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月光指定有问题(GL)——晓梦致幻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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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记忆里告诉她更多的事。

二十六岁生日那年她接受了莫尘宵,然而一年后严重的抑郁症困扰着她,心理医生指出她有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但是她面露困惑,不知道这指的是什么。

无止境的心理咨询让她厌烦,她无意识开始欺骗医生,在二十七岁那年她不再进行心理咨询,被认为已经康复,她们准备备孕要个孩子,在第三次去医院检查的那天,她从医院十二楼一跃而下。

眼前一片漆黑,记忆戛然而止。

晋蕴如睁开眼睛,失重感还残留在脑海中,令她心如擂鼓,她急促地喘息,掀开被子翻身,看见不远处的沙发上,谢折光靠着椅背歪着。

她愣住,一时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谢折光穿着酒店的睡袍,黑色的布料软而薄,贴在肌肤上,曲线一览无余,她侧身躺着,脸靠在椅背上,领口因为重力下滑拉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

晋蕴如挪开目光,因这个场景,都忘记了恶梦的恐怖,脑袋里像在放烟花似的嗡嗡直响,过了一会儿,昨天的场景开始浮现在脑海中。

说起来,是发情了,但却没有失去意识。

所以昨天晚上的事她都记起来了,包括她强行拉住谢折光的睡袍,谢折光无奈把衣服脱了的那个画面,那个时候眼前是一片晃眼的白,她有点庆幸自己当时太过糊涂,没有仔细看,反而试图在床上抱着睡袍打滚,不然她现在可能会流鼻血。

说起睡袍,她望向怀里,看见谢折光原本的睡袍被她揉成一团,上面留着可疑的水渍她的意思是她睡着的时候应该流了口水。

她舔了舔嘴唇,觉得嘴唇有点干,喉咙有点痒。

有点口渴。

她起身正欲下床,突然膝盖一阵钻心的疼,叫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卧槽。

谢折光被惊醒,从沙发上茫然直起身来,睡袍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和肩膀,她连忙扯起来,说:你醒了啊。

第二句是:我什么都没做。

晋蕴如满脸通红,一半是害羞,一半是疼的,她开口道:不好意思,我、我昨天有点不受控制。

因为疼,一边说话一边吸凉气。

她现在有点怀念昨天发情的状态了,至少她感觉不到疼。

谢折光道:我打电话给我的私人医生,让她过来给你看看。

晋蕴如忙说:不用,我自己回头擦点药就行。这种情况被外人看到,那也太尴尬了吧。

她看着自己的膝盖,看见它肿成了馒头,也觉得情况是有些凄惨,期期艾艾道:那个,我有点渴,能不能给我倒杯水啊。

谢折光连忙哎一声站起来,起来的有点猛,还踉跄了一下,她干咳了一声,扯了扯衣服就去倒水,晋蕴如顺手按床头的开关把窗帘打开了,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像是海浪一样涌入了房间之中。

晋蕴如马上有点后悔,太亮了,谢折光的睡衣薄的更明显,凸起凹陷,一览无余。

谢折光似乎没有察觉,拿了水递过来,关切道:你现在感觉还好么?

晋蕴如喝完水摸了摸后颈,抑制贴还好好地贴着,她也没有像昨天晚上那样意识恍惚,但是除了腿部的疼痛之外,她还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她觉得很热,后背都冒出汗来,特别是当她的目光落在谢折光的脸上,看见对方关切的面孔和凌乱的发丝的时候。

她想要想要靠近眼前的人。

她连忙又喝了一口水,用说话来转移注意力:晚点要拜托你送我去家里了。

谢折光皱眉:还是应该先把医生叫过来。

晋蕴如还是忍不住瞥了谢折光一眼,她的心里蠢蠢欲动有一些想说的话,但是不敢说,于是又喝水,这次水喝到一半,房门被敲响了。

两人顿时都慌了,视线相交,晋蕴如咽了口口水,谢折光低声问:会是谁啊?

晋蕴如不确定:我妈?易枳鸢?朱学姐?昨天饭局还有谁?

谢折光道:我我我躲起来不行啊,你开不了门啊。

晋蕴如道:你先去看看是谁。

谢折光走到门口,酒店门上没有猫眼,她只好贴在门上试图听外面的声音,外面的人沉默良久只是敲门,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话:谢折光,你是不是在里面?

居然是莫尘宵。

惊讶了一秒,突然又觉得合理,谢折光回头,对晋蕴如说:是莫尘宵。

晋蕴如松了口气,呆了两秒,又茫然她松什么气啊,门口的是莫尘宵也很糟糕啊!

而且,梦里的莫尘宵

她看着谢折光,说:你得穿件衣服。

说着她望向手里沾着口水渍的衣服,虽然觉得不太好意思,还是扔了过去,谢折光看也没看捡起来披上,把门打开了。

莫尘宵面无表情地进来,甩上门,上下看着谢折光,冷笑道:呵,很好。

谢折光觉得自己完全不用向莫尘宵解释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虚了,后退一步道:你可能不信,反正我什么都没做。

莫尘宵望向晋蕴如,突然皱眉,问:你腿怎么了。

晋蕴如像是找到了借口,忙说:我腿撞伤了,昨晚谢、谢学姐就是在照顾我。

她看着莫尘宵,又想起梦境,梦境里莫尘宵永远阴郁而冷漠,像是带着潮气的阴雨天,但是眼前的莫尘宵站在阳光之中,散发着如同阳光一样温暖的感觉,说实话,她没办法和梦里的莫尘宵联系起来。

就好像梦里她听见莫尘宵的名字提心吊胆,现实中她听见莫尘宵名字松一口气,这都是下意识的反应。

莫尘宵上前细看,皱着眉头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来:可不可以涂这个?

谢折光过来看:治疗跌打损伤局部淤血你怎么还随身携带伤药的?

莫尘宵沉默,她想到莉莉。

她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她现在在房间里再和谢折光打起来,莉莉会不会出现呢?

当然她只是这么一想,还没真的失心疯,晋蕴如拿了药涂在腿上,很快腿上凉凉的,疼痛感削弱了很多。

莫尘宵的出现总算是打散了房间内的旖旎,晋蕴如身上的燥热也散去了,三人正常聊天,聊了一会儿,说起周意纾,周意纾最近情况不好,从前那个摘除腺体的手术建议又被提了出来,只是周意纾不愿意,如今还在犹豫。

谢折光说,她下午会去看看周意纾。

晋蕴如十分悔恨,她原本可以和谢折光一起去,但是因为伤了腿,就先被送回了家,接下来两天鉴于腿伤和发情,就没去学校在家休养,转眼到了周五,她腿消肿了也能走路了,为谢折光正名的宴会,也在这晚举行了。

表面上的宴会主题是谢爷爷的生日,谢爷爷已经三年没举办生日宴会,于是这次包了室内最豪华的酒店,最大的场地,晋蕴如和晋母到的时候已经人流云集,璀璨的水晶灯照亮大厅,大厅里数十圆桌,每桌都坐满了人,晋蕴如和晋母在门口座位表上找到自己的位置,非常靠前,于是进大厅后就往前挤,挤到一半,有人叫她:晋蕴如?

晋蕴如回头,看见雪肤红唇,如云卷发,银色细闪露肩长裙包裹着一个凹凸有致的成熟女人,眉眼带着那么一点倦懒疲惫,更显妩媚迷人,这是完全属于成熟性感女人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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