水光。而谢云绮依言勾起唇角,眉眼弯弯,倒是多了几分柔软。
“阿绮?你怎么…他是?”
一道高昂的女声响起,柳拂风回头望去,只见一明黄衣衫的女子站在身前,她张大了嘴,惊讶极了,站在原地显得手足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抱歉,我并非故意,只是阿绮与我们同游这么久,不曾说过自己结过情缘,多有冒犯了!我是叶瑜。”
“阿瑜,你怎么来了,先前未同你说过,这是我的情缘,柳拂风。”言罢,谢云绮将柳拂风揽进怀里,单手抱起来,而柳拂风身形本就偏单薄,看上去倒也不突兀,更是搂住谢云绮的脖子圈紧了。
叶瑜困惑的眨眨眼,极力消化着眼前的场景,谢云绮今日不过照常去守擂,如今却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还不知从哪里冒出个情缘来,更是叫她“阿瑜”,先前她可从来不这么叫自己的。
“哦、哦!原是如此。大家等你好半天了,我们先回客栈吧!”
谢云绮点头,抱着柳拂风走在叶瑜身侧,她带着斗笠,任凭叶瑜怎么想去看她的表情,都被严严实实挡回来,叶瑜心想,回去定然要告诉大家阿绮姐姐的怪变,这柳拂风莫不是什么蛊惑人心的妖物。这才控制了姐姐。
待回到客栈,叶瑜和谢柳二人一同上了二楼,她朝自己的包厢走,却见二人没有分别的意思,她心中疑虑更胜“谢姐姐,你住我前边那间,你今日怎么怪怪的…”她嘟囔着,皱起好看的眉头,本是一句无心,却被柳拂风听在耳中。
好在柳拂风还有更要紧的事。
一回到房中,柳拂风便一把揭开女人的斗笠,她脸上的肌肉笑的有些僵,解除控制后换了一副愠怒的表情,她正欲拔刀,那种肢体不受人支配的感觉又来了,她再一次愣在原地。
而柳拂风捧着她的脸,去吻她的唇,将那两片薄唇含住又舔又吮。谢云绮主动张开嘴去迎合他,二人唇舌勾缠,柳拂风的舌头却像蛇一般,有些凉,表面滑滑的,像细长的一根,就这么灵活的缠住了她的舌根,吮着女人口中的津液。
叶瑜回到房中,仍旧坐立不安。哥哥叶懿和同行的伙伴们去了城郊的金台寺求签,还要去夜市帮她带喜欢的糕点,所以回来的要更晚些,她此时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贪嘴了。
思来想去,叶瑜壮着胆子出门,趴到谢云绮的房门上,将耳朵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房中便传来了渍渍水声,不知是谁闷哼了一声,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大了,期间还夹杂着布料撕裂声,金属物品碰撞的脆响,重物摔在地面上的闷声……
柳拂风呼吸急促,声音里带点儿笑意,语调刻意压低,尾音微微上挑,像羽毛落在心窝儿里搔了两下,勾得人心痒。叶瑜屏息去听才辨认清楚。
“姐姐,把润滑液倒满些,涂仔细了。”
鬼使神差的,叶瑜将门推开一条小缝,室内只有烛火跳动的微光,可也足够她看清现在的情景。
谢云绮一手架着柳拂风的腿,一手往他臀缝里塞,那咕啾咕啾的水声显然是被体温融化的润滑液。柳拂风的裘裤甩在地板上,衣襟被扯开袒露出一大片胸膛,乳头被吮吸到艳红,颤颤巍巍的挺立在空气中,周遭还多了几个渗血的牙印儿。
谢云绮蹙眉,面上的表情不悦极了,手指在淡粉色的肉穴里开会抽插,那儿处的媚肉食髓知味,乖巧的吮着,含着吞吐,倒是一点儿都不费力。
谢云绮握着她的刀鞘,刀柄上有雕刻精巧的纯金龙纹,金龙五爪踏浪,尽显威仪,那分明是叶懿特地叫山庄里最好的铸剑师打的生辰礼。可现在却被抵在男人后穴的穴口,随时可以侵犯面前的男人。
他他主动张开了腿,手指撑开后穴做出乖巧的邀请姿态:“姐姐,姐姐…你的刀真漂亮,像你一样漂亮。”
柳拂风的腿缠在她腰上,腰顺着侵犯频率而扭动,呻吟,喘息,放纵至癫狂。叶瑜看到了一具行尸走肉,爱欲的俘虏,清冷出尘的绮姐姐面上是迷离缠绵的情欲,是缱绻与暧昧。她用刀柄侵犯身下的男人,几乎没有技巧的狠撞,连刀卾都要一并塞进去似的不留情面。柳拂风挺起腰,身体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像一只被炙烤的虾子。
谢云绮抽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上,柳拂风吐着小半截儿舌头,与其说是舌头,不如说是一根细小的触手,像蛇的信子,微微分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目失神无法聚焦,大概是被操狠了。即便如此,也觉得不尽兴,他翻了个身,刀柄硬生生在体内转了半圈,磨的柳拂风眼角发红,脸上的唾液、泪水,全都混在一起。床很狭小,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体液粘在床褥上,一片淫靡。
谢云绮甚至压了上去,将刀柄换成刀鞘,虽然没有那么规整,但直径更宽些,大幅度抽动时甚至能看到内壁的样子,已然把后穴撑成了洞口。
女人把手指伸入他口中,捏着触手把玩儿,指腹低着虎牙摩挲,让他吐不出半个字。不知道这样猛烈的侵犯持续了多久,柳拂风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皮肤上青青紫紫,连腿都打颤,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麝香味,不出所料,床单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精斑。
谢云绮把他抱起来,动作温柔,表情却显得扭曲,叶瑜不敢确认,但凭借她对谢云绮的了解来说,那是恨意,强烈到扭曲的恨。
柳拂风食髓知味,勾着女人的脖子,去吻她的面颊,又顺着一路向下,扯开胸前的衣物,含住乳尖去吮舔逗弄,又用舌尖描摹她小腹的肌肉线条。
“姐姐,好湿,我帮你舔掉。”
那儿带着水痕,粉色的肉缝里甚至可以窥见阴蒂,它轻轻打着颤,似是因动情,肉穴轻轻张开了一条窄小的缝隙,柳拂风用食指轻轻戳了几下,滑腻暧昧的银丝便沾在指尖上,凑上去舔了一口,那儿是甜的,闻起来让他口舌生津。
柳拂风用舌尖顶开两瓣阴唇,冲着那道窄小的缝隙舔去。
谢云绮被舔得全身战栗不止,弓起背脊,用腿夹住了男人的头,奈何这阻止不了唇舌,男人的舌头越舔越深,抵着湿热软滑的内壁舔舐,甚至像婴儿吮吸母乳似的吸,连带着阴蒂都被舌尖儿拨弄挑逗,被那双唇衔着抿了抿,总是谢云绮天生冷硬,身体上也是女人,私处更是极敏感的,透明的淫液更是一股一股,好似潺潺不断的山泉,男人被淋了一脸,眼睫上都是晶亮的水光,更别提鼻尖与唇角了。
他舔了舔嘴唇,仰起脸,谢云绮捧着他的面颊俯身去吻,将那些晶亮的液体一点点舔舐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了那么久,可还尽兴?”柳拂风斜睨着门口的位置,吓得叶瑜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手脚并用地想逃回房间,却被一只手提着后衣领拽了进去。
叶瑜摔得眼冒金星,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人。却发现是衣衫不整的谢云绮,她怀里抱着刀,居高临下,但脸上的表情有痛苦,有不忍,她紧紧咬着下唇,咬出一点嫣红。
柳拂风见她这副样子,似乎被触怒了,一脚踏在叶瑜心口,随后谢云绮的表情变了,变成一副冷漠的,看秽物一样的眼神。
谢云绮蹲下身,点了叶瑜的哑穴,随后将刀刺入少女的手掌,将她钉在地板上。
叶瑜剧烈颤抖起来,她无声尖叫,五官皱在一起,趴在地面上蜷缩成一团,因疼痛而不停抽搐。谢云绮并没有怜惜她的意思,将刀抽出来,狠狠将少女的右手穿了一个血洞。
这次叶瑜瞪大了眼睛,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砸在地面上,和着血液,狼狈不堪。她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抓谢云绮的脚腕,却被揪着衣领提起来,手掌顺着刀锋向上滑动,几乎要被割开。
谢云绮将手指伸进她的眼眶里,压迫着柔软的眼球,随后狠狠将完整的眼球扣了出来,扯断的神经末梢白黄相交,血液随之喷溅而出,沾在谢云绮脸上。
柳拂风握住谢云绮的手腕儿,将指尖儿上的血液一点点舔舐干净,他像幼猫一样蹭了蹭女人的手背,享受着她的投喂。
沾血的眼球被咬下一半,露出胶质截面,其中错综复杂,相互缠绕的神经被截断,只剩下一半的眼瞳空洞又诡异。
一口,两口。男人将一只眼球吞吃入腹,露出餮足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背后抱住谢云绮,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她握剑的手,偏心着她在叶瑜身上比比划划,像在庖丁一只待宰的肉畜。
“绮姐姐,她看了你那么久,这只眼睛是她欠我的。我还不想让她这么快死,我要看你把她……千刀万剐。可千万别下错刀了,她要是死的那么快,我就不高兴了。”
叶瑜已经流不出泪,全身仍旧在抽搐着。谢云绮刀到干脆利落,割下来的肉整齐漂亮,她避开了所有要害,仔细数着一刀两刀,这场凌迟足足割满了一千刀,血液顺着地板流淌地上的外裳吸饱了血,被燃成妖艳的红衣。
柳拂风将沾满血的在裳披在身上,贴着皮肤的感觉温暖潮湿,像回到了母蛊体内。他赤脚走在地面上,黏糊糊的血液被他踩了满屋,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叶瑜失去呼吸,一动不动,这才满意的倒在谢云绮怀里,枕着她的大腿躺在榻上。
谢云绮指尖捏着肉块,一口一口喂进柳拂风嘴里,他此刻像个风流浪子,英俊清秀,沉溺在温柔乡里,但只有谢云绮知道,这是个冷血无情,视人命于玩物,生啖人血肉的怪物。
“绮姐姐,你那么恨我。”
柳拂风跨坐在谢云绮腿上,他的性物又硬了,抵在她小腹上磨蹭,这次没有衣物的遮挡,滑腻的体液就蹭在皮肤上。男人的体温偏低,有些冷,触感像一条蛇,就缠绕在谢云绮结实的小腹上,擦过每一寸肌肉线条。
“嗯…嗯。绮姐姐,你的刀和你一样漂亮,我等不及看你下次挥舞它的时候了。”
男人长叹一声,颤抖着射出白浊的液体,尽数喷洒在谢云绮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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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正守着药炉煎药,摇着蒲扇将炉火扇旺了些,待人把气喘匀方才出声询问:“怎如此慌张?”
“沈师姐…沈师姐她昨日出去采药,至今未归。她已有一整日不曾服药,体内又有沉积多年的余毒,我怕、我怕…是遭遇了什么不测了!”小弟子捏紧拳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自他入门以来便跟在沈扶枝身边行医,对于她的身体状况最是了解。
平日师姐对他多有照拂,亦师亦母,早晨送药时敲门许久却不得回应,令他一时间大乱方寸。他年龄尚小,故而师姐不允他跟着采药,命他今日在房中研习医理。小弟子只知沈扶枝往涯边去,具体哪个位置,又摘哪些药材,却又不得而知了。
裴元蹙眉,唤了周遭功夫好些的师弟师妹来,打算叫他们二三人一伍分头去寻。
大师兄发话,大家忙不迭放下手中翻晒的药材,执笔便要出发,其中不乏与沈扶枝交好的弟子,亦是忧心忡忡。
“裴师兄,阿杳。”
少女的嗓音温和又淡然,听不出亲疏,却最能安抚人心。她向来波澜不惊,即便此时形容狼狈也依旧步履从容。
沈扶枝有一双杏眼,与人对视时眸光流转一如春水,春水无波,生死大事也难搅动其中波澜。她当年是由孙爷爷亲自救回来的,得了句“天生的医者苗子”的评价,令同辈人艳羡不已。
“沈师姐!”小弟子欢欣雀跃,跌跌撞撞向少女跑去,却又呆愣在原地,他两股战战,一屁股坐在地面上。
裴元见状亦迎了上去,只见沈扶枝批散着长发,衣衫上遍布着刮痕,左脚的脚腕处系着布条,仍旧隐隐渗出血迹。最让他震撼的还是她怀中抱着的……那似是一只,跳动的,布满筋络的血瘤。
众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也不怪小弟子有如此大的反应。
若不是沈扶枝眸色清明步履稳健,他都要怀疑这是怪物鸠占鹊巢,寄生在了她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师妹,你体内余毒难清,已积蓄许久,又有一日未曾服药,我来为你诊脉。”
“有劳大师兄。”沈扶枝颔首,将手腕递了出去。
裴元替她细细诊来,本来她的脉象因体内各种毒素横冲直撞,理应混乱不堪。纵使药王亲自诊治,也只不过削弱了毒性,平时用药安抚压制,若是要彻底拔出,需中毒者身体强健且内力深厚方可承受,而沈扶枝来解毒时,不过还是个小姑娘,自然承受不住。
纵使多年温养也抵不过毒性对身体的侵蚀,沈扶枝表面平缓,脉象却是骗不了人的。可如今这脉搏十分有力,一点都不向内里亏空之人。
师弟师妹一双双眼瞧着大师兄,看他面色凝重,不由得紧张的吞了口唾沫。
小弟子裴杳从地上爬起来,他望着师姐怀中的血瘤出神,他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藏在袖袍底下的手捏成拳头,指甲刺入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感。
他没办法迈开步子,没办法伸手去扯那血瘤,即使在他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那紫红色的触手绕着沈师姐的小臂,像菟丝花一样攀附着,甚至亲昵到有些暧昧的蹭着。
“沈师妹,你随我来。”裴元收回手,领着沈扶枝进了药房。
众人见状也纷纷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心细的师兄更是拉过裴杳,将他外袍上的灰拂去了,宽慰道:“阿杳师弟,沈师姐带回的物什确实骇人,你年纪尚小,会畏惧也是人之常情。”言罢,他拍了拍裴杳的肩膀,磨药去了。
进了药房,裴元叫沈扶枝坐定,方才开口。
“你身上的余毒沉积已久,此番算数解开,必是不俗的际遇。可与这…血瘤有关?”
沈扶枝点头,将那血瘤从怀中放下,置于案上,那血瘤的触手一圈圈绕在她手臂上,与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倒是平添了几分旖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师兄,不瞒你说,昨日我去涯边采药,一时不察,被毒蛇缠住了脚。蛇毒引发我体内的余毒,我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便跌入了水中。好在扶枝命大,又被冲到了岸上。待我醒来便发现了它,它伏在毒蛇咬过的伤口处,而我已无大碍,甚至连疲惫都不曾感受到。”
沈扶枝将碎发挽到耳后,伸出食指抚了抚血瘤光滑的表面。血瘤伸出细小的手指缠住她的指尖儿,轻轻拉着,像撒娇似的晃了晃,又蹭了蹭,黏人得紧。
“我立即为自己号脉,对此也惊讶无比,又怕是自己探错了,只是狂喜下的错觉,可我从未觉得如此…如此轻盈,像卸去一身枷锁。这血瘤似有剧毒,却亦能吞噬毒素,我见它亦有灵智,能对人言有所感应,故将它带回谷中…一来,此物为我所遇,救我顽疾,此乃缘。二来,我为医者,若它能吞噬毒素,那便能有许多人脱离病痛,救黎民之苦,早日康健,此乃份。我与它有缘有份,还望裴师兄理解。”
“你意已绝,我同意亦或反对,并无大碍。沈师妹,你可还记得,当年我将你从枫华谷救回来?”裴元长叹一声,望着沈扶枝的眼底有无奈,更有怀念。
“你当时还是个小姑娘,不过总角之年。天一教抓去的药人里,只有你不哭不闹,问你任何事宜都能对答如流,回应的清清楚楚。我们这些江湖人士也是因为你的情报才能毁了那炼制毒尸的营地并全身而退。”
“彼时你总是紧紧抓着我的袖角,他们拼杀时也看地目不转睛,总是断肢落在脚边也丝毫不惧……我当时为你施针煎药,你亦不喊痛喊苦,我只从你黑白分明的眼瞳里看到了,坚定不移的恨,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后来我带你回万花谷,师傅见你便说你是做医者的好料子,你心智坚韧,如松如柏,最是能看破生死,不为其若扰,但……慧极必伤,你可知晓?”
沈扶枝站起身,鞠躬拱手。
“大师兄的教诲,扶枝铭记于心。”
裴元摇了摇头,终是什么都没说,只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沈扶枝抱那血瘤亦像在抱婴儿,珍而重之,却令人心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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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杳放下药碗,为人递上一方帕子,关切地上前拍背顺气。
青年身形瘦削,却十分高挑,故显得有些单薄。他的唇面泛着病态的白,透出灰败的紫,嫣然一副灯尽油枯之态。
“沈大夫她…”
“师姐早些时候刚回来,还带着一只血瘤,听说是自苗疆传过来的蛊,玄妙非常,甚至还解了她身上的蛊,想必晚些时候会过来查看大家的情况,柳公子耐心等一会儿吧。”
柳伊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知晓。他倚在墙边出神,未曾注意到裴杳偷偷打量的目光。
作为霸刀山庄的弟子,他自然也是姿容出众的,侧颜线条英挺俊朗,剑眉星目,有一双与众不同的淡褐色眼瞳,在光下会呈现出一种流光溢彩的金色。奈何习武时内力运转骤然停滞,不仅筋脉具断,身体机能更是逐步衰退,一开始的小指,后来整条左臂具不能行动,像逐渐被冰冻起来一样。
此等怪症先前闻所未闻,无依无据,仅靠施针疏通筋脉,辅以滋补气血的草药来医治。虽是诸事做尽,却也只能如此延长寿命,柳伊的身体目前已是强弩之末,回天乏术。
裴杳深知柳伊对师姐的情谊,他看师姐时总是神采奕奕,话也更多些,不过沈师姐对谁的都是那般温柔平和,做事也都是沉稳亲厚,无论是对同门亦或是对患者皆是如此。
二人相顾无言,放下了药碗,裴杳取出太素九针,按着沈扶枝教的步骤依序刺激穴位……
只听“吱呀——”一声响打破了室内寂静,来者仰起脸,露出一张秀丽的脸庞来。
沈扶枝面有倦色,微微蹙着的眉头倒是平添了几分病中西子的风情,叫人生怜。她还有一只手拖着血瘤半抱在怀中,血瘤见到生人挥舞起触手来,竟还绕到她腰间颈侧,缠了个结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手。”少女轻叹一声,那血瘤倒真的乖乖收回了触手,只在她怀中窝着。
少女摸了摸裴杳的脑袋,径自走到柳伊面前,伸手探上脉搏,片刻后又长叹一口气。
“柳公子,我因机缘巧合偶遇这奇蛊,它能解我身上之毒。你身上的病症卓识罕见,我也不知这是蛊毒还是何等奇病,但你若愿意,可以叫它一试。若是有所好转实属万幸,若是不能…也无损失。”
她这番话说的言辞恳切,柳伊正色听得认真。他用尚且还能活动的左手抓住沈扶枝搭在他腕上的指尖,一字一顿颇为郑重:“我信沈大夫,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若此法不成,也没有更糟糕的结局了。”
沈扶枝点头,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又让裴杳取了把匕首,在柳伊腕上三寸处割开一道伤口。血瘤被她抱在怀中,伸出两根细细的触手,探入渗血的伤口中。
那触手可以没入血肉,钻进筋脉之下连接神经,此刻他不仅能想柳伊所想,更是能感他所感。那些被称之为本能的依恋、孺慕。在人类眼中有了更深层的含义,是喜欢,是心仪,是爱。
此前血瘤不知什么是情爱,什么又是痛楚。它自母蛊分裂而来,天生就是凌驾于万毒百蛊中的至毒之物,亦是毒神的前身,类似于心脏一般的存在,即便是伤了它,将它打散,也不会感到丝毫痛苦……可如今胸中的酸涩不似作假,人类的情感太强烈,太鲜明,几乎要把他灼伤。
他问柳伊,为什么会如此痛心。此刻一人一蛊精神想通,柳伊并不用开口,也能同他对话。
他说:我所钦慕之人,远如天边明月,我年寿难永,却还是执拗的倾心于她,明知不可求而求之,如何不痛。
血瘤重重跳动两下,似乎很是困惑:皮囊若损,换一副便是,神魂不灭,何来所求不得?
柳伊苦笑:人死灯灭,何来神魂不灭之说,鬼神魂魄,几分真,几分假,惟愿沈大夫余生安好,算我最后心愿。
“既如此,不如将残躯予我,我替你了却心事。你的病症并非蛊毒,我寻不到毒素,自然无法吞噬,既人死灯灭,将躯壳予我支配,不腐不灭,常伴阿扶身侧,我愿与她余生共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说的恳切,纵使蛊虫毒物,也沾着人的情谊,这一诺似有千金之重,砸在柳伊的心头。他深知自己时日无多,这样的条件确是令他心动不已。
人无法逃避自己的私心,但他也无法完全相信蛊虫毒物的话。
柳伊沉默半晌,最后才道:“待我死后…待我死后,这具躯壳你才能使用。”
“自然,阿扶是医者,她要救你。我听她的话,自然也要先救你。”言罢,血瘤抽回触手,断开了与柳伊精神的链接。后者昏昏沉沉,似还在梦中不曾醒来。
沈扶枝见状赶忙为他包扎伤口,面上依旧神色凝重:“并非是毒,对吗?”
血瘤拍了下她的手背,算是肯定,满堂寂静。
“生死有命,成事在人。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放弃尝试,阿杳,药方我要稍作改进,煎药的事还要麻烦你了。”
少年站在远处,显得有些拘谨畏缩,反应却很快,连忙拱手应下:“是,师姐。”
沈扶枝为柳伊掖紧被角,伸手将那血瘤抱起来,揽进怀里。血瘤顺势舒展触手,探入她衣袖中,顺着白嫩纤细的藕臂缠了一圈又一圈,稍粗一些的触手则换在她腰上,一副密不透风的保护姿态。
少女抚着腰间的触手,嗓音轻柔,听不出喜怒:“缠得太紧了些,黏人。”那触手得寸进尺要往里衣里探,从腰间一直缠到胸腔下部,俨然要顺着双乳间的沟壑向上探,几乎整个在沈扶枝身上展平。
“适可而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夜旖旎后,凌十三和柳池的相处模式一如往常,唯独一种难言的暧昧在无言中发酵,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凌柳二人不曾察觉,但宅内伺候的小丫鬟却开始互相咬起了耳朵。
“唉,细柳姐姐,你说少爷最近怎么老是半夜叫热水呀,我送进去好些次,就只见少爷一个人宿在屋里头,原本我还想着少爷这是在屋里藏着美人呢!可若是只有少爷一个,那少爷一晚叫那么多热水做什么!”圆脸的丫头年纪小,又是市井出身,本身性格就有些跳脱,在背后讲起八卦来更像说书先生似的绘声绘色,旁边站的笔直端庄的丫鬟则是柳池的贴身丫头,她皮肤白皙,身材窈窕,一双细长微挑的狐狸眼含着说不出的风情,确实有股细柳的风韵。
她浅浅笑了下,轻声道:“你这丫头少在背后编排少爷,当心被人听去了,扣你月钱。”
那圆脸丫头仿佛被这笑容晃了眼,只见她愣了片刻,竟是脱口而出:“细柳姐姐,你跟少爷好像啊。”明明千差万别,骨子里透出的神韵却是一模一样的,少爷平时表现的温和儒雅,偶尔却还是会流露出冷淡与漫不经心,这小丫头平时便最会察言观色,嘴又甜,甚是讨喜,可如今这份敏锐却让细柳弯了弯眉眼,眼底冷意一闪而过。
“姐姐莫不是什么流落在外的千金吧,你和少爷这么肖像,合该打听打听少爷丢没丢过姊妹!”小丫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看上去格外阳光活泼,笑闹着,言行中都透露着一股生气,如此顽强如此浓郁的生命力啊。
细柳俯身贴近小丫头的耳畔,一股子异香嗅得小丫头颇有些飘飘然,温热的呼吸洒落,让她不自觉地轻颤两下,缩了缩脖子,她的语调轻而缓,如梦中的呓语,听不大清楚,可就是让人牢牢记在了脑子里:“子时三刻,东苑厢房,这可是少爷吩咐的好差事。”
小丫头脸颊爬上一抹红晕,捂着左边的耳朵,似乎还有体温残留在皮肤上,细柳却已经与她擦肩而过,进了少爷院中,她腰肢纤细,身姿袅娜,确如扶风弱柳,但总是隐约透露出一股……美人蛇般的妖媚。
柳池正在自己房中赏画,那是一卷笔触细腻生动的美人图,少爷左观又瞧,似乎要将画中人的样貌印在脑海中,他欣赏良久,才执笔在那画中人眼尾点上一颗红色泪痣,一下便使清丽高雅的佳人添上一抹艳色。
他似是终于满意,轻轻点了点头,旋即去端详进门后便一直立在一旁的细柳。
若是有心人一定不难发现,画中的女人无论是面容还是身姿,都与这名侍女无异……
只见柳池笔尖还蘸着那抹红,他捏着细柳的下颌,将她的脸微微抬起,在少女眼尾点了一颗红痣,末了似乎还是不够满意,又去取了螺黛胭脂,替人描眉染唇,宛若对待一副精巧的美人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柳便只是静静站着,由人摆弄,像是一樽披着人皮的木偶,出落得愈发美艳空洞。
待柳池放下手里的东西,细柳才恍若刚回过神一般,不过经过这番描画,她的一颦一笑又多了不少光彩,竟是叫人一时有些挪不开眼。
她与少爷确实太像了,若少爷是女人,那大抵就是细柳这般样貌……柳池的手抚在美人面上,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他眸色深深,指腹细细摩挲着,活络的是名为恶意的心思。
凌十三提着食盒回来时,并未在房内见到少爷,他将食盒放在桌上后便去书房寻人,柳池醉心丹青,整个庄园中伺候的人都心知肚明,可书房内竞也空无一人,这在往日里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十三……”一声熟悉的,属于女人的娇吟,凌十三想从自己记忆中搜寻出这道女声的主人,但下一秒他就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属于女人乳房的柔软触感紧贴在他背后,一股异香窜进鼻腔,却莫名令人感到喉头辛辣发紧。
凌十三不曾控制手上力道,他捏住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腕,试图将背后的女人扯开,但被握住的人似乎感觉不到痛一般,力气也大的惊人,不仅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用那双纤细的小手去解凌十三的腰带。
不对,这个触感太奇怪了,类似于某种软体动物,没有骨头!他脑海中警铃大作,直摸向了自己手腕内侧的暗器,他不介意割断这人的手指或是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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