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打/玩弄尿包/强灌泻药/灌肠/木棍堵X(2 / 2)
可当目光触及霍元义胀得如同小山般的肚腹时,他的手在空中硬生生地顿住,生怕只轻轻一碰,要叫霍元义承受更多苦痛。
霍元义强撑着身子,双腿一软,若不是萧玄观眼疾手快,及时扶住,险些就要栽倒在地。
他看着萧玄观,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战事……如何?”
即便自己已经被折磨得半条命都快没,可身为一国将领,此时他满心牵挂的,仍是家国大局。
萧玄观看他这样子心痛不已,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义之,你且放心,我已率三千铁骑冲破敌军左翼防线,此刻他们阵脚大乱,首尾难顾,大势已去了!”
霍元义听闻,黯淡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欣慰。可紧接着,肚腹内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他脸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双腿本能地夹紧,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胀满的膀胱更是煎熬,尿液在其中疯狂涌动,几近撑破的边缘。
霍元义满脸羞红,眼中窘迫再也藏不住。他紧咬牙关,喉间溢出几个字:“观云……我……我要尿……”声音小得如同蚊蝇哼鸣,若非萧玄观与他近在咫尺,这般微弱的诉求怕是要消散在风中。
萧玄观心头一紧,他环顾四周,营帐内乱糟糟一片,敌军仓促逃窜后留下的杂物散落一地,根本寻不到个合适容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义之,不可再忍了,就地解决罢。”眼见霍元义憋得满脸通红,身体抖得愈发厉害,萧玄观心急如焚,再顾不上许多,“得罪。”
他用身体撑着霍元义摇摇欲坠的后背,一手伸过去,扶住了霍元义的阴囊和阳具,另一只手缓缓抚上霍元义的膀胱,沿着尿包的轮廓,缓缓打着圈按压,试图用外力导出尿水。
“唔……”霍元义紧闭双眼,脸上的羞红蔓延至耳根。
自己一介干将,竟沦落到要旁人替他把尿,霍元义恨不得这地面瞬间裂开一道缝,将自己吞进去。
在萧玄观的安抚下,他的身体终于有了些许松动,紧绷的肌肉微微松弛。
“嘶……”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尿液终于冲破了最后的禁锢,一股热流汹涌而出。
萧玄观只觉掌心一热,那汹涌的尿量超乎想象,他赶忙调整姿势,让尿液朝着远处射去,避免溅湿二人。
起初尿液还有些阻滞,憋闷得难受,不多时便畅快淋漓起来,发出“哗哗”声响,冲击着地面,溅起细微的水花,泥土地上蚀出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散发出刺鼻的臊味。
随着尿液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热流涓涓潺潺,一股从未有过的畅快之感自下腹升腾而起,那憋闷许久、几近炸裂的胀痛感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霍元义从未想过小解会这样舒服,尿孔仿佛成了他第二个性器,温热的尿液渗出来,摩擦过尿道壁,泛起无尽酸涩的快感,身体本能的打着尿颤,似乎仍在抗拒这样不知羞耻的释放。
萧玄观摸着他的膀胱,原本硬邦邦的尿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好似一只被撑到饱满的皮囊,被猛然放空,内壁松松垮垮地皱在一起,却还残留着之前被撑胀的记忆,只怕一时半会难以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液奔涌的势头渐渐减弱,变成涓涓细流,最终只剩淅淅沥沥的几滴。
霍元义靠在萧玄观身上,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只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萧玄观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义之,先莫要说话,缓一缓。”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又传来一阵喊杀声,敌军似不甘心就此溃败,组织起残余人马发起反扑。
萧玄观剑眉一凛:“义之,你在此稍作歇息,我去去就回。”
“不……”霍元义强撑着身体,目光扫向一旁自己那身玄黑战甲。
这副战甲,曾被敌军用来对他极尽羞辱,但此刻,它仍是镇远大将军的象征。
他怎会甘愿躲在此处苟且偷生。
“观云,替我穿上战甲。”霍元义一字一句地说道。
萧玄观微微一愣,转头看向地上静静躺着的战甲,里面分明还黏连着秽物。可他并未多言,弯腰拾起,抖落掉沾染的脏污。
霍元义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微微挺起胸膛,站得更板直了些。
肩甲、胸甲、背甲……萧玄观小心翼翼地为霍元义扣上战甲,生怕碰到他身上那些还未愈合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穿到腹甲的时候,他犯了难。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霍元义高高隆起的肚皮上。
战甲本就设计得贴合身形,以利作战时灵活自如,可如今霍元义肚腹的尺寸远超常人想象,那紧绷的肚皮似要将战甲生生撑破。
霍元义咬了咬牙,抬手用力按压着自己的肚皮,试图将腹中秽物再压实些,好腾出些许空间。可这一按,肚腹内一阵翻搅,一股强烈的便意汹涌袭来,他脸色瞬间惨白,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
“义之!”萧玄观惊呼一声,赶忙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霍元义却强忍着不适,喘着粗气说道:“观云,用你的腰带……快……”
萧玄观毫不犹豫,迅速解下自己腰间那条象征他摄政王身份,镶嵌着墨玉的黑色腰带。腰带穿过腹甲的环扣,绕到霍元义身后,猛地一用力,勒紧。
霍元义的肚皮被狠狠挤压,肚腹中的秽物好似抗议一般,疯狂涌动,他的肛门处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那三根木棍被挤得摇摇欲坠。霍元义紧咬牙关,双手死死抓住萧玄观的胳膊。
他疼得浑身颤抖,却始终强忍着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全身穿好战甲的那一刻,霍元义的身躯挺拔得不可思议。
尽管满腹污便随时可能失控涌出,但他的眼神已如虎豹般坚毅。
霍元义走向营帐一角,那里横七竖八地散落着敌军丢弃的兵器,他俯身随意捡起一把称手的长刀,低喝一声:“观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营帐外,喊杀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敌我双方混战成一团。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鲜血汩汩流淌,汇聚成暗红色的溪流。
甫一入战场,霍元义便如猛虎归林,手中长刀裹挟着劲风,直直冲入敌阵。
每一次挥刀,他肚腹中的秽物便跟着剧烈翻腾,那三根木棍在肠道的痉挛下摇摇欲坠。他全然不顾身体传来的阵阵剧痛,心中唯有杀敌复仇的执念。
一名敌军士兵瞅准他行动不便的破绽,挺枪直刺而来。霍元义侧身一闪,动作敏捷丝毫不逊,那士兵扑了个空,还未及收枪,霍元义反手一刀,砍向他的脖颈,血花四溅,那士兵瞬间倒地毙命。
这一番动作,腹中的压力骤增,肛门处的胀痛愈发强烈,他感觉那三根木棍就快被挤出。
“噗”的一声闷响,一根木棍在他发力跺脚的瞬间,因他未穿里衬而从肛门直接滑落在地,伴随着一股污黑的稀便,喷射而出。
刺鼻的恶臭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周围的敌军士兵下意识捂住口鼻,面露嫌恶之色,动作也随之一滞。霍元义见状,却丝毫没有羞窘之意,反而趁着敌军这一瞬的慌乱,长刀一横,又接连砍翻数人。
此时,又有几个敌军相互使了个眼色,呈包围之势向霍元义逼近,妄图凭借人多之势将他拿下。霍元义冷哼一声,手中长刀舞得密不透风,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萧玄观在一旁杀得兴起,余光瞥见霍元义陷入困境,正欲抽身前来相助,却被几名敌军缠住。他心急如焚,手中长剑攻势愈发凌厉,只想尽快突破重围,赶去支援。
霍元义这边,在又一次奋力挥出一刀击退正面之敌时,身体因用力过猛而前倾,肚腹中的秽物仿若找到了宣泄口,“噗噗”几声闷响,剩余的两根木棍终于也被洪流冲垮,掉落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刹那间,“噼里啪啦”的排泄之声不绝于耳,一大滩污黑黏稠、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污水一股接一股,从肛眼喷射而出。那股洪流势头之猛,竟将他身后的地面冲蚀出一大片狼藉。
污便随着他的动作四处飞溅,有的甚至溅到了靠近他的敌军身上,敌军们惊恐万分,阵脚大乱,纷纷惊呼着后退。
霍元义却趁势而上,他紧咬牙关,强忍着后头传来的撕裂剧痛,口中怒吼:“贼寇受死!”长刀如狂风暴雨般劈向敌军。身下不停喷射着的污便便成了他最恐怖的武器,让敌军避之不及,闻风丧胆。
他的战甲已沾染得不成样子,原本玄黑的甲片上糊满了黏稠的秽物,随着他的动作,一滴滴污黑的脏便不断甩落。
秽物一股接着一股不受控制地向外涌,沿着腿甲缓缓流下,脚下的土地污秽不堪,他却如履平地,长刀所指之处,必有敌军倒下。
此刻的霍元义,虽屎尿齐流,模样狼狈至极,可在敌军眼中,他披坚执锐,怒目圆睁,仿若煞神降世。
就在敌军阵脚大乱之际,萧玄观率人从后方突袭而出,前后夹击之下,敌军彻底瓦解。
霍元义望着满地的尸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将士们眼见敌军四下逃窜,纷纷振臂高呼。
“胜了!我们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的脸上是激动与喜悦,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染血的土地上。
“义之,我们赢了。”萧玄观走到霍元义身边,轻声说。
霍元义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笑。而后,他双腿一软,向前栽倒。
萧玄观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毫不在意他满身的脏污,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霍元义拄着长刀,单膝跪地,靠在萧玄观怀里大口喘着粗气。他抬起头,望向那硝烟渐散的战场。
满腹秽物已尽数排出,肚腹松快不少,只是还在泻药的作用下一抽一抽地绞痛。
可萧玄观偏头看他,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痛苦。
这片土地,承载了他的屈辱,亦见证了他的复仇,如今,胜利的曙光终于穿透阴霾,洒落在每一个浴血奋战的将士身上。
“观云,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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