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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断无话可说。
大概是我把母鸡哄得还不错吧。一通尬聊下来,他还是把那四个一解了药性,立刻就昏死过去的大侠给放了。
也不能说放了吧,就是换了个地方关。不过,总算是将来还能人道。虽然我觉得,等他们醒过来,回想起这一天一夜发生过的事情……大约也基本丧失了对于人道的兴趣。
颜阙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一直到天黑才回来。我觉得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只是这几天有些累。
我把他拉到我腿上抱好,说:“我的骗子又要开始说谎了吗?”
颜阙说:“知道是谎话你还问?”
我说:“问不问在我,如何答在你。颜阙……不管你去做了什么,你的脸色那么差,我看见了真的会很难过。”
颜阙偏头亲亲我,说没事,他真的只是有点累,其他都活蹦乱跳的,不信就让我来检查。
我把额头靠在他肩上,说你少明示我,我又不是禽兽。你好不好我心里有数。
颜阙一下一下抚着我的脑袋,这样子静了好一会儿,他忽然下巴一点,偏过头搁在我的头顶就睡着了。
我一时心里更重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废,也不会让颜阙如此劳心。
我真的,很想很想变强。
可我,仍旧吸收不了天地灵气。
而更可怕的是,我对魔息变得敏锐了许多,甚至在面对母鸡的时候,我偶尔会生出一种,想要将之吞噬吸收的渴望。
原先我只是害怕我变得不再像自己了。
现在……我时常自嘲的想,没准到最后,我连种族都要改了。
我小心的把颜阙抱上了床,将他的外衣鞋袜脱了,塞严实被子,握着他的手看了他好久,这才终于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朝外边走去。
我去暖阁找了老母鸡。
一路上,我都在告诉自己,要镇定,一定要镇定,能否变被动为主动,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我进暖阁时,那些身着白袍的侍女们居然没有拦我,相反,还为我引了路。
母鸡此时并不在那让我充斥着阴影的二楼,而是在暖阁的三楼。
暖阁的第三层有一堵完全空白的墙,墙面上悬挂着一副画,那是一副人物肖像,画的是一个黑袍男人。
这男人一袭沉重的黑袍,侧靠王座,容貌极俊,飞眉入鬓,神情睥睨,带着一种邪肆之感。我皱了皱眉,生理性的不是很喜欢这画上男人拽得不行的表情。
母鸡痴痴的盯着墙上的画像,问我说:“你知道他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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