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没救了,等死吧(1 / 2)

加入书签

('嘴唇被吻得充血发红,来不及吞咽的水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裴辛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弟弟一言不合就压在床上亲,惊慌失措之下,当即狠狠咬了谢旬的舌头一口。

谢旬吃痛,闷哼一声,依旧舍不得离去,他扣住裴辛的后脑勺,越吻越往内,哥哥的味道太好了,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几乎要溺毙在这个吻里。

嘴里泛起腥甜的铁锈味,裴辛挣扎得更厉害了,他曲起膝盖,猛地向上顶了谢旬的小腹一下!

“!”这下顶得重了,谢旬终于放开他,手捂住小腹瘫倒在裴辛身上。

“哥,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谢旬呲牙咧嘴地抱怨。

裴辛反手将他从身上掀开,仰面躺在床上,气喘得厉害,不知在想什么。

谢旬侧身躺在裴辛旁边,注视他哥被舔咬得红肿的唇瓣,回味方才的吻,意犹未尽。他又翻身把裴辛笼在身下,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狗,要跟主人撒娇一般:“哥,现在你该相信我真的喜欢你了?”

说完还没忍住,十分下流地,用身下胀硬的勃起隔着裤子蹭了蹭裴辛的下体,好叫他哥知道,自己有多激动,欲望有多强烈。

“……嗯。”裴辛声音闷闷的,他转过头去。

相信了,怎么能不信,谢旬猴急的样子,如果他不反抗,现下怕是已经被吃干抹净。

可如今早就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哥?”谢旬两指掐住裴辛的下颌,又将他的头转回来,“你不开心吗?是不是我刚刚弄疼你了。”哥哥不言不语的态度让他忐忑不安。

裴辛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睛,不跟谢旬对视,“我相信你了,所以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走?”谢旬一愣,“为什么要走,哥,难道你不想接受我吗?”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说不接受,就可以出去了吗?”

“哥……”谢旬脸上的轻松愉悦消失,重新变得凝重。

“看来无论我接不接受,都走不出这间屋子了,对不对?”裴辛叹了口气,“你总要让我考虑几天吧?这样,等我出去之后,过几天再给你答复,行吗?”

“……”谢旬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考虑的,他和他哥互相喜欢,在一起生活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而且他们以前,也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但是他哥想考虑,那就考虑吧。

谢旬下巴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好的哥,你想考虑,在这里也是一样的,我不会干扰你。”

“不早了,哥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端早餐。”谢旬开门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裴辛又叹了口气。

谢旬果然不愿意放他走。

其实他刚才一直在给谢旬机会。如果谢旬在他第一次开口要求要走的时候,就放了他,说明谢旬的情绪还算可控,囚禁行为还能归结于一时冲动,裴辛再给自己做几天心理安慰,他们,也许还有机会。

可谢旬不准备放了他,面对一个会掌握他所有动向,随时会把他关起来的人,裴辛是真的有些怕了。

这样还在一起,岂不是一有矛盾,就要被关小黑屋?裴辛毛骨悚然。

他不明白。

从小,他百般爱护谢旬长大,虽然成长过程中偶有疏忽,但他也算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养谢旬,付出的爱一点都不比其他人少。

可谢旬为什么会长成这样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呢?

难道当初被抛弃的经历,成长过程中父母的缺失,影响就这么大?裴辛无可避免地产生了严重的挫败感。

但……说归说,谢旬变成如今这样,他总归有些责任在身上,也无法放任谢旬继续这样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回来得很快,他一口气端了七八样早点进来,全都是裴辛爱吃的。他一样一样地摆放在桌上,心情好像压根没受刚才的事情影响,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哥,快趁热吃。”谢旬给裴辛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人是铁饭是钢,无论如何饭还是要吃的。

裴辛拿着勺,默默地吃了几口,然后无奈地停下动作:“你一直这样看着我,我要吃不下的。”

谢旬这才收回一直盯着裴辛的视线,夹了两筷子小菜,陪他哥一起吃起了早饭。

宿醉后,又喝了一大碗醒酒汤,裴辛没什么胃口,很快就吃饱了。他放下筷子,旁敲侧击地问:“之前一直没向你了解过,你的家族企业,是不是有黑道背景啊?”否则真的很难解释谢旬的“突变”,他弟弟小时候那么那么乖!

谢旬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闷笑一声:“不是,都是本分生意人。”

裴辛挠了挠后颈,心情苦闷,他早就说了,自己不擅长什么推心置腹的谈话,自打谢旬初中之后,也再没有过类似的经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什么,你知道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吧?”

他循循善诱:“有什么矛盾,不要冲动,大家可以坐下来慢慢协商,对不对?”

“不要一时冲动,做出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哥。”谢旬打断他。

谢旬怎么会不知道,遇事要冷静自持,寻求合理的解决办法,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可只要一遇上裴辛的事情,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焦急、慌乱、冲动。

甚至不惜把裴辛灌醉了关到自己的别墅里。可谁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在乎的只剩下哥哥一个人了呢?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这么做,抱歉,哥。”谢旬起身,蹲在裴辛的脚边,把脑袋放在他哥的腿上,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认错态度十分良好,但就是死性不改。

“你慢慢考虑,哥,考虑完了,记得早点接受我。”谢旬道。

那样子就像在说,你慢慢挣扎吧裴辛,最后还是要落到我手上。

“……”

哈,裴辛仰天笑了一声。没救了,等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吃过早饭,怕裴辛无聊,谢旬拿来了很多娱乐设施,投影仪、游戏机,甚至还抱了一只猫进来。他让裴辛坐在一边玩儿,自己则在另一边处理工作的事情。

裴辛把小猫咪撸得“喵喵喵”舒服直叫,看谢旬坐在一边一丝不苟地办公,言语嘲讽:“你们公司是要倒闭了吗?这么闲,不去公司一直缠着我。”

谢旬推了一下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框眼镜,诚恳道:“这辈子应该是没希望倒闭了,但如果哥哥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丧心病狂!

裴辛想说你有本事真的破产啊,但依照谢旬如今的疯癫程度,他觉得对方未必不会真的做出这种事。

“天凉王破”,破的是自家产业版。

本以为无所事事的时间会过得特别漫长,可裴辛玩累了,睡一觉醒来后,天就黑了。

脑袋上传来轻微的,令人舒适的抚摸感,裴辛睁开眼,就看见谢旬坐在他的床边,神情温柔地用手摩挲他的头发。

察觉到裴辛醒了,他的手从头发下移到脸颊,捏了一记:“睡得还好吗,哥?”

面对谢旬动不动的肢体接触,裴辛从一开始的挥手打退,到“不太过分就随他去吧真的累了,”已经麻木成自然了。

“醒来就吃饭吧哥,我让人炖了松茸鸡汤。”谢旬掀开被子,伸手想拉裴辛起来。

裴辛打开他的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轻车熟路地坐到一旁的桌子边,自觉地等待开饭。

是的,左右沟通不了,裴辛开始消极应对——他不和谢旬说话了。

但饭还是要吃的。

谢旬也不恼,自言自语还说得挺欢,有时候说得过分了,裴辛气鼓鼓瞪他时,就像仓鼠一样可爱。挺新鲜的,他乐在其中,总之裴辛的一切他都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了玩,玩累了睡,睡醒再吃。如此这般过了几天养猪生活的裴辛,终于忍到了爆发边缘。

他从浴室出来,脸色十分阴沉。

脚踝上那条链子不知到底是什么材质,浴室能用的一切他基本都用上了,还是砸不开。看来,只有用钥匙才能打开了。

谢旬半躺在裴辛的床上,被子盖到腹部,看到裴辛出来,他道:“哥,现在已经过去五天了,你考虑好了吗?”

裴辛:“……”

谢旬也不在意,他本就不是来问结果的。见裴辛不说话,他自顾自地说出了真正的目的:“没关系,哥,你可以继续考虑,只是,今天我想跟你一起睡,行吗?”

裴辛眼神复杂地在谢旬身上扫来扫去。

他可能知道钥匙在哪。

昨天,他说闷得慌,让谢旬带他去院子里透气。

也许看他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也许真的怕裴辛闷出个好歹来,谢旬很爽快地同意了,拿出准备好的一副手铐,铐在了他和谢旬的手上,然后不知从身上哪个地方掏出钥匙,解开了锁链。

所以,解开锁链的钥匙,很可能一直放在谢旬身上。

于是,面对谢旬说要一起睡的提议,裴辛没有拒绝,他看也没看谢旬,掀开另一边的被子躺了进去。

等晚上谢旬睡死了,他好好检查一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要装睡,结果裴辛迷迷糊糊地,真的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他像在陷在温热的水里,有微微的失重感,随着水流缓慢漂浮。

水里好像还有一群调皮的鱼,围绕着他,在他身上啄来啄去,引起阵阵瘙痒。

鱼群一会儿游到他脸上,好奇地啄他的眼睛,一会儿又游到他嘴边,费劲想要挤进去。

滑腻的触感真实到让人头皮发麻。

是……梦吗?

想到小鱼会游进嘴里,甚至顺着喉咙游进身体,裴辛就一阵恶寒。

他皱着眉将嘴唇咬得死紧,鱼群徘徊许久,找不到罅隙,只好遗憾离去,转而“攻击”其他地方。

不多时,鱼群一点一点游到了他的胸前,啄起了他的乳头。

“唔……”胸前细细密密传来麻痒的刺痛感,裴辛不由地张口发出喘息。颜色浅淡的乳头在鱼群的啄吻下硬成两粒艳红的小豆子。

好荒唐,他居然被鱼欺负了。

“不要,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中升起难言的羞臊。裴辛想挥手赶开这群不知廉耻的鱼,手却像被不知是水草还是什么东西绑住了,动弹不得。

只能可怜地从嘴里溢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呓语。

“哥?”

关灯躺下不过一个小时,裴辛的呼吸就趋近均匀。

睡得太快了。

谢旬难以控制地不满,自己还睡在旁边,哥哥就这么放心?

他双手压在裴辛耳边,一寸一寸地巡视熟睡之人恬静的睡颜,目光带着几分控诉,几分预谋已久,俯身亲在了裴辛薄薄的眼皮上。

温热的唇舌盖住紧闭的双眼,谢旬用舌尖轻柔地舔舐裴辛的眼睑,睫毛被舔得湿漉漉,粘成了一缕一缕。

裴辛眼珠颤动,呼吸变快,灼热的气息扑在了谢旬的喉结上,谢旬身体一顿,原本轻柔的动作立刻变得凶狠。

他放任自己含住哥哥的唇瓣,牙齿咬住下唇研磨。柔软丰盈的嘴唇被他吃进嘴里,还带着微微的甜味,谢旬的心脏如同被重锤砸中,疯狂跳动起来。

一股想将眼前之人拆吞入腹的欲望在血液中叫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抵开裴辛的双唇,想继续深入,却发现裴辛的牙齿咬得很紧。几番欲入却不能,谢旬又泄愤似地咬了一口哥哥的嘴角,遗憾离去。

“哥,你真的睡着了吗?”他抬起头,审视裴辛的神情。

裴辛依旧沉浸在睡梦中,没有回应。

“我想要你,哥。”

谢旬轻声道,“如果你现在不阻止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

他从耳畔一路亲下去,挑开裴辛的衣领,将脸埋在里面,深吸一口带着裴辛体温的暖香,细细啄吻,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斑驳的吻痕。

谢旬手不停地一颗颗解开了裴辛睡衣的纽扣。

深色的丝质睡衣被剥去,露出光滑细腻的如玉身躯。在深夜的月光下,反射出莹白的光。

随着呼吸起伏,被冷空气刺激到起立的红色朱果攥住了谢旬的视线。他用手指捏住其中一边的乳头碾了碾。

“……嗯!”裴辛整个人如同一把张开的弓,用力向上挺了一下,激烈的反应瞬时取悦了谢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叼住另一边的乳尖,连同薄薄的一点乳肉一起吃进嘴里,用牙齿交错地磨。一手搂住裴辛的腰,把人死死地控制在怀里贴紧。

“呃……啊……”裴辛情动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想挣脱却被谢旬辜在怀里,只能仰头被迫承受。

然而裴辛很快就在谢旬的舐咬中获得到了快感,开始无意识地挺胸,把自己送到谢旬嘴里。

谢旬闷笑一声,被哥哥的诚实可爱到了。

“舒服吗,哥哥?”

看裴辛的反应,应该是舒服的。

毕竟,裴辛已经硬了,两腿之间的布料也氲湿了一块。

虽然自己早已硬得胀痛,还是想先让哥哥舒服一些。

谢旬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向下摸去。

裴辛宽松的睡裤中间顶出一个鼓包,谢旬一把将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剥下,甩到床尾,再反手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真的好喜欢你,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呢喃着,右手圈住裴辛的脚踝,侧头放在嘴边吻了吻。掰开裴辛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抬头深深看了裴辛一眼,义无反顾地躬身亲在了哥哥半硬的阴茎上。

裴辛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如遭雷击。紧接着,又立刻变得酥软,像被太阳晒化的冰淇淋。

他人还没醒,无力反抗,只能皱着一张脸躺着,任人予取予求。

好舒服……

裴辛迷迷糊糊地想,自己可能是真的欲求不满了。以前的春梦都非常正常,梦里都是他和谢旬滚在一起,放肆发泄身上的荷尔蒙,醒来顶多再洗条内裤。

可今晚的春梦尤其荒诞和真实,居然会梦到自己被“鱼”猥亵了?裴辛舒服的同时又有些想笑。但极度真实的快感,令他有些上瘾,忍不住更沉迷了。

没关系,反正也只是做梦而已。

谢旬握住裴辛的性器,上下套弄了两下,然后张开嘴,亲吻了圆润的龟头。未经人事的事物干净青涩,只是这样的简单玩弄,就受不住似地流出了透明的腺液。

谢旬情不自禁又伸出舌头在上面来回画圈,他尝到了一点腥膻,更多的是独属于裴辛的体味。被荷尔蒙一激,他舔得更卖力了。

谢旬说实话并不是同性恋,从小到大他对感情方面就很冷感。当初撞见裴辛自慰后,他也尝试了解自己的性向,可一旦想到别的男人,他就会下意识反胃。

他只对裴辛有反应,他只喜欢哥哥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见到裴辛的性器会有不适,可并没有,只要想到眼前的东西是属于裴辛的,他就已经硬到发痛。更别说,裴辛的反应和呻吟,都那么好,那么让他喜欢。

谢旬更深地口进去,让裴辛抵住他的喉咙,缩着两腮去吸舔,无师自通地想让哥哥更舒服。

“啊……嗯……”裴辛感觉自己的下体套进了一个极热且狭窄的甬道,甬道内部自发地挤压,时不时还有触手一样的东西扫过自己的物件。

是章鱼吗?还是什么,怎么里面会是热的?裴辛脑海里有无数问号,最后都败给了灭顶的快感。

无言的快乐向潮水一般涌来,他根本抗拒不了,只得抓住身前人的头发,跟随谢旬的动作,一点一点向前摆腰,腿也越夹越紧。

谢旬知道裴辛就快要到了,他加快了吞吐的节奏,一只手在裴辛身上其他的敏感点逡巡。

终于,在一声稍显高亢的呻吟中,裴辛紧紧扯住他的头发,阴茎一跳一跳地,射在了他的口中。

微凉发苦的精液射了谢旬满嘴,他吐出嘴里刚射完变得疲软的肉棒,毫不嫌弃地将嘴里的白色粘液吞掉了。

然后支起身,重新凑到裴辛嘴边,吻住裴辛因为快感喘息张开的双唇,恶劣地想让哥哥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该醒来了,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呼……”

裴辛睁着眼喘息,胸口快速起伏,整个人像只软脚虾一样瘫在床上。他在射精的前一刻醒了过来,强烈的感觉刺激了他的神经,睡意被完全击飞。

睁开眼的下一刻便被谢旬口射,是以往自己的“手活”完全比不上的快感,眼前白光一闪,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吸了出来。

快感的余韵还残留在他的脑海,整个人如坠云端,身体轻飘飘的,半梦半醒间,他的面前凑过来一颗黑色的脑袋,谢旬想扑上来吻他,裴辛偏头躲了过去:“干什么?脏不脏啊你。”

他知道谢旬刚刚才给他口过,嘴里肯定有他射出来的东西,他有些嫌弃。

谢旬笑了:“哥,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啊?”

“是的,很嫌弃。”

谢旬无奈,只好下床去卫生间漱口了。

裴辛看了看衣不蔽体的自己,又看了看在卫生间的谢旬,一时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旬很快就从厕所出来了。

凑过来想完成那个没完成的吻,嘴里还带着清新的薄荷牙膏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右手在被子上抓握了一下,还是想躲。

谢旬见状,有些受伤:“哥,我已经洗干净了。”

裴辛咬了咬牙,心中默念:

罢了,不就是做爱吗,不就是交配吗?裴辛,你有什么不敢的,再说了,你曾经也肖想谢旬很久了吧。

你已经在这里呆了一星期了,再不逃出去,你还想在这里待多久?今天一定要拿到钥匙!

想到这里,裴辛一狠心,勾住谢旬的脖子,自己迎了上去。

“哥、你!”裴辛的主动让谢旬受宠若惊,竟磕巴了一下,才慌慌张张地亲住了他哥。

与睡着的裴辛不同,醒过来会回应的裴辛,让谢旬有种到了天堂般的飘飘欲仙感。

两人的双手在对方身上点火。体温上升得很快,心里的欲念被一点一滴引出。

唇舌交缠的水声让裴辛脸红,千钧一发之际,谢旬居然退开了,他赧赧地看向裴辛,眼巴巴地问:“哥,我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他先点的火,这会儿这个作态,好像裴辛不同意他就会停下来一样。

裴辛咬牙切齿地说:“我不同意你就会滚吗?”

当然不会。

可是,他就是想让裴辛心甘情愿地接纳他,而不是强迫。

谢旬委屈得眼里都有水光了:“哥……”

裴辛看不得这个,他拢住谢旬的后颈,一把将人扯下来:“要干就干,别废话!”

谢旬顿时双眼放光,身后无形的尾巴甩了起来,他急切地将裴辛扑倒,狗啃骨头一样在裴辛身上乱咬。

“啊……!”

裴辛痛得抬手打了下胸前谢旬的脑袋。谢旬咬太重了,他差点以为自己乳头都要被咬掉。

“好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晦涩昏暗的目光看得裴辛心惊,心脏一跳一跳的,他只能仰头不与其对视,语气含糊:“轻点……”

谢旬又将他的头转过来,两张唇重新贴在一起,舌头相勾。

谢旬下半身的衣物也脱掉了,用自己的肉棒去顶裴辛的,把裴辛腿间顶得糟污一片。

一大一稍小的两根性器你来我往,把对方涂得油光发亮。

裴辛往下看了一眼,有点想退缩,这也太大了,真的进得去吗?他会不会做完直接去医院了?

仿佛出自保护弟弟的天性,这种可能会受伤的行为,他下意识地就把自己归为了下位。

谢旬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抽身从床头柜里摸出来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和安全套。

裴辛看一眼就知道他蓄谋已久,翻了个白眼不说话。

“哥,我好爱你。”谢旬嘴里黏糊糊的话层出不穷,手上的动作也不拖沓。

很快,冰凉的液体就滴落到了他的腿间,裴辛紧张地握了握拳,身体的肌肉也跟着紧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凑过来轻轻吻住裴辛,吻里有无限柔情和安抚:“不要害怕,哥哥,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裴辛看向谢旬,四目相对,谢旬眼里的坚定让他动容,他默认般地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任由谢旬动作。

谢旬掰开裴辛的双腿,凝视那个瑟缩紧闭的小口,右手沾上一点润滑,在小口外的褶皱处揉了揉,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插了进去。

“唔。”揉搓外层的瘙痒被异物感代替,裴辛的身体刹那变得僵硬,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哥,你里面好紧,好热。”谢旬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边摆动手腕,在裴辛身体里开拓着。

好胀,身后传来的异物感十分不适,裴辛挺着身体忍了一会儿,在感受里面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终于忍不住道:“别,唔……别摸了,要不你还是直接进来吧。”

谢旬握住裴辛的阴茎,从根部撸到圆润的龟头,轻轻抠弄流着腺液的肉眼,安抚他:“不可以的,哥,这样进去你会受伤的。”

“可是……嗯啊……”裴辛想说,谢旬一直这样摸下去,不上不下的,他也很难受。

后穴里火烧火燎,前面又被谢旬握在手中,又痛又爽的陌生感觉让他坐立难安。

“呃……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一直在肠道内探寻的手指也终于摸到了一处软软的凸起,他对着那处软肉,重重地按了下去。

“啊!!”

裴辛浑身一个激灵,眼前白光阵阵,硬挺的

浅色肉棒在谢旬的手中跳动,后穴渗出大股粘液,他想射了,他又要射了。

谢旬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

“干什么,你快点!”裴辛即将到达的高潮被打断,憋得眼睛都红了,忍不住使劲拍谢旬的手,催促他。

被这得不到的快感折磨得不行。

“哥,你已经先射过一次了。”谢旬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原本干涩紧闭的小口变得湿润腻滑。

差不多了,谢旬想,然后将自己硬热的性器抵在裴辛的后穴上:“哥,这次想射的话,要被我操射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一挺身,插了进去。

“啊!”裴辛痛呼一声,和手指的感觉不一样,他觉得自己后面被完全撑开了,整个人有种撕裂的感觉。

“太胀了,拔、拔出去,好痛,我不要做了!”裴辛眼角通红,声音染上了哭腔。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临到头,这非人的痛楚,还是让他想要逃跑。

“别怕,哥,放轻松,没事的,交给我。”谢旬也很难受,他忍了很久,一直在照顾裴辛的感受,现在插在裴辛的穴里,未经人事的穴道紧窄,因为主人的疼痛还在往里缩,他也被箍得难受。

他停住不动,重新开始抚摸裴辛身上的敏感点,和裴辛接吻,待裴辛渐渐放松下来,才开始慢慢抽送。

裴辛冷白的身体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像一条银鱼。修长的双腿分开,圈住了谢旬的腰,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咬住,嘴里发出含糊的不知是痛是爽的叫声。

腿间一柄深红布满青筋的肉刃来回抽插,力气大得将裴辛顶得不住上移。谢旬的动作很慢,但每一下都很重,身下的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呃……啊……你,轻、轻点。”

原先的痛楚渐渐散去,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尾椎处扩散,裴辛的下腹一片酸胀,后背都麻了。

被快速摩擦的肠道流出粘稠的透明汁液,热热地浇在了谢旬的性器上,谢旬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涨大了一圈的性器抵住那个红肿的小口,快速捣弄,流出的肠液被撞得四处飞溅,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呜……不要、不要了……”

裴辛被这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了,左右疯狂摆头,收缩肠道,试图将体内的粗硬挤出去,谢旬被挤得眉头一跳,终是忍不住打了他哥屁股一巴掌:“乖点。”

裴辛闻言,撑起半个身子,瞪着他:“你,嗯啊……这么大,呃……又这么久,太,太过分了。”

谢旬原本就忍得辛苦,被他哥这几句似抱怨实则撩火的话一激,顿时撞击得愈发快速了,房间里啪啪作响的肉体交合声,与黏腻淫靡的水声响成一片,夹杂着裴辛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咒骂。

后穴早被磨得发麻,裴辛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从二人相连之处传来,谢旬也被这湿润紧致的甬道绞得欲仙欲死,眼看裴辛已经支撑不住,他转换角度,抵住那点小小的前列腺疯狂冲刺。

“啊——救命,要死了!”

高潮在裴辛脑袋中绽放出盛大的烟花,他头晕目眩,双腿绞紧了谢旬的腰,被硬生生操射了。

“谢……旬,你真不是个东西。”整个人被掏空的裴辛如是说。

“哥,”谢旬从裴辛身体中退出,撸下射得满满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扔到垃圾桶,餍足地将哥哥搂到怀里,“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浑身无力,躺在谢旬怀中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要爬起来。

“哥,你去哪儿?”

“……洗澡啊,我一身汗。”裴辛不耐,这还要问?他推开谢旬,往床边爬,就在他要翻身下去时,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脚。

“哥,等下再洗,我还没结束呢。”

温热的身体靠过来,那根射过后疲软的性器又重新充血变硬,蓄势待发地顶在裴辛的两瓣臀肉之间。

裴辛崩溃了。

他被谢旬拦腰拖了回去,重新陷入欲望的深渊。

“唔……啊……谢旬,你,你就是个畜生。”

……

裴辛后面又被捞回去做了两次,洗澡时谢旬非要跟着一起洗,说节省时间,结果又被按住做了一次,险些精尽人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在天微微亮时结束了一切。

两人躺在重新换过的干净被窝中,面对面相拥,谢旬单手轻轻捧着裴辛的脸颊:“哥,我觉得我现在真的好幸福,真的,就是让我现在去死,我也值了。”

他哥现在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了。以后他会和哥哥一起生活,再没有别人打扰,直到老去。

“……”裴辛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只说道:“不早了,睡吧。”

“嗯。”谢旬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在裴辛的额头吻了一下,像在亲吻什么稀世珍宝,“哥也早点睡。”

裴辛依言闭上了眼睛。

等谢旬的呼吸变得平稳,裴辛无声地睁开了双眼,他前半夜刚睡过,所以即便现在身体疲惫,精神也是清醒的。

他从枕头下掏出趁谢旬不注意翻到的钥匙,动作很轻地解开了脚上的锁链。

嗯,虽然谢旬表面看起来已经对他放心了,实际上,禁锢自由的锁链还是牢牢地拴在了裴辛的脚上。

多么讽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没有再看床上的谢旬一眼,转身走出了这个牢笼般的房间。

门外是一条有些长的过道,亮着暖黄色的灯,他在隔壁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还有外衣,换上之后下了楼梯。

诺大的别墅里除了他没有任何人,不知是不是谢旬的刻意安排,这样也好,更方便他溜走。

手机里多了好几个未接来电和短信,裴辛略略看一眼,打算等出去以后再回复。

他走到了一楼。

别墅的门很高大,是他从未见过的式样,门锁也和以往见过的不同,他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打开。

才刚要出去,好不容易打开的门就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关上了。

耳边是谢旬冰冷又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你又想去哪里,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又想去哪里。

这理所当然质问的语气,好似裴辛已经变成了他的家养小宠物,一举一动都必须跟谢旬这个饲主汇报。

真想掐住谢旬的脖子,问他到底还记不记得,谁才是哥哥?

裴辛双唇紧抿,面上浮现愠怒,他背对谢旬头也没回:“我能去哪儿?我要回家!”

谢旬神色稍霁,松了口气。

他撑在门上的手落下来,环住裴辛劲瘦的腰身,低头靠在哥哥的肩上,埋怨道:“你吓死我了,哥。我还以为你又要不告而别。”

“但是现在才六点钟,天都没完全亮呢,你想回家,等睡一觉起来,休息好了,我陪你回去,嗯?”

从梦中惊醒后发现裴辛人不见了,锁链和钥匙就扔在床边,那一瞬间深深的恐慌感,让他的心跳现在都还没有平复。

“如果我非要现在回去不可呢?”裴辛冷冷道。

察觉到裴辛的情绪不妙,谢旬也收起了随意。他松开裴辛站直身体,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当然可以,哥。我马上去换衣服,然后送你回去,等我五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裴辛讽刺地哼笑一声,转身盯住谢旬的眼睛,“没有你陪着,我连走出这扇大门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当然不是,哥,我只是担心……”

“不必了,”裴辛打断他的话,“我是个成年人,能负责自己的人身安全,你不必担心我。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哥,别这样……”谢旬握了握拳头,身体一动不动,不知拿态度如此坚决的裴辛如何是好,转念道:“哥,我们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是,是我哪里惹你烦了吗?是不是我动作太重了,做太久了,让你不舒服了,哥?”

“你别生气,哥,我都会改的。”谢旬干巴巴地保证,眼里全是无措,“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哥。”

身高一米九的男人,光着脚,佝偻着背,缩成矮小一团,卑微地祈求他的原谅,看得人心生不忍。

裴辛强忍心中的酸意,稳了稳呼吸:“和那些没有关系。”

“小旬。爱一个人,是会关心他,照顾他,会设身处地为他考虑,尊重他的决定,哪怕对方选择离开。”

他用力地眨眼,驱散眼中的水光:“就像当初,你看到我……的时候,你受不了,逃走了。我很伤心,但是也没想强迫你接受我的感情,毕竟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爱不是绑架,不是用这个当借口就可以侵犯隐私,甚至把人关起来的,你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旬双眼通红地听完这番话,激动的情绪冲击下,让他说出了内心真正的想法,他咬牙道:“不,我不明白!我只知道,真正重要的东西就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任何人休想夺走!”

裴辛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所以他的意愿根本不在谢旬的考虑范围内是吗。

二人的观念天差地别,再争辩下去也纯粹是浪费时间。多么野蛮的理论,如果他不是当事人,甚至还要为他鼓掌喝彩。可惜放在他自己身上,谢旬的强硬,牺牲的是他的人格和自由,实在是无法苟同了。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裴辛绷起脸,眼中脆弱一扫而空,变得冷然,“你怎么想是你的自由,我不管你,你也管不着我,闪开!”

“不行!你不要再说了。别逼我,哥,我真的不想伤害你……”痛苦在谢旬脸上一闪而过。

刚才就不想放裴辛走,现在就更不可能了。单是控制自己内心的阴暗想法,就已经极其不易,裴辛再说下去,他真怕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哥,明明我们之前还很开心的,不是吗?”他紧盯着裴辛,像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你还回应我了,那么热情,那么好……我不信你对我全无感觉!”

两情相悦不该在一起吗?

他求证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放在裴辛身上,可裴辛避开了,低头看着地面,不与他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回避的态度,就像利箭穿透靶心,他忽然想清楚了什么似的,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难道是,为了钥匙吗?”

为了从他身上找到钥匙,居然勉强自己和他亲热?

“……”

不是的,虽然找钥匙是目的,但和谢旬做爱,他是心甘情愿的。

只是这话,现在也没必要说出口了,让谢旬误会也好,裴辛没说话,全当是默认。

“这算什么?遣散费?”谢旬胸口钻心般的痛,他抹了把脸,正要说些什么。

裴辛握在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二人低头看去,“谭之阅”三个字在屏幕上欢快地跳动。

之前那些未接来电和短信当中就有谭之阅的,裴辛迟疑了下,没有直接挂掉。

“是因为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裴辛抬起头,疑惑地看向谢旬。

“是因为谭之阅,哥哥才执意要今天回家吗?是怕他担心,还是其实你们早就两情相悦,怪我阻挡了你们的恋情?可是怎么办,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如果他知道了会生气吗?会……”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在了谢旬的脸上。

谢旬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半晌都没有转过来。

“清醒了吗?”裴辛冷静地道,“还没醒的话,我可以再帮你一次。”

从七岁养谢旬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打他。

扇过谢旬耳光的那只手火辣辣的,一直在抖,五指连心,裴辛算是深刻体会到了那句“打在他身,痛在我心”。

谢旬好像被打蒙了,整个人保持头偏过去的姿势一动不动,肩膀微微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辛吐出一口浊气,扔下一句:“就这样吧,最近都别来找我,我们互相都冷静一下。”抬脚就打算离开。

谢旬却在这时动了,他追过来,紧紧握住裴辛的一只手,那力道仿佛要将他的手腕捏碎。

“……放手。”

谢旬没反应。

“我叫你放手!”裴辛去掰他的手指,“不要让我后悔把你捡回来!”

这句话如同一个魔咒,谢旬剧烈抖动了一下,无力地松开了手。

裴辛有些懊悔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却也覆水难收,只能狠下心继续往前走。

“哥哥。”谢旬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暗哑难听,“你总是这样,每次都在我觉得最幸福的时候,把我推到地狱里。”

裴辛像被人当胸揍了一拳,他捂住抽痛的心,大口喘气。

谢旬的话让他多想给自己一刀,才能抵消内心的悔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从小如珠似玉宝贝到大的弟弟啊,怎么会,怎么会自己变成了那个伤他最深的人。

裴辛头一次觉得自己错得如此离谱。

被谢旬说恶心的时候,被谢旬推开的时候,甚至哪怕被谢旬关了起来,他都没有这么想过。

可现在,他忍不住想,要是重来就好了,要是重来,杀了他,他也不会对自己弟弟生出不该有的感情。

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

“……抱歉。”

裴辛挣扎着一口气,拖着沉重无力的身躯,摇晃地走出了别墅,走出了谢旬的视野。

大颗眼泪从谢旬灰败无神的眼里滚落。几息之后,他抬手抹去脸上的水渍,拨通了郑永的电话:

“你去准备一辆车,送我哥回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辛走出大门没多远,就被迫停下了脚步。

腰和大腿都酸得厉害,尤其是尾椎下面那一块……一迈动步伐,就扯得生疼。

里面还似乎还残留着被贯穿的满胀感,裴辛手隔着裤子按了按……应该是肿了,看来回家之前还要先去趟药店。

别墅区人烟稀少,又是大清早,裴辛发愁该怎么回家时,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停在了他的面前。

郑永打开车门匆匆走下来,朝裴辛鞠躬:“裴先生,老板派我来送您回家。”

“我……”裴辛欲言又止,才跟谢旬大吵一架,这时候又坐他安排的车,怎么想怎么变扭。

算了,还是自己叫个车回去。

裴辛开口就想拒绝,郑永许是看出了他的意思,提前请求道:“老板叫我一定要送您回家,还请裴先生体谅,不要让我难做。”

“而且,这里出租车开不进来,您要打车还得走很远,还是让我送您吧。”

说着,殷勤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两人站在道路上僵持了一会儿,裴辛看郑永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一咬牙,也就顺势坐了进去。

坐呗,怎么了?真要深究,他后面的伤也是谢旬弄出来的,送他回去再应该不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谢旬,耳边又回想起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心中不免揪紧,裴辛回头看向别墅的方向,他……还在哭吗?

车内一片安静。

睡眠不足的裴辛坐在后面犯困,头一点一点的。

郑永专注看着窗外,中途低声让司机停了车,下去了一趟,上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个塑料袋。

没过多久,车停在了裴辛家楼下。

裴辛没来得及阻止,郑永就迅速下车帮他拉开了门,裴辛艰难地挣扎着爬出去了,疼得呲牙咧嘴。

“嘶……谢谢了。”站定之后,他对着郑永道了声谢。郑永客气地连声表示不用,并递给他一个塑料袋。

“这是?”裴辛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盒消炎软膏,以及一些退烧药之类的。

“老板吩咐我买的,他说您记得及时上药,如果发烧严重,一定要去医院。裴先生到家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告辞了。”

“……咳咳,好的,辛苦了。”裴辛被这一番话闹了个大红脸,目送郑永远去,心里又因谢旬吵架也不忘顾及他伤势的细心而发软。

明明其他时候这么正常,怎么看也不像会一言不合就监视囚禁的人。

“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谢旬的这笔烂账,看来这辈子也算不清了。

回到家,裴辛擦完药换好睡衣,准备再睡一觉,他坐在床上拿过手机,翻了翻记录,给许嘉木、谭之阅都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谭之阅的电话立马就打了过来。

“喂?”裴辛接通了电话。

“呼……小裴哥,你没事就好。你辞职后好几天了没消息,担心死我了。”

“嗯,不好意思。”裴辛抱歉地说:“这几天有点事,没来得及看手机。”

“没关系的,不过,小裴哥,我发你的信息,你都看了吗?”

“看了,你是说《蓝羽风景摄影大赛》吗?”

“对啊,难道你不想参加吗?”

“我……”

这个摄影赛从裴辛接触摄影开始,就有所耳闻,每年都有数名优秀的新锐摄影师获奖,是行业内比较知名的新人赛了。

“我倒是想参加。”裴辛苦笑,“可我现在手边也没什么作品能拿去参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不用担心。”谭之阅在那边信誓旦旦地保证。

“现在离比赛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我也想拍点新照片,不如我们出去采风吧?杜英最近一直闹着要带许嘉木去散心呢,正好大家一起出去,也热闹。”

裴辛惊讶了:“杜英和嘉木?”

“是啊。”谭之阅低低地笑了声,“杜英这小子最近在追许嘉木呢,你不知道吗?我看他还挺有希望的,唉,羡慕死我了。”

“……我不知道。”裴辛只记得杜英是个比较腼腆的小孩,和许嘉木关系更好一些,没想到他们是这个关系。是了,最近他都没什么机会去关心许嘉木,不知道也正常。

“那些都不重要,总之我们就说好了,过几天出去采风,我去通知杜英他们!先挂了,小裴哥再见!”

“等等——我还没同意呢,喂,喂?”

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裴辛郁闷地看了看手机,这小子,还会先斩后奏了。

不过谭之阅的提议,裴辛也有些心动,摄影大赛么,要不去试试吧,他直觉最近也迫切需要找一些事情做,免得自己总是想到谢旬。

他那可怜又可恨的弟弟。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