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他看到了,粉s的好可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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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就像在说,你慢慢挣扎吧裴辛,最后还是要落到我手上。

“……”

哈,裴辛仰天笑了一声。没救了,等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吃过早饭,怕裴辛无聊,谢旬拿来了很多娱乐设施,投影仪、游戏机,甚至还抱了一只猫进来。他让裴辛坐在一边玩儿,自己则在另一边处理工作的事情。

裴辛把小猫咪撸得“喵喵喵”舒服直叫,看谢旬坐在一边一丝不苟地办公,言语嘲讽:“你们公司是要倒闭了吗?这么闲,不去公司一直缠着我。”

谢旬推了一下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框眼镜,诚恳道:“这辈子应该是没希望倒闭了,但如果哥哥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丧心病狂!

裴辛想说你有本事真的破产啊,但依照谢旬如今的疯癫程度,他觉得对方未必不会真的做出这种事。

“天凉王破”,破的是自家产业版。

本以为无所事事的时间会过得特别漫长,可裴辛玩累了,睡一觉醒来后,天就黑了。

脑袋上传来轻微的,令人舒适的抚摸感,裴辛睁开眼,就看见谢旬坐在他的床边,神情温柔地用手摩挲他的头发。

察觉到裴辛醒了,他的手从头发下移到脸颊,捏了一记:“睡得还好吗,哥?”

面对谢旬动不动的肢体接触,裴辛从一开始的挥手打退,到“不太过分就随他去吧真的累了,”已经麻木成自然了。

“醒来就吃饭吧哥,我让人炖了松茸鸡汤。”谢旬掀开被子,伸手想拉裴辛起来。

裴辛打开他的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轻车熟路地坐到一旁的桌子边,自觉地等待开饭。

是的,左右沟通不了,裴辛开始消极应对——他不和谢旬说话了。

但饭还是要吃的。

谢旬也不恼,自言自语还说得挺欢,有时候说得过分了,裴辛气鼓鼓瞪他时,就像仓鼠一样可爱。挺新鲜的,他乐在其中,总之裴辛的一切他都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了玩,玩累了睡,睡醒再吃。如此这般过了几天养猪生活的裴辛,终于忍到了爆发边缘。

他从浴室出来,脸色十分阴沉。

脚踝上那条链子不知到底是什么材质,浴室能用的一切他基本都用上了,还是砸不开。看来,只有用钥匙才能打开了。

谢旬半躺在裴辛的床上,被子盖到腹部,看到裴辛出来,他道:“哥,现在已经过去五天了,你考虑好了吗?”

裴辛:“……”

谢旬也不在意,他本就不是来问结果的。见裴辛不说话,他自顾自地说出了真正的目的:“没关系,哥,你可以继续考虑,只是,今天我想跟你一起睡,行吗?”

裴辛眼神复杂地在谢旬身上扫来扫去。

他可能知道钥匙在哪。

昨天,他说闷得慌,让谢旬带他去院子里透气。

也许看他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也许真的怕裴辛闷出个好歹来,谢旬很爽快地同意了,拿出准备好的一副手铐,铐在了他和谢旬的手上,然后不知从身上哪个地方掏出钥匙,解开了锁链。

所以,解开锁链的钥匙,很可能一直放在谢旬身上。

于是,面对谢旬说要一起睡的提议,裴辛没有拒绝,他看也没看谢旬,掀开另一边的被子躺了进去。

等晚上谢旬睡死了,他好好检查一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要装睡,结果裴辛迷迷糊糊地,真的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他像在陷在温热的水里,有微微的失重感,随着水流缓慢漂浮。

水里好像还有一群调皮的鱼,围绕着他,在他身上啄来啄去,引起阵阵瘙痒。

鱼群一会儿游到他脸上,好奇地啄他的眼睛,一会儿又游到他嘴边,费劲想要挤进去。

滑腻的触感真实到让人头皮发麻。

是……梦吗?

想到小鱼会游进嘴里,甚至顺着喉咙游进身体,裴辛就一阵恶寒。

他皱着眉将嘴唇咬得死紧,鱼群徘徊许久,找不到罅隙,只好遗憾离去,转而“攻击”其他地方。

不多时,鱼群一点一点游到了他的胸前,啄起了他的乳头。

“唔……”胸前细细密密传来麻痒的刺痛感,裴辛不由地张口发出喘息。颜色浅淡的乳头在鱼群的啄吻下硬成两粒艳红的小豆子。

好荒唐,他居然被鱼欺负了。

“不要,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中升起难言的羞臊。裴辛想挥手赶开这群不知廉耻的鱼,手却像被不知是水草还是什么东西绑住了,动弹不得。

只能可怜地从嘴里溢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呓语。

“哥?”

关灯躺下不过一个小时,裴辛的呼吸就趋近均匀。

睡得太快了。

谢旬难以控制地不满,自己还睡在旁边,哥哥就这么放心?

他双手压在裴辛耳边,一寸一寸地巡视熟睡之人恬静的睡颜,目光带着几分控诉,几分预谋已久,俯身亲在了裴辛薄薄的眼皮上。

温热的唇舌盖住紧闭的双眼,谢旬用舌尖轻柔地舔舐裴辛的眼睑,睫毛被舔得湿漉漉,粘成了一缕一缕。

裴辛眼珠颤动,呼吸变快,灼热的气息扑在了谢旬的喉结上,谢旬身体一顿,原本轻柔的动作立刻变得凶狠。

他放任自己含住哥哥的唇瓣,牙齿咬住下唇研磨。柔软丰盈的嘴唇被他吃进嘴里,还带着微微的甜味,谢旬的心脏如同被重锤砸中,疯狂跳动起来。

一股想将眼前之人拆吞入腹的欲望在血液中叫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抵开裴辛的双唇,想继续深入,却发现裴辛的牙齿咬得很紧。几番欲入却不能,谢旬又泄愤似地咬了一口哥哥的嘴角,遗憾离去。

“哥,你真的睡着了吗?”他抬起头,审视裴辛的神情。

裴辛依旧沉浸在睡梦中,没有回应。

“我想要你,哥。”

谢旬轻声道,“如果你现在不阻止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

他从耳畔一路亲下去,挑开裴辛的衣领,将脸埋在里面,深吸一口带着裴辛体温的暖香,细细啄吻,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斑驳的吻痕。

谢旬手不停地一颗颗解开了裴辛睡衣的纽扣。

深色的丝质睡衣被剥去,露出光滑细腻的如玉身躯。在深夜的月光下,反射出莹白的光。

随着呼吸起伏,被冷空气刺激到起立的红色朱果攥住了谢旬的视线。他用手指捏住其中一边的乳头碾了碾。

“……嗯!”裴辛整个人如同一把张开的弓,用力向上挺了一下,激烈的反应瞬时取悦了谢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叼住另一边的乳尖,连同薄薄的一点乳肉一起吃进嘴里,用牙齿交错地磨。一手搂住裴辛的腰,把人死死地控制在怀里贴紧。

“呃……啊……”裴辛情动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想挣脱却被谢旬辜在怀里,只能仰头被迫承受。

然而裴辛很快就在谢旬的舐咬中获得到了快感,开始无意识地挺胸,把自己送到谢旬嘴里。

谢旬闷笑一声,被哥哥的诚实可爱到了。

“舒服吗,哥哥?”

看裴辛的反应,应该是舒服的。

毕竟,裴辛已经硬了,两腿之间的布料也氲湿了一块。

虽然自己早已硬得胀痛,还是想先让哥哥舒服一些。

谢旬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向下摸去。

裴辛宽松的睡裤中间顶出一个鼓包,谢旬一把将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剥下,甩到床尾,再反手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真的好喜欢你,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呢喃着,右手圈住裴辛的脚踝,侧头放在嘴边吻了吻。掰开裴辛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抬头深深看了裴辛一眼,义无反顾地躬身亲在了哥哥半硬的阴茎上。

裴辛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如遭雷击。紧接着,又立刻变得酥软,像被太阳晒化的冰淇淋。

他人还没醒,无力反抗,只能皱着一张脸躺着,任人予取予求。

好舒服……

裴辛迷迷糊糊地想,自己可能是真的欲求不满了。以前的春梦都非常正常,梦里都是他和谢旬滚在一起,放肆发泄身上的荷尔蒙,醒来顶多再洗条内裤。

可今晚的春梦尤其荒诞和真实,居然会梦到自己被“鱼”猥亵了?裴辛舒服的同时又有些想笑。但极度真实的快感,令他有些上瘾,忍不住更沉迷了。

没关系,反正也只是做梦而已。

谢旬握住裴辛的性器,上下套弄了两下,然后张开嘴,亲吻了圆润的龟头。未经人事的事物干净青涩,只是这样的简单玩弄,就受不住似地流出了透明的腺液。

谢旬情不自禁又伸出舌头在上面来回画圈,他尝到了一点腥膻,更多的是独属于裴辛的体味。被荷尔蒙一激,他舔得更卖力了。

谢旬说实话并不是同性恋,从小到大他对感情方面就很冷感。当初撞见裴辛自慰后,他也尝试了解自己的性向,可一旦想到别的男人,他就会下意识反胃。

他只对裴辛有反应,他只喜欢哥哥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见到裴辛的性器会有不适,可并没有,只要想到眼前的东西是属于裴辛的,他就已经硬到发痛。更别说,裴辛的反应和呻吟,都那么好,那么让他喜欢。

谢旬更深地口进去,让裴辛抵住他的喉咙,缩着两腮去吸舔,无师自通地想让哥哥更舒服。

“啊……嗯……”裴辛感觉自己的下体套进了一个极热且狭窄的甬道,甬道内部自发地挤压,时不时还有触手一样的东西扫过自己的物件。

是章鱼吗?还是什么,怎么里面会是热的?裴辛脑海里有无数问号,最后都败给了灭顶的快感。

无言的快乐向潮水一般涌来,他根本抗拒不了,只得抓住身前人的头发,跟随谢旬的动作,一点一点向前摆腰,腿也越夹越紧。

谢旬知道裴辛就快要到了,他加快了吞吐的节奏,一只手在裴辛身上其他的敏感点逡巡。

终于,在一声稍显高亢的呻吟中,裴辛紧紧扯住他的头发,阴茎一跳一跳地,射在了他的口中。

微凉发苦的精液射了谢旬满嘴,他吐出嘴里刚射完变得疲软的肉棒,毫不嫌弃地将嘴里的白色粘液吞掉了。

然后支起身,重新凑到裴辛嘴边,吻住裴辛因为快感喘息张开的双唇,恶劣地想让哥哥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该醒来了,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呼……”

裴辛睁着眼喘息,胸口快速起伏,整个人像只软脚虾一样瘫在床上。他在射精的前一刻醒了过来,强烈的感觉刺激了他的神经,睡意被完全击飞。

睁开眼的下一刻便被谢旬口射,是以往自己的“手活”完全比不上的快感,眼前白光一闪,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吸了出来。

快感的余韵还残留在他的脑海,整个人如坠云端,身体轻飘飘的,半梦半醒间,他的面前凑过来一颗黑色的脑袋,谢旬想扑上来吻他,裴辛偏头躲了过去:“干什么?脏不脏啊你。”

他知道谢旬刚刚才给他口过,嘴里肯定有他射出来的东西,他有些嫌弃。

谢旬笑了:“哥,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啊?”

“是的,很嫌弃。”

谢旬无奈,只好下床去卫生间漱口了。

裴辛看了看衣不蔽体的自己,又看了看在卫生间的谢旬,一时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旬很快就从厕所出来了。

凑过来想完成那个没完成的吻,嘴里还带着清新的薄荷牙膏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右手在被子上抓握了一下,还是想躲。

谢旬见状,有些受伤:“哥,我已经洗干净了。”

裴辛咬了咬牙,心中默念:

罢了,不就是做爱吗,不就是交配吗?裴辛,你有什么不敢的,再说了,你曾经也肖想谢旬很久了吧。

你已经在这里呆了一星期了,再不逃出去,你还想在这里待多久?今天一定要拿到钥匙!

想到这里,裴辛一狠心,勾住谢旬的脖子,自己迎了上去。

“哥、你!”裴辛的主动让谢旬受宠若惊,竟磕巴了一下,才慌慌张张地亲住了他哥。

与睡着的裴辛不同,醒过来会回应的裴辛,让谢旬有种到了天堂般的飘飘欲仙感。

两人的双手在对方身上点火。体温上升得很快,心里的欲念被一点一滴引出。

唇舌交缠的水声让裴辛脸红,千钧一发之际,谢旬居然退开了,他赧赧地看向裴辛,眼巴巴地问:“哥,我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他先点的火,这会儿这个作态,好像裴辛不同意他就会停下来一样。

裴辛咬牙切齿地说:“我不同意你就会滚吗?”

当然不会。

可是,他就是想让裴辛心甘情愿地接纳他,而不是强迫。

谢旬委屈得眼里都有水光了:“哥……”

裴辛看不得这个,他拢住谢旬的后颈,一把将人扯下来:“要干就干,别废话!”

谢旬顿时双眼放光,身后无形的尾巴甩了起来,他急切地将裴辛扑倒,狗啃骨头一样在裴辛身上乱咬。

“啊……!”

裴辛痛得抬手打了下胸前谢旬的脑袋。谢旬咬太重了,他差点以为自己乳头都要被咬掉。

“好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晦涩昏暗的目光看得裴辛心惊,心脏一跳一跳的,他只能仰头不与其对视,语气含糊:“轻点……”

谢旬又将他的头转过来,两张唇重新贴在一起,舌头相勾。

谢旬下半身的衣物也脱掉了,用自己的肉棒去顶裴辛的,把裴辛腿间顶得糟污一片。

一大一稍小的两根性器你来我往,把对方涂得油光发亮。

裴辛往下看了一眼,有点想退缩,这也太大了,真的进得去吗?他会不会做完直接去医院了?

仿佛出自保护弟弟的天性,这种可能会受伤的行为,他下意识地就把自己归为了下位。

谢旬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抽身从床头柜里摸出来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和安全套。

裴辛看一眼就知道他蓄谋已久,翻了个白眼不说话。

“哥,我好爱你。”谢旬嘴里黏糊糊的话层出不穷,手上的动作也不拖沓。

很快,冰凉的液体就滴落到了他的腿间,裴辛紧张地握了握拳,身体的肌肉也跟着紧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凑过来轻轻吻住裴辛,吻里有无限柔情和安抚:“不要害怕,哥哥,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裴辛看向谢旬,四目相对,谢旬眼里的坚定让他动容,他默认般地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任由谢旬动作。

谢旬掰开裴辛的双腿,凝视那个瑟缩紧闭的小口,右手沾上一点润滑,在小口外的褶皱处揉了揉,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插了进去。

“唔。”揉搓外层的瘙痒被异物感代替,裴辛的身体刹那变得僵硬,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哥,你里面好紧,好热。”谢旬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边摆动手腕,在裴辛身体里开拓着。

好胀,身后传来的异物感十分不适,裴辛挺着身体忍了一会儿,在感受里面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终于忍不住道:“别,唔……别摸了,要不你还是直接进来吧。”

谢旬握住裴辛的阴茎,从根部撸到圆润的龟头,轻轻抠弄流着腺液的肉眼,安抚他:“不可以的,哥,这样进去你会受伤的。”

“可是……嗯啊……”裴辛想说,谢旬一直这样摸下去,不上不下的,他也很难受。

后穴里火烧火燎,前面又被谢旬握在手中,又痛又爽的陌生感觉让他坐立难安。

“呃……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一直在肠道内探寻的手指也终于摸到了一处软软的凸起,他对着那处软肉,重重地按了下去。

“啊!!”

裴辛浑身一个激灵,眼前白光阵阵,硬挺的

浅色肉棒在谢旬的手中跳动,后穴渗出大股粘液,他想射了,他又要射了。

谢旬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

“干什么,你快点!”裴辛即将到达的高潮被打断,憋得眼睛都红了,忍不住使劲拍谢旬的手,催促他。

被这得不到的快感折磨得不行。

“哥,你已经先射过一次了。”谢旬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原本干涩紧闭的小口变得湿润腻滑。

差不多了,谢旬想,然后将自己硬热的性器抵在裴辛的后穴上:“哥,这次想射的话,要被我操射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一挺身,插了进去。

“啊!”裴辛痛呼一声,和手指的感觉不一样,他觉得自己后面被完全撑开了,整个人有种撕裂的感觉。

“太胀了,拔、拔出去,好痛,我不要做了!”裴辛眼角通红,声音染上了哭腔。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临到头,这非人的痛楚,还是让他想要逃跑。

“别怕,哥,放轻松,没事的,交给我。”谢旬也很难受,他忍了很久,一直在照顾裴辛的感受,现在插在裴辛的穴里,未经人事的穴道紧窄,因为主人的疼痛还在往里缩,他也被箍得难受。

他停住不动,重新开始抚摸裴辛身上的敏感点,和裴辛接吻,待裴辛渐渐放松下来,才开始慢慢抽送。

裴辛冷白的身体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像一条银鱼。修长的双腿分开,圈住了谢旬的腰,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咬住,嘴里发出含糊的不知是痛是爽的叫声。

腿间一柄深红布满青筋的肉刃来回抽插,力气大得将裴辛顶得不住上移。谢旬的动作很慢,但每一下都很重,身下的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呃……啊……你,轻、轻点。”

原先的痛楚渐渐散去,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尾椎处扩散,裴辛的下腹一片酸胀,后背都麻了。

被快速摩擦的肠道流出粘稠的透明汁液,热热地浇在了谢旬的性器上,谢旬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涨大了一圈的性器抵住那个红肿的小口,快速捣弄,流出的肠液被撞得四处飞溅,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呜……不要、不要了……”

裴辛被这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了,左右疯狂摆头,收缩肠道,试图将体内的粗硬挤出去,谢旬被挤得眉头一跳,终是忍不住打了他哥屁股一巴掌:“乖点。”

裴辛闻言,撑起半个身子,瞪着他:“你,嗯啊……这么大,呃……又这么久,太,太过分了。”

谢旬原本就忍得辛苦,被他哥这几句似抱怨实则撩火的话一激,顿时撞击得愈发快速了,房间里啪啪作响的肉体交合声,与黏腻淫靡的水声响成一片,夹杂着裴辛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咒骂。

后穴早被磨得发麻,裴辛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从二人相连之处传来,谢旬也被这湿润紧致的甬道绞得欲仙欲死,眼看裴辛已经支撑不住,他转换角度,抵住那点小小的前列腺疯狂冲刺。

“啊——救命,要死了!”

高潮在裴辛脑袋中绽放出盛大的烟花,他头晕目眩,双腿绞紧了谢旬的腰,被硬生生操射了。

“谢……旬,你真不是个东西。”整个人被掏空的裴辛如是说。

“哥,”谢旬从裴辛身体中退出,撸下射得满满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扔到垃圾桶,餍足地将哥哥搂到怀里,“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浑身无力,躺在谢旬怀中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要爬起来。

“哥,你去哪儿?”

“……洗澡啊,我一身汗。”裴辛不耐,这还要问?他推开谢旬,往床边爬,就在他要翻身下去时,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脚。

“哥,等下再洗,我还没结束呢。”

温热的身体靠过来,那根射过后疲软的性器又重新充血变硬,蓄势待发地顶在裴辛的两瓣臀肉之间。

裴辛崩溃了。

他被谢旬拦腰拖了回去,重新陷入欲望的深渊。

“唔……啊……谢旬,你,你就是个畜生。”

……

裴辛后面又被捞回去做了两次,洗澡时谢旬非要跟着一起洗,说节省时间,结果又被按住做了一次,险些精尽人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在天微微亮时结束了一切。

两人躺在重新换过的干净被窝中,面对面相拥,谢旬单手轻轻捧着裴辛的脸颊:“哥,我觉得我现在真的好幸福,真的,就是让我现在去死,我也值了。”

他哥现在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了。以后他会和哥哥一起生活,再没有别人打扰,直到老去。

“……”裴辛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只说道:“不早了,睡吧。”

“嗯。”谢旬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在裴辛的额头吻了一下,像在亲吻什么稀世珍宝,“哥也早点睡。”

裴辛依言闭上了眼睛。

等谢旬的呼吸变得平稳,裴辛无声地睁开了双眼,他前半夜刚睡过,所以即便现在身体疲惫,精神也是清醒的。

他从枕头下掏出趁谢旬不注意翻到的钥匙,动作很轻地解开了脚上的锁链。

嗯,虽然谢旬表面看起来已经对他放心了,实际上,禁锢自由的锁链还是牢牢地拴在了裴辛的脚上。

多么讽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没有再看床上的谢旬一眼,转身走出了这个牢笼般的房间。

门外是一条有些长的过道,亮着暖黄色的灯,他在隔壁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还有外衣,换上之后下了楼梯。

诺大的别墅里除了他没有任何人,不知是不是谢旬的刻意安排,这样也好,更方便他溜走。

手机里多了好几个未接来电和短信,裴辛略略看一眼,打算等出去以后再回复。

他走到了一楼。

别墅的门很高大,是他从未见过的式样,门锁也和以往见过的不同,他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打开。

才刚要出去,好不容易打开的门就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关上了。

耳边是谢旬冰冷又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你又想去哪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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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理所当然质问的语气,好似裴辛已经变成了他的家养小宠物,一举一动都必须跟谢旬这个饲主汇报。

真想掐住谢旬的脖子,问他到底还记不记得,谁才是哥哥?

裴辛双唇紧抿,面上浮现愠怒,他背对谢旬头也没回:“我能去哪儿?我要回家!”

谢旬神色稍霁,松了口气。

他撑在门上的手落下来,环住裴辛劲瘦的腰身,低头靠在哥哥的肩上,埋怨道:“你吓死我了,哥。我还以为你又要不告而别。”

“但是现在才六点钟,天都没完全亮呢,你想回家,等睡一觉起来,休息好了,我陪你回去,嗯?”

从梦中惊醒后发现裴辛人不见了,锁链和钥匙就扔在床边,那一瞬间深深的恐慌感,让他的心跳现在都还没有平复。

“如果我非要现在回去不可呢?”裴辛冷冷道。

察觉到裴辛的情绪不妙,谢旬也收起了随意。他松开裴辛站直身体,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当然可以,哥。我马上去换衣服,然后送你回去,等我五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裴辛讽刺地哼笑一声,转身盯住谢旬的眼睛,“没有你陪着,我连走出这扇大门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当然不是,哥,我只是担心……”

“不必了,”裴辛打断他的话,“我是个成年人,能负责自己的人身安全,你不必担心我。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哥,别这样……”谢旬握了握拳头,身体一动不动,不知拿态度如此坚决的裴辛如何是好,转念道:“哥,我们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是,是我哪里惹你烦了吗?是不是我动作太重了,做太久了,让你不舒服了,哥?”

“你别生气,哥,我都会改的。”谢旬干巴巴地保证,眼里全是无措,“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哥。”

身高一米九的男人,光着脚,佝偻着背,缩成矮小一团,卑微地祈求他的原谅,看得人心生不忍。

裴辛强忍心中的酸意,稳了稳呼吸:“和那些没有关系。”

“小旬。爱一个人,是会关心他,照顾他,会设身处地为他考虑,尊重他的决定,哪怕对方选择离开。”

他用力地眨眼,驱散眼中的水光:“就像当初,你看到我……的时候,你受不了,逃走了。我很伤心,但是也没想强迫你接受我的感情,毕竟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爱不是绑架,不是用这个当借口就可以侵犯隐私,甚至把人关起来的,你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双眼通红地听完这番话,激动的情绪冲击下,让他说出了内心真正的想法,他咬牙道:“不,我不明白!我只知道,真正重要的东西就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任何人休想夺走!”

裴辛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所以他的意愿根本不在谢旬的考虑范围内是吗。

二人的观念天差地别,再争辩下去也纯粹是浪费时间。多么野蛮的理论,如果他不是当事人,甚至还要为他鼓掌喝彩。可惜放在他自己身上,谢旬的强硬,牺牲的是他的人格和自由,实在是无法苟同了。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裴辛绷起脸,眼中脆弱一扫而空,变得冷然,“你怎么想是你的自由,我不管你,你也管不着我,闪开!”

“不行!你不要再说了。别逼我,哥,我真的不想伤害你……”痛苦在谢旬脸上一闪而过。

刚才就不想放裴辛走,现在就更不可能了。单是控制自己内心的阴暗想法,就已经极其不易,裴辛再说下去,他真怕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哥,明明我们之前还很开心的,不是吗?”他紧盯着裴辛,像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你还回应我了,那么热情,那么好……我不信你对我全无感觉!”

两情相悦不该在一起吗?

他求证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放在裴辛身上,可裴辛避开了,低头看着地面,不与他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回避的态度,就像利箭穿透靶心,他忽然想清楚了什么似的,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难道是,为了钥匙吗?”

为了从他身上找到钥匙,居然勉强自己和他亲热?

“……”

不是的,虽然找钥匙是目的,但和谢旬做爱,他是心甘情愿的。

只是这话,现在也没必要说出口了,让谢旬误会也好,裴辛没说话,全当是默认。

“这算什么?遣散费?”谢旬胸口钻心般的痛,他抹了把脸,正要说些什么。

裴辛握在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二人低头看去,“谭之阅”三个字在屏幕上欢快地跳动。

之前那些未接来电和短信当中就有谭之阅的,裴辛迟疑了下,没有直接挂掉。

“是因为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裴辛抬起头,疑惑地看向谢旬。

“是因为谭之阅,哥哥才执意要今天回家吗?是怕他担心,还是其实你们早就两情相悦,怪我阻挡了你们的恋情?可是怎么办,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如果他知道了会生气吗?会……”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了谢旬的脸上。

谢旬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半晌都没有转过来。

“清醒了吗?”裴辛冷静地道,“还没醒的话,我可以再帮你一次。”

从七岁养谢旬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打他。

扇过谢旬耳光的那只手火辣辣的,一直在抖,五指连心,裴辛算是深刻体会到了那句“打在他身,痛在我心”。

谢旬好像被打蒙了,整个人保持头偏过去的姿势一动不动,肩膀微微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吐出一口浊气,扔下一句:“就这样吧,最近都别来找我,我们互相都冷静一下。”抬脚就打算离开。

谢旬却在这时动了,他追过来,紧紧握住裴辛的一只手,那力道仿佛要将他的手腕捏碎。

“……放手。”

谢旬没反应。

“我叫你放手!”裴辛去掰他的手指,“不要让我后悔把你捡回来!”

这句话如同一个魔咒,谢旬剧烈抖动了一下,无力地松开了手。

裴辛有些懊悔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却也覆水难收,只能狠下心继续往前走。

“哥哥。”谢旬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暗哑难听,“你总是这样,每次都在我觉得最幸福的时候,把我推到地狱里。”

裴辛像被人当胸揍了一拳,他捂住抽痛的心,大口喘气。

谢旬的话让他多想给自己一刀,才能抵消内心的悔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从小如珠似玉宝贝到大的弟弟啊,怎么会,怎么会自己变成了那个伤他最深的人。

裴辛头一次觉得自己错得如此离谱。

被谢旬说恶心的时候,被谢旬推开的时候,甚至哪怕被谢旬关了起来,他都没有这么想过。

可现在,他忍不住想,要是重来就好了,要是重来,杀了他,他也不会对自己弟弟生出不该有的感情。

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

“……抱歉。”

裴辛挣扎着一口气,拖着沉重无力的身躯,摇晃地走出了别墅,走出了谢旬的视野。

大颗眼泪从谢旬灰败无神的眼里滚落。几息之后,他抬手抹去脸上的水渍,拨通了郑永的电话:

“你去准备一辆车,送我哥回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辛走出大门没多远,就被迫停下了脚步。

腰和大腿都酸得厉害,尤其是尾椎下面那一块……一迈动步伐,就扯得生疼。

里面还似乎还残留着被贯穿的满胀感,裴辛手隔着裤子按了按……应该是肿了,看来回家之前还要先去趟药店。

别墅区人烟稀少,又是大清早,裴辛发愁该怎么回家时,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停在了他的面前。

郑永打开车门匆匆走下来,朝裴辛鞠躬:“裴先生,老板派我来送您回家。”

“我……”裴辛欲言又止,才跟谢旬大吵一架,这时候又坐他安排的车,怎么想怎么变扭。

算了,还是自己叫个车回去。

裴辛开口就想拒绝,郑永许是看出了他的意思,提前请求道:“老板叫我一定要送您回家,还请裴先生体谅,不要让我难做。”

“而且,这里出租车开不进来,您要打车还得走很远,还是让我送您吧。”

说着,殷勤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两人站在道路上僵持了一会儿,裴辛看郑永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一咬牙,也就顺势坐了进去。

坐呗,怎么了?真要深究,他后面的伤也是谢旬弄出来的,送他回去再应该不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谢旬,耳边又回想起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心中不免揪紧,裴辛回头看向别墅的方向,他……还在哭吗?

车内一片安静。

睡眠不足的裴辛坐在后面犯困,头一点一点的。

郑永专注看着窗外,中途低声让司机停了车,下去了一趟,上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个塑料袋。

没过多久,车停在了裴辛家楼下。

裴辛没来得及阻止,郑永就迅速下车帮他拉开了门,裴辛艰难地挣扎着爬出去了,疼得呲牙咧嘴。

“嘶……谢谢了。”站定之后,他对着郑永道了声谢。郑永客气地连声表示不用,并递给他一个塑料袋。

“这是?”裴辛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盒消炎软膏,以及一些退烧药之类的。

“老板吩咐我买的,他说您记得及时上药,如果发烧严重,一定要去医院。裴先生到家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告辞了。”

“……咳咳,好的,辛苦了。”裴辛被这一番话闹了个大红脸,目送郑永远去,心里又因谢旬吵架也不忘顾及他伤势的细心而发软。

明明其他时候这么正常,怎么看也不像会一言不合就监视囚禁的人。

“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谢旬的这笔烂账,看来这辈子也算不清了。

回到家,裴辛擦完药换好睡衣,准备再睡一觉,他坐在床上拿过手机,翻了翻记录,给许嘉木、谭之阅都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谭之阅的电话立马就打了过来。

“喂?”裴辛接通了电话。

“呼……小裴哥,你没事就好。你辞职后好几天了没消息,担心死我了。”

“嗯,不好意思。”裴辛抱歉地说:“这几天有点事,没来得及看手机。”

“没关系的,不过,小裴哥,我发你的信息,你都看了吗?”

“看了,你是说《蓝羽风景摄影大赛》吗?”

“对啊,难道你不想参加吗?”

“我……”

这个摄影赛从裴辛接触摄影开始,就有所耳闻,每年都有数名优秀的新锐摄影师获奖,是行业内比较知名的新人赛了。

“我倒是想参加。”裴辛苦笑,“可我现在手边也没什么作品能拿去参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不用担心。”谭之阅在那边信誓旦旦地保证。

“现在离比赛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我也想拍点新照片,不如我们出去采风吧?杜英最近一直闹着要带许嘉木去散心呢,正好大家一起出去,也热闹。”

裴辛惊讶了:“杜英和嘉木?”

“是啊。”谭之阅低低地笑了声,“杜英这小子最近在追许嘉木呢,你不知道吗?我看他还挺有希望的,唉,羡慕死我了。”

“……我不知道。”裴辛只记得杜英是个比较腼腆的小孩,和许嘉木关系更好一些,没想到他们是这个关系。是了,最近他都没什么机会去关心许嘉木,不知道也正常。

“那些都不重要,总之我们就说好了,过几天出去采风,我去通知杜英他们!先挂了,小裴哥再见!”

“等等——我还没同意呢,喂,喂?”

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裴辛郁闷地看了看手机,这小子,还会先斩后奏了。

不过谭之阅的提议,裴辛也有些心动,摄影大赛么,要不去试试吧,他直觉最近也迫切需要找一些事情做,免得自己总是想到谢旬。

他那可怜又可恨的弟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天之后,裴辛同许嘉木他们四人又在外面聚了一次。

约好要去的地点,找了个晴朗的日子出发了。

他们去的地方是一个偏远的古镇,这里没有过度商业化,游人不多,有很多原汁原味的古老建筑,天空也碧蓝如洗。

杜英像只快乐的小鸟,围着许嘉木叽叽喳喳:

“嘉木,你吃不吃水果,那边有好多,我去给你买!”

“嘉木,你渴吗?我带了水,就放在背包里。”

“嘉木、嘉木!”

……

裴辛和谭之阅两人走在后面,看许嘉木满脸无奈地跟杜英说自己不吃不渴让他别折腾了,都笑出了声。

“多亏了杜英,嘉木看起来活泼多了。”裴辛感慨地说。许嘉木因为祁久澜的事情,最近一度有些消沉,如今看着也渐渐走出了阴影,裴辛为他感到高兴。

“原来小裴哥喜欢杜英这种类型的啊,其实我也很会撒娇的。”谭之阅故意睁大双眼,朝裴辛无辜地眨了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谭之阅本身是很有气势的长相,加之平时健身也比较勤,肌肉结实,背脊宽阔。这样一米八几的高大男生假装卖萌,很有种荒诞的幽默。

裴辛被逗得扑哧一笑,伸手捶了他一拳:“别闹了你。”

谭之阅佯装呼痛,捂住被裴辛捶到的地方:“我只是想让小裴哥开心罢了,小裴哥不但不领情,怎么还打我,好伤心。”

“啧,”裴辛瞪他,举起拳头扬了扬,“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要揍你了啊。”

“哈哈……我不敢了!”

“嘿——你们在说什么呢!”杜英风风火火地跑过来,递给谭之阅一碗炸土豆。

“这个特别好吃!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你们快尝尝。”说完又风风火火地跑到前面去了。

裴辛跟举着一碗炸土豆的谭之阅面面相觑。

土豆表面焦黄酥脆,上面还撒着辣椒面跟葱花,香气扑鼻,引人食欲。只是,杜英忘了还是怎么的,只给了他们一双筷子。

谭之阅爽快地抽出筷子,夹了一块土豆,喂到裴辛面前:“只有一双筷子,没办法了小裴哥,我喂你吃吧。”

“啊?不用不用,你吃吧,我不饿。”裴辛脸上挂着尴尬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互喂吃食的举动,还是有些过于暧昧了,再加上谭之阅时不时又喜欢撩他两句。

裴辛不是那种喜欢吊着人的性格,有心想拒绝,可谭之阅十分懂得见好就收,只要裴辛露出一点这方面的意思,他就马上缩回了安全区。

干脆这次趁着出来玩,一并跟谭之阅说清楚吧,裴辛如是想。

还不知道裴辛想法的谭之阅,依旧举着那筷子土豆,劝他:“就吃一口,小裴哥,杜英特地买的呢,别辜负他的好意,嗯?”

“这……好吧,我就吃一口,剩下你自己吃。”裴辛骑虎难下,谭之阅都这么说了,一直让他举着也不太好,他微微张嘴,凑近了些准备接过。

“麻烦让一下。”

后面突然冲出一个穿着黑卫衣,还把帽子也带上的人,许是戴了口罩,声音含糊不清。他一把将谭之阅撞开,手中的筷子也被撞飞,掉在地上。

“喂!”裴辛扶了一下差点摔倒的谭之阅,抬头看向那个陌生人,大声道:“你也太没礼貌了吧!撞到人也不说句抱歉。”

可那人就跟没听见似的,风一般地穿过他们两人,走到前面一个拐弯,就不见了。

“算了小裴哥,我没事,可能他赶时间吧。”谭之阅站稳后,看到筷子掉在了地上,嘴上不说,心里却十分可惜,差点就能间接接吻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行四个人逛了一下午,吃过晚饭后,回了之前订好的酒店。

分房间的时候裴辛一直有些忐忑,答应出来玩的时候根本没想到这茬儿,到目的地了才想起。

他想跟许嘉木住一间,可保不准嘉木会跟杜英一间,那他就要和谭之阅住一起了。

……天,千万不要,那个尴尬的画面想想就令人窒息了。

在他苦思冥想怎么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时,杜英啪嗒啪嗒跑过来递给他一张房卡:“给,小裴哥,你和嘉木一间哦,呜呜,好难过。”

“嘉木不愿意跟你一间吗?”心放进肚子里的一瞬间,裴辛忍不住好奇问。

“是啊。”杜英垂头丧气,“嘉木说我太吵了,跟我一间会神经衰弱,我明明睡觉很安静的。”

“别灰心。”裴辛鼓励他,“嘉木跟你开玩笑呢,我觉得你还是很有希望的。”

“真的吗!”

“说什么呢?什么真的假的。”许嘉木拿着另一张房卡走了过来。

“没什么没什么,我先上去了,小裴哥,嘉木你们好好休息!”杜英红着一张脸连忙摆手,一溜烟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看向许嘉木:“话说,你为什么不跟他一间?我看你也不讨厌他嘛。”

许嘉木似笑非笑:“我跟他一间,你想和谭之阅一间吗?”

裴辛被话一噎,许久才讪讪道:“你看出来了?”

“傻子才看不出,对你那个殷勤劲儿,你真以为我和杜英闲的没事,非要出来旅游感情才能有进展啊?”许嘉木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呢?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情搁这做月老。”

裴辛被这一通抢白,嘴张开又闭上,丧着个脸:“……我错了,放过我。”

两人没再说话,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裴辛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许嘉木正拿着一瓶酒摆弄,看他出来,问:“喝点?”

“哪来的?”裴辛挑了挑眉。

许嘉木下巴一指电视柜旁边:“冰箱里拿的。”

“还有这玩意儿呢。”裴辛把毛巾从头上拿下来,“行,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他弯腰坐在许嘉木旁边的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嘉木翻出两个一次性纸杯,倒了七八分满:“随便喝点,不至于要你舍命。”

二人对坐着,闷头喝了好几杯酒,不发一言。

裴辛笑起来,“怎么了这是,都变成哑巴了?”

许嘉木也笑,“矫情……我先说你先说?”

裴辛往后躺倒,在沙发上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先说吧,我这几天不见人,是因为被谢旬关起来了。”

丢人啊,真丢人。

可是在朋友面前,不就是聊彼此最丢人的事吗?

“你牛,我这顶多是情感节目,您都上法制频道了啊?”

两人对着一通乐,在酒精的放松下畅所欲言。

“囚禁py啊?这么刺激,那你们有没有疯狂地……”

“没有,让你失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无聊,那你现在人也出来了,之后什么打算?”

“就是不知道啊。”裴辛仰头看天花板,眼神茫然,“明明无法忍受他的行为,可……”

“可你还是喜欢谢旬,对吗?”许嘉木摇了摇头,目露怜悯。

“得了,你们这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我看也别祸害人谭之阅了。”

“我本来就没想祸害他!有机会我会和他说开的。”

裴辛激动地坐起身,“别光说我了,你呢?你和那个祁久澜的事,可一直没告诉我!”

“他啊。”

许嘉木自嘲一笑,“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总之,大概就是我自作多情了。”

是他误会了祁久澜的态度,以为对方多少也是喜欢他的,才追到S市,信心满满想要拿下。

可祁久澜风流惯了,对谁都是这个态度,他原来不知道,直至那次会面才真正看清。

那天他坐在祁久澜旁边,看他跟别人谈生意。正事谈罢,另一人却对祁久澜旁边的他生出了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的心情已经不太记得了,可祁久澜的一言一行清晰得仿佛重现。

他记得祁久澜非但没有阻止对方,还一副替许嘉木高兴的模样,说:“那太好了,嘉木,李总比我出手还大方呢。”

“嗤。”许嘉木想起就想笑:“我以为我们两情相悦,可他当我是出来卖屁股的。”

“瞎了他的狗眼!”裴辛骂道,起身把杯子倒满,两人又干了一杯。

“没事啊,反正都过去了,我也不在乎了。你比我好,至少你和谢旬互相喜欢……”

当晚,裴辛和许嘉木还聊了很多,因为第二天还要出门,喝光一瓶酒就没有再喝了。

关了灯,两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沉沉睡去。

翌日又是个大晴天。

裴辛和谭之阅要去拍参加摄影比赛的素材,就和杜英许嘉木分开走了。

谭之阅打算带裴辛去的地方是古镇外的一个村落,那边只有一趟大巴,要坐两个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有些迟疑:“会不会太远了?要不就在古镇拍算了。”

谭之阅说不行,“那里的建筑是最原始的,还能拍到他们的祭祀文化,很特别。”

“……”

还是那句话,来都来了。

没办法,看谭之阅这么坚持,裴辛只能跟着上了车。

乡下的路不平整,两个小时的摇晃,裴辛下车之后脸都绿了。

“小裴哥,你还好吧?”谭之阅递过来一瓶水,担心地问。

裴辛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口:“我没事,咱们休息一下就开始拍吧。”

谭之阅点头同意了。

好在两个小时的车程没有白费,两人休息好之后,绕着村子转了一圈,有几个地方都很适合拍照,看着就容易出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先从河边开始拍。”裴辛和谭之阅蹲在地上调试器材,组装完,确定好参数,就各自拍了起来。

谭之阅拍了几张风景,镜头一转,对准了正专心拍摄的裴辛。镜头里,裴辛面容严肃认真,手放在相机上熟练地按着快门。

谭之阅看得目不转睛,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偷偷给裴辛拍了好几张,准备回去洗出来珍藏。

拍着拍着,镜头中的裴辛突然转过头来,谭之阅还以为自己偷拍被发现了,吓了一跳。

细看之下,裴辛张嘴好像说了什么,还对他招手,是要他过去吗?

谭之阅收起相机跑过去:“小裴哥,怎么了?”

裴辛皱着眉,让他看水里:“这东西,应该不是一直放在这儿的吧?”

谭之阅低头一看,是一尊神像。

神像雕刻得很精致,成色也比较新,不像是久放在水中冲刷的模样,倒是和他们之前路过的祠堂里摆的有些相似。

“这个是不是应该和那些村民们说一下啊?”裴辛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谭之阅点头同意,伸手拿起了那尊神像:“小裴哥,你拍完了吗?拍完了我们把这个送过去吧。”

意外就在这时发生。

村那头突然冲出来一群手持棍棒的村民,情绪激动地对着他们说了几句什么。

“?”裴辛转过头,“你听懂了吗?”

谭之阅茫然地摇了摇头。

裴辛拿过他手上的神像,上前一步道:“这个,你们好!请问能听懂我们的话吗?刚刚我们在河边捡到了这尊神像,是你们丢的吗?”

村民看见他手里拿的东西,情绪更激动了,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有几个人作势要往这边冲。

“……好像有点不对啊。”裴辛后背微微出汗,这些人,不会是把他们当成偷东西的了吧!

眼看对方马上就要追过来了,裴辛伸手一扯谭之阅,吼道:“跑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撒腿就跑。

谭之阅经常运动又值年轻力壮不用多说了,裴辛也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跑。

“呼、呼……我要不行了……”

两人口舌发干,因为过度呼吸,肺部隐隐作痛。已经跑出很远了,渐渐看不到那群人的身影。

忽然,裴辛停下了脚步:“糟了!”

“怎么了?”谭之阅一脸紧张。

“我的相机!”

裴辛转头看他,眼神慌乱,“我好像把相机忘在河边了!”

“相机?”

谭之阅愣了一下,这时候还管什么相机啊,他安抚道:“小裴哥,现在我们的安全更重要。先跑出去,等没事了再回来拿相机,好吗?如果真的找不回来,我去买个一模一样的赔给你。”

“不行!”裴辛想也不想地拒绝,“那个相机对我很重要。”

那是……谢旬送给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弄丢。

谭之阅看裴辛这么坚持,咬牙下定决心:“那好,我陪你回去找,走吧。”

他转过身就要往回走,却被裴辛一把拽住:“你别去!”

裴辛紧拧着眉,“你听我说。再往前走,马上就到车站了。这里的人好像听不懂我们的话,如果我们两个人都回去,被抓了,会很危险。”

“你先跑出去,带了人再回来找我。而且相机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丢的,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反正还有手机可以联系,法治社会,我不信他们会把我打死。”

“小裴哥……”

裴辛用力攥紧他的手臂,目光沉沉:“听话!”

谭之阅没办法,现实就如同裴辛所说,两个人回去实属不明智之举,这时候还要闹无谓的义气是在拖后腿,只能死死握紧双拳,道:“等着我!小裴哥,我一定会马上回来!”

裴辛看着谭之阅听话地走了,心也放下一半,他往回走,边走边警惕地四处张望,看看那伙人还在不在。

所幸他回来的路上并没有遇到他们,也许是抓不到就放弃了,也许还在另外的地方搜寻。

总之裴辛回到河边的时候,只有他那台红色的相机静静地躺在岸边的石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找到了!”

裴辛眼中跃动着喜悦的光芒,他看了看四周,又等了等,发现周围真的没人,才跑过去拿相机。

可惜他忘了。

瓮中捉鳖,是古老传统的智慧,在靠天吃饭的劳动人民心中不断传承。

于是,裴辛兴高采烈拿到相机的几秒钟后,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堆人围住了。

领头的人愤怒地叽里呱啦说了几句什么,指着他手里的神像哇哇大叫。

——中计了。

原来他们并不是没看到相机,而是把相机放在这里,引他上钩。

“……不是,真不是我偷的啊。”裴辛无奈极了,不热的天气里出了一身冷汗。他使劲摆动肢体比划:

“我,”他指指河边,摊开双手做惊讶发现宝藏状,“在河边捡到的!”

然后对着村民道:“我把它还给你们,”裴辛捧着神像举高,又指了指对方,“你们放了我,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说什么?”村民甲皱着眉用方言问村长。

村长也听不懂,他看着裴辛一通比划,仔细思考,良久,勃然大怒:“混蛋!他说如果我们再过去的话,他就要把神像丢进河里!”

“可恶!”

“对神的大不敬!”

“打他!”

……

裴辛还在等着对方同意,没想到对面群情更激愤了。

“?”

他看着一堆人举起木棍冲过来,脚一下软了:“喂喂喂,你们别冲动啊,该死!”

看来这次肯定逃不过一顿痛打了。

裴辛抱着头,等待即将落在身上的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一声闷哼。

那棍棒砸在人身上实打实的钝响,听得人心惊,可是他不痛,一点儿也不痛。

裴辛疑惑地抬起头,有人拦在他身前挡住了这一棍。

“……小旬?”裴辛惊讶地张大了嘴,他擦了擦眼睛,真的是谢旬,可谢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谢旬来不及回应。

他挡住了村民们的攻击,赤手空拳从人群中撕开了一个口子,牵起裴辛的手就跑。

裴辛只来得及把神像扔回了村民那边,就被拖着一路狂奔:“还给你们!别追了!以后记得学习普通话……”

直到再也看不见村落,谢旬才将裴辛的手放开。

他上下打量裴辛,见人没有受伤,松了口气,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又垂头丧气地抿住嘴,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站住。”裴辛瞪着他,“你想去哪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旬不看他,“随便去哪里,我走得远远的,反正我知道,哥不想看见我。”

还装?

都追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裴辛冷笑一声,一点都不惯着:“行,那你走吧。”

谢旬立马抬头看向裴辛,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眼里满是伤心和难过,却还要嘴硬:“走就走。”

然而人却钉在原地不动。

裴辛叉腰,横眉竖目看了他一会儿,才轻微地叹息一声。

“过来,”他朝谢旬招手,“让我看看你的伤。”

谢旬很听话地走过去,乖乖地让裴辛掀开他的衣服,翻来覆去查看伤口。

肩膀和腿青了几块,手臂有些擦伤,好在除了肩上那一处,其他都不严重。

裴辛绷着的心松懈下来,他卸下双肩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之前备好的酒精和伤药。

原本是为了预防在不熟悉的地方摔跤受伤,这下正好派上了用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偏头示意谢旬坐在旁边的石头上,自己蹲下来,给谢旬的伤处消毒上药。

谢旬微微叉开腿,看着蹲在自己膝前认真上药的哥哥,这些天一直冷飕飕在漏风的心才好像突然活过来,暖意一点点上涌,使他喉咙发哽,鼻头一酸。

裴辛正吭哧吭哧上药呢,眼前的沙地上突然落下几颗水珠,将地面沁成深色。他的手一顿,抬头看去,谢旬紧抿着唇,泪珠从脸上簌簌滚落,哭得无声无息。

“……你哭什么啊?”裴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无奈极了。

谢旬不说话,一个劲儿地哭。裴辛的心也被他哭得酸酸的,起身轻柔又小心地将他脸上的泪水抹去:“你还有脸哭,我们弄成现在这样,是因为谁啊。”

“都是我的错。”谢旬哽咽,“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真的。”

“不会再这样了?”

裴辛歪着头,好笑道:“那你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还是你认错是假,说一套做一套,嗯?”

“不是的!”

谢旬猛地抬起脑袋,急切地解释:“我是来这里出差的,这边有个开发项目,没想到那天正好在街上遇到了你们……”

“这里?”裴辛环视一圈,触目都是纯天然绿色无污染,挑眉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是,古镇那边。”

“哦?所以你的项目在古镇,还是跟着我来了这里,是这个意思吗?”

“……是。”谢旬整个人气势一弱,无法反驳。

“但是,”他不死心地絮絮叨叨,“我只是想远远看你一眼,没想打扰你的,如果不是你遇到危险,我根本不会出现。”

说完,他觑了眼他哥,裴辛不说话,脸上表情淡淡,看不出是信了没信。

又在装可怜了,裴辛心说。

可是他确实就吃这一套。

裴辛缓和了语气,问道:“你属下呢?一个人来的?”

“嗯,人多了目标大,会被哥发现的。”

“你还挺有危机意识啊。”裴辛嘟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机响了。

是谭之阅,差点忘了他,裴辛连忙接通:“喂?”

“小裴哥,你还好吗?我已经报了警,马上就来找你了!”

“我没事,嗯,别急,我逃出来了。现在就坐车回去,你别过来了,在古镇里等我吧。”

挂掉电话,裴辛转身面向谢旬:“我要坐车回去了,你呢?”

“你去吧,哥,我等下也会自己回去的,不用管我。”谢旬笑得若无其事。

又装。

裴辛撇嘴,“这里只有一辆大巴,别装模作样了,跟我一起走。”

“好的,哥!”谢旬欢快地跟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车站没等多久,大巴就来了。

上车后,裴辛找了两个靠后的位置,等谢旬坐下之后,他转过头:“等到了古镇,别跟着我了,叫下属来接你,然后就回去吧。”

谢旬嘴角的笑弧霎时下降了几度,又立马回升:“知道了哥,我会的。你放心吧,以后你没有允许的事,我都不会做了。”

“你最好是。”裴辛闭上眼假寐,不再看他。

几分钟后。

裴辛闭着眼睛把谢旬的头推到一边:“脸都要被你看出坑来了。”

“哥……”谢旬不甘心地祈求,想把头转回来。

“不准。”

……

大巴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地到达了目的地。

裴辛一个人先下车,伸了个懒腰,就往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裴哥!”谭之阅从远处冲过来,一把将他抱住,“你没事就好,我担心死了!”

谭之阅炙热的体温,透过衣物传到裴辛身上,烫得他手一僵,犹豫片刻才将手放在谭的背上,拍了拍:“好了,我没事,放心吧。”

“哥——”谢旬拔高了音量从后面追过来,气急败坏地将抱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他好烦。

一下车,就看到他哥被那讨厌鬼抱着,原先假装出来的淡然自若荡然无存,身体比脑子先动,等他反应过来时,谭之阅已经被他推了个趔趄。

谭之阅后退几步站稳,看见是他,先是惊讶,之后眼里闪过不明的光,站在一边没说话。

裴辛也被拉力带得跄踉了下。

一次两次都被谭之阅看到谢旬跟他发疯,裴辛心中羞怒,蹙起眉头不悦地质问:“你干什么?”

“是你啊。”谢旬扫谭之阅一眼,诚心实意地道歉:“对不起啊哥,人生地不熟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人。”

少来。

裴辛暗里翻了个白眼。以谢旬的视力,明明十米开外就能看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还没走?”

“我手机没电了,打不了电话。”谢旬撒娇一般地说。

“啧?”裴辛掏出手机扔给他,“用我的打,赶紧!”

谢旬再不乐意,也只能走到一旁打电话叫人。

剩裴辛跟谭之阅尴尬对视,大眼瞪小眼。

“咳,”裴辛清了清嗓子,“就是,他在这边有个项目,正好遇上了。”

“是么。”谭之阅勉强地笑笑,也不知信了没有。

裴辛很怕他追问细节,比如:“什么项目在这么偏的地方?”或者“你们为什么同一辆车回来?”那他真的没法继续编了,还好谭没有继续追问。

“哥,我打完电话了。”

谢旬走过来,将手机还给裴辛顺势抱了他一下,又瞥了谭之阅一眼:“好好照顾自己,那我先走了。”

那拥抱很短暂,裴辛还未来得及反应,谢旬就松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走吧。”裴辛看着他走远,谢旬这么容易就走了,说真的还有些不习惯。

因为涉及到神像和偷盗,裴辛跟着谭之阅去警局做了笔录。

回去的路上,谭之阅话很少,两个人并排行走,气氛有些奇怪。

裴辛大概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有心想找几个话题缓和,没人配合,效果也不佳。

不是……这宛如出轨被抓一样的错觉是闹哪出呢?

不能再等了,哪怕谭之阅还没挑明。

裴辛横一横心,对着身旁的人道:“之阅,等下回了酒店,我有话跟你说。”

谭之阅停下脚步,脸色愈发苍白,他侧头故作轻松地玩笑道:“我可以不听吗?”

裴辛眸光闪烁,有些不忍,但还是说:“别这样,之阅,谈谈吧。”

谭之阅还能说什么?不是他的,终归是强求不来。

“好,我在房间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回到酒店,许嘉木还没回来,跑了一天身上黏腻,他去浴室冲了个澡。

“嗯?什么时候关的机?”

出来抓过手机,发现没电黑屏了,就放在一旁充电。他迅速吹好头发,换好衣服就直接去了谭之阅的房间。

谭之阅正在房间里坐着等他。

裴辛坐定,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敲了几下,因为谭之阅只是偶尔暗示,并未直接表白,这拒绝要从何说起?

他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

场面一时缄默。

反倒是谭之阅先开口了:

“小裴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在这之前,能不能先听我说几句。”

裴辛放在沙发上的手抠紧又松开:“好,你说。”

谭之阅深深地看着裴辛的双眸,眼里伤心混杂着柔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相信你早就看出来,我对你的感情了,因为我从来没掩饰过。

初次见到你,我的心就快得像要跳出来,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一见钟情是什么感觉。

后来想尽办法加你的联系方式,你不知道,真的加上那天我有多开心!知道你也喜欢摄影,我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喜欢的人和我有相同的爱好,还有比这更巧妙的缘分吗?

我以为我们的相遇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包括这一次的旅行,我也很开心,从你答应的那天就开始期待。”

说到这里,他露出涩然的笑意,“可惜,你并不喜欢我,虽然这一点我一开始就清楚,但遇到困难就放弃,这不是我的性格,所以我在等,期望我做的够多,就能打动你。

可我还没等来希望,先等来了你的……”拒绝。

谭之阅低垂着头,备受打击。

毕竟爱不是天秤,不是一方堆放的筹码够多,另一方就会回馈相同的感情。

“之阅……”

裴辛神色凝重,他拍了拍谭之阅的肩膀:“之阅,你能喜欢我,我很荣幸,所以我更要为这份感情负责。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能一直拖着你,而且,我不接受你,并不是你的原因,只是我心里,一直都有喜欢的人。”

“抱歉,”他温柔地注视谭之阅那张青涩的,生机勃勃的脸,“你还这么年轻,将来肯定会遇上更多更好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果然被发好人卡了啊。”谭之阅偏开脸,掩饰泛红的双眼。

“没关系的,小裴哥,没关系,我早就知道。”

只是如今可以真正死心了。

他转过头来,遗憾又释然地笑:“那我们还是朋友吧?”

裴辛微笑着回答:“当然。”

“扣扣。”

有人敲门。

谭之阅起身去开,门外站着一个阿姨,拖着车,带着清洁手套:“客房服务!你好先生,打扫时间到了,请问这个房间需要打扫吗?”

“需要的,麻烦了。”谭之阅侧身让她进来。

正好他们也聊完了。

裴辛见状,就说自己先回房间,谭之阅送他到门口,裴辛正要走,被谭之阅叫住了:“小裴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裴辛转身。

“那个人,不是你的亲弟弟吧。”

裴辛马上心领神会,知道他是在说谢旬,有些不好意思道:“啊,对……他不是。”

“我就知道。”谭之阅自嘲一笑,当初是怎么在那种情况下,还相信是亲弟弟的。

裴辛回房间不久,许嘉木也回来了。

他躺在床上玩手机,看许嘉木提着大包小包进来,开口调侃:“不错啊,看来玩得挺开心的,买这么多。”

许嘉木把这堆东西扔在沙发上:“别提了,全是杜英要买的,没几件有用。”

“你呢?今天拍到有用的素材了吗?”许嘉木捶捶酸痛的腰,问道。

“拍是拍到了,”裴辛失笑,“就是人差点回不来。”

“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就把被误会成小偷的事儿和他说了,遇到谢旬的事情也没瞒着。

“呃,你说是碰巧遇上?真假的,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不信又如何,我也没有证据,况且这次他没说几句就同意回去了。也许真的只是碰巧?”

“这倒是。”许嘉木来回摸着下巴,“这么轻易走人不像他的风格,难道他这是真的痛定思痛,痛改前非了?”

裴辛长舒一口气,把自己摊开在床上:“……不知道,如果接下来他没有继续出现,就权当是真的吧。”

“你要求好低啊小裴裴。”许嘉木笑他,“也是,你对谢旬的底线一向很低。”

“或许吧。”

裴辛仰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道:“比起他以前处处强势的样子,像现在这样除了爱哭示弱,其他什么也不做,我反而更喜欢一些。”

就算是装的,拜托也装久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辛在古镇又玩了两三天,期间谢旬真的没有再出现过,他的心又放下几分。

回去后,裴辛把拍的照片导入电脑,就开始着手修片。

这是一项并不复杂但枯燥乏味的工作,他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修修改改,也花了好几天才弄完。

把图片都保存好后,裴辛洗手做午饭。

昨天许嘉木打电话过来,心血来潮说自己以后要开花店,并已经选好了店铺,请他参谋装修。

“我?装修你要找室内设计啊,我又不懂这个。”

“哎呀,你审美好嘛。”许嘉木振振有词,“再说了,现在除了我们两个无业游民,谁还有空?”

“……信号不好,挂了。”

裴辛简单炒了两个素菜,又照着前几天收藏的菜谱做了一道大盘鸡。

正是满屋子飘满饭菜香味的时候,许嘉木按响了门铃。

“好香啊!”许嘉木一进门,就夸张大喊,也不等裴辛叫他,自顾自洗了手,就坐在饭桌边等着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吧。”裴辛把一碗饭摆在他的面前,撂饭碗的样子就像撒饲料,一声令下,许嘉木就吭哧吭哧吃了起来。

吃完饭。

两人一起翻看许嘉木带来的图纸资料,为了地板的材质,瓷砖的型号,又是查浏览器,又是打电话咨询,忙得不亦乐乎。

两个人忙了一下午,两眼发黑地瘫倒在沙发上。

“我说,”裴辛眼睛发直,气息微弱:“也不差这几个钱,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吧。”

许嘉木摇了摇浆糊一般的脑袋,坚决不同意:“不行!那样就没有意义了,我的花店,我需要它是独一无二的,从里到外都充斥我的心血!”

听得裴辛受不了崩溃地大喊了一声:“啊!”

又过了几天。

“拐角的尺寸你量过没有?”裴辛低着头问。

“……”

无人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一堆废纸中抬起头,环顾一圈,找到那个正窝在一边打游戏的人,随手卷起几张硬卡纸,狠狠敲在许嘉木的头上:

“许、嘉、木!到底是你开店还是我开店啊?我在这里算,你在那里玩游戏?!”

许嘉木哀嚎一声,扔下手机捂住额头:“劳逸结合嘛,再说了,这个花店你也可以投资啊,我有信心,肯定能大赚特赚的!”

“滚!”

眼看裴辛真的要生气了,许嘉木忙不迭地扑到裴辛身边,边给裴辛按摩肩膀,边转移话题,他转动眼珠:“对了,小裴裴你买车了吗?”

“什么?”

“我这几天来你家,总是看到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车,挺新的,不是你买的吗?”

“不是,我最近没打算买车。”

黑色的车?

裴辛心里闪过什么,他这一向都不怎么出门,出门了也不关心周围,倒是没留意附近停了什么车。

他走到窗边,往外看去,楼下停的车颜色不一,但是没有黑色,就问许嘉木:“我没看到你说的黑色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嘉木跑出来一看:“咦?真的没有了,奇怪,我昨天还看到,难道是开走了?”

他不在意地拍了拍裴辛,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不是你买的,那可能是邻居买的,别想了,我们继续看装修吧!”

裴辛却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有了这个插曲,接下来几天,他就格外注意。尤其是出门买东西的时候,他都留心观察了,可是再也没看到过那辆黑车。

可是这样裴辛反而更在意了。

原本一直都在,现在他一提防,车就没了,岂不是存心避开他?

因此,更坚定了裴辛一定要抓住这辆车的念头。

某天夜晚,裴辛做了个噩梦,半夜惊醒。

如有心灵感应一般,他觉得,那辆车可能会在楼下,于是他摸黑穿衣,悄悄出了门。

凌晨时分,到处都是死一般的寂静,加上裴辛自恃即将抓到黑车的激动,心跳得格外快和重,自己都能听到砰砰的闷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下了楼,躲在出口旁边观察,没一会儿就找到了目标,一辆黑色,崭新,熟悉的迈巴赫,正停在前方不远处。

车前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正仰头看着,也许是他家窗户的方向。

裴辛咬了下唇,离弦箭一样跑出去,在车身前一米的地方站定,对上男人惊慌失措的目光。

“抓到你了。”裴辛冷冷道。

谢旬当即就想跑路。

他后退几步,拉开车门就想上车离开这里。

可惜刚把车门拉开,就被裴辛一把扯住了后衣领,整个人就像被抓住了命门的小猫,停在原地不敢动了。

“想跑?”裴辛将他拎下来,扔在一旁,变成皱巴巴的一团。

谢旬穿着一件宽松的白T恤,领口和袖口都空荡荡的,才几天不见,人就好像瘦了一圈。

裴辛上下扫视,越看眉头皱得越深,他想问,难道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吗?看你把自己,都过成什么样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心中简直压不住的恼火,可开口却是质问:

“这些天你是不是天天都过来?”

谢旬垂着头不说话,默认了。

裴辛咬牙切齿:“当初怎么跟你说的?你也同意了,还说不会再做我不允许的事,现在又是在?”

“可是,哥哥,我真的很想你。”谢旬的声音沙哑,带着轻颤。

他抬起头,眼睛红肿,嘴唇发白,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我只是想见你,我什么也不会做,只是来看看你,连你的家都不会踏进一步,就算这样也不可以吗?”

谢旬哭得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

裴辛一窒,被谢旬的样子弄得心里难受极了,嗫嚅了几下,终是吐出一句:“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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